第三章

1991年8月19日,預定簽定新聯盟條約的前一天。蘇聯副總統亞納耶夫宣布總統戈爾巴喬夫因健康原因停止履行總統職務,由副總統代行總統職務。

與此同時,由代總統亞納耶夫、總理帕夫洛夫、國防部長亞佐夫、內務部長普戈、國家安全委員會主席克留契科夫等8人組成國家緊急狀態委員會(緊委會),行使國家的全部權力。3天后,緊急狀態委員會的計劃宣告失敗,事件的組織者被捕入獄。這就是著名的“819”事件。

國家緊急狀態委員會曾試圖以此舉阻止蘇聯的解體,結果卻加速了蘇聯解體的進程。從“福羅斯”回到莫斯科的戈爾巴喬夫已經失去了實際上的權力,俄羅斯總統葉利欽開始控制國家。

戈爾巴喬夫宣布辭去蘇共總書記職務,解散蘇共中央,但是仍然沒能擺脫失去權力的命運,同年12月8日,俄羅斯、烏克蘭和白俄羅斯領導人宣布解散蘇聯,成立獨立國家聯合體(獨聯體)。

12月25日,戈爾巴喬夫發表電視講話,說明自己辭去蘇維埃總統后的半個小時,他被趕出克里姆林宮,存在了近70年的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不復存在。

我在8月底,就用科威特皇家投資集團的名義,在陸續收購大量的糧食、蔬菜和肉食。到了我帶著芬娜和安琪兒12月24日抵達中蘇邊境黑龍江省的黑河市時,從東北三省運來的糧食和內蒙古運來的肉食,再加上華北平原上收集的蔬菜等,總量已經達到800萬噸。不止我一家在黑河,現在這兒有成千上萬的中國商人,大家伙兒就等著蘇聯崩壞,邊境大開的那一天呢。

呵呵,不用懷疑,作蛹者是我。我從8月就暗地散發消息:“蘇聯即將解散,發國難財的時候到了,為了當年在三年自然災害中死去的同胞們,大家拼命屯貨啊!”

被我派到新疆邊境的布娜倩妮和希婭紗的手中,則握著從江南以及南方收購的500萬噸糧食、蔬菜和肉食。

我這邊是掙錢,而她們那邊卻是虧錢。我要把新疆這兒所有的糧食都送出去,把當年受到的屈辱讓他們加倍償還過來。聽說我們的目的后,無數的廚師自帶鍋碗瓢盆的跑了過來,硬逼著把這項光榮的任務交給他們,而當希婭紗和他們談工錢時,每個人都紅脖子粗聲音的,一個子兒不要。這些廚師的舉動,直接讓新疆青海省內數千家飯館、酒店停業。

但這個并不是小事,要接受那么多的難民,肯定要國家的默許。因此我特意請李超人給首長打了一個電話。

首長一聲呵斥:“胡鬧!要注意國際影響嘛!”就掛了電話。

當晚,新疆軍區拉響一級警報,迅速派出八個重裝師的部隊,共計16萬人,長途跋涉的急行軍來到中國與中亞各國的邊境上駐扎,名義是“防止可能出現的暴民哄搶糧食以及維持邊防秩序”。據親自到場的軍區最高指揮、首長的老部下衛司令員對布娜倩妮所說,首長的命令是:“一定要配合好小同志們,不能讓她們受到一點傷害……也讓老毛子嘗嘗共產主義的厲害!”

我聽說后,自愧不如:格老子,還是老首長厲害啊!

※※※

12月25日,北京時間18:00。

戈爾巴喬夫被趕出克里姆林宮后的半個小時。

蘇聯邊境城市布拉戈維申斯克擠滿了人潮,無數的中國小商人帶著自己的貨物,前往蘇聯販賣。大到活豬、牛、羊,小到衣服紐扣,不管是什么東西,都在恐慌的蘇聯人第一時間被一掃而空。

到了第二天,俄羅斯全國各地的商人都蜂擁而至,當境內的中國小商人已經不能滿足他們的需要時,無數的俄羅斯商人如同惡狼一般涌進黑河市,尋找一切可以購買的東西,在其中,日用商品和糧食、肉類最受歡迎。

在首長的示意下,黑龍江省省委書記親自率領10000武警官兵在邊境上配合邊防戰士維持秩序。黑河市內更不用說了,黑龍江省省長坐鎮其中,5000軍警荷槍實彈的在街上巡邏著,遇見搶砸之輩,二話不說,立刻槍斃。

在他們的控制下,買賣得以順利進行。

我特意在遠離市區10公里的一個小鎮上,搭了一個上萬平方米的棚子,里面堆滿了蔬菜、水果、糧食和肉類。把東西設在此處是有深意的,我如果設在市里,那不是和自己人搶生意么?我的貨量大、種類多,也不怕別人擠了生意去。

于是,在俄羅斯商人們的傳頌中,我這個“種類多、貨色好、價格合適、數量驚人”的大棚就出了名。從市區到我這兒,一路上各種車輛絡繹不絕,才短短5天,就賣出了100萬噸貨物。

1公斤大米?……5美金!……對,這還是公道市價,要是放到俄羅斯,那可是10美金……盧布不要,要現金或者實物。金銀首飾古董字畫請拿到旁邊的房間去估算……

10噸牛肉?……5000克黃金!……不要?不要拉倒,下一位……

五天之內200萬噸貨物,居然賣出了140億美金的高價,純利潤達到1900%。如此的暴利,讓我帶來的專職收款的30名夢想投資工作人員樂得不得了。

但我的目的卻不是金錢。所以在這同時,我讓買了東西的俄羅斯商人們帶回國內一個信息:這里接受一切的東西,只要有人愿意,連飛機大炮都可以拿來換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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