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雖然慢了些,但也算穩定解禁了罷。)

“啊……啊……”被我打醒的武當弟子又連連打了自己幾下,確定自己不在做夢的他,望著我廝殺的背影,面露大喜之色,邊向敵人沖殺過去邊大喊道:“奶奶的……師叔祖回來了!師叔祖回來了!”

不止他一人,許多武當弟子都看見了我威武的身影出現在戰場各處,四處響起他們震天的歡呼聲:“師叔祖回來了!師叔祖回來了!”士氣大振之下,本來已經被打得節節敗退的他們也鼓起勇氣來拼殺了。

因為我專殺日本人中武功高強的武士,所以短短10分鐘,他們就逐漸扳回了劣勢,和敵人有板有眼的對攻著。

我已經記不清我殺了幾十個日本鬼子了,身上的白色上衣已經被鮮血染成黑色,手中奪來的武士刀也因折斷而換了3把,可鬼子還是那么前仆后繼的向我涌來。

殺著殺著,隨著身上血腥味漸濃,我心中升起一股自己也無法察覺的邪火,強大的殺意瞬間充滿胸膛。在把一個鬼子從中間砍成兩半后,我手中的鋼刀再次折斷。

此時我已經抑止不住心中的殺意,扔開斷刀,我一把抓住沖上前來的一個粗壯漢子將他的雙手使勁一扯,一聲震天的凄厲慘叫后,他整個人被我撕成了血淋淋的兩半,同時一腔熱血也淋在了我的頭上,熱中帶腥的味道卻又讓我心情激奮了不少。

我就這樣雙手捏著兩片尸體當成武器向敵人打去,活活的砸死幾個驚惶失措的日本鬼子后,尸體終于被鋼刀砍斷。

迎著對面而來的兩把如雪鋼刀,我扔掉手中殘軀,雙手接住兩把刀尖,用旋勁一繞就使他們失去了對武器的控制我再頭也不回的往后一扔,把一個欺到我背后的鬼子的腦袋刺穿。

我似乎沒有聽到背后的慘叫,毫不停頓欺身向前,兩個手中被絞出鮮血的鬼子還來不及反應便被我一手按住一顆腦袋,再用力往中間一擠,“蓬”的悶響響起,兩顆腦袋變成了紅白相間的大西瓜,又是一股白漿濺在我的臉上。

“哈……哈……哈……”我瘋狂的大笑著,這種肆意屠殺的感覺比我和老婆們做愛更加有快感,也更加的刺激。

旁邊的日本武士已經被我瘋狂的殺戮嚇瘋了,他們紛紛遠離我,甚至有的逃離了戰場――沒有一個人愿意和瘋子對陣。

看到這一切的武當弟子也膽戰心驚,這才發現自己以前所受到的待遇死多么的好。幸好這位煞神是我們的師叔祖,殺死這些日本鬼子活該!

“師叔祖,殺得好!”一個28代弟子把松紋劍從敵人胸膛拔出后大聲吼道,“殺光這些畜生!”

受了他的鼓舞,大家紛紛喊了起來,“師叔祖加油!……殺光這些倭寇!……為徒孫們報仇!……”他們沒有一個人認為我做得太過殘忍,通過上次的屠殺眾弟子們已經了解了到我對敵人的殘忍,況且對這些自古以來就喪盡天良的日本倭寇是沒有什么道義可以講的,而且在他們心中我早就是魔鬼的化身。

有了他們的大聲吶喊,與他們交手的日本武士也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見我簡直像殺雞屠狗般肆意殺害著他們的同胞高手,這群人心乏之下,平日的武功發揮不到八成,武當弟子這樣才漸漸占據了優勢。

說來奇怪,他們的這些吶喊,竟讓我有些糊涂了的神經恢復了一些過來。

在掏出一個日寇的心臟把它扔到另一個和武當弟子打斗的人的背后大穴,造成他也被殺掉之后,我看看場中日本人的高手已經不多,逐大聲的叫喊道:“孩兒們,告訴我他們的首腦在哪里?”

“師叔祖,在后院的梧松室那里,師父師叔祖他們都在!”回答的聲音此起彼伏。

“好!你們給我狠狠的殺,功成之后師叔祖帶你們去享受美好人生!”我騰空而起,在一遍帶著笑意的回答聲中,落到了主戰場的梧松靜室前的空地前。

在空中落下之前我觀望了一下先前燃起的火勢,雖然已經燒毀了一半的房間,但此時已經有人在撲滅火勢,幾間重要的藏經、煉丹等房間也沒有起火,看來形勢還沒有那么糟。

結果我來到蒼云他們身邊才發現形勢比我所想的要糟糕不少:蒼梧和青竹子已經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下,出氣多入氣少的,看來是撐不了多久了,而正在和一老一中年人拼搏的蒼云和掌門人青松子已經全力使出了他們還不太熟悉的“青蓮刀法”和“無為神掌”,卻還是攻少守多。

我連忙先來到蒼梧和青竹子身旁,先一人喂了一顆“續命草”,再以精湛的手法止住了他們血液的流失,最后輸入一股保命真氣扶住他們的心脈,以便待會兒治療。

忙完這邊后我顧不得休息,走向場中喝道:“給我停手!”

早就知道我來到的蒼云和青松子見我醫治好地下躺著的兩人后,心中大喜,虛晃一招后退到我身邊。

“師弟(師叔)!”他們感激的叫道。

我點頭說道:“這邊交給我,你們去照看蒼梧和青竹子吧!”

兩人依言退下,從懷中拿出療傷藥給他們上藥后,再給自己傷口敷藥起來。

一個白發須張的日本老鬼子笑道:“怎么?你們支那已經沒有人了?要派一個小孩子來應戰?那就讓我寶藏寺堅來結果你吧!”

“你是‘寶藏寺流’的人?”我輕聲問道。

“哈哈,怕了吧?我正是‘寶藏寺流’的當代家老寶藏寺堅!站在我旁邊的是‘新陰流’的柳生信雄家老,有我們兩個來送你歸西,是你的榮幸。覺悟吧,小子!”寶藏寺堅手中長刀呈“撩陰式”向我襲來。

“慢!”柳生信雄皺起眉頭想要制止寶藏寺堅,因為他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閃電般出腳,目標直指他的刀尖,存心一下子用“太虛罡氣”把他震死。

寶藏寺堅冷冷一笑,手中長刀再次變化,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變幻成“上段式”猛力劈向我的踢出的腿。

好陰險!竟然出陰招?!原來他剛才的托大出擊竟然是假裝的,就是想要迎我上鉤。

如果遇上別人,這只腿一定要交代在這里。但我劉福是什么人,說是遲那是快,我硬生生的保持踢出的姿勢橫空后退了兩尺,堪堪躲過了他力若千鈞的劈刀。這完全違反常理的功夫,讓在場所有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吃驚是吃驚,但寶藏寺堅絲毫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右步連續踏前,一個“橫刀式”再如旋風般卷向我的腰腹之間。

我怒極反笑,剛才壓下的邪火再度上升,化手為刀,“青蓮刀法”最強功法“青蓮朵朵開”幻出一朵朵青蓮,毫無花俏的和寶藏寺堅的精制武士刀撞在了一起,光芒閃出,青光壓過了白光,我的手刀也勢如破竹的劈進他的胸膛,給他來了個開膛破肚。

我運起十二層功力的“太虛罡氣”加上“青蓮刀法”豈是區區倭寇能抵擋的?

夜風吹過,夜色蕭蕭,不管外面是多么的殺聲震天,場中卻靜得可怕。

“咚”的一聲,寶藏寺堅倒下的聲音也顯得分外清晰。

敵人解決了一個,我如若無事般的從寶藏寺堅胸膛抽出血淋淋的手,把目光對準了一直冷眼觀戰的柳生信雄身上。

“新陰流”創始于上泉信綱,其后門中柳生一族崛起,成為上泉家族最得力的助手,而兩家互成互補,終成為日本四大門派之一。

“閣下武功高強,柳生不是對手,但為了日本的榮譽,我請求與閣下一戰!”柳生信雄和寶藏寺堅的中文都說得不錯,基本和國人沒有差別,由此可知倭寇對我國的陰謀已是蓄謀已久。

說話的當兒,柳生信雄從懷中拿出一個圓筒,猛的往天上一拋,圓筒爆開卻是一朵燦爛的彩色四瓣花。隨著此舉,外面的喊殺聲漸漸小了起來,參加救火的武當弟子也多起來。

“你們奉行的武士道精神,有必要撤退嗎?”

“當然。我們既然不能成功就要保存實力,只有保存實力才能有重新崛起的一天。”柳生信雄一語道破了日本二戰后迅速崛起的奧妙。只恨當時老蔣沒有能力留住包括132萬軍人在內的200萬日本人,這些可都是戰后日本重建的主力啊,要是一筆殺光,我看小日本現在還是不是那么橫!

“廢話少說,那我就把你留下,以祭奠我武當今天死去的亡魂吧!”我使出“無為神掌”打向他的前胸,柳生信雄測步避過,再拔出武士短刀輕巧的挑向我的手筋,兩人你來我往,打個難解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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