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勾魂攝魄

我見過的絕代佳人不在少數,陪我長大的三位師傅更是艷若塵寰,她們中任何一個都堪稱傾國傾城。

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長大,我對美女的欣賞近乎于挑剔,能被我稱之為美女的人應感到多么的驕傲。

美女!這樣的一個本是贊譽的詞,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她,已遠遠超越了美的極限。

相對于師傅的高貴,大師傅的端莊,二師傅的冷傲,她是另一種與之都不同的美麗,但卻同樣都是那么誘人。

師傅,唐夢杳的美麗源自于她的高貴典雅,她那種超然物外的絕世風華讓所有人都望而卻步,那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讓任何人都升不起一絲褻瀆。

花解語,她的美麗來自于她勾魂攝魄的媚態,她無疑是所有男人床上最完美的恩寵,她那無窮的誘惑就像黑洞一般吞噬一切,而那份隱約含蓄的誘惑更容易徹底撩拔起男人的火焰。

如果說師傅是讓我頂禮膜拜的女神,那么她就是我只想把她壓在身下盡享歡娛的神女。

她們,就是兩個完全相反的極端。

此刻,我忘了她是鬼域高手,她在我眼中變成了一個一絲不掛的美艷女神,那籠罩著她身體的薄紗,完全遮不住我的目光,那蒙蒙朧朧的姿態,更平添幾分神秘,我仿佛看到了她那渾圓高聳的白嫩乳房,那紅豆似的櫻桃,幻想著自己的巨大的分身正沉浸在她豐嫩股間,而她極盡能事的應承我的恩寵,胯下之物不由傲然勃起,正抵著卓天姿那微翹的圓臀。

“啊”那舒爽至極的美感讓我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

朦朧中,“恩”她風情萬種的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那柔媚至極的姿態,讓我把持不住,幾乎噴射出來,那若有若無的聲音讓我的血液徹底燃燒,雙手按住懷中美人堅挺的小腹,分身在她紅色披風下的股間研磨輕插,雖隔著兩層布料,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讓我迷失在欲望的海岸。

花解語淡淡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旁人無法看清的深意,那旖旎的幻境頓時煙消云散,看著懷中秀目紅潤的卓天姿,我不由冷汗淋漓。

卓天姿滿是憤怒,美目中射出憤恨的光芒,這該死的男人,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侮辱自己,她奮力掙扎卻被他的大手鉗得死死的,渾身使不出絲毫力氣,他那根大東西還不停的往自己身體里鉆,難道他真想在此時此地就占有自己?她想喊,卻發不出半點聲音,這該死的變態,她心里恨恨的想著。

自己的清白就這樣斷送在這個淫賊的手中,她似乎看到每個人都看著他正在對自己的輕薄,那屈辱的感覺讓她抬不起頭來,一向驕傲得像公主一般的她曾幾何時遭受過這樣的羞辱?

總有一天,自己要親手宰了他以雪今日之辱,卓天姿銀牙一咬,她從來沒這般恨過一個人,即使是對要毀她家園的韓天下,殺了他們無數弟子的赫連通,她也不曾如此強烈的恨過。

偏偏下身傳來的酥麻快感竟讓她身體有了自然的反映,雖然不曾察看,但她知道,自己的股溝早就濕水淋淋。

她緊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那淫蕩的聲音,決不能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丑態,更不能讓身后的淫賊獲得征服自己的快感。

而我卻無暇關注她,望著花解語那微翹的小嘴,我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竟著了她的道,幸虧她適可而止,要是她真的繼續下去,我不敢想象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這么說來,我還真得感激她,我不由苦笑連連。

她是能讓我產生強烈欲望的女人,但自己絕不可能失控到險些將卓天姿李代桃僵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地宣淫的地步,顯然是她動了手腳。

而其余之人卻未受其影響,可見她剛才的誘惑僅僅是針對我一人的,而沒波及其余任何人。

她,已將她自己的魅力發揮到收發自如的境界,否則,以她那顛倒眾生的魅力,若不經過她刻意的收斂,恐怕這些凡夫俗子早就爭先恐后的沖了上去,剛才我受到的壓力非親身經歷,絕難想象。

也許,所有人都低估了她的實力,包括自以為最了解她的韓天下。

須知我已進天人之境,解開心結之后,更是突飛猛進,雖然剛才我是在失神之際被她暗算得逞,但她那無意中表現出來的實力絕不會在韓天下之下。

她,身具“媚惑天下”的超卓實力,區區“鬼域”四大戰將,豈能道其萬一。

她隱藏之深,除了她自己,天下恐怕再難有第二個人知道。

花解語那嬌媚的聲音讓所有都難以自拔,幸好她有意收斂,否則這里恐怕早就因為她而成為森羅地域,“剛才姐姐給你的小禮物,弟弟還滿意嗎?”

水汪汪的媚眼射出一道勾魂攝魄的艷光。

這個小男人竟敢小瞧自己,不給他一點厲害,我就不叫花解語,她對自己剛才的杰作很是滿意。

一接觸到她的眼神,我心神再一次巨震,剛剛安分的分身又不由猛的一跳。

卓天姿被這猛的一頂,嚇得面無人色。

我卻沒時間解釋,面對眼前的絕代尤物,她任何一個動作都有可能讓我萬劫不復,我不得不全力對付。

“弟弟那么緊張干嘛?難道姐姐就那么可怕嗎?”

她楚楚可憐的神情顯得無比委曲,淚眼花花,一張幽怨的俏臉,仿佛讓人覺得我就是那個拋棄妻子的負心漢。

自從花解語的出現,雙方的龍爭虎斗嘎然而止,眼中除了她再無別物,她就成了所人的一切。

漕幫眾人似乎都忘記了她是敵人,只要誰對她不敬,便明知是死,也要為她討回一個公道。

我無視眾人要將我分而食之的眼神,但是望著她那清幽寂寥的美態,雖明知那是裝出來的,即使我再恨她,也說不出半句狠話,“姐姐要是真拿我當弟弟,那就求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吧,要是一直這樣,小弟可不敢擔保不會心臟破裂猝死,那時姐姐可得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我百般無奈之下,只得委婉的回應了一句,讓她早生花發,那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讓人特別窩囊。

對她,我真是沒有任何辦法,打?多半是打不贏,何況誰會動則和女人大打出手,更何況是她,誰又忍心下得了手。罵?和女人罵街是男人最無風度的表現,我怎么也是個有風度的男人,更何況誰舍得罵她!

自古名將如美人,不許人間見白頭。

其實,美人對白發的恐懼程度遠比名將要大得多。

早生花發,美人遲暮。恐怕是一個女人最害怕的事情。

七竅玲瓏的她怎會不知道我話里的意思,只是她并不打算計較,在她看來,我這種無力的反擊就像是小孩的執拗,那種無法反抗大人的撒嬌,“不知道弟弟有沒有興趣和姐姐打個賭?”

和風煦煦,波光磷磷。

碧波輕搖著巨艦,就像母親輕撫著孩子一般。

韓天下負手站在甲板之上,他冥冥中有一種預感,自己定會不虛此行,正是因為這種感覺,他才毅然北上。

韓天下四十多歲,正是一個男人生命最輝煌的年齡,一雙鷹眼炯炯有神,深不見底,方正的國字臉剛毅異常,表明他經歷過無數的風霜,那種成熟的滄桑又透出雄霸豪邁之氣。

他隨便往哪里一站總有一股藐視天下的豪情,他的霸道早在二十年前就有人深有體會。

虎背熊腰,挺得直昂,天下間似再沒有任何東西能壓彎他的腰。

對于前方的交鋒,他絲毫不感到擔心,倒不是他太過信任赫連通或者花解語,而是他相信自己。

除了他那桿橫掃天下的“斷魂槍”他和許多男人一樣,生平最好的東西就只有那杯中之物。

酒,似乎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一樣,越是不一般的男人越是對它情有獨鐘。

酒,好像就是男人的象征。

一壺好酒,就像是一個美人,酒需要品,而女人需要憐。

韓天下不近女色,只好酒,他騙得了天下所有人,卻騙不了他自己。

他雖然不近女色,但是他喜歡女人,只喜歡一個女人,否則那個女人也不會一直盤旋在他心間。

他不會接受她,也不能接受她,為了武道的極致他可以拋開有可能成為阻繞的一切,那是他人生中唯一的信念。

于是,他將這一切都轉化在酒中,他喝酒時,亦在品嘗他心中最大的秘密。

后浪推前浪,那重重疊疊的細浪融在一起,拍打著巨艦,使其左右搖晃。

今天的隱霧湖頗不平靜,它似乎知道此地的龍爭虎斗,一改昔日的嫻靜亦推波助瀾起來。

一葉扁舟卻絲毫未受其阻,如履平地,紋絲不顫。

楊孤鴻那修長的身影綽立舟上,身畔站著一道纖細的身影,不是秦清還有何人?

那柄名震天下的“驚鴻劍”依然掛在腰間,看不出絲毫特別。

那曾是他最親密的戰友。

但是當愛妻去世后,那就成了一堆破銅爛鐵。

他之所以這樣玄著它,不過是多年的習慣。

他已記不清他的劍有多少年未曾出鞘,十年?或許更久!

孤鴻,他是一只落單的孤鴻,是熏衣收留了他,當熏衣去世后,他又成了形單影只,他,又開始了浪跡天涯。

孤鴻,或許這個名字就注定他要孤獨一身。

看清來人,韓天下不由動容,天下間很少有什么東西值得他動容,但他,注定是一個例外。

那淡然得不泛一絲漣漪的氣質,天下間只有一人能將它詮釋得如此完美。

“楊孤鴻”“韓天下”兩人目光相視,不由一陣狂笑。

兩個名重天下的男人,兩個同樣孤獨的男人。

也只有他們自己才能了解那種感受,那種知音的感覺讓他們像是相識多年的老友般。

了解對方,就如同了解自己。

古來圣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高處不勝寒,毫無疑問,他們是真正站在高處的人,至于能否勝寒,就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其實孤鴻前來是和韓兄談一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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