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妹妹,這是臭流氓對你的懲罰

重生少年之復仇

风中影 2074 03-23 21:00
“胖子,上周六晚自習課上。

那個,劉靜的事…開始你是怎麼知道的?”

周飛把同桌胖子拉到教室外。

“什麼…什麼事?”

“少裝!

那邊身子擋著,還有桌上書遮著,從上面跟本看不見,從下麵不仔細看也看不出,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

“少給我編!

別說你耳朵比我的好用!

要說就跟我說實話!”

“那個…小悅讓我告訴你的…我想他也是為你好,早知道她其實是個騷貨不是更好?”

“她不是騷貨!”

他一拳打在胖子倚著的門板上,低吼道:“以後再當著我面叫她騷貨我就沒你這個朋友!”

“今天吃錯藥了這是?

要知道以和為貴麼?”

胖子喃喃看著走廊裏那個遠去的背影,側臉看到腦袋旁那木門竟給打凹進去一塊,印出一個清晰的拳頭形,回頭愣了會兒又喃喃說:“這些個奸商!”

“她是騷貨!

她不是的!是!不是!是!不是!”

晚自習後回家路上,周飛反反復複的念叨,一直念叨到家門口。

“她最初不是的!”

最後他說。

周飛敲敲門走進妹妹房間,大妹扒在床上羞怯的看著他:“哥,今晚我做了排骨,給你留了些。”

穿著睡衣二妹在衣櫃前整理衣服,冷哼一聲後,大眼圓瞪,喝斥道:“誰允許你進女生屋的!

真不要臉!”

“亭亭,來你哥屋,咱倆單獨談談。”

他輕聲說。

“我沒有哥!

也沒有什麼好談的!”

“聽話,別使小性子了。”

他走過去用手撥了撥她的小耳垂。

“別碰我!

你這個臭流氓!”

他盯著那滿是怒氣、脹的通紅的小臉,腦袋裏卻現出那個嘴角微帶淒苦的蒼白眼神,陽光下手提裙角,插於逼縫處的按摩棒柄端粘著汁液閃閃作亮。

檔下的莖身猛然挺起,被卡於褲管之中。

他怔怔的上步貼近她,把她逼靠到衣櫃門上。

看著那幅呆滯的神情,她有些慌亂,卻仍是大喊:“你要幹什麼!”

他抓住那小小睡褲的一處針角處,兩手一分,“哧”的一聲讓那檔部開了一個大洞。

“你要幹什麼!

你這個臭流氓!”

話音還未落,那火紅雞巴已給從褲檔裏掏了出來,弓身抵在了逼縫之上。

“你要幹什麼!

臭流氓!

你這輩子也別想再操我!

再操我就告訴媽!”

她下身不停扭動著,用力掙脫著被擠在兩人身體之間的小手。

忽的“啊”的一聲,下麵小逼已給肉龜重重頂了一記。

剛要說話,“啊”的一聲,下麵又給挨了一記。

只覺穴口處疼痛無比,低頭望去,見肉龜仍徘徊於蓬門之外。

見哥哥低頭往那脹成紫黑色的龜頭處吐了一口唾沫,用右手拿住莖身,把肉龜狠狠在穴口擠揉一番,引身向上猛的一挺。

那個細嫩無骨的小身子頓時給雞巴挑在了半空之中。

她又“啊”的大叫一聲。

感覺身子從下到上整個給穿透在肉棒之上。

琳琳驚訝的站起身來,想上去幫忙,卻一時不知該幫哪個,猶豫了一番,便向門口走去。

“別走琳琳!

在這兒看著!”

那個男人怒吼道:“看我怎麼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妹妹!”

隨著雞巴的在窒道裏的大進大出,那小身子被拋於空中。

張開手在空裏亂抓卻什麼也沒抓到。

“臭流氓!

就會想著法的,唔,操自己的親妹妹!

哦,哦,有本事你連媽跟姐一起操了!

臭…流氓…哦!

嗚…嗚…哥你慢點…我不行了…哥你慢點,慢點…哦…我不敢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嗚…死了,要死了哥…”

琳琳站在旁邊,面色紅暈,通身燥熱難耐,看著穿著整齊的站在那裏,只有兒臂般粗細的紫黑色雞巴挺在外面,被妹妹的滛液慢慢塗成通體白色。

妹妹也睡衣睡褲裹身,不留一分春色,只在胯部給撕開一個大洞,中心那一處小逼所在,被雞巴盈盈填滿。

隨著那一陣陣的求饒聲,不斷有漿液給肉龜帶出。

兩人之間地板上集了一大灘的液體,像是誰尿在了上面。

她眼神定在兩人連結之處,再也拿將不開,睡褲內逼戶處早已氾濫不堪,有一股汁液順著腿根緩緩而下,心裏一個聲音重複著:“昨晚我就是這個樣子的麼?”

亭亭癱躺在床上,不知昏迷了多久,在夢裏被一場大雨淋醒。

定睛向上一看,小嘴便張大了再也沒有合攏。

只見哥哥通身赤裸著貼著床頭站在地上,膝蓋貼著她的頭頂,大聲喘息著,姐姐雙手支在她頭的兩側,仰著脖頸,嘴裏唔唔有聲,哥哥的雞巴在姐姐嘴裏慢慢的進出,深時竟有將近一半沒入其中。

隨著那雞巴不斷抽插,不時有唾液沿著姐姐的下巴滴落到她的額頭上。

周日,徐妤站在學校大門外,靜靜的凝視著街上某一角落,烏黑的辮子已垂到下腰處,辮梢處已要擦著臀尾。

陽光打在略帶憂鬱的臉上,泛出賢淑溫潤的光澤。

周飛慢慢向她走去,想著她在他前世裏,淒然決絕的那縱身一躍,禁不住又紅了眼。

“等多久了?”

他問。

“沒來多久,我來早了哥。”

“…伯父伯母近還好吧?”

“嗯。

我媽讓我代我爸向你道個歉。

上次你在我們家的事…我爸不該沖你發那麼大脾氣的。”

“沒什麼。

這事找我。

我不該去翻看他的檔的。”

“嗯。

那些東西在我爸眼裏確實挺重要的。

我們家誰也不讓看。

不過,即使這樣那天我爸也有些過了,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有些過火了,可我爸,唉,就是那樣的人,嘴裏從來不服個軟…”

“我知道,我知道。

電話裏你說東西都收拾好了?”

“嗯,好了。

放宿舍門口現在。

你過去幫我搬過來就行了。”

“嗯。

對了,我那二妹,亭亭,平常大大咧咧的,刀子嘴豆腐心,哪天說話無意傷了你了,別跟她一般見識。

對了,幾個月前我跟伯父討要你哥的吊墜,他說要考慮考慮,怎麼樣了現在?”

“有些難哥,那是我哥最…生前最寶貴的東西,從下生就帶著。

有次我爸跟我說,每次看到它就會感到我哥還活著。

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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