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爸的雞巴,媽的陰道,女兒的嘴和小手

市中心的一家麥當勞,周飛坐在一片喧囂裏。

四周是一組組的父母、孩子,一對對的男生、女生。

爸爸周力知坐在他對面,強顏歡笑的跟他講著童年的趣事,那些屬於原先那個“周飛”的,而他徐凡並不知道的童年記憶。

爸爸一刻不停的說著,周飛低著頭,周圍慢慢變成一片無聲的世界:一組組父母在無聲的交流著,無聲的的誇讚著自己的孩子;一對對情侶在無聲的打著情,罵著俏;對面的爸爸在無聲的低語,偶爾被自己逗樂發出一陣陣無聲的大笑。

周飛處在這無聲的世界裏,身體所有的感觀全集中到那遙遠的心靈深處,那裏,成熟的、年少的兩個徐凡的靈魂在吵著:“快揍他!

快揍對面這個胖子!”

成熟的喊。

“為什麼?”

年少的問。

“你難道忘了你用‘周飛’這個軀殼復活的目的了麼?!

你要向對面這胖子復仇,要當著他面操遍他全家的女人,折磨她們,讓她們生不如死!!

你忘了…”

“我沒有‘復活’!

沒有你我也可以活下來,並且可以堂堂正正用自己的身體活著!!

所以全部的全部,那都是‘你’的事,是‘你’的目的。”

“放屁!!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的事也就是‘你’的事――我們倆是一體的!!

我就是成年的你!!

如果當初不是我把你拖到這個身體裏,那你只能跟我一樣受盡各種各樣的折磨,最終也會跟我一樣,只能帶著半雞巴的憤怒和半雞巴的無助死去!!

你明白不明白,你她媽沒資格抱怨我,而是相反,要感謝我,是我讓你像現在這樣,避免了我當年的疑惑和痛苦,明白的在暗處活著!!!”

“為什麼你要把我拖到‘周飛’身體裏來?

你可以用我徐凡的――也是你自己的身體復活,為什麼不?”

“你傻麼?!

活到現在還不明白?!

如果我們還是在我們自已的身體裏,我們能鬥得過誰,能鬥得過這個胖子麼,你知道在我那一世他的勢力有多大麼?!

――好,就算你可以哪天趁他不注意,一刀把他砍了,可他背後那個人呢?!

也可能是一群人!!

你她媽連他們是誰都還不知道!!

你覺得在那些人面前你能保護得了你的妹妹徐妤,你的爸爸徐濤還有你的媽媽秦芳麼?!”

“用‘周飛’的身體就能保護了?”

“操!

沒有我,你跟個傻子沒兩樣――首先,我們可以把自己躲在暗處,另外,‘周飛’姥爺那頭家世很不一般,你不是知道的麼――又在暗處,又有靠山,誰說保護不了?”

“可現在的情況是,你讓‘周飛’活了下來,周力知就不可能再為了他兒子‘周飛’的死遷怒我們徐家的。”

“我操你媽!

真傻B你!

你認為周力知不尋仇,我們徐家就能擺脫那場災難麼?

――你明明知道爸爸手裏的那些材料才是禍根,可都這麼多年了,你改變什麼了?

你找著那些材料了麼?!

這些年你都幹什麼去了?

――好,你是找不到全部的,可毀一部分總可以的吧…可你她媽連放把火,把那個屋子連同裏面那一部分材料燒掉的勇氣都沒有!!

――我跟你說,你就是個傻B,白白的控制著這個身子,一天天浪費著時間…爸爸、媽媽、妹妹總有一天會給你害死的!!”

“…可,可這一世上,周力知沒做任何對不起我們徐家的事――我是不會報復他的!”

“哈!

哈哈!

操!

小子,你真幽默,不會?!

那你幹嘛操人家的女兒!!”

“那不是復仇…我喜歡她們!”

“放屁!!

――操就是操了!!

道理上講她們還是你親妹妹呢!

小子,你不用找理由,也不需要有罪惡感――比起對面這個胖子,我們已經很仁慈了――想想這胖子怎麼害死你妹妹徐妤的,啊,想起來了麼?!”

“可妹妹是因為你死的!”

“你閉嘴!!!!

不是!!!!

是因為這胖子先強暴了她!

是因為他安排了一群人輪奸了她!!

我們父母也有可能是他殺的…我們徐家全家都是他殺的!!”

“可你也說了,他只是個小角色,只是給內心怨恨和別人操縱的木偶。

――再說那只是你那輩子、你那一生的事,這個世界裏他什麼也沒幹。”

“可他以後會幹的!

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這個腦子裏有我的記憶――你應該知道這個變態把我們妹妹徐妤折磨的有多慘,把我們媽媽折磨的有多慘!!

即使在這一世,他以後也還是會害死你妹妹徐妤,折磨、強暴你身邊所有親近的女人!”

“…”

“…你不信?

那你想想,為什麼‘周飛’的姐姐從上了高中就開始住校很少回家?

――很容易解釋麼――她其實是跟這個胖子住在一起,天天讓這個爸爸操!

可能孩子都操出來了,現在正愁著該讓那孩子喊胖子爸爸還是姥爺…”

“…”

“他還會回去操你現在的媽媽孫倩!

正大光明、合法的操!!

――你不是很聰明麼?!

你推想一下,為什麼這胖子都離家在外面住那麼久了,她還不和他離婚?

你看你現在的這個媽媽,一副風情萬種的樣子,又是甜純,又是風騷…怎麼可能不想男人?!

可你說為什麼她一直不找?

――你其實是明白的吧?!

――她就是在等這個胖子回家去操她,把精液通通射進她小逼裏,然後可以給他生更多的孩子!!”

“…”

“你喜歡你現在的這個媽媽吧?

我也喜歡――這樣一個豐腴少婦體態、清純少女心態的結合物,哪個男人看到不會獸性大發?

告訴我你在夢裏操過她多少次?

你數得過來麼?!

要不要我幫你數?

――難道你就這麼眼瞅著,讓對面這頭豬回家去操她?”

“…”

“他回家後還會操你現在的這兩個妹妹亭亭和琳琳,還會把她們母女三個擺一起操!!!”

“你她媽給我閉嘴!!!!!”

周飛尖叫一聲,大汗淋漓的抬起頭,爸爸周力知手裏攥著杯可樂,張大嘴愣愣的看著他。

四周的人也扭過身低語著審視這對父子。

“爸…我,我不是說你…還有點事,先走了。”

周飛急匆匆的站起來,沒等周力知反應過來,幾步沖出了速食廳。

大街上,周飛像披著一個空軀殼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前世的記憶慢慢控制了他整個思維――

那個初中一年級的夏令營,徐凡和周飛被捲進水底,經過漫長的黑暗之後,最終兩人被沖回河道上。

老師和同學在一處淺灘找到他們,送去了當地醫院。

徐凡在第二天醒了過來,那時他的父親還在路上。

徐凡在重病監護室呆了一天,轉到普通病房後,馬上被守候的老師同學給圍了起來。

徐凡問他們周飛的情況,大家都不說話,人群裏徐凡看到劉小悅低著頭遠遠的站在角落裏。

雖然當時劉小悅跑掉了,可如果不是他及時通知老師,他跟周飛也不可能那麼快被送到醫院,所以,從一個角度上說,劉小悅算是間接的救了徐凡一命。

只是那個時候,徐凡沒有心思分析這個,只是祈禱著周飛能跟他一樣醒過來,痛恨著當時逃走的劉小悅。

又過了一天,徐凡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在病房外走廊裏,他看到周飛的父母跟醫生在爭執,無論醫生怎麼解釋,他們只是反駁著搖頭。

站在病房門口,徐凡遠遠看著周飛的媽媽,頭髮散亂,眼眶烏黑,一遍一遍的求醫生別拔管子,說她兒子不可能會死,肯定會像徐凡一樣醒過來的。

這天傍晚,徐凡的父親也趕了過去。

雙方家長也算熟人,坐在一起,徐凡把當時的情況又大體講了一遍。

周飛父母也沒有疑問,表示了一下感謝,就又匆匆回重病房去看他們的兒子去了。

周飛死後,劉小悅找過徐凡很多次,徐凡卻一直不搭理他,慢慢兩個人的關係就徹底斷了。

學校裏,徐凡與劉靜發展成同進同出的戀人關係,卻好景不長,在高二的時候,劉靜有好幾天沒去上課,打她電話,關機,去她家找,父母說有事回老家了。

最後,過了近一個月徐凡終於等到劉靜從老家回來,她卻跟徐凡說她一直把他當親哥哥,對他其實並沒有男女感情,說她自己以前也不知道,只是最近在老家才想明白。

說她喜歡的其實是劉小悅,要徐凡以後不要再纏著她。

那時劉小悅的父親已升到市長,而徐凡的父親則被連降帶調,已是一個沒任何實權的小科長。

徐凡雖然對劉靜的說辭有些懷疑。

但想到他與劉小悅兩家的情況,也只認定那是劉靜對她自己嫌貧愛富的假託之詞。

雖然父親官場上不斷的被降被調,徐凡家裏一切過得還算平靜。

可到他大二那年,一切都變了。

首先是某天裏,沒來由的,周飛那個已升為市委書記的爸爸周力知去學校找他,指著他鼻子說是他徐凡殺了他兒子,是他徐凡讓他絕了後,讓他千萬要好好活著,好看著他周力知怎麼慢慢修理他徐凡全家。

徐凡到死也沒明白當初挺通情達理的周叔叔,為什麼突然就翻了臉。

不過,從那天之後,他卻慢慢明白了這位周叔叔要“修理他全家”的意思了。

在剛開始,徐凡以為這位周叔叔是幕後的唯一推手,經過一段時間才知道,這位周叔叔背後還有一個或是一群更重量級的人物,而這些人物才是操控一切的黑手。

而他全家受迫害最根本的原因並不是他徐凡,而是他的父親徐濤,是徐濤手裏的舉報材料。

在那些隱形的力量面前,徐凡感覺自己連只螞蟻都算不上,而且到死他也沒能查出那個或是那些大人物都是誰。

生命最後的一天,徐凡被綁去雲南的西雙版納。

那個當年他與周飛落水的溪流處。

在那個雷閃交加的雨夜,他再活幾輩子也忘不了周力知那張猙獰的臉,還有從那張扭曲的嘴裏吐出來的話――

“既然你全家都已經不得好死了,我今天就發發善心賞你一死,讓你好好的去陪陪我兒子…

不過,你們家只你妹妹和媽媽兩個騷貨,而你這個窩囊廢也只有一個女人,這讓我玩的真是不過癮,真是遺憾,哈!

哈哈!!小子,記得來生轉世讓你媽多生幾個女兒,哈!

哈哈!!哈哈哈!!!”

徐凡全身被緊捆著在幽深的水底漂流,慢慢失去了意識,身體裏那個靈魂卻被仇恨填滿,不停的在深淵裏嘶喊著:“我要轉世!讓我轉世!!”

無盡的憤恨裏,忽然前面很遠很遠的地方現出一道光亮,像是一扇門。

那個靈魂也瞬間被吸進門裏…看到門的另一邊,兩個少年的軀體遠遠漂過來…

“我要報復!

我要復仇!

我要操你全家!!

我要慢慢折磨她們,要讓她們生不如死!!!”

腦子裏盤旋著前世的記憶,周飛一邊走一邊咬著牙喃喃自語,眼前卻又慢慢現出妹妹亭亭、琳琳純真的笑臉,現出媽媽孫倩這一世裏對他的一個個疼愛片段,不由的眼濕了起來,然後淚珠一串一串的滾落了下去…

周飛麻木著腦袋悠悠蕩蕩向家走,腦子裏不斷閃現著他在‘周飛’身體裏的這五年。

開始的幾年。

那個純淨的還沒被仇恨侵蝕的年少靈魂一直掌控著整個軀體,並把那個成熟的靈魂一直壓在心靈的最深處,他甚至以為,他有能力把成熟靈魂的那些黑暗記憶。

隨著時間慢慢的遺忘掉。

可情況慢慢變了,首先他漸漸掌控不了自己的夢,每天夜裏任由那個成熟的靈魂在一步步侵蝕他的頭腦。

再往後,尤其是最近,在他心靈脆弱的某一刻,在碰到與前世相似的某一場景,他會完全失去對這個軀體的控制。

他越來越感覺到,被他囚在心靈深處多年的那個成熟靈魂,正用前世的那些憤恨拴住他的脖子,從地牢深處一點一點的向上爬來…

這兩個靈魂也終會被那些仇恨一道一道的纏捆在一起,會纏的一天比一天結實。

纏捆在一起的兩個靈魂也會一天一天的融合,他預感總有一天,這兩個靈魂會融成一個,一個有異於任何正常人的靈魂,而他也會最終淪為一個怪物。

另外,他也已經意識到,現在掌控身體的這個年少靈魂,其實早就不是當年純真的那個了,已經受了成熟靈魂太多的影響…他不知道目前為止這個影響到底有多深…

肚子裏空空的,腦子裏空空的,坐在床上,周飛盯著眼前空空的空氣發呆。

房門給輕輕敲了幾下,然後被緩緩推開,亭亭和琳琳站在門口,兩個人對望了一眼,亭亭走過來坐在他身邊,小心翼翼的靠在他肩上,仰頭看著他的臉,輕輕的問:“哥哥,怎麼啦?

今天不是見爸爸去了?

沒見著爸爸麼?

爸爸都跟你說什麼了哥哥?

有沒有跟你提到我跟姐姐啊哥哥?”

“…”

“爸爸為什麼只見你呀哥哥?

爸爸為什麼不見我和姐姐呀哥哥?

爸爸是不是不要我們了哥哥?

爸爸為什麼不要我們了哥哥?

是不是亭亭做錯事讓爸爸不高興了哥哥?”

周飛伸過手輕輕把女孩眼角的淚擦去,抱緊她說:“亭亭,還有哥哥呢,他不要,哥哥要…”

“嗚…嗚…,哥,我想爸爸!”

周飛對著站在門口的妹妹說:“琳琳,來哥這兒!”

琳琳低著頭慢慢的走過來,坐在床上,從另一邊靠在哥哥懷裏,淚水已經打濕了整張小臉。

“媽媽學習去了?”

三個人靜靜依靠著,過了很久,周飛問。

“嗯,就我跟二姐在家,徐妤姐晚自習還沒下,趙姐姐讓我跟你說,她面試成了,她新頭兒今晚要請她客,她打電話報喜,哥哥也不接…哥哥,爸爸不要我們了,大姐也不要我們了,你能一直要我跟二姐麼哥哥?”

“嗯。”

“那媽媽呢?”

“嗯?”

“媽媽好可憐啊,哥哥。

我看到好幾次了,媽媽一個人偷偷的掉淚…”

“亭亭,琳琳”又過了很久,周飛靜靜的說:“如果哪天哥哥做了對不起你們的事,那時你們不要怨你們哥哥好麼?

……

那時那個人已經不是你們的哥哥了…”

“你說什麼哥哥?”

亭亭說,“哥哥怎麼會做對不起我們的事呢?

啊,哥哥,你說的是不是趙姐姐啊?

哥,你想多了,趙姐姐的事二姐也知道的…我們都沒生氣…我們只想著哥哥能一直疼我們就可以了…”

司機小魏心神不定的開著車,不時微紅著臉向後視鏡偷看,從那裏映出一個女人秀麗、憔悴的臉。

女人叫蘇雪,三十出頭,披肩發,衣衫下麵身條凹凸有形,看不出是已經有了三個孩子的媽媽,尤其是秀巧鼻樑上方、眉心處一小粒美人痣,再配上一對多愁善感的眼眸,讓男人們不由會心起憐惜之情。

司機小魏眼瞅著這個女人在後望鏡裏,從眼裏靜靜的湧出兩行淚,慢慢的淌下,像是淌到了他的心裏,不由的也濕了眼。

蘇雪第一次見到她現在這個男人周力知,是在暑假打工的一家高檔酒店裏。

認識的第一天,周力知就趁著酒勁直接了當的要她作他的女人,並給了她一張名片,說只要想明白了任何時候都可以給他打電話。

蘇雪原本並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只當那個男人的一時酒後失言。

直到一天,農村老家父親開的廠子倒閉了,欠了一大筆外債,其中有些是高利貸。

那些人天天到他們家去逼債,並揚言要殺了他們全家。

另外,她弟弟要轉志願兵,也需要一大筆的錢,母親便背著父親打電話給當時還是學生的女兒,說她爸爸一宿就白了頭,問她有沒有辦法。

蘇雪想了幾天,便背著男友去找了周力知…

蘇雪畢業後第二年就給周力知生了一對雙胞胎,周雨雨和周葉葉。

又過了兩年,她以前的男友找到她,說他剛開了自己的公司,可以養活她了,讓她跟他過。

可蘇雪明白,以當時周力知的勢力,他捏死這個前男友就像捏死一只螞蟻,她也太瞭解周力知的性格了――進到他嘴裏的肉他是絕不會吐出來的。

為了不連累那個前男友,讓他不再糾纏她,就答應了他提出的跟他做一次的想法。

不料,三個月後,發現自己懷上了,按時間推算應該是那位前男友的。

驚慌之餘她還是決心生了下來,沒料到的是,周力知對她這個兒子非常的疼愛,過了沒多久,周力知從家裏搬了出來,和她住在了一起。

後來,她也慢慢知道,周力知在外面還有幾個女人,也有給他生孩子的。

但沒有一個男孩。

她慢慢也明白過來,周力知骨子裏是那種極為守舊的男人,認為只有兒子才能算是自己的孩子,才能給他傳種接代。

蘇雪坐在汽車後座上,想到十年前,她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換來全家的平安,卻在兩年後被父親趕出家門――父親從鄉鄰的閒言碎語裏知道了她被人包養的事――到現在她已經有八年多沒回過老家了。

蘇雪沒有怨父親,只是恨命運對她不公,她也曾想過離開這個男人,可那一次她剛表達了點意思,就讓男人打的住了半個多月的院,當時給她輸液的護士每次紮完針都會哭著走出去。

後來她就認命了,想跟這個男人安穩的過一輩子,卻不料前些日子小兒子出了車禍,送到醫院要動手術時,醫生發現她這個兒子的血型很罕見,醫院沒有備用的,需要去市血庫臨時調用,一時半會動不了手術。

可周力知一個火爆脾氣,哪聽得進去醫生的解釋,在醫院裏大呼大叫,揚言要找人弄死這幫醫生,醫生只好建議他,說不行的話也可以輸父母的,說這種血型,他們也可能有,問他們血型。

聽到他們的血型,主刀醫師倒沒說什麼,不料旁邊一個實習醫生想了想脫口而出:“這不可能是你們的孩子啊!”



車已經在房前停了很久,蘇雪仍然呆呆的坐在那裏,兩個女兒則貼在她兩側睡的正香。

司機小魏咬了咬嘴唇,忍下心輕輕的說:“蘇姐,下車了…到了姐…”

蘇雪領著兩個孩子下了車,看著家門,眼跳得厲害,心裏一個勁的安慰自己說:“沒事的,沒事的,能解決的,能解決的…他還是愛我的,他應該還是愛我的…”

蘇雪打開屋裏的燈,給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不由的“啊”了一聲,向後退了一步,雨雨和葉葉也縮靠到她身上。

整個客廳,門旁桌子上的魚缸給什麼砸破了好幾個窟窿,水淌了一地,幾條魚在地上慢慢的蹺著尾巴,展示櫃用來擺設的瓷器全給扔到了地上,瓷渣到處都是…客廳裏幾乎所有家俱都移了位,能倒的也都給掀倒在地…

周力知坐在沖著門的沙發上,吸著煙,一聲不吭冷冷盯著她,蘇雪不由的哆嗦了一下,拉著孩子又向後退了退,聽男人淡淡的說:“怎麼回來這麼晚?”

蘇雪小心翼翼的問:“老公,你不是見兒子去了麼?

怎麼今天回來這麼早?”

“她媽別跟我提那個白眼狼!!”

男人支起身大吼一聲,把手裏的煙灰缸朝她扔去,砸到她身後的魚缸,“嘩”的一聲後,魚缸上又多了兩個大洞,女人條件反射的一個俯身把兩個孩子護在懷裏。

“她媽是我問你!!

我問你她媽的去哪兒了!!”

男人接著大吼。

“去醫院看小宇了,醫生說…”

“別跟我提那個雜種!!”

男人一邊吼著一邊四下找著什麼,“要不是是個雜種…”

男人摸到火機朝女人又扔了過去:“要不是你這兒子是個雜種,她媽我用得著跟個哈巴狗一樣一天天的去舔吧那個白眼狼麼!!

你她媽的說說!

她媽有兒子讓老爸閉嘴的麼?!!

有麼?!

你她媽的告訴我…啊!!

你告訴我!!

你告訴我啊!!

你們都她媽是白眼狼!騷貨!你說話啊!你說話啊騷貨!!

你告訴我啊!!!”

“醫院那邊,醫生說…”

女人頓了一會兒輕輕的說:“繳費單壓了好幾天了,再不交他們就要把小宇送到普通病房…”

“我操你媽!

你這是在指責我麼騷貨?!

我她媽白養他四五年,這還不夠麼?!

還要我給他交住院費?!

你作夢!!

讓這小雜種去死!

一了百了!

你哭?你她媽還有臉哭?!

一切不都是你這騷貨搞出來的!

她媽見個男人就上…嗯?

今天小魏開車送你的?我就知道!

說!!你跟他是不是有一腿了!!

他是不是在車上幹你了?!

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她媽的是不想幹了,私自用我的車對我連個屁也不放…

她媽這車都成他私人的了,我操…說!

說騷貨!你們今天背著我幹什麼去了!!”

“我真的就那一次,你相信我!

我今天一整天都跟雨雨、葉葉在一起,啊你信我一次,我不騙你的,不信你問問你女兒?!”

“操!!”

男人“蹭”的跳了起來,沖上前一巴掌扇過去:“還她媽學會頂嘴了!反了你!

給我生了個雜種還得理了你!”

說著又幾巴掌扇過去。

雨雨、葉葉撲到媽媽前面哭著喊:“別打媽媽!!嗚!嗚…”

“雜種!讓開!!”

“爸爸,嗚…別打媽媽了好麼?

嗚,是我們錯了,你打我們好麼,別打媽媽…嗚,我們以後一定乖乖的,再也不讓爸爸生氣了…嗚…別再打媽媽了…”

雨雨邊抽泣著,腦後小辮子邊左右一擺一擺的,稚氣的小臉上梨花帶雨…

男人站在那裏呆呆看著,忽然柔聲說:“雨雨,乖,是不是…爸爸不打媽媽了,雨雨就什麼都聽爸爸的呀?”

“嗯!唔…爸爸,唔”,雨雨一邊抽著鼻子一邊說:“爸爸,是不是,唔,雨雨乖,爸爸就不叫雨雨雜種了?”

“雨雨這麼乖怎麼會是雜種啊?

雨雨,你是爸爸的好女兒,爸爸最疼你了…還有葉葉,葉葉你也聽爸爸的話麼?”

“…”葉葉點點頭。

“好,來雨雨、葉葉,來,來幫爸爸把褲子脫了…”

蘇雪撲上去緊緊抱住女兒,抬頭嘶著嗓子沖男人大喊:“求你了!!

別!!她們真是你的女兒!!

你不是都做過DNA了麼,結果你也看了啊!啊?!你怎麼還不相信我!

你相信…”

“操你媽!

騷貨,你把她們鬆開!

鬆開!!!”

周力知上前又是一陣巴掌,在雨雨、葉葉的擋護下停下來,喘著氣說:“你不鬆開是吧!好!你不想救你那個小雜種了是吧!”

說著又要扇過去,雨雨、葉葉擋在媽媽面前大聲哭喊著:“別打媽媽了爸爸!

我們乖乖的…媽媽,你也聽爸爸的話好麼…”

“好,雨雨、葉葉,你們乖,就聽你們的,爸爸不打了啊…”

周力知又指著女人:“你松是不松?

好,我數三個數,就數三個,數完你再不松的話…就等著給你那雜種收屍吧!1!2!3!

好,騷貨,有種!

你就等著收…嗯,好,這樣才乖麼。”

周力知退回去坐在沙發上,柔聲的說:“來,雨雨、葉葉,快來幫爸爸把褲子脫了…”

周力知仰坐在沙發上,兩個雙胞胎女兒蹲在他下麵,小臉紅紅的看著他已挺得筆直的雞巴,這一對雙胞胎幾乎是從一個模子裏出來的。

男人盯著她們,想到家裏另一對長像各一的雙胞胎女兒,不由的喃喃出聲:“那婊子連她媽生個雙胞胎都不頂事!”

周力知回了回神,柔聲說:“雨雨、葉葉,別只是看,啊…來,上次不是教你們了麼,乖,很簡單的,怎麼忘了麼?

就像舔冰棒一樣的,來…”

“她們還是孩子,才上小學一年級…什麼也不懂…不如我來好麼?”

“把嘴夾著!

把我的話當放屁?!

再吱吱,再吱吱信不信把你娘兒三人都扔馬路上…讓你們跟醫院那個雜種一起上西天…過來,快過來騷貨,過來教教你女兒。”

女人坐在地上不動,忽的肩膀大抖了一下――

“嘣!”

男人一巴掌打在旁邊桌子上:“別她媽讓我說兩遍!!”

周力知把兩腿搭在沙發兩側扶手上,這個姿勢可以讓他最底下的屁眼露出來。

女人蹲在他胯間,壓住噁心,在肛門口反復舔舐十幾圈,慢慢吸吮著向上,再舔咂黑黑的遍是折皺的皮,把兩支蛋挑出含住,輕輕的舔弄一番,在男人的呻吟裏又緩緩向上。

最後在龜頭下沿反復的吸咂。

小舌飛快的拔弄,拔到最頂尖,才緩緩把整只龜頭含進嘴裏,長長吸吮幾番,耳聽著男人口裏喃喃有聲“操,操,操…”

女人接著又向下舔去…反復幾輪後,把嘴停在龜頭處,含住,同時伸出小手搭在柱身上輕輕擼動,臉上擠出一絲笑意,抬頭盯著男人,速度慢慢加快…

看著男人慢慢扭曲的臉,聽著男人喘息聲越來越急,手裏的雞巴感覺也越來越硬,蘇雪的小口吸得更加賣力,小手擼動的更快,知道男人馬上就要出來了,正要松一口氣,小手卻給男人按停:“好了,去一邊看著,騷貨!

少跟我耍小心思!”

看著女人把龜頭吐出低著頭站到一邊,又說:“你就是把我給舔出來了,我也會讓你看著,看著她們怎麼把它再舔直了!

明白了吧?”

男人“嘣”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吼:“明不明白你!!”

女人身體大抖了一下,緩緩的點點頭,把頭低下,一滴淚珠在眼裏轉了一圈,掉了下去…聽男人溫柔的說:“來,雨雨,來…看你媽媽做的多好,很簡單吧,來,你們過來,就像媽媽那樣舔…”

雨雨把頭埋在爸爸肛門口,低頭小心舔了不到兩下,就抬頭幹嘔起來,皺著眉說:“爸爸,有味…”

“這就是男人味雨雨,來,多舔舔就好了,啊,以後會習慣的,聽話…”

雨雨又低下頭,摒住呼吸,慢慢開始舔起來,學著媽媽的樣子,猶豫著向上把龜蛋含住。

感覺上面媽媽的口水還沒幹透,在爸爸“嘶”吟聲裏用嘴唇夾住黑色肉柱,輕吮著向上,含住已經脹得發亮的龜頭,用小手握住柱身,上下輕輕擼動起來,過了一會兒,把龜頭吐出來,抬頭看著男人輕聲說:“爸爸,雨雨做的好麼?”

周力知按住小腦袋把女孩的頭壓下去,連聲呻吟:“哦…嘶…哦…雨…雨,雨雨真是個好…好孩子,真,真是爸爸的好女兒…來,葉葉,來,去你姐姐…下麵,含著爸爸的…蛋蛋…”

兩個女孩上下換過幾輪後,屋裏只剩女兒細細喘息裏的吸砸聲和爸爸壓抑的低吼聲。

蘇雪呆呆的,紅著眼,也紅著臉,看著男人粗大的雞巴在小女兒葉葉努力張大的嘴裏不斷向上捅,力道越來越大,越來越急,葉葉小手不停擼著爸爸的雞巴,眼角含著淚,不斷大聲幹嘔著,想把頭挪開沒爸爸的命令卻又不敢…

“啊!”

周力知沉聲大吼一聲,全身抖動著把葉葉的小腦袋狠狠壓在自己胯下,下麵葉葉嘴裏嗚嗚有聲,咳嗽著,身子使勁的亂扭,頭卻給爸爸死死按住,一動也不能動。

雨雨呆呆蹲在旁邊,看著妹妹的身子不停的搐動著,好長時間才緩過神來,急急的向媽媽看去,向媽媽求救,見媽媽站在那裏,嘴唇顫抖著,兩行淚正在臉上向下淌著…

葉葉爬在地上大聲的幹嘔著,周力知軟軟的半躺在沙發上,對著雨雨輕輕的說:“雨雨,來,來…來幫爸爸把下麵舔乾淨,來…嗯…哦,操…雨雨…你的小舌頭越來越好了…”

過了一會兒,喘息著又說:“雨雨,葉葉,你們媽媽的小騷逼,那天教你們的名字,都還記得麼?”

兩個小女孩紅著臉站在那裏猶豫了一會兒,然後齊齊的點點頭,聽爸爸又說:“想不想知道它們是怎麼騷的啊?”

葉葉剛要搖頭,給姐姐拽了一下衣角,聽姐姐說:“想!爸爸!”

“真是好學的好孩子!

真是爸爸的好女兒!

來,雨雨,葉葉,來爸爸媽媽的臥室!”

走了幾步,回頭沖女人低吼:“愣著幹什麼!

還不跟著!!”

蘇雪躺在臥室床上,雨雨、葉葉坐在她左右兩側,周力知站在床邊地上,說:“雨雨,葉葉,你們熱不熱啊?”

“熱!爸爸!”

雨雨搶著回答。

“好孩子!那,把衣服脫了好麼?”

看著兩個女兒紅著臉慢吐吐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周力知下麵慢慢又硬了起來,定了定神說:“雨雨、葉葉,看你們媽媽都出汗了,快幫你們媽媽把褲子脫了。”

“好!爸爸!”

雨雨大聲說,拽了一下妹妹,要她一起扒媽媽的褲子。

褲子拖到屁股處,兩個女孩再怎麼使勁也扒不下去,蘇雪乞求著抬起頭看著男人,卻給男人一眼瞪得重新低了下去,猶豫片刻,輕輕把屁股抬起來,讓女兒把褲子給扒掉,然後是內褲…

“果然是騷貨!”

周力知把內褲放到鼻下,大聲嗅了嗅,不屑的說:“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還不承認!

看自己女兒舔她們爸爸的雞巴,竟能濕成這樣…看看騷貨,這都能捺出水了…你要臉麼?!嗯?!

你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麼?騷貨!好,雨雨,葉葉,既然名稱你們都記住了,那今天爸爸就從功能教起…來,來趴下去看看你們媽媽的小逼…你們的逼現在還沒有感覺。

不過不用著急,多讓爸爸幫你們舔舔就好了,明白了麼?”

“嗯。”

兩個女孩輕輕的點點頭。

周力知俯下身,湊到女人胯間,指著女人的已給淫水浸得晶瑩剔透的逼縫說:

“葉葉,幫你媽媽扒開透透氣,看把你們媽媽熱的,這小縫裏流出來這麼多的汗…好,葉葉真乖…雨雨,來,趴下,幫媽媽把汗舔乾淨…

嗯,對,從下向上,對…嗯,看到媽媽那紅紅的花瓣了麼,叫小陰唇,沒忘吧,來,含住,吸,吸…對,不用使勁…對啦,真聰明雨雨…嗯,汗又出來了?

沒事,雨雨,不用看我,別怕,這不是你的錯,是你媽媽不聽話…來,張大嘴,對,去,去把你媽媽的陰戶都含嘴裏…對,對,全含著,使勁吸!”

“咦!”

上面傳來女人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和牙齒咬合的吱吱聲。

“好了雨雨,來讓妹妹試試…葉葉,跟姐一樣,來,趴下…對了,真乖葉葉…”

燈光下,蘇雪的下體在女兒的吸吮下,慢慢開始顫抖起來,小手捂住嘴唇,死死壓抑著呻吟,不斷增長的快感裏,聽男人又說:“葉葉,含住媽媽的陰蒂…對,對,慢慢吸一口,再使勁…”

女人感覺到自己的陰蒂被一張小口死死咬住,在上面接連的長吸了起來,女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腰身向上猛的拱起…

“嗚…嗚…”

――女人從指縫漏出幾聲短促的嗚咽聲,淚水嘩嘩的不停的流了下去――不知是因為快感,還是傷感。

只覺一股股的暖流從逼戶深處潮水一樣向穴口湧去。

昏沉喘息裏聽男人說:“雨雨,看你們媽媽裏面癢得那麼難受,快幫你媽媽撓撓…”

雨雨坐在媽媽胯邊,抬起小腦袋疑惑的看著爸爸。

這時周力知的雞巴已經全翹了起來,看著女兒天真的小臉,壓抑著情緒輕輕的說:“當然是用手撓呀,雨雨,快,把手抻進媽媽的陰道裏,好讓媽媽舒服,你看現在媽媽多難受?”

聽到男人的話後,蘇雪身子大震了一下,卻只是把頭扭到一邊,咬牙不語,她下麵胯間,葉葉聽不到爸爸喊停,一直在媽媽下麵賣力的吸著媽媽的陰蒂…

隨著嘴裏的小芽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媽媽陰戶裏出來的淫水越來越多,葉葉稚幼的心思裏感覺到,她的吸吮能讓媽媽越來越快樂。

“可媽媽的…媽媽的,陰,陰道口很小的爸爸,會裂開的…”

雨雨小聲說。

“雨雨,你說是你的拳頭大,還是你妹妹的腦袋大呀?”

“嗯?

妹妹的腦袋大呀爸爸,怎麼啦?”

“對呀!

學校裏老師沒教你們麼?

你們的頭就是從媽媽的這個小逼縫裏鑽出來的…”

“啊!真的麼爸爸?!”

雨雨看看媽媽的陰道口,再抬頭看看爸爸。

“來,雨雨,這樣,把手指都伸展開,對了,並一起,像爸爸這樣,對,對,來…

這樣伸進去…”

周力知把著女兒的手腕,把那只小手向她媽媽的陰道裏塞去…

蘇雪的身體向上猛的蹦了幾下,葉葉的嘴也被甩開,聽男人又說:“雨雨,你左右轉轉圈,嗯,對了,往裏,使勁…對,對…”

看著女兒的小手一節一節的塞進她媽媽的陰道裏,周力知全身燥熱,雞巴挺得越來越直…他緊抓女兒的小手臂向前猛的大力一送…

只見女人頓時下體上下左右劇烈的抽動著,伸挺脖子長長的嗚了幾聲,葉葉坐在媽媽胯邊,微張著小口看著媽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雨雨的小手像是長在了媽媽的陰道裏。

隨著媽媽的搐動上下左右的隨著擺動,她這時嚇得小臉一片煞白,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卻給媽媽的陰道緊緊纏住,越向外抽,纏住向裏吸的勁也越大,雨雨急了一身的汗,急急的連聲喊“爸爸”,抬頭向爸爸求救。

可爸爸只是把她的小手臂再用力向裏一推…再看自己全是汗水的小胳膊,竟似有一半進了媽媽的陰道裏…

只見媽媽又一陣的抽搐,嗚嗚接連尖叫幾聲,把兩只手搭在自己胸部,大力的捏揉起來。

“看到了麼,雨雨,你媽現在多舒服!”

雨雨的小手還插在媽媽陰道裏,看著從小手與陰道口之間不斷滲出的汁液,竟感覺到爸爸並沒有騙她,脹紅著小臉,不由的輕輕點了點頭。

過了會兒,等女人身子稍微平靜下來,周力知輕輕的又說:“雨雨,把你裏面的手指全張開…張開了麼…好…再合上…再張開,嗯,慢慢快起來…”

這時,蘇雪的下體又扭了起來,伸手把衣衫沿著脖頸向下猛的撕開,把胸罩也扯掉,然後兩手小手緊緊的攥住兩只雪白柔軟大乳…意識模糊裏聽男人接著說:“使勁向外抽雨雨…裏面手指是張開的麼?

嗯,對,張開著向外抽…嗯,慢慢的,好,好,好了…不用都抽出來,來,來,再把手指合上…合上了麼…好,再向裏插,好…到底了麼雨雨?

到了?

好,好,那再張開手指,向外抽,好…真了不起雨雨,學的真快…快,快,看你媽媽還癢著呢雨雨…啊,雨雨,也不用急,慢慢的快起來,來,看你這都出了一頭汗,來,爸爸幫你舔舔…快,快,對對對,別亂了節奏,啊,快,再快!!”

蘇雪身體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口裏漸漸沒了嗚咽聲,仿佛已沒了力氣呻吟,張大嘴只是一道深似一道的大口喘著氣。

周力知隨著女人漸大漸急的喘息聲,把手握住女兒的手臂,讓那只小手在她媽媽陰道裏進出的速度更快更猛…在女人仿佛要斷氣的一刻,周力知順著女兒的勁把那只小手飛快的從陰道裏拔了出來,帶出一團團白色的水花…

只聽女人“嗚”“嗚”的不停短促的喘叫,身子像上了發條一樣的大力抽搐起來,抓著兩只乳房的小手,仿佛已經抓進肉裏去…

蘇雪腦子裏一片空白,模糊裏聽一個聲音輕輕的說:“葉葉,讓你姐姐歇會兒,到你了,來,把手指並上…”

5月31日,週六,晚自習。

周飛看著旁邊劉靜空空的座位,再看看斜前方,劉小悅也沒在班上,以前的同桌胖子不時扭頭看他,像蒙娜麗莎一般詭秘的微笑著,完全是一副大仇得報的小人神色。

周飛心裏越來越不安,他給劉靜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再打劉小悅的,也不接。

“劉小悅!

你要是再傷害她,我就,我就…”

手抓著桌子,周飛咬著牙在心裏想著該怎麼折磨劉小悅,一個恍惚,只聽“哢嚓”一聲,桌角給他掰下一塊。

周飛急忙拿手過去把桌角遮住,抬頭像做賊一樣四處亂瞅,不輕意發現臨排位子上的學習委員韓冰同學正紅著臉轉身低頭。

女孩子羞怯的神態總是讓男人們神往,尤其是這個女孩在大家眼裏,是個只知道啃書本、對所有男生都冷若冰霜的冰山美人…

看著她低著頭越來越紅的臉頰,周飛張著嘴,一時呆住了…

“嗡”。

這時手機在桌子上輕輕振了一下,他醒過神,急忙抓起來,是劉靜來的短信:“徐凡哥,能來一下皇朝大酒店麼?

我在2508房間等你。”

周飛腦袋一陣大,也沒有心情去跟老師請什麼假,收拾好背包,急急沖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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