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趙老師,你想死就快來死吧

重生少年之復仇

风中影 3379 03-23 21:00
校園北面有北樓,北樓北面有小山,小山北面有小湖。

黑夜裏,周飛倚在一棵小樹上,小樹則站在小山山頂上。

看看手機,快到淩晨三點半了,“操,你媽到底來是不來!

要早知道這樣,她媽還不如去胖子家看球呢!”

周飛四處打量著,心裏狠狠的罵,“要死的話就趕緊過來,你要改天死的話,那她媽就去死吧,我可是不再管了,他媽我又不是你爸…嗯…現在去胖子家看下半場還來得及吧?”

這時,遠遠的,路燈光下,從教師宿舍樓方向走過來一個女人。

飄飄悠悠的繞著小山慢慢的走著,走到小山另一側的湖邊。

然後,順著一段棧橋走到延伸到湖中的一處小亭子,站在那裏呆呆的看著湖面。

“撲通!”

終於聽到那一聲響之後,沿著小徑,周飛慢慢悠悠的向山下走去。

遠處,淡淡的月光底下,湖面被蕩起的水紋,一圈圈慢慢的遠去,平緩。

在湖面即將恢復平靜的時候,從那處湖面下猛的鑽出一只小腦袋,張口嗚咽著的吸著氣,雙手也在四處亂抓,卻只抓起一陣陣的水花…

緩緩的脫著衣服,看著那一雙小手在手裏抓擺的越來越慢,越來越弱,眼瞅著就要失去意識,沉將下去。

月光下,周飛光著屁股從湖中小亭跳了下去…

“惡…惡…”

那渾身濕透的女人爬在亭欄上,一聲聲的幹嘔著,卻什麼也沒能吐出來。

“把手指伸進去。”

周飛在旁邊指導說。

女人略帶不解的轉頭看著他,眼角掃過胯間那團大物,忙又急急扭回身去。

他走過去,貼著她的後背,把手指猛的戳進那一處嗓眼,說:“這樣!”

然後,只聽“哦”的一大聲,一股水流從小口處噴射而出,緊接著又是一股。

周飛默默的在後面給她捶著背,待她嘔吐聲終於平息了,有些遺憾的說:“沒死成…趙老師,要不再跳一次?”

聽到那聲稱呼她明顯的愣了一愣,聽那男人接著說:“不過,你方法不對,要再跳的話,老師,我教你,得先在腰上栓上塊大石頭,那樣就用不著這麼折騰了…”

仿佛對身後那個赤著身子。

感覺裏要比她小得多的男人的嘲諷沒一點感覺,女人呆呆的看著前方,然後聽身後那個男人又說:“這衣服是我妹妹的,趙老師,麻煩過幾天還我。”

側臉見男人遞過來一套衣褲,有點小。

她正猶豫著,那男人又說:“我把頭轉過去,趙老師,你趕緊換換吧,著涼就不好了…”

聽女人在身後哆哆嗦嗦換好衣服,那男人轉過身去。

卻聽她“啊”的一聲,直直盯著他的胯間,他迷惑著低下頭,只見那一處大物已然聳起,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澤。

“趙老師…”

男人急急的俯身去找自己的衣服,急辯道:“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是忘了…”

趙老師姓趙,是“趙錢孫李”的那個“趙”,人稱趙小雅。

趙小雅趙老師由單親媽媽從小帶大,她大學快畢業時母親生了場大病,舅舅幫忙借了親戚朋友些錢,勉強湊夠去醫院做了手術,由於承受不了一天天壘起的高昂的住院費,手術後不多天便出了院,一直在家休養。

畢業後由於分配的學校各方麵條件太差,男朋友家裏利用了一點關係走了走門路,連她一起調到這所高中來,目前還只是實習階段。

由於男方家庭對她非常的滿意,加上病重的母親也催促。

兩人又談了好幾年了,就答應今年夏假把婚宴辦了。

不料,近期卻給校長宮樹梁同志盯上,某夜裏在她跟著參加的一次酒席之後,他以辭退相威脅,逼她就範,想著家裏那位還在病著的母親,還有那一堆的債務,猶豫間小口便告失陷,恍惚裏還給拍了照。

又在這張照片的威脅之下,小嘴又接連失陷,又有了更多的照片。

原本校長宮樹梁同志答應婚禮後把照片都給銷毀了,卻不料在上周一給學生上課的時候,她讓男朋友叫了出去。

遞給她一張列印的照片,問上面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照片裏只有一個女人和一根黑雞巴,女人正含著那雞巴,閉著眼睛,像是要昏死過去。

她剛呆呆的點了點頭,臉上便挨了狠狠一記耳光,然後看著男朋友呼嘯著跑遠。

在校園裏恍惚了一整天,待晚飯時才有了些神智,掏手機準備打電話聯繫男朋友,要跟他解釋。

卻見手機裏一串的未接電話,是舅舅的――她上午上課的時候手機給調成靜音了。

她打過去,卻聽舅舅那邊劈頭蓋臉的一頓詢問、責罵。

原來下午的時候,她男友跑到她們家裏,當著她舅舅和媽媽的面要求退婚,說她幹了對不起他的事。

男朋友走後不一會兒,還沒等舅舅打電話詢問她,媽媽已經昏迷了過去,送了醫院,醫生說還得開一次顱,由於一時湊不齊手術費,也只能暫且輸輸液給緩著。

她過去陪了一整宿,沒跟昏迷的母親說上一句話,便在第二天午後聽到醫生跟她下的死亡通知。

在舅舅的幫助下簡單的給母親辦了辦喪事,過了幾天再回學校找男友,卻已不在校內宿舍,聽別的同事說是要給調到教委去,已放假回家去等待通知了。

打電話再也沒人接。

週六晚上她給校長叫到辦公室,要她做他的情兒,否則就把照片發到校內每個老師的郵箱裏。

又恍惚了一整天,便徘徊到了這湖邊。

聽她緩緩的講完,看著那淡淡的神情,像是在講著別的一個不相干的人。

“趙老師,你覺得你男朋友那張列印的照片是從哪來的?”

周飛盯著她的眼問。

“校長給他的,不是,是校長偷偷塞到他辦公桌裏一類的…嗯,不是麼?”

她怔怔的看著他,也不知道腦子裏到底有沒有在想。

“那他問沒問那照片上男人是誰?”

“嗯?

沒,沒問…要問的麼?”

“你男朋友家勢力大麼?”

“嗯?

你是說當官麼?

都是普通的職工,費了老大勁,跑了好多門路,才把我們調了過來…”

“那你覺得調去教委很容易麼?”

周飛看著她的眼一字一頓的說。

“你什麼意思?

我不懂…”

“如果我說,你男朋友牙根裏就知道那照片裏的男人是誰你信不信?”

“…”

“如果我說,校長很有可能是面對面的,把那列印的相片交到你男朋友手裏的,你信不信?”

“…”

“如果我再說,是校長利用自己的人際關係把你男朋友調去教委,你又信不信?”

“…”

“你信不信,校長跟你那所謂的男朋友、未婚夫作了交易。

這樣,即能讓你男朋友得到高職不吭聲,又能把他調走,另外你們的婚事也吹了。

於是,他就能在這所學校裏一個人把持你了…趙老師,還不懂麼?”

周飛盯著她的眼,淡淡聲說。

“…”女人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仿佛到此時才有了情感,月光下兩道淚劃過臉頰。

“趙老師,你還想死麼?”

等她慢慢平靜了下來,他問道。

“…”

“不想死的話,那你是想做那頭豬的性奴呢?

還是打算任由那些相片每個人都看到,你在這個世界無處容身?”

“…”

“如果我能把那些相片要過來,並讓那頭豬乖乖閉嘴…”

他停頓了一下,她急急的抬起頭,聽那邊接著說:“如果我可以的話…

那…你要怎麼報答我呢?

――小趙老師,要知道我可不想做個高尚的不求回報的聖人…”

“…”她圓眼長時間看著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我…”

周飛被那兩只大眼盯的有些臉紅,低下頭諾諾的說:“趙老師,你能幫我…嗯…幫我舔一次麼?

像舔校長那樣?”

“…”她還是一語不發的看著他,臉上還是沒有一絲表情。

“就一次…”

他又給她盯的低了頭,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那邊吭聲,他抬頭見她還是在看著他,一時間大怒:“你她媽死都死過了,還怕舔個雞巴!”

話音未落,卻聽那女人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說:“我給你吧!”

“…”他呆看著她,又聽她說:“我把我的第一次給你…”

“…”他又呆了,愣了愣,說:“你男朋友?”

“我…我一直是用…是用嘴的…”

她聲音越說越低,到最後幾乎輕不可聞。

周飛看著那嬌羞的神情。

感覺身上愈來愈熱,下麵雞巴硬硬的在褲管裏左右掙扎,只聽對面那個聲音又接著低聲喃喃道:

“我以前太傻了,把這個看得太重了。

剛在水裏要死的那會兒才明白過來…我也不需要你替我再做什麼了,你已經救了我一條命…我今天…什麼都給你…”

說完慢慢抬起頭,看著他。

“別…別…”

跟他預想太大不同,他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只是想讓你有時間的話能幫我舔舔的…”

要知道那天男廁所裏的場景經常在他腦子裏飄來蕩去,他常幻想著當時那只粘滿唾沫的雞巴不是校長而是他的。

校園北面有小山,小山後面有小湖,小湖上有小亭,小亭處有一男一女。

男人高高的仰著頭,一聲一聲的嘶著氣,下麵一只手壓住堅挺的雞巴,讓它盡力向下傾斜,另只手搭在女人頸後的秀發之上,讓那小腦袋不能後退一寸。

男人前面,女人跪在一件外衣之上,高高仰著脖子,喉管處唔唔作響。

隨著那聲響,在要淡去的夜幕裏,那條黝黑的莖身幾乎完全沒於小口之中,待那肉龜再退回唇齒之際,女人小舌上下、左右輕舔幾番龜下那一處肉筯,並急急的大喘幾聲,然後屏息張口,讓那雞巴又捅到了喉管之中。

在一陣深似一陣接連不斷的舒爽之中。

男人低頭望向雙膝著地大跪在那裏的那個女人,一絲晨光之中,只見她口含莖身,仰頭凝望於他,兩腮盈紅,眼角微掛淚花。

那眉目之中,竟然脈脈有情,他一時癡了,陽精頓時再難壓抑,噴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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