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啟蒙

重生之平凡生活

mazakon 2779 12-15 20:03
夜,紅星超市,二樓,主臥。

床頭燈灑下曖昧的光輝,為窗簾緊閉的房間帶來些許光明。

伊幸側著身子,小手在媽媽柔軟的肚皮上撫摸按揉,嘴裏嘖嘖作響。

陳娜夾緊雙腿,雙手輕捋兒子細密的短髮,胸脯被仔細地含弄著,腹部的小手隔著寶寶房間挑逗著,熟透的少婦暗流湧動。

“媽——難受……”

伊幸孩子氣地撒著嬌,全身只穿一條三角褲,雙手揉搓白玉團之餘,硬物抵住了母親柔軟的腹部。

杏眸微眯,沉浸在歡愉中的母親纖手摸上了硬物,她當然知道這不是要尿尿……也可以說是想要尿尿。

不過尿出來的東西不同罷了。

“起來吧。”

伊幸麻溜地坐起身,大剌剌地張開雙腿,枕頭往腰間一擱,靠在床頭。

陳娜柔美的臉蛋上殘留著紅潮,既有母愛的慈祥,又疊有雌性的媚意。

雙手熟稔地往下一拉,熱騰騰的大雞巴就跳了出來。

伊幸還沒長毛,無毛雞有一種幼稚的禁忌。

陳娜按捺住內心的波動,玉手輕柔地附上棒身,上下捋動幾下,權作熱身。

粗糙的老繭早已不見蹤跡,纖細的手指柔弱無骨,冰涼舒適。

“疼嗎?”

母親的眉眼綻放似水柔情,低聲詢問。

“嗯——有點……”

伊幸眉間微皺,不似作假。

“那媽媽再輕點。”

手上的動作更加輕柔,陳娜卷起舌尖,香津稠密。

感覺差不多了,豐潤紅唇輕張,香唾便垂落在翕動的馬眼上。

溫熱的唾液淋在包莖龜頭上,伊幸閉目直哼。

陳娜認真地將唾液抹勻,指腹在包皮處按揉幾下再往下輕扯,伊幸就在這舒適與靜電般刺痛中徘徊,眉頭皺緊又舒展。

如此迴圈半個小時,陳娜打量了一下,包皮褪下大半,便拿起旁邊準備好的毛巾把棒身擦拭乾淨,就要拉起三角褲。

“媽媽——”

伊幸欲言又止。

“不行。”

陳娜臉色不變,沉凝地拒絕。

“昨天是我不小心,這次絕對……”

“說不行就不行!”

母上大人生氣了。

伊幸秒慫,拉起褲頭,悻悻鑽進被窩,下身雖然硬得難受……

但誰叫他昨天澆了媽媽一頭呢?

只能說自作自受了。

日課做完,陳娜習以為常地坐在床邊用毛巾揩拭下身。

去年開始,睡覺前她不穿內褲了,弄髒了很麻煩。

白嫩桃臀透過輕薄的紗質面料顯出肉色,伊幸看得眼饞,手又摸了上去。

“不許舔。”

伊幸急刹車,悶悶不樂地將撲過去的腦袋往後縮,差點擰了。

實在是氣不過,手上又是捏又是拍。

陳娜雖然禁了他嘴上的福利,手頭的權利卻好心地保留了,因而她只是皺了皺眉。

“媽……”

“嗯?”

“馬上六一兒童節了,我有個節目,您可得去啊。”

兒子不作怪,陳娜心情平穩下來。

聽到他有節目,背對著伊幸的臉上笑開了花。

她一直以兒子為豪,今天之所以擺臉色也是因為他太過分了。

那玩意兒是能對著媽媽射的麼?

而且,射還不說,全灑她臉上了,弄得頭髮上都是,搞得她晚上還得洗頭。

再再說了,這臭小子的東西又濃又稠,味兒還重,至今鼻尖似乎都環繞著石楠花的味道。

她怎麼就不能擺擺臉色了?

但說到底,也不能怪他。

到底還是未經人事的孩子,懵懵懂懂的。

想到這,陳娜又心軟了,白臀往後靠了靠。

“不許啃。”

伊幸大喜過望,立馬往前拱:

“遵命!”

陳娜咬緊唇,眼神發虛。

……

到了週末,伊幸思慮再三,還是準備赴約。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至少換個心安。

他正往外推自己心愛的自行車,妮可蹲在車簍裏,不慌不忙地梳理毛髮。

陳娜眼睛盯著電視機,嘴裏磕著瓜子,裝作渾不在意地發問:

“怎麼?

又去柳依可家麼?

周周去,你紀姨指不定哪天拿掃帚把你趕出來。”

醋味隔著幾米遠都能聞到,活脫脫一幽怨小少婦。

柳依可將來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咯……

伊幸想些有的沒的,將母親嘴唇的瓜子揪出來,吃起了嘴子。

“唔!?”

陳娜惶急,去擰他耳朵,伊幸敏捷地縮回腦袋。

母親來不急罵他,杏眸慌張地向門外打量,發現沒有行人經過,這才撫胸平氣。

“你個臭小子,等你回來看我不收拾你!”

伊幸多精明一小孩,偷襲完就往外跑。

這時已經騎車上路了。

陳娜憤憤不已,不一會兒,又捧住臉傻笑,好似熱戀中的小女孩。

身後之事不必問,伊幸颯然前行,朝兇險之地駛去。

妮可喵嗚一陣,瞧見主人面色凝重,便乖乖趴好,不再出聲。

……

熟悉的車鈴在窗外響起,柳依可坐不住了,小腿在空中晃蕩,可憐兮兮地朝紀瀾賣萌。

紀瀾對這個賠錢貨閨女沒招,揮揮手,“下去開門吧。”

柳依可立馬起身,蹦蹦跳跳地下樓去了。

不多一會,就領著伊幸上了樓。

“紀姨中午好。”

“嗯。”

似乎覺得這樣太冷淡,怕女兒瞧出不對,紀瀾便又不慌不忙補充道:

“吃午飯了嗎?”

“吃了,吃了。”

聞言,紀瀾收回目光,視線低垂,重新投回手中的雜誌上。

伊幸拿不准她的脈,裝作沒看到柳依可暗示他坐過去的小動作,一屁股坐在了紀瀾身邊……的板凳上。

柳依可大眼中滿是驚訝,連貓都不擼了。

伊幸哥今天是怎麼了?

居然敢主動往媽媽身邊湊。

紀瀾若無其事地繼續看著雜誌,嫺靜淡雅的氣質讓時光都仿佛慢了下來。

伊幸驀地忘了要說什麼,看得發癡。

少年人的目光過於熱烈,紀瀾端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抿了一口,平靜的目光挪到身邊伊幸臉上。

極具攻擊性的鳳眸在金絲眼鏡的掩映下,不再那麼難以直視,伊幸在她的注視下只覺心頭怦然躍動,平素口若懸河的巧嘴也不知為什麼不起效了。

“你也看《意林》嗎?”

到底是成熟女人,紀瀾不動聲色遞過話頭。

伊幸感覺有戲,連忙接過話茬:

“當然看過,裏面的笑話不錯。”

冷眸中的寒意似乎在增強,這小子,剛才還覺得孺子可教。

“比如‘盤子要洗七遍’‘夏令營中的較量’,就挺有意思。”

紀瀾面色稍霽,聽出了男孩語氣中的嘲諷。

“洋奴哲學的確要不得。”

她點評道。

“那您信不信,過不了多少年,情況就要反過來?”

世紀開頭十多年自由派勢力不小,私資想要更多利益,喜歡搞挾洋自重的戲碼,後來每逢風波也都會搞些小動作。

不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正如《宣言》中對封建社會主義者嘲諷的那樣:

“每當人民跟著他們走的時候,都發現他們的臀部帶有舊的封建紋章,於是就哈哈大笑,一哄而散。”

想到若干年後自由派被鐵拳狠砸,被粉紅們群嘲痛打,他不由感覺滑稽,狗咬狗的戲劇永不落幕。

“經濟發展起來了嘛,也該自信了。”

吹了吹熱氣,紀瀾淡然飲茶,說了幾句略顯敷衍的話。

“是啊,該自信了……我們本來可以生活得更好的。”

男孩的聲音低沉了下去。

紀瀾眼中透著驚異,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似的。

沉吟片刻,她安慰道:

“風雲變幻,一切會好起來的。”

“也是,倒退不過是暫時,歷史還是要向前進的。”

柳依可在一旁聽得捉急,抓耳撓腮,終於憋不住了:

“媽,你倆在說什麼呢?”

“在聊哲學,大人的事情小孩別管。”

不待紀瀾回應,伊幸率先答道。

柳依可黑白分明的眼珠瞪著他,氣鼓鼓的。

紀瀾見到女兒可愛的模樣,心情好上不少,默契地和伊幸對視一眼,冰山初融。

驟然綻放的笑顏如冬日雪梅,整個房間都亮堂了。

“媽,你笑起來真好看。”

小女孩氣性來得快,去得也快,轉而誇獎起母親。

伊幸在側大點其頭,深以為然。

被兩個孩子這麼注視著,紀瀾古井無波的俏臉上也不免攀上紅霞,嫵媚地橫了一眼伊幸,向著女兒嗔怒道:

“還不快寫作業去!

寫完才能玩。”

討厭!

柳依可被翻手鎮壓,不滿地扭過身子,伊幸在紀瀾的注視下也不好繼續閒聊,老老實實坐到柳依可身邊開始寫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