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媚香樓的顧媚

袁承志想不到的是,如此有名的媚香樓,居然是一座兩層的小樓,下層也說不上寬敞,上層只有六間房的樣子,而且那種木樓梯,讓袁承志一腳踩上去時,心里惴惴的,擔心會踩斷。也許是袁承志和左良玉兩人來得太早了些,這里客人極少,有幾位庸脂俗粉,在樓下轉悠,見到袁承志和左良玉進來時,頓時臉上堆起了自以為嫵媚的笑容,嗲聲嗲氣地招呼道:“喲,幾位大爺,趕快里面請啊,這里有最好的姑娘。”

說著話,就將豐腴的肉乎乎的手,往兩人身上搭去,還故意將胸前的飽滿之處,往兩人身上蹭蹭。

“去!”

左良玉似乎對她們并不滿意,黑黑的臉色一沉,四個妓女都被他給嚇得跑到了袁承志這邊,看起來,袁承志比起左良玉和他的手下,都面善得多,雖然也是濃眉大眼,可臉色間似乎很好欺負的模樣。不料,袁承志將手一擺,四女頓時覺得如鐵柱一般,搖都搖不動,四女臉色一變,心中害怕,卻仍強裝著笑容。

左良玉橫著膀子來到一張桌子前,大聲招呼:“袁兄弟,請坐,今天老哥我請客。”

隨即大手一揮,“你們幾個,把顧媽媽叫來,都滾回去歇息吧。”

袁承志微笑著坐下,從容坦然,四女一見左良玉那兇神惡煞的模樣,趕緊溜走了,左良玉的四個手下,就站在他身后,腆胸凸肚,極為神氣,袁承志微笑道:“左將軍,這四位英雄,還是讓他們坐下吧。”

“呃……好吧,你們幾個,到那邊去坐。”

左良玉的認識里,下人當然不能跟主人在一起坐,可袁承志沒有這種觀念,雖然覺得有些別扭,卻也只能適應,當下笑笑不再說話。

“哎喲——左將軍,您能來我這小小的媚香樓,可真是讓我這小樓篷壁生輝呀,馬上給左將軍上菜上酒,揀最好的上。”

一個嬌媚清麗的聲音響起,隨手蹬蹬蹬,木樓梯的響聲中,一位絕代美女冉冉而下,只見穿著淡藍色衣衫,手里拿著一把描金折扇,豐腴柔美的玉手,與折扇在一起時,更顯得晶瑩玉潤,遠看時,袁承志腦中忽然閃過幾句《板橋雜記》中的形容:“莊妍靚雅,風度超群。鬢發如云,桃花滿面;弓彎纖小,腰支輕亞”果然,這位顧媽媽,臉色是那種嫩嫩的嫣紅,真是面若桃花,其間的嬌艷,不是筆墨所能形容,更妙的是,此女一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顧盼之間,讓男人一見,心里就癢癢。此女體態纖小輕盈,皮膚柔白細膩,最好看之處,卻是她的一頭柔順,烏黑,亮麗的秀發,隨著她細碎的腳步,柔和地飄動起來,形成一抹美妙奇麗的韻律,袁承志目測了一下,這頭青絲的長度,竟可及腰,由于她的走動,那高高翹著的豐滿雪臀,如一個小托盤一般,將柔發托住。

袁承志并不是沒有見過美女的初哥,來到這個世界,他當然經歷了王夫人,王熙鳳,還有超級美女柳如是,今天見到顧媽媽的時候,仍然是驚得呆住了,一旁的左良玉自然是見慣了顧媽媽的模樣,看到袁承志呆得傻住了的模樣時,左良玉哈哈大笑:“哈哈,兄弟,怎么樣?傻了吧?顧媽媽的模樣,也真是天仙一般呢。”

左良玉興奮得雙眼發紅,抬手招呼顧媽媽,“來,給我兄弟上酒,上好菜。”

“好嘞,左將軍,謝謝您光臨。”

顧媽媽也是場面上的人,看到左良玉來臨時,眼睛里的目光,既是有些無奈(對于兵痞歷來是如此)卻不得不裝出喜悅到極點的樣子,粉目含春,玉臉含笑,簡直就是一副喜迎所到賓客的樣子。

顧媽媽一揮手間,酒菜陸續上齊了,四樣精致的小菜,加上一壺上好的花雕,泡上來時,袁承志聞了聞,確實不錯,于是暗暗點頭,左良玉見袁承志滿意,心里自也是滿意,袁承志這才問道:“顧媽媽,請問,您的姓名是?”

袁承志心里一直懷疑,直到如今,才有時間詢問一下。

“小女子顧媚,有勞袁公子取笑了。”

顧媽媽淡然回答,卻是讓袁承志吃了一驚:顧媚,字眉生,又名顧眉,號橫波,又號智珠、善才君,亦號梅生,人稱“橫波夫人”當然,這些都是后人所尊,其時所居之眉樓,后人曾經管為迷樓,既所謂美人之迷,也未嘗不可呀。

袁承志見到顧媚時,心情之激動,實在不是當時的左良玉所能體會,袁承志端起一杯酒,望著顧橫波那桃花般的嬌面,興奮地說道:“顧眉生,當代才女也,我袁承志雖慕名而來,見到顧眉生時,亦是感嘆顧眉生果然風華絕代,聰慧如仙,實不是世人所能知也,當浮一大白!”

袁承志雖然是現代人,然而對古文研究頗深,說起來,也拽得蠻象樣子的。

“公子,我只是一個煙花女子罷了,哪里當得公子如此夸獎。”

顧橫波閱人無數,看到袁承志發自內心的夸獎時,芳心里的甜蜜,實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兼之看到袁承志風流倜儻,尤其是與左良玉坐在一起(物以類娶,人以群分)更是當世名將的朋友,想來也差不到哪里去,顧橫波覺得久已無波的心神間,忽然蕩漾起來,那雙桃花眼,便忍不住定定地望在袁承志身上,嘴里卻嬌柔溫婉地說道:“公子來此,本為取樂,眉生一歌妓耳,豈敢當公子之夸贊。”

言下,對自己的身份,也是萬分自卑。

“眉生誤矣,出淤泥而不染,眉生當得。”

袁承志一頂高帽子戴了過去,顧橫波雖出身煙花,卻也是美目連閃,一下子如遇到知音一般,芳心里蕩漾不已,桃花眼一時迷離起來,敬酒布菜,殷勤無比。

顧橫波難以掩飾自己的知音之情,頗頗為袁承志勸酒,殷勤之狀,溢于言表,尤其是對袁承志,簡直當作親兄弟一樣服侍,端茶,倒酒,甚至擦嘴等等,簡直就是服侍皇帝一樣,看得左良玉心里直發酸,最后左良玉無奈之下,讓顧橫波給他和手下各找了一個妓女,上了樓,不管她跟袁承志的打情罵俏了。

袁承志和顧橫波兩人獨自相對時,顧橫波忽然沒了言語,芳心里狂跳個不住,偷眼看向袁承志時,見袁承志仍然泰然自若,芳心里更是激動不已,顧橫波雖然靠著自己的資歷,做了媚香樓的老板,可她的芳心中,還從來沒有過如此中意的青年男子,今天遇到袁承志,一時情迷,就差脫了衣服給袁承志勸酒了。

“顧姐姐,我聽說過您的驚世之才,讓小弟見識一番,如何?”

袁承志酒意上臉,紅著眼睛,看著眼前艷若桃李的顧橫波,心癢難搔,也是借個故,希望跟這位秦淮八艷之一的顧眉生,有一些更加親近的來往罷了。

“好啊,兄弟,姐姐跟你一見投緣,姐姐的閨房,就是你的房子,嘻嘻。”

顧橫波玉手微抬,扶著袁承志,兩人都是酒后,搖搖晃晃,走過那個危險萬分的木制樓梯,互相攙扶間,便來到了顧橫波的臥房。

袁承志穩坐房中,仔細打量,見墻壁上掛著的,都是屬名梅生的字畫,這種國畫,雖然袁承志沒有仔細學習,卻對其中的妙處,也是深明其意,忍不住站起來,觀賞著顧橫波的字畫,嘴里嘖嘖驚嘆:“梅生,好,好,這字寫得,勁媚自然,如融于自然,美,真是太美了,尤其是畫的這蘭花,世間所說的空谷幽蘭,莫過于此,顧姐姐,您的絕世風姿和才華,從你的字里行間,完全展現,兄弟無法不佩服,真是佩服啊。”

袁承志借著酒意,對顧橫波的詩畫,贊不絕口,直把顧橫波甜到了靈魂深處。

“好兄弟,能夠從姐姐的畫里,看到姐姐一片心意的,也只有兄弟一人而已,眉生雖活了二十幾年,遇到兄弟時,才知道原來那些年歲,都是白活了,兄弟,呃……袁公子,我可是聽說過你的詞,那簡直是凌絕天下,今日能得見兄弟一面,姐姐雖死無憾。”

顧橫波媚眼如絲,將身體環繞在袁承志身邊,如蝴蝶穿花,無法自抑,那飄散的曼妙秀發,如云如瀑,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顧橫波總是將頭發在袁承志身上蹭來蹭去,更是弄得袁承志心里癢個不住。

“顧姐姐,今日見到如此風姿的顧姐姐,才知道原來煙花之地,也掩藏著真正的佳人,顧姐姐,承志雖然一平庸少年,如果承志有用到姐姐之處,希望姐姐成全。”

袁承志甜言蜜語,直把顧橫波給說得暈頭轉向,本來顧橫波也是見多識廣之人,可袁承志的蜜語,是說到了她的心坎里,讓她無法不相信,無法不接受。

顧橫波依偎在袁承志身旁,羅衫半解,秀發如云,媚香撲鼻,媚眼兒如絲,輕聲細語:“兄弟,姐姐引你為平生一知己,但愿兄弟不要嫌棄我。”

說罷將螓著埋在袁承志懷里,只是輕輕扭動著身體,那模樣,就象是等待著袁承志去宰的一只羔羊。倒也是,古代的女子,能夠遇到自己心滿意足的男子的機會,幾乎等于零,尤其是袁承志這家伙,不僅是懂得一些繪畫的技巧,更是把顧橫波夸到了心坎里,夸她的脫塵氣質和蕙質蘭心,更是讓顧橫波極其受用,頓時讓顧橫波有了一見如故之感。

“顧姐姐,世人只道你身體骯臟,承志卻知道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奇女子,我知道你的心,這就足夠了。”

袁承志伸手輕撫著顧橫波柔順的美麗長發,手里癢癢的,顧橫波的心里,卻是滿滿的,都是甜蜜。

“袁公子,眉生今世,有了公子,再不作他想。”

顧橫波芳心蕩漾,本來她的性格任俠,比起柳如是,尚有過之,難得的是,顧橫波多少年來,從來沒有遇到過真正跟她知心的男子,今天的袁承志,如果單純夸贊她字寫得好,仿了某某名人,畫畫的好,技法如何如何,那么,在顧橫波的眼里,袁承志也就只是個平常的儒雅之士罷了。可袁承志夸到的地方,就如搔癢一般,正是搔到了顧橫波的癢處,顧橫波古井不波的心,再也不想抑制。她用自己曼妙嬌柔,清脆如玉的聲音,向袁承志訴說著她的初遇知音的激動之情:“公子,眉生愿意拋卻一切,只要能追隨公子,公子,您……愿意收我為奴么?”

“啊?這……顧姐姐,這個,不妥呀。”

袁承志覺得難以消受美人恩,急忙扶住顧橫波的柔肩,急聲說道。

“你……袁公子,你連我這個要求,也不肯答應么?”

顧橫波那嬌艷紅暈的桃花臉上,頓時露出失望之色,一雙嫵媚的大眼睛里,淚光瑩瑩,瞬間涌出臉角,順著臉頰,緩緩流下,“公子,妾身雖然隱身煙花之地,卻始終守身如玉,待夫君于今日,妾身終于遇到公子,便決心委身公子,誰料公子終是嫌棄于我,眉生無顏活在世上。”

顧橫波性格堅毅,傷心之下,生了尋死的念頭。

“哎——顧姐姐,你這是說到哪里去了,我是說,呃……”

袁承志連忙將梨花帶雨的顧橫波,攬在懷里,輕輕拍著顧橫波的柔背,貼上她的嬌面,用臉蛋磨蹭著她嬌艷的臉蛋,柔聲說道:“好姐姐,我知道,你的心,我都知道,你不用跟我說,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好女子了,我剛才的意思是說,我怎么敢將姐姐收做奴婢?我要明媒正娶,才對得起姐姐的高尚人格。”

袁承志干脆將顧橫波抱到腿上,撫弄著顧橫波的胸前一對美乳,“似姐姐這么好的人兒,我怎么肯再讓你受委曲?”

“公子,嗚……”

袁承志本以為她會破涕為笑,想不到顧橫波卻是大哭不止,后來干脆哭得伏在袁承志懷里,婉轉嬌啼,哀聲不絕,涕淚橫流,把袁承志胸前衣服,給哭得濕了一大片,那柔軟秀美的長發,擁在袁承志的懷里時,讓袁承志心里癢得無法忍受。

“好眉生,不哭,我把你當作跟我平等的人來對待,絲毫不敢看低你,你應該高興啊,怎么哭得如此帶勁了?呵呵。”

袁承志輕拍著顧橫波的柔背,安慰著貓兒一般的顧橫波,心里對她憐惜得不得了,雙手在她身上,撫弄個不住,意思是安慰,其實是在吃豆腐,特別是摸到顧橫波一對碩乳時,袁承志驚異不已:以顧橫波的個頭,居然有如此碩大的一對豪乳,袁承志覺得自己的大手,都抓不過來,搓弄了一番,心里更癢。

“公子,我……我不是傷心,我是太高興了,嗚……能夠得到公子垂憐,眉生無以為報,只求公子要了眉生的身子,以證明眉生白壁之無瑕。”

顧橫波涕淚漣漣,卻是將衣服一件件脫下,那嬌小纖柔的曼妙身體,頓時呈現在袁承志面前,她嬌柔溫婉地蜷縮在袁承志懷里,艷若桃花的臉龐,嬌滴滴仰面朝上,胸前一對豪乳,袁承志以為至少有36D,正顫微微地形成一陣陣波浪,袁承志憐惜地扶著顧橫波的曼妙身體,輕言細語。

“顧……顧姐姐,你……你太美了,我如果就這么要了你無瑕的身子,豈不是跟平常魯男子一樣了?不……不要這樣。”

袁承志話里雖然在裝B,其實,說完這話時,已經連吞了N口的口水,顧橫波胸前那一對紫紅鮮嫩的櫻桃,正顫抖著如召喚著袁承志一般,兩條纖柔曼妙的玉腿,就直接搭在了袁承志的腿上,圓鼓鼓脹嘟嘟的兩片柔軟雪臀,更是直接坐在了袁承志的胯間,如此美人兒,投懷送抱,哇咔咔,袁承志忽然想起,古代有個叫做柳下惠的,NND,讓他來,他能守得住陣地?

“公子,我意已決,請公子憐惜奴婢。”

顧橫波的玉手,在袁承志胸前摸索了幾下,頓時袁承志的衣服就完全敞開了,其實,當然是在袁承志的默許之下,如果袁承志不允許,她怎么可能解得開袁承志的衣服?

“唔——好眉生,你真是太美了,能夠得到你,我袁承志幾世修來的福份啊,嘖嘖。”

袁承志親吻著顧橫波那嬌艷若桃花般的臉蛋,胸前與她的一對美乳緊緊貼在一起,感受著那里的彈性和溫暖,袁承志兩手撫上顧橫波的柔肩,瞪大眼睛,望著懷里的美人兒,柔聲說道:“眉生,好姐姐,我會讓你一輩子幸福,我讓你抬起頭來做人,再不要如此自卑,好不好?”

袁承志輕吻著她的柔唇,見佳人俏目里淚如泉涌,連忙將嘴唇湊過去,吻著她的每一顆淚花。

“公子,我太激動了,只有你,真正把我當成一個好女子來看待,而不是一個妓女,公子,我……今生能夠跟了你,是我顧媚的福份,求公子要了妾身吧,我愿意為奴為婢,伺候公子,直到天荒地老。”

顧橫波那柔媚嬌脆的聲音,如夢囈一般,溫柔地響在袁承志的身邊,其實,顧橫波之所以見慣了如此多的富家公子而不動心,只是因為,顧橫波真正看透了那些公子哥,他們只是沖著自己美麗的嬌軀,或者圖一時的才名罷了,哪里有人能夠如袁承志這般知心?這般將她當做寶貝?這般憐惜她?尊重她?

處于社會底層的人,往往就是為了一句話,而犧牲了自己的一生精力,正是所謂的‘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顧橫波嬌嫩雪白的臉蛋,在袁承志胸前摩擦著,這位風月場所的大姐,一旦動了情,憑她任俠的性格,當然是熱情如火,拼命地燃燒自己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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