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侍兒扶起嬌無力

“太子爺,奴婢生受了。”

香兒雖然差一點陷入癡迷中,仍然客氣地說了一句,以明示自己是奴婢的身份,敏感的香兒,心里隱隱生成一種不安的感覺:太子怎么忽然變了?原來的太子,對待下人們,可是既冷漠又狠毒,即使對待自己這個他的寵妃,仍然是極端冷漠和自私,根本不顧自己作為女人的感受,想起太子對自己的粗暴和漠視,香兒甚至有時都有些自怨自艾,為自己跟了太子這樣的男人而不值。今天的太子,怎么會忽然變得這么好?

香兒從來沒有在太子的身上,感受到今天這樣的濃情蜜意,她好希望,這種感覺能夠伴隨自己的一生,直到永遠……香兒被太子的一絲溫柔,深深地感動了,只覺得就算讓自己為了太子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愿。

香兒從水里將玉手抬起,輕輕撫-摸著袁承志那兩只大手,嗯?這兩只大手,似乎跟平時不大一樣?似乎更加大了一些,而且,似乎還粗糙了一些,難道太子爺,今天做了什么粗活兒?敏感的香兒,雖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之處,可是,眼前的太子爺,分明就是原來的太子爺嘛,香兒哪里敢懷疑太子的真假?

“香兒,你是我的好寶貝兒,以后不要這樣說,你是我的愛妃,咱們夫妻兩個,將來要同生死,共命運呢。”

袁承志溫柔的聲音,響在香兒的耳邊時,香兒忽然淚眼婆娑,那珍珠似的淚珠,順著嫩白的臉頰,成串地滾落,直哭得嬌軀輕輕顫抖著,嘴里卻不敢出聲。

“嗯?”

袁承志直到那眼淚滴在自己的手上時,才感覺到了香兒嬌軀的顫抖,這才明白,木桶里的美人兒,竟然在哭!袁承志心里一疼,大手無限憐惜地將香兒的香肩,輕輕攬住,“怎么了?香兒,你怎么哭了?”

袁承志的脖子里,仍然披著香兒的柔順長發,嘴唇仍然湊在香兒的左耳旁,說話間噴出的熱氣,讓香兒覺得他溫柔無比。

“啊……太子爺,奴婢一時被太子爺的情意打動,控制不住,請太子爺責罰。”

香兒以為身后的‘太子’不高興了,趕緊莊容道,再次掙扎著要從木桶中站起身來,香肩頂了袁承志的大手兩下,袁承志立刻意識到了香兒的心思,急忙伸手按住她滑膩膩的香肩,嘴里說道:“香兒,你看你,怎么又拘泥于世俗之禮了?我們是夫妻呀,哪里需要那么多的繁文縟節?”

“嗯……”

香兒低低地輕嗯一聲,嬌軀上的顫抖,稍稍減輕了一些,“奴婢知道了。”

雖然袁承志一直對她溫柔無比,可自幼混跡在深宮中的香兒,哪里敢真的把自己當作太子的妻子?自己只是一個太子的玩物罷了,什么時候太子玩厭了,將自己扔到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呢。

“太子爺,伺候香妃娘娘的事情,還是我來吧。”

詩兒今天也是越來越是詫異于太子的舉動,看著感動得一塌糊涂的香兒貴妃,詩兒不敢讓太子繼續這樣為香妃娘娘洗浴下去,如果太子爺發起火來,首先倒霉的,當然是自己。因此,詩兒立刻將伺候香兒的活兒,要接過來。

“不用,詩兒,你給香兒準備一些換洗的衣物吧,這里有我就好了。”

袁承志怎么肯把這種好活兒出讓?為太子妃洗澡,呼呼,多么香艷美妙的活?這個小詩兒,真是不懂事,竟然跟我搶?袁承志當然不明白詩兒的心思,只以為這個小詩兒不懂太子的心思呢。

“是,我這就去準備。”

詩兒向袁承志福了一福,轉身而去,房間里,就剩下了一直攬住香兒柔肩的袁承志和木桶里心情激蕩的香兒貴妃。

“香兒,我給你洗頭吧。”

袁承志的臉上,被香兒那柔順的黑發,給撩撥得癢癢的,忍不住伸手輕輕撫弄著這曼妙的長發,柔聲說道。

“啊……太子爺,這怎么使得?”

香兒當然不敢讓太子伺候自己洗頭發,這成什么樣子?如果自己做了這種事,傳了出去的話,自己焉有命在?這可是忤逆之大罪,什么時候能夠讓主子伺候奴才了?當然,剛才,似乎,自己就讓主子伺候了自己好半天了,想到這里的香兒,心里更是驚恐不已,如果太子爺就這一件小事,懲罰自己的話,香兒不知道自己要受到怎樣殘酷的刑罰呢,想到這里的香兒,嬌軀再次顫抖起來,這次的顫抖,跟上次因為激動而顫抖,完全不一樣,這次居然是因為害怕而顫抖!

“這有什么,我喜歡香兒,當然要給香兒洗頭了。”

袁承志搓揉著香兒貴妃的頭發,柔聲說道,“咦?香兒,你的身子,怎么顫抖起來?有什么不對么?”

袁承志的手上,感受到了香兒柔滑嬌軀的顫抖,奇怪地問道。

“啊……沒……沒有。”

香兒結結巴巴地說道,她可不敢將自己剛才想到的那些內容說出來,只能回答沒有。

“香兒,你好奇怪呀,難道沒有被我摸到過?呵呵。”

袁承志一邊溫柔地撫-摸著香兒潮濕滑膩的美妙皮膚,一邊輕言細語地在香兒的耳邊說著話,“香兒,我好喜歡你,咱們一輩子不分開,好不好?”

這種纏綿的情話,太子更不可能跟香兒說的,因此,香兒聽到這話的時候,立刻將玉手伸來緊緊攥住袁承志那稍微有些粗糙的大手,將那雙大手,引導到自己胸前高挺著的一對美峰上,似乎要讓袁承志感受一下自己急速跳動的芳心。

“太子爺,香兒永遠跟你在一起,就算香兒死了,也要化作一縷英魂,緊隨在太子身邊。”

香兒這話,明顯就跟相愛的兩人之間的海誓山盟一般,當然這也是香兒激動之下不由自主說出來的心里話。袁承志的手指上,傳來美峰上的濕滑柔軟,心里一蕩,兩手的拇食二指,便立刻夾住了妙峰的柔硬的峰頭兒,輕輕捏住,揉,搓,其余三指,則在妙峰的半山腰處,輕輕撫弄,感受著那里極佳的手感。

“傻香兒,說什么死不死的?以后不要說這種話,我的香兒,可是要陪我一輩子的,不許你離開我。”

袁承志的話里,帶著一股無邊的霸氣,竟然還帶有一股香兒體會出來的那種溫柔之氣,這種霸道的溫柔,卻讓香兒的芳心中,越加甜蜜幸福。

“是奴婢錯了。”

香兒被袁承志這番話,再次感動,卻仍然謹守著主仆之禮,不敢逾越。

“你看你,以后不要自稱奴婢了,你給我記住了,你是我的妻子,咱們是平等的,不要整天跟主仆二人似的。”

袁承志霸道地輕捏了捏妙峰上漸漸有些發硬的乳-頭,說話間便將自己前世的平等觀念給灌輸出來,“香兒,瞧你這兩個美妙的小櫻桃,真是漂亮。”

“太子——”

香兒臻首微動,嫵媚的大眼睛白了袁承志一眼,似嗔實喜,這種嬌媚的調情手段,卻是香兒第一次沖太子施展出來,雖然覺得有些生澀,芳心里卻忍不住極是享受這種感覺。太子的一雙大手,正溫柔無比地幫自己洗著頭發!香兒的身體,再次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在香兒的激動和恐懼中,袁承志終于給香兒洗完了頭發,此時詩兒早已取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袍,放在繡塌上,回身取了毛巾,侍立在袁承志身旁,見袁承志洗完了頭發,便趕緊殷勤地上前,躬身幫香兒擦拭那一頭長發,袁承志則是樂得在一旁觀看,欣賞著香兒洗浴時的美麗。

香兒因為太子爺在旁觀,哪里敢讓太子久等?自然是急急洗了幾下,見詩兒為自己綰好了頭發,便站起身來,嘩——水響處,一具完美的身體,從木桶里冉冉升起,那濕濕的潔白皮膚,緩緩露出水面,上面間或沾著幾片花瓣,幾滴水珠,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魅惑的光,就如象牙上面點綴了幾片花瓣和瑪瑙一般,似乎更添加了一分誘-人的美感。

詩兒連忙上前扶住香兒的玉臂,香兒邁步出桶,提起她那誘-惑無比的美腿時,袁承志的眼睛直了,那條美腿,光潔柔潤,雪白細膩,上面點綴的水珠還透著一股隱隱的濕氣,給人的感覺,就是健美,嬌艷,柔和,是一種女人美腿的極致。

不知道是在木桶里坐得太久,還是忽然身上沒了力氣,香兒出浴時,簡直是被詩兒給拖出來的,那嬌嬌弱弱的完美軀體,泛著象牙似的柔和的白光,那皮膚真如‘凝脂’一般,如今的情態,更象極了一句詩‘侍兒扶起嬌無力’,袁承志忍不住湊上前去,伸手從右邊扶住香兒的右邊玉臂,從近處看這位讓自己垂涎了半天的香妃。

香兒見袁承志來扶自己,心內慌亂,晃了晃臻首,似乎想要從暈迷中醒過來,這個動作,把全身柔和細膩的美肉,都給晃動起來,整個身體,充滿著一種震顫的美感,特別一胸前一對白玉雕成的玉山,顫成了一團,久久不停歇,真是如玉兔一般地跳躍不止,尤其是那顫抖著的稍微泛黑的誘-人小櫻桃上,似乎還甩出了幾滴水珠,更添了萬分的嫵媚。

香兒在太子面前,顯然如此作派也是習慣了的,可臉上仍然泛起了艷若桃花的暈紅,玉臂上自然也感覺到了太子那寬大的手掌,櫻唇微啟,用她那嬌弱的聲音說道:“太子,奴……哦,香兒伺候太子爺洗浴,詩兒,快讓下人準備溫水。”

“是。”

詩兒立刻命下人換水去了,香兒強撐著身體,心里雖然不敢讓太子再扶著自己,可是,太子那雙有力的手掌,豈是自己能夠掙脫的?就算是自己能夠掙脫,又怎么敢隨便掙脫?香兒任由袁承志扶著自己,來到繡塌上,將兩片肥美圓潤,粉嘟嘟亂顫的玉-臀,坐在繡塌上,瞬間便壓出了柔和曼妙的變形,袁承志取過那件透明似的絲質睡袍,輕搭在香兒光潔玉潤的身體上,香兒連忙站起身來,那絲質睡袍,便自然而柔和地將她曼妙的身體掩住,只是這若隱若現的風光,卻更加充滿著誘-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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