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穎失身之謎

白穎在和我戀愛期間,我就已經帶她回家見過母親,她們兩人雖然年齡有些差距,但是性情相投,很快成為閨蜜。結婚那段時間,母親來北京操持婚禮,當年寒假又來小住了月余,兩人有空就一起出游,逛街,漸漸更是無話不談。

從此以后無論大事小事,白穎總是想和母親商議,甚至一條裙子、一支口紅有時也要征求母親意見。母親寡居,也樂意和這個善解人意的兒媳婦交流這方面的經驗,兩人談論的話題由家長里短、衣食住行開始,逐漸深入,后來就連閨房中的事也毫不忌諱。

一開始,母親畢竟還是有些長輩的矜持,即便談到也是關懷晚輩般問一些“左京對你怎么樣,有沒有欺負你?感情再好也要注意節制啊。”之類的淺嘗輒止,最多也就是“和京京那方面最近怎么樣?”這樣稍微帶開玩笑似的詢問。

母親幫助郝小天治療好病,回長沙后告知我們郝叔要替父親守靈三年時,我們還贊許說這個人知恩圖報。

可一年多以后,母親和白穎通話時說的的私房話就慢慢大膽起來,關心的話題變成了“你們小兩口多久一次”“一晚來幾次”甚至連“我們家京京能不能滿足你?”這種話都玩笑似的開出來了。白穎敏感的感受到了母親的變化,對母親的轉變納悶不已。

白穎所不知道的是,此時,在我們眼里“老實巴交、忠厚可靠、知恩必報”的鄉下人郝叔,趁著“近水樓臺”的便利,憑著看似他忠厚的外表、人前表現出來的堅定報恩的一些故作姿態的行為、察言觀色的迎合話語,一步步取得了母親的信任。

登堂入室后,發現母親寡居寂寞,瞅準機會一擊而中拿下了母親。然后,憑借自己雄厚的本錢、驚人的性能力,加上厚顏無恥的哀求和無孔不入的手段,終于贏得了母親的芳心,使得母親身心都成了郝叔的俘虜。

這之后,郝叔開始肆無忌憚的玩弄母親,提出各種無理要求。沉浸于在情欲中不能自拔的母親,卻把這些無理要求當成了情趣,更加深陷其中。

更有甚者,當郝叔要求母親穿上當年他第一次來我家感謝父親時母親穿那套的衣服和郝叔來一次“昨日重現”時,母親只是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

于是郝叔和母親裝作父親在旁,兩人說著記憶中當年的那些對話,然后郝叔上前一邊干著母親一邊仍然和母親繼續表演。整個過程中,母親表現的百依百順,就算郝叔讓她說的辱及先父的話語也是毫不猶豫的配合著說了。

隨著母親越陷越深,在郝叔的調教下欲望方面的追求使她觀念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表現在外的就是和白穎聊閨房之事時話題越來越大膽。

母親42歲生日,我和白穎回長沙為母親舉辦了盛大的生日宴會,細心的白穎從郝叔給母親的生日禮物上發現了端倪,而我在幾個月后去廣州出差時趁工作提前完成后的空閑時間返回長沙,親眼目睹了母親和郝叔的親密關系。

雖然有所發現,雖然對母親和與她差距如此巨大的郝叔好上心有不甘,雖然覺得郝叔可能不像他之前表現出來那樣忠厚,但我并未因此警醒,更未曾反思郝叔的為人究竟如何,反而覺得既然母親自己都接受了做子女的就不該干涉上一輩的個人生活。

在長沙最后一天,我露面與母親團聚在母親家住了一夜。第二天臨走時,母親特意叮囑我如果下個月有時間就帶白穎來給小天過六周歲生日。

一個月很快過去,郝小天過生日前一天,我因為工作原因實在脫不開身,只好讓白穎獨自前往,白穎在母親那里停留了兩個晚上,終成禍亂之始。

本來答應了母親,計劃是和白穎一起回去的,可臨行前的晚上公司忽然有一件重要的業務壓過來,到了深夜還沒忙完。怕母親已經睡下,只好給母親發短信說明了一下,并說到時候白穎會自己過去。

母親收到信息的時候剛和郝叔在床上纏綿了一次,匆匆看了一眼手機,說“京京最近太忙了,明天不來了,穎穎自己過來給小天過生日”

聽說白穎要自己過來,郝叔頓時一喜,剛剛軟下去的肉棒一下子彈跳起來打在母親屁股上。

“你可不許打穎穎的主意,徐琳和青菁也就算了,穎穎可是我的兒媳婦,你不要起什么壞心思。”

“夫人,我哪敢呢?夫人和小夫人都是天仙一樣的人物,我是從來不敢褻瀆的,何況小夫人還是恩人的兒媳婦……”

“嘴上說的倒好,一聽說穎穎下面都什么樣了自己不清楚?你還說不敢褻瀆我,你剛剛都干什么了?”說著伸手抓住郝叔的肉棒,擼了兩下,驚嘆道:“這么快又這么大了?是因為穎穎?”

郝叔訥訥不敢回答。

“要不,你再褻瀆我一下?”母親媚眼如絲的看著郝叔,“我兒媳婦的身子你不要去想了,不過……”母親頓了頓,小手繼續擼著肉棒說:“今晚,你可以把我當成穎穎……”

說著,對著郝叔分開大腿,剛剛飽經摧殘的妙處春灣又開始泛濫成災,“郝叔叔,快來嘛,穎穎要你……”

郝叔見狀興奮的滿臉通紅,眼珠子睜得老大,上前把母親雙腿扛到肩上,大肉棒一插到底……

“啊……好大,怎么這么猛?”母親拍了一下郝叔的頭,旋即繼續說“郝叔叔,肏死穎穎了……”

郝叔不再回話,埋頭苦干,把母親搞得哇哇大叫。

結束后,母親揶揄道:“還說不敢褻瀆穎穎,剛才怎么那么興奮?我看你啊,就是對穎穎有想法……”

母親不知道怎么想的,話鋒一轉又說,“唉,你這么大,也不知道穎穎能不能受得了。”

母親模棱兩可的態度搞的郝叔不敢接話,不過心底卻起了異樣的心思。

第二天,母親開車去接機。

一下飛機,白穎簡單問候了母親幾句就急匆匆的跟前來接機的母親在車上聊起了“私房話”。上次母親42歲生日白穎發現了兩人的異常,苦于沒有和母親單獨接觸的機會一直憋在心里,這次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

“媽,你和郝叔怎么樣了?”

“什么怎么樣了?”

“媽,其實我看的出來,郝叔很在意你,也很關心你……”見母親裝聾作啞,白穎一時不好直說,旁敲側擊道。

母親一聽,哪還不知道白穎的意思。見白穎說到這份上,母親也不否認,很爽快的就承認了和郝叔的關系。

“怪不得你郝叔說女娃子心細,還真的給你看出來了。本來想著過些時候再告訴你們,既然看出來了就不瞞著你們了。”

“媽,您怎么會看上那個老頭子呢,雖然他身世是有點可憐,看起來也還算忠厚,可他沒有文化,人又丑,又沒錢……”白穎好奇地問。

母親笑了笑,說:“別看他沒什么文化,可你也知道郝叔是個忠厚的老實人,媽年紀大了,就想找這么個會照顧的人男人安安靜靜的過完后半輩子。”

白穎聽母親這么說,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勸說。母親見狀,趁機轉換話題。

“對了,你和京京最近怎么樣?”

“他呀,太忙了!整天天南海北的,從過年到現在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超過半個月。”

母親覺察出白穎的怨氣,連忙開導她。

“你們還年輕,事業為重。京京這點隨他爸,想當初,他爸也是天天出差從不閑著,要不怎么會……”母親說到父親,想到父親整日奔波卻英年早逝,忍不住潸然淚下。

“媽……”白穎連忙安慰,“爸都過世這么多年了,別再傷心了,爸他在天之靈一定希望你得到幸福,我們小一輩的,也都希望你能幸福。”

……

一時無話。

過了一會,白穎的八卦之心因為剛才還沒有得到滿足,于是主動開口打破僵局“媽,你們到底什么時候好上的,我們這么長時間一點都沒看出來,還是上次給您過生日……”

“其實是去年六月份……”母親見白穎已經知道狀況,對這些過程也再不隱瞞。

“這么久了……?媽,你可真是守口如瓶啊!”

白穎想了想又說:“雖然郝叔是個忠厚的老實人,可是媽,我覺得他和你的差距還是有點大,為什么會是他呢?”

“你還小,不懂,我們女人啊,最重要的還是陪伴。郝他重情義,知恩圖報,也幫了媽很多,媽都這個年紀了,還圖什么別的呢?”

“媽,你還年輕呢,別老說自己有多大似的。說到陪伴,你那個兒子就表現的不及格!”說著哈哈笑了起來,剛才提起父親出現的悲傷氣氛倒是緩和了不少。

“下次我一定好好說說他,別光顧著工作冷落了你這個小嬌妻……這么漂亮的老婆不看好了,被別人撬走怎么辦?”

“媽……你壞。”

“穎穎,跟媽說說你們小兩口一個月能有幾回?”看著白穎嬌羞的樣子,說著說著母親又問起這種私密問題。

“什么幾回?”白穎臉一紅,裝作沒聽懂避而不談。

“還能有什么,就夫妻間那點事唄。”

“媽,你怎么又問這個?”

“我們是閨蜜嘛,而且我又是你媽,跟媽說說不丟人。”

白穎見避不開,只好吞吞吐吐的回答“他太忙了,我有時候也有夜班,大概,三……不,四回吧”

“是少了點,京京倒是冷落了你了。下次我一定好好說說他。”

“媽,你和郝叔呢?”白穎被母親說的害羞不已,反問道。

母親臉上一紅“我們挺好的。”

“什么挺好的,我看郝叔老實是老實,可是又矮又干瘦,那方面應該不大行吧。”

“小孩子家家的,別問那么多了……”

“我偏要問,剛才是誰說我們是閨蜜,無話不談的?”

母親沉默了一會,終于紅著臉開口“他呀,其實……挺厲害的,你別看他年齡大,外表看起來也不是那么健壯。”

白穎頓時八卦之心沸騰,“有多厲害,就那個老頭?真看不出來。”

母親想了想,紅著臉繼續回答:“他和京京他爸完全不同,說句不要臉的話,認識他之前我算是白活了……”

“怎么說?”白穎追問道“你別問了,反正……反正就是……這么說吧,我現在才真正感受到做女人的快樂。”

母親的話,在白穎心中引起軒然大波。郝叔怎么看都是一個很普通的老農形象,感覺怎么也難以和母親的這個描述符合起來。可是母親說這話時的表情和語氣,那下意識中透漏出來的欣喜和滿足,一點都不像在說假話。

白穎沒有繼續追問,可好奇之心已被充分引燃,可她不知道,在母親家中郝叔聽說白穎這次孤身趕來正在為她專門精心準備一份“大宴”。

晚上,母親和郝叔熱情找到白穎,小天對白穎這個嫂子的到來也異常高興,還問起我這個大哥哥為什么沒來,一家人熱熱鬧鬧,好不高興。

白穎向來很少喝酒,可席間郝叔拿出自家釀制的“果酒”,說是酒精度低不醉人,天然無添加,而且美容養顏。在郝叔和母親的盛情下,白穎勉強嘗了幾口,倒是果然沒什么酒味,而且非常爽口。

白穎說著我們的近況,又說計劃著明天給小天過生日,并承諾帶小天去游樂場玩一整天,可把小天高興壞了。

一家人有說不完的話題,在母親的陪伴下,白穎一時高興不免多喝了幾杯。

這果酒雖然酒精度不高,可后勁挺大,漸漸的,白穎臉頰泛紅,可大家正高興的暢談,對此并沒在意。

酒酣耳熱之后,白穎無意間想起和母親在車上說的悄悄話,可是怎么看郝叔都是一個普通的干瘦老農,忍不住找機會偷偷瞄了幾次郝叔的下三路,可惜郝叔穿著父親寬大的睡袍,外表看不出什么。

郝叔雖然看著仍是一副長者的形象,可對白穎早有覬覦之心。他拿下母親后,又用強征服了母親的閨蜜岑青菁,又用藥搞到了母親的另一個閨蜜徐琳,此時對于以前那些只敢意淫的白領女人不再有敬畏之心,特別是那兩個女人在事后并沒有什么過激反應,反而迷戀上自己相互爭寵。

這無疑讓郝叔自信心爆棚,覺得這些所謂的白領女人表面上看起來端莊冷艷,實際上內心里個個都是欲女,只要享受過他的大東西都會被征服,上趕著送上門來給他玩弄。

享用過母親在內的三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后,白穎這個年輕又漂亮的小少婦成了他的下一個目標。不過因為我們遠在北京,而且很少回去,郝叔一直得不到機會。鑒于白穎的特殊身份,郝叔多少還有些顧忌。

這次白穎單獨回家,給了郝機會,那晚母親模棱兩可的態度也讓郝叔看到了希望,色欲熏心之下原有的一點點顧忌早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這晚的果酒本身并沒有什么問題,可是郝叔在其中加了一種催情的藥物,這種藥并不霸道,喝過的女人完全不會失去知覺,可是對性的需要卻被放大了很多,而且加在酒里讓女人喝了,即便發生了什么也會以為是自己的酒后亂性,很難去懷疑。

席間特種兵出身的郝叔敏銳的發現了白穎數次偷偷用異樣的眼光在自己下體來回逡巡,更認為這個年輕的小少婦不像外表看起來那么端莊清純,不由對自己的安排增加了信心。

宴席散后,母親陪白穎睡在主臥,這是我們家一貫的傳統,自從父親去世后只要我們回家,白穎就會陪母親睡主臥,而讓我自己睡次臥。

這時郝叔做出一副要離開的樣子,母親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明兒小天生日,你這個做父親的可不能不在身邊。這么晚了,你明天還要來,這一來一回的也不方便,就住在這里吧,家里房間反正多的是。”

看到兩人做戲的樣子,白穎暗地里十分好笑,你們倆都那種關系了,郝叔在母親家里的穿著行為儼然男主人一樣,還在小輩面前惺惺作態。雖然覺得好笑,白穎也沒意識到這種做法有什么不妥,收拾了一下就和母親回房了。

郝叔則去兒童房哄小天睡后自己睡在了次臥。

午夜兩點多,白穎被一陣叫聲驚醒,迷糊中往旁邊一摸,母親不在。爬起來仔細一聽,那是一陣陣伴著嬌喘的叫床聲,聽起來正是母親的。

白穎披衣下床,打開臥室門,叫聲清楚的從客廳對面的次臥那邊傳來。白穎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次臥的門沒有關嚴,開了一條縫……

騰地,一陣陣急促的肉碰肉的噼啪聲,夾雜著母親的浪叫“好人,不行了啊,饒了我吧……”傳了出來。

透過門縫,母親屁股朝外跪在床沿,兩腿大開……

郝叔站在床邊地上,扶著母親的大屁股正在猛烈的挺動……

晚上母親也喝了不少果酒,一直沒睡踏實,藥性上來后欲火越發熾烈。半夜看白穎熟睡后,顧不得兒媳還在家里偷偷跑到郝叔房間求歡,期初還極力壓制自己的聲音,可后來在郝叔越來越激烈的肏干下還是叫出聲來,而且越叫越大聲,終于驚醒了白穎。

母親在白穎面前一直是溫婉賢淑的婆婆形象,美麗優雅又氣質端莊,父親去后對別的男人從來都不假辭色。

此刻一反常態以這樣一種形象出現,而且嘴里浪叫不絕,一些平時讓人臉紅耳熱的淫話也在不停地說著:“好人,你的肉棒太大了啊,萱詩的屄……萱詩的屄受不了了啊……肏死啦啊……”

眼看著兩人激烈的性交,看著郝叔被淫水浸的黑亮的大東西在婆婆毛扎扎的地方進進出出,本該馬上離開的白穎因為藥力有些上頭,忍不住睜大了眼睛死盯著兩人的交合之處怎么也移動不了腳步。而且不由自主,纖纖小手漸漸伸向兩腿間,兩根玉指隔著內褲在那鼓蓬蓬美妙處按壓揉搓。

不一會兒白穎就覺得筋麻腿軟,嬌柔身子站立不穩靠在門口的墻上慢慢下滑最后蹲在地上……

小手,不知什么時候也早就伸到內褲里面去了……

里面足足又激情了半個多小時,期間“啪啪啪啪”的皮肉撞擊聲一直沒有停止,反而有越演越烈的架勢,母親則一直浪叫不斷,什么粗話淫話都往外冒,聽的白穎面紅耳赤,可褲襠里的小手活動的更急了。

猛然間,隨著一陣急促的啪啪啪聲,母親提高嗓門發出近似哭泣般的歡愉聲:“好人……好人,我真的不行了,萱詩……萱詩已經來三次了,萱詩的屄……讓大肉棒肏爛了啊,不行啦啊,又要來了……來了……啊……”

一陣長長的尖聲淫叫,然后是一陣重重的嘆息,屋內安靜了下來……

好一陣后,母親有氣無力的說:“好人,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明天再陪你”,說完就沒了聲音,不一會鼾聲響起來,看來母親已在極度滿足和疲倦中沉沉睡去。

郝叔溫柔的給母親蓋上被子,這才起身披衣向門口走來。

白穎還蹲在門口撫弄下身,聽到腳步聲嚇得立刻起身往房間走,沒想到在門口蹲時間太長,兩腿發麻,沒走兩步竟跌倒在客廳里。

“穎穎,你怎么在這?”身后傳來郝叔驚喜的聲音。

“怎么摔倒了,摔到哪里沒有?”關切的聲音馬上到了身后。

“我……沒事。”白穎躲避不開,吞吞吐吐的回答“是不是哪里摔傷了?叔叔抱你回房間……”

白穎大驚,拒絕的話還沒出口,發覺自己已經雙腳離地,被郝叔從后以公主抱打橫抱起。

白穎睡時不習慣穿胸罩,此時除了外面寬松的睡衣,里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抹胸,剛才聽房引起了反應,乳頭激凸,下身只有一件側面系帶的丁字內褲。來時匆忙睡衣沒有系扣,這一抱起來,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大半個屁股都暴露在外面。

“不要……”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傳來,夾雜著一股難聞的煙臭味,白穎羞得閉著眼睛,伸手去推,卻感覺到郝叔胸膛的肌肉。睜眼一看,郝叔只披了件寬松的睡袍,敞開著懷紐扣都未曾系上,只得連忙縮手。嘴里還不停的要求郝叔放下自己。

郝叔哪里肯放,抱著白穎大步流星的往主臥走去,兩人身高差距不大,白穎還略高一點,可郝叔抱著白穎如抱孩童,輕松之極。

白穎見推不開,說也無用,只好蜷縮在郝叔懷里一動不敢動。

行走之間,白穎忽然感覺到一條硬硬的東西在頂著自己的屁股,那東西肉肉的,似乎還滾燙滾燙的……

好容易熬到進了臥室,郝叔把白穎輕輕放在床上,白穎這才來得及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可把白穎嚇了一跳。

一條黝黑粗壯的肉棒,巨大無比,目測有25公分,直直的斜向上豎著……

那活兒實在太粗長了,未完全勃起便比丈夫完全勃起時的至少長一半,兩倍粗。尤其是龜頭,又粗又紅又大又肥,膨脹的比鵝蛋還要大,那蘑菇狀的龜傘還向上形成一個明顯的倒鉤,肉柱上青筋暴出,凸顯出驚人的雄性魅力。

郝叔的黑屌就像一只粗壯的長矛在腹部大片烏黑的陰毛中挺立著,在白穎的注視下興奮得一抖一抖的,簡直就是勾魂懾魄的兇器?。

太大了啊,怎么這么大?比左京的還要大多了……這個郝叔,居然真的除了睡袍什么都沒穿!白穎嚇得連忙轉頭閉眼。

“小夫人,來,讓叔叔看看傷到哪里沒有?”說著,一雙粗糙的大手就撫上了白穎的嬌軀……毫不客氣的從胸口一直往下摸,在兩只飽滿的乳球上握了一下,順著小腹繼續往下。

白穎沒想到郝叔這樣無理且直接,整個身子都僵住了,郝叔撫過的的地方甚至起了雞皮疙瘩。

郝叔大手從屁股兩邊順著大腿一直摸索了一遍,說沒有發現什么傷痕,白穎這才送了口氣,覺得這下郝叔可以離開了。

正想著,只聽郝叔嘴里嘟噥著“城里的女人怎么喜歡這樣的褲衩,一圈繩系著兩塊布,腚都遮不住……”,說著捏住丁字褲一旁的扣輕輕一拉,從另一邊一扯,小小丁字內褲就到了郝叔手里。

人妻少婦最私密的部分頓時暴露無遺。

白穎私處的陰毛茂盛烏黑發亮,經過修剪后顯得十分整齊,從陰埠上方圍繞著陰唇兩側沿著股溝直到后庭,恰好剛能被內褲遮住,陰毛掩映下的陰蒂頭和大陰唇因為剛才的自慰都已充血凸起……

更難堪的是,郝叔手中內褲中間還有一道水漬……

喝過摻了催情藥的酒,聽了這么時間的床,又看到那些母親兩人激烈的性交場面,白穎下面早就泥濘不堪了。

白穎感覺下身一涼,還沒來得及去遮掩,兩根粗糙的手指毫無顧忌的伸進人妻殷紅的溝壑中挑了一下,白穎嚇得繃緊了腿。

“小夫人,都濕了……”郝叔的話讓白穎更加羞不可抑。

“郝叔叔,求求你,快走吧”白穎一邊說著,回頭伸手打算推開郝叔,卻見一根青筋纏繞的粗黑大肉屌就直挺挺的在自己臉前晃蕩著,只差幾公分就要碰到自己鼻頭了,只好閉著眼睛往外推。

手腕猛地被抓住,小手被拉著放在一個物體上,白穎下意識的抓了抓,入手的是一條滾燙的肉棒,白穎連忙松手。

“小夫人,晚飯的時候不是一直在偷偷往叔叔褲襠這里看嗎?是不是想看叔叔的屌?來,叔叔讓你好好看看,抓好了。”說著,小手又被拉到上面。

聽到粗俗骯臟的字眼,又被強迫觸碰到那熱熱的肉棒子。白穎縮手,卻被緊緊按在上面摩挲起來,掌心感受到那滾燙的堅挺。

催情藥的藥效這時也越發厲害了,白穎感到這個老農粗黑丑陋的大肉棒似乎對自己有著無限的吸引力,內心深處僅有的一點清醒讓她又一次縮回了小手“來,握住了幫叔叔擼擼,又不是外人怕什么?”郝叔的話語越來越放肆。

說話間,粗糙的大手又插入兩條玉腿之間,手指在整齊黑亮的陰毛上梳理了幾下,按著小腹在豆豆上揉搓,中指則順著溪流破洞而入……

突如其來的刺激,白穎緊張的更夾緊了雙腿,不過白穎似乎感覺這幾根手指比自己摸的舒服多了,不由自主得纖腰用力稍微往上挺了一點點……

“年輕就是好,真緊那,比你媽那里緊多了……”

聽到郝叔提到母親,白穎“啊”的一聲清醒過來,緊緊夾住雙腿翻了個身,躲到床的另一邊“郝叔叔,求你了,我們不能這樣。你快回去吧,今晚的事我不會告訴我媽,再這樣,讓媽看到了怎么辦啊?”

“放心好了,你媽今晚舒服了四次,現在睡的死死的,就算你大聲叫她也聽不見。”話說著,手扶著自己的肉棒擼著,慢慢向白穎逼近。

“剛才你都看到了,你媽沒滿足我,你看叔叔的屌……”說著松開五指讓那大東西重新暴露在白穎眼前。

看著白穎滿臉通紅羞澀的樣子,小少婦雪白的肉體,豐挺的奶子,結實平攤的小腹,還有那迷人的三角地帶對郝叔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郝叔貪婪的緊盯著白穎雪白的身子又說:“小夫人,我看你都出了這么多水了,也很想了吧?你就幫幫叔叔吧。”

“不行,我不能對不起左京。”白穎搖了搖頭,內心掙扎著說。可在催情藥效的作用下,一雙美眸的余光不自覺的不時落在郝叔胯間那嚇人的東西上。

“小夫人,你是個好女人,就幫幫叔叔一次,就一次!保證不會有別人知道。你只有左京一個男人吧?真可惜,你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這輩子只守著他一個男人,就太失敗了!再說,他能讓你享受到做女人的真正快樂嗎?剛剛你也看到了,你媽多舒服。”

“就一次!”看到白穎在催情藥的驅使下略帶掙扎的表情,郝叔繼續推波助瀾,“叔叔讓你享受一次做女人的真正快樂就走,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放心,除了我們倆,誰也會不知道。”

這個可惡的老男人力氣這么大,推又推不走,叫又不敢叫,怕婆婆聽到聲響發現這個場面誤會。而且越來越強烈的藥效已經讓自己幾次下意識的去盯著郝叔手里擼著的大肉棒。

白穎內心天人交戰,潛意識里覺得應該拒絕,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身體忽然特別的需要,連眼前老男人丑陋的大肉棒此刻看起來也是那么可愛,下身的瘙癢越來越強烈了。

“這人怎么這么纏人啊,不過……真的會很舒服嗎?就一次的話,他不說,我不說,應該沒人知道吧?”白穎心存僥幸的想著,強烈的藥效和剛才偷窺引起的情欲讓白穎幾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最后還是欲望占了上風,她認命似的嘆了口氣,說“我們說好了,就這一次。”

郝叔大喜,拉住白穎一只玉足把白穎拖到身邊,迫不及待的分開白穎雙腿,大家伙抵住洞口就往里杵。

猥瑣老男人丑陋的肉屌在淫水的潤滑下,一寸一寸的進入到這個清純人妻的貞潔美屄里。

“好疼,慢點……”

“太大了,怎么這么大?比左京的大太多了……”白穎心里嘆息著,忍不住唾棄自己:被老公以外的男人侵犯了,還是這樣的關系,怎么有臉面對婆婆,面對老公,面對這一切啊。

“小夫人,你的屄好緊,比你媽緊多了。”耳邊又傳來這個老男人下流的粗話,這個老男人說話都這么粗俗,又拿自己那里和婆婆比較,真是太難堪了!

強烈的羞恥之心和負罪感,讓白穎無地自容,全身都在難受、繃緊。

也不知道為什么,從沒聽過這么粗俗的下流粗話的白穎,在聽到“屄”這個字眼時,覺得自己渾身發顫,心里好像有了一股怎么撓也撓不到的瘙癢感。

羞恥感、負罪感加上瘙癢感夾雜著,讓白穎下意識的雙手雙腿夾緊,下身括約肌持續蠕動收縮,私處夾緊肉屌……

“小夫人,可以了嗎,那我繼續往里插了”肉屌感受到白穎下體的連續收縮,郝叔以為得到了進攻的訊號。

還沒插到底嗎?沒等白穎往下想,郝叔的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

“天哪,左京從來沒這么深過……都到子宮里面了吧?”正想著,郝叔已經開始活塞運動起來,粗大的肉棒連續進出嬌嫩的蜜穴,次次深入的丈夫從沒到過的地方,那龜頭的傘狀部還不停的刮擦著里面癢癢肉。

“天呀,太舒服了,好滿好漲,怎么會這樣?”持續不斷的抽送,那硬度那驚人尺寸帶來的充分脹滿感……

白穎忍不住張開小嘴,輕輕的呼著氣,同時兩腿輕曲,白嫩的腳趾緊張的蜷縮在一起,連整個腳背都彎成了可愛的弓形。兩條玉腿向兩邊使勁分開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和巨大肉棒進入帶來的脹滿感。

“小夫人,怎么樣?”郝叔一邊瘋狂的連續挺動,一邊問道“叔叔的屌,好嗎?小夫人的屄,舒不舒服?”

白穎雙手撐在郝叔胸膛上,閉著眼搖頭。聽到郝叔說“屌”“屄”這些字眼時,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瘙癢感又起,陰道里忍不住又在收縮夾緊……

里面,好像被龜頭刮擦的更厲害了。

“真緊,年輕女人的屄,就是好!”郝叔體味著,更賣力肏干著“這種感覺太強烈了……”白穎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這個老男人身上的肌肉簡直像鐵一樣硬,自己被壓在身下一動也動不了。而且那家伙什簡直不像個人身上長的,不但粗大,而且堅硬,還好像不知疲倦,明明已經在婆婆身上搞了那么長時間了,現在還這么生龍活虎的,放在老公身上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這根本不像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啊。

連續快速的被抽插,讓白穎無法再去細想,歪仰著頭微張著小嘴,強烈的舒爽感讓白穎嘴角漸漸有津液流出,完全沉淫在快感的漩渦中了。

“實在太舒服了,怎么會這么舒服?”白穎難以置信自己的身體竟然真的會在老男人的抽送下體會到這種感覺。

什么時候玉腿架上了郝叔的肩膀,什么時候胸衣被完全扯掉,兩只雪白的奶子落到郝叔大手里搓揉,都完全沒有顧及。

只感覺下身那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快速進出自己的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地方被刮擦碰觸,身體像過了電一樣不斷抽搐,耳邊不時傳來粗俗下流透頂的淫話,更刺激的肉屄一次又一次的夾緊…再夾緊……

強烈的刺激下,白穎終于再也受不了了。

玉臂摟住郝叔的脖子,雙腿緊緊夾住郝叔的虎腰,腰部往上挺著讓恥部頂在郝叔小腹上,粗大的肉屌完全吞入人妻美騷屄,括約肌蠕動著,身體顫抖著,急促喘息著,嗓子眼里逼出長長的“啊”的一聲,然后是無盡的嘆息……

好久好久,白穎身體才放松開來,松開郝叔仰躺在床鋪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小夫人,很舒服吧?”感受到白穎肉屄的緊逼和夾緊,郝叔不由感嘆年輕女人的好。

“剛剛你的小屄像小嘴似的一直夾著叔叔,太舒服了。”郝叔躺在白穎身邊,大手撫弄著兩只雪白挺翹的奶子,在白穎耳邊猥瑣的說。

白穎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對這些淫話無暇顧及。

休息了不到五分鐘,郝叔又開始動作了。

“來,轉過來,趴下”郝叔拍了拍白穎的屁股。

“什么,還來?”白穎不敢置信的問,可是看到郝叔胯下依然雄赳赳挺立的大肉棒,立刻閉上了小嘴。

“知道左京這段時間經常不在家,小夫人應該饑渴壞了吧,叔叔這次替左京好好喂飽你。來,聽話,快趴起來。”

“別提左京,我對不起他了。”白穎無語,可身體的需要騙不了自己,反正都已經做過了,再做一次又能怎么樣。

想到這里,妻子在郝叔的幫助下翻身撅起屁股。一個圓滾滾的閃著白瓷般光澤的大屁股,還有屁股中間夾著的少婦那殷紅的肉屄,全部毫無遮掩的沖著這個前不久還被她尊敬的叫著“叔叔”的老男人。

“好白的腚,好騷的屄,一看就想肏!”

老男人輕撫著眼前雪白的大屁股,大手伸到股溝間掏摸了好一陣,這才毫不客氣的把自己粗大的肉屌重新插入到這個小少婦的美騷屄里,狂抽猛干起來。

白穎很快就適應了郝叔的瘋狂,欲火重新燃起,配合著前后擺動嬌美動人的粉臀,迎合起來。

“騷貨,你這屄肏起來真他媽爽!”看著已到手的人妻美少婦,郝叔越來越放肆無理,“左京這小子真浪費,有這么好的女人做老婆還成天不著家,要是我,天天在家里肏你,天天肏的你下不了床。”

老家伙隨意抹殺了我對家庭的努力和付出,卻引起了白穎一點共鳴,不過粗俗的話也稍微白穎有些反感。

“哎呀,你…你是不是沒戴套……”白穎忽然想起了什么,“叔叔一時性急,給忘了……”郝叔假惺惺的說,“我和你媽最近很少帶那東西,都放在你媽現在睡覺那間屋里了,我現在就去拿……”說著,抽出肉棒就要往外走。

“別……”下體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正處在強烈快感中的白穎頓時覺得無所適從,陰道內迫切需要肉棒的填充,“別去,別……吵醒我媽。”白穎保持著盛臀朝天的趴跪姿勢,連忙喊住了郝叔。

“那,叔叔不去?”郝叔止步轉頭問。

難以啟齒說出自己的需要,見這個理由讓郝叔止住了腳步,白穎暗暗松了口氣。

郝叔見白穎依然保持的挨肏的姿勢,白馥馥的屁股還更加往上撅了撅,哪里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手扶著肉棒來到白穎身后,龜頭在陰道口磨蹭著,故意問道:“小夫人,那…我們繼續?”

“嗯……”這哪能說的出口?白穎大羞,急的撒嬌似的哼哼著,搖晃著誘人的白玉大臀,把個人妻少婦的美騷屄直往肉棒上湊。

郝叔見狀,也不繼續逗弄白穎,腰身一挺,再次進入那個溫暖的甬道。

“啊……”發出滿足的一聲低吟,白穎繼續淫聲哼唱起來。

“小夫人,你也不用擔心,回頭吃點藥,沒關系的。再說,戴套哪有不戴舒服,你說是不是?”郝叔抽插著說。

見白穎羞澀的把臉埋到臂彎里,郝叔不再調戲,抱著少婦圓翹的大白屁股繼續聳動起來。

眼見跟前美少婦的屁股被自己撞擊的臀浪連連,郝叔忍不住往白穎屁股上輕拍了一巴掌,這一下,拍的白穎渾身直哆嗦。

“騷貨,這么敏感?”又連續在美臀上拍了幾下,白穎肥白的屁股像涼粉一樣哆嗦個不停,那人妻美屄時而夾緊時而放松,爽的郝叔差點射出來。

看著趴在床上捂著嘴巴極力忍著叫的白穎,這娘們下午剛到的時候一身茶色風衣,脖子上圍著紫色絲巾,亭亭玉立、端莊颯爽。想想幾年前在兒子病床前第一次見到時,看著恩人的兒子帶著這么一位衣裙飄飄氣質高雅的嬌艷媳婦,簡直驚為天人。

可這娘們總是一副圣母樣子居高臨下可憐我們父子。當為了表示感恩帶著兒子跪下時,看著白穎裙下露出的那一小段玉筍般潔白的小腿,還有那精巧高跟鞋里半露的玉足,眼珠子都要直了,可是那時就連意淫一下都不敢。

不到兩年,那個曾經高高在上天仙般的女孩就已經光著大屁股赤身裸體的趴跪在自己胯下任自己肏干小屄了。

更令人興奮的是,也許是催情藥起了作用,這娘們并沒有多少抗拒,在享受過自己大肉棒之后不時撅著屁股主動迎湊自己的抽插。

“主任,我肏到你的兒媳了!”看著自己粗黑的肉屌在恩人兒媳殷紅的嫩屄里歡暢的快速出入,感受到恩人兒媳肉屄內的緊暖濕滑,聽著恩人兒媳那極力壓制下鼻翼里發出來的若有若無嬌滴滴的令人銷魂蝕骨的叫春聲,郝叔心中大暢,發了瘋似的猛肏著這個嬌柔的小少婦,恨不得連卵蛋都肏進恩人兒媳的美騷屄里。

連續半個多小時的不間斷抽插,整個騷屄被老男人的大黑屌摩擦的酥麻無比,淫水一股又一股的涌出。白穎除了盡量撅起粉臀夾緊騷屄,已經無法做出任何動作了,嬌軀顫抖著馬上又要到達臨界點了。

“主任,謝謝你,為了報答你,我要射給你兒媳了。”感受到白穎越來越在死命夾緊,知道這個小少婦馬上就不行了,自己肉棒也舒爽的快要爆發了,雙手抓住兩側纖腰更加急促的頂肏。“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騷屄,再夾緊,叔叔都給你了。”郝叔說著猛肏幾下,小腹頂著白穎雪臀,精關一開,馬眼一張,一股股熱精如決堤的洪水般激射進白穎陰道里,射進入子宮深處……

白穎在不間斷的狂猛抽插下本已到了泄身的邊緣,經此熱精一燙,再也忍受不住,全身劇烈顫抖著趴在床上,一雙玉臂向兩邊攤開,俏臉深埋在枕頭里,唯有一個大屁股還在死命往上翹著、抖動著……

喉嚨里拖長音發出“啊”的一聲婉轉低回的淫叫,陰精大泄,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絕頂高潮。

在郝叔一個多小時的肏干下,白穎終于享受到了在我身上從未享受過的極致歡愉。

兩人對射了足足三分鐘白穎才漸漸停止顫抖,郝叔滿足的抽出肉棒。

恩人兒媳的大白屁股依然朝天撅著,屁股溝里的原本粉粉嫩嫩的屄被自己肏的充血通紅,四周的陰毛被淫液糊的凌亂不堪,那紅紅的開口處似乎還有些合不攏,里面灌滿了自己白灼精液,正緩緩的往外流淌著……

整整干了恩人兒媳一個半小時,郝叔終于得償所愿,也過足了癮。這個小娘們不復白天時的端莊冷艷,后來一直浪叫不止,最后撅著腚被射滿了騷屄。

京城來的又怎么樣?名牌大學畢業的又怎么樣?大官家的千金小姐又怎么樣?恩人的兒媳婦又怎么樣?被自己肏的時候還不是跟李萱詩、岑青菁、徐琳這幾個騷娘們似的,一嘗過自己大屌的滋味就騷得不行,甚至和自己以前上過的便宜婊子也沒多少區別?

女人,還不就那么一回事!大小恩公的老婆,都讓咱老郝射過了。

他得意的拍了拍白穎的屁股,“小夫人,叔叔表現的還不錯吧?別撅著腚了,早點睡吧。別忘了,白天還要帶小天去游樂場玩。”說完披上睡袍揚長而去。

這個惡魔終于走了,激情褪去后白穎有些清醒了,她側躺在床上,淚珠無聲的滾落。屁股縫里白濁的精液還在順著陰唇往外流。側過身輕輕動了幾下,兩片陰唇有點火辣辣的疼,估計已經腫了。

第一次出軌就被老公以外的野男人把屄肏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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