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李萱詩一個人回到房間就躺在了床上,這一躺就是一天,外面傳進來郝叔搞女人的聲音一刻都沒有停歇,李萱詩把房門鎖死讓敲了幾次門的郝叔都無功

而返,最后弄得一肚子火的郝叔把幾個剛剛搞過的小保姆和何曉月一起又弄過去搞起了大亂交。

沒想到只過了幾個月的時間山莊里剩下的女人連一桌麻將都湊不齊了,李萱詩想了很多,郝江化固然作孽,但是左京其實之前也一直是處心積慮。孩子

的事情左京一定早就知道了,隱忍到現在才向自己爆發出來,他今天居然對自己使用了暴力正好能說明他之前壓抑隱忍的太久了。他一直不告訴自己此

事就是不想打草驚蛇,那么他之前都做什么哪?

詩蕓的失聯,吳彤的死,郝龍被逮捕肯定要判死刑就等著被槍斃,可笑的是那郝虎和郝杰還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個號稱打刑事案件勝率很高的律師花費

重金準備保郝龍一條命。那天籌錢的時候李萱詩算是看清郝家那些親戚的嘴臉了,他們哪一個不是靠著自己吃飯,居然一個個畏畏縮縮的,現在李萱詩

打算聽任他們花這冤枉錢,反正你們折騰光以后也別再指望從我這里還能撈到什么了,后面小京估計不會對你們講一絲一毫情面的。李萱詩堅持把山莊

的股份也全給了左京,她就想賭一把看看左京到底會如何處置自己,反正早上自己已經在他面前那樣了,現在姿態放在這里看看小京到底能怎么樣?

李萱詩也不知道這招有沒有用,人性就是這樣的,早上李萱詩要不是左京的阻攔現在已經涼了,可是這時候的她是不會再有死的念頭了。想想自己還有

四個孩子,尤其是萱萱這個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寶貝女兒,左京說得不錯要是自己不在了那么他們一定很慘,為了孩子們自己也一定要活下去,以后

再也不會輕易生出尋死的念頭。李萱詩不是沒有想過折中的辦法,但是她一想到白家就全身發抖,在這盛夏時節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結住了,在這方

面左京一直都是她的保護傘和擋箭牌,只要左京還能夠按照白家的希望和小穎和好那么就不會有人來追究此事,但是左京一旦和白家撕破臉恐怕第一個

死的就是郝家和自己,李萱詩真的不敢想象白行健憤怒的樣子。

郝叔在外面折騰個沒完沒了,何曉月已經被干的虛脫了,她現在已經確定郝叔一定服用了興奮劑一類的藥物,現在的郝叔和以前是不一樣的,以前的郝

叔雖說也是勇猛異常但是會做做前戲搞點輕微的SM增加點情趣或者施展出許多玩弄女人的手段來增加自己的征服感和快感。現在的郝叔就是不停的抽插

著自己和那幾個小保姆的騷屄和屁眼,最后何曉月不得不主動服下催情藥來迎合郝叔的越戰越勇。還有一個很不同的事情就是郝叔射精的次數大大的增

加了,到現在已經快射了十幾發出來了,精液量雖然還是很多但已經很稀薄了。何曉月服用春藥的結果就是大量的透支了體力最后自己虛脫的躺在床上

看著郝叔繼續不知疲倦的玩弄那幾個赤身裸體的小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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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市緝毒大隊由市緝毒大隊副隊長朱國銘親自帶隊,查抄溫泉山莊,今天山莊在左京的授意下已經早早的打烊了,李凡一早就把看大門的人換成司機

老黃就把其他人全部趕回家放假。老黃很干脆的把大門敞開著,自己躲在遠處看著情況,一直到遠處一大片閃爍的警燈迅速靠近后,老黃就立刻離開了。

當朱國銘帶人一把推開郝叔房間的門時,只見早已經結束戰斗的郝叔正光著身子躺在地毯上面,手中拿著的半截雪茄煙還在冒著青煙。

朱國銘聞到這味道立刻眉頭一皺,這很明顯是吸毒后聚眾淫亂結束的場面,這種場面朱國銘見過很多,只是這老家伙的雞巴太大了點吧,看著地上散落

的內衣,避孕套和紙巾,朱國銘搖搖頭,把手一揮干警們紛紛上去干起活來。

李萱詩和軟弱無力的何曉月被帶了出來,李萱詩看著這個朱國銘覺得好生眼熟,何曉月則剛剛回去勉強洗過澡,要說真是運氣不錯,不然現在就會被人

用塑料扎帶困住大拇指蹲在墻角那里,郝叔和幾個小保姆就是這樣蹲在墻角赤裸的身上每人都套著一個巨大的垃圾袋。

「夫人,他們說我吸毒要抓我,我是冤枉的,一定搞錯了我連毒品都不知道什么樣子。」

看到李萱詩來了郝江化才算是清醒過來。

「老實點!」一位緝毒警過來一把按住了蠢蠢欲動的郝叔。

「媽的,看老子現在不是縣長了個個都來欺負我,要是以前誰敢來動我。怎么都沒人看門呀?誰讓這幾個小警察進來內宅的。」

見郝叔出言不遜,那位緝毒警猛地發力郝叔被按趴在了地上。朱國銘看到李萱詩進來,先是一愣然后滿臉嚴肅的走上前去。

「我是朱國銘,市局緝毒大隊的,這個郝江化是你什么人?」

李萱詩聽到對方的名字也是覺得非常耳熟,但是現實的問題使她無暇去多想,怎么會是緝毒大隊?老郝雖然吃喝嫖賭但是沒有見他吸毒呀?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老公沒有吸毒,他這兩天一直在家,怎么會吸毒?」

「我們已經取到了尿樣了,馬上就可以測出來到時候就清楚了。你知道這個保險柜的密碼嗎?如果知道就告訴我們,打開讓我們搜查一下里面有沒有藏

毒品。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們就要連柜子一起帶走,到時候恐怕會有麻煩。」

李萱詩連忙把密碼告訴朱國銘,這里面有什么其實她很清楚,要是真帶走了,恐怕郝江化放在里面的東西會讓人調查出更大的麻煩來。

朱國銘打開保險柜后,李萱詩等人不自覺的把目光投向保險柜里面,一個警察立刻上前去拍照,沒一會兒里面一個裝有白色晶體的小塑料袋子被裝進證

物袋里面。

朱國銘一揮手,幾個緝毒警察把郝叔銬上手銬就要押往門外。

「等一等!你們要帶他去哪里?」李萱詩慌了神。

「剛才尿檢結果已經出來了,郝江化是個吸毒人員,而且我們搜查出了疑似冰毒的晶體,回去化驗后才能確定成分。請你不要妨礙我們公事。」

李萱詩頹然的讓開了去路,眼睜睜的看著郝叔被套上頭套押上了警車。這時候朱隊長被李萱詩叫住了。

「朱隊長,你們這是要把他帶到哪里去?」

朱國銘看著旁邊已經沒有人了,面色就緩和了下來。

「李老師,我和左京是一屆的學生,您教過我。」

「哦?我說怎么看你那么眼熟。」李萱詩有點豁然開朗了,但是面對自己當年的學生,她有點無地自容。

「您剛才問的事情不好說可大可小,販毒是很嚴重的罪行,要是落實了誰都保不住。如果您丈夫沒有涉嫌販毒的話,我們會把他送到強制戒毒所去,等

他徹底戒斷之后就可以回來了。」說完朱國銘向李萱詩敬了個禮就走了。

左京躺在床上任由徐琳在自己的雞巴上面縱橫馳騁著,他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揉捏著徐琳的乳房,徐琳為了讓他能夠順暢的玩弄自己的乳房所以一直控制

著自己的幅度和節奏不讓左京的手脫離自己的大奶子。左京很享受這種女人為了迎合自己而做出的舉動,看到手機上面傳來的一條信息左京就知道大局

已定了。把手機扔到一邊,翻身把徐琳壓在身子底下開始了主動進攻,十幾分鐘過去后徐琳的身體伴隨著她一聲浪叫發出一陣子痙攣,接著徐琳的感覺

到子宮里面有十幾股熱流射了進來,讓她的高潮感十分的滿足。

兩人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徐琳忍不住的問道:「小京你其實白天只是暫時安撫了一下萱詩姐,但是你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是不是?」

「李萱詩其實很聰明的,我怕她會慢慢想通其中的關節,不!她應該已經想到了,你們都很聰明,所以我要一直把郝老狗給辦的服服帖帖的,讓郝家一

直出事情,讓李萱詩應接不暇。」

「你怎么知道郝江化吸毒的?」

「這個不該你問的就別問了吧。」

「你不會……我現在覺得你好可怕,心機變得那么深沉。」

「我以前在外企當上大區經理的時候,也是一路過關斬將才上位的。那時候我對職場的勾心斗角,爾虞吾詐十分的厭惡。每次回家的時候就像回到了一

片寧靜的港灣,只是沒想到……」

「寧靜的港灣里面的滔天巨浪差點把你給毀滅掉,左京其實我一直想對你說對不起,我和萱詩姐一直是好友閨蜜,看到她那時候的做法我確實有過想要

告訴你真相的沖動,但是最后我什么都沒有做反而助紂為虐了。」

「不說這些事情了,你也不必害怕什么,其實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樣,薇薇只是出去不再回來,吳彤的死我怎么可能想到?我唯一不會放過的就只有郝老

狗而已。」

徐琳不在做聲,而是把頭埋到左京的胯下吞吐著左京又有抬頭跡象的陰莖。

第二天左京打發走了徐琳,便去找到張潔和丁靜,他之前早已約好今天見面,兩個小姑娘現在的打扮一點都不像農村出來的村姑了,每次見到她們左京

都能感受到那股青春逼人的氣息而這次也并不例外,心情格外好的左京和她們閑扯了半天。

最后她們各自拿出一個沉重的大袋子交給左京。

「大哥,這是你要我們取的錢,你也真是放心我們把那么多錢放在我們這里,我們擔心受怕了好幾天,覺都睡不好,你可要好好的請我們吃點好的。」

左京發現這兩個小姑娘現在已經拿自己當成真正的大哥哥了,一見到自己就各自撒嬌賣萌。接過袋子之后略微一點,大概有四百萬左右,看來這次算是

把郝老狗的家底徹底給掏空了。問清楚了兩人取錢的經過之后,左京松了一口氣,至少表面看來沒有什么尾巴。沉吟了會兒后,左京從袋子里面拿出四

十萬拍給小姑娘們。看著這兩位吃驚的表情,左京囑咐道:「你們立刻動身找一個風景美麗的大城市住下好好的玩半年,半年后再回來不要主動和家里

還有我聯系,到時候我會找你們的。」

「大哥,為什么呀?」

「聽大哥的話,不要問為什么?大哥不會害你們的,這錢你們拿著,先不要給家里太多,幾千塊就行了,就說出去打工反正只出去半年。」

「那我們明天就走。」

「下午就走吧,不要耽擱時間。」

在左京的要求下丁靜和張潔無奈的迅速打包行囊,匆匆的離開了這個城市。

左京接到李萱詩的電話就回去了,李萱詩實在想不通為什么郝叔會因為吸毒被抓。何曉月看見左京進了門就一直神色復雜的盯著左京,左京似乎沒有察

覺到何曉月的目光,而是直接走到李萱詩的跟前。既然徐琳能聽見那天李萱詩的叫床聲,何曉月怎能聽不見,只是她當時沒有出來而已,但是心中還是

有數的,這個家里現在發生什么事情何曉月都見怪不怪了,她也何嘗不想離開只是自己的孩子還有半年就要畢業了,到時候再換學校才行,所以何曉月

現在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一天天的挨日子罷了。

這些天事情一件件的發生,李萱詩確實如左京所說的那樣已經是心力憔悴了,左京沒有顧忌到一旁幾個人異樣的眼光徑直沖過去一把握住她白嫩的小手



「媽,沒事的。讓她們都走吧,我和你慢慢說。」

何曉月揮手讓幾個小保姆都離開,自己最后出去的時候帶上了門。

李萱詩見人全部都離開了才轉向左京,她不知道左京要對自己說些什么,自己一早就告訴了左京郝江化的事情,左京卻拖拖拉拉到晚上才回來。看左京

的神色卻什么都看不出來,小京早就變了,以前在自己面前藏不住事情,現在李萱詩對著左京就像對著一個陌生人一樣。

「你見到的那個朱隊長,你還知道是誰嗎?他是我的同學,你也教過他。后來我見到他的時候被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哦!這么巧?那太好了,你有他聯系方式嗎?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給老郝求情。」

「用不著了,求也沒有用。」

「為什么?老郝的保險柜里面不是有毒品嗎?這個不是要槍斃的嗎?」

「沒那么嚴重,那點毒品數量很少,也談不上什么販毒。」

「那他們有沒有搞清楚老郝的毒品是從哪里來的?老郝是什么時候開始吸毒的?」

「什么時候開始吸的還弄不清楚,毒品有可能是郝龍給弄來的。反正老狗目前不會被起訴,但是強制戒毒是免不了的。」

「戒毒?這毒癮倒是真該戒掉,這個要有多長時間?」

「朱隊長說大概要三個月,這是最少的了,到時候看情況再說。還有郝龍為什么要給老狗吸毒?難道是要謀奪你們家產故意害人嗎?」

「小京,你怎么這么說啊?我想大龍他不會這樣的,再說他之前不是已經抓起來了嗎?」

「那是出了意外吧,你大概還不知道徐琳和郝龍是有一腿的。其實吳彤和郝杰也是有關系的,吳彤死的時候你沒瞧見郝杰那副熊樣?郝龍要槍斃了都沒

見他有那么難受,整個郝家溝就是淫亂的窩。」

李萱詩聽左京這么一說,倒是想起來了,其實徐琳的事情她是知道的,而且那天她籌錢的時候郝龍不干不脆的態度也很能說明他不愿意老郝出來,至于

吳彤和郝杰嗎?可能性也不是沒有,而且郝杰的表現確實是像左京所說的那樣。

「那……那小京不要再提這件事情了,反正郝龍也是死定了,后面也不會再有什么事情了。」

「你要是想好,最好把這幫姓郝的全部弄走,不然以后這幫喂不熟的狗還不知道會生出什么事情來。」

李萱詩也知道左京恨郝家人,但是她卻沒辦法按照他說的去做,其實她到現在還是有點搖擺不定,就算以后自己帶著孩子過,可是只要老郝還在就是孩

子的親爹,雖然郝叔壞事做盡但那也是自己放縱的結果,要是真的把郝家人全趕走,老郝出來后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自己怎么辦?小京的目的倒

底是什么,左京想要怎樣的結果到現在李萱詩都心里沒底,看著陌生的左京李萱詩實在不敢想象以前自己會那么充分的信任他。

「這件事以后再說吧,等郝江化出來以后我們再商量好了。」

「隨便你吧,反正等幾個月郝龍也槍斃了,老狗也要出來了,上次我說得事情你不要忘記。」

「那這三個月你要做什么哪?」

「公司都這樣了,我當然是要先把公司給弄起來,以前說過的話我不會食言,我總不能讓你們日子都過不下去,我也保證過會贍養你一輩子的。」

「小京,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以后這個家就靠你了。你放心老郝出來以后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的,只要你不要他的命怎么都行。」

左京目光移到門口,他其實剛才一直都在注意著門口的動靜,何曉月走的時候帶門力量太輕所以留有一條縫隙,左京早已察覺到有人在偷窺,這時候故

意看向門縫,只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左京不動聲色的過去把門打開,回頭對李萱詩說:「你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過兩天我就要出差,家里有何曉月和徐琳應該問題不大,有什么事情你

就打電話吧,說實話我真的不想在這里多待了。」

「小京,你沒事就回來陪我好嗎?壞事一件接著一件的發生,我一直都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李萱詩這會兒穿著一件絲綢睡裙,只見她站起來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漏出了大半個乳房,向左京走來似乎要挽留左京。左京看著李萱詩雪白的酥胸上面的

傷痕和淤青還沒有消散,心中也是一軟,但是錯只能犯一次,他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

「小京,你再幫我上點藥吧,你看都是你弄得,到現在還隱隱作痛。」李萱詩故意捧起乳房,把一對大車燈送到左京的眼皮底下讓他驗看自己的傷處。

左京不自覺的松開了拳頭,兩手接過李萱詩的大奶子輕輕的按摩了起來,李萱詩空閑下來的兩手環住了左京的腰部,把左京逐漸的向后帶去,最后把李

萱詩躺倒在床上的時候,左京也順勢壓了上去,嘴巴里也含住了李萱詩一顆紫葡萄般大乳頭用力的吸吮了起來。

李萱詩被兒子吸得嬌喘不已,左京觸痛了她還未消散的淤青,使她痛苦的呻吟了出來。李萱詩此時極度渴望被左京疼愛,被兒子肆意妄為的侵犯,這幾

天的一直處于近乎崩潰的精神狀態的她極度需要一場性愛來藉慰自己的靈魂和肉體。可是左京三番五次的在最后關頭拒絕了她,可她知道左京明明就有

需求昨夜和徐琳的一夜未歸就是明證,之前和岑筱薇也讓李萱詩察覺出不少蛛絲馬跡。可是唯獨對自己卻總是撩撥到位之后一走了之。左京此時已經把

手伸進了李萱詩的內褲里面捏住了她的陰蒂就像搓揉一顆紅豆一樣的玩弄著,李萱詩的淫水瞬間就像小溪一樣流了出來,那團軟肉在左京的玩弄下一直

把李萱詩的淫亂神經刺激到了極致,性欲高漲到了無以復加。

「小京,快給我,媽媽受不了了。」

聽到李萱詩的求歡,左京就立刻要把作怪的右手給抽離,卻被李萱詩一把按住。

「你是不是又要離開?我求求你別走好嗎?難道我就比不上徐琳?」

「不,你比徐琳要美,要風騷,可是你是我媽。」

「我們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還有你明明知道我是你媽那剛剛在做什么?」

李萱詩說到這里已經是媚眼如絲了,只見左京重新壓在了她的身上,不過這次她卻一下子變了臉色,左京把自己斷了手指的那只左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我一想到這斷指就不會再有任何想法和欲望了,這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都還好,但是和你一起的時候由不得我想不起這個,要知道你們對我造成

的傷害不僅僅在心理上,還有我的肉體也被弄得殘缺不全了。」

「小京……」

「你和郝老狗不是要給我交代嗎?那么這樣好了,我要你們十倍償還,要么老狗的四個爪子全剁下來,要么你和他一人剁掉十根指頭。」

李萱詩驚恐的看著左京起身開門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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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總是能把一些事情慢慢的淡化掉,李萱詩開始變得深居簡出,內宅的所有人都變得非常小心翼翼,這兩個月來左京時不時地找借口和理由把所有和

郝叔有過一手的小保姆陸續趕走了,沒有人敢勸阻他,即使他十分冷酷無情的不給任何遣散費甚至還讓郝杰扣掉了拖欠她們的工資。

郝虎現在和老黃是一樣的待遇了,甚至老黃還能指揮他干活出去拉貨什么的,他沒有任何辦法,現在就拿一份微薄的死工資來維持一家子的生活,郝龍

的官司耗盡了他所有的家財,那個無良律師榨干了他最后的一個銅板換來的卻是郝龍的死刑判決書。他憤怒的要找那個律師拼命卻找不到他的蹤跡,法

院門口的一個黃牛看了他和律師的協議書后就告訴他別白費功夫了,以后多長點心眼兒和記性就好了。

郝家的其他一些親戚都被左京和徐琳找到各種理由給攆出了山莊,只剩下開面包車的郝虎和唯一還混的不錯的郝杰,現在郝杰頗受左京的器重,除了財

務和人事其他都是他在管理。郝虎也沒臉再去求李萱詩,只有等著他那個吸毒的二叔出來再說,不過他也知道吸毒的人算是廢掉了,出來也沒法子指望

了。而且郝虎發現自己也染上了毒癮,那盒雪茄抽完后郝虎就覺得不對勁了,成天無精打采的有時候身子里面似乎有個小蟲子在到處亂爬,也說不出那

里不對就是難受的茶飯不思,最后他把郝叔制作大補湯的罌粟果實給直接嚼了一顆才算是勉強過了癮。

恍然大悟的郝虎開始犯愁了,現在面前只有兩條路可走,要么和二叔一樣去戒毒,要么就在家里硬撐著,打聽到戒毒所高昂的費用和被人夸大其詞形容

的里面要遭遇非人折磨后,郝虎放棄了去戒毒所,他先是在家強撐了一段時間,但是郝龍被判之前一直很忙離不開他四處打點,于是郝虎天天就用罌粟

果實解決毒癮,時間一長郝虎發現自己的癮頭越來越大了,他曾經也偷偷的去小庫房偷竊過雪茄,但那只是普通的雪茄,根本不是二叔抽的那種。

在機緣巧合之下郝虎遇到了郝龍的小弟,就是那個差點被郝龍殺掉的那位,此人叫小付,小付其實已經是郝龍團伙的核心成員了,只是當時郝龍殺紅了

眼小付才不得已而為之。小付很容易的就弄來了郝虎需要的東西,過足癮后的郝虎長嘆了一口氣,悲哀的發現自己這輩子也算是毀了。一開始小付倒是

挺講義氣的,基于對曾經待自己不薄的郝龍始終有一些愧疚感,他一直以進價提供毒品給郝虎,可就這郝虎也漸漸開始負擔不起了。小付知道吸毒的人

不可相信,所以一直都是見錢交貨,無可奈何的郝虎為了日益加重的毒癮只好聽任老黃這個他曾經看不上的面包車司機呼來喝去。

郝杰這幾天一直在做著思想斗爭,二哥吸毒的事情被他無意中發現后,之前發生一切的怪事就都解釋清楚了,比如家里會莫名其妙的丟失一些財物,還

有電視機被郝虎拿去修到現在都沒有修好拿回來,和自己常常借錢的二哥居然和二叔一樣吸毒。不過郝杰倒是覺得既然二叔吸毒那么帶著和自己成天在

一起的司機一起吸也是必然的。郝杰想來想去沒敢和別人說,跑去找到了左京商量此事。

左京倒是沒想到會有此事發生,看看郝虎現在的慘狀和郝杰有點走投無路的樣子,左京讓他別急,自己去找李萱詩她們商量。

現在的李萱詩已經諸事不問了,除非關于她四個孩子的事情。徐琳、何曉月聽左京說完后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只有李萱詩問道:「小京,既然你來商量一定是有主意了是吧?」

「還是媽了解我,我準備出錢讓郝杰把虎子給送戒毒所去,不然這樣下去人就完蛋了。」

徐琳一聽冷笑一聲:「你這段時間生意不錯倒是真的,但是何必管這事兒,其實人沾上毒癮就完了,你送過去戒毒其實是浪費錢。」

「我這也是不能見死不救,就幫他這一把。郝杰一直表現不錯,我也不想寒了他的心。」

李萱詩說到:「小京,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吧,小杰也是個不錯的孩子就是了。你其實自己就可以做主再說也花不了多少錢,怎么還特意來找我們三個

一起商量?」

「郝小天成天在家不著四六的,到處惹是生非,看來他上學是肯定不想上了,要不找個事情給他做做?」

「你怎么關心起他來了?你不是很討厭他嗎?前兩天你還那樣對他,當然現在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我是怕他以后給這里惹禍,他總是和我要錢不說還出言不遜,我讓富貴咬他一頓算是輕的,再說后來不是掏了大幾千給他打了疫苗了嗎?再說你們不

也都看他不順眼嗎?」

「那小子是混,你放狗咬他就有點過分了,打罵一頓不就好了。」

「治他就要一次讓他以后都服服帖帖的,不然他狗改不了吃屎。之前的事情不提了,我準備讓他跟著郝杰,讓他堂哥管教他,再開點工資給他,省的他

以后身上一沒錢就到處闖禍找事兒。」

「你這個主意倒是不錯,我以前小時候郝杰倒是能鎮住小天就是了。」

左京出來后被徐琳拉到自己的房間里面。一進門左京就一把把徐琳拉進了懷里,一手一只的抓住了她的一對巨乳玩弄了起來,現在徐琳算是左京發泄欲

火的專用品了,每次兩人在房間里面大戰的時候都會讓隔壁屋子里面的李萱詩徹夜難眠。

「怎么這就等不及了,到晚上再說呀。」

「不是的小京,我是有事情問你。」

「你有事為什么不來找我,非要我來了才說。」

「我這不是才發現嗎。」

左京松開了手,坐到徐琳的床上示意徐琳說下去。

「你這段時間訂單簽了很多,貨也都發出去了很多,可是利潤卻沒有多少。」徐琳說道這里瞟了一眼左京。

「說下去。」

「這樣的下去的話也就是能保本,茶油的利潤其實非常大,你不至于賠本賺吆喝吧,再說這錢賺到了也都是你自己的。」

「看來公司還是有你的眼線呀,本來就過季節了能把貨全發出去都不錯了,我現在就是薄利多銷趕緊把資金回籠過來,不然價格高了賬期一長還不是一

樣的。」

「你那么急于回籠資金做什么?」

「當然是為了轉型,我前段時間談了一個大項目,要投不少錢進去否則合作的時候占據不了主動。」

「是上次去江西談的嗎?這個項目回來沒見你提起過,那么現在到哪一步了?」

「快要落地了,就等我這邊資金到位,所以虧個兩三千萬的利潤我是在所不惜。這是個環保項目,基本上一年內就能徹底翻身。」

「翻身?你不會是真的想在這里開展事業什么的吧?我記得你當初在外企做高管也沒這么大的野心呀。」

「那是你不了解我,我那時候拼命出差,國外一呆就是幾個月,還去過戰火紛飛的非洲大陸,我圖的是什么?還不是熬資歷,把履歷弄得好看嗎?不然

我一個本科生雖是燕大畢業怎么能升那么快。要不是因為我老不在家這些破爛事也不會發生。」

「你不是有岳父在嗎?何必那么拼?直接去國企干不一樣能出人頭地。」

「你說對一半了,我當時去外企是為了迅速鍛煉工作能力,這點國企是無法和外企比。岳父準備在我三十歲以后去國企過渡幾年,把級別熬到正處,再

調到地方政府正式從政,作為他的接班人來培養好能延續和施展他的政治抱負。可惜我那時候無意當官,一直猶豫不決,直到現在我的檔案里面有了黑

歷史,從政是無論如何都不行了。」

說到這里左京臉上的神情變得有點黯然和落寂。徐琳從來沒有看過左京這種狀況,為什么左京會突然一下子和自己說了那么多白家的事情?不過要是這

么說的話左京確實在保護著李萱詩一家,要是他老岳父知道左京是為了這事而坐牢被毀了政治前途,那么后果一定不堪設想。還有左京一直是被當做白

家的繼承人來培養的,他之前雖然沒有從政的想法是因為太年輕覺得官場不易,但是他卻一直在走這條路,只不過最后就這樣被毀了前程,想想連徐琳

都覺得李萱詩太無恥了,還有郝江化的色膽包天,白穎也確實淫賤到了極點。這事情其實自己一直都沒有往深處想過,今天聽左京這么一說徐琳算是弄

清楚這嚴重性了,左京之所以單槍匹馬的過來就是為了維護白家的臉面,他瞞著白家把事情做了,事后明白過來的白家自然會給他善后,那么白穎最終

一定會和左京復合,所以左京做事情表面上肆無忌憚敢于和李萱詩郝江化正面硬剛,其實他是有恃無恐,可笑郝江化那條老狗還一直嘚瑟的很,殊不知

左京隨隨便便就能弄他個斷子絕孫甚至身死族滅。徐琳之前還想著自己有利用價值和知道不少秘密能和左京討價還價,現在想通之后覺得自己真是不自

量力,不過她嘴巴還是挺硬的。

「所以不能從政的你現在就想把事業經營起來?騙鬼吧,小京。我倒是真的希望你能夠這樣想,可是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和你原本的目的這就根本不可能

,就算你想搞事業也不會用金茶油這個殼子來弄。」

「最近都是你做飯給我媽吃是不是?」左京沒來由的問了一句。

「才做了兩天,還得幫忙帶孩子洗衣服什么家務都做,還不是你要壓縮開支把傭人都辭退了,現在我不做飯難道還要萱詩姐做了給我吃?」

「你不看看現在山莊營業額沒增加多少但是利潤率提高了幾番,一個小保姆月薪一萬多,加上吃穿用度每月就這個養人的費用就省了二十多萬,我是擺

明了要整何曉月的,誰知道你來了。我知道你十指不沾陽春水好多年了,等何曉月回來你不就解脫了。」

「你……」

「何曉月去了帝都了吧?不過節不放假的她看兒子也用不了兩天。一定去帝都探我的底去了,看來你們三個女人一臺戲,你和我虛以委蛇,李萱詩裝的

老老實實,何曉月則暗中做事。」

「不是的,這事情和我沒關系……好吧,我是知道她去了帝都,但是去做什么我只能猜測具體行動我不知道。小京你要理解我,畢竟我跟了萱詩姐那么

多年,事到臨頭我不能……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我要走你又不讓我走,留在這里我只能里外不是人。」

「這么說倒是我不對了,看起來你確實想離開了。我說話算話三個月的時間一到你就能離開,到時候大家互不相欠。」

「你這么爽快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做?」

「徐琳,我發現你其實真的絕頂聰明啊!」

「左京你也別和我裝,我知道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萱詩姐的日記雖然那天就被她拿走了,可你一定全部看過了,我沒有那個自信不被你記恨。」

「后悔嗎?」

「后悔有什么用,聰明有什么用?你直說要我做什么就可以了,是我主動要幫你的,不是你威脅我做的這下可以了吧。」

「我這次真的是求你幫忙一下,和我配合演一場戲如何?」

「怎么演?」

「你這樣,明天我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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