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六部驚變

「望月!」

玉無痕猛然站起身來,怒喝道,「大膽,竟敢冒犯奉龍使者,萬玄姬,你好大的膽子!」

玉無痕大怒之下直呼萬長老之名諱。

萬長老毫無懼色,嘿嘿道:「祀嬛暫息雷霆之怒,您這位奉龍使者可是犯了淫邪不貞之罪!」

玉無痕眼中透著熊熊怒火,道:「萬長老,你這話可要有憑證啊,不然的話,別怪本祀嬛不客氣。」

說話間玉無痕身上泛起淡淡藍光,可見已然動了殺機。

萬長老將望月右手衣袖掀起,露出一截欺雪壓霜的藕臂,只見上邊潔白無塵,毫無瑕疵。

玉無痕見狀嬌軀一軟,跌坐在椅子上,一雙美目盡是絕望之色。

「望月,本長老問你,你的守宮砂去哪了!」

萬長老冷笑道。

在拜龍殿的任職之人,無論男女皆不能妄動情愛之心,一旦失去童貞,必遭重懲,一律處死。

望月定投低頭不語,慘然道:「望月治罪,請祀嬛處罰。」

萬長老道:「望月你犯的可是死罪,當你若能說出奸夫是誰,本長老可做主饒你一命。」

望月凄然一笑道:「奉龍使者失貞,本乃死罪,望月無話可說,請祀嬛成全。」

玉無痕緊握雙拳,指甲已然陷入肉中,鮮血不住從手心流出,只在一瞬間,玉無痕做出決定。

「望月身為奉龍使者,卻知法犯法,犯下淫邪之行,玉無痕以第三十四代神龍祀嬛之名義定你死罪!」

話音方落,玉無痕衣裙無風而動,怒濤真氣透體而出,只見她玉手飛揚,一掌拍向望月面門。

「手下留人!」

一只手臂擋在望月跟前,硬生生地架住玉無痕雄厚掌力。

「這一切與望月無關,千錯萬錯都是我一人之錯,放過望月吧。」

風忘塵擋在望月身前凜然無畏道。

玉無痕不可思議地道:「竟然是你,不可能……」

本是最可靠的盟友,如今竟犯下不可彌補之罪過,玉無痕渾身一陣冰涼。

望月淚水猛地涌了出來,顫聲道:「你為何要出來……你這是何苦呢!」

風忘塵一字一句地說道:「若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喪命,我,辦不到。」

「哼,死到臨頭還在卿卿我我,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可真夠纏綿的!」

萬長老將龍頭杖猛地往地面一插,一股龐大真氣席卷全場。

風忘塵怒喝一聲:「風某今日誓死要護望月周全!萬玄姬,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取我二人性命!」

萬長老怒提真元,方圓十丈之內氣溫頓降,一根龍頭杖大開大合劈向風忘塵。

「好個冰之卷,風某候教了!」

風忘塵雙掌化作綿綿風勢,掌勢飄忽不定,以柔制剛,正是風之卷威能。

風者,無形無相,可剛可柔;冰者,水汽凝滯,凍人骨血。

兩人武功同出一脈,但卻各有威能,萬長老雖根基雄厚,但風忘塵功法精妙,一時之間兩人竟成僵持之局。

風忘塵自知久戰不利,霎時飽提內元,化清風為利刃,無形之刃以分金裂石之勢劈向萬長老。

只見萬長老從容不迫,雙手緊握龍頭杖,舞得滴水不露,寒氣隨即而發,在其身邊鑄成一道冰墻,盡擋風中利刃。

「無知小子,老身之根基遠勝于你,還不束手就擒!」

萬長老怒喝一聲,龍頭杖化作或作一條冰龍,張牙舞爪地朝風忘塵撲去。

玉無痕臉色一變,她認得此招乃萬長老攻守一體的絕技——玄冰孕龍,這條冰龍攻時可將敵人撕成碎片,守時可盤踞在萬長老身邊,刀槍不入,水火難侵。

風忘塵長笑一聲道:「區區玄冰孕龍何足道哉,看我如何破之!」

話音方落,雙手在胸口劃圓,四周空氣頓時停止流動,只見其窺準冰龍來勢,兩手搭在冰龍雙角,氣沉丹田,兩臂虛引,冰龍竟調轉龍頭撲向萬長老。

「糟糕!」

萬長老暗叫一聲,再提元功,寒氣又再次凝成冰龍,只是這條冰龍是采取守勢,盤踞在她周圍。

兩條冰龍轟然相撞,頓時碎成無數冰片,向四處飛散。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萬長老的絕技應聲而破,此刻她口角溢血,白發凌亂,好不狼狽。

萬長老敗退,東方魯、農敬云、木天青同時出手,三道掌勁分上中下三路襲向風忘塵。

風忘塵再出絕技,雙臂掄圓,掌勢化作綿綿柔風,蕩開三人之攻勢。

「走!」

風忘塵一掌將兩名武士劈開,拉起望月便要趁機沖出議事堂。

一道魁梧雄壯的身影毅然擋在風忘塵面前,攔路主任赫然是——武魁座,凌霄。

「為你身后之人束手吧,風忘塵。」

凌霄語氣平淡,仿佛在跟老朋友聊天,毫無劍拔弩張之氣息。

風忘塵凌然道:「為了望月,我誓死血戰!」

話音方落,突感一個溫暖的小手握住自己手掌,回頭一看只見望月美目含淚,一張俏臉宜嗔宜喜,說不出的溫婉動人。

望月淺淺淡笑道:「風郎,聽到你這句話,月兒已不枉此生了。」

風忘塵笑道:「即使生不能同床,死亦可同穴,得此紅顏知己,我風忘塵此生無憾。」

望月伸手抹了抹眼淚道:「風浪,你去吧,若你先走一步,記得在黃泉路上等月兒一會,別走太快好么?」

四目相對,溫情柔腸,兩人絲毫不顧身處絕境,只求能多看愛人一眼。

萬長老氣得頭上青筋暴漲,若非有傷在身,短時間內難以提元運氣,否則早就一個龍頭杖掃過去了。

林碧柔笑吟吟道:「師妹,你的屬下絲毫不顧拜龍殿之威嚴,大庭廣眾下跟漢子打情罵俏。你這位神龍祀嬛難道不該做點什么嗎?」

玉無痕臉色一寒,這林碧柔明顯要托她下水,逼她對付風忘塵。

一時間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玉無痕頓時陷入進退兩難之境。

凌霄嘆道:「正所謂天道無情,天道無私,天道無親,一名智者要無情無私無義,方可算無遺策,長勝不敗。風兄你身為智流座,執掌文策司,今日為何還看不透,墜入這無邊情海之中。真是可惜啊,可惜啊!」

連說幾聲可惜,凌霄身子忽然一晃,憑空在原地消失。

風忘塵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一股危機感涌上心頭,來不及多想,憑借本能反應,對著左側便是一掌。

掌心相貼,風忘塵頓感一股灼熱氣流沖入自己體內,心中已是明了,此乃炎之卷的神通。

風忘塵不禁暗叫不妙:「想不到短短數年時間,凌霄的武功竟精進至此,當年的炎火之氣如今已蛻變為炎陽真元。」

風助火勢,風忘塵的烈風真氣只會助長炎陽真元,在糾纏下去,不小片刻自己便會被燒成一堆灰炭,當機立斷,散去烈風真氣,任由炎陽真元攻進體內。

就在炎陽真元將要爆發之際,風忘塵體內真氣由剛烈化輕柔,風勁緩緩流動,形成一個漩渦,如抽繭剝絲般地將炎陽真元化整為零,使之隨著漩渦而動,火光電石之際,風忘塵逆轉漩渦旋轉的方向,將攻入體內的炎陽真元順著風勢送出。

風助火勢,火盛風生。

風火二氣相輔相成,或作一道火焰龍卷風反攻凌霄。

凌霄悶哼一聲,臉色突然一陣酡紅,被逼退數步,臉上露出驚喜之色道:「好個以風引氣,竟能轉化對手的攻擊,不過使用如此極端之功法,你恐怕也不好受吧。」

只在幾句話的時間,凌霄竟已恢復常態,風忘塵那極端之招似乎并未奏效。

只見凌霄,身上泛起一股赤紅,除此之外隱隱可見雷鳴電光。

風忘塵臉色一沉,道:「我差點忘記了,你是出祀嬛外可以修煉兩張真卷之人。」

凌霄道:「風兄記性不差,凌某這些年來將炎之卷與雷之卷融合成一套功法,還請風兄指教。」

風忘塵也不啰嗦,揮手打出數十道風刃,不求能擊敗凌霄,只為拖延時間。

凌霄已看出他的想法,那會給他這個機會,一個箭步上前,便是一記重拳。

拳勢剛強霸道,以簡破繁,只是一擊便將數十道風刃擊碎。

重拳直逼中宮,風忘塵雙手虛引,化出柔風氣團,將重拳團團包裹,豈知,凌霄這一拳不但蘊含著灼熱炎氣,還帶著霸道雷勁,風忘塵只覺得血液仿佛被烘干一般,而且渾身一陣麻痹,顯然是雷勁所致。

只是一霎那間的遲疑,卻是一生的失敗。

風忘塵胸口遭受重擊,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風郎!」

望月嬌呼一聲,也不顧實力的差距,悍然對上武魁座。

只聽玉無痕一聲嬌喝:「大膽望月,還不給我住手!」

指法如電,連點望月數門大穴。

望月之覺渾身一軟,真氣竟無以為續,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倒地之前看到風忘塵那慘白的臉龐,淚水不禁再次模糊了雙眼。

萬長老冷哼一聲:「無痕祀嬛,你出手可真是時候啊。「她明知道玉無痕出手純粹是為了從凌霄手中保住望月性命,但無憑無據難以刁難玉無痕,故而說了幾句陰陽怪氣的話,以示心中不滿。玉無痕冷冷道:「望月犯下淫戒,證據確鑿,押回:拜龍殿候審。」

萬長老道:「無痕祀嬛,你座下奉龍使者竟發下如此重罪,你也脫不了干系,老身會召開長老會,討論你是否還有資格繼續擔任祀嬛一職。」

玉無痕冷道:「那本祀嬛就等待長老會的決議了。但大長老帶著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闖入議事堂,打斷六部共議,不知您又犯了哪條律法呢?」

木天青接口道:「六部共議,除了六部主事外,其余人等在無傳召的情況下闖入議事堂,男子則受三十大板,女子則施夾棍之刑。」

玉無痕道:「已然如此,萬長老還有林師姐,你們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萬長老臉色一沉,厲聲道:「玉無痕,這筆賬老身暫且記下,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最后決定是三天后重新討論關于如何處置龍輝等人以及林碧柔一案,而風忘塵私通奉龍使者,被關入牢獄,望月被押回拜龍殿聽候長老會的處置,至于萬長老和林碧柔則施以夾棍之刑,林碧柔身份仍是囚犯,重新關入噬魂崖。

話說崔蝶一行人等在張貴的引導下,來到的集市進行買賣,當地居民雖從中土遷徙過來,但懸于孤島之外,雖可自給自足,但由于盤龍圣脈氣候與中原有異,所以絲綢與茶葉并非上品,所以對于絲綢茶葉之物品,眾人還是十分渴望的。

由于奇貨可居,不出三天,破浪號上的貨物就被搶購一口,崔韓兩家也是大賺一筆,隨即崔蝶命人購買當地之特產,其中有種天香檀木的木料十分奇特,以其制成的木盒,可保水果蔬菜肉類等食物長期不腐,得此異物,崔蝶更命人大肆購入瓜果蔬菜大米高粱的農作物,盤龍圣脈的植物異于中土,農作物有種奇特的清香,回:到中土后必定大受歡迎。

除此之外,崔蝶還購買了珍珠、珊瑚等貴重珠寶,只等返回中原再大賺一筆。

崔成與韓云飛清點其貨物,兩人臉都笑開了,心里美滋滋的只想著回去后如何花費這筆巨款。

崔蝶卻是一臉凝重,龍輝已經離開十多日了,每次向風忘塵打探其消息,風忘塵都以各種借口推脫,或者轉移話題,若非見此人對自己一行人等十分熱情,處處照顧,崔蝶恐怕早就翻臉。

「那臭小子這么久還未回來,莫非已經慘遭不測了。」

崔蝶眉頭緊鎖,她本該十分厭惡龍輝的,但此刻卻不免為其擔憂。

柳兒為崔蝶奉上一杯熱茶,道:「小姐,您這些天為了生意的事到處奔波,也十分辛苦了,柳兒熬了杯安神茶,您趁熱喝了早些歇息吧。」

崔蝶嘆道:「柳兒,你年紀也不小了,該給你找個婆家了!」

哐當一聲,瓷杯摔碎在地,柳兒猛地一把跪下,抽泣道:「小姐,柳兒不要離開你,柳兒誰也不嫁,只要在小姐身邊伺候您一輩子。」

崔蝶在她臉上拍了拍道:「說什么傻話,傻丫頭,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難道想一輩子賴在我身邊嗎?」

柳兒哭道:「小姐您是不是嫌棄柳兒了,柳兒那做的不好,我今后一定改,只求小姐不要將我趕走!」

崔蝶嘆道:「柳兒你從小便伺候我,你心靈手巧,細心體貼,我看那龍公子天生異稟,他日并非池中之物,你若跟了他今后定可享盡榮華富貴。」

「小姐,柳兒不想要什么榮華富貴……」

「不想要榮華富貴,但是想要龍公子。」

崔蝶似笑非笑地道,「你這小妮子,一聽到龍公子,臉蛋都紅了,一幅春心蕩漾的模樣還想瞞我。」

柳兒俏臉羞紅,低著臻首玩弄衣角,崔蝶笑道:「好了,你這丫頭心里想什么我早就一清二楚,雖然他是素雅妹子的意中人,但素雅妹子也是通情達理之人,不會為難你的。」

突然崔蝶臉色一沉,對柳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朗聲道:「何方朋友深夜造訪,為何不現身一敘。」

說話間玉手一揮,一股紅云涌向窗口,啪啦一聲,整個窗臺被打得粉碎,但窗外卻空無一人。

崔蝶臉色凝重,嘆了一聲道:「高手,盤龍圣脈果真臥虎藏龍。」

然而窗外的地板上竟硬生生地刻著幾個小字,崔蝶一看,不由臉色大變。

「盤龍生變,小心戒備!」

盤龍圣脈共分九座城池,以九大龍子命名,分別是囚牛、睚眥、嘲風、蒲牢、狻猊、霸下、狴犴、負屃、螭吻等九城。

而這天夜里,一道黑影閃入嘲風城的一座莊園,其身法高超,絕非一般毛賊。

只見黑影躡手躡腳地走至一間屋子前,發出幾聲貓叫聲。

屋內突然傳來一陣嬌笑:「哪來的偷腥賊貓,還不快給我滾開!」

黑影笑道:「賊貓兒不是來偷腥的,是專程來偷香竊玉的。」

「呸,你這冤家,真是纏人,罷了,你進來吧。」

屋內的女子嬌聲道。

黑影如奉圣旨,推門而入,屋內點著十多盞燈,將內屋映得宛如白晝。

借著燈光,終于看清黑影的真面目,竟是——天機院主東方魯。

只見一麗人仰臥在榻,秀發披枕,身著薄紗睡袍,胸口掩著一個粉紅色的絲綢抹胸,遮掩著胸乳嬌軀,而酥胸以上,肩膀雙臂全然外露,肌膚似脂如雪,說不出誘惑迷人,動人心魄。

竟是本應被關押在噬魂崖的林碧柔。

林碧柔掩嘴媚笑道:「你這人方才在議事堂上連看也不看人家一眼,現在怎的如此猴急?」

東方魯一邊寬衣解帶一邊說道:「方才不是為了正事嗎,若不小心可要被人看穿了。」

林碧柔道:「說得比唱得好聽,哪知道你會不會成功后一把被人家踹開。」

東方魯將她擁入懷里,在她桃腮上香了一口,笑道:「說什么胡話呢,我又怎么舍得我的心肝寶貝。」

林碧柔呸道:「少來,我可不是你什么心肝寶貝,你心中最想的是凌駕于六部之上,做皇帝。」

東方魯伸手握住林碧柔一只豐滿的奶子,笑道:「我做了皇帝,你就做皇后好不好!」

林碧柔只覺得胸口一陣酥麻,嚶嚀一聲道:「你少哄我,你就不怕你家里的那個母老虎嗎?」

東方魯道:「良辰美景不要提這些敗興之事,事成之后,我定把那母老虎給休了,用八抬大轎娶你過門。對了今天幫你除去風忘塵一個大敵,你該怎么謝我?」

說罷便湊上前去,腦袋揍前,嘴唇印上她櫻唇。

林碧柔秋波流媚,嬌笑道:「你這冤家,就是嘴饞,也罷,就在便宜你一回。」

當即微啟朱唇,香舌輕吐,送進他口中。

東方魯如獲至寶,忙將其納入口腔,只覺口中之物芬芳無比,香滑可口,啖之留芬,越吃越見滋味。

兩人越吻越是劇烈,東方魯再也忍不住,伸手滑過圓潤的香肩,探進林碧柔抹胸內,將那飽滿的玉乳一把握住,只覺得乳肉光滑肥膩,著實誘人,掌心還可感受到乳頭在慢慢地變硬,東方魯越摸越喜歡,手掌不由加上幾分力道,在與乳上抓了一把,只聽林碧柔忽在他口腔呻吟一聲,雙臂摟得他更緊,牢牢箍住他頭頸。

「騷蹄子。」

東方魯笑罵一聲,另一只手已然探知林碧柔雙腿之間,手指隔著薄紗睡袍在玉壺上不斷撥動,不消片刻,玉壺已然溫濕,手指帶上幾分粘稠。

東方魯里嘗著芬芳,一手里把握著美乳,一手扣弄蜜穴,不由欲火焚燒,胯間巨物倏然暴挺,緊緊抵著美人的玉腿,道:「碧柔妹子,把衣服出去好嗎?」

林碧柔媚眼迷離,嗯聲道:「你說怎么便怎么吧,碧柔今夜隨你處置,不用問我。」

說罷又再湊上雙唇,火剌剌的親吻起來。

東方魯笑道:「什么今夜任我處置,以前你這小騷貨那次不求著叫我肏你。」

說話間已將林碧柔撥成了個大白羊。

林碧柔這幅身子著實美麗,要大該大,要小該小,更難得肌肉細白,吹彈得破,加上這張閉花羞月的玉容,著實叫人心動。

東方魯也脫去身上束縛,現出丈八蛇矛。

林碧柔探出五指,握住棒身徐徐套動。

媚笑道:「魯哥,幾日不見,你那行貨似乎又粗壯了幾分。」

東方魯聽得是受用無比,笑道:「我這兄弟幾日未嘗肉味,今日見到你這塊美肉,那會不興奮。」

東方魯給她拿著妙處,機伶伶打了個戰栗,渾身暢爽甘美。

在林碧柔把玩套弄下,那話兒又脹大了幾分,露筋抬首,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爽得他直吐氣:「好舒服,碧柔妹子,給我用嘴好好含一下。」

林碧柔嬌媚地白了他一樣道:「你剛才跟風忘塵打了一架,渾身臭汗,難聞死了,我才不要。」

東方魯將肉棒伸至林碧柔面前,不斷抵用龜首在其櫻唇上滑動,笑道:「我的碧柔好妹子,方才我只是觸了一掌,身子都沒熱,風忘塵就被凌霄解決了。」

林碧柔被他磨得無奈,只得張開檀口將靈龜納入口腔,伸出三寸丁香為其舔弄,東方魯被她那銷魂小嘴含弄,身子一陣哆嗦,差些沒有激射出來。

他心知林碧柔的口技厲害,忙收腹屏氣,緊閉精關,但在那張小嘴的吹奏下,也叫他舒暢快美。

東方魯一手扶住林碧柔的臻首,一手按住其肩膀,腰肢緩緩挺動,將林碧柔的小嘴當做蜜穴抽插,龜首不時地頂在林碧柔的喉頭軟肉之上,每次觸及軟肉,都會讓林碧柔鼻息變得沉重異常。

「凌霄這小子著實厲害,竟能練就兩張真卷,今日他雖然與我們聯手對付拜龍殿和文策司,但他始終未表態,恐怕心中另有打算。」

東方魯享受著林碧柔的口舌服務道。

只聽見林碧柔那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來:「不必擔心,他能練就雷炎兩卷,我那師妹也練成海神兩卷,實力不在凌霄之下……讓他們兩硬碰硬,我們……盡可坐山觀虎斗……」

林碧柔時而地吐出肉棒,用香舌挑逗龜頭馬眼,時而將其含入口中,用牙齒輕輕啃咬棒首。

「好了,這些事情明天在討論,今夜咱們好好樂上一樂!」

東方魯將肉棒從林碧柔口中抽出,已埋首在她胸前,雙手推擠著兩只巨乳,輪番舔吮起來。

轉瞬之間,已見林碧柔哼唧連綿,嚶嚀不絕:「嗯!魯哥……你弄得碧柔好舒服,啊!輕一點,不要咬那里,會痛……」

東方魯緊緊握住一對美乳,身子徐徐往下吻,直吻到她腿間。

林碧柔自當明白他的意圖,也不待東方魯說話,已主動把雙腿張開,一個粉嫩鮮艷的妙物全然展陳他眼前。

東方魯心中甚是歡喜,他與林碧柔交歡多次,而眼前這蜜穴沒有絲毫變色,依舊是那般粉潤鮮嫩,雙指按著唇瓣,緩緩往外略分,一團艷紅直撲眼來,卻見油光閃潤,早已滿布春水。

林碧柔給他剝開妙穴,心中一陣騷動,下體也是一陣酥癢,不禁將修長的玉腿分得更開,期待著男人下一步的動作。

猛覺花穴已被雙唇蓋住,一吞一吐,陣陣酥美,倏忽間蓋頂而來,一時生受不住,身子接連亂抖,一雙玉乳也隨之抖出陣陣波浪。

東方魯舔拭幾回,又覺穴中涌出不少流液,便知她情動,伸出中指尋著穴眼兒,順著粘液的濕滑,將指頭望里一戳,聞得「滋」

一聲輕響,已全根沒進,旋即指挖口舔,大肆猖狂,把個林碧柔弄得乳晃臀搖,玉漿白露,顫悠悠喘個不停。

林碧柔雖非情場雛兒,但也經不住東方魯這般淫娃,頓時嬌喘吁吁,連聲求饒:「好哥哥,慢些動手,你要了碧柔的命了……啊……輕點……」

東方魯聞言只得罷手,趴回她身上。

林碧柔用雙手箍住他,氣喘吁吁道:「你若再不停手,碧柔可要死給你看了。」

東方魯將鐵槍抵住林碧柔濕滑的蜜穴,笑道:「這就受不了啦,待會真刀真槍干起來,你怎么應付得了?」

林碧柔伸手向下,五指緊握陽物,溫柔地捻弄著:「碧柔當年若非得魯哥相救,早就死在噬魂崖了,今日就算拼著性命不要也得將魯哥伺候好。」

東方魯呵呵一笑,腰肢向前一探,肉棒在濕滑的汁液輔助之下,連破險關,直取美人腹地,巨碩渾圓的頭兒徐緩漸進,登時讓一團溫濕包里住。

「魯哥,你好狠心啊……一下子就插進去這么多!」

林碧柔呻吟一聲,只覺花房驟然給巨龜一闖,一時美得難以開口,只是怔怔的盯著眼前的男子,待得靈龜擠著柔嫩再推進幾寸,脹滿的暢悅,險些讓她昏暈過去:「我……我的天,真要死了……」

東方魯知道這美人看似嬌柔,實則騷勁很大,目前她雖是弱不禁風,一旦緩過勁來,鹿死誰手還難說得很,于是便趁勝追擊,要穩占上風,腰肢一沉,龍槍猝然再入三分,直抵深宮嫩處。

林碧柔花心倏地一酸,猛地打個激靈,待得回神,方覺甬道已全然爆滿,脹熱難當,渾身快美之處難以言喻。

「恩,你今天怎的如此生猛,把人魂都給杵碎了……啊……好脹……輕點……」

林碧口中雖是求饒,但身子卻毫不含糊,豐臀不斷向上聳動,一雙修長玉腿箍住東方魯腰肢,不斷應和著男人的抽插。

兩人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時之間,屋內情浪翻涌,春光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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