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共謀大計

一名輕紗蒙面的女子在前行走。

而崔蝶眾人緊隨其后,「諸位朋友,此處已布下陣法,暫時安全。」

蒙面女子正是玉無痕,她指著前邊的峽谷說道。

崔蝶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虛弱地道:「多謝姑娘相救,這份情崔蝶記下了。」

玉無痕嘆道:「諸位遭逢殺劫,其實我也有脫不了的干系。」

崔蝶眼睛一亮,問道:「姑娘莫非就是神龍祀嬛?」

玉無痕苦笑道:「祀嬛之位已經被九大長老罷免了,姐姐還是叫我無痕吧。」

崔成臉色一變,怒道:「什么姐姐,少跟我家小姐套近乎,若非你們我們也不回搞成這樣,我們的兄弟也不會死!」

想起死去的同伙,崔成心中悲怒莫名,抽出腰刀劈向玉無痕。

「住手……」

崔蝶想出聲制止,但無奈牽扯背后箭傷,一口氣頓時卡在胸口,嗓子發澀。

玉無痕云袖一揮,絲滑衣袖竟猶如一條鐵鏈般牢牢纏住崔成的鋼刀。

「這位大哥,可否聽無痕一眼?」

玉無痕輕聲道,「發展到今日之局面,也并非無痕心中所樂意。」

崔成臉色憋得通紅,怒喝道:「少在這假惺惺的,我要替死去的兄弟報仇!」

崔成此言頓時引起殘余的眾人共鳴,紛紛抽出腰刀,撲向玉無痕。

「通通給我住手!」

崔蝶大喝一聲道,「你們當我死了是不是!」

眾人聞言立即放下鋼刀,崔蝶此刻連咳數聲,噴出好幾口鮮血,一張如花俏臉毫無半絲血色,眾武士頓時慌了手腳。

玉無痕見狀,一把扶住崔蝶,將掌心按在其背后,緩緩度過一縷真氣,在真氣流轉之下,崔蝶臉色漸漸好轉。

玉無痕皺眉道:「崔姐姐,你背后箭傷恐怕已經傷及肺葉。」

柳兒一聽,淚水頓時模糊雙眼,崔蝶苦笑道:「生死有命,柳兒不用傷心,若我死了,也好去見邵庭。」

聽聞此言不單是柳兒,崔韓兩家武士也不禁眼圈發紅,一不時傳來嗚咽之聲。

玉無痕道:「諸位不用擔心,無痕可以醫治崔小姐的箭傷。」

崔成雙膝一彎,朝玉無痕跪下,磕頭道:「玉姑娘,請你救救我家小姐,只要您能治好我家小姐,我崔成愿意自刎為剛才之事謝罪。」

韓云飛也是跪下磕頭:「玉姑娘,我老韓也是一介粗人,不懂什么漂亮話,只要你治好我家少夫人,我這條命你請拿去吧。」

玉無痕搖頭苦笑道:「諸位大哥,請你們先起來,你們若這樣,無痕實在沒法醫治崔姐姐的傷勢,現在當務之急,是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落腳,好讓我可以專心為崔姐姐醫治。」

崔成點頭道:「玉姑娘說的是,咱們快進峽谷,為玉姑娘找一個安靜之地。」

在玉無痕的帶領下,眾人通過守護陣法進入峽谷,玉無痕與柳兒將崔蝶扶到一個山洞內,并將崔蝶放置在石床之上。

玉無痕解開崔蝶衣衫,只見崔蝶右背之上頂著一枚鋼釬箭矢,崔蝶雖然自封穴道止血,但傷口周圍已然黑了一拳,明顯箭矢淬有劇毒。

玉無痕不禁失聲道:「想不到東方魯這小人竟動用嗜血箭!」

崔蝶有氣無力問道:「玉姑娘,嗜血箭是何名堂?」

玉無痕一邊用清水洗滌傷口,一邊說道:「崔姐姐,這嗜血箭涂有一有種專門吸食活人精血的劇毒,尋常人只有被擦傷一點皮毛,便會因精血流失而死,若非姐姐根基雄厚,硬生生頂住此等劇毒,無痕此刻恐怕也無能為力。」

崔蝶笑道:「聽妹妹說話,我似乎命不該絕。」

柳兒喜道:「是啊,玉小姐,您一定可以治好我家小姐,是吧!」

玉無痕含笑點了點頭,從懷里掏出兩只羊脂玉瓶,道:「小妹這里有兩種外敷藥物,一種解毒,一種止血,但待會拔出毒箭的時候,還請姐姐稍作忍耐。」

崔蝶道:「妹子請動手吧,區區小痛難不倒我。」

玉無痕也不做廢話,素手抓住箭身并發出一道真氣,將崔蝶傷口周圍的皮肉逼開,隨即素手一揚,毒箭應身而出,同時也帶出一簇黑血。

玉無痕眼明手快,在崔蝶背門周圍連點數個穴道,再依次敷上解毒止血之藥。

整個過程不過眨眼功夫,玉無痕已為崔蝶處理完傷口。

柳兒看了看地上毒箭,不由大驚道:「小姐這毒箭竟布滿倒刺,拔箭之時您痛不痛?」

崔蝶搖頭道:「玉小姐為我用內力逼開傷口附近皮肉,那些倒刺并沒有傷到我。」

「祀嬛,風忘塵有事相商。」

洞口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玉無痕道:「風首座稍候,無痕這就出來。」

洞口之外,崔韓兩家武士皆嚴陣以待,氣氛劍拔弩張,眾武士面對之人赫然是風忘塵。

只見他頭發凌亂,臉上盡是瘀傷,已無當日那風度翩翩的樣子。

玉無痕道:「諸位大哥,崔姐姐已無大礙,這位是我的朋友,他若有什么得罪之處,小妹在此陪個不是了。」

韓云飛道:「此人當日誆我等進入盤龍圣脈,若非如此怎會有今日之局面。」

崔成道:「老韓,小姐如今受傷頗重,我們不要在此打擾她休息。此事就暫且按下吧。」

韓云飛狠狠瞪了風忘塵一眼,甩袖離開。

玉無痕道:「風首座,你胸口的傷似乎還未痊愈」

風忘塵道:「凌霄能位列武魁座,其武學造詣不可小視,單以武力而論,恐怕可以說是六部第一人。他這一拳可不容易化解啊。」

玉無痕點頭道:「凌霄性子剛烈,武功也走陽剛路子,無痕也自愧不如。」

風忘塵道:「若我們能早一步聯合崔小姐眾人,或許還可與凌霄一斗。可惜她此刻身受嗜血箭之傷,短時間內無法與人動武。」

「無痕妹妹,不需擔心,我雖不能動武,但對于行軍打仗,奇襲斬首之類的行動還是略懂一二的。」

只見崔蝶在柳兒攙扶下步出山洞。

玉無痕驚道:「崔姐姐,你怎么起來了,快快回去休息。」

崔蝶臉龐嘴唇都白的嚇人,但一雙眼眸卻是炯炯有神,絲毫不減風采。

崔蝶道:「死后還需長眠生前何必久睡,如今我與一眾兄弟都處于生死存亡之際,若不做好部署,恐怕都得客死異鄉。」

崔蝶實乃非常人,重傷之余還能冷靜分析局勢,當前盤龍圣脈內訌,自己一行人等雖是被無辜卷入,但若繼續怨天尤人只怕沒有一人能活著回到中原。

崔蝶被玉無痕救走之際便看清此女子與追殺他們的人不和,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而且玉無痕也有意與他們聯手,當即下定決心與這位前神龍祀嬛結成同盟。

崔蝶道:「無痕妹子,我想我們雙方有合作的基礎。」

玉無痕道:「崔姐姐快人快語,既然如此小妹也不矯情,咱們便到山洞內詳談吧。」

崔蝶在柳兒攙扶下斜靠在石床之上,崔成與韓云飛也被喚進來一同商議。

「無痕妹子,還請你仔細說一下當前形勢。」

崔蝶道,她聲音十分低沉,毫無中氣。

玉無痕見崔蝶這般狀態,不由嘆氣一聲道:「如今盤龍圣脈六部內訌,其中拜龍殿落入大長老萬玄姬手中,天機院與民生院都與之聯成一線,只有太武司態度曖昧。」

風忘塵接口道:「自我被罷免智流座后,文策司也被換上他們的傀儡,如今已是四部聯手,而神罰院木天青為人剛正不阿,但卻有些剛愎自用,當日萬玄姬聯合四部之力為一罪人翻案,已是挑戰木天青的自尊,至于太武司的凌霄,我與他自幼相識,此人尚武好戰,一直想讓太武司成為六部之首,但萬玄姬等人聲勢浩大,將太武司牢牢壓制,恐怕此時他心里也對萬玄姬等人十分不滿。」

崔蝶皺眉道:「我曾與此人交手,雖然只是短暫接觸,但我覺得此人有著武人的傲骨,行事光明正大,不屑與陰謀算計。對與我們被弓弩手偷襲一事,他的神情十分憤怒,不似做作他,他是應該不知情的。」

風忘塵點頭道:「對于凌霄來說與一個高手比試是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要打就光明正大地打,絕不會使用一些卑鄙手段。東方魯出手偷襲已經觸及他的底線,當時雖然沒有發作,恐怕日后也不會東方魯好過。」

崔蝶道:「風兄說了這么多,是不是在告訴我們木天青、凌霄二人與我們有著合作的可能?」

風忘塵點頭道:「然也,如今我與無痕祀嬛都失去手中權力,要斗過萬玄姬等人必須借助神罰院與太武司的勢力。」

玉無痕皺眉道:「木天青雖然不服萬玄姬為林碧柔翻案,但在整個盤龍圣脈看來,我跟風兄你都是大罪人,木天青愿意冒這天下之大不韙來幫助我們嗎?再說那凌霄,此人性格喜怒無常且高傲自負,想說動他也不是易事啊。」

風忘塵眼中露出一絲異彩道:「任何人都有性格上的缺點,只要將他們的缺點無限發大便可以抓住機會,說服他們。」

說罷風忘塵眼中露出堅定的神色,嘴中喃喃自語道:「即使不能說動他們,明日我也要去救望月。」

「今天小姐賞了我五兩銀子。」

兩名丫鬟捧著吃剩的飯菜走往廚房。

「看得出來小姐今天心情很好。」

「可不是嗎,以前小姐除了見到那位魯大爺外,那一天給過我們好臉色看。」

「今天這位大爺又是什么來頭……難道小姐跟他……」

「噓,不該說的,就別說。小心你的腦袋……」

房間內,林碧柔半臥與床榻上,朱唇含笑,姿態慵懶,顯得風情萬種。

在她對面坐著一個男子,竟是——民生院院主農敬云。

林碧柔美目朝農敬云掃了一眼,其眼波如水,叫人心動不已,只聽她開口道來:「農大哥,小妹這里的飯菜可合你口味?」

農敬云品了口香茶道:「十分美味,只不過碧柔啊,玉無痕失蹤,風忘塵越獄,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林碧柔掩嘴笑道:「哎呀,農大哥,如今四部聯手還怕那個失勢的祀嬛嗎。再說那個風忘塵,他的小情人可是還在我們手中,若我沒猜錯他明天一定會來劫法場,到時候我們以逸待勞,任他風忘塵智比天高也難有作為。」

農敬云道:「唯一的變數就是化龍閣內的那個小子,自從他進入化龍閣后,無論是用炸藥炸還是攻城車撞擊,那扇門始終不見絲毫損傷。」

林碧柔道:「農大哥有所不知,傳說化龍閣玄天龍主以深海巖石建造而成,在化龍閣竣工之日,還加入龍主本體的一片龍鱗,別說是凡間水火,就是天雷地火也難損其分毫。」

農敬云眉頭一皺,道:「化龍閣出現如此異狀,前所未見,難道真如玉無痕所說那般……」

林碧柔秀眉一揚道:「農大哥,你忒不自信啦,玄天真龍只是從我們先輩流傳下來的一個名字,說不定是古人以訛傳訛虛構出來的人物呢。難道我們要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放棄即將到手的一切?」

農敬云搖頭道:「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碧柔不必當真。化龍閣已被重兵包圍,就算那小子能順利出關,也得死無葬身之地。目前還有那些中原人,不知道東方魯能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林碧柔笑道:「除了東方院主外,武魁座也出馬了,有這位號稱六部第一人出手,那些人就算不全軍覆沒,也得死傷過半。」

農敬云喝了口茶道:「碧柔啊,這次替你洗清冤屈,為兄也出了不少力。」

林碧柔秋波流轉道:「農大哥為碧柔所做的一切,碧柔永遠不會忘記,農大哥之恩情,碧柔就算下輩子做牛做馬也難以還清。」

農敬云緩步走到林碧柔跟前,笑道:「碧柔妹子你乃天仙一般的人兒,大哥我怎么舍得讓你做牛做馬呢?」

林碧柔眼眸波光閃動,櫻唇嬌艷欲滴,道:「農大哥其實碧柔自小便仰慕你了。」

農敬云一聽,頓時喜上眉梢笑道:「哦,為兄何德何能,能有此福分?」

林碧柔幽幽一嘆道:「當時碧柔身為拜龍殿弟子,不能對男子動情,所以才一直對大哥你不假顏色。但是,農大哥,你知不知道,每次碧柔見到你都忍不住想跟你說上幾句話,但我又怕控制不住自己,落得跟現在的望月一個下場。你知不知道,每次我對你裝出一副冷淡的樣子,我心里不知道有多苦……」

農敬云嘆了口氣,將林碧柔雙手握住,柔聲道:「好妹子,你已經被逐出拜龍殿,你現在是自由之身,即便洗脫冤屈,你也可以不用回:去,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林碧柔眼圈一紅,將頭倚在農敬云懷中,低聲道:「農大哥,你對碧柔真好……」

溫香軟玉在懷,農敬云不禁心神蕩漾,嘆道:「碧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這三年來,每當想起你被關在噬魂崖,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痛……」

林碧柔抬起螓首,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口,柔聲道:「好了,現在碧柔已經平安無事了,農大哥你就放心吧。」

農敬云默然,林碧柔又道:「不過碧柔恨你,自從逃出噬魂崖后,好幾次跟你見面,你連看都不看人家一眼,碧柔還以為你這沒良心的將人家忘掉了。」

「我……」

農敬云登時無語,看來林碧柔確實一語中的,教他難以解辯。

林碧柔朝他甜甜一笑,玉手輕撫著他的臉,滿眼柔情道:「不過看在你為了幫碧柔洗脫冤屈勞累奔波下,我心里甜絲絲的,我知道農大哥心中還有我,要不然也不回為了替我翻案如此勞累,當時我就想,能再看到農大哥我已經很滿足了,那還曾想到你會為了我與木天青那老頑固翻臉。」

農敬云低下頭看著林碧柔那粉嫩嬌艷的小臉,不禁情火大動,忍不住在她小嘴上親了一親。

林碧柔閉起眼睛,玉唇迎湊,二人立即吻在一處,這一親吻,猶如江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只見二人一面瘋狂熱吻,一面不住在對方身上亂摸,林碧柔輕聲呻吟一下,全無半點推拒,任他為所欲為。

唇舌交纏,涎液交融,兩人吻得是天雷動地火,霹靂震蒼穹。

屋內場面逐漸火辣起來,只見農敬云伸出貪婪的右手,探入林碧柔衣襟之內,握住一只豐滿的奶子,揉捏起來,林碧柔被他弄得媚眼如絲,嬌靨如火:「壞哥哥,你摸得人家好難受……嗯!你弄得太大力了,別這樣扯住人家的乳頭,會痛喔!不……不要弄壞了衣服,你先為我脫去,碧柔再讓你慢慢玩,好么?」

農敬云聞言松開魔爪,林碧柔白了他一眼,緩緩除去身上衣物,當全身脫得光溜溜一片,林碧柔再摘下頭上的翠釵,三千青絲,隨即散了開來,宛如瀑布似的一瀉而下。

農敬云不禁食指大動,在他看來林碧柔嬌嬌弱弱的,想不到身材竟如此完美,渾身細皮肉白,肌理晶瑩粉嫩,尤其胸前的一對豪乳,豐碩而挺拔,即使平臥在床,也不見一丁點兒下垂,而峰上兩點紅梅,鮮紅嬌嫩,襯托著柳腰美腿,當真讓人難以挑剔,自己雖有十多個美貌姬妾,但跟林碧柔一比仿佛都成了鄉下農婦,粗鄙不堪。

林碧柔赤裸著身子,顫巍巍地挺著一雙豪乳替農敬云寬衣,當脫下褲子,一根碩大堅挺的肉具,早已朝天豎立,氣昂昂的,露出猩紅的頭兒來。

林碧柔輕聲道:「這么粗大的壞東西,碧柔有些害怕……」

對于一個嬌艷美人這樣的軟語,那個男兒會不興奮?農敬云此刻已是熱血沸騰,欲火高漲,道:「碧柔,來,讓大哥疼你!」

說罷便低下頭去,埋首與一雙玉乳之中,只覺得豐美滑膩,乳香撲鼻,張嘴叼住兩粒櫻桃,只覺得它們不斷地充血變硬。

林碧柔只覺得雙乳瘙癢酥麻,一股情火從乳頭慢慢流到整個乳房,隨即撒播全身,雙手不由抱住男人,玉指插入其頭發之中。

農敬云嘴唇順著雙峰滑落至平坦的小腹,在那可愛的肚臍上舔了幾下,惹得林碧柔又是一陣嬌嗔,隨即一口含住鮮嫩的玉壺。

「恩……農大哥你壞死,專吃碧柔那兒……別用舌頭舔……不要……癢死了!」

林碧柔臻首后仰,一雙玉腿緊緊夾住農敬云的頭。

農敬云只覺得口齒盡是淫香浪水,抬起頭來摸了摸臉上的粘液笑道:「碧柔妹子,想不到你的水還真多……」

林碧柔俏臉酡紅嗔道:「還不是你這死人頭害的。」

農敬云嘿嘿一笑,雙手將美人玉腿分開,將龍槍對準蜜穴壺口,借著浪液潤混,一捅到底。

「哎呀……脹死人了……」

林碧柔發出一聲高昂的呻吟。

農敬云只覺得肉棒被濕滑的普道緊緊夾住,粉嫩的淫肉不時地研磨,爽得他幾乎沒一瀉千里。

農敬云借著男上女下姿勢之助力,將肉棒再入三分,赫然頂住美人寶蛤深處的花房重地,只覺得那柔嫩的花房仿佛生出無盡吸力,一開一合地吮吸龜頭。

林碧柔覺得渾身暢快爽美,這農敬云陽物雖不如東方魯般粗壯,但卻勝在長度,故而能次次擊中靶心,美中不足的就是沒有東方魯那般充實飽脹的感覺。

「好深……插得好深……農大哥……你,你輕些,人家花心都快被你插壞……」

便在兩人欲念交織,春意無邊時,忽聽得「砰」

的一聲巨響,房門已被人踢開,只見東方魯怒目圓瞪,沖進房間來,指罵道:「好一對狗男女,竟敢在屋里茍合打撅!」

東方魯今日不但被崔蝶等人逃脫,還被凌霄指桑罵魁地羞辱了一番,已經是肚子火,本想找林碧柔好好樂樂,以便瀉火,誰知一來到便看到這對奸夫淫婦姘在一起,東方魯雙眼噴出殺人的火光。

「農敬云,你找死!」

東方魯怒喝一聲,朝著床上的光著屁股的兩人便是一掌。

四周氣氛霎時變得凝重無比,有種叫人喘不過氣的感覺。

東方魯盛怒之下竟使出「滅之卷」

的武功——滅神掌,一股毀滅的氣息隨即發現,掌風所過之處,凳子,桌案盡數化作木屑。

農敬云推開林碧柔,高喝一聲,足劃方圓,拂掌向天,頓時四周氣氛一松,納清華之氣于一身。

倏然推出一掌,與東方魯毀滅萬物的氣息不同,農敬云這掌有著一種叫人神清氣朗,朝氣蓬勃的感覺,仿佛三月春光,朝陽初升。

正是清之卷招式——清虹貫日。

兩人轟然對掌,震得整間屋子不住顫動,幾欲崩塌。

兩人根基功體皆難分高下,一掌過后,二人身子微微一晃,緊接著再開戰局。

提元,納氣,拳掌交擊。

霎時間兩人交手十多招,雖是未分勝負,但卻兇險異常。

「都給我住手!」

一聲嬌喝將兩人的注意力喚了回來,只見林碧柔手持匕首抵住自己那白皙的脖子。

「你們再打得話,我便死在你們面前!」

說話間林碧柔匕首竟入肉三分,幼嫩的肌膚頓時滲出絲絲鮮血。

農敬云忙道:「碧柔妹子,有話好說,千萬不要傷害自己。」

東方魯怒氣上頭,看著農敬云便覺討厭,對著他脖子便是一個掌刀,罵道:「碧柔妹子也是你叫的嗎!該死!」

農敬云也不是省油的燈,沉腰扎馬,避過這手刀,冷笑道:「看在碧柔妹子上我不與你計較。」

左一句碧柔妹子,右一句碧柔妹子,氣得東方魯肺都快炸了,再提元功,滅之卷已然凝聚雙掌。

「住手!」

林碧柔凌然擋在農敬云身前,「你要殺農大哥先殺我!「東方魯微微一愣,隨即橫眉怒目,氣得雙手發顫,怒道:「碧柔,你竟然護著這個小子,你們做出這種事,還想我放過他。」

林碧柔道:「魯哥你的心意碧柔尤其會不知,但是農大哥對我也是一往情深,我既喜歡你,也喜歡農大哥,你們兩人,便如我心頭的兩塊肉,都是我的心肝肉兒,若然要我看著你們任何一人受傷害,我寧可讓你殺了,來得干凈俐落。」

農敬云給林碧柔擋在身前,趁著著二人說話之際,悄悄伸出右手,取起從林碧柔頭上拔下的玉釵,運起清之卷真氣,「嗤」

的一聲打向東方魯心坎穴。

東方魯猛然提起真元,使出「滅魔指」,對著玉釵便是凌空一指,波的一聲,玉釵化作碎屑。

「好你個賊子,竟敢暗算于我,今天就是天王老子說情,我也要將你挫骨揚灰!」

東方魯怒罵道。

「農某倒要看看你如何將我挫骨揚灰!」

農敬云不甘示弱地道。

兩人真氣透體而出,不斷交纏碰撞,形成一團煞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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