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剛想削第二個蘋果給東亦黛,忽然,李天渾身繃緊,犀利的目光射出窗外,喊了一聲“誰。”眨眼間,他一個倒飛出窗,高亢的聲音隨即劃破了夜空:“我不知道你是誰,請你以后不要再來,你敢再來,我就不客氣了。”

紀凡鸝揉了揉刺痛的耳朵,嚇得抱住母親:“唔嗚,媽媽。”東亦黛也是臉色煞白,緊緊抱住女兒,顫聲安慰:“放心,放心,我們有李天。”

很快,李天的身影從窗口飄了了進來,這下,四個大小美人算是真正見識到了李天的功夫。紀傲白表情怪異,定定的看著李天。

李天重新落坐,他的圓臉堆起憨笑:“沒事了,那人走了,東姨,我想問問你,你家以前的保姆還有誰會武功。”

“會武功?”東亦黛眨眨大眼睛,很茫然:“我們家里沒人會武功,保姆司機都不會,阿英不會,劉能也不會,剛才那楊律師也不會半點武功。”

李天不笑了,眼里精光閃閃:“不對,那個劉能的房間我進去過,查看過,他肯定會武功,百分百會武功。”

四個大小美人面面相覷,東亦黛狐疑道:“沒有吧,二十年了,我們都看不出劉能會武功,他和平常人差不多啊。”

李天輕聲道:“他會武功,我看得出來,他武功還不錯,東姨這么說,那這個劉能一定在東姨面前,在大家刻意隱瞞他會武功。

紀傲白反應神速:“對哦,他兒子劉昌宏就會武功。”

仿佛一語提醒夢中人,紀凡鸝猛敲筷子大叫:“對對對,劉昌宏會武功,他還在我面前顯擺過,隨隨便便就能飛上墻頭喔。”

東亦黛緊張道:“劉昌宏確實懂武功,我們都知道,但他不是我們家的保姆,也不是我們家的司機傭人啊。”

李天道:“他肯定熟悉你們家。”

紀傲白脆聲道:“這不簡單嗎,他爸爸是我們家的司機,他兒子肯定清楚我們家的狀況,平時我們不在家,那個劉昌宏也來我們家找劉能的,我都見過好幾次,有兩次我回家,還看見劉昌宏在我們家的泳池玩水。”

四個大小美人又目瞪口呆了。

李天用毋容置疑的口氣推測:“估計偷窺凡鸝洗澡的人就是那個劉昌宏。”

“肯定是他了。”紀凡鸝撅嘴一哼:“他想追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經常找借口送我上學放學,說什么保護我。”

東亦黛后悔不迭:“哎呀,我以前覺得他是劉能的兒子,就默許他送凡鸝回家,現在看來,真的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啊,那以后小天你來負責送凡鸝上學放學。”

“好。”李天用力點頭。

“咯吱。”紀凡鸝笑得像朵花似的:“本姑娘有護花使者了。”

東亦黛嘆氣:“唉喲,小天,什么都要麻煩你,我們家需要你地方太多了,我給你加工資。”李天咧嘴一笑,哈腰道:“這是我的工作,我就是紀家的保鏢,東姨你別客氣,你加工資給我,不如跳廣場舞給我看。”

東亦黛兩眼一亮,嗔道:“今天你還看不夠啊,我跳兩個小時,你也看了兩個小時。”

紀凡鸝忽然干咳,大聲干咳:“咳咳,媽媽,以后你跳廣場舞,記得穿多點衣服。”

“記得。”東亦黛忍俊不禁,狠狠瞪了女兒一眼,母女倆心有默契,都知道這些話是暗指李天看東亦黛跳廣場舞時有生理反應,今天東亦黛特意觀察了一下,果然發現李天看她東亦黛跳廣場舞時,褲襠高高隆起,應驗了女兒的告狀。這會,東亦黛擔心女兒說漏嘴,她急忙催促:“別說了,別說了,你快吃,這么多好吃的,別浪費。”

東亦紅吃得半飽了,加上喝了幾杯白酒,酒意上頭,她饒有興趣道:“姐,你學的那個新舞步,你教教我。”

東亦黛爽快答應,于是這對傾城絕色,美艷無敵的姐妹倆離開飯桌,就在飯桌邊的空地上跳起了廣場舞,沒跳幾下,東亦紅就學會了,東亦黛連連點頭:“對對對,很容易學的,手肘要夾緊腰,把胸口聽起來。”

東亦紅開心的扭動:“這樣,這樣子對嗎。”

“對對對。”

李天都看呆了,兩位腴美熟婦性感超卓,豐乳肥臀,那兩臀兒特別的渾圓,四條大白腿晃蕩著,舞姿撩人,李天劇烈勃起。

紀凡鸝怒瞪李天:“喂,幫我舀湯。”

李天嚇了一大跳,趕緊從東亦黛和東亦紅身上移走目光,很殷勤給紀凡鸝舀湯,心里一陣陣發虛,都不敢和紀凡鸝對視。

紀凡鸝想起了一個人來:“姐,你那個叫龍曼妮的同學不是很隨和的嗎,介紹給李天啊。”

紀傲白不滿道:“他有女朋友的,丑也是他女朋友,你拆散人家干嘛。”

“好嘛,當我沒說。”紀凡鸝喝下一口濃湯,咂咂嘴:“以后姐姐找男朋友,我會說,你拆散人家干嘛,我就不信你紀傲白以后談的男朋友沒前任,哼。”

紀傲白居然無言以對。

李天差點笑噴,強忍著。

東亦紅看不過眼:“紀凡鸝同學,你這么牙尖嘴利,等會和小姨私下聊聊,私下喔,就我倆。”

紀凡鸝一聽,馬上撒嬌:“哎呀,我不和小姨聊,媽媽,我不要和小姨單獨在一起。”東亦黛乘機恫嚇女兒:“別問媽媽,媽媽都怕小姨的,你千萬別惹她。”

紀凡鸝的目光轉到李天身上,得意道:“我有李天保鏢,我不怕小姨了。”

東亦紅冷笑:“那你認為李天是聽我的,還是聽你的。”對此,東亦紅信心十足。

紀凡鸝糊涂了,想想李天曾經是東亦紅的下屬,她焦急問:“李天,你是我們家的保鏢,你聽我的,還是聽小姨的。”

李天目瞪口呆,四個大小美女齊刷刷看過來,看李天怎么說。李天苦哈哈道:“求你了凡鸝,別總讓我回答這么難回答的問題。”

紀凡鸝不依不饒:“不行,你一定要回答。”

四個美人,八只大眼睛都瞪著李天,李天沒得選擇,腦子急轉中,想了想,說到:“我肯定不聽你紀凡鸝的。”

“啊。”紀凡鸝好不失落,小嘴兒撅上了天。

李天接著說:“我也不聽東總的。”

“咦。”剛想高興的東亦紅很意外。

李天的目光落在東亦黛身上,圓臉特誠懇:“在這個家里,我只聽東姨的,東姨是我雇主,她給我發工資,她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叫我聽紀凡鸝的話,我就聽你紀凡鸝的話,她要我聽東總的話,我就聽東總的話。”

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把東亦黛開心得眼淚都差點流出了:“咯咯,小天,明兒跳完廣場舞,我帶你去買衣服,咯咯。”

大家都笑,大家都接受李天的話,事實也如此,紀家當然是東亦黛說了算。

紀凡鸝朝李天吐了吐舌頭:“馬屁精。”

“噗哧。”東亦黛又笑噴。

李天也不否認拍東亦黛的馬屁,笑瞇瞇招呼兩位大美婦:“東姨,東總快吃啊,吃蘿卜,吃蘿卜,吃菜,吃菜。”

東亦黛和東亦紅交換了一個眼神,重新落坐。

李天卻收起了笑容,小心翼翼道:“呃,東姨,我問你個事。”

“嗯,問吧。”東亦黛好久沒這么開心過了,她桃腮粉頰,眼波如水,美得不可方物。

李天收束心神,一本正經道:“如果來家里偷看凡鸝洗澡的人真是那個劉昌宏的話,那我該怎么辦,是放過他,還是教訓他,是狠狠教訓,還是點到為止。”

“這個。”東亦黛楞住了,沒想到李天問這問題,她猶豫不決中,東亦紅不好說話,默不作聲。紀凡鸝插話進來:“還用說嗎,直接拿刀子捅瞎他眼睛。”

“凡鸝。”東亦黛瞪了一眼過去,猶猶豫豫道:“小天,如果真是劉昌宏,你先警告他,避免傷了他。”

“東姨好善良。”李天夸贊。

東亦黛很不安的樣子:“也不是善良,他畢竟是劉能的兒子,我們總要給劉能面子,何況傷了他,他報復我們怎么辦。”

一直在旁邊不做聲的紀傲白冷冷道:“媽媽,如果來我們偷窺的人是劉昌宏,那以后劉叔叔不能再來我們家了,要果斷辭退劉能,因為只要想想劉能還能自如進出我們家,我就有嚴重危機感。”

東亦紅見過世面,她能察覺危險,所以立刻支持紀傲白:“傲白說得不錯,想來很可怕,劉能在我們家,兒子來偷窺,劉能還刻意隱瞞會武功,多陰險。”

東亦黛禁不住脫口而出:“怪不得修生要我小心劉能。”隨即豎起纖纖食指,對兩個女兒叮囑:“你們聽好了,以后對劉能和他兒子小心點。”兩個小美人都點頭,東亦黛想起了阿英,又嚴肅道:“對了,還有那阿英,昨晚阿英來我們家,說是探視我,實際上旁敲側擊,東問西問,我當時覺得她古怪,現在想起來,估計阿英是來探聽我們家里情況的。”

東亦紅背脊陣陣發涼:“唉喲我的媽,我雞皮疙瘩都起了。”

紀凡鸝煞有其事道:“李天,不如你以后在我房間門口站崗。”

“啊。”李天笑道:“沒那么夸張,他沒那么厲害,他遠遠不是我對手,他就算變成了蒼蠅也飛不進來,剛才他聽到我吼聲了,我已經警告他,就看他識不識相。”

四個大小美人聽李天這么說,心兒都松了大半。紀凡鸝夾起一粒香脆花生,喊道:“李天,用嘴接花生米。”筷子一揚,花生米飛上半空,李天鬼魅移動身子,張嘴吃住了落下的花生。

掌聲響起。

李天也有興致,他揚揚眉頭,得意道:“你們一起拋花生米,我全吃到,掉一粒到地上算我無能。”

哇,這牛皮吹大了嗎。

四個大小美人有點不信,每人或用筷子夾,或用手抓,各自將手里的花生跑上空中,只見眼前一花,李天如游龍般提縱轉身,真的用嘴巴接住了四粒花生,因為動作快如閃電,四位大小美人都沒看清楚,李天他怕她們不信,當著她們的面吐出舌頭,舌頭上正好有四顆花生。

于是掌聲雷動。

紀凡鸝給李天豎起了大拇指:“哇哇哇,好厲害,身手好敏捷,像狗狗。”

東亦紅也調笑:“護衛犬。”

李天笑瞇瞇的咀嚼嘴里的花生,哈腰道:“沒錯,我就是你們紀家的護衛犬。”

紀凡鸝使壞,拿起一顆花生米,沒拋物線的直接扔到地上。李天一看,只能搖頭嘆息:“喂,你這樣耍賴,我就沒辦法了。”

“咯咯。”紀凡鸝嗲聲撒嬌:“我不管,反正花生米掉地上了,你輸了,你無能。”

東亦紅再也無法容忍紀凡鸝欺負李天,她氣鼓鼓站起,朝紀凡鸝走去:“凡鸝,來來來,和小姨親近親近。”

紀凡鸝嚇得扔下筷子,慌落而逃,一邊逃,一邊尖叫:“李天,救命啊,媽媽,救我。”

東亦黛笑盈盈道:“小天,我上上洗手間,回來我和你喝兩杯。”

李天點頭哈腰,目送扭動大屁股的東亦黛離去。這時,飯桌上就剩下李天和紀傲白,李天看著這位冷冰冰的大美女,剛想獻殷勤給紀傲白舀湯,沒想到人家露出鄙夷之色:“奴才相,惡心。”

李天一聽,是佛都怒了:“月經完了嗎。”

“你。”紀傲白沒想到李天這會又不像奴才了,嘴賤下流,氣得她紀傲白咬牙切齒。李天嘿嘿干笑:“如果你月經沒完,最好不要吃筍片,女人來月經時不能吃筍的。”

紀傲白勃然大怒:“那你為什么還買筍片。”

李天冷冷道:“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怎么知道你月經完沒完,我也是剛想起你昨天還來月經,好惡心的月經,像豬血一樣,血淋淋的。”

紀傲白氣炸了,甩發離去。

回到香閨,怒氣沖沖的紀傲白狠狠摔掉枕頭,將發夾狠狠砸到鏡子上,破口大罵:“李天,你這個馬屁精,你這條卑賤的狗,我摔死你,我摔死你。”

從小到大,紀傲白都沒有這么生氣過,哪怕趙宇這么渣男,紀傲白也只是傷心一晚上,可這個李天實在可惡,三番兩次說她的月經,紀傲白簡直想扇他兩個耳光,可惜,這家伙是保鏢,功夫很厲害,就算她紀傲白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出手打他。

“滴滴滴。”

一個電話打進來,紀傲白氣鼓鼓接通,對方是一個軟綿綿的聲音:“傲白,你在哪。”

“在家。”紀傲白火氣消了一半,因為最好的朋友養心雅打來電話,她的聲音永遠都是那么軟,那么舒服,那么動聽。

紀傲白哪想到,此時她最好的朋友養心雅正趴在趙家泳池邊的躺床上,一邊撅著美麗的雪白翹臀迎合趙宇的抽插,一邊和紀傲白通電話,趙宇抽插得很慢,他也在豎耳傾聽養心雅和紀傲白通話。

“那個趙宇打電話找我,問你呢。”養心雅努力克制爆炸般的快感,和紀傲白通話的同時,不時咬手指頭,不時和俯身下來的趙宇接吻。

紀傲白本來心情就不好,聽到“趙宇”兩字,氣不打一處來,慍怒道:“以后我和這個人沒有一點關系,心雅,你是我好朋友,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個人。”

“怎么弄成這樣子嘛。”養心雅軟綿綿的聲音傳到了紀傲白的耳朵,紀傲白煩躁不堪:“別說啦。”

出乎意料,養心雅依然軟綿綿道:“告訴你一個消息,你可能不知道,龍曼妮高調宣稱和趙宇在一起了。”

“真的?”紀傲白又驚又怒。

養心雅在手機里嘆息:“我也很吃驚,所以打電話告訴你。”

“哼,渣男,賤人。”紀傲白氣得大罵了一句,憤憤道:“我不想聊了,明天見。”

“拜拜,明天見。”

掛斷電話,養心雅身后的趙宇拿走了手機,溫柔的舔吻養心雅的玉背,柔若無骨的嫩肌上留下了一灘灘唾液,“她不吃醋。”趙宇笑嘻嘻問。

養心雅沒之聲,她心里也不大好受,畢竟她和紀傲白是最要好的閨蜜,如今她養心雅赤裸裸的劈腿閨蜜男友,她心里還是很愧疚的,不過,愧疚歸愧疚,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趙宇一表人才,年少多金,女孩都喜歡這樣的男人。

見美人不說話,趙宇笑呵呵道:“看來是養心雅吃醋了。”正想使勁抽插,養心雅玉臂后伸,制止了趙宇用力:“你說,你到底有沒有和龍曼妮上床。”

趙宇眼珠一轉,撒謊道:“肯定沒有啦,故意氣紀傲白的。”養心雅雖然不全信,也不愿去追究,她最關心的還是紀傲白:“那你和紀傲白到底分不分。”

趙宇吻上了養心雅的粉頸,柔聲蜜意道:“肯定分了,我爸爸媽媽都喜歡你,你已經是我們趙家的少奶奶了,過些天爸爸送你一輛車,絕對是芭蕾舞學院最好的車。”

聽到這,養心雅的肚子仿佛灌進了一噸蜜糖,她發出了動人的嬌吟:“那,那你還要我探紀傲白的口風干嘛,你是不是還想追她。”

趙宇輕笑,雙手潛入嬌軀下,握住了兩只飽滿結實的乳房:“怎么說呢,追了她紀傲白那么久,哎,追不到手很不甘心的,但我已經愛上你養心雅,你多么漂亮,和你愛愛很過癮,家里的人都認可了你,你就別小氣了。”說著,脖子一伸:“來,親親嘴。”

“嗯嗯嗯,嗯嗯……”

遠處,身材魁梧的趙連霸正舉著望遠鏡窺視泳池的旖旎風景,兒子風流,經常帶女人回家,趙連霸居然也能沾兒子的光,和兒子的女人發生性關系,不過,說到選兒媳,趙連霸不得不收斂,他比較來比較去,眾多的美女中,還是最滿意養心雅。

一位美得不能再美,豐乳肥臀型半裸熟婦走入了臥室,見丈夫站在窗前拿望遠鏡觀看,心知丈夫在看兒子趙宇和養心雅調情,半裸熟婦頓時氣惱:“別看了,別看了,我警告你霸霸,心雅我喜歡,她如果真的做了我們趙家的兒媳,你不能碰她。”

這位半裸美熟婦正是趙宇的母親余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