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灑還在嘩嘩的流著水,聲音籠罩了整個安靜的房間。

一個濕漉漉但是硬邦邦的身影,映進秦越的眼裏。

淅淅瀝瀝的水流敲打著他裸露的皮膚,像是能響起樂聲,打擊樂。

秦越看得愣住了。

南彥似乎一直在發呆,剛剛被秦越開門的聲音驚醒了一樣,轉臉看見她,急忙抓過來一條浴巾,把下身圍起來。

秦越臉一紅,往後退了一步,眼睛轉向一邊,「問你怎麼不吭聲,還以為你出事了!」

南彥從浴室裏走出來,呼吸仍是極為沉重。

秦越忍不住偷看:眼前是一個硬實的年輕身軀,小麥色的皮膚上還留有未幹的水珠,在浴燈下閃著有些冷冽的光芒。

胸腹的肌肉緊緊地咬著骨架,多一絲贅餘都沒有,大概掃一眼,八塊,再往下便是撩人的人魚線,一路蜿蜒著進到下麵雪白的遮掩。

聽他的氣息,還在受著藥物的折磨,胸口的皮膚在低溫下仍是紅得不自然。

「對不起。」南彥說,用一只手扶住牆支撐自己,「給你添麻煩了。你其實,不用管我的。」

秦越一挑眉,「不管你?不是你沖我喊的救命?」

「我……當時……沒有辦法。」南彥咬著牙,一字一句地道。

秦越的眼光不自覺地往下挪了挪,「這藥,還沒發出來?你……自己沒弄?」

「弄了…….兩次了。」南彥咬住自己的嘴唇,「可是還……」

不知怎麼回事,秦越突然覺得剛才喝下肚的酒精,現在一股腦都沖上了頭。

她眼前忽然什麼也看不到,只剩下了南彥起伏劇烈的胸口和線條硬實的腹肌。

秦越走過去,一把扯掉了南彥圍在腰間的浴巾,「那我幫你!」

南彥一驚,剛要抬手阻攔,忽然聽見秦越吸了吸鼻子,很小聲地說了一句,「今天是我生日,不許拒絕我。」

秦越是笑著說的,可是南彥聽得出來,她一點兒也不開心。

眼前的秦越,像是一只小幼貓,一邊炸著毛張牙舞爪地嚇唬別人,一邊又躲在暗處,小心翼翼的舔舐傷口。

南彥無聲的把手放下。

秦越把他推到牆上,伸出手指,撫摸他的喉結,又沿著胸口一直下滑。

南彥肌肉結實的手臂又一次抬起來,這次,把面前的人摟進了懷裏。

秦越低頭看時,茂密草叢中的粗壯長蛇此時一覽無餘,昂著頭立起身子,連乾淨的肉粉色皮膚都因充血開始變得紫紅。

秦越一把握住他的肉棒,開始上下搓弄。

南彥的呼吸滯了一下,良久,鼻息呼出一股粗重,嘴唇緊緊地抿了起來,幾乎成了白色。

他突然攬住秦越纖細的腰,把她拉近。

秦越在樓下洗過了澡,穿著吊帶真絲的浴衣。

大大的低胸V字敞口裏,雪白的酥胸若隱若現。

南彥身上還沒有幹的水蹭到她的浴衣上,濕了一片,緊緊地貼在她性感誘人的身體曲線上。

一邊的乳房形狀剛好顯露的更加明顯,乳尖已經挺立了起來,在綢料上撐起了一小塊凸起。

秦越仰起臉,作勢去吻南彥的唇。

還沒碰到,手裏的傢伙突然猛跳了兩下,一股帶著體溫的粘稠噴在她胳膊上,還有射程遠的,射中了她胸口的布料。

「咦?」秦越看向自己的手,驚歎了一聲,表情有點懵,「你…….這個……應該……這麼快嗎?」

正按在她腰上的大手突然緊了一下,秦越抬頭便看見了一張漲得出汗又極力遮掩尷尬的俊臉。

「還沒完呢。」南彥說。

身體被他壓住,騰空抱了起來,「你剛才不是想接吻嗎?繼續吧!」

下一秒,秦越的嘴就被堵住了。

南彥的動作生疏得很,仿佛兩軍對壘一樣地亂髮力,門齒相撞,磕得秦越皺起了眉。

可是很快,對方就無師自通地用舌尖撬開了她的香唇,纏住她的舌頭共舞,又像是在霧靄花園裏捉迷藏,不停地挑逗舔舐。

南彥是睜著眼的,一直看著秦越,看她被自己吮吸得嘴唇變形,氣息漸亂。

兩個人交換著口中的津唾,細品著對方的味道。

南彥深邃的眼眸裏充滿了高漲的情欲,直盯得秦越反而閉上了眼睛。

一只手搭放在她的浴衣邊緣,帶著薄繭的手指像彈撥琴弦一樣,往她薄薄的衣衫裏面伸去。

秦越「啊」地輕叫了一聲:

渾圓的一側乳房,被南彥用力地捏住,在絲綢的覆蓋下被撚揉成了各種形狀。

手勁小的時候有滑滑的乳肉微微地從他指縫中溢出,手勁大的時候捏得懷裏的女人不住地急速喘息。

「唔唔唔……」秦越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霸道打了個措手不及,嘴巴也被咬疼了,不滿地抱怨起來。

聽到聲音,南彥才放開秦越的唇,卻毫不猶豫地一把拉掉了她本來就亂七八糟掛在身上的浴衣,埋頭含住他一直揉著的乳房,對已經紅紅硬硬的乳尖又啃又咬地發起攻勢。

秦越再也不能思考,所有的理智都被渾身的燥熱打斷。

他太會吸了!

舌頭像是自己有了生命,自外向內地舔著她的乳暈,又一下一下彈著中間的乳頭,嘴裏更是發狠地要吞下整個豐盈,把這一邊的乳房弄得沾滿了晶瑩閃亮,另一邊卻早就被他的大手捏揉得通紅。

「去……去屋裏……」秦越的言語已經變得支離破碎,「我不想……第一次……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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