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行走

南彥雙手掐住秦越柔軟的腰肢,下身還嚴絲合縫地埋在她的穴內,一用力,便緊緊貼著她的身體把她騰空抱了起來。

秦越吃了一驚,趕緊摟住南彥的脖子,柔軟的身體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的身上,生怕自己掉下來。

南彥開始在房間裏緩緩地邁開步子,一邊走一邊繼續操弄她。

每邁一步,就臀部後移,把陰莖抽出一大截,好像要掉出秦越的體外,讓她身下全部懸空,故意看她嚇得花容失色,拼命往他身上貼。

再隨著前進的腳步,把抽到穴口的粗壯肉棍狠狠地送回去,盡根插入,直捅到她的花蕊。

秦越摸不著他的規律,以為他要停下來時,全身都會戒備起來,做好被他重重插弄的準備。

可南彥偏偏會急急地走幾步,隨著邁步的動作,順勢用肉棒一進一出地淺淺操著。

但等秦越一時放鬆了警惕,他便又突然停下腳步來,掐著她的雪臀兇狠地抽幹,直頂到她的胃部,把有限空間裏的五臟六腑都要擠到一處去。

深埋在秦越身體裏的陰莖就這樣一上一下的肆虐撞擊著花穴裏的敏感點,強烈的快感讓她爽到頭發梢都像過電一般的戰慄。

南彥在性事上從來不是話多的人,只是用實幹精神證明著自己。

走動中的肉棒戳刺的角度不定,頂到了濕軟花穴深處一些非常規的興奮區。

看著身上的秦越不住的顛簸嬌喘,南彥只覺得陰莖根部的神經也開始劇烈搏動,堵在花穴的入口一脹一脹的。

秦越顫著嗓音不斷地求饒,「南、南彥,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走……了……」

南彥聽到,便停下腳步,把住秦越的一條大腿,橫著打開,另一只手移到她的臀尖上,抓緊托住,胯下卻異常狠戾的挺動起來。

「唔唔唔……」秦越很快又被幹到了高潮的臨界,拼死掐著南彥的後背,似乎期盼指尖的力道能稍稍排解小腹中愈擰愈緊的滔天快感,「啊啊……不……太深……啊……」

不知南彥是不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頓了一下,幽幽地冒了一句,「還嫌不夠深?」

突然猛地摟緊掛在自己身上的軟腰,五指深深按住秦越的屁股,扣緊她的臀肉,毫不留情地把整根棒身塞了進去,只留兩個卵囊在外面,緊貼著小穴口。

大開大合的迅猛抽插即刻降臨,龜頭更是刻意的對著她遍佈了敏感神經的軟肉又撚又磨。

粗長的兇器每一次抽出,都翻帶著細紅的軟肉,再操回進去,撐開層巒疊嶂的褶皺,不斷地開疆拓土。

秦越的上身被他撞得亂晃,漾起一波一波誘人的乳波。

細膩濕潤的蜜汁從她的花穴裏不停地淌出,晶瑩剔透,把南彥牛仔褲的褲口襠部完全地浸濕。

被猛烈拍打濺起來的液體,滴滴答答地落到地板上,挑釁的傳入兩個人的耳膜。

渾身上下的細胞都被欲火點燃,仿佛在亢奮地呐喊著。

又燙又硬的龜頭,每次都狠狠的撞上小穴深處最隱蔽的柔嫩,撞到秦越不停地嗚咽。

「啊!……太重了!……不行……好深……不要了……」秦越已經開始呼吸紊亂,缺氧的頭腦意識模糊起來。

南彥的強勁攻佔卻一點兒都不見減弱,沒了行走的需要,更是死死的捏著她的腰,徹底的拔出,重重的搗入,又插了幾十個回合。

秦越只感到自己穴壁上的媚肉又一次層層收緊,一齊湧上來死死地裹住裏面粗長火熱的肉莖。

被完全撐開的花徑在大肉棒的撻伐下變得越來越熱,敏感的神經格外清晰的感受到南彥的分身上暴跳的筋絡。

蜜液越淌越多,兩人結合的地方水光一片,大力操穴的聲響都似乎有了回聲,聽得人更加面紅耳赤。

秦越又一次被激烈的性愛刺激得掉了眼淚,仰著頭不住地顫抖,無助地張著嘴嚶嚀,楚楚可憐。

南彥的喘息也越來越粗重,終於在秦越再次泄得春潮帶雨之時,伴著一聲低吼,松了精關,一股灼熱的液體狠狠地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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