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燕王爺臨幸俏春琴(二)

元春嬌軀直顫,貝齒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兒,渾身皆麻,只覺蛤口撐脹欲裂,花房脹滿難容,一大團燙熱堅挺直侵入嬌嫩中,心中卻美不可言,此種滋味無法言表,就這么一下,已差點令她丟身泄出陰精。

宋清然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覺身下佳人花房火熱緊窄,細細顆粒剮蹭龜頭,嬌嫩之物不斷收束蠕捏,再也忍不住,下體猛挺便一聳到底,龜頭就碰到了那嬌嫩無比的花心,頂得元春“嗯呀!”

一哼嬌呼出來,一副香魂欲斷的模樣,令人心痛心醉,卻又引誘著叫人再去品嘗,直至難以罷休。

宋清然俯下身,用厚實的胸膛壓在元春兩只挺翹彈軟的玉乳上,肉棒開始三淺一深的慢慢抽插著,偶爾變換下節奏,就讓元春難以招架,口出軟語求饒,卻又不舍推開,便迷醉著用雙臂摟住宋清然的脖子,心頭甜膩膩的,愈感親密,瞧著宋清然,美眸含情帶意。

宋清然也看著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只覺銷魂無比,下邊的抽插不由勇猛了起來,連挺數十下,便讓元春蜜汁外溢,陰蒂更是圓潤挺翹,仿若半顆米粒大小,破開那嫩膚悄悄露出頭來。

宋清然用手指沾著流出的蜜汁,輕輕的按壓著,揉搓著,頓弄得元春櫻口咬唇,媚眼如絲,下邊嫩唇陣陣抽搐,卻滑如油注。又過幾十個反復,忽聽身下可人兒輕輕急呼道:“爺,元春不行了,要丟。”

便輕挺玉股迎了上來,神情嫵媚入骨。

宋清然一聽,便緊扶腰肢,胯下肉棒下下重擊,大龜頭如雨點般頂在那奇嬌異嫩的花心上,元春拼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咬著唇角哆哆嗦嗦的丟了陰精。

宋清然只覺龜頭前端被一股濕熱蜜汁澆下,只覺奇酥異麻,便緊頂深處,來回研磨著花蕊,用心感受元春丟身時的律動,不待元春丟身時顫動停止,又隨著元春的花房律動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著,龜頭次次撞向花心。

元春剛剛泄身,沒幾下又隱覺花心里陣陣收縮,被一下下的接連碰撞,美得百骸俱散,聲如顫絲嬌嚀不住,粉臂死死抱住宋清然的脖頸,雙腿分開輕夾著宋清然的腰身,雪膩的小腹陣陣顫抖,又是丟得死去活來。

宋清然深深地插了數十下方打住,瞧著眼前這可人兒丟身子時的銷魂花容,只覺天地間的至美,也不過如此了。

不知過了多久,元春的魂兒悠悠飄回來,一張眼就瞧見宋清然正似笑非笑的在一旁看著自己,頓然羞得無地自容,伸手拉過毛毯遮住胸前,又閉上眼睛,仿佛這樣就可以躲藏一點點什么。

那天真可愛的神態惹得宋清然莞爾一笑,心嘆這便是人間的極品了,一顰一笑都是這樣動人心神,叫人愛憐叢生,又忍不住俯下頭在她發際、耳畔輕輕點吻,溫柔笑道:“寶貝兒快活嗎?”

賈元春羞澀不語,側了側身抱住宋清然,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心意。當裸露的雪白美腿碰到宋清然腰間滾熱的硬物時,心中吃驚,低頭一瞥,就看見宋清然胯下肉棒仍在高高聳立,隨著自己腿兒輕碰,一下下顫動著。

“啊”的一聲,捂嘴驚嘆道:“爺,您還沒出來啊?”

宋清然摟了摟懷中的俏佳人,淫淫笑道:“我還沒有愛夠我的寶貝元春,怎能出來啊。”

元春羞不可耐,埋首入他懷里,用貝齒輕咬他的胸膛,嚶嚀道:“你這樣勇猛,欺負人家一下比一下狠,難過死了,我咬死你哩!”

宋清然滿心歡悅,見懷中元春嬌媚動人,當下輕吻她粉額道:“娘子只管咬吧,我宋清然便是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

元春急忙抬手捂住宋清然的嘴嗔道:“可不能說死不死的話,爺你定能長命百歲的,只求爺以后能多來元春這,多陪陪元春就好。”

宋清然點點頭,用手輕撫元春翹臀,慢慢游移,直到碰觸碰到一灘滑膩,方嘿嘿一笑,吻著元春耳垂輕聲說著床榻私話。

起初賈元春羞澀搖頭不語,卻禁不得宋清然魔爪的撫弄挑逗,半推半就間便伏于軟毯上輕聲說道:“元春身子嬌弱,可經不起你的……大力摧殘,你可得輕些個。”

羞紅的雙頰埋于枕中,松脫的黑亮亮長發披至柳腰,毫無瑕疵的雪滑玉臀盡情舒展。

宋清然看的眼熱心動,移胯抵臀,挺著堅硬的肉棒在賈元春股間來回滑動幾下,便輕輕發力,龜頭破開蛤口,全根而入。

賈元春即便是早已股間濕透,以此姿勢被全根而入,仍“呀”的一聲痛叫出口。

宋清然感受著胯間的銷魂,也不急著抽插,只憐愛的用燙熱的舌頭親吻元春敏感的嫩背,一路順著纖腰吻至粉臀,又由粉臀吻到玉頸,一只手從后繞到前面揉捏著元春兩只玉乳,另一只手抓著粉臀用力搓揉著。

待賈元春開始不由的輕動玉股時,方一下下的開始抽插起來。

賈元春下邊微微翹起的玉股承受著那脹滿而有力的抽插,著實快活難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今兒個爺太過勇猛,元春有此承受不住。”

宋清然嘿嘿一笑,伸出拇指,蘸了一些元春陰腔腹下散落的花蜜抹在她后庭的菊蕊上,輕輕按壓,元春只覺整個身子酸爽難耐,再經受不住,只得吟叫道:“爺慢些個,饒了元春吧。”

還沒等宋清然答應,忽覺一陣收縮,竟似欲丟欲尿,那滋味從未有過,不禁魂飛魄散,急呼道:“王爺……爺……快饒了妾身吧……要……要出了……”

宋清然這才收回拇指,重扶腰身,動作也緩了下來,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滿意足地撫慰佳人。

元春松弛下來,玉頰殘淚,嚶嚀嬌嗔,與背后宋清然癡纏嬌鬧,兩廂愈是親密無間銷魂蝕骨。

元春不一會便又如癡如醉了,黏膩的花蜜橫流,濕透股下柔毯,只覺宋清然那根炙熱的巨碩肉棒在花房里邊動一動都是美妙無比,忍不住妖嬈道:“妾身真個要仙去了哩!”

宋清然貼在她背上,望著元春那半露的嫵媚玉容,忍不住道:“如若娘子還能禁受的住,相公讓你更加快活。”

元春平日外在嫻惠端淑,天性卻其實內媚,此際正逢極美之處,心里活潑潑的美意連連,就嬌滴滴地說道:“只要王爺快活,元春就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搖搖頭輕聲笑道:“不是這么叫。”

元春嚶嚀一聲,才黏黏膩膩地叫了聲:“相公。”

宋清然愉悅不已,便使出手段,九淺一深,時快時慢,挑、轉、捻、揉只把賈元春給送上了天去。

愛到三更,元春已欲仙欲死地丟了四、五回,最后一次盡是潮噴而出,濕了大半毯褥,雖然通體暢美無比,卻再也捱不過了,眼餳骨軟道:“爺,元春不行了,您怎么還沒泄啊,再來人家真要死在你身下啦!”

宋清然從未如此舒爽暢快,一時貪歡,沒顧及賈元春的承受能力,此時撫摸著賈元春微腫的陰戶,又是心疼又是心熱,挺著高翹的肉棒把賈元春摟在懷中輕聲安慰道:

“好了好了,今個兒就到這里吧,只是這被褥全濕了,要換一套才能睡。”

賈元春紅著臉叫來側房里的抱琴換了套新的被褥,悄悄用手抓著宋清然胯下巨物柔聲道:“爺還沒泄身,這樣要憋壞身子的,元春不行了,讓抱琴來服侍爺吧,反正抱琴早晚也是爺的人。”

抱琴進房后就見王爺雙手橫抱著小姐坐在床邊,兩人身無衣物,滿是汗水,小姐兩鬢微濕,仍在嬌喘連連。

小姐見自己進來更是羞的不敢抬頭,只是手兒卻抓著王爺那粗大的東西,吩咐自己換一床新的被褥,再投個帕子,幫王爺擦擦汗。

宋清然看著抱琴羞澀嬌俏可人的模樣,心頭一熱,胯下肉棍不由的跳了兩下,被賈元春抓個正著。

賈元春白了一眼對著宋清然耳邊小聲說道:“就知道您想吃了這丫頭,沐浴后都讓這丫頭爬到床上來了,待會兒您可輕著點,您這龍根又粗又長,抱琴還未開臉,不知能不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也不便解釋讓抱琴上床是不習慣讓女孩子跪著服侍,便笑了笑,等抱琴來換新褥,便把賈元春放在床上。

抱琴看著自家小姐較弱無力的樣子,又是羨慕又是心疼,羞羞怯怯向宋清然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嬌弱,求王爺憐惜些。”

此時的抱琴還不知道自己早被小姐給“賣”了。

以宋清然此時的身份自然可隨時要了抱琴的身子,不過作為現代人,自是要考慮抱琴的感受,有心挑逗一下,便挺了挺胯下肉棒調笑說道:

“你家小姐方才還說,爺還沒泄身,會憋壞身子的,元春不能承恩了,你可愿幫幫你家小姐。”

抱琴羞的不敢抬頭,低頭看著腳尖怯怯道:“奴婢是小姐的貼身丫鬟,自然要……自然要幫小姐伺候王爺的。”

抱琴個頭不高,以現代來衡量約有一米五多,面對一米八的宋清然顯的嬌俏可愛。

宋清然坐在床邊,牽過抱琴的手,把她摟在懷中,感受懷中的小丫頭緊張的陣陣顫抖,細心的親吻著抱琴的眉眼,嘴唇,寬熱的手掌輕撫著她的后背,在抱琴半推半就中剝落衣裙。

待到霓裳解落,露出那貼身淺白色纏絲花邊的底褲時,宋清然才知道這丫頭早就春情萌動,只見那淺白色底褲已是濕了大半。

由于本是緊身之衣物,此時半透,緊貼花蕊,竟把下身縫隙和顏色勾勒出來,細瞧著鼓鼓如饅頭,顏色似粉似白,無一根毛發。

宋清然如見珍寶般緊盯不放,下體更是挺硬了三分。

抱琴也知害羞,嚶嚶一聲,便把頭埋在宋清然胸口,雙手摟他后背,再也不肯露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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