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嫵媚元春晨吹簫

賈元春慵啟美眸,感覺右乳上的緊握觸感,周身從頭至尾都飄蕩蕩的感覺,提不起一點力氣,側頭看著身邊仍沉沉睡著的英俊男子,回味起昨夜風情,不覺嫣然甜笑。

此時窗外已是鳥鳴聲聲,抱琴已不在身邊,偶能傳來丫鬟們的小聲竊語,怕再不起床會被下人私底譏笑,方戀戀不舍地從被窩里輕輕爬起,不想仍驚動了枕邊的男人。

被宋清然一把拉摟住纖細的腰肢,懶聲道:“小丫頭,起得這樣早,欲往哪兒去?”

賈元春復轉回被窩,趴于宋清然胸上,呢聲道:“爺,現在已是巳時了,再不起來,各房的丫鬟婆子們會笑話元春的哩。”

宋清然順手撫上賈元春的翹臀,懶懶道:“哪個敢笑話于你,看爺不拿‘粗棍子’抽她”。

說罷大手就順著賈元春臀縫向下劃去,入手則是一片滑膩,似油似膏,伴隨著賈元春身子嬌顫,輕“嗯”的一聲,淫淫笑道:“怎么還這么敏感多汁啊,昨夜個沒吃飽嗎?”

賈元春羞澀不堪,螓首埋入宋清然懷里,任其大手在自己股間荒唐,待那尖翹翹的玉峰被他用口叼住后,嬌軀便都酥軟了。

只感覺玉蕊處的手指順著蛤口上下的蕩漾著,當手指碰觸蛤口頂端陰蒂時,便有縷縷滑滑的蜜汁順著蛤口流到男人手指上。

賈元春“嚶嚀”一聲,嬌嫩的花蕊不堪挑逗,便雙手摟著宋清然的脖子,借力把身子向上移了半分,把玉蛤脫離了他的手指,剛松一口氣,卻感受到比手指更粗大的肉棒抵著自己的小腹,一跳一跳的脈動著。

宋清然把嘴放在賈元春的耳邊,呼著火燙的氣息道:“寶貝兒,又想要了嗎?自己坐上來吧……”

賈元春被他的熱氣薫入耳中,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于他懷內,美眸流春,輕咬嘴唇道:“相公饒了元春吧,元春真的不行了。”

宋清然哈哈一笑,雙手抓著賈元春的腰間,輕輕用力向上一抬,便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對準玉蕊慢慢地刺了進去……

賈元春本用雙肘撐著床榻,怕身子壓著了身下的男人,此時只覺蛤口被粗硬之物順縫插入,又漲又滿繃緊整個花房。

花房里那些敏感萬分的嫩物,被燙熱的肉棒輕輕地刮擦著,舒服得身子嬌顫,美眸輕動。

待嬌嫩嫩的花心兒被那大龜頭輕輕一觸,整個人全身一麻,不禁“嚶嚀”一聲,雙肘再也使不上一分的力氣,雪白的陰阜順著身子全部壓在了宋清然的胯下,讓本還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齊根而沒,完整的插入花房之中,直抵花蕊。

賈元春花蕊被突如其來的猛力一頂,“啊”的一聲嬌哼,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從玉蛤中流出,淋得宋清然腹底皆濕。

宋清然只覺大肉棒插入賈元春嬌嫩嫩、滑膩膩的陰戶里邊,四周軟綿綿熱乎乎的花房,緊緊地包裹揉握著。

雖昨晚已體驗過這種蝕骨的銷魂的感覺,此刻還是回味這種美妙的滋味,便也不急于抽送,雙手抓著賈元春的緊繃翹臀,對著把螓首埋入自己胸前的嫵媚俏佳人調笑道:“寶貝兒嘴里說著不行了,身子卻不誠實噢。”

說罷便輕輕吻了下賈元春的耳垂。

賈元春輕抬玉首輕哼道:“爺也太不憐惜元春了,你那寶貝卻恁的這樣大,脹死元春了,昨晚弄了人家一夜,要不是……要不是抱琴幫忙,人家今天休想下床哩。”

賈元春雖嘴里如是說道,其實是通體酥美,纖長的四肢卻緊緊地纏著身下的男人一刻也不想離開。

宋清然正覺玉莖被裹得美不可言,不時還有陣陣律動吮吸著的感覺,聽了懷中美人的嬌語,故意挑逗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來吧?讓抱琴幫我弄出來如何?”

賈元春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嬌嗔道:“可不能再欺負抱琴了,她雖是元春的陪嫁丫頭,可王爺這么勇猛,她初次破瓜,要是被插出個好歹來,元春身邊就連個說體已話的人都沒有了。”

宋清然邊慢慢向上一下下地聳動著腰胯,邊輕揉著手中的玉臀,開口調笑道:“也不知是誰在人家抱琴正美的說要丟的時候,拍著人家的屁股硬要趕人下車的,中途換司機也不考慮車的感受。”

賈元春自是聽不懂宋清然說的詞句,不過也懂得是調笑自己的意思,不依地低首嬌呼道:

“爺壞死了,元春是過來人,王爺換幾個姿勢作踐人家也就罷了,抱琴怎么說也是初次承恩,王爺你就趁著她被你弄迷糊的機會讓她騎你身上,抱琴這死丫頭也是個不知羞的,不用人教就會扶著王爺您的胸膛自個兒動了起來。”

宋清然嘿嘿一笑,感覺身上美人兒貼的太緊,聳動間隙不夠,還不夠舒爽,便又把雙手握在賈元春的腰肢上,向上托了托,動用技巧加快了向上的頂送。

每至深處,龜頭前端便頂到花心,并在花心上打磨一圈,方再抽回,每碰到一下,賈元春都嬌軀一顫,失聲呻吟一聲,只覺得心里酥酥麻麻的。

不過數十下,竟隱隱約約有了一絲丟意,已是顧不得害羞,便雙手按在宋清然胸前,直起腰肢,兩腿跪坐在他腰側,自己暗抬玉股,頻頻送上花心,挨那巨棒的揉抵,張眼凝望眼前自己的男人,已是朦朦水意蕩漾開來。

宋清然也舒爽連連,抬首看眼前佳人如癡如醉的秋波,雖然羞澀,卻不舍逃開,紅著臉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

此時的賈元春已不復自己昨日剛見時大家閨秀般的羞澀模樣,櫻口輕咬著嘴唇,眼波蕩漾,宋清然忍不住伸出雙手抓著賈元春一對雪白的翹乳,細心把玩著。

閉眼感受著上下兩處銷魂,心中感嘆道:“只愿這不是一場佳夢,即便是夢也不要醒來。”

在一次次的起伏中,賈元春漸近那至美處,嬌呼一聲:“要丟了……”

花心上的嫩眼猛張了數下,通體酥麻,突的一大股淫津涌了出來,又滑又多,悉數澆在了宋清然的龜頭處,雙臂再也撐不住力道,嬌軀軟軟的趴伏在他的身上輕輕喘息著。

宋清然知道此時懷中佳人身子最是敏感,雙手輕撫后背,翻身把賈元春壓在身上,輕吻賈元春的櫻唇,口里說道:“小元春喜歡這種姿勢還是昨晚你丟的最多次的那種姿勢?”

賈元春羞極,十分受用這種可自己掌控深淺和力度和的姿勢,卻也很是懷念昨晚王爺緊握自己腰身,從后面一次猛似一次的頂送。

只是那種姿勢太過羞人,每次自己沒挨多少下,下身便丟的一塌糊涂,最后一次丟身時盡噴了很多的水,濕了大半床單,只得喊自己的貼身丫鬟抱琴來換新的被褥。

想起這丫頭紅著小臉換好被褥,眼睛想看又不敢看王爺胯下那粗壯的肉棒的樣子就又羞又氣。也合著自己實在是無力承恩了,當時連下床的力氣都沒了,還是王爺挺著肉棒橫抱著自己下的床。

當抱琴羞羞怯怯向王爺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嬌弱,求王爺憐惜”時,自己怎的就讓抱琴這丫頭一起服侍的。

此時賈元春已是回過神來,想著昨夜王爺以一敵二還操昏自己方能出精,此間早上又要再來,如何承受的住,便求饒道:“相公饒了元春吧,這次真的不行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不以為意,看著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輕輕喘息著的俏佳人,心念一動,抬指碰了碰賈元春的玉口,輕聲說道:“不是還有這個嗎?叫上抱琴一起,幫爺弄出來如何?”

賈元春此刻正是芳心蕩漾,柔情蜜意當中,怎肯再讓抱琴來分攤寵愛,膩聲說:“爺就會作賤元春。”

身子漸漸軟綿了下來伏在男人胯下,伸手抓住那怒勃的大寶貝。

平日里賈元春侍寢也只是夜晚躺在床榻上任王爺施為,偶有其他姿勢也是被動閉目承恩,哪有如此在白日中細看王爺的玉杵,只見肥碩有若嬰臂的肉棒上布滿凸筋,前端一粒寶球紅油油,巨如李子。

賈元春一見,心中驚嘆:“老天爺!怎是如此巨大,怪不得次次頂的自己魂飛魄散。”

不禁伸手在那紅油油的圓球上輕輕一捏,竟軟綿如剝了殼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棒身卻是硬如鐵石,且又粗又燙,嬌軀頓酥了半邊。

不由的便用玉蔥般的指頭搭到男人龜頭馬眼上,刁巧的揉了幾下,確見男人抬手輕壓自己玉首,便白了一眼,輕啟玉口叼住龜頭……

宋清然忽然覺得下體一陣酥麻,低頭看去竟是元春正伏在他的雙腿間握著他堅硬的肉棒,舌尖輕輕地舔挑著他的龜頭。

每輕舔兩下便抬頭用那雙嫵媚動人的大眼睛看下自己的表情,俏臉上略帶羞澀和風情萬種的嬌媚,見宋清然滿臉舒爽表情,便張開嬌艷紅唇將龜頭整個含在口中。

宋清然舒服得脊背發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竟“噢”的一聲呻吟出聲。

元春俏臉浮起一片嫣紅,丁香小舌更賣力的纏卷櫻唇中的龜頭,親、吻、舔、咬的來回攪動,舌尖不時的將龜頭下的肉棱刮掃了一遍,然后用雙唇夾緊肉棱,舌尖舔頂著馬眼。

賈元春一邊瞄著宋清然的表情,一邊用唇舌細細的尋找他最敏感舒適的地方。

看到宋清然快樂舒暢的表情,元春更加賣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肉棒,小手不時的在肉棒和肉卵間輕撫,仿佛在觸摸稀世珍寶一般。

女人全心全意討好、服侍男人的樣子,心靈滿足更勝于肉體感觸,也是男人最猛烈地春藥。

元春乖巧地伏在宋清然雙腿間用舌尖繞著龜頭棱角一圈一圈的舔吻,用心的吮吸,只覺龜頭越變越粗、越變越硬,知道宋清然定是非常滿足。

于是便按著出嫁時母親的教導,努力將肉棒含的更深,直達喉腔,強忍著咳嗽和干嘔,玉首開始賣力地上下起伏,異樣的舒爽讓內棒陣陣跳動。

宋清然只覺后脊一麻,膨脹跳動間滾燙的精液直接射入元春喉內。

元春強忍著喉嚨的不適,等宋清然全部射完,才將粗壯的肉棒從自己的嘴里拔出來,元春才捂住嘴劇烈地咳嗽和干嘔,不過射在嘴里的精液卻已被她全部咽下。

宋清然看著賈元春咳嗽的連眼角已有淚水,心中憐惜萬分,將她緊摟懷中,輕聲安慰撫摸,不時說著些話逗她,其中旖旎不足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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