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機智燕王宮對答

日月穿梭,宋清然在一月之內,學著各類舉止,裝模作樣,偶遇異常便裝糊涂,用心計,使言語,蒙混過去,原本的宋清然行事就時常不著五六,偶有怪異別人也不覺,只道是王爺行荒唐事罷了。

逐漸熟悉了自己此時扮演的這位地位尊榮的荒淫王爺的角色,除了時常到賈元春處,便留在這書房內。

宋清然今年二十三歲,按周朝制,皇子年滿十八便可開牙建府,順正三年春,皇上祭祖時,正式冊封宋清然為燕王,撥銀兩百八十萬兩,在京都北面修建了燕王府。

皇子沒有封王之前,還需要每日晨昏定省,一旦封了王,都會有分管差事,并且可以有一些自己的藩邸官員,不必日夜進宮,反而只能是皇帝相召,或請見后,得皇帝召見才可進宮。

被封為燕王后,宋清然面對皇帝讓選的兵部、刑部、工部、吏部、戶部、禮部等部或是大理寺理藩院等要緊所在部門一概不接,只愿接管內務府、宗人府、詹事府,當個閑差王爺。

說起來,周朝以武建國,這個燕王自小在宮中也被教導過武藝、詩書,年幼時也聰明好學,很得宮中各師的喜愛。

然隨著年齡增大,加之奪嫡愈演愈烈,燕王自開府建牙后,就愈發放蕩不羈,每日里聲色犬馬,流連歡場,甚至為了一個清倌人和成國公世子大打出手,事手成國公得知他燕王身份后,嚇的連夜把世子送到王府上,任其處罰。

燕子也只是摟著爭過來的清倌人,踢了兩腳算是揭過。被御史彈劾風流好色,品行不端,仗勢欺人,為此被順正皇帝叫進宮里笑罵一翻,罰俸一年,卻領著各色賞賜出宮。

劉亦菲就是燕王前年,在人市上遇見,見她長的俊俏,能識文斷字,乖巧聽話,便順手買了回來,放在書房伺候筆墨,沒用多久便忘了此事。

卻不想著劉亦菲這俏丫頭性子柔媚恭順。很是對宋清然口味,自穿越以來,便留在身邊服侍書房內的起居生活,最難得的是懂宋清然的心意,心思靈巧,長久相處也不那么拘謹束縛,又通曉文墨,宋清然愛如珍寶。

雖未侍寢開臉,但是已經引為書房第一“女秘書”,將旁的丫鬟都趕了出去。

宋清然每日回到書房里,只喚這劉亦菲進來伺候,煩悶時便與她攀談玩笑,聊解莫名其妙到了未知之世的恐惶。

劉亦菲本來便是一片感恩癡誠忠心,只想討好報恩。更不料想,最近半月來,王爺對自己竟然是和藹體貼,親昵疼愛,與自己有說有笑的,更讓這劉亦菲如在云中。

近幾日,王爺時常摟著自己,雖只是隔著衣料抓揉玉乳,輕撫股間,胯下火熱的肉棒頂在自己翹臀上,使得耳紅心跳,可劉亦菲畢竟是閨閣處子,風月一道羞澀難言。

王爺撩撥過后并沒要自己身子,幾日下來劉亦菲已是春情萌動,每晚都是玉蛤濕潤,底褲沁透,恨不能只候著王爺哪日情動,獻上身子。

倒是宋清然,這個月來除了書房,便呆在賈元春處,面對一個內媚少婦,一個嬌嫩少女,享不盡的溫柔體貼,風花雪月,夜夜笙歌,反倒不急著破了這嬌俏又忠心的丫頭的身子。

每日只是攀談問詢,偶爾也與之嬉戲說笑。一邊多問多知,一邊也是頗為享受這“前世女神”對自己動輒大禮跪拜,萬福叩首,千依百順,服服帖帖,連眉梢眼角都透出恭順的享受來。

宋清然今日一大早要去宮中參加朝會,劉亦菲服侍他穿上一領紫色蟒袍,佩上龍形玉佩,便帶了一干太監宮人,出了王府。

進了宮內,宋清然就見趙王和梁王已是先到,正有說有笑的和一干閣老大臣交談,宋清然和他們行禮打了招呼,便按上次的位置站好,渾渾噩噩的聽著早朝的各種絮報。

直到內閣首輔趙塘江出班啟奏道:“啟奏陛下,西華門守將一職,內閣商議后,初步有三個人選,分別是武節將軍張先禮,都督府經歷王仁,西華門副將黃明忠,各位大臣們意見不統一,請皇上定奪。”

見順正帝點了點頭,便接著匯報江南鹽政事宜。

中午休息時分,宋清然仗著順正皇帝寵愛,厚著臉皮跟著順正一起用的午膳,吃了兩口便撇撇嘴不再下筷,心道:

“皇帝的日子也不過如此,看著種類繁多,食材用來用去也就那些個花樣,哪有自己在王府想吃什么要什么來的自在。”

其實宮內御膳房備菜一貫是不用時令果蔬的,就怕哪一種被皇帝吃著喜歡,季節不對,無法供給。

午膳后,順正帝邊喝著茶邊看似無意地問道:“今天朝中談論的西華門提督一職,爭來爭去也沒個定論,你有什么看法?”

宋清然心中一凜,不動聲色道:“父皇,您問我可沒個著落,我對這些個人事又不熟悉,不過這些個重要位置當然要看父皇您的意思了,只要對您忠心可靠,就算是資歷欠一些,兒臣覺著也是無妨。”

順正帝點點頭“嗯”了一聲,便不再多說。

其實宋清然拐彎抹角說這些話實則也算幫了趙王,朝會中趙王提議由原副將任西華門提督一職,最大的障礙是被梁王一黨反駁為資歷不夠。

下午朝會時,內閣首輔趙塘江,把廷推的三個人選報給順正。順正想了想,便開口說道:“就黃明忠吧,他原本就是西華門守將,還算忠心。”

此時梁王宋清成默默抬頭看了一眼右側的宋清然,便沒說話。

下朝后,趙王跟著宋清然走出宮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點了點頭,便開口說道:“也只有父皇寵你,才能讓你一起用膳,我和梁王只能干巴巴的啃著些果點充饑。”

見宋清然笑了笑便接著道:“知你愛玩,七月十六我在杏花樓準備了一桌酒水,我們哥倆到時候去喝一杯,我再帶你去個妙處。”

這態度算是表明了承宋清然的情。

宋清然自是樂意與這二哥親近,便點頭應下。

二人約好時間,趙王正準備回府,又聽宋清然叫了自己,便轉頭看著宋清然。

宋清然醞釀一下便說:“那個,二哥……瓔珞她……”

趙王打斷宋清然的話說道:“老三,我們倆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有些事呢,也沒什么……,這么說吧,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果只是府里的丫鬟侍女哪怕是個不在冊的侍妾,送你也無妨。

可畢竟瓔珞是父皇冊封過,在宗人府有玉蝶的,皇家的臉面還要注意點,我也不會為難于她,你我全當沒這件事。”

宋清然聽到這也是一哂,便不再多言,來到宮外,乘著王府等候的轎輦,回到王府書房,劉亦菲急忙起身,伺候宋清然更衣。

劉亦菲今個穿著淺綠色綾子春衫,蔥黃綾灑線裙,腰間束著白絲綢汗巾,襯出胸前起伏,曲線伏動,小小少女胸型已經成型。

宋清然被她貼在身前脫去蟒袍,嗅著淡淡香氣,實在是眼熱心動,上去隔著薄薄的春衫,揉了揉這小丫頭的胸乳尖兒。

那劉亦菲雖然早有獻身準備,但是畢竟是十六七歲小處女,頓時小臉兒菲紅,下意識伸手要拍打,才舉手就想起自家身份,愣了一刻,臊到極點,便趕緊努力挺起胸乳,湊近宋清然手掌,好供他更方便的摸玩。

俏聲聲問道:“爺晚膳后在哪歇息?”

宋清然也不以為意,穿著單衣,把劉亦菲扶轉著背靠自己前胸,一手摟著柔弱腰身,一手抓著她挺翹玉乳。

只覺只手可握,盈盈巧巧,自有那少女自帶的一份春情在里,邊揉捏邊回答道:“前些日子我讓人建的竹林閣可建好嗎?”

劉亦菲被他摸的體軟心跳,柔聲說道:“前個兒就已經建好了,我已著人把一應用品都準備妥當,爺想在那休息嗎?想來晚上是會很涼爽的。”

宋清然點頭道:“那今個兒就在那兒歇息吧,回頭通知元妃過來。”

劉亦菲見他還穿著單衣,微微掙脫開,邊幫他套上長杉邊嗔道:“爺,您仔細著別受涼了。”

宋清然心中盤算:“這個時代傷風感冒都有可能要人命,自己這身體看著還算強壯,這兩年燕王建府以來,每日聲色犬馬,也虧空了不少,是時候要加強鍛煉了。”

也不再強求,任劉亦菲為自己更衣后,便攜著劉亦菲一起去用晚膳。

用完晚膳,宋清然攜著劉亦菲在花園中溜了一圈,便宿在王府花園新建的竹林閣內。

此閣樓是宋清然穿越來后,喜歡后山竹林的清靜,命人按照自己設計,建起的一個二層小閣樓,整個閣樓用新竹搭建,閣樓外流水潺潺,鶯聲燕語,閣樓內滿室竹香。

第二天,宋清然午膳時分方帶著賈元春起床,劉亦菲因照顧起居,便同抱琴分別睡在樓下耳房,早早起來就候著他晨醒,聽到宋清然醒來了,便紅著臉便命伺候太監傳早膳,自己服侍宋清然穿衣起身,洗臉漱口。

宋清然看劉亦菲一直羞澀扭捏,便知道她定是和抱琴一樣,聽了一夜的竹床咯吱聲,微微一笑也不說破。

只是在穿衣時順手抓著劉亦菲的小翹臀揉捏了幾把,劉亦菲害羞,怕賈元春看見,扭捏著躲開。

這些日子,劉亦菲和賈元春也算相熟了,賈元春喚劉亦菲為亦菲妹妹,劉亦菲則喚賈元春為元妃姐姐,宋清然見她們兩個相處還算不錯,便也不避諱,時常左擁右抱調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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