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覓瘟看著我挺拔的雞巴,有一些陶醉,這少年不光長得漂亮,下面也是這樣偉岸,雖然算不上驚世駭俗,卻也是佼佼者了。

覓瘟有些心疼,昨晚粗暴的舉動,萬一弄壞了它可怎么辦,在龜頭輕輕一點,那雞巴聽懂覓瘟心聲一樣,上下點著頭,仿佛在向覓瘟撒嬌。

覓瘟嬌笑,用雙手握住我的雞巴輕輕擼動,卻不像我平時自己擼管時,整個手心都貼上來,而是像吹簫一樣,用手指輕輕的點在雞巴上,彈琴一般撥動著我的雞巴。

我當然不知道,覓瘟的技術是江湖上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即便是那些名門正派的俠客,即便嘴上說著她罪大惡極,心里卻也想著,若是自己妻子的水平有她的一半,自己也就知足了。

覓瘟的手交不需要邪術,僅僅憑借技術便能讓男人欲仙欲死,對她死心踏地。

而她則永遠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不論是怎樣的人物,她做的時候也頂多用一只手,還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若是讓山外的人知道,覓瘟竟然用兩只手,一臉媚笑地為我打手沖,想必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將我除之后快。

覓瘟的秘訣,在于一點點開發雞巴的每一處感官,最后在一起爆發出來。

她的手沖,不僅僅是最后一刻的爽快,每一秒種,都是一種不同的享受,最后所有感覺匯集在一起,真真的就連讓人去天堂都不換。

可惜我太不識貨,覓瘟還沒正式開始,讓我體會到那欲仙欲死的快感我就搶著說:「還能……讓我體會到昨天那樣的感受嗎?」

覓瘟一愣,她這輩子還沒遇上任何能拒絕自己為他手交的人。不論多么堅定的正道人士,挺過了多少攝魂的邪術,聽說她要幫他們打手沖,都會暫時放下正道人士的身份,好好的享受上一次。

覓瘟知道,只要自己完成了這次手交,這個涉世未深都沒做過愛的少年,就會徹底愛上自己,心里再也裝不下任何人。

可不知為何,這卻無法讓覓瘟感到高興,甚至沒有一絲平常的滿足。

突然間,人生中第一次,她為自己感到羞愧,高超的技巧,只能證明這雙手早已經不再干凈。通過性的方式,控制自己的心上人,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

即便這少年長得如同野獸,穿的像是乞丐,自己還是會忍不住喜歡上他。

可萬一有一天自己人老珠黃,以性維持的愛情,能夠幫自己和他白頭到老嗎?

覓瘟心知這些純屬白日做夢。若是不現在就控制住這個少年的心,等到之后少年對自己恨之入骨,自己的手沖再神奇也無力回天了。

可看著少年的面容,覓瘟卻忍不住的開始遐想他們一起白頭到老的場景。唉,冤家。如果我要得到你的心,不能是用任何其他的方式,必須是堂堂正正的讓你愛上我,就如同我愛上你那樣。

話雖如此,可覓瘟畢竟是邪教妖女,雖然一時因為愛情而「頓悟」,可很快又想,他那些師姐師妹和他日夜相對,不知道領先了自己多少,如果自己想贏得少年的心,總要有一些優勢才對。

這少年明顯沒經歷過性愛,等自己誘惑的他插進來,再告訴他自己也是第一次,看他還有什么理由不對自己負責。就算到時候恨透了自己,心里只要還對我有所虧欠,未必不能再續前緣。

打定主意,覓瘟將一根手掌來長的銀針整根扎入我的胯下,我的雞巴立馬大了一圈,顏色也開始變成紫紅色,硬的發疼。

我忍不住發出半是舒服半是痛苦的呻吟,覓瘟則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大家伙,眼中波光流轉。

終于,她下定決心,小蛇一般靈巧的舌頭在我的雞巴上來回打轉。

我本就在她的銀針下支撐不了一秒,怎么可能還經得住她這樣的挑逗。

可不知為何,我的雞巴越漲越大,可卻始終射不出來,急得我抓耳撓腮。低頭,看著覓瘟那動人的容顏。

我的雞巴更疼了,只好抬頭看天,希望借此轉移注意力。

可抬起頭,正對上遠處唯予的目光。

「不好!」

我脫口而出,推開覓瘟。與此同時,一枚暗器打了過來,錯過被我推倒的覓瘟,打在我的肋下。

被我推開的一剎那,覓瘟的表情充滿了錯愕、懷疑,還有一種我讀不懂的肝腸寸斷。

可看到我的傷,她很快便明白發生了什么,轉身惡狠狠地盯著唯予,這一刻,我才真正意識到她真的是個殺手,僅僅盯著背影,便會讓人忍不住的冒冷汗。

見我被打傷,覓瘟忍不住便要大開殺戒,可最終,還是以極大的意志力克制住自己的沖動,若是此刻行動,滿盤皆輸,回過神將快要疼暈過去的我抱在懷里,向遠處奔去。

可惡!

我心想,這唯予也太狡猾了。

雖然也怪我沒忍住叫出聲來,但這么小的聲音他都聽的到,也太可怕了。殊不知,唯予站在原地,也是嚇得魂飛魄散。

昨晚偷聽的李纘河今天一直沒有出現,明顯是在謀劃著將自己千刀萬剮,現在又多了兩個女弟子發現自己的秘密還逃之夭夭。這洞宮山究竟是修仙之地,還是間諜大賽?可惡,看來,不得不用那一招了。

便所中,又走進一人。

唯予跳上墻,在死角中觀察,見進來的人穿的青衣,當下再不遮掩,溜了進去,點中了那人的穴。那女弟子剛要解手,忽然被點,竟然一點也不慌張,竟然抬起頭,直視著唯予,與此同時尿液不受控制的在唯予面前尿了出來。

唯予大奇,若不是這女子腦子有病,便是真的處變不驚,沒想到洞宮山隨便一個弟子便有如此定力,問道:「你是誰?」

那女弟子一言不發,只是一直盯著唯予。

唯予見她膚白腿長,本是畫中仙人的模樣,偏偏又長了一對下流巨乳,原來這人正是風夜。

風夜跟著我的痕跡,一路追到這個便所,卻終歸晚了一步,沒見到我在附近,正好便意上涌,走了進來,不期竟然被唯予點中。

唯予見她不說話,也自覺沒趣,順手就點了她的啞穴,抱起風夜,向林子深處一個隱蔽地點跑去。

此時大多數人都被演武堂的比試吸引,一路上沒碰到任何的人,當風夜被唯予扔到地方,見四周都是亂糟糟的樹叢,自己便是大聲呼喊都不會有人來救,風夜這才相信自己真的是沒救了,堅定的眼神,也不禁有些絕望。

唯予解開她的啞穴,笑著說:「讓你剛才不回答我的話,現在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了。」

風夜卻依舊不回答,只是盯著唯予,似乎想用眼神將他千刀萬剮。

唯予心下惱怒,這女子也太個囂張,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自己被她捏住了把柄,再不廢話,解開了風夜的外衣,沒一會兒就把風夜脫個精光,讓她光著屁股躺在草里。

即便鎮定如風夜,在唯予粗糙地手指劃過皮膚時,也忍不住惡心的顫抖,唯予嘲笑道:「我真當你是個石女,或者是用木頭刻出來的,說什么都不回答,原來你也知道害怕。」

風夜閉上眼,不去理他。

唯予將自己地衣服也脫光,抱著風夜,在她的兩腿間舔舐起來。

風夜私處,還有沒擦干的尿液粘在亂糟糟的陰毛上,可唯予竟一點都不避開,全部吞入口中,一邊吃還一邊說:「好吃好吃!」

「好香的小穴!」

「哈哈,石頭人,你的淫液流出來了,好甜啊!」

唯予舔了將近半柱香的時間,謝謝啦令人臉紅的話便也說了半柱香。最終,唯予面色潮紅,屁股不由自主地拼命抖動起來。

「噗……哈——」

這最后一聲也是唯予發出來的。

他一直等風夜的高潮徹底過去才站起身,擦著臉上的淫水,笑著說:「我還想把你的浪水都喝下去,沒想到竟然噴出來這么多,嚇了我一大跳,這不,一半兒都浪費了。」

原來,這風夜最喜歡自慰,小時候便常常撫摸自己的下體,初潮后更是每晚都一定要想著心上人的面孔,來過一次后才能入睡,是以雖然其他部分都還沒開發。

可陰蒂卻早就被自己調教的無比敏感,便是在平日里不小心和衣服有大幅度的摩擦,都會有感覺。

也正是因為將大量時間放在自慰上,所以至今實力只有白衣,否則她和晴雪同時入門,天賦也不比晴雪差,怎么著也能穿上黃衣。

師父也知道她耽誤修行的原因,可師父每晚也要想著我來一次,自然不好因此去教訓自己的徒弟。

風夜閉著眼,兩行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知道,從這一刻開始,自己和師弟徹底再沒有可能。就算李纘河不嫌棄,自己又怎么能讓自己這污穢的身子玷污了師弟呢?與之相比,這小小賊人的侮辱,簡直不值一提。

唯予解開了風夜的穴位,風夜卻沒有第一時間進攻,而是反手點向了自己的死穴。

可剛要點中的,風夜的手卻在距離半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風夜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剛剛被賊人玷污時,便已經感受到自己的真氣全部被賊人吸收。

現在雖然真氣沒有減少,但賊人一定對自己做了什么手腳,多半是控制心神的妖術。

唯予看著高挑的風夜,表面上笑容不減,左眼皮卻不停地跳。自己昨天明明已經摸清了青衣弟子的實力,可這女子雖然穿著青衣,實力卻至少達到了白衣,讓自己的攝魂大法沒能達到預期的效果。

只好讓她多撐一會兒了。

唯予摸著風夜的乳房,有些愛不釋手。盡管躺在地上,那挺拔的雙乳卻像是不受地心引力影響一樣,依舊鼓成山包。

唯予摸著那冰涼的乳房,笑著說:「這么敏感,是不是每天都想著情郎入睡摸自己啊?」

風夜雖然被解開穴道,但知道自己無法反抗,干脆一動不動,將自己當做一具死尸。

唯予接著說:「你不回答我也猜得到,那個心上人一定是李纘河對不對?可惜啊可惜」

唯予故意頓了頓,又接著說,「可惜在他的心里,好像沒你什么位置啊。」

風夜根本不將唯予的話放在心上,繼續裝聽不見。

可唯予摸著她的陰核,說出的話,讓風夜不得不反唇相譏。

「如果他也很喜歡你的話,那為什么你的小草坪這么的亂呢?那個色鬼可是把他妹妹、他母親、他姨媽還有他大師姐的屁股都摸了個遍。如果他也想摸你的屁股,就算一年只摸一次,你也一定會每天都精心的把小穴修剪好,等著他來臨幸,對不對?」

「師弟不是這樣的人!」

風夜脫口而出,緊接著,她用不屑地眼神看著我,說,「我和師弟之間的感情,你個區區賊人,又怎么會懂。」

唯予嬉笑著說:「你不必騙我,昨晚小霜霜都跟我說了,四五歲的時候,李纘河便讓她將內褲脫給他,一脫便是好幾年呢。你呢,李纘河讓你當眾脫下過內褲給他嗎?」

「凡霜?你對他做了什么?以青玉壇的榮耀起誓,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一定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唯予用手指戳了戳風夜的小穴,暗示你現在馬上就要被我肏了,還敢夸下海口,說要追我到天涯海角。

「嘻嘻,怎么我動了李凡霜,你反倒比我動了你還生氣?啊,我知道了,你也知道李纘河更喜歡李凡霜,一點也不關心你,所以你為了不讓他傷心,所以只是為自己流了一滴淚,卻因為李凡霜而大怒,對不對?」

風夜無言以對。

「可惜啊。」

唯予故意嘆息,「可惜,真是可惜。若只是單純的不喜歡,倒還有辦法改變,可惜啊。」

風夜明知道唯予是在故意騙自己和他說話,還是忍不住問:「可惜什么?」

「可惜,李纘河昨天就已經被我廢了,你費盡心思想給他保留的處女,他再也用不上了,還是給我算了。」

風夜冷笑,說:「師弟的功力勝過你百倍。就憑你也想傷害他?癡人說夢。」

「那你倒是說說,你親愛的師弟去哪兒了?」

風夜答不出。

她一直在設法追蹤李纘河的蹤跡,但纘河就像是故意躲著所有人一樣,盡管去的地方都不是山上渺無人煙的地方,卻沒人見到他來過,莫非他真的出事了?

唯予得意洋洋地說:「你那個好師弟,昨晚就迫不及待地想和王小姐做夫妻,我我趁他做愛做到一半的時候,從他背后一指將他點中。經過昨天一晚上的……嘿嘿,恐怕他是再沒有辦法給別人破處了。」

風夜心知師弟好色,若是這人真像他說的那樣趁師弟做愛時偷襲,必然能一擊得手。那王翩曦和唯予朝夕相處,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對唯予的話,又多信了幾分。

「你對師弟做了什么?」

「想知道?」

唯予故意裝出為難的樣子,「我倒是無所謂,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讓我告訴你,你總要付出些代價吧。」

風夜冷哼道:「我現在落入你的手中,只能任由你為所欲為,你還想怎么樣?」

唯予嘆氣,說:「既然你這么懂事兒,那我也不為難你了。你想知道李纘河身上發生了什么,那我就演示給你看好了。」

風夜一陣驚呼,那修長筆直的雙腿,已經被唯予抱在懷里,臀部雖然稍顯嬌小,握在手中卻肉肉的。

唯予撫摸著風夜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腿,又看看那驚人的乳量,暗道這莫不是為了性愛而被訂制出的玩偶,否則世間怎么會有如此鬼斧神工的造化,將所有美好的特質都給了眼前的少女?

「看清楚了。」

唯予獰笑著,「你那親愛的師弟,就是這么用雞巴插進了王翩曦的小穴里,一邊插還一邊說,愛死我了,翩曦你的小穴,真緊,我肏上一輩子都不嫌煩!」

風夜發出一聲悲鳴,雖然從一開始便料到了現在的結局,卻依舊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處女的鮮血從雞巴和小穴的結合處流出,預示著它的主人清白不再。

「那王翩曦是王家著名的騷貨,七歲便勾引她叔叔被破了處,十七歲時,不僅家里下人管家睡了個遍,便是生父、爺爺都沒有放過,可偏偏裝作一個處女,一邊被肏一邊喊疼。

李纘河問,你若是處女,怎么不流血呢,王翩曦便騙他自己小時候練武時,不小心在馬背上破的,那李纘河竟然也信,抱著她心疼的喊小寶貝、小心肝,我讓你受苦了,我一定一輩子陪在你身邊,再也不去看其他的女人。」

盡管之前已經做好了潤滑的工作,風夜仍然疼的厲害,可對于李纘河的關心,卻壓過了這股疼痛。

她強忍著想吐的沖動,問:「我、我不想聽這些,你對師弟做了什么?」

「別著急啊」唯予一下下開墾著風夜的荒地,「馬上就要說到了。那王翩曦早就聽了我的指令,盡量讓李纘河分神,裝了一會兒疼,便嗯嗯啊啊的撲在李纘河懷里呻吟。

你想想,剛破身的處女就被他使勁的肏,不但不疼反而很開心,這不是違反常理嗎。

可那李纘河愣是一點沒起疑,你說他傻不傻?」

風夜只感覺自己的下神仿佛被反復撕裂一般,哪里有任何自慰時的快感,也不禁想師弟縱使沒有過女人,也該聽說過處女的情況,如此痛苦的折磨,怎么可能會有快感呢。

只是她不知道,這故事完全是唯予編的,自然是將李纘河往傻里說。

「當時我在他背后偷看,見這李纘河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沒幾下便要射了,真是沒出息,比起我可就差遠了。」

風夜皺眉忍痛說:「師弟他一向潔身自好,從來沒有過女人,你這下三濫的淫賊,也配和他比。」

「是嗎,難怪他射的那么快。

我見他馬上要射,這樣下去就要錯失良機,只好閉著眼豁出去了,沖著他的方向一點,他只顧著肏前面,完全沒想到身后的這一出,一下子就被我點翻。」

「你可真卑鄙!」

風夜惡狠狠地說。

「你說對了,我就是很卑鄙。正是因為我卑鄙,才能肏到你這樣的美女。李纘河和是名門正派,卻這輩子都沒法兒給處女開苞了。」

說著,唯予加快了下身挺動的速度。

風夜沒料到下體的疼痛還能更進一步,臉疼的煞白,嘴唇被咬的發青。

「我看他也太不經事,白費了這么多的真氣,索性和他一起玩一玩。我封住他的真氣,解開了他的手腳。他倒是硬氣的很,說了一堆狠話,什么動一動王翩曦就將我千刀萬剮什么的。

我說既然他可以肏王翩曦,為什么我不能,他說他和王翩曦兩情相悅,是彼此的唯一,愿意為對方做任何事。你說這人傻不傻,王翩曦從小被千人騎萬人操,直到碰見我才被我調教成自己的私畜,他竟然說和她兩情相悅,彼此唯一,可不可笑?」

唯予只感到風夜的真氣在體內不能流轉,雖然不能使出來攻擊自己,但顯然已經對王翩曦和自己恨到極點,這也正是唯予想要的結果。

「我故意激他說,不是什么都能為王翩曦做的出來吧?他立馬說如果做不到,愿意當場死去,我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哈哈大笑,喂給王翩曦一顆山楂丸,騙李纘河這是烈性春藥。

如果王翩曦不和人交合就會死,而李纘河受制于人,現在整個洞宮山能肏她的人只剩下我。我說完,就看著李纘河,想知道他會怎么決定。他聽完后,整個人都傻了,那眼神恨不得殺了我,可卻無可奈何,真真的讓我打心里舒坦,就和你現在的眼神一樣。」

「要說這個王翩曦確實是個人物。我本以為她會哭著哀求李纘河,讓他救自己,可王翩曦把小眼一迷,小眉頭一皺,小眼淚一流,活脫脫一個貞潔烈女的形象,仿佛在告訴李纘河自己寧愿去死,也不要我救。

我一看,以為完蛋了,她都這么暗示了,有哪個男人愿意別人肏自己心愛的女人?可那李纘河看到王翩曦的眼神。竟然立馬答應了,還勸王翩曦千萬別放在心上,自己不嫌棄他,你說這李纘河賤不賤?

我故意為難他,說自己還沒答應要肏呢,那李纘河竟然反過來求我肏王翩曦,你說好不好笑?最終,我裝作勉為其難的答應,卻提出一個條件,那就是讓李纘河在后面推我,讓他親手將自己的女人獻給我。

李纘河這下不干了。還好有王翩曦,扭過頭,默默地流淚,這一下姿勢做足,李纘河立馬同意了,流著淚推著我的腰,將我的雞巴送進王翩曦的小穴,那小穴雖然被肏了很多次,都黑的不像樣了,可那叫一個緊,當然,沒有你的正宗處女小穴緊。

王翩曦哭喊著不要,還裝模做樣的推開我,實際上心里樂開了花,她的小穴早就被我肏成了我雞巴的形狀,沒有比我的雞巴更能讓她享受的了。李纘河在后面心都碎了,還要裝作大度的樣子安慰王翩曦,哈哈哈,笑死我了。」

若是有的選,風夜真希望自己這一刻便死了,讓自己的真氣將自己撐破,讓爆炸將自己變成世界上的一縷塵埃。

世間最難過的事,莫過于自己奉若明珠之人所托非人。在自己身下,那個邪笑著侮辱自己的人,都不及王翩曦這自甘墮落的婊子可惡。師弟啊師弟,你怎么能這么傻?

唯予將噬魂大法施展到十成十,可還是難以激起風夜對李纘河的任何恨意。

但隨著控制的加強,這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