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輕而易舉的躲開了門口那人的視線,溜了進去。人在運動間難免使用真氣,被人察覺,不被發現的使用真氣,需要多年的刻苦練習。

而我則方便的很,反正沒人能感受到我的真氣,而運足真氣,想避開門口那人的視線簡直輕而易舉。

闖進小筑,屋內傳來的氣息讓我一愣,不敢相信自己感覺到了什么。

這遠比門口放風的人更讓我心驚肉跳,我屏住呼吸,輕輕的在窗戶上戳出一個小洞,看了進去。

里面的人和事,讓我悲痛欲絕同時,恐怖萬分——本來應該粉身碎骨的唯予,竟然就在王翩曦的屋里,摟著她坐在床上。

王翩曦的表情,卻不似昨天那樣冷若冰霜,雖然仍然皺著眉,雙頰卻變成了可愛的粉色。

而唯予那無恥的大手,正在王翩曦身上肆意地摸索。

「去見你的小男朋友了?」

王翩曦的眼中,恢復了一絲清明,可隨即又被無邊無垠的欲望淹沒。

「我很好奇,你到底為什么不讓他吻你,是因為這個……」

唯予淫笑著揉捏王翩曦挺翹的屁股,「還是因為這個……」

唯予的手快速在空中比出三個復雜的手勢,王翩曦閉上眼,整個身子都由于快感而顫抖。見狀,我將手勢牢牢的記在心里,或許在破解控制時能用的上。

「是你……都是你讓我……」

王翩曦斷斷續續地說道,激烈的快感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想放棄思考,永遠漂浮在這幸福的海洋。

「哦,是我讓你在約會前拿我的精液漱口的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求著我要給我口交,以換取去約會的機會吧?你猜你的小男朋友知不知道在和你約會的時候,你渾身上下都沾滿了我的精液?和男朋友親吻是有違禮節,親男人的雞巴卻是可以隨便拿來交易的籌碼,嘖嘖嘖,我還真是讀不懂你啊。」

「你……纘河公子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你就算再怎么侮辱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我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你,你死心吧!」

王翩曦的話音剛落,就被唯予撲倒在床上。四目相對,兩條舌頭糾纏在空中,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在窗外的我眼里都一覽無余,甚至還能看清那從唯予口中流入王翩曦舌頭上的口水。

舌頭的纏綿很快結束,可狂亂的親吻卻剛剛開始,唯予像是想用舌頭將王翩曦絕美的臉涂滿惡心的口水,而王翩曦竟也以吻回報。

半晌,唯予喘著粗氣笑著說:「你喜歡的人,連你的手都不能拉,你討厭的人卻可以隨便的親你,所以依我看,喜不喜歡也沒什么打緊的。」

王翩曦無言以對。在唯予解開她的外衣時,王翩曦用盡最后的意志力,抓住他的手腕,說:「別告訴他。」

「別告訴他什么?是別告訴他你其實是個淫亂的騷貨呢,還是別告訴他你是我的私人性奴呢?」

唯予想繼續脫王翩曦的衣服,可王翩曦卻死死的抓住唯予的手腕,說:「你發誓,別把這件事說出去。

我可以給你,但求你別把這件事說出去行不行?

我從來沒有求過人,但這一次我求求你不要說出去,我不能……」

我可以看到,王翩曦眼里那所有曾經的抵抗,都已經煙消云散,她已經不抱任何保持清白的幻想,無助地想要以清白作為籌碼,絕望的試圖和魔鬼達成交易。

這樣的英姿颯爽的絕世美女,卻放棄了一切的自尊和廉恥,只求換得最后那一絲表層的體面。

唯予用力掰開王翩曦的手指,毫不留情地說:「看得出來,所以你求人的本領才那么差。不過別擔心,今后你有很多的機會練習怎么向我哀求。」

王翩曦主動吻了上去,兩個人的嘴貼在一起不斷地變換著方向。一吻終了,王翩曦還繼續吻著唯予的脖子和胸膛,嫻熟的動作仿佛一個乖巧的性奴在服侍她的主人。

我可以看得出,為了最后那點體面,王翩曦愿意打破一切尊嚴和底線,而唯予則聰明的利用了這一點,將王翩曦帶往萬劫不復的墮落深淵。

我的憤怒早在第一時間便達到了頂峰。從看清屋內的人時,我便忍不住想要沖進去,將那個唯予碎尸萬段。

可門口站崗的人雖然功力低微,卻奇奇怪怪,唯予更是有不少詭異的本領,貿然行事只會讓我自己身陷囫圇。

可就此離去找幫手我又不甘心,不論是去找師傅還是去找大師姐,都需要很多時間,萬一在我離開的期間,唯予對王翩曦做了什么,那即便事后將他碎尸萬段,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無奈,我只好繼續看下去,靜觀其變。

唯予怎么可能因為幾個吻便輕易放過王翩曦。

可王翩曦也沒打算放棄,在權衡許久后,王翩曦終于下定決心,用顫抖地嗓音說:「相、相公,請你讓我服侍你吧。」

聽到這句話,怒火如同風暴一樣席卷了我的大腦,木制的窗框都被我摁出一個手印。自己的未婚妻,竟然管其他的男人叫相公,這還是任何一個男人能忍下來的事嗎?唯予,你若是落在我的手里,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沒有誠意。」

唯予不客氣地指出,「如果叫我相公,你就應該自稱妾身才對。」

「妾、妾身?」

王翩曦的嘴唇微微抽動,「請讓妾、妾身服侍你。」

「誠意還是不夠。你應該說的具體一點,你都準備服侍我些什么啊?」

王翩曦從小嬌生慣養,都是被別人伺候,哪里服侍過別人?可被唯予調教了多年,天長日久也從他7身上學了不少東西,此時壓住怒火,道:

「讓妾身吃你的雞巴,舔你的卵蛋,讓你那粘稠灼熱還毫無用處的精液四處飛濺,這總行了吧?」

「你究竟是在誘惑我,還是在詛咒我,這個語氣不太對吧?還是沒有誠意。」

「你可不要太過分!」

王翩曦咬牙切齒地說,「信不信我拋下一切和你……」

「和我同歸于盡,對不對?」

唯予笑嘻嘻地說,「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親你時,說了什么?」

當然記得!王翩曦就算是死,也忘不了她這輩子第一次收到侮辱的那段記憶。不過記憶中最鮮明的,卻是唯予那張倒霉的臉。

那真是一張倒霉透頂的臉,一眼就能看出這個人一定是一輩子都沒交過好運,就算當場自殺也沒人會感到意外。

更何況他的裝扮也是一副倒霉模樣:滿臉的面粉,燒焦的痕跡和墨水將嶄新的袍子染成了舊袍子,頭發上還被打了幾個雞蛋。

王翩曦看著他的樣子,實在是忍不住想笑,尤其是想到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賜時,更是無比得意,于是捧腹大笑起來。

他想說話,卻先噴了一口面粉出來:「大小姐,不就是從你的胯下鉆過去嗎,我又沒說不鉆,何必要搞出這么大的場面呢?」

王翩曦笑夠了,岔開腿罵道:「下三濫的酸腐書生,讀了幾本書就不知道祖宗姓什么了,還敢來這里教我讀書?

我呸!出門之前也不打聽打聽本小姐的名號,我還以為是什么硬骨頭,沒想到這樣沒種,我看你也別當什么教書先生,還是直接送進宮去當太監得了。鉆!」

這家伙倒是沒什么怨言,說鉆就鉆,讓王翩曦更看不起他了。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讀書人更是仗著識幾個字,總是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之前幾位先生,聽說要鉆襠,不管是真是假,都裝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還真有幾個撞的頭破血流,直接暈倒被人抬出去的。

沒想到這次的看著棘手,其實是個軟骨頭,自己一見面就把他的假胡子拔了個精光,他不但沒吹胡子瞪眼——當然他也沒胡子可吹了,竟然還笑瞇瞇地自我介紹。

鉆完襠,王翩曦還有些意猶未盡,過程實在太簡單了,干脆又讓他寫了一份聲明,上面認了幾樁官府追查的大案,還特別提及了他借著教書的名義到處非禮女弟子的事,最后讓他簽字按手印,才把他踢了出去。

拿著這份聲明,王翩曦高興壞了。最好的情況,這個家伙從此受制于自己,再也沒法兒想父親告狀。

就算事情沒這么順利,他一怒之下遠走他鄉,自己也可以將這份聲明移交官府,把這家伙打上幾百板子,看以后還有誰敢來這里教書。

第二天,那個先生果然沒敢再出現。

王翩曦正在得意,忽然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見了。

好啊,還想反過來暗算本小姐,那就看看誰的本事更大吧!

幾乎同一瞬間,王翩曦拳打腳踢,施展渾身解數,卻全打在了空處。

王翩曦已經反應過來自己被一張巨大的被子蒙住了,而且不知為何還濕漉漉的,讓人起雞皮疙瘩。正要去掀被子,背后卻被人拍了拍,王翩曦大驚失色,對著被子外面一通亂打,卻還是什么都沒打到。

撲空了幾次,王翩曦氣喘吁吁,疑惑自己怎么比平時累的快了,心想怎么也不能這樣糾纏下去,一定要先出了被子再說。

可此時,什么重物打了過來,和前幾次的輕拍不同,這一下打的王翩曦眼冒金星,一下子摔倒在地。

那人顯然還沒解氣,掄著重物不停地打在王翩曦身上,雖然有被子隔在中間,王翩曦還是被打的七葷八素,怒火沖天。

這家伙竟然還敢反過來暗算我!王翩曦有心反抗,四肢卻不知為何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只好任由他打。

可惡。干脆自己先裝死,等他掀開這個古怪的被子后,再打他個措手不及!

那家伙打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王翩曦正等他掀開被子,不料那人卻將王翩曦裹在被子里,還抬了起來。

王翩曦正不解他的用意,忽然感覺腿部一勒,才反應過來拼命掙扎,可惜為時已晚。

又過了很久,王翩曦眼前一亮,正看到那家伙可恨的臉,原來他剪開了被子,露出了自己的頭。再看自己的身子,都被裹在這濕乎乎的被子里,還被綁了好幾根繩子。

「是不是覺得頭暈眼花、四肢無力、呼吸急促啊?你要是再多扭一盞茶的時間,你的小腦袋瓜就會因為缺氧變得比現在還傻了。」

王翩曦大口地呼吸著難得的新鮮空氣,半天才緩過神來,大怒道:「你算什么東西,快放開唔……」

話還沒說完,那家伙就瞅準機會,把一塊布塞進了王翩曦的嘴里。

王翩曦想咬緊牙關不讓布進來,可哪里咬的住,沒一會兒小小的腮幫子便鼓了起來,被塞的滿當當的,舌頭一動都動不了。

「告訴你,論起玩陰的,我是你祖宗!」

那家伙惡狠狠地說,「有娘生沒爹教的小兔崽子,看我不替你家人教訓一下你!」

王翩曦只覺得屁股一涼,顯然連外衣帶恥褲都被那家伙剪破。恐懼籠罩了她的心頭——這家伙要做什么?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王翩曦的小屁股當時還沒有幾兩的肉,很不耐打,疼的她眼淚直流,心里倒是松了口氣。

「你這個樣子,怎么好像很失望的樣子?哇,小小年紀,就這么悶騷嗎?」

王翩曦還沒來得及惱羞成怒,那家伙就已經湊了過來,貼上了自己的嘴唇。當時的王翩曦,以為這就是親吻,氣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恨不得一口口將這家伙的肉都咬下來。

「好了,娛樂結束,懲罰開始!」

「啪!啪!啪!」

「我讓你不好好學習!

我讓你戲弄師長!智商超不過八十,還學人家玩小鬼當家,我呸!」

那人打累了,看王翩曦還是氣鼓鼓地樣子,有些驚奇她的堅韌,將布從王翩曦嘴里扣出,王翩曦破口大罵:「變態!傻逼!王八蛋!

我操你祖宗十九代個爺爺!」

「行了,罵夠了沒有?」

那人懶洋洋地說,拿過一本書,「跟著我念,趙錢孫李,周吳鄭王,馮陳褚衛,蔣沈韓楊……」

「你有病啊。」

王翩曦罵道。

「提醒一下,我是按月收費,和你的學習效率無關。」

「我操你媽!」

王翩曦大罵,「別忘了你還有份認罪書在我這里,明天我就把它抄上一百份貼的滿城都是,讓官差把你的屎都打出來!」

「別逗了,什么認罪書,你自己偽造的吧。」

「那上面有你的親筆簽名!」

「是你請人偽造的。」

「還有你摁的手印!」

「那是你趁我不注意逼我摁的。」

「那上面每一個字都是你寫的!」

「那上面每一個字都是你請人偽造的。」

那家伙笑瞇瞇地說,「你猜你爸是信你這個搗蛋鬼呢,還是信我這個被你折磨的先生呢?」

「你!」

王翩曦一時氣結,「等我父親看見我屁股上的傷,他一定將你碎尸萬段!」

「苦肉計的劇情嘛」那家伙不緊不慢地說,「等我一會兒往你的小屁股上刷些洗不掉的顏料,你爹百分百認為這是你自己偽裝的。」

眼見每條路都被他堵死,王翩曦又是一陣痛罵。那家伙一言不發地聽著,直到王翩曦實在沒詞了,才說:「你信不信,不但有一天,我會肏到你,而且還會讓你心甘情愿給我舔雞巴。」

「呸!」

王翩曦沖他吐了口痰,可他早就防備著這招,輕松地躲開,「你這個下流的無賴,做夢去吧!」

「來日方長,來日方長著呢。你現在有兩條路,第一是去找你爹大鬧一場,不但改變不了任何事,還會讓你本來就岌岌可危的信用徹底破產。再或者,你可以在你的父親面前假裝一個乖孩子,然后瞅準時機告我的黑狀,或者給我下其他絆子。」

「而你,則可以趁機想出一個能肏我的法子?」

王翩曦冷冷地說。

「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趙錢孫李」王翩曦咬牙切齒地說,「周吳鄭王!」

從記憶回到現實,唯予已經露出了他那根可惡的雞巴,王翩曦卻怒氣全消,一湖春水般溫婉,像之前無數次那樣將唯予的雞巴含進嘴里。

那龐然大物,奇跡一般的全部淹沒在王翩曦的雙唇中午,如同泡進了一眼溫泉,又似無底的深淵。

王翩曦烏黑的秀發,貼著唯予的大腿一直散落在床上,觸感微涼,和火熱的嘴唇形成強烈的對比。

唯予閉上眼,盡情享受著王翩曦的口交。

王翩曦對于唯予的這跟雞巴可謂是了如指掌,不像是對它的主人,王翩曦知道這跟雞巴任何一個輕微顫抖所代表的含義。

當快感剛剛開始涌現時,王翩曦將雞巴吐了出來,抬起頭,雙目如同兩顆黑色的寶石:

「所有的情感、記憶,乃至于現在正在發生的一切,到底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虛構的。」

唯予老實地回答:「不知道。」

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王翩曦的眼角滑落,唯予撫摸著她的肩膀,將她仰面推倒在床上。

唯予的雞巴經過剛才的潤滑,現在反射著燭光熠熠生輝。再看王翩曦,襠部已經濕了一片。

不能再等了!眼見著王翩曦失身在即,我再也摁耐不住,正準備沖進去制止這個色魔,黑暗當中,卻突然浮現出一雙眼睛。

不好!

我餓虎撲食一般將那人摁倒在地。

她的功夫好像十分地位,輕而易舉便被我扼住喉嚨,發不出聲來,也沒有反抗。

我殺心大起,即便她并不是唯予的幫兇,可只要知道了我的未婚妻,竟然躺在其他人的床上,傳出去后,不但是我,就連我的師門也要成為武林中的笑柄。

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的眼睛像貓一般在黑暗中閃著光。

我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拖到月光下,松了口氣,原來是我的一個小師妹,小蛾。

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蛾點點頭,我便松開了她,問:「你怎么在這里?」

小蛾說:「大師姐派我來照顧王小姐……」

我用手捂住小蛾的嘴,確定屋內的人沒聽到她的聲音,才在她的耳旁說:「小點聲。你知道屋里的人正在做什么嗎?」

小蛾學著我的樣子,附在我的耳邊說:「不知道。王小姐很早便讓我走了,我只是回來詢問王小姐是否需要我打些熱水。」

小蛾上山時瘦骨嶙峋,幾年過去了,總算長得勻稱了些,可身材依舊是山上最差的一波人,我平時對她也從未有過什么關注。

可此刻她貼在我耳邊、幾乎將我的耳垂含在嘴里,我卻突然產生了一股沖動,想將這個女孩抱在懷里,天知道她曾受過怎樣的磨難。

她的臉龐稍顯消瘦,可一雙眼卻十分的靈動,惹人憐愛。

屋內傳來一陣低聲呻吟,我捂住小蛾的嘴,讓她貼在墻角,確保她沒法兒從我捅的小洞看見里面的情形,才安心的看起里面的景象。

唯予趴在王翩曦的身上,王翩曦緊皺著眉,象牙雕琢一般白皙修長的雙腿,拼命的夾著唯予的腰。

我幾乎昏厥過去,一時間萬念俱灰。即便我天賦異稟,受到眾人的喜愛,可就連我的未婚妻我都無法保護,眼睜睜地看著她淪落在一個下人的胯下。

我真恨不得自己現在能失去意識或者當場死亡,也免得受這樣撕心裂肺的折磨。

小蛾有些驚恐地看著我,不明白為何我的臉扭曲的像是一頭猙獰的野獸。

理智漸漸勝過了沖動,既然唯予已經插了進去,那我即便沖上去也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反而平白承擔了許多風險,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功力低微的小蛾。

「你知道王小姐身邊那個仆人,唯予嗎?」

我盡力擠出一個笑臉,想安撫害怕的小蛾,卻比哭的還難看,「他是個壞人,王小姐被他蠱惑了。既然你在這里伺候王小姐,一定要盯緊唯予,但別被他發現,知道了嗎?」

小蛾用力點頭。小聲說:「我知道了。如果發生了什么事,我就去找你。」

「真乖。」

我苦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在我去找師傅報信的同時,就讓小蛾幫我看著他們。

與此同時,屋內卻是無限的春光。

唯予毫不憐惜地挺槍直入,疼的王翩曦連連皺眉,幸好唯予完全插入后,沒有立刻抽動,而是不住吻著王翩曦的臉和脖子。

「別、別這樣。」

王翩曦喘著氣說,「用力點。

我不稀罕你的溫柔,我想你用力肏我,我想要你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現在的疼痛。你有這個種嗎。」

唯予沒有答話。

他的雙臂摟過王翩曦的玉腿,抱起她嬌柔卻僵硬的身體,像一個進攻城堡的騎士,毫不留情地發起沖鋒,但他的吻卻并沒有減少,反而更加密集。

王翩曦凝脂般的肌膚,染上了一層近乎病態的潮紅,螓首蛾眉間,滲出無數汗珠,可她還是唯予的吻而伸展著她天鵝般的脖頸,微微抬起下頜,似乎在誘惑著唯予繼續向下吻去。

王翩曦的小腹,像是有一柄小刀不斷捅著一樣,將她的五臟六腑都絞亂。

最后一刀插在她的心臟上,鮮血橫流,仿佛那傷口永遠不會愈合。這種疼痛直達她的腦子,如同百丈寒冰,永遠不會消融。

轟!

什么聲音!

唯予反應奇快,聽到聲音的那一刻,已經抄起衣服,整裝完畢。

伴隨而來的熱浪,幾乎將整個屋子掀翻。與此同時,四面八方全部都傳來了火光。

「我的運氣啊」唯予捂著頭說,將掛在墻上的佩劍扔給了王翩曦。

「看樣子要等下次繼續了。沖著月亮的方向走七百步,那里住著不少人,你去那里和她們匯合,我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么。如果發生任何意外,就按照你喝醉的那一回那么做。」

「你是指你喝醉的那一回吧。」

王翩曦看著外面的火光,心中吃驚不已,嘴上卻不肯表現分毫。

「這洞宮山固若金湯,絕不可能被蠻力攻破。島上幾百弟子,各各才華橫溢,還有一個武功卓絕的大師姐和一個深不可測的師傅,法陣禁制更是數不勝數,誰活的不耐煩了,會來這里找晦氣。」

「正是如此」唯予的眼眸一瞬間變得陰沉而狠絕。

「既然這里的防守能力天下知名,而這些家伙卻還是搞出了這么大動靜。恐怕這一次……百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