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一邊肏著王翩曦的肥臀,一邊大喊爽快爽快!這王翩曦心腸最壞,被肏到情動十分,竟然忍不住放棄偽裝,抱住我挺腰迎合,還特意裝作是為了和我身后的李纘河接吻才這么做,推開我的臉。

媚笑著說,就算我肏了她的屄,也不能吻她的嘴,她的嘴是專門為心上人留著的。」

說完,唯予低下頭去吻風夜的嘴,風夜自然是不讓,扭臉躲開。

唯予威脅道:「你不讓我親你,我怎么繼續給你演示?你肏都讓我肏了,結果最關鍵的地方沒聽到,豈不是可惜?」

便是讓風夜去死,風夜都不肯讓唯予吻她。

可唯予一副不吻就堅決不說的樣子,讓風夜只好乖乖的正過頭,讓唯予吻她。不過唯予想伸舌頭進去,卻是比登天還難。

唯予也不在意,吻過后接著說:「我自然是不會放過王翩曦的小嘴,吻了上去,幾乎將王翩曦的舌頭都吻走了。吻完后,王翩曦大哭大鬧,表現得比我強奸她還夸張,是不是挺搞笑?」

吻對于女孩子來說神圣不肯侵犯,又怎是這淫賊能懂?可自己的處女穴和嘴唇,都淪陷給了他,想到這里,風夜不由得悲從中來,又流下淚來。

「李纘河痛不欲生,王翩曦接著和他激吻,趁機喂他吃下了兩顆藥丸。李纘河大吃一驚,問王翩曦為什么害他,王翩曦哭著說,是我逼她的。實際上,我身上只有山楂丸,那喂李纘河吃的毒藥,是王翩曦在家親手煉制的。

王翩曦哭著便要道歉,我卻不樂意了,王翩曦被我肏出那么多高潮,早滿足了,我可還沒射呢,于是摁著王翩曦好一頓肏,射了她一肚子精液才放開她。」

「王翩曦哭著,用膝蓋爬向李纘河,嘴里不停說著對不起,是我逼她的,如果她不這么做,我就要殺死他。我又扇風點火,讓王翩曦踹李纘河的襠部,直到李纘河射出來。

王翩曦裝出的烈女姿態,真真的好看,義正言辭地說她寧死不屈,我說剛才的藥丸里也有春藥,如果你不把他踹到射精,他會死的。王翩曦一下愣了,癱坐在地上,半晌,才弱弱的問李纘河的意見。」

「李纘河像是發現了什么,一句話都不說,害怕的蜷縮在地上。那娘們真狠,照著李纘河的襠部便是全力的一腳,讓李纘河捂著襠拼命地嚎叫。

王翩曦又用溫柔地嗓音勸李纘河忍一忍,馬上就過去了,然后一只腳踩在李纘河的大腿根,另一只腳放在他的襠部,用力的跺啊跺。這一下可把李纘河疼的滿地打滾,一只腳怎么也踩不住他。

你猜王翩曦想出個什么辦法?她問我能不能用拳頭代替,而后用膝蓋頂著李纘河的兩條大腿,瓦在李纘河身上,一拳一拳的打他的襠部。看著她柔聲細語地勸李纘河放開捂襠的手,然后用力砸下去,讓我的雞巴都有點心驚膽戰呢。」

唯予將李纘河和王翩曦描繪的極為不堪,可本該憤怒的風夜,卻異常的沉默。

唯予聽出她的呼吸漸快,知道自己的攝魂大法對她的影響正在逐步的增強,動作也溫柔起來,雙手在風夜的身上游走,探尋著她的敏感帶。

風夜只覺得一團火焰在心中燃燒。修仙之人體質本就比常人更好,處女的傷已經不再流血,雖然痛苦依舊,可卻漸漸混入其他感覺。本來唯予大張大合,風夜還可以忽略除了疼痛之外的感受。

可唯予卻意外的溫柔起來,兩只手不斷地按摩風夜的大腿和小腹,讓她緊繃的肌肉放松,快感也涌現上來。

風夜觀察唯予的表情,見他依舊是得意洋洋,不像是發現了自己已經產生快感。為了分神,風夜主動道:「后、后來師弟、師弟到底傷的多重?」

「按理說,被這么打,任誰都不可能有感覺。

可王翩曦給李纘河下的春藥太過霸道,李纘河的雞巴竟然被越打越硬,不一會兒就一柱擎天。

王翩曦覺得用手打的不過癮,就讓李纘河趴在地上,雞巴也緊貼著地面,大腿張開小腿并在一起,再用束腰將李纘河的手腕腳腕都綁在一起,像是倒著捆豬一般,也真虧她想得出來。」

隨著唯予的描繪,師弟趴在地上的狼狽模樣修煉浮現在風夜的腦海。白嫩的少年,翹著小腿,想盡辦法的想并住大腿,擋住自己的雞巴,可越是用力,他的胳膊就越是被抻的疼痛。

師弟的眼中,一定包含著淚水吧?以師弟多情的性格,一定還對王翩曦懷有一絲的希望吧?他趴在地上,祈求地看著王翩曦,想讓她腳下留情,可王翩曦卻帶著惡魔地笑臉,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還安慰他會沒事兒的。

師弟的雞巴拖在地上,已然被打的青腫,看到王翩曦靠近,卻還是不爭氣的跳動起來,仿佛正期待著對方的蹂躪……

風夜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這樣無助軟弱的師弟,是她做夢也不曾想過的,一瞬間,她甚至有些羨慕王翩曦。

「嚶……」

風夜不敢相信,剛剛的聲音竟然是自己發出的。

在記憶里,自己從來不是月夢師姐那樣擅長撒嬌的女孩,比自己年齡還大,卻任誰看都像是個小女孩。

她并不厭惡自己的寡言,因為這不過是性格使然。

可在身材不及自己的月夢師姐受盡師弟恩寵時,也會不禁羨慕。

可剛剛的從嘴縫里流露出的聲音,卻那樣的嬌嫩、魅惑,似乎像是一個故作姿態的婊子,在求著別人肏自己。不成想,自己也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可這聲音,卻并不是對著師弟發出,而是獻給了一個搶走自己貞潔的人。

風夜心怦怦之跳,怕被發現不敢直視唯予,只用眼角悄悄打量,見他似乎沒有注意,才放下心來。為了掩蓋,風夜趕忙裝作忍不住疼痛的樣子,喊道:「啊——快、快說、快說!」

唯予差點射了出來。

風夜以為自己在喊疼,可聲音中的嫵媚從剛剛開始,已然無法掩蓋,這處子喊疼的叫床呻吟,簡直別的上精心研制的壯陽春藥。

「王翩曦卻沒有急著踩,而是開始扣自己的屄,直到我射進她肚子里的精液,混合著她的淫水都流了下來,她才拔出手指,張著腿將精液接在手里,然后脫下鞋,摸在腳掌上,溫柔地勸李纘河,這樣可以使他舒服一些。

李纘河自然是不信,哭著讓她放開自己,王翩曦便一直勸他。

我等的不耐煩,心想這精液一會兒便化,王翩曦想說服李纘河自愿,卻是說個三天三夜也沒用。

可那王翩曦在李纘河的大腿上摸著,不時在屁股上抽一巴掌,這李纘河的哭鬧竟然慢慢停了下來,還點了點頭,只是要求王翩曦輕一點。

王翩曦表面上答應,可我知道,這王翩曦為了讓自己的足交更舒服,別人練鐵砂掌,她偏偏練鐵沙腳,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兩只腳的硬度,平時給我足交時,宛若一眼春泉,可謂天下一絕,可要是硬起來,可以踹斷鐵板。

你以為王翩曦脫下鞋子,是什么好心?那是嫌鞋底太軟,踩起來不痛快。只見王翩曦運起十成功力,腳踩在地上都發出『咣咣』金屬撞擊的聲音。李纘河這才知道害怕。

可早就晚了,王翩曦用力跺上去,李纘河發出一聲迄今為止最響亮的慘叫,那雞巴竟然都被踩扁了。

王翩曦卻不著急抬腳,提起另一只腳,將全身重量都壓在李纘河的雞巴上,然后左右搖晃著,把腳底所有的精液、淫水、甚至泥土都摁在了李纘河的雞巴上,這才又離開李纘河的雞巴。

把腿抬到頭頂,還魅惑地看了我一眼,扣了扣小穴,才一個下劈,整只腳都劈落在李纘河的雞巴上。李纘河又是一身慘叫,可這一回,還伴隨著一堆白漿伴隨著血絲射了出來,噴的老遠,都差點濺到我的鞋上。」

「啊——」

風夜再也忍不下去,挺腰將上身九十度抬起,抱住了唯予,兩條腿也像八爪魚一樣纏在唯予腰后,修長的腿幾乎讓她的腳都伸到前面,嘴里還意義不明地大喊:

「啊——不可能——啊——師弟不可能會有事的——不會有事——能給人開苞——師弟傷好一定饒不了——」

唯予一臉壞笑,不再憐香惜玉,腰部盡情的聽懂,碩大的雞巴沒一下都干到風夜最深處。

「若是僅僅如此,李纘河還不一定會廢。

可那王翩曦是什么人,趁著李纘河喘粗氣時,她眼里閃著邪光,用手在幾乎黏在地面上的雞巴下,撥出一顆卵蛋來,瞄準位置,又用足十成功力蹬了上去,還踩在上面扭啊扭的,確保那卵蛋被踩的連渣子也不剩。

李纘河這回倒是沒叫,他兩眼一翻白,暈了過去。不過你別擔心,我已經好好教訓過王翩曦了,就是因為她下手太狠,我花了好多功夫才保住李纘河性命,一晚上幾乎都沒睡成。」

風夜沒有回答,已然將肏自己的人當成了李纘河,騎馬一樣上下配合著唯予的挺動,可畢竟是處女,不一會兒便力竭,唯予又重新將她放在地上,舉起兩條腿豎在空中,抱著它們加快了肏的速度。

風夜已經再沒心思裝冷淡,索性大聲的呻吟著:「啊……輕一點……慢、慢點……喘不上……喘不上……」

這個「氣」字,終究還是沒喘上來,風夜便發出一聲高聳入云的尖叫,唯予也抱住風夜開始抖動,兩人竟然同時達到了高潮。

唯予抱著風夜的長腿,將左腳腳掌一口咬在嘴里,一邊享受著射精,一邊輕輕嚼著。

風夜的腳趾,全都可愛的蜷縮成一個個小玉珠,唯予便不時地用舌頭想勾引她將腳趾松開,或者舔舔她的腳掌。

良久,唯予聽風夜的呼吸恢復平穩,腳趾也緩慢松開,才放開了風夜的腿,笑道:「我還以為只有裝成處女的人,才會有高潮,沒想到你這個真處女,竟然也騷到第一次就高潮。你確定你不是裝成處女的?」

風夜心知這是唯予故意激自己反駁,可她不知道這是唯予功法所致,只覺得一開始的劇痛和之后的升入云霄反差實在太大,自己莫不真的是個下流浪女?

「你在撒謊。」

風夜淡淡地說,「師弟一定很安全,只不過在忙些重要的事,不方便露臉罷了。」

唯予攤攤手,說:「我就知道你不信,過會兒你見到王翩曦,可以自己去求證,看和我說的是不是一樣。」

風夜不語。若是風夜大哭大鬧,甚至痛罵唯予十八代祖宗,那唯予有的是辦法對付她。

可風夜偏偏什么都不說,讓唯予甚是棘手,連被控制的深淺也無法確定。

不管了,感應是不會有錯的。

唯予俯身在風夜的耳邊說了什么,風夜的表情先是錯愕,緊接著變為恐懼,最后是深深地絕望。

演武堂上,月夢倒在柒紅葉懷里,正在不斷抽泣,梨花帶雨的模樣,別說男人把持不住,即便在場的都是女子,也都我見猶憐。

可站在中央的王翩曦,偏偏不為所動,反而輕蔑地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下等人一般。

唯予鉆了進去,一邊笑著緩和局勢,一邊打量著周圍人群。

李凡霜站在角落,厭惡地看著唯予,一言不發,而風夜則不知去處。

唯予知道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微微一笑。

覓瘟抱著受傷的我,正在林中亂奔,身形詭異,速度雖不算極快,可遇見障礙時往往貼著表面滑過,仿佛一只泥鰍。

她本是殺伐果敢之人,此刻卻因我方寸大亂。

即便是師尊,也只是教了自己生存的本領,盡管自己敬之如父母,師尊卻一刻也不曾對自己展露過任何溫情。

出道后,同門間整日勾心斗角,自己每天只顧得提防人心險惡,哪里有功夫交朋友。

本以為這輩子都無法體驗,不成想與這少年相逢僅一日,竟然被他舍命相救。若是這少年有什么閃失,自己便是當場自刎也難以贖罪。

若是這少年安然無事……覓瘟看向懷中的我,下定了決心。

便是師尊下令,自己也必然會想盡辦法保住他的平安。

我的傷口出乎意料并不十分痛楚,指向西南方向,說:「一千兩百步左轉,帶我去藏經閣,那里有傷藥。」

藏經閣?那里的確僻靜,可藏經閣里,為何會有傷藥?可見我說的肯定,覓瘟也只好帶我去藏經閣。

藏經閣外,兩位身著黃衣的青玉壇弟子站在門口。

覓瘟有些奇怪,藏經閣本是供人查閱典籍之處,這山上又沒外人。況且黃衣者總共才五十一人,這里便占了兩個,為何要對這破破舊舊的藏經閣如此重視?

覓瘟悄無聲息地繞到兩個師姐身后,隨手兩指便點倒了二位師姐。

覓瘟仔細檢查附近再無其他機關,正要進去,卻被一堵無形的墻擋在了外面。

覓瘟暗中用上了十成功力,那墻卻連一絲波瀾都沒驚起。

好厲害的禁制!

我掏出一塊血色的玉環,讓覓瘟帶在脖子上,再向前走時,那禁制果然消失了。

藏經閣內,一排排的書架望不到盡頭,我讓覓瘟將我放在地上,見沒有筆墨,只好從傷口處沾些血水,在地上畫了一個古香古色的符咒。

覓瘟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忽然周圍景色閃爍,覓瘟臉色嚇得青白,「啪」的一聲,腰間的鞭子已然拿在了手中。

原來一排排的書架已經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左右兩排矮柱,上面擺著各色的盒子,小的只有扳指大小,大的足有一人多高。

我示意覓瘟將一個黑色盒子拿過來,覓瘟打開盒子,眼中不斷放光,嘆道:「這生死人肉白骨的圣藥,你竟然要拿來治這樣的小傷?」

我聽后,大是不滿,便是鳳凰真龍,我要是想拿來吃宵夜,師父她們也會為我捉來煲湯,此時受了傷,用些自家的傷藥,她卻來說三道四。

取出我小腹的暗器,卻是一根木刺,明顯經過細心打磨。

覓瘟皺眉,怎么也想不出為什么唯予要用它當做暗器,可此時給我療傷要緊,也沒有多想。

覓瘟怕暗器上有毒,想將我傷口上的臟血吸盡,又怕嘴唇上的毒對我不利,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瓶,將里面的液體倒在手指,一點點抹在嘴唇上。

我想起她畢竟是青玉壇的敵人,往嘴唇上抹的,怕不是什么好東西,推辭道:「你將里面的藥給我便是,不必勞煩了。」

覓瘟知道我懷疑她,苦笑著將藥交給了我。

我將藥嚼成漿糊,糊在傷口處,傷口瞬時愈合,幾秒后,擦干藥糊,便是連疤痕都沒留下,甚至還比之前更加白皙。

覓瘟松了口氣,看著周圍金碧輝煌的景色,嘖嘖稱奇,道:「我本以為小型傳送法陣是癡人說夢,不曾想今天竟然在這里看到了。」

我得意洋洋地說:

「這小型傳送法陣山上倒也有幾處,不過這里可不是,我們現在還在剛才的地方沒動。這里的空間和藏經閣的空間發生了重疊。只有修煉本門功法的人,畫出特定的法陣才能進入。

一般門里的師姐師妹只能到三層的寶庫,穿上黃衣才能到二層的寶庫。就連凡霜,也只是知道地下室還有一座寶庫比上面的兩座還大,整座山卻只有師父和我知道,最大的寶庫,實際上在一進門的地方。」

「可是……可是……」

覓瘟聽過我的解釋,臉色更是震驚,「這等秘境禁地,不是吸日月之精華、搶天地之造化、萬年才孕育出一處的嗎,怎么青玉壇,竟然能憑借人力,將它化為己用,還一下便是三個?」

我思考了一會兒,師父雖然本領通天,可距離開辟空間的境界還是有一段距離。

覓瘟問之前,我從沒想過這寶庫是怎么來的。現在想想,能造出這寶庫的人,即便是那些典籍里都從沒提到過。

我搖搖頭,覓瘟的心開始極速跳動。傳說是真的,那件東西果然就在這里!

「你還拿著那木刺做什么,還是趕緊扔了吧。」

我看著那剛才讓我流血的東西,厭惡地說。

覓瘟搖搖頭,道:「這木刺大有古怪,還是別急著扔的好。」

我見覓瘟拒絕,心里很是不快,自出生以來,何曾有哪件事沒有順過我的心意,更不曾有任何人拒絕過我的要求,便執意要搶過那根木刺。

覓瘟哪里肯給,我眼下功力被制,硬搶不是辦法,眼珠一轉,說:「你若是將這木刺給我,我便告訴你這寶庫中最珍貴的寶物在哪里。否則這長廊你便是走上小半個時辰也走不到頭,找上一個月也找不見最珍貴的寶物。」

覓瘟的心幾乎要從胸膛里跳出來,表情還勉強算是鎮定,可呼吸卻壓不住的凌亂起來:「你……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若是我給你后,你不告訴我怎么辦?」

我滿不在乎地說:「這有什么打緊的,我提前告訴你不就得了?那東西只需……」

我的話還沒說完,覓瘟便已經貼了上來,吻住我的嘴唇,將剩余的話都擋在了嘴里。

覓瘟的吻中,感受不到昨晚那奇特而令人著迷的味道,只覺得她的唇和她的身子一樣,都是香香的、軟軟的。

我吃了一驚,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這么做,覓瘟的吻不像昨夜那樣火辣而奔放,而是單純的貼在我的嘴唇上,將我抱在懷里。

我見她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這么僵硬的貼著,正感覺有些無聊,臉上卻感到些許濕潤。

覓瘟的眼淚,還未及滑落,便已然破碎,散落在兩個人的臉上,在光的折射下,像黃金那樣閃爍。

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哭,這一點都符合她的性格,可我愿意付出一切去擦掉她臉上的眼淚。

良久,覓瘟才松開我,換上了一副充滿誘惑的笑臉,只有眼角的淚痕,能證明她曾哭過:

「你從來都是這么輕信別人嗎?這木刺給你,記住,這世界有很多壞人,她們永遠都不會得到滿足,不管你為她們付出了多少,因為她們唯一想要的便是傷害你。永遠不要對別人無條件的信任,永遠不要讓那些壞人拿到你的真心,明白嗎?」

我見她說的慎重,問:「那你算是個壞人嗎?」

如果在一盞茶前問這個問題,覓瘟一定會不知所措。

可是現在,盡管眼中還閃著淚光,臉上卻溫馨地笑著:「當然。

我是你最不該信任的人,不論我怎么誘惑你開口,你都不要對我說一句話。從我們見面起,我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我精心設計的,目的是了解島上的情況,找到一件極為要緊的東西。

我騙了你,你應該快跑,跑的越遠越好,或者去向你的師傅師姐求助,明白了嗎?」

我聽的糊涂,可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無論如何,讓眼前的女子傷心流淚都是一種罪過:「可我覺得你很值得信任,你從來沒對我許下過任何承諾,怎么能叫騙了我呢。」

「你呀,你……」

我可以感受到,我們之間有什么正在彼此間流轉。

覓瘟像是要對我說些非常要緊的話,我一直很好奇,如果我們的談話沒被打斷,她會說些什么。

很可惜的是,在這之后發生的一系列事,讓我再也沒機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