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柒紅葉恐慌地看著我。書上從來都沒寫過雞巴會一上來就變軟,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錯了,還是……自己、自己在師弟的眼里根本不像個女人?

其實是因為覓瘟的技術太過于高潮,那火山噴發一樣的快感也太過于刺激,讓我至今還有些緩不過來。更何況柒紅葉捧著我的雞巴什么都不做,光在那里發呆,我等的無聊,雞巴自然難免會有些疲軟。

「試試用嘴」我提議,「用嘴把它含進去。千萬別碰到牙齒。」

柒紅葉聽后,微微張開嘴,似乎在想象將雞巴含進去的場景。

可這種事情,不是只有那些下賤的妓女才會做嗎,難道是因為自己主動要求雙修,所以師弟因此看輕了自己?

還是說書上寫的都是騙人的,口交只是很正常的事?可一本書上寫錯也就罷了,怎么可能這么多書都一起寫錯?

柒紅葉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被燒焦了,看著我的疲軟的雞巴,柒紅葉認命一般,仰起頭,將我的雞巴放在她的左手手心,用右手快速擼動起來。

不得不說,柒紅葉根本沒有任何技術可言,沒有任何潤滑的手交,讓我的覺得雞巴都快被擼掉皮了,不要說比不上覓瘟的技術,即便連覓瘟的一個魅惑的眼神都比不上。

可如此插進的手交,還是讓我忍不住硬了起來。

雞巴雖然是硬了,但好像并沒有出現真氣激蕩的現象。莫非,一定要含進去,才能讓纘河「十分感動」?可是……看著我的雞巴,柒紅葉最終還是沒敢含進去,而是加快了速度。

「停、停!慢一點!」

盡管過程有些痛苦,可生理反應還是讓我有了射精的沖動,我自慰時還從來沒這么快過,我都覺得自己要被柒紅葉弄早泄了。

柒紅葉不解地看著我,聽話的減緩了速度。隨著動作開始溫柔,我也終于開始產生了快感。

終于感到了我的「激蕩」,柒紅葉松了口氣,開始運轉真氣和我配合,道:「放松,跟著我的真氣一起運轉。」

我有些喪氣,柒紅葉不僅技術和覓瘟比起來是天上地下,還剛有快感就停下,實在是無趣的很。不過既然她這么說了,我也只好聽從。

柒紅葉用真氣在我的體內運行一周,皺眉道:「你已經中了那妖女的輪回鎖,幸好你身體的異變吸走了大部分的毒性,只留下些許殘余,否則等積攢的多了,會讓你再也無法對除了那妖女之外的人產生快感,十分的陰邪。」

「什么?」

我大吃一驚,不讓我對女人產生快感,比殺了我還讓我難受,下次見到覓瘟。一定把她先奸后殺!

柒紅葉的雙修讓我感覺很新鮮,別人的真氣在體內流轉,就好像柒紅葉鉆進了我的身體,又對著我的經絡盡情撫摸。

我身體的異變后,那本就不多的毒更是所剩無幾,真氣運轉不足一個周天便清理干凈。

可柒紅葉還是一板一眼的運行玩整一輪,才抽走真氣,松了口氣,道:「總算沒事了,下次可千萬要牢記這次的教訓啊。」

我見柒紅葉要站起來,急忙裝作痛苦的樣子大喊道:「哎呀,痛死我了!」

「怎么了?」

柒紅葉趕忙握住我的雞巴,卻沒發現我的身體有什么異樣。

我裝出苦不堪言的表情,指著雞巴說:「我的雞巴快痛死了!」

柒紅葉仔細檢查幾遍都沒發現不對,加上我又不太擅長撒謊,表情裝的也不太像,讓柒紅葉一下子甩開我的雞巴,說:「你騙人。

我為你……是為了給你治病,如果你還存著其他念頭,那可是把我看輕了。」

我見詭計被識破,只好哀求道:「大師姐,你就幫我射出來吧,我的雞巴真的硬的發疼,渾身都難受。」

「那你、那你可以自己……男女有別,我怎么能幫你做這種事呢。」

「我不管,都是因為大師姐,我的雞巴才腫成這樣,一定要大師姐幫我射出來。大師姐,求你了!」

每一聲「大師姐」,都叫得讓柒紅葉的心都化了。纘河說的有理,既然已經開始雙修,那不妨便做到最后一步好了。

柒紅葉用手握住我的雞巴,有些猶豫的看向熟睡的師父。

我央求道:「師父不會醒來的,她都睡熟了不信你看!」

我摘下鞋子,砸在師父的后腦勺上。

師父在夢中嘟囔著什么,翻過身,竟然抱著我的鞋又甜甜的睡了起來。

「纘河!」

柒紅葉皺眉,「你怎么能拿鞋扔師父呢。」

我急不可耐地說:「你看,師父醒不過來的,我的大師姐,我的好師姐,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吧,我都快要被憋死了。」

柒紅葉的臉紅的像一顆熟透的李子。剛剛的行為,還可以解釋為解毒心切,可現在自己為師弟手交的唯一理由,就只剩下流的欲望。

師父對纘河的愛,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如果纘河要選一個人當妻子,那個人也一定是師父。

可自己,現在卻背著師父,在師父的房間,在熟睡的師父面前,和師弟做這樣恬不知恥的事,而師父卻抱著師弟的鞋子睡得正香,自己簡直是大逆不道,天理難容。

可看著纘河急切的表情,柒紅葉忽然覺得即便天理難容,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舒……舒服嗎?」

柒紅葉紅著臉問。這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

「舒服……再握緊一點,不要太緊。最好兩只手一起,對,像這樣配合著,有一點節奏。如果能用嘴或者用胸,那就更好了!」

聽我這么說,柒紅葉停了下來,問我:「那個妖女,是不是就是這樣對你的?

我……我對你一往情深,你怎么能將我和那樣的妖女相提并論?」

柒紅葉突然停下已經讓我有些不滿,又聽她難得的反駁我,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從小到大柒紅葉從來沒有任何一件事、一句話違逆過我的意思,平時更是各種「愿意為我做任何事」,沒想到真的要她做事時,就連一個手交還要推三阻四,看來她平時說的那些話,不過是騙人的罷了。

我哪里知道柒紅葉的心思。不要說給我手交,即便我在這里搶占了柒紅葉,不給她任何名分,她柒紅葉同樣會甘之如飴。之所以推脫,不過是害怕師弟誤以為自己輕薄下賤罷了。

我見柒紅葉停了下來,故意氣她道:「覓瘟做的可比你好多了。她的兩只手就像是蝴蝶一樣的靈巧漂亮,我的雞巴在她的手里就好像到了天堂。別說是手交了,就算是口交、乳交,只要我說出,她也不會拒絕。如果她能為我手交,那天底下其他任何人的手交,我都不稀罕了。」

柒紅葉不語,手又恢復了擼動。

我見她服軟,一股征服感涌上心頭,忍不住惡作劇的繼續刺激道:「你也太差勁了,兩只手連覓瘟的一根腳指頭都不如。如果你是妓女,即便倒找我錢,我也不會去找你。

我真希望覓瘟才是我的大師姐,這樣我每天都能享受她的至尊手交了。」

柒紅葉又傷心又氣氛,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她見過的雞巴多了,自然技術比我好。」

對于柒紅葉來說,這已經是難得的重話。

可這樣輕微的反抗,只能使我的施虐心越發高漲。

我將雞巴從她的手里抽出,轉身冷冷地說:「既然你的手這么金貴,干嘛還要委屈自己和我雙修。讓我死得了。」

柒紅葉無言以對,只好膝行到我的面前,給我繼續擼管,看來以后只要我想要了,隨時都可以去找她。

但我還嫌不夠,想更進一步,于是推開她的臉說:「我不稀罕你給我手交。如果你不愿意的話,那就算了吧。」

柒紅葉只好說:「我是自愿的,我想給你……擼管。」

我還是不滿足,手按在柒紅葉的臉上將她推開,道:「還不夠,我要你求我。」

「我求求你」柒紅葉頓了頓,用盡所有力氣才將后面的話說完,「讓我你給你擼管吧。」

「一點誠意也沒有!」我叫道。

柒紅葉無奈,道:「那要怎么樣?」

我想了想,說:「除非你給我磕頭求我,我才相信。要不然你給我用嘴給我口也行。」

柒紅葉哪里肯答應,軟綿綿地說:「纘河,別為難大師姐了,好嗎?」

佳人的柔聲細語,即便是鐵人的心也能融化。

可我卻不為所動,道:「我算是看透你了,你走吧,以后我也不要見到你!」

柒紅葉沉默良久,在我正面跪好,而后五體投地地拜倒在我的面前。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眼前發生的一切。

我的大師姐,那個所有師姐師妹的楷模,竟然跪在我的面前,求我讓她給我手交。

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笑道:「好吧,我原諒你了。」

柒紅葉沒有說話,只是輕柔地繼續給我手交。這一次明顯舒服了許多,我得意于自己的調教成果,看向柒紅葉時,發現她的眼角滾動著淚珠。

我的玩心大起,捏住大師姐的臉蛋,非要讓淚水滴下來不可。那滴淚在眼圈里轉了幾圈,在眼角破碎,隨著臉龐滑落下來。

大師姐的臉很軟,讓我忍不住拍了拍,見大師姐沒有反抗,手上用的力氣也逐漸加重,甚至「啪啪」作響。

對于柒紅葉的功力來說,打臉對于心靈上的重擊要明顯強于生理。

她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她只跪拜過父母、天地和師父,除了皇上,世間再沒有什么值得她去跪拜。

可當纘河說出再也不和她見面的話時,所有的理智都在一瞬間灰飛煙滅,唯一需要考慮的,是究竟選擇磕頭還是口交。

柒紅葉對于發生的一切都暈乎乎的,好像做夢一樣,沒有任何實際感,直到我用力拍她的臉時也一樣。

強烈的背德感,已經屏蔽了柒紅葉所有的道德和羞恥。隨著臉龐的漸漸紅腫,柒紅葉一個沒忍住,上前含住了我的龜頭。

「哦——」我呻吟,「全都含進去!全都含進去!」

「纘河!」

躺在床上的師父忽然大喊。

柒紅葉嚇了一跳,如同一只偷腥被抓的老鼠,慌亂的幫我提上褲子。

我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師父竟然會突然醒來。

「——你在哪兒……為什么不來安慰師父……你不是說過,師父永遠是你最愛的人嗎……」

我和柒紅葉對視,同時松了口氣。原來師父沒醒,是在說夢話。

「纘河……師父好想你將我抱在懷里……」

柒紅葉呆呆地看著師父,聽她夢中還在向師弟表達情意。這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卻又是如此的錯誤。盡管是錯誤,可她怎么也放不下。

我距離射精只差臨門一腳,絞盡腦汁地想著如何才能勸大師姐完成剛剛的事情。

直接脫下褲子?太直接了吧。開個玩笑?對別人可能行,但對古板的大師姐估計夠嗆。說幾句甜言蜜語?可是從哪里說起呢?

「我……先走了。」

柒紅葉扭過頭說。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是,可盡管我的功力大增,卻依舊連大師姐的衣角都沒能抓到。到了門口,柒紅葉整理下凌亂的衣服和頭發,頓了頓,卻還是頭也不回了走了出去。

唉,這下可慘了,我的雞巴硬的跟鐵棍一樣,該找誰解決呢?

在經歷了無數曲折、危險后,我終于可以完成昨晚就想做的事——和王翩曦見面。大師姐沒有現身,師父還躺在床上,是月夢負責招待,看上去她已經完全不在意和王翩曦之前的過節。

晚餐是在距離王翩曦的小筑不遠處的涼亭進行。

月夢在晚餐剛開始時便知趣的借口離開,還不忘對我擠擠眼以示鼓勵。看著月夢離去的背影,我不禁盡管她完美的身材,盡管個頭偏低,卻更顯可愛動人。

「翩曦,我真想不明白,怎么會有人不喜歡月夢師姐。」

「想聽個秘密嗎」王翩曦將一縷散亂的頭發捋到耳后,「其實我并不擅長琴棋書畫或者詩文什么的。教我的先……老師,他自己都識不了幾個字。」

「怎么可能!」

我吃了一驚,瞪大眼睛問,「可你明明是王家的千金,你怎么可能不會……」

「好吧,其實我的童年基本上是在街上度過。

我爹常年不在家,我猜他可能是覺得對我有愧吧,所以很少管我。」

王翩曦的臉在燭光下顯得格外嬌媚,沖淡了本來的英姿。

我還是有些不信,問:「可你爹怎么可能給你請一個連字都認不全的先生?」

「可能是我太調皮了吧。」

一段回憶突如其來的闖入王翩曦的腦海,那是在她還沒落入那家伙魔爪時的「美好」時光。

她正在一個破廟里和兄弟們慶祝又趕跑了一個教書先生,一個一桌破爛、貼著浮夸八字胡的道士從廟口走過,還舉著一個長的驚人的白底黑字旗子,上面寫著:看病、測字、算數、收雞毛「那是什么人?」

小王翩曦指著道士,大笑起來。

一個小弟瞧了一眼便說:「哦,那家伙啊,你沒看到他的旗子正面還寫著『啟蒙、修仙、木工、煉金術』呢。

他就是個窮酸先生,連個秀才都考不上,估計連字都認不全勒。

他挨家挨戶敲門。請他們雇自己教書,要是沒人雇,就找個空地交附近的孩子識字,只需要父母賞他口剩飯就行。

雖然沒見有哪家愿意雇他,但混了這幾個月,竟然也沒被餓死。」

「是嗎,怪人。」

小王翩曦嘟囔著,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要是老混蛋雇他來惡心自己,那可真是棘手的很,「吃著,喝著啊,別客氣,我請客!」

現在沒必要想著那種家伙。

王翩曦低著頭,抬眼望向我,嘴角滿是笑意:「你可真是個難見的家伙啊。」

那一刻,我領悟了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一時竟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噗嗤。」

王翩曦銀鈴的笑聲,更是讓我的心癢癢的。

「嘿,嗯——你介意我坐到你的身邊嗎?」

「怎么」王翩曦調笑,「你是準備道歉,還是準備再做一些失禮的事?」

我見王翩曦沒有拒絕大喜過望,把椅子移到她的身邊,王翩曦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將手放在桌邊,被我一把握在手里。

王翩曦的手柔若無骨,真難以想象這只小手能揮出招招致命的劍法。如此霸道的女子,此刻卻坐在我的身邊,任我索取所需,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一時間,甜言蜜語如同本能一樣從我的嘴里說出。平日里聽來肉麻的情話,此刻卻化為我最真摯的誓言。

突然間,我停住嘴,王翩曦的雙目和我的對視在一處,我的情再難自禁,吻了上去。

王翩曦在我的身上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氣味,只想躺倒在我的懷里。隨著我的紅唇越靠越近,王翩曦的心史無前例的狂跳起來,就像她的心臟手持一柄重錘,急切地想從她的胸膛里逃出來。

「不!」

王翩曦在最后一刻推開我,氣喘吁吁地說:

「李公子,我覺得我們之前,或許發展的太快一點了,不是嗎。為什么要將所有的驚喜都在第一天用盡呢。天色已晚,我該回去了,讓我們明天再繼續我們的約會。畢竟,能出什么意外呢?」

王翩曦的話說的合情合理,可一股怒火卻從我的心底涌出。似乎這些天我遇見的每個人,都在推開我,讓我等一等,唯一一個沒有對我說不的人,還差點沒要了我的命。

我很喜歡王翩曦,她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孩,但拋開這一點,她又算是什么東西,憑什么那個唯予可以對她動手動腳,而我就連親親她都不行?

我拉著王翩曦的手腕,耍賴道:「你不讓我親一口,今天就別想回去。」

王翩曦去抽她的手,我抓的力道本來不大,可王翩曦的小臂在中午的比賽中受傷,這時疼痛起來,一時竟沒有抽出來。

我誤解了王翩曦的舉動,以為她不過是象征性的抵抗,于是興高采烈的閉上眼吻了上去。眼見我的嘴唇越來越近,王翩曦一時情急,竟然反手給了我一巴掌。

這一巴掌讓我目瞪口呆,捂著臉不清楚發生了什么。出生以來,還沒有誰打過我耳光,即便是覓瘟,也對我神魂顛倒,一路上不是寵著就是哄著。

王翩曦這一巴掌,徹底打散了我對她的念想。

「你……好自為之吧!」

王翩曦說完轉身離去。

我還捂著臉,奇怪的是,震驚過后,臉不但沒有一絲紅腫,甚至挨打時都不甚疼痛,只不過有些過于震驚。

我生著悶氣,一個人把桌子上好幾人份的食物全部吃光,這一天的遭遇可餓壞我了。

吃完飯,我的火氣修煉消了,又想起王翩曦傾國傾城的美貌,心里有些懊悔,反正唯予已經死了,我又何必操之過急呢。

王翩曦明顯對我有意思,如果真的和她成婚,以后有的是機會和她親熱,何必因為一時的心急,就錯過這樣一個大美人呢。

唉,算了,還是去主動給她道個歉吧,誰讓我是個男人呢。

我吹滅了蠟燭,走向王翩曦的小筑。本來沒幾步的路程,我卻總覺得有些不對。

好像有人一路上都在跟蹤我,那人跟蹤的技術極高,而且氣息隱蔽的極好,我幾次故意消失在樹叢里,那人竟然都沉得住氣,沒有貿然現身來找我,而是等在我的必經之路。

一盞茶的路程,我硬是走了小半個時辰,還是沒能甩掉跟蹤者,反倒開始讓我懷疑是不是自己神經過敏。

我沒有任何那跟蹤者存在的證據,可我體內異變過的真氣,卻讓我感覺到周圍有什么東西在。

奇怪,莫不是這真氣壞了?明天問問師父,這畢竟不是我原本的真氣,出問題很正常。

七扭八拐,我到了王翩曦住的小筑,遠遠的看去,有一個穿著破爛土灰色斗篷的人站在門口。那人不時左右張望,似乎在放風,可卻站在月光下,任誰看去都是一目了然。

無數疑問涌上心頭,這人是誰,剛剛的跟蹤者到底存不存在,他們是不是一伙的,難道今夜,這里又要出什么不得了的變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