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馬車上的調教

許平頓時惡從膽邊生,本來心里和下身就滿是火氣了,現在被這個丫頭一頂撞氣得更厲害。許平氣得吼了一聲:「你直接去說你被我強奸就行了,不用說別的!」

說完一把將侄女抓了過來,在她的驚呼聲中粗暴的將她身上的衣服撕裂,小巧的雙峰立刻跳了出來,平坦的小腹和小屁股上的紅印更是讓許平獸性大發。俐落的脫去自己的衣服,晃動著已經徹底抬頭的龍根,朝嚇得縮成一團的雨辰走去。

巧兒笑嘻嘻的坐到了馬車的門簾邊防止她逃跑,玩味的看著雨辰一絲不掛的身子,卻是蔑視的哼了一聲。身材和師傅天差地遠,就是連鈴姐姐都比不上。

「叔叔,我錯了!你別這樣。」

雨辰見許平真的動了怒才知道害怕,慌忙的抓過散落的布片護住身上的春光。

「哼,媽的你沒錯,老子來錯一把給你看看。」

許平說完將她拉了起來,雙手捏住了才剛剛發育的小玉乳,像個小饅頭一樣盈盈可握,拇指還不忘一下一下的挑撥著精致的小蓓蕾。雨辰本來以為許平只是嚇唬她而已,沒想到會動真格,頓時嚇得六神無主。

許平將她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大嘴對準薄薄的紅唇吻了下去,舌頭也靈活的尋找著丁香小舌纏綿起來。許平嫻熟的吻技和雙手的挑撥,哪是這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能抗拒得了的,朱雨辰先是驚慌的掙扎著,但隨著身子漸漸的發軟,拍打著許平后背的小手力道漸漸減弱,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許平將已經有些情迷的小侄女壓在身下以后便離開了甘甜的小嘴,轉而親吻著那對稚嫩的小乳房,大手往下拍打著本來已經有些紅腫的小屁股,沒想到這丫頭居然在自己的拍打下慢慢的滲出了愛液。

「臭丫頭,沒想到你居然喜歡這一口!」

許平色笑著,突然用力捏著她的小乳房,看小侄女居然嬌滴滴的呻吟了一下,心想:難道這丫頭喜歡受虐?

雨辰感覺到拍打屁股的那對大手帶來疼痛的同時也帶來了異樣的快感,還有胸口上傳來的那種電流,一種從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充斥著全身。整個人差點就迷失進去,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小舌頭,慌忙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許平,哭著小臉一公求道:「叔叔別這樣,我是你的侄女啊!」

「那有什么關系,你看你都濕成這樣了。」

許平笑著將沒接觸到小花穴就滿是黏稠愛液的大手放到了她的面前,另一只手卻接觸上了小小的菊花。

「別這樣……」

雨辰扭過頭去不敢看,說話的時候聲音都低了下來,身子也略微的有點紅了起來。

「別怕,告訴叔叔你舒不舒服?」

許平見她這副模樣,能通奸的話肯定比強奸好,慢慢的誘惑起來,大嘴繼續親吻上了小巧的玉乳,那只沾滿了愛液的手也撫摸上了另一邊,另一只手開始慢慢的滑到了少女的兩腿之間,開始用手指刮蹭著已經潮濕一片的外層。

「別這樣……好、好癢啊……」

身上多個敏感點被同時攻擊,雨辰無力的掙扎著,本想夾住雙腿也沒有了力氣。

見她已經濕得差不多了,許平抱著給她一個教訓的心態。在還沒有通知的情況下扶好自己的大分身,對準了少女濕潤的稚嫩花穴用力一挺,毫無停留的徹底插入,直接破了她的處女膜插到了最深處。

「啊!」

突然的入侵讓朱雨辰凄厲的喊了出來,嬌嫩的身子疼得痙攣起來。

巧兒在旁邊好奇的瞪大眼睛看著兩人的結合處,心里驚訝于那小小的肉縫居然容納得進主子這不屬于人類的尺寸,再看看雨辰那疼得快扭曲的小臉,感覺自己也是隱隱作疼。

「女人第一次都是這樣,忍一下就好了。」

許平這時候心里最多的還是欲望,不管少女滿臉痛苦的表情,舒服的享受著她的小花穴緊湊的蠕動,開始挺動起腰做著活塞運動。一讓自己的龍根充分的一早受那種緊湊和溫熱的快感,一下接一下的進出著她的身體。

巧兒在一邊瞪著眼睛看著兩人的交歡,第一次看到現場直播的小魔女感覺有些震撼。

有了個小丫頭在旁邊一臉無辜的看著,讓許平感覺到更刺激了,下身的沖撞也開始用力起來。抱住了朱雨辰的小屁股往上抬了一些,讓二人的結合更加的深入,深深的一頂就感覺能觸到了她的子宮。胯下的雨辰先是疼痛的哭喊著,隨著大龍根的進進出出,朱雨辰開始從先前的不適和疼痛慢慢的體會到了快感,下身也徹底的泛濫起來,讓許平的進入更加的流暢。

這丫頭真是敏感啊,難道是個受虐狂?被這么粗暴的破身居然這么快就進入了狀態。許平剛有點郁悶的想著,朱雨辰突然抓住了自己的玉乳使勁的捏著,嘴里更是發出了讓人吃驚的浪叫:「叔叔……再快一點……」

「好爽啊……人家……要尿尿了……」

「叔叔……干死我……干死……我……啊……」

朱雨辰一邊被自己抽插著,一邊還喊著「叔叔」,讓許平的腦神經崩潰掉了,和趙鈴做愛時她都是含蓄的「嗯哼」就算是呻吟了,即使是叫床也只是幾句平哥哥,人家要死之類的。劉紫衣雖然嫵媚,但在這方面也是放不開。沒想到朱雨辰初次竟然就敢這樣放浪的叫床,真是天生尤物啊。

許平興奮的火力全開,在朱雨辰剛破身的小花穴里沒半點憐香惜玉的沖撞起來。每一次進入都是直接淹沒進去,每一次出來還翻出一層層的嫩肉。雨辰頓時就被快感給淹沒了,叫的更加放浪起來,大概一路上都蕩著小丫頭的浪叫。

就連一向臉皮厚的巧兒在旁邊看得都感覺有些臉紅了,只期盼路上沒有過往的車輛聽見這放浪的聲音,畢竟大白天的而且還是在馬車上,這樣的行徑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主子實在太無恥了。

「叔叔干的你爽不爽啊?」

許平見她浪成這樣了,忍不住玩興一起突然停下了動作,玩味的問道。

「爽……別停啊!人家要啊……」

這時候雨辰滿面都是情動的潮紅,看起來嫵媚得很,許平一停,她慌忙的扭動著小屁股試圖讓那根尺寸驚人的大家伙動起來。

「要不要叔叔繼續干你啊?」

許平真有點受不了她這樣的媚態,但還是笑嘻嘻的問著。

「要……叔叔使勁的干雨辰吧……人家喜歡你用力地干我,用力地干人家的小屁股!」

朱雨辰毫無避諱的話讓一邊的巧兒也驚呆了。

許平這才滿意的架起了她的雙腿,將結合處清晰的展現出來后,一邊大力的抽動起來一邊問:「雨辰看看小妹妹被叔叔干得多爽,肉都翻出來了。」

雨辰在快感的漩渦中睜眼一看,自己稚嫩的小地方正被那根巨大的家伙一進一出,大家伙上還滿是自己的愛液,結合的地方更是泛著水光。剛想閉上眼睛不理睬的時候,許平突然一用力的插到了最底,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嘿嘿,看著自己的小妹妹被插舒服嗎?」

許平一邊問一邊使勁的往下壓,大龍頭已經接觸到了稚嫩的花心在那挑逗著。

「舒服!好舒服啊……叔叔再快點!」

雨辰感覺自己的子宮都被頂到了,這時候也是瘋狂一樣的擺動起來。

許平這才滿意的繼續抽插起來,每一次深入都頂到花心,讓朱雨辰發出了歡快的春吟。隨著道路開始有些崎嶇,車子抖動起來,這樣的運動更是讓兩人興奮連連。許平忘了自己挺動了多少次,身下的朱雨辰從第一次高潮開始到現在一直沒有間斷過,此時已經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叔叔,人家舒服夠了,有點疼,停一下好不好?」

朱雨辰這時候下身已經從剛才接連的快感中恢復知覺,變得有些疼痛了,小身子隨著男人有力的撞擊上下晃動有些虛脫的說道。

許平還沒有盡興,但也不想在車上活活把朱雨辰給干死了,那以后怎么和老爹老娘交代?無奈的把龍根抽了出來,低頭一看,隨著龍頭出來,兩扇小門一樣的陰唇也關上了,留下的只有略微紅腫的一條細縫。往下一看,粉紅色的小菊花上沾滿了愛液和處子血,一張一合的動著,又紅又嫩的十分吸引人,頓時燃起了希望,將龍頭放在菊花外邊磨蹭起來。

「啊,你要干什么!不是那!」

雨辰感覺到大龍根突然往下在自己的小菊花上磨蹭,頓時嚇了一跳,趕緊大聲說道。

「嘿嘿,是這沒錯!叔叔教你另一個可以伺候男人的地方。」

許平淫笑了一下,將她掙扎的雙腿壓住,扶好了位置準備把朱雨辰的小菊花也開苞,從以前到現在還真沒爆過菊。

「不要啊!那不能!」

雨辰一聽許平要用那根大家伙插進自己的小菊花,頓時慌張的叫喊起來。

「沒什么不行的,你放松一點,會比剛才更舒服喔!」

許平一邊往龍根上抹著玉液,一邊抓住了朱雨辰掙扎的雙手。固定好位置,龍頭朝著小菊花用力的挺進,但因為朱雨辰太緊張而根本進不去。

「不要了,叔叔……」

朱雨辰繼續哀求著:「別弄那了,繼續干人家前邊好不奸,人家喜歡你干我前邊。」

許平撓了撓頭,腦子靈光一閃,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小玉乳,用力地捏了一下,朱雨辰頓時疼得叫了出來,許平趁這個機會,腰身一用力將龍頭插了進去。

朱雨辰感覺到那個和雞蛋差不多大小的龍頭已經進了自己的菊花里,小嘴微張著,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只是有些不適但沒有多疼的感覺,愣愣的看著許平沒有說話。

許平也有點奇怪,傳說中女孩子第一次被爆菊應該很疼才對,她怎么一副沒知覺的模樣,忍不住問;「感覺怎么樣?」

「漲,麻!還有點舒服,就是人家那實在太小了,現在快要撐開的感覺。」

朱雨辰感覺到龍頭在自己的直腸里一跳一跳的,居然有點舒服,聲音顫抖的答道。

看來這丫頭還真是有點受虐傾向,而且菊花還是一個敏感點。相心到這許平無語了,但也沒什么顧忌,趁她一分神,又猛地往前一推,龍根就進去了一半,不禁倒吸了口涼氣。這丫頭的菊花真是個寶啊,一褶一褶有規律的蠕動著,而且還特別的有彈性,夾得自己太舒服了。

「不行了,叔叔,有些太漲了,你先別動,一讓人家適應一下。」

看得出朱雨辰這時候有些疼痛了,額頭上開始冒坦了汗。

許平見狀也不太好直接深入,悄悄昀將手往下,開始用一個手指在她的花穴里按摩了幾下,刮了些愛液抹到了交合處,然后又在花穴里出入著,輕聲的說:「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啊,叔叔你先別碰那啊……啊……啊……」

朱雨辰剛說完,身子突然猛烈的抽搐起來,花穴里射出了滾燙的液體打在了許平的手上。菊花被塞滿,花穴又被刺激的強烈快感,一讓已經無力的朱雨辰短時間內又來了一次,小臉頓時又是潮紅的一片,無力的喘著嬌氣。

許平徹底的驚呆了,雖說這丫頭對菊花特別的敏感,但沒想到會敏感到這地步,自己龍根沒動,只是用手再刺激了幾下小花穴就直接高潮了。不過剛好這些玉液能起到潤滑的作用,抹在了龍根上邊,趁著朱雨辰放松的空檔,一發狠又繼續推了進去,整個龍根剛進了八成就感覺已經到了最底。直腸開始用力的蠕動起來,試圖將這個不速之客給排擠出去,但對許平來說卻像是有小手在按摩自己一樣,無比的舒服。

許平閉眼感受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問道:「怎么樣,雨辰,是不是已經不疼了?」

「嗯,叔叔沒騙人!真的有點舒服,能不能動動看?」

雨辰這時候有點嫵媚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許平,微微的扭了一下小屁股示意自己已經適應了。

「嘿嘿,動倒是簡單,想看的話叔叔也會滿足你的!」

許平淫笑一下,又把她的雙腿往下一壓,讓她的小屁股翹起來,恢復了剛才歡愛時的姿勢,大龍根深入菊花的淫穢畫面徹底的展現了出來。

一旁的巧兒吃驚但也有些臉紅心跳的看著二人的結合處,不敢相信那么大的東西還能放進大便的地方,而且看雨辰一臉很享受的模樣更是不可思議。

雨辰眼角一瞥就清楚的見到了許平的龍根沒入了自己的菊花里,周邊的褶肉還一張一合,像在親吻那根大家伙一樣,雖然知道自己這樣不好,但菊花和花穴同時傳來的快感和眼前的視覺沖擊讓她情不自禁的催促:「叔叔,人家那有點癢,你動動嘛。」

許平這才得意的瞟了旁邊目瞪口呆的巧兒一眼,第一次把小魔女弄得不敢直視自己。他哈哈一笑,挺動腰肢開始在朱雨辰稚嫩的菊花里抽插起來,雖然只能進去八成,但和花穴不同的緊湊感覺還是特別的舒服。朱雨辰這時候也不由自主捏著自己的小巧的玉乳閉眼享受起來。

「叔叔……太……深了……」

「到肚……子……里……了……」

「……又來了……」

淫聲浪叫刺激著許平的神經,讓他忘了這是稚嫩的菊花,開始像剛才開苞一樣的沖撞起來。持續的撞擊中,雨辰這丫頭居然在沒碰花穴的情況又來了兩次高潮,快感的液體沿著花穴慢慢的流到了龍根和菊花的結合處,讓活動更加的順暢。

不過明顯她已經透支了,這兩次噴發的愛液又少又稀。

看不下去的巧兒忍不住躺到一邊裝睡了,許平一看她的小耳朵都是紅的,就知道這丫頭受不了這樣的活春宮,肯定睡不著。埋頭耕耘了一個時辰后,小丫頭連菊花都已經承受不了許平的持久。

龍頭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帶著電的酥麻蔓延全身,許平大吼一聲,緊緊的抱住了雨辰的小屁股,下身使勁的撞擊著,每一下就像要頂到肚子里一樣,雨辰也被他突如其來的狠勁弄得張大了小嘴,不知道該怎么辦。又撞了幾下后,許平終于整個人抽搐起來,身子一松,將所有滾燙的精華都深深的灌入了朱雨辰的小菊花里。

雨辰直腸的最深處被這一燙,身子一弓,迎來了最后的高潮,一起爬上巔峰的二人嘴里都發出了壓抑的啊啊聲。許平看了看一臉滿足的朱雨辰,身子一軟,趴到了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朱雨辰兩眼空洞的感受著這強烈而又有些疼痛的高潮,感覺大家伙還在自己的直腸里一跳一跳的,不禁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回味著這荒唐的快感。

良久,二人的呼吸才漸漸的平穩下來,許平慢慢的將軟化的龍根從她的菊花里拔了出來,放開了抱住自己的朱雨辰,起身拿了一壺酒拔開蓋子就直接往嘴里倒,喝了一個暢快。

雨辰也漸漸的從云雨中走了出來,無力的靠在了車壁上,看著粗暴的占有了自己,又帶來銷魂滋味的叔叔,還有地上那一小灘血絲,顯得不知所措。

「喝吧!」

許平將酒壺遞了過去。

朱雨辰一動,下身就疼得她小臉變色,低頭一看自己的小菊花里正往外流著乳白色的精華,花穴周邊卻是布滿了血絲,連菊花處都有裂口在流血,想起剛才自己的浪蕩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許平哪會不知道她的心思,那稚嫩的下身被自己摧殘得紅腫一片了,心里頓時就有些愧疚。一把將她抱在懷里安慰道:「小丫頭,以后你就是叔叔的女人了。剛才那樣是閨房中的樂趣,再正常不過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說了,叔叔喜歡你剛才的模樣。老實說,剛才舒服嗎?」

朱雨辰羞紅著臉稍微點了點頭,小頭靠在許平的胸口,聞著男人的氣味,聲音小的和蚊子一樣的答道:「嗯,剛開始的時候有點痛,后來卻很舒服,就像在云端里飄一樣,人家從沒試過這么舒服的滋味。不過雨辰剛才的樣子是不是很淫蕩,這樣是壞女人嗎?」

「不壞,淫蕩好,這樣叔叔喜歡。以后你繼續這樣,叔叔會很高興的。」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說道,這丫頭被自己強奸之后居然會變得這樣溫順,實在很奇怪。

朱雨辰像個新婚的小妻子一樣,一改剛才小辣椒的模樣,溫柔的「嗯」了一聲就沒開口,心里卻是萬般的復雜。

許平低頭看自己已經軟化的龍根上還殘留著一些精華,既然這丫頭前邊后邊自己都搞了,要是不把小嘴也破處的話那就不太完美了。想到這,在朱雨辰的疑惑中將她的頭按到龍根面前,命令道:「來,給叔叔舔乾凈。」

雨辰看著眼前這根奪去了自己處子之身,又讓自己體驗到做女人的銷魂滋味的大家伙,沒有火氣的低著頭。從潑辣變得有些可愛,似乎天生就有受虐的傾向,心里竟然產生了一種恥辱的快感。溫順的伸出小舌頭試探性的點了一下后,才慢慢的捧住它,開始仔細的舔遍了每一寸地方。

「對,好雨辰真厲害,第一次就讓叔叔這么舒服。」

許平看著這個美麗的侄女,像品嘗美味一樣的舔著自己的龍根,心里頓時有很大的滿足感。

聽著許平的話,正含著龍頭吮吸的朱雨辰,突然想到這根東西進過自己的花穴,還進入了自己的菊花,突然有些反胃,卻又隱隱有些興奮,舔弄的更賣力了。

荒淫的下午過去,匆匆的吃過一些糕點,許平疲累的抱著同樣光著身子的朱雨辰蓋上被子準備睡覺了。晚上的空氣開始寒冷起來,裝睡的巧兒這時候蜷縮著小小的身軀發抖,許平愛憐的將這個看了一天免費大戲的小魔女也拉進了被窩,左擁右抱的進入了夢鄉。

因為時間很趕,一路上張虎只得換馬不停車的趕著路,許平和巧兒也在馬車略微的顛簸中緩緩的進入了夢鄉。被抱住的朱雨辰突然睜開了眼睛,仔細的打量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叔叔,想想這一天的經歷,好像做夢一樣。

從家里偷跑出來后被他抓到了車里,莫名其妙的被粗暴的奪去了處子之身,又不知羞恥的迎合著他,接著小小的菊花也被狂暴的玩弄著,聽到他的話,自己居然還沒有半點抗拒的用嘴去舔男人的下身。這一切荒誕得連自己都不相信,但下身的疼痛卻證明了一切都是真的。

想想溫柔而又嚴厲的母親,不知道該怎么去和她說這件事,而自己又該怎么辦,心里上心下心不安。

想著想著又想到了許平強健的身體和那碩大的龍根,自己的淫聲浪叫和泛濫成災的下身,頓時臉又羞紅起來。看著許平睡夢中那張自信的臉,小丫頭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的拋開了自己的煩惱,以后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了,只要好好的當個小女人就行了。想到這不禁感到安心,小手伸到被子下面抓住了休息狀態的龍根,安靜的蜷伏在男人的胳膊上,反手抱住了健壯的腰肢,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馬車一路上的顛簸,三人彼此靠在一起,擷取著不同的體溫入睡。可憐了張虎疲憊的當著車夫,還得聽著車里的活春宮,有種想一頭撞死的沖動。

一路上馬不停蹄的顛簸了十多天,總算是在祭天的頭一天趕到了天臺山。許平神清氣爽的拉開門簾下了車,后邊巧兒抱怨的攙扶著已經站不穩,但臉上滿是春意的朱雨辰。

這十多天許平過得十分愜意,睡了吃,吃了睡,偶爾調戲一下巧兒,或者和張虎聊一些江湖上的趣事。晚上一到,就殷勤的享用著朱雨辰稚嫩的身子,每每將她干得浪叫連連,高潮不斷。

朱雨辰也是真的不怕死,剛破身就拚命的迎合著,不管許平想怎么玩都極力的配合,無論什么姿勢都行。弄得巧兒都沒辦法看下去,偶爾躲到車前和張虎一起看風景去,而放縱的結果就是現在連走路都成了問題。

皇宮里的人自然都認得許平,一個個松了一口氣的行著禮。一路上暢通無阻的走到了女眷居住的后院,讓巧兒帶朱雨辰去休息。想到自己挺久沒見過老媽了,轉頭朝皇后的住所走去。剛一經過花園就聽見旁邊的一早子里有輕聲嬉笑的美妙聲音:「蓮池,你家的丫頭也長得那么大了,真難為你一直一個人養大她。既然她隨了皇帝的姓,那以后也可以賜封公主,把她送進宮去管教不是更好?」

悅耳動聽,又是溫柔可人中帶點威嚴。一、聽就知道是自己老媽紀欣月的聲音,現在的孝慈皇后。

「別提了,嬸嬸,雨辰那丫頭自從我答應她練武以后就野了起來。咱從小又不是沒見過那些武功高強的人,就她那三腳貓功夫還不夠人家打她兩拳。這下可好了,留下紙條說要自己游歷過來,要是路上有個好歹的話……哎……」

一個聽起來讓人感覺心曠神怡又有點忍不住想呵護的聲音幽怨的答道,溫柔之中透著濃濃的母愛,讓人聽了很是舒服。

「老娘,我來了!」

許平大喊了一聲后沖了過去。

紀欣月當了皇后以后反而變得年輕了,渾身上下自然的散發著一種母儀天下的氣勢。保養得當的身材和臉蛋看起來更加的漂亮。要是她不說,絕對沒人相信她已經三十八了。

許平笑著走上前去,笑咪咪的恭維著:「老媽您又年輕多了,想必老爹現在都被你迷死了吧。」

紀欣月看到這個老是不知道到哪去亂來的兒子后,高興的笑罵道:「堂堂太子還這么沒大沒小的,要是被外邊的臣子聽到,準會被那幫老頑固羅嗦一頓。」

許平笑呵呵的站到了母親的面前,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管他呢,就這樣過日子了。要是我不爽,小心半夜上他們家里放火去。」

紀欣月溺愛的點了許平的額頭一下,嗔怪著說:「都快十六歲了還這么不正經,以后怎么君臨天下啊!你蓮池姐姐在這你也不打聲招呼,沒禮貌。」

順著母親的視線看過去,許平打量起來,以前小的時候雖然心智成熟,但沒法有實際行動,所以對女人一向沒怎么注意,印象中那個曾經滿面嬌羞的堂姐,現在已經出落成了一個誘人的成熟少婦了。

一身簡單樸實的藍色長裙像是個民家女子,頭發只是簡單的盤起了一個婦人的發髻,后邊的青絲隨意的披在了肩膀上,消瘦但看起來玲嚨有序的身材,和朱雨辰有些相似的美臉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那雙安靜平和的眼睛里透露著一些擔憂和拘謹,柔弱而又漂亮的模樣讓人想好好愛憐她。

在許平的眼里,這位堂姐根本就是熟女版的朱雨辰,想到在馬車上那荒淫的時光,下身忍不住立刻硬了起來。臉上強裝純潔的打了個招呼:「好久沒見蓮池姐姐了,你還是這么漂一兄啊!我一看都快認不出來了。」

「呵呵,你這小鬼嘴巴倒挺甜的,你能記得我的長相?我最后一次抱你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

蓮池安詳的臉上難得噗哧一笑,美妙的風情頓時就像春風一樣散發開來,將花園里的百花都比了下去。

許平故意一拍腦瓜,殷勤的說道:「我在路上碰到了雨辰,順路帶她一起過來。不過她的馬車壞了,傷到了腿,現在走路不太方便,我便讓她先去休息一下。」

「她沒事吧?」

蓮池一聽寶貝女兒有事,心里頓時慌張起來。

「沒事,就是一些小傷而已,有我在絕對不會有事的。一般的土匪強盜我不搶他們就不錯了!」

許平一臉自信的說著,心想:兩腿中間多少也算是腿的一部分吧,嗯,算腿和屁股的中間,自己可沒騙人。

「嬸嬸,不妨礙你們母子團聚,蓮池先告退了。」

蓮池聽說自己的心頭肉受傷,慌張的告了一聲后就離開了。

紀欣月饒有深意的看了看正注視著侄女背影的兒子,又打量了一下兒子兩腿中間頂起的帳篷,沒半點不好意思的調笑道:「我的好兒子真行啊,對自己的堂姐這樣關心,為娘心里真是安慰啊。」

許平這才還過神來,看著一臉玩味的打量著自己下身的母親,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一臉色笑的說:「正常,正常。看見漂亮女人會有反應,證明您離抱孫子不遠了。斗邊說邊走到石椅上坐下,掩飾自己頂起的大帳篷。

「那老娘就不算漂亮女人了?」

紀欣月突然變了個臉,滿是怒氣的喝道。

許平趕忙恭維道:「誰說我家老娘不是美女我就和他拚命!看您這身段,十八歲!再看您這迷死天下男人,一讓和尚都還俗的絕色容貌,頂多就二十而已!這光滑的皮膚,閃爍的眼睛,迷死人的風韻,都差點讓你兒子失去了找老婆的興趣了。」

許平腦子里第一次這么清晰的組織了詞匯,一個勁兒的猛夸,再看看老娘雖然生了個十六歲的兒子,但確實還是一個迷人的尤物。心想暗想:你兒子可不敢對你有什么興趣,老子的花花世界長著呢,多夸幾句以后多幫我吹吹枕邊風,讓我有時間出去泡外面那些俠女。

紀欣月本來只想逗一下兒子,沒想到許平一口氣說得這么順暢,夸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臉上帶著驚喜還有些羞澀的問道:「真的嗎?娘都那么老了,哪有那些小姑娘迷人。」

紀欣月高興的神情就像一個被自己心上人贊美的小女孩一樣,欣喜中帶著嫵媚的風情讓許平看得有點呆了。腦子里突然想起了小時候那個溫暖的懷抱和悅耳的童謠,看到媽媽這樣開心,自己心里也是十分的高興,這也是親情所帶來的興奮吧!

「娘,您是我心里最漂亮的女人!誰都取代不了。」

許平突然本能的說出了一句自己的心里話,比起這輩子的榮華富貴,親情的疼愛更是讓許平心里感覺暖洋洋的。

「傻孩子,你以后乖一點,早點讓娘抱上孫子我就謝天謝地。」

紀欣月聽了這話雖然很高興,不過嘴上也是嗔怪的說著。

許平嘿嘿的一笑,一副猥褻的模樣說:「您多給老頭子吹吹枕邊風,讓我沒事就出去玩玩,到時候跟著一堆大肚子的女人回來多美滿啊!對了,這次祭天還有誰來啊?外公來不來?」

紀欣月想到自從登上了這個寶座,父子倆一個忙著朝政,另一個又不知道忙著什么,心里頓時有些哀怨,板起小臉嗔怪說:「你外公昨天就到了,二十年來可是難得第一次脫下盔甲,離開軍營來參加你這小外孫的第一次祭天,一會兒見了他可不許你搗亂。」

許平裝做乖巧的點了點頭,饒有興趣的問道:「外公的人怎么樣?您不說我倒還真的和他不認識,這次一起來的還有誰?」

紀欣月責怪的看了許平一眼,幽幽的說:「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當小輩的,你外公大名紀鎮剛,隨先皇南征北戰十余載,開國以后被賜封金吾將軍,手握破軍營十萬大軍,一直駐扎在江南。自從你外婆死后,我們再怎么勸都不肯續弦,等我和你大舅陸續成家,他沒了別的事就一直待在軍營里,連家都不回了。」

許平聽到這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問道:「原來我還有個大舅啊,您不說我還真不知道。」

紀欣月頓時朝兒子瞪了個白眼:「真不知道你一直都在忙什么,連自己家的親戚都不認識。我先警告你啊,你還有個小姨,和我是雙胞胎,因為一直習武所以到現在還沒出閣,一會兒你可千萬別提這事,知道嗎?」

和老娘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姨?許平心里不禁開始意淫起來,那身材和相貌就不用懷疑了,就是不知道脾氣怎么樣。

「還有這么一號人物啊!」

許平裝作一副正經的模樣,板著臉說:「那等她來的時候,作為一個孝順的晚輩,我會好好的幫她檢查身體的。」

請續看《流氓大地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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