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小姨看春宮

雖然答應幫小夜將那批東西拿出來,估計找外公通融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不過許平還是留了個心眼,讓魔教的人打聽東瀛那邊的情況到底是不是和她說的一樣。

回到行宮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白了,許平也沒心情再去睡覺。讓宮女帶著走路都有些問題的小夜去休息以后,自己一個人坐在客廳,思考著最近的事和各種計劃,孫正農現在去云南協助林偉,云南一行絕對不會那么輕松,畢竟山高皇帝遠的地方,而且那邊的人宗族意識很強,單靠一個林偉想解決問題有些不太實際。

趙猛那邊雖說洗手不干了,但也開始從過往的客商那收集情報,酒廠也成了重要的消息來源地。劉士山秘密的以糧食商人的身分潛伏進了廣東商會,一些必要的監視是少不了的。而錄取的那些人才們也陸陸續續的派了出去各忙各的,現在掐手指一算,自己手上又沒可以用的人了。

想到這許平不禁一陣頭疼,想辦點破事總覺得身邊的人不夠用。

「平兒,你還知道回來。」

許平轉頭一看,母親和小姨正慢慢的走了進來。

「小流氓半夜出去風流了吧?我聽丫鬟們說你還把那個日本姑娘帶了回來。看來姐姐想抱孫子的愿望不難實現喔!」紀靜月還是一如往常的跟他唱反調,不過現在的話好像隱隱有那么點酸味。

「現在還早呢,怎么不多睡一會啊!」雖然許平被打斷了思路有些惱怒,但還是起身迎著母親坐下,至于美女小姨,暫時沒心情,所以就直接無視她了。

紀欣月立刻就嘮叨上了:「還早?祭天大典的準備工作很多,而且你還沒梳妝打扮、換衣服和背禮儀。昨晚還出去鬼混,要是天下人知道你這個太子這么亂來,到時候你就慘了。」

想想那些復雜得讓人蛋疼的禮儀,許平不禁苦著臉說:「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這些又長又苦閟的儀式,弄多了真能讓人發瘋啊!」「哼,討厭也得好好的裝一次,太子的第一次祭天可不是鬧著玩的。來人啊,給太子著裝。」

紀欣月板著臉搖了搖頭,揮手示意現在就開始換。

宮女和太監馬上捧著一堆發髻、衣服、袍帶玉腰和層層的衣服走了進來,跪下后在一邊站著。許平打眼一看,眼淚都快下來了,這堆衣服穿起來起碼得有一層棉被那么厚,這可是大熱天啊!再加上那些玉冠,鑲著各種寶石的腰帶和配板,沒幾十斤重是不可能的。

許平愁眉苦臉的說:「老娘,能不能不穿這么多啊!穿完我就死在這了,這也太重了吧。」

「沒得商量,你趕緊換上吧!為娘也要回去著服了。」

紀欣月看著這厚重的服飾也是發愁,嚴厲的說完就走了出去。

「嘿嘿,小流氓!你也有這時候啊,姑奶奶只要簡單的穿一下宮裙就行了。羨慕嗎?」小姨這時候看見許平一臉的苦相,忍不住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像是個打贏架的小孩子一樣。

看著那些虎視眈眈的太監,許平趕緊揮了揮手說;「停,你們都給我滾出去。讓宮女來就行了。」

想著一群沒雞雞的人妖在自己身上碰來碰去的,許平就感覺蛋疼。

雖然爆過女人的菊花,但可沒爆男菊的愛好。

幾個太監放下東西后退了出去,跪安時那種陰陽怪氣的聲音讓許平特別的惡心,見小姨還一副高興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普通的白色素裙讓她顯得有些清新脫俗的味道,臉上得意的模樣更是有幾分嬌媚。忍不住開口調戲說:「你還不出去,難道要在這看我脫衣服?」「看就看,不就一小屁孩嘛。」

紀靜月紅了紅臉,但還是倔強的頂著。

許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愿意看老子不反對。不過一會你就知道老子是不是小屁孩了,壞笑了一下朝宮女揮手說:「更衣吧。」

小宮女們趕緊打來熱水,關上門后慢慢的圍成一圈,將許平的衣服脫下。等到只剩一條松垮的短褲還有繼續脫的意思,許平本來被一群小姑娘圍著就有些不自在,這時候趕緊摀住最后一件褲子問道:「換就換,脫我衣服干什么?」左邊一個看起來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這時候羞紅了臉,但還是輕聲的說:「太子殿下,按照祭天的禮儀,您必須先用清水將全身擦洗一遍才行。」

「哈哈,小流氓你是不是怕脫了褲子丟人啊。」

紀靜月逮住機會就不忘諷刺許平幾句,但眼光卻是不敢落在許平強壯的身體上。

「我是怕脫了褲子會讓你想得睡不著覺。」

許平把手攤開后一臉曖昧的看著小姨說道,不過話說這群小宮女也挺漂亮的,放在現代社會個個都是校花的級別,放在宮里干活真是糟蹋了。

「呸,臭流氓。」

紀靜月到底還是沒許平的功底厚,索性轉過頭喝自己的茶,臉色卻是紅紅的,忍不住偷看了幾眼。

「謝謝,流氓是一份高尚的職業,我很喜歡。」

許平繼續調侃著。

這時候下身一涼,最后一件短褲也被扒掉了。雖然是半硬不硬的狀態,但超大尺寸的龍根一彈出來,還是讓圍著的宮女吃了一驚,大家都驚訝的打量著。

「嘿嘿,我這樣還算小屁孩的話,其它男人可怎么活?」許平得意的晃動了幾下朝著小姨說道,雖然她一副不理睬的模樣,但還是能看到她用眼角偷瞄幾下,拿著茶杯的小手都有點不太穩了。

「太子殿下,您讓哪位姐妹幫你洗龍根?」剛才那個年紀稍小的宮女臉紅的問道。

「隨便,就你吧!」許平腦子里想的都是小姨看到自己本錢后的反應,隨便應付了一聲。

「謝太子殿下垂青。」

小女孩臉色有些復雜,有驚喜又有點緊張。其它宮女也紛紛朝她投去羨慕的眼光。本來許平以為只是簡單的清洗一下而已,自己又不是什么處男也就無所謂了,沒想到接下來小女孩滿臉都是紅暈的接過旁邊遞來的一口小盅,輕啟朱唇,凈一下口后又拿起另一杯看起來像牛奶的東西在龍根面前蹲了下去,小手略微有些顫抖的捧起了龍根,用小舌頭開始仔細的舔了起來。

小女孩的口技雖然很生疏,但許平也是忍不住舒服的硬了起來,進入戰斗狀態時的尺寸更是讓旁邊的宮女都看得呆了,她們從進宮閞始就必須學習一些房中術和男歡女愛時的技巧,以便被皇帝看上的時候能好好的伺候。但許平這個尺寸,比起書上和老嫫嫫們說的要大上許多,嚇得小姑娘們羞紅著臉,只敢偷偷的看。

許平一邊享受著少女生疏的小舌頭在龍根上仔細的舔著,一邊有些疑惑的說:「怎么是用這種辦法洗的?」紀靜月也轉過頭來一看,頓時嚇得又轉了回去。一個小宮女正蹲在地上,一臉嬌羞的捧著外甥的肉棍賣力的舔著,許平臉上那種舒服的表情和宮女那淫穢的樣子打擊著自己的心臟,腦子里不禁想道:沒想到許平長得斯文俊美的,下身居然那么大,那樣的大家伙什么樣的女人才能承受得了。想到這,身子有些不自在,甚至可以感覺下身隱隱有些癢起來,慌忙告誡自己,許平是自己的外甥,不能亂想。

小宮女依然賣力的舔著,看許平一臉舒服的表情,更是得意的繼續跪在地上,雙手扶著許平的大腿,低下頭,舌頭沿著龍根開始往后舔,小嘴接觸到蛋蛋的時候仔細的將它們含在嘴里打著圓圈。

「等等,我坐到椅子上你再繼續。」

許平已經爽得有些站不穩了,伸手制止了還想繼續的小宮女,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小宮女趕緊跟了上來,跪在了許平的面前,小頭正好對著龍根,用橄欖水漱了一下口,又低頭含住了蛋蛋。其它的宮女雖然都進行過性教育,但這時候也難免有點不好意思,回過神后趕緊七手八腳的拿著溫濕的毛巾在許平身上擦了起來。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這盆里的是什么水!」許平一邊享受著小宮女的口舌服務一邊問道,宮女們沾毛巾的水也不是清水,一抹到身上頓時有種雪花膏那般的清涼透骨,舒服的下身硬得跳動了幾下。

旁邊拿著水盆,年紀看起來大一些的宮女恭敬的答道:「回太子爺,祭天時都必須用綠薄荷、柚子葉等十幾種花草浸泡過的清水擦遍全身。而清洗龍根時必須是一名處子用橄欖、檸檬和茶葉熬制的水漱口,再用舌尖清理。當太子選中那名宮女,她就會在祭天結束后被送到太子府上做暖床或是貼身丫鬟。」

原來這樣啊,難怪這幫宮女那么羨慕這個小女孩。平常的宮女等青春和美貌不在的時候,只能領取一筆為數不多的遣散金再被送回自己的家鄉。要么就找個普通人嫁了,要么也只能是獨自生活。多年在深宮里已經讓她們和自己的親人和家鄉產生了隔閡跟陌生感,所以對她們來說,被太子或皇帝看中是最好的下場,因此在歷史上昏君更受她們的歡迎。

看著身下賣力的小女孩,紅暈的小臉蛋和嬌小的身軀,這樣的年紀在后來最多也只是個讀初中的學生。想到這,許平原本的同情居然無恥的聯想到了學生服?制服誘惑?頓時心就癢癢起來,回去還得弄些空姐、女警之類的制服出來爽一爽。

許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賣力在自己胯下伺候的小腦袋,柔聲的問:「你叫什么名字?幾歲了?」埋在雙腿間的少女抬起了頭,見許平問自己的名字馬上高興的答道:「回太子,奴婢賤名應小米,下個月生日滿十五了。」

許平越看越覺得她特別適合穿日本的水手服,圓圓的娃娃臉,水靈靈的大眼睛,怎么看怎么可愛,雖然剛才在賣力的舔著自己的下身,但現在已經是一臉的純真。整齊的瀏海跟稚氣未脫的感覺,怎么看都像是個女學生。

「嗯,以后到了府上要好好的伺候知道嗎?」許平笑呵呵的掐了掐她的小臉,又閉上眼睛準備享受小宮女的伺候。

「謝太子爺垂青。」

小宮女應了一聲,趕緊又將小頭埋到了許平兩腿間,使出渾身解數討好自己的主子,但她只是用舌頭舔而沒有幫自己吞吐,許平不禁有些疑惑。

年紀大一點的宮女比較擅察言觀色,見許平臉上微微有些不快便趕緊解釋道:「太子爺,按規炬小米只能幫您清理下身。而在祭天之前您是不能近女色和卸龍氣的。」

這里「卸龍氣」指的大概就是不能痛快的射精吧,想到這許平頓時有些不樂意,但也沒辦法勉強。這時候小宮女用小手扶著將雙腿左右分開了一會,小頭偏轉著湊到跟前突然開始舔起了菊花。許平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服務,一個未成年的美少女用舌頭舔自己的菊花,媽的強大的毒龍鉆。

這種事許平還沒試過,當她柔軟的小舌頭又膩又滑的在自己屁眼上舔來舔去時,身體忍不住舒服得痙攣起來,嘴里也自然的吐了一口大氣。

「小姨,你說祭天還有這么古怪的規矩。真好玩是吧!」許平一邊享受著菊花處傳來的快感,見旁邊的紀靜月偶爾偷瞄幾眼后呼吸就加重了,俏臉上也已經遍布了迷人的紅暈,忍不住又開始調戲起來。

「滾,小淫棍,荒淫無道。色狼,流氓!」紀靜月本來看著這個場面就已經有些后悔逞強留下來了,再見許平一臉好色的看著自己的胸口,更是火冒三丈。再加上下身的褻褲已經有些潮濕,氣急敗壞的將自己能想到的詞都罵了出來。

見她滿臉的羞怒,許平不禁哈哈笑了幾聲后色笑著說:「哈哈,小姨對本人的理解實在太讓我感動了,你居然能一口氣說出我的小名、外號、綽號跟愛好。知我者非你莫屬了,小甥在這感動的眼淚都快下來了,等你和我更深入的了解彼此后,你就會發現我是多么好的一個男人。」

「你,你……」紀靜月滿臉都是漂亮的紅暈,氣得說不出話來。

「噢,小米,再快一點……本太子的大家伙香不香啊!」許平回過頭來,故意滿臉都是淫蕩的浪叫起來。

「嗯,太子爺身上都是寶貝,能伺候您是小米的榮幸。」

小宮女不知道紀靜月已經快爆走了,在清理完下身后拿起泡過溫水的毛巾,一邊擦著一邊感恩戴德的說道。

「無恥!流氓!」紀靜月這時候已經想不出什么詞能打擊許平了,只能無力的罵道。

許平嘿嘿的一樂,滿臉賤笑的說:「嘿嘿,你老冤枉我也不行吧,我啥時候無恥、流氓了。難道我親愛的小姨希望我半夜去爬你的窗戶,既然是這樣的話,不幫你實現這個愿望那也太對不起你了。」

「你你你……我走!」紀靜月憋了好一會半句話都說不出來,氣得甩門走了。不過氣是有,沖動也是有的。目睹了這樣淫穢的場面和許平那根異乎常人的大家伙,下身已經是潮濕一片了,趕緊跑回房間里換內衣去了。

「哈哈,小米不錯!以后本太子會好好的疼你的。」

許平見小姨坐過的椅子中間隱隱有幾滴水印,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見自己的大家伙和小米的行動將美婦小姨搞得春心大動,高興的摸著小米紅紅的小臉夸道。

「謝太子爺,奴婢這就伺候您著裝。」

小米既高興又有些好奇的看著許平的大龍根,一臉溫順的和其它宮女一起將繁多的衣服和配飾往許平身上穿。

雖然剛才確實夠流氓的,不過這會許平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倒不是因為讓小姨看了自己的活春宮,而是因為在這幫宮女如狼似虎的注視下被人毒龍鉆,感覺多少有點尷尬。

媽的,果然夠重的!衣服穿完以后許平一邊走一邊暗罵著,奶奶的狗,什么破規矩啊!把老子全身上下掛得和圣誕樹一樣,又是什么玉那個石的,這個腰帶那個首飾,有沒有必要那么隆重。

到了祭天臺以后許平頓時有些頭大了,穿著這一身笨重的衣服,走起路來還必須一副威嚴的模樣,這對一向無恥的自己來說是一大考驗。老子是學物理的又不是戲子,早知道當時就多去聽聽幾堂表演課了。

祭天臺的確是氣勢磅礡,最高的禮臺離地面起碼有三十米左右的距離。一級級的臺階,長得許平都有些發暈了,到處都是彩帶飄飄,人山人海。

看著這么高的樓梯,許平哭喪著臉朝后邊的紀欣月低聲的說:「娘,能不能不去啊!」紀欣月也是盛裝打扮,比起許平來舒服不到哪里去。不過一臉威儀的表情,加上嬌美的容貌,讓人根本不敢直視。見兒子說出這樣的話來,忍不住聲音有些責怪的說:「說什么呢,老實的走。」

走過一道小石門就可以看見兩邊幾百名文武官員夾道歡迎,一見太子和皇后,馬上就滿滿的跪了一地,沒有喊什么口號,反而是寧靜的一片。今天九臺山前前后后的圍了一萬多禁軍,連一只蒼蠅想飛進來都不太可能。

祭天的時候,沒上香之前眾人是不能開口說話的,前后簇擁著一堆宮女、太監,有的拿大傘,有的舉著不知道寫什么的大牌子,許平和母親一臉端正的朝臺階上走去。

拖著一身笨重的衣服,好不容易才走完了這高聳的階梯,許平勉強還過的去,但紀欣月本就柔弱,這時候已經閞始大口的喘氣了。站定以后在老太監的喊話下慢慢的拿出清水撒了幾遍。

「天降褔澤,恩于皇家,受于百姓,請太子祭天為父,拜地為母。乞求五谷豐登,國泰民安。」

一個大胖太監站在一邊,捧著一頁金黃色的絲綢搖頭晃腦的念道。這個死太監許平認識,以前皇爺爺在的時候他還只是個小小的總管,現在已經爬到了老爹的跟前成了第一紅人。功夫不算低,也有一流高手的水平,平時倒不像其它太監那樣一副獻媚的狗模樣。許平對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時候為了試火藥,把他的房子炸掉,可惜了也是試不出個鳥來。

兩個小太監一人拿了一把玉如意遞給許平和紀欣月,母子倆接過后按程序捧著玉如意,朝東方的天上朝拜幾下,又起身將它放在了供臺上。一人一邊,站到了供臺左右,那個讓許平蛋疼的太監就開始長篇大論的說起那些文言文,聽得許平差點就睡著了。

半個多小時的念叨好不容易才過去了,許平趕緊念完了自己的臺詞,又在老太監的嘮叨中跪了一下,總算是完成了敬天的程序。又和紀欣月下了天臺,開始準備禮地的祭祀了。

好在禮地的時候不是很麻煩,一頓念叨后抬上了祭品,再冠冕堂皇的說上幾句也就算是差不多了。跪拜的時候許平偷偷的看了看老媽,秀氣的粉臉上已經遍布了香汗,混重的服飾讓她嬌弱的身軀都有些搖擺了,頓時心疼得不得了。

好不容易才完成了這復雜的程序,許平把母親扶起來,剛舒了一口氣時,宮女的陣營里卻突然傳出了一陣陣尖銳的驚叫聲。

地上居然有老鼠和蛇爬過,似乎是在匆忙逃命一樣,連人都不害怕,一個勁的往樹林里鉆。這樣的現象可不正常,許平靈光一閃,立刻有不好的預感,難道是有什么天災要發生。可看這晴空萬里,風又特別小,排除了龍卷風的可能,九臺山這遠離海邊也不可能是臺風或者海嘯。那能讓這些動物發狂的唯一原因就只有地震了。

想到這許平頓時全身一緊,如果是自己在祭天時發生這樣的事故,那在民間的聲譽肯定會立刻跌到谷底。這時候就連百官都被驚動了,成群結隊的小野獸匆忙的逃竄到樹林里邊,一些膽子小的宮女和官員早已經嚇得面無血色,雖然沒慌亂起來,但一陣陣的驚叫也是不絕于耳。

看這些動物逃竄的規模絕對不會是小地震,動物對這種自然災害的感覺是最準確的。許平腦子轉了一會,趕緊站到祭天臺的中間,擋住了正在高聲念廢話的胖太監,運足內力高聲的喊道:「眾人聽著,剛才本太子受到上天的感召。九臺山并不是本朝最適合祭天的地方,這會發生一場地震來驗證上天的指示,現在我們先回避到山下以保平安。」

看多了那些網絡小說,許平知道這種時候和他們說科學那套是傻B干的事,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當神棍更有力度。

果然,話音一落,胖太監也忘了念那些廢話,愣愣的看著許平。底下也馬上就炸開了鍋,紛紛疑惑的討論起來。紀欣月見兒子突然說出這一番驚世駭俗的話也吃了一驚,慌忙拉過許平叱責道:「平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你可別胡說啊。」

見母親果然還是保持冷靜,沒有相信自己的話,許平一臉嚴肅的說:「母親,這時候我哪敢亂說。真的是我剛才站在這的時候,突然心里響起了上天的聲音告訴我的。」

胖太監雖然也是不太信,但也是個會權衡利弊的圓滑人物。既然許平的話都說出去了,也只能順著他的話說,趕緊上前喊道:「諸位,既然上天給了太子這一個感召。我們只需下山靜候,到時是不是有地震發生就知道了,現在還請諸位大人按來時的秩序退下山去吧!」

底下眾人也只能將信將疑的隨同許平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九臺山,路上到處都可以看見青蛙和蛇在一起逃跑,似乎不知道對方的存在一般,使勁的往樹林里跑,這更讓許平深信一定會有地震發生。

到了山下,按照許平的意思,臨時找了一塊空地暫時安頓下來。一群太監趕緊搬來椅子讓許平和紀欣月坐下,母子倆都身穿盛裝,坐下來頓時全身一陣輕松。

百官們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站在兩人的后邊,禁軍也是警惕的警備著。一起凝視著九臺山上那奢華的祭天臺。隱隱等了一個多時辰還沒什么動靜,許平也是滿臉凝重,不過看到樹林里逃竄的動物和往別處飛的小鳥越來越多。心里倒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看來差不多是該發生的時候了。

果然過不了多久,低洼地區突然往上滲出水來。許平一看趕緊吼道:「地震要到了,所有的人都穩住了。」

老天就像是要幫許平一樣,隨著話音一落,大地馬上劇烈的抖動起來,把眾人晃得東倒西歪。雖然在場的百官和宮女們都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強烈的震蕩和大地的搖動還是讓他們驚叫一片,跌跌撞撞的沒辦法站穩。

紀欣月這時候也從椅子上跌了下來,厚重的盛裝讓她的行動變得遲緩。許平趕緊上前將她緊緊的抱住,囑咐道:「娘,您別怕,平兒在這。」

紀欣月嚇壞了,緊緊的抓了許平的衣角。

許平這時候臉上卻是一臉的嚴肅,冷眼開始打量著百官。

「平兒,真的發生了地震。該怎么辦啊!」繞是紀欣月身為皇后而變得堅強,但在自然災害的面前,女人的本性還是顯露了出來,緊緊的抱住兒子,語氣特別驚慌。

「沒事,有我在!」許平趕緊柔聲的安慰著,眼睛卻是不停的在竄動的人群里尋找著自己想要的人影。

紀欣月看許平一臉認真,聽著他信誓日一旦的話語,心里頓時安定下來,看了看自己這個古怪的寶貝兒子這時候滿面的威嚴,心里就感覺到一陣的安慰。

地震還在持續,許平見母親的臉上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臉紅紅的就像個少女一樣,不由得笑了笑說:「行了,老媽,我是您兒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所有的人都在越來越強烈的震動中慌忙的找著自己逃命或躲避的地方。

地震的時間并沒有多久,沒一會震感就變得越來越小了。從荒亂的人群中,許平看到了張大年的身影,這胖家伙已經聰明的躲到了樹底下,腦子里頓時精光一閃,要是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干掉他那絕對是神不知鬼不覺了,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絕對不能放過。

「娘,已經沒事了,我有事先走開一下。」

許平馬上就行動起來,眼里陰光一閃,溫柔的將紀欣月抱到了椅子上坐好,脫下笨重的外衣,悄悄的朝張大年那邊走了過去。

不過想干掉這家伙必須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眼下這么混亂,要是被旁邊的人看到就不好了。現場這么亂,自己沒辦法親自去殺人滅口,還是給你來個意外死亡吧!想到這,許平又掉轉了方向,到了離山邊近一點的地方,隨手挑選了一塊看起來堅硬的巖石,掂量了一下分量,夠硬夠重。眼神開始鎖定了張大年那矮胖的身軀,這倒霉的家伙圓圓的身材確實是天生當靶子的料,老子在這默默的感謝你爹媽了。

催動戰龍訣,全身的真氣就像沸騰的開水一樣集中到了拿著石頭的右手上。以許平快突破至天品的實力,如果是正面對決肯定能輕松把他拿下,可是現在要偷襲一個有一流水平的高手,而且還必須一擊致命,那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所以不敢大意,真氣集中以后,猛的將石頭朝張大年的腦袋上砸去。

看著石頭正朝著預計的軌道飛去,許平心里趕緊祈禱著:上天保佑讓他全家死光,不對!我不是那么殘忍的人,若是他家有漂亮的女人,那么我可以幫忙照顧一下,也算是功德無量了,死死死死死!

張大年雖然有一身上乘武功,但在人前卻一直裝作一副手無搏雞之力的模樣,這時候也是。突然耳朵一動,聽到了一陣凌厲的破空聲,腦子里立刻本能的判斷出東西的大小及方位。抱在樹干上的肥胖身軀馬上靈活的轉過來想躲開,無奈動作還是慢了一步,剛一轉頭就感覺眼前一黑,不知道什么東西砸到了腦袋上。

看見石頭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張大年的腦袋上,肥胖的身軀軟軟的倒了下去后,許平頓時舒了一口氣。對自己集中全部真氣的一擊有著絕對的信心,這下不死的話老子跟他姓。

還好,總算是中了!這下少了一個禍害。許平總算是松了口氣。

地震過去以后,慌亂的場面才在胖太監的安撫下漸漸的安定了下來,不過按照新聞的說法,以后還是會有些小余震。基本上這次許平讓大家聚集到空地上,算是處理得當,沒有多少的傷亡,隨著大地漸漸的平穩下來,人們這才算從慌亂中回過神來。

「啊……張大人!」這時候人群里發出了一聲聲驚訝的叫聲,已經有人發現被許平偷偷干掉的張大年了。

許平有些不放心的查看了一下張大年的尸體,撥過人群走到中間,蹲下身來閞始仔細的看了看,圓圓的腦袋左邊已經被石頭給砸了個扁,腦漿都流了出來,整張臉上都模糊一片,血流遍了整個頭部,這樣還能有救的話除非是神仙下凡。

旁邊立刻有官員站了出來,一臉痛苦的說:「稟太子,張大人已不幸逝世!」媽的,有死沒死我比你還清楚。許平雖然心里罵著,但臉上馬上裝作痛心疾首的嘆了口氣說:「張大人此次不幸在此意外身亡,實在是朝廷和百姓的損失。下令禮部為張大人就地舉辦喪事,按一品官員的禮儀,不可怠慢,務必讓他安安心心的走。」

說完還硬掐了大腿幾下,強擠出幾滴開心的眼淚。

「太子厚德!」官員們習慣性的拍著馬屁跪了下去。

「大年啊,你怎么說走就走了,以后我還哪有如此真摯的好友啊!」就在眾人都為許平的表演悲傷的時候,一個干癟的老頭一下撲到了張大年的尸體上,完全不顧腦漿和血肉的惡心嚎啕大哭起來。

奶奶的,搶我的風頭,許平裝作擦眼淚后打眼一看,媽的,原來是孔海這家伙。

此時看他那副老臉上擠在一起的皺紋滿是淚水,哭得簡直比死了兒子還難受,還真不像是裝出來的。不過你這老家伙也別傷心了,在回京城之前,老子會送你去和他團聚的,你就不用這么難受了。

腦子里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許平還是裝作一副傷心的表情安慰道:「孔大人節哀順變,眾人皆知你與張大人一向交好,此次痛失賢良,我心里的痛不比你少,還是先讓人收斂好張大人的尸身吧,朝廷會負責撫養他的妻兒的。」

「老朽代大年謝太子爺了。」

孔海轉過頭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給許平磕著頭,每一次碰地額頭都撞出血了。這一幕倒是讓其它人看得也忍不住倏然淚下。許平讓人將已經有點脫力的孔海送走后,太監們開始收斂張大年的尸體。

「皇后娘娘呢?」許平演完戲,回到剛才的地方已經看不見老媽的身影,拉住胖太監問道。

「秉太子爺,娘娘說她身體微恙已經先回去了。讓您先把這里的事處理完了再走。」

胖太監一看許平就有點害怕,趕緊回答-o許平若有深意的看著他,心里一驚,難道是自己動手的時候被他看到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畢竟祭天的時候出了這樣的事,許平還是趕緊清了清嗓子,嚴肅的喊道:「大家聽著!今天地震之事乃是上蒼的旨意,張大人身亡純屬意外,各位不需要傷心了。本太子會按照上天的指示,重新選好地方修建屬于我們大明的祭天臺,這是一個新的開始,意味著我們大明朝以后會更加強盛。晚上特準禮部眾員以行宮的玉順齋作為張大人的靈堂,各位到時可前去祭拜。」

「太子殿下英明,天佑大明。」

眾人回過神來,山呼海嘯一樣的發出了整齊的聲音。

對于這樣的效果許平自然是特別的滿意,自己這個太子,透過這件事在民問絕對會被神化,一個能和天溝通的人,肯定會被老百姓所膜拜,這年頭的百姓,敬鬼神絕對夠虔誠。如果能在他們心里留下一個崇高的印象,那以后辦起事阻礙會少很多。

許平笑呵呵的揮了揮手,就在眾人敬畏的眼神下走了。只是心中還是有些擔心胖太監到底是不是看到自己下手干掉張大年的事。

帶著疲憊回到了行宮,一進客廳就只剩蓮池和小姨正坐在一起討論著什么,卻沒見到母親的蹤影,許平不禁有些擔心的問:「我娘呢?不是先回來了嗎?」「姐姐說他身體有點不舒服先去休息了。小流氓,你居然能和上天溝通,而且還提前知道了這次大地震。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紀靜月一看到傳聞的主人公回來,馬上就興奮起來,簡直就像個好奇的小女孩一樣。

許平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立刻又開始頭疼剩下的孔海到底該怎么解決了。

蓮池倒是像以往那么安靜,見許平身上的衣服都皺亂了,丈母娘疼女婿一般,柔聲的說:「太子現在滿身風塵的,先讓下人伺候你洗漱一下再說吧。」

「行,堂姐,小姨。你們先坐吧。洗完再說。」

許平頭疼的很,對于眼前的兩位絕色美婦也提不起耍流氓的興趣。

「呼,爽啊!」小米和一群宮女早就在許平的房間里準備好了一大桶的熱水等他回來,許平這時候確實全身都不舒服,在她們的伺候下脫去衣服,進到了桶里一泡,馬上爽得大吐了一口氣。

「太子爺,聽說今天地震的時候砸死了一位封疆大吏。是不是真的?」其它宮女都退出去后,小米溫柔的幫許平擦著身子,小女孩的好奇心都比較重,所以忍不住問了起來。

「這不是你應該問的吧?」許平冷著臉看著她,這時候心情也確實不太好。

「奴婢多嘴了。」

小米見許平的臉色不太好,嚇得低下頭去不敢說話了。

許平也懶得再說,閉上眼睛往后一仰,享受著小宮女柔軟的小手為自己按摩發酸的肌肉。這時候門突然被開了一條小縫,一個小巧的身影鉆了進來。小米見她對自己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悄悄的朝桶邊靠近。

許平哪會不知道有人進來,腦子里馬上就知道了來人是誰。在她快碰到自己的時候,突然發力,一把將她也拉到了水桶里,雙手將她環住一臉淫笑的問:「雨辰,怎么學會了做賊啊,居然還敢摸到我這來,膽子也太大了。」

雨辰毫無防備的掉進桶里,全身上下都濕了,任憑水珠滑過美一麗的俏臉,一臉嫵媚的看著許平,湊上前來親了許平一口,聲音盡是嫵媚的說:「叔叔,人家想你了嘛!」說話時小手還在水下抓住了還軟著的龍根大肆摸了起來。

「你個小騷貨,是不是癢了啊!」許平見她這樣風騷,馬上忘了腦子里的瑣事,立刻興奮起來,將她已經濕透的衣服一把拉開,看著小侄女充滿青春氣息的身子呼吸頓時快了起來。

「嗯,人家一想起叔叔就癢了。」

雨辰眼里滿是春水的看著許平,一邊拉著他的大手去摸自己水底下的小穴,一邊低下頭來舔著許平的乳頭。

「小米,拿毛巾來。」

許平一邊享受著侄女的服務,一邊吩咐道,當然也是不客氣的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起來。

小米沒見過這樣的陣仗,臉紅紅的拿來毛巾站在一邊,看著雨辰動情的用小嘴在許平的胸膛上親來親去的。

許平猛的從水中抱起了小侄女光滑柔軟的身子走了出來,雨辰一邊被抱著還一邊興奮的用舌頭舔著許平的胸口。小米看著兩人的動作,趕緊拿來大毛巾,顫抖著小手開始幫許平和雨辰擦掉身上的水珠,快擦到大龍根的時候小手被雨辰一把抓住。

「叔叔,這就讓人家來擦就行了。」

放開了小米的手后,雨辰蹲了下來一把捧住大龍根津津有味的送進小嘴里,嘖嘖的舔弄起來。

等雨辰舔了十多分鐘后許平就已經按耐不住了,下身早已經硬得快爆開了,將她拉起后一把扯去她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讓她雙手扶住木桶的邊緣,高高的翹起小屁股。

伸手一摸早已是潮濕一片了,有的甚至流到了大腿根部,手上抹了一些后笑嘻嘻的拿到雨辰的面前說:「怎么了,小蕩婦,叔叔還沒碰你就濕成了這樣。」

「人家一看到叔叔的大家伙就已經好癢了,快來啊!」雨辰張開小嘴含住了滿是自己愛液的大手吮吸起來,一邊難受的扭動著小屁股說道。

「哈哈,叔叔這就來了。」

這個小侄女總是那么浪蕩,光用語言就能刺激的自己更加的興奮,許平扶好了大龍根在花穴外邊磨了幾圈,突然一發力直接插到了最底。

雖然已經破了身,但雨辰的下身還是那么的緊致,就像小孩子的嘴巴一樣,知道小侄女喜歡粗暴一點的,許平也沒什么愛憐的開始大力的抽動起來。

「啊,好滿啊!……疼,叔……叔慢……點。」

粗暴的大家伙一進到自己的下身雨辰頓時就叫了起來,下身傳來又漲疼又有如電流一般的快感。毫無憐惜的沖撞更是帶來一種異樣的快感。

小米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一臉羞澀的看著許平站在雨辰的身后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抽插著她嬌嫩的身體。

「爽,快……快來了……啊!」剛破身的小穴還紅腫一片,但許平插了差不多一百下,雨辰已經高叫一聲,小身子劇烈的顫抖著迎來了第一次高潮,滾燙的愛液噴射而出,順著二人的結合處開始往下流。

「小騷貨,是不是一直在想叔叔這根大家伙啊!」許平停下了抽送,一邊拍著她紅撲撲的小屁股,一邊色笑著調戲道。

「想……想,人家要叔叔用力的干我……快動一下……好癢啊!」許平這一停,雨辰頓時有些不上不下的感覺。一邊搖動著小屁股一邊淫蕩的求歡著。

許平這時候才滿意的挺動腰部,繼續在她緊湊的小花穴里抽送起來。九淺一深,或者是粗魯的每次頂到花心,每次的撞擊都讓小雨辰浪叫不已,聽得旁邊的小米是臉紅赤熱有些不知所措。

半個時辰以后,雨辰已經來了四、五次高潮了,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要不是許平的手抱著她的小腹,估計整個人已經跌到了地上。感覺自己的小手沒有了扶住木桶的力氣,朝一邊滿臉通紅的小米無力的哀矜著:「我沒……力氣了……扶我一下……」小米看了那么一會活春宮,淫穢的場面早就已經刺激得她下身潮濕一片。這時候雨辰被撞得前后聳動,看起來馬上就要掉了下去,趕緊挪動腳步上前蹲下來讓她的上身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嘿嘿……已雨辰滿面的紅潮,吃吃的笑了笑后抱住小米的脖子,整個上身都倚靠在了小米的身上。

如此淫穢的場面哪是小米這個處子能受得了的,但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當然不敢說個「不」字,如此近距離觀看兩人做愛,頓時羞得低下頭去。

這畫面頓時刺激的許平更加的興奮,小宮女架著被自己撞得浪叫連連的小侄女,還可以看見她臉上那種渴望和羞澀,突然感覺全身一緊,大吼幾聲,掐住雨辰柔軟的小腰,猛的撞擊幾下后精關大開,所有的精液都深深的注入了小侄女的花穴里。最后粗暴的動作讓小米有點架不住了,往后一跌,雨辰的小頭也掉到了她的胸前。

發泄完了許平頓時感覺全身一陣舒爽,雨辰來的太是時候了,剛好做了自己的發泄口。輕輕的把龍根從她的小穴里抽出,將她的小腰放開后,還流連在快樂巔峰的小侄女馬上無力的趴在了地上,雙腿也是徹底的分開著,小穴里慢慢的流淌著乳白色的液體。

許平看了看旁邊的小米,見她坐在地上看著趴倒的小雨辰和自己的下身,一臉的不知所措,忍不住命令道:「過來,幫我舔干凈了。」

小米愣了一下,但還是趕緊順從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看著那根沾滿了女人愛液和男人精華的大龍根盈盈閃一兄,顫抖著小手扶住后臉征紅的用小嘴親了一下,再看了看許平后,這才伸出丁香小舌開始舔了起來。

許平一邊一旱受著一邊伸出大手鉆進她的宮裝里,握住了一只嬌嫩的小玉乳把玩,摸起來大概也就B罩杯左右的尺寸,雖然有點小,但卻勝在夠挺夠彈性,摸起來特別的舒服,小小的乳頭也因為看了自己和小侄女的春宮而硬立著。

小米一邊忍耐著想呻吟的沖動,一邊發顫著將龍根含入口中細細的舔弄,但馬上就被許平嫻熟的手法直弄得嬌喘連連,嘴邊總是不自覺的嗚咽嬌吟。

等她溫順的將龍根用小嘴清理完,許平這才滿意的穿上簡單的衣服,丟下在一旁軟成泥一樣的小侄女跟衣裳不整的小米。笑了幾聲后推開門走了出去。

小米見許平出去,頓時全身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回味著剛才那雙大手撫摸自己胸前時的感覺,雨辰也慢慢的回過神來,見自己的下身開始慢慢的流出了許平的精液,一臉陶醉的用手抹起來送到嘴里美美的品嘗。見旁邊的小米一臉的震驚,呵呵一笑不管她的眼光繼續品嘗著叔叔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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