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人前偷情

「平哥哥,你還記得你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子嗎?」趙鈴見許平吃得差不多了,馬上體貼的拿著絲巾幫許平擦著嘴,柔聲細語的問道。

「你不說我都忘了,她們怎么樣了?」許平一拍腦門才想起自己帶回來的那兩個女孩子,最近腦子里的東西確實多,不過這種事忘了也是正常的,畢竟這樣的小事老是記得的話才是真的有鬼。

劉紫衣還是有些不適應和這樣的大家庭在一起,尤其是古代女子封建思想作祟,總感覺這坐著一個長輩是很有壓力的事,馬上就輕扭蛇腰請纓道:「我去叫她們過來吧。」

「快點!」許平催促著,眼睛卻是狠狠的落在了她一走一搖的美妙翹臀上!心里嘿嘿的色笑著,終于可以再次享用這個成熟豐腴的肉體了。

「平兒,蓮池住的地方你知道在哪嗎?我想過兩天去她那看看。」

紀靜月小小的喝了一口白酒后問道,這時候看起來很文靜,倒是有幾分長輩的派頭。

「嘿嘿,干了這一杯我就說。」

許平笑著把一杯滿滿的啤酒遞了過去。

「我寧可喝這個,你那東西看起來那么苦,誰要啊?」紀靜月搖了搖頭,把杯里剩余的白酒喝了下去,眼神卻是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哪個東西苦啊?」許平聽完一臉曖昧的問。

紀靜月才發覺自己的話有點容易讓人想歪,什么叫那個東西啊,忍不住啐了一口,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臉卻不由得紅了一下。

旁邊的趙鈴看著這一幕,心里頓時想到了什么。

沒一會,劉紫衣就領著一大一小兩個女孩子走了進來,同行的還有陳奇。許平只是稍微看了一下,大的女孩子看起來二十三、四的模樣,潔白無瑕的小臉就像是羊脂玉一般,加上一雙閃閃發亮就像會說話的眼睛,絕美的臉龐也算是國色天香了。誘人的櫻桃小口讓許平腦子里立刻浮現著自己的龍根要是被它含著……肯定爽到極點的想法。

「民女姚露,參見太子殿下。」

姚露似乎是大家閨秀出身,款款有禮,微微的一欠身也是顯得十分的自然。

「民女姚水如,參見太子殿下。」

小的女孩子看起來就十一、二歲,差不多和巧兒的個頭一樣。雖然也是長得像個粉雕玉琢的洋娃娃,但實在太小了,還不適合下手,拿來先慢慢養成倒是不錯。

兩人都是一副丫鬟的打扮,畢竟是在太子府,即使是干活的小丫鬟也是個個光彩照人。許平沒個明確的表示誰也不會多想什么,趙鈴自然也就給她們安排了活干。

雖然兩人都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跪在地上,許平卻是稍稍的一個遐想后就淡定下來。看著她們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暗地里冷笑了一下,沒多說什么。

「草民陳奇,參見太子殿下。」

陳奇中氣十足的請了個安之后,也跪了下去。這個魯莽的漢子這時候倒是顯得有些拘謹,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正直嚴謹。

姚露當然是認得陳奇的,滿面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后又低下頭去。

「都平身吧。陳奇,事情辦得怎么樣了?」許平讓他們起來后朝陳奇問道,雖然已經知道了結果,不過走個形式還是必須的。

陳奇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張大人家眷共三十六口,路遇強盜無一活命,系為山東江洋大盜劉老虎所為。草民來的時候聽說朝廷已經準備派兵將膽大包天膽敢刺殺退隱朝廷命官的劉老虎剿滅。」

「嗯,你一段時間內不會有什么事做。現在負責把你那些以前在一起的兄弟們先集合起來。」

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在陳奇的那幫兄弟里還是有機靈的,能讓他這樣的木訥腦袋說出這種話來也真是不容易。接著轉頭朝小米吩咐道:「領他去柳叔那領五萬兩做費用,再給一個太子府的通牒。」

「太子殿下,太多了。」

陳奇馬上就愣住了,對他來說一千兩都是一個想都不敢想的大數目,五萬兩對他來說幾乎在腦子里根本就沒半點的概念。

「不多。」

許平溫和的笑著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記住,那些已經成家立業,還有生活安穩喜歡平淡的一個都別找來,其他的你拿這筆錢好好的安置一下他們的家人,再帶他們在京城各處游玩一下,可別怠慢了人家。」

許平深知利益高于一切,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所有的規矩道德全都是屁話。一手蘿卜一手大棒是最有效的手段,不過現在的人們還算是比較單純好蒙的,這傳統教育教出來的人還是有可取之處,雖然為情為義動不動就會抹脖子這點看著還有些不太習慣。

陳奇面露激動之色,磕了個頭后語氣有些發顫的說:「奴才代兄弟們謝過主子。」

「去吧,記住我太子府的奴才出去外邊就是爺。還有,就是盡量低調別聲張。」

許平沒多說什么,瞇起眼后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奴才明白!」陳奇一臉的感激之色,又磕了個頭后這才隨著小米走了出去。

這時候趙鈴輕輕的扯著許平的衣角。一副做錯事的模樣,語氣有些發怯的說:「平哥哥,我擅自做主一件事,您聽了可別生氣。」

「什么事?」許平倒有點奇怪了,趙鈴是絕對的賢慧乖巧的傳統女人,對自己百依百順的還能做出什么事讓自己生氣?

趙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小聲的說:「陳奇找上門的時候,紫衣姐姐告訴我說他的干爹被關在天都府的牢里已經三年了。老人叫張立公,以前救過他們全家一命。要不然他也不會毅然把將領的官位一丟跑到京城來,為的就是能在這好好的看住他干爹。我聽后覺得很感動,就磨著柳叔讓他去天都府把人要出來,他干爹犯的只是小事,所以天都府也就樂意做了個順水人情。」

「呵呵,我還以為多大事呢!你做得不錯。」

許平哈哈大樂起來,這哪是什么求饒啊,小丫頭除非就是在和自己討寵。這事辦得多漂亮啊,像陳奇這種人,有時候金銀之類的收買他,還真不如讓他欠自己的恩情更有效一些。

不過話說劉紫衣的情報也是夠厲害的,人才認識幾天她就把陳奇的底細給掏了出來。許平贊許的看了看她,如果不是美女師父執意不想入府的話,還真想把她留在自己身邊,不過既然她不愿意那也不能強求了。

「你真的不生氣。」

趙鈴還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嬌俏的小臉一副怯怯的模樣中卻帶著幾絲頑皮。

「傻丫頭,看我這樣像是在生氣嗎?」這年頭就是爽,女人十個九個百依百順。許平樂的抱住她的小腰后親了一口。見旁邊有別人在看著,除了小姨裝看不見外,其他幾個女人都低下頭去,趙鈴頓時候上就有點掛不住了,但羞澀之余卻有一種幸福的感覺,畢竟平哥哥在其他女人面前這樣的疼愛自己。

「討厭,人家吃飽了。」

但到底是傳統的女子,臉皮還是比較薄的。趙鈴紅著臉象征性的打了許平一下嗔怪著說完,從許平的懷里掙脫開來就跑掉了。

許平也樂得這種家一樣嬉戲的感覺,小米不在許平又懶得喊別人拿酒。不過話說這啤酒真他媽難喝,自己這水平就是不行。想來想去還是把酒放到了一旁,還是喝點湯補一下比較實在。

見姚露兩人還一副忐忑的樣子站在原地,許平思索了一下后馬上笑呵呵的問:「姚露,在這住的還習慣嗎?」說話間已經從桌子底下伸出魔手開始撫摸著劉紫衣的豐潤大腿,反正有桌布檔著別人也看不見。

劉紫衣見許平眾目睽睽之下居然還輕薄自己,慌忙想將他的手拿開。但還是阻擋不了男人的力氣,無奈之下只好趕緊裝做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許平見她一副正經的模樣,好笑的得寸進尺將她的裙子拉了起來,大手探入里邊,手指像彈琴一樣的在她腿根來回的撫摸著。

初嘗云雨的女人是最敏感的,許平的手剛一碰到敏感的羞處,劉紫衣不禁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絕美的俏臉立刻浮現了迷人的紅暈。

誘人的聲線立刻吸引了眾人好奇的目光。

「怎么了?」許平壞笑了一下,一臉關心的問:「是不是哪不舒服了?」「有蚊……子。」

劉紫衣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頓時就羞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趕緊按住了許平就要拉開自己褻褲的大手,水靈的眼里滿是可憐的哀求著。

在這也沒辦法真刀實槍的干,許平只是稍微摸了幾下過過癮后就將手抽了出來。不過這種人前偷情的感覺確實刺激,忍不住拉開了自己的短褲,抓著她的小手覆蓋上自己已經堅硬的龍根上。

劉紫衣哪會不知道許平是什么意思,只是覺得有紀靜月這個長輩在旁邊愛人還這么荒唐,如果是兩人獨處的時候自己肯定從了他。一時有點慌亂,手上不敢有動作。許平見狀又把手放在她大腿上,這才嚇得她趕緊握住堅硬的大龍根,滿臉嬌嗔的看著許平。

劉紫衣正茫然的不知所措時,許平色色的一笑,聲音低低的說:「動一下。」

劉紫衣這才粉臉一紅,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見眾人都沒注意到,這才咬了咬紅潤的小嘴唇,用顫微的小手握住堅硬的大龍根,輕輕的套弄起來。

「民女姚露,山東人士。這是民女死去兄長的遺女姚水如。」

姚露一邊輕聲的說著自己的來歷,一邊愛憐的將旁邊的小女孩拉近了一點。

「有什么冤屈說吧!」許平一邊壓抑爽得想叫的沖動,享受著美女師父溫柔的套弄,|邊用平和的語氣問道。不過臉上卻是閃過了一絲冷笑。

「民女祖籍泰山邊上的小姚村,后來先父到濟南經商,一家大小全都搬遷過去。因家父做生意以誠信為本,待人隨和從來就沒和別人紅眼的時候。小小的衣服店在一家人齊心的經營下也漸漸成了山東有名的字號,家嫂林冬梅自十三年前嫁入姚家后一直勤儉持家,寬厚待人。怎想上個月在濟南的時候偶然被惡霸張三看中,強行侮辱后又將家嫂殺害。」

姚露本來說話的時候語氣很是溫柔,但說到這已經忍不住聲音開始發顫,凄楚的眼淚馬上掉了下來,旁邊的小女孩也是隨著她一起哭泣起來。

「畜生啊,這樣的人該拉去砍了。」

許平還沒說話,旁邊一直很有正義感的紀靜月已經忍不住叫了出來,似乎這倒霉事是發生在她身上一樣。

「您老安靜一會,這樣的畜生多了去,您開十個屠宰房都忙不過來!先聽姚露說完。」

許平沒好氣的示意她稍安勿躁,真不知道這性子和老媽哪點像了,一下就激動成這樣了。

紀靜月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一臉憤慨的坐了回去:「你繼續說!」「后來這事被兄長知道了,兄長為人耿直。張三的叔父系朝廷的二品大員禮部尚書張續文,所以張三在濟南橫行霸道,即使是山東巡撫也當作看不見,家兄憤恨之余當下就喊著要去京城告官。哪知張三那喪盡天良的,居然連夜放火把我們家燒了,可憐我的母親、爺爺年歲已高,還有才七歲的侄子等七口都隨著這場大火葬身在火海里。當時家父領著我和小如一起回鄉祭祖才逃過了這場禍事,等我們回到濟南的時候家父知道了這件事情也急火攻心一病不起,不久就撒手人寰,張三知道還有活口后派了一些地痞流氓出來搜尋我們。為了幫家人報仇,將張三這個惡棍千刀萬剮,我帶著小如一路乞討,為的就是能報仇雪恨。」

姚露說到這,已經拉著侄女兩人一起跪在地上泣不成聲,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凄厲的哭聲聽得人心都快碎了。

「老娘要剁了他,再把他的尸體拿去喂狗,奶奶的沒人性的畜生。」

紀靜月聽完已經氣得火冒三丈了,拍著桌子吼起來,粉臉盡是震怒的神色,難得的從她的嘴里罵出一句臟話。

「你想鞭尸啊?」許平倒是平靜,一邊暗示劉紫衣別停下來,一邊徐徐的說:「這事先想想要怎么處理,老是那么激動小心氣死自己。」

「這種人就該鞭尸后千刀萬剮,拉去喂狗,然后……等等,你說鞭尸?」紀靜月正滿臉兇狠的比劃著,突然回過頭來問道。

許平若有所思的喝了一下白酒,眼神凌厲的在姚氏二女身上掃了一圈,不覺的眼色稍微的陰暗了一下,語氣卻是變得有些嚴肅的說:「你先別激動了,這事讓我先想想。」

「還想啊!」紀靜月最看不慣這些不平事,馬上就比劃著說:「有什么可想的,過去一拿人!然后殺了不就行了嗎?反正張續文已經死了,還怕他詐尸啊?」許平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簡單的幾句話就把你給蒙了,就這智商以后還怎么混得下去啊。身為一個有正義感的人,老子的后宮肯定給你留一個安全的地方。

這時候小米走了進來,從后邊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劉紫衣的手放在許平的雙腿間上下動著,小宮女馬上就知道了怎么回事,臉紅著看了一眼后裝作沒事一樣的站到了旁邊,繼續倒酒夾菜的伺候著三人。

「手有點酸。」

劉紫衣套弄了好一會,還不見許平有射的跡象,手酸得不行才悄悄的貼著許平的耳邊說道,臉上微微的發紅看起來更是嫵媚迷人。

「換個手。」

許平閉著嘴品酒,但還是發出了一絲聲音傳入劉紫衣的耳朵里。

美女師父無奈的以一個怪異的姿勢換了個左手繼續幫他套弄起來。

「小流氓,這事你管不管,不管的話我管。」

紀靜月不買許平的帳,小臉上滿是怒火的說道,不過這模樣卻是襯托她本就火辣的性格,憑空多一些吸引人的美麗。

許平呵呵一笑,不緊不慢的說:「姑奶奶,我肯定會管的!不然我救人回來干什么。但你有必要那么生氣嗎?我可警告你,女人生氣多了皺紋也多,可千萬別破壞你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

「行,要人的話也行,把他抓來這。不揍一頓姑奶奶氣就不消。不行,姑奶奶要親自去一趟,把他綁在馬后給拖回來。」

紀靜月咬牙切齒的說道。似乎是顧及到自己的美貌,真的乖乖坐下來了。

「停!我說美女,你一沒權二沒職三沒官品。你拿什么去捉人?」許平好笑著打斷了她的話,腦子里卻是開始思索起了一些疑問。

「我,我就說我是皇后的妹妹,太子的小姨,皇上的小姨子。這還不夠拉風嗎?」紀靜月想了想后一臉認真的說道。

「靠,誰會信啊!」許平真佩服了,這小姨活了那么久還單純成這樣,哪個皇后的妹妹像她這樣動不動就喊來跳去的,那皇家的臉不丟盡了才怪。

「那怎么辦,你給我想個招。」

紀靜月突然低下頭來,和許平面對面的問道,閃閃的大眼睛里第一次有很溫柔的期待。

「這樣吧!」許平正想說的話的時候,似乎聞見了她身上傳來的幽香,本來美女師父給自己打手槍就已經在興奮狀態了,這時候看她一低身,胸前鼓鼓的美乳一陣的抖動,心里頓時就癢得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嘴一時間感覺很干。

紀靜月一看許平呆滯的看著自己的胸部,立刻就又羞又氣。但人這么多也不好發作,只能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

許平也趕緊把目光收回來,一臉認真的說:「這事我派下人去辦就好了,到時候把那張三抓回來,要殺、要剮、要煮、要燉就隨便你了。」

「嗯,小流氓你總算說一句人話了,等人抓回來了老娘要抽他一百鞭子。」

紀靜月總算消了一下氣,坐回椅子上后又拿起許平的酒杯整杯灌了下去,不過這次杯里的都是啤酒,本來就釀得和藥水一樣,再加上奇怪的味道可不是她受得了的。紀靜月臉色變了變,猛的將啤酒吐在了地上,抱怨道:「好苦啊,吃飯就吃飯,你哪找這樣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許平絕對承認她的話,自己這半調子的技術釀出來的東西比隔夜啤酒都不如,估計拿去喂豬都不合格。這邊自己都老實的喝白酒了,她何必自找這麻煩呢!

或許是紀靜月這隨性的表現,讓眾女對于她的敬畏一時間都煙消云散了,劉紫衣也是不由得噗哧的一笑。

突然一陣酥麻的電流從龍根上傳了上來,許平知道自己已經快要射。全身的細胞爽得就像是要造反一樣的翻騰起來,不管旁邊還有人在,一把將旁邊的劉紫衣抱住后,大手使勁的捏著她飽滿的玉乳,有點急喘的在她耳邊說:「寶貝……快,再快一點……少爺要來了。」

劉紫衣俏臉一紅,見眾女的目光都羞澀的看著主子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雖然難為情,但被輕輕的一捏卻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小手套弄的速度更快了。過了一會后,感覺抓住自己玉乳的大手有些顫抖緊緊的掐了幾下,掐得自己疼得都要叫出聲來,突然主子的手又松了下來。

許平微微的抽搐幾下,滾燙的精液在桌子底下胡亂的射了出去,雖然是用手,但在特別環境下帶來的快感并不亞于真刀真槍的干上一次,桌子底下那么隱密,但面前卻是有這么多人,雖然她們看不見,但這感覺也是夠刺激了。

許平舒服的吸了一口氣后。見旁邊的劉紫衣紅著臉替自己再抽動了幾下后,小手放開了卻沒有拿上來,就知道自己的精華肯定噴了一些在她的手上。

「什么東西?」紀靜月馬上靈敏的聞到了一股奇怪的氣味,又感覺腰身上好像弄到了什么東西。拿手一抹,頓時候又紅又綠,細細的看了看這些乳白色的黏稠東西,確定肯定是男人的精液。臉上的表情一時間變換不定。

見許平一副舒服到了極點的模樣,再看看劉紫衣紅著臉,手一直放在桌子底下,頓時什么都明白過來了。心里又羞又氣,但這情況又不能罵人,把東西在桌子的邊上擦掉后,只好裝做沒什么事的繼續喝著酒,但眼神卻是恨恨的看著許平。

見自己都射到了小姨的身上去了,許平心里不由得一陣興奮。但嘴上還是十分迷茫的問:「什么?」紀靜月看著他這副嘴臉更加的羞怒,飯也吃不下去了,站起身后走過許平的身邊惡狠狠的說:「小流氓,姑奶奶遲早要揍你一頓,揍得你媽也不認識你。」

「為什么?我又沒做惹你的事。」

許平依然一臉的無辜,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樣。

「你,你!」紀靜月被這無恥的嘴臉弄得沒招了,總不能說外甥把精子射到了自己身上吧,指著許平你了好一會也沒下文,狠狠的瞪了一眼后氣得摔下筷子轉身走。

「小米,把筷子撿起來。」

看著她羞怒的迷人模樣,許平嘿嘿的色笑一下,一邊說著一邊朝小米眨了眨眼。

對于小姨的生氣,許平心里一點都不在乎。除了怒火外,從她的眼神里還可以清晰的看見醋意,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將這個豐滿成熟,而又火辣夠味的小姨抱上床享受她身體的日子估計不會太遙遠。想到這,許平不禁淫笑起來,腦子里開始幻想著這和母親一模一樣的小姨,上了床以后到底是匹烈馬,還是只溫順的小綿羊。

聰明的小米馬上就知道了許平要自己干什么,臉紅的應了一聲后走到二人的中間蹲下去,慢慢的鉆到桌子底下,一看主子的褲子都拉到了膝下,這時候大龍根已經有點發軟了,上邊盡是分泌物,心神一蕩,馬上乖巧的捧著龍根邊含邊舔將上邊的東西都吃進了肚子,還有些戀戀不舍的含弄起來。

「主子,她?」劉紫衣突然渾身一顫抖,臉色俏紅,似乎很吃驚一樣的看著許平。

「怎么了?」許平疑惑的拉開桌布低頭一看,頓時又快硬了起來。原來小米在清理完自己的龍根后,見劉紫衣一直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上也有自己的精液,竟將她的手放在小嘴上仔細的舔了起來。

小米見許平低頭看著自己,心里一羞但臉上卻是一副享受的表情,一邊仔細的舔著劉紫衣的手指一邊嫵媚的看向自己,清純無辜的眼神看得人熱血沸騰啊。

「怎么了?」許平看完后裝做不知道的問道。

「沒什么,主子您喝酒。」

劉紫衣這時候心里已經微微有些慌張,和許平的第一次雖然表現得特別激情,但也對于一個少女吮吸自己手指這樣的事有點接受不了,慌忙抽回自己的手后強裝鎮定的幫許平又倒上一杯水酒。

這時候小米已經擦干凈了嘴巴拿著筷子從桌子底下鉆了出來,看著許平那贊許的表情心里就一陣的開心,不過那小模樣看起來是有些意猶未盡。

「姚露,你們的事我會去辦的,你們先下去吧。」

許平這時候有點欲火焚身,看著小米那副討好的模樣不禁有些蠢蠢欲動。正色的朝姚露說完,示意她們退下去。

從頭到尾她們都不知道就在眼皮底下會有那么激情的活春宮,千恩萬謝以后就道了個福走了。當然還是繼續回去干丫鬟該干的活。

許平這才笑瞇瞇的將劉紫衣抱住,一邊搓揉著她飽滿的酥乳一邊問:「小米,小姨的住所有人安排了嗎?」「主子!」劉紫衣嚶嚀了一聲,俏臉情動的看著許平,這時候已經沒了旁人,也知道小米是愛郎寵愛的丫鬟,還故意挺了挺胸方便愛郎把玩自己的乳房,似乎是在爭寵一樣。

「沒有,阿姨來的匆忙,一直也沒時間看房間,所以就沒安排下來。」

小米看著兩人這樣親熱,心里一陣的嫉妒,不過還是乖巧的站在旁邊伺候著。

「這樣啊!那讓她住我左邊的那間房子吧,那一直空著但有人收拾,原來就是我住的,現在也干凈。你去告訴她一下吧。」

許平想了想后吩咐道。這年頭的建筑可沒有什么隔音,老子今晚讓你聽一晚上的叫春,就不信你不動搖。

小米應了一聲后有點失落的走了出去,劉紫衣見沒別人在,突然湊上前將朱唇送到了許平的嘴邊,像發泄一樣的伸出柔軟的小香舌瘋狂的索取著,許平也知道美女師父被自己挑逗壞了才會這樣,熱烈的回應著她,直到吻得美人透不過氣來才緩緩的將她放開。

「壞蛋,居然讓人家做這么羞人的事。」

劉紫衣靠在許平的懷里一邊回味著激吻的滋味,一邊嗲聲的撒嬌起來。

「嘿嘿,刺激嗎?」許平一邊愛不釋手的捏著她又圓又有彈性的玉乳,一邊淫笑著問道。美女師父這時候臉上撒嬌的表情,就像一副要命的春藥一樣的勾著自己的魂魄,真是要了老命了。

「不知羞。」

劉紫衣小聲的嗔怪一下。

「居然敢這樣說你的老公,不給你點厲害的看來是不行了。」

許平哈哈一笑,在她的驚叫聲中把她抱在懷里朝里屋走去。

「放我下來,被別人看見就不好了。你要帶我去哪!」劉紫衣雖然一副驚慌的表情,但心里卻有種小女孩被情人寵愛一樣的感覺,隱隱有點甜蜜又有點激動。

「哈哈,誰能看見,再說了老子和自己老婆洗鴛鴦浴誰管得著,今天不好好教訓你肯定不行了,你就認命吧!」許平一邊笑一邊抱著已經軟化在自己懷里的劉紫衣,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進屋以后,丫鬟們利索的把大木桶裝滿了熱水。劉紫衣下地后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溫順的伺候許平將衣服脫下。

泡在溫熱的水里,看了看外邊已經是華燈初上的黑夜。許平舒服的閉上了眼睛,臉上的表情一改輕浮嬉鬧,聲音嚴肅的問:「你怎么看的?」劉紫衣輕輕的褪下了薄裙,身上只穿著肚兜和褻褲,光滑細嫩的雪肌玉膚任誰看了都想咬一口。不過這時候她臉上也沒了剛才嬌羞的樣子,反而是粉眉微皴,一臉認真的答道:「主子,我覺得不正常。我有些不相信這兩個女人的話。」

「是啊!」許平贊許的點了點頭,冷笑了一聲說:「有些事是死無對證無從查起,但這個所謂的姚露為了混進來竟然設了這樣的一個故事,還選在我恰好路過的地方,確實也是費了不少心思。」

劉紫衣頓了一下,聲音有些好奇的問:「主子,到底你怎么確定她肯定是別人派來的?」許平色笑了一下,盯著她胸前的鼓起色咪咪的說:「你進來陪我洗澡,我就告訴你。」

劉紫衣嫵媚的一笑,輕點粉首,小手慢慢的繞到了自己的背后,將繩結慢慢的一拉,紅色的小肚兜就掉下來。讓許平思念了許久的圓潤美乳立刻展現眼前,看來她也是情動了很久,粉嫩的小乳頭這時候都是硬的。

劉紫衣輕扭了下性感的小腰,動作緩慢的彎下身來將自己薄薄的小褻褲脫下來,橋嫩而又迷人的三角地帶立刻暴露在了空氣中。

許平看得一陣的口干舌燥,馬上忍不住伸手一拉,在美女師父充滿挑逗性的驚呼中將她拉到了木桶里,水花馬上就四下的噴灑出去。

「主子……」劉紫衣的盤發已經散開,細長的發絲沾染了水珠貼在雪白的皮膚上更是性感,還沒來得及輕喚的時候,小嘴已經被堵上了。

許平一邊激動的親著她的嘴,一邊雙手按耐不住的揉搓著她飽滿的乳房,緊繃而又柔軟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一手環過她的腰,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戀戀不舍的離開她香甜的小嘴,牽出一絲唾液后馬上埋首在她飽滿的胸上,啃咬著香嫩的肉團。

時而輕含乳頭,時而溫柔舔過,劉紫衣馬上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一邊嬌喘著一邊半瞇著迷離的秀目輕吟道:「主……主子,我們……在談事呢!」許平暗自好笑,她的手都已經忍不住在自己身上摸索著,還談什么事啊。淫笑了一下后將她抱了起來,命令說:「轉過去。」

木桶很大,水這時候卻沒剩多少。劉紫衣不由自主的站起來時,水只淹沒到了膝間,看著許平火熱的眼神,順從的轉過身去,彎下腰來,羞怯的將自己的玉背和挺翹的香臀呈現在了愛郎的面前。

許平呼吸粗重的看著她的羞處,雖然被自己采摘了但還是那么漂亮的粉紅色,濕潤的一面格外的誘人。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后往前一下,手扶著龍根慢慢的在她的小穴口上下磨蹭,一手迷戀的撫摸著她光華如玉的后背。

「主子……啊……」劉紫衣滿面潮紅,情動的輕喚了一聲。

許平知道她現在特別需要,也是忍不住這個成熟身體的誘惑,抱著她的小腰猛的往前一挺,大龍根盡數的掩沒在了她的身體里,進入了緊湊而又濕熱的小穴里邊。

「啊……」劉紫衣既是滿足又是有些疼痛的呻吟了一下,小嘴微微的發顫,腿都有些站不穩了。

深入淺出,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她飽滿的臀部。看著這樣一個傾國絕色的美女在自己胯下輕唱淺吟,扭著豐滿的身子來迎合自己,從視覺上就讓人感到一陣的興奮。

許平幾乎是紅著眼,用力的抽插著她的身子,撞得她飽滿的乳房上下搖晃著。在背后狠狠的干著,絲毫都不憐香惜玉,強大的力度和抽送的速度讓劉紫衣除了無意義的叫聲外無法發出其他的呻吟。

「呼!」用這個姿勢讓她泄了三次身,這時候兩人的結合處已經是黏稠的一片了。許平微微的停頓了一下,見她腿都有些站不住了,一手從背后抱住了她,一手托起她的香臀將她整個人抱起,一邊抽送著一邊朝床上走去。

劉紫衣被許平懸空抱著,無力的喘息聲隨著每一下更深入的抽插而停頓著,這姿勢簡直就像是小孩被大人抱著撒尿一樣。心里一陣的難為情,但身體里有力的深頂卻是讓人銷魂得無法思考。

許平將她往床上一丟,馬上撲了上去將她的腿又分開,用最傳統的姿勢插入后繼續享受著她成熟性感的肉體。

「主子……我……我不行了!」「啊……太,太深了……啊!」高亢的呻吟持續了一個時辰,劉紫衣已經記不得自己來了多少次了,結合處的床單濕了一片,渾身上下連稍微抬一下手的力氣都沒有,高潮似乎從一開始就沒間斷過。

隨著許平又一次狠狠的頂入,直接頂到了她的子宮口時,劉紫衣啊啊的叫了幾聲,身子一陣劇烈的痙攣后,小穴猛烈的收縮著噴出很少的愛液,眼睛一白,幸福到昏了過去。

許平這時候也快到了臨界點,大喝一聲后雙手狠狠的抓住了她上下搖擺的乳房,下身狠狠的頂了上去,頂得她香臀都有些懸空了這才精關大開,將所有的精液都深深的射入了她的體內。

「啊……」本已經昏厥過去的劉紫衣被這一燙又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尖叫,身子僵硬的顫抖了幾下,馬上像被抽去了骨頭一樣的軟了下去。

許平也是舒服得一陣的發顫,好一會后才全身一松倒在了她的身上,轉過身自己躺下,抱著她美妙的身子喘著氣,享受這溫香在懷的滋味。

云收雨畢,休息了好一會后,許平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看劉紫衣卻還閉著眼,臉上盡是滿足的潮紅。忍不住雙手拍了幾下她的翹臀,色笑著說:「滿足了吧,少爺我可是累得骨頭都發痠了。」

劉紫衣有氣無力的撐了下身子,臉上高潮的余韻還未退去,氣若游絲的說:「妾身這就給您按一下。」

「算了!」許平一邊揉程著她的臀肉,一邊正了正色說:「你都這樣累了,好好休息吧。」

劉紫衣感覺著體內的大家伙慢慢的軟了下去,卻是有些不舍它退出去。聽著愛郎體貼的話語,心里一暖,言語間有些愧疚的說:「對不起,主子,妾身又不能讓您盡興了。」

「沒事,呵呵!」能讓這樣一個成熟的美人滿足得都沒力氣說話了,許平心里的自豪可想而知。大度的笑了笑后讓她躺在自己的胸口,開始慢慢的說起了自己的計劃和包括對這姚氏二女的懷疑。

劉紫衣從溫存中回過神來,滿面認真的傾聽著。

「就這么辦吧!」正事辦完了,許平又不老實起來,尤其是胸口被她的圓乳壓著更是舒服,伸手一邊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一邊說起了黃色笑話。

劉紫衣一開始被逗得羞怯不已,尤其是愛郎這露骨非常的調戲,嗔怪著和許平嬉鬧起來。

兩人一直鬧到了天空微微有點魚肚白的時候,這才忍不住困意的侵擾,互相看了一眼后相擁著慢慢的睡去,彼此的思念都在這場激烈的肉搏中訴說了,沒必要再有更多的甜言蜜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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