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主奴關系

“想要就趴下吧。”

在情欲高漲幾乎淹沒理智下,我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她身體翻轉過來,讓她跪趴在浴桶邊緣,然后將沾滿了她甘甜汁液的龍槍,一鼓作氣插入那早已濕漉漉的緊閉肉縫中。

“啊!”女孩先是發出不小的驚呼,隨即又發出滿足的輕嘆:“喔…老公,好脹呀……”

硬挺龍槍全根沒入后,我沒有急著抽送;我一動也不動地壓在她身上,在她白皙的性感粉頸上,留下一朵愛的鮮紅印記后輕聲笑道:“嘿嘿嘿,騷老婆,既然你這么想當妓女,那么從現在起,我不再是你──郝蓮娜·奧迪·凡賽斯的老公,而是瓦茲城最有名氣的性愛調教師。因此,我現在的任務,就是把你訓練成一名最騷、最浪,看到男人就想撲上去,主動讓他奸淫的性奴淫娃。”

“啊……老公……我……”

沒等她說下去,我驟然在她雪白的俏臀用力拍下,頓時霧氣蒸騰的浴室回蕩起,夾雜著郝蓮娜慘呼的清脆巴掌聲。

“啪!啪!”

“啊……老公……會痛……求你別再打了!喔……”

“現在開始要叫我主人!”我毫不留情地在她肥美的臀瓣,留下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啊!老公,你怎么了!?”

我故意停止抽送,板起面孔冷聲道:“郝蓮娜·奧迪,你是不是悠閑的生活過太久,已經忘了身為軍人最重視的承諾與榮譽嗎?長官!”

“啊!我……我已經不再是軍人了,求你別再叫我長官好嗎?老公……你快動一下嘛。人家那里好難過……”

“現在叫我主人!”我直接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你?”她轉過頭,看著我的眼神中帶著驚訝與疑惑。

我狠心地在她肥美的臀瓣,邊拍打邊大聲吼道:“要我說幾遍,從現在起叫主人,你這欠人干的賤奴!”

“我不是賤奴!古奇·凡賽斯,你……我不玩這種游戲,快放開我!”

我的龍槍甫退到洞口,立刻用力一插到底,直達她的花心深處后馬上旋磨起來,令她當場發出興奮的吟叫:“啊……你……你這變態的惡魔……我……快停下來……我不要……喔……你怎么又停了……快動呀……”

我邊撫摸她渾圓的酥乳,邊在她耳邊溫柔說道:“那你要叫我主人……”

“不要。”她倔強地轉過頭,同時奮力扭動她柔軟的纖腰,打算掙脫我的壓制。

我緊扣著她腰際的髖骨,毫不留情地在她緊窄的花徑猛然抽送幾下,板起臉孔,語氣森冷地喊道:“叫我主人!白天在那個色老頭面前,你不是叫得很順口嗎,怎么現在又不肯叫了?難道你只在外人面前,才肯當一個任人欺凌的性奴?”

這時郝蓮娜忽然哭著對我道:“嗚嗚……老公……古奇……為什么你……你要這樣羞辱我?”

我在她淌出淫液的蜜穴里,快抽狠送道:“你剛才還口口聲聲說,要成為嘉德春滿院的紅牌皇妓耶!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了,那么身為老公的我,當然要盡力滿足你的愿望,把你訓練你成一名讓男性第一眼看到你就不由自主吞口水,干了你一次之后,便迫不及待籌錢再來光顧的性奴淫妓呀!”

“放開我!”

話音甫落,淡綠色微卷長發的赤裸女孩,陡然轉過頭來盯著我,泛紅的眼眶竟流露出兇狠的恨意。

看到她凌厲的眼神,我當場楞了一下。“啊……我……呃……對不起……我只想增加一點情趣而己嘛……如果你真的不喜歡的話……就算了。”

盡管我可以不理會她的反應,甚至使出更激烈的手段,將她改造成滿腦子只想找人做愛的性愛機器;可是這樣一來,似乎又少了一點樂趣──那種想讓人凌辱,卻仍保有羞愧心的畸型快感;況且,我剛才說要把她訓練成紅牌妓女,也只是口頭上說說,純粹追求感官上的刺激罷了,完全沒有付諸實現的意愿。

這時我陡然想起,以前流連于風月場所的時候,并不計較當其它男人的表弟或表哥;但當我從郝蓮娜身上得到一種叫做“愛意‘的感覺后,我心里也同時涌起了”她只能屬于我一個人“的莫名心態。

剎那間,我驟然想起一個,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合理解釋:我在不知不覺中──愛、上、她!

我居然愛上了半年前,在她強逼就范下不得不和她一塊兒執行任務,同時對我態度不友善,還向上級虛報戰功,甚至到最后還將我一起拖下水,淪落到和她一起逃亡至海外的女孩?!

“古奇……”

耳邊傳來女孩輕柔的嗓音,倏地把我拉回到現實世界,當我緩緩抬起頭時才發現,那雙原本哀怨凄厲的眼神,此刻忽然變得柔和不少。

雖然我對此感到納悶,但表面上則是一副意興闌珊的神色。

“什么事?”我緩緩抽出尚未發射的堅挺龍槍,面無表情問道。

“你……你真的只為了增加做愛情趣……沒有其它意思?”

“嗯。”我堅定地對她猛點頭。

“那……主……主人!求你干我吧……”郝蓮娜斷斷續續說完這句話,臉上隨即浮上一抹臊羞的緋紅。

聽到這句話,我不禁訝然道:“啊!你說什么!再說一次?!”

“啊、嗯……”只見郝蓮娜垂掛在身上的豐乳上下劇烈起伏好一會兒,最后她深呼吸幾口氣,穩定激動的情緒后,才紅著臉囁嚅道:“求……求主人……盡情玩弄娜奴的身體……”

言猶在耳,我還來不及反應,胯下堅挺的龍槍就被一只顫抖的柔荑緊握,并順勢引入溫暖濕潤的緊窄甬道中。

“啊……主人……好……好大呀……”跪趴在我面前的女孩,竟主動扭擺起彈性的俏臀,從嘴里發出銷魂的嬌吟。

看見她敞開心扉,主動配合我玩起角色扮演的淫樣,我不由得大笑道:“嘿嘿……娜娜,你果真是天生的淫娃呀!你不做高高在上、人人敬畏的禁衛軍女軍官,卻偏偏要當任人玩弄的性奴!?”

“啊……我……喔……太深了……”胯下的女孩半瞇著眼,發出銷魂浪蕩的淫叫,讓我原本己澆熄的欲望,又像潑了燃油般,瞬間迸出熾熱的滔天大火,重新燃起了我高亢的淫欲。

我在淫性大起、欲火高熾下,不自覺露出惡魔般的邪笑邊抽插邊道:“嘿嘿嘿,娜奴!既然你這么想當都城名妓,那么我待會兒就找綺夢思的老板商量,請他讓你先在這里練習接客好嗎?假如他答應的話,你既可以真正體驗當妓女的快感,又能幫我們賺取隱形戰甲所需的研究經費,以及到薩多圖拉城的花費,實在是一舉數得的好事呀!你說好不好?”

“喔……娜奴完全聽從主人的意思……啊……主人……插深一點……啊……

好舒服呀……喔……要來了……“

或許太過投入性奴角色,也有可能本身具備這種潛質?她竟在我言語的羞辱下,不到十分鐘就發出尖嘯歡吟,整個人同時向后高高仰起,隨即又失神地向前軟倒。

若不是我提早察覺她的異狀,并及時拉住她癱軟的嬌軀,她有可能會因此撞得頭破血流;相對地,我更有可能在她撞破頭的同時,下半身插在她蜜穴里的堅挺龍槍,因受到她全身重量突然下壓,造成“槍斷肢折”,從此再也不能人道的凄慘下場。

第一時間抽出濕淋淋,沾滿淫蜜的硬挺龍槍,我馬上攔腰抱起郝蓮娜癱軟的赤裸嬌軀,走出這間一片迷蒙的浴室,然后將她抱回臥室,放在那張只容兩人勉強并躺的小床上。

我隨意抹去身上的水漬后,又拿著干凈的毛巾回到床前,細心擦拭床上那具雙眼無神望著天花板,高聳挺拔的乳峰正劇烈起伏的惹火胴體。

這時從外面散心回來的艾美,一看到我們的春光,馬上發出夸張地驚呼道:“哇!古奇,你又把娜姐搞到高潮失禁呀!”

“呃,沒有啦!真正的原因是浴室的通風不太好,而她又興奮過頭……我只好抱她出來透透氣啰。”我隨口胡謅道。

艾美走到我旁邊,迅速抽走我手上的毛巾,在我尚未反應過來時,已經拿著毛巾,輕柔地為郝蓮娜擦拭濕漉漉的性感胴體。

“古奇,我現在并不反對你們兩個歡好,甚至希望你能帶給她真正的幸福,但你也不必每次都把娜姐搞成這樣,你才覺得滿足吧?難不成……你真的把她當成了人盡可夫的婊子?”

我正想出聲反駁,原本呈現昏迷狀態的郝蓮娜,這時突然睜開眼,有氣無力地喘氣道:“艾……艾美,你別怪他……是我主動要求的……”

艾美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道:“啊!娜姐、你……”

“艾美,盡管我非常不愿承認,但身體真實的反應卻騙不了人……”郝蓮娜搖頭苦笑道:“現在只要有人對我稍微挑逗,就無法克制潛藏在心底的欲望…”

艾美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情道:“哇!有那么嚴重嗎?”

“你剛才對娜娜做了什么事,應該心里有數吧?若不是你,她也不會像許久得不到安慰的怨婦般,趁我洗澡時強行破門而入,直接霸王硬上弓……”說到這里,我特意裝出被人蹂躪后的可憐委曲神情。

“噗哧!你被娜姐?哈哈哈……太好笑了!”

“你還敢笑!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回過神來的郝蓮娜,忽然從床上跳起來,直接朝艾美撲上去將她壓倒在床。

“噯?!娜姐,你干什么?”被壓在床上的艾美,當場驚慌失措地大叫著。

“主人,你快過來呀!”全身赤裸的郝蓮娜,不顧春光外泄的丑態,就這么壓在艾美的身上對我叫嚷著。

“等、等一下!”艾美驚慌的神情瞬間轉為詫異,臉上盡是疑惑納悶。“娜姐,你剛才叫他……主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嘿嘿嘿,因為娜娜已經答應要當我的性奴……”說話的同時,我的神手緩緩伸向艾美顫抖的嬌軀。

“你、你……你別過來,娜姐,快放開我呀!”

望著那張可愛的俏臉浮現出畏懼的神色,我不禁獰笑道:“嘿嘿嘿…艾美,你終于能體會到我剛才的感受了吧……”

“不……不要過來……”無視她帶著顫栗語氣的警告言語,我漾起惡魔般的微笑,上前抓住艾美亂踢的玉足時,她立即發出高分貝的高亢尖嘯。

“啊……你們這對狗男女……我……我……喔……”

“艾美,你放輕松一點,讓我們一起疼愛你好嗎?”

“我……唔……”艾美才剛開口,就被郝蓮娜那張充滿情欲的紅唇封住,只能無助地扭動身軀,做出無謂的掙扎。

頭一次看到郝蓮娜,主動吻上另一個女孩微翹的朱唇,令我看了咋舌不己。

雖然我不清楚她的用意為何,但看到兩具惹火的嬌軀,交纏在一起忘情激吻的香艷情景,我尚未盡興的半軟龍槍,又迅速恢復了蓬勃生氣。

趁著艾美喪失靈活的行動力之際,我雙手探向她不停扭動的腰肢,飛快扯掉固定在長袍的絲質腰帶;隨著前開式長袍從兩旁敞開,一襲銀白色的半甲內衣立即映入我眼底。

相較于被我親手脫下的隱形內衣,這套被我命名為“麻甲‘內衣的款式,就顯得保守許多。

兩片水滴狀的銀白色金屬片,尖端部分呈四十五度向下交叉,緊貼在艾美那對白皙的杏乳;自乳球下方至大腿根部,則由二十四片相同形狀的金屬片,以層層交迭,由下往上的排法覆蓋在她胸腹上。

當初為了編排這些金屬片,可是花了我不少心思,才想出利用金屬片排列擠壓效應,將艾美那對柔軟滑溜的可口杏乳,擠出令男人望而垂涎的堅挺乳峰,令我當下覺得之前辛苦工作,終于在這個時候,得到了視覺上的回報。

由于這套內衣的款式類似半成品的隱形戰甲,但制造程序又比那套塊隱形內衣煩瑣,最后還得將那件堅硬的半甲,以風狼皮制成的黑灰色皮繩交叉穿編,才能將這件重達兩公斤的“甲衣‘,牢牢地綁縛在身上。

正因這件甲衣穿脫有點麻煩,所以我才將它命名為“麻甲”。

話說回來,當我目光游移到腰部以下,就看見了由一塊巴掌大的水滴狀,以及十六塊直徑五公分的圓形金屬片,交迭成一件前寬后窄的T型小內褲,恰好遮住女孩隱密的私處;而鐵片邊緣,則以融合了風系魔法粉的青藍色棉繩包覆。

這種設計,既可避免細嫩的肌膚被鐵片刮傷,同時也展現出另一種性感風情。

正當我欣喜地撫弄這件,宛若魚鱗緊密排列的甲衣時忽然發現一處古怪,于是我指著她的小腹,好奇地問道:“咦?艾美,這是什么,為什么黑黑的?”

艾美趁郝蓮娜的香唇,離開她半張的紅唇時,喘著氣對我叫罵道:“你……

你這衰人惡魔!你別想讓我說出那些下流的話!“我楞了一下才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的麻甲上,怎么有兩塊黑色的金屬片?你以為我想問下面的毛毛呀?哈哈哈!實在太好笑了……我當然曉得,你毛毛的顏色和你頭發一樣呀……“

“你!喔……可惡……我……啊!娜姐,你為什么要脫我的麻甲……”

“嘻嘻,艾美,你剛才不是一直嫌這套垃圾又重又熱嗎,怎么現在又不肯脫下來呢?”

“唔……娜姐……”

艾美此刻面泛春潮,干澀的紅唇不斷發出仿似發情母貓的膩吟;而那具宛若無骨的生物的柔軟嬌軀,則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安地扭動著。

郝蓮娜與我將那具發情的性感胴體翻轉過來后,她雙手一扯,立即脫去那件礙事的長袍,而我則是隨后壓在艾美背上,接著單手輕拉,輕松地解開那條風狼皮繩。

隨著“哐當哐當”金屬碰撞聲響起,艾美的身體下方,頓時散落了無數的金屬片。

“啊!娜姐……別……”艾美驚恐地叫道。

在床上一向表現羞澀被動的郝蓮娜,今晚卻不知吃了什么春藥,竟變成了如狼似虎的深閨蕩婦癡女,流露出饑渴的火熱目光,主動親吻著艾美的臉頰,舔弄她圓潤的耳垂。

“喔……娜姐……你……”

“嘻嘻嘻,艾美……你不喜歡我嗎?”

“娜姐,你快停下來……我……古奇!你們這對狗男女別再挑逗了,我已經受不了……啊……快給我……”

郝蓮娜舌尖滑過艾美泛紅的粉頸,在她耳邊膩聲道:“艾美,你這種態度不對唷!你應該說,請凡賽斯主人懲罰淫賤的艾奴才對……”

“啊……娜姐!你!!”艾美轉過頭,目瞪口呆地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美艷女孩。

捕捉到郝蓮娜一閃而逝的狡黠眼神,我馬上接著她的話尾道:“嘿嘿嘿,艾美,既然你這么喜歡娜娜,而她又答應當我的性奴,你是不是也應該像她一樣,認我為主人呢?”

“我……我不要!我才不要跟你們玩這么變態的游戲!”艾美在我身下拼命地掙扎著。

這時郝蓮娜仿佛變成淫亂的惡魔般,在她耳邊以充滿魔力的低沉嗓音,對她循循善誘輕聲道:“艾美,你別拒絕得這么快嘛。你難道不想再次體會那種飛升至極樂世界的快感嗎?我可是期待著,待會兒我前往終極快感的境界時,都有你這個好姐妹、好情人一路相陪唷……”

“娜姐……你怎么?”

“嘻嘻嘻……等你真正體會到身心靈合一的歡愉境界,我相信你會收回剛才的話。艾美,你何不和我一樣敞開心扉,好好服侍主人呢?”

郝蓮娜不等艾美回答,已經主動伸出她濕滑的舌尖,拂掃艾美半啟的朱唇,雙手也跟著在她雪白的背脊輕觸,刻意挑弄她上半身的敏感帶。

既然艾美的裸背有人負責撫慰,那么隱藏在她兩腿之間,那處早已濕濡待插的蜜源,當然由我負責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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