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拷問

在師父慘無人道的“活體重建術”下,我過了三個多禮拜生不如死,近似煉獄般的恐怖日子。

這段時間,我從劇痛中醒來,又在痛苦中昏死過去──日復一日。

我身體每一寸每一節骨頭,都被惡師下重手狠心打斷,而身上每一寸肌膚,則被他用利刃劃開,接著用那只充滿力量的中指,在割開的傷口里摳挖撥弄,而且還讓我在清醒狀態下,以他自創的詭異手法重新接上,才叫米希亞將這些傷口縫合,并涂上他秘煉而成的特效草藥,最后施以光系魔法進行治療。

我曾在劇痛中,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口齒不清地詢問中年男子為何這么做,結果他竟面帶微笑為我解答:“要你保持清醒,是要訓練你的抗痛忍耐力,并且讓你的身體牢牢記住,不認真修煉的后果;而我狠心打碎你的骨頭,割開你皮肉的用意,正是為你解開封印,順便矯正骨骼,并幫你做好開筋拓脈的工作,將來你才能修煉更高階的魔法武術……”

這些理由乍聽之下很合理,可是師父說到最后,忽然湊在我耳邊悄聲道:“雖然我有更簡單,又不會讓你感到痛苦的方法,但我聽說,你曾對我寶貝女兒毛手毛腳,所以我決定用這么麻煩的方式警告你──以后不管在哪里看到小亞,有多遠就給我離多遠,否則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聽完這番話,我立刻昏死過去!

縱然改造的過程雖然慘絕人寰、不忍卒睹,但是體質重塑后的結果,讓我感覺仿佛歷經死后重生般,當下激動得久久不能自已。

現在我只要屏氣凝神,就可以清晰地感應到無所不在的風、水魔法元素;不用吟唱咒語,就可輕松自在,同時施放出二階五級以下的小型風刃及水球;稍微吸氣提縱,便可一飛沖天;即使我以前經常施展的長風拳,將飽含勁力的拳頭向前轟出,地上立刻卷掠起一道刮面生疼的旋風……如今我所擁有的強橫實力,在以前是根本想都不敢想!

換句話說,我經歷剜肉刮骨痛楚的活體重建術下,不但大幅提升了自身的體耐力及魔武力,也讓我以后不用見敵主動閃躲,遇事先裝龜孫,更讓我得以擺脫“好色廢柴男”的不良形象。

總而言之,從我完全康復那一刻起,我相信──我未來的人生將會變得更加燦爛!

不過話說回來,眼下我有一個懸宕多日的麻煩,必須親自出手解決才行。

將師父新傳授的“馭風神掌”從頭演練一遍后,我拭去臉上的汗水,便哼著輕快小曲,踩著輕盈的步伐,氣定悠閑地走向位于前方不起眼的小木屋。

當師父決定對我進行重塑改造后,我們隨即搬離“春歌曉榭”──這家名不符實的雅致“淫館”,并落腳于薩多圖拉西南城外約三十五公里,接近“莫河森林”入口的樸拙木屋。

而他之所以選擇這處僻靜地點,一方面是不想影響旅館里,那些癡男怨女宣淫的興致;另一方面,當然是避免改造過程中,我痛苦的慘號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更重要的一點,這里竟是師父在薩多圖拉城落腳的……呃,應該叫秘密基地吧?

試想,一名百大強者排行榜上,位居首位的異國絕世強者,突然出現在蘇里亞帝國首都,就足以引起帝國軍政高層高度關注;更何況,他還明目張膽在這里進行人體改造?

無論結果成功與否,單就這項構思及研究數據的資料,就足以在國際間引發軒然大波。到那時候,即使他亮出魔武劍圣的稱號,仍然無法阻止各方多如牛毛的反間人員,對他進行一連串無所不用其極,幾乎是明搶暗偷的卑劣行徑──只為了獲取這份難能可貴的研究成果。

心念流轉間,七百公尺的距離眨眼即至,感到實力提升快感的同時,我心中不禁燃起一把無名火。

推門進屋,我快步走到客廳的壁爐前,下意識左右看了一眼,隨即拉起壁爐旁邊的火鉗。

頃刻間,耳邊響起隆隆地細微悶響,原本火爐前的鐵柵欄及干凈的燼臺緩緩向兩旁平移,逐漸浮現出一條狹窄的石梯甬道。

深呼吸一口氣,我心神略為緊張地拾級而下,而身后的入口,隨著我身形下移,慢慢合了起來。直到門板全然密合,整條甬道變得漆黑時,兩旁的石壁卻陡然迸出昏黃光亮,一直向前延伸。

我在狹隘的秘道里,迂回蜿蜒走了大約五分鐘,終于走到了甬道盡頭。

不同于屋外樸實厚重的大門,眼前的門板就像一匹倒掛的水瀑,晶瑩剔透卻又令看不真切里面的實際狀況。

濃厚的風水二系魔法元素,均勻散布在門板每個角落,似快實緩地不停轉動著。

若是不明個中奧妙的人,或許認為這扇“水幕涯門”沒什么特別之處,可是不得其法卻強行開啟的話,那種十萬伏特的滋味……只有我這種曾經嘗過師父苦頭的人,才能深刻體會得到個中的“銷魂”滋味。

我緩慢伸出手,放在距離水藍色的半透明門板三公分處停住,嘴里緩緩吟唱出:“被水元素及風元素保護的水幕呀,即刻釋放你們的束縛,解開你們設下的禁錮吧!水幕涯門·開!”

不帶一絲感情,語氣平緩地將魔法咒語吟唱完畢后,原本平靜無波的水幕,立即從中央向外泛起一圈圈漣漪,最后在我掌心匯聚,漸漸凝實成一個藍綠相間半弧浮凸,中央向下凹陷成一條細縫,底部有一個幽暗小洞的怪異事物。

第一次看到造型如此奇特的“鎖孔”,我不禁楞了一下!

“哇!師父這道門鎖設計得真猥褻呀!他還告訴我,一定要將中指伸進‘小穴’里摳弄幾下,才能安全打開門……”

心領神會地干笑幾聲,我便迫不及待將中指伸進微開的穴孔……

剎那間,指尖傳來似曾相識的柔軟濕滑包覆感,令我的手指不由得顫抖了幾下!來不及細想這熟悉的包覆感,半透明的朦朧水幕猶如卷簾般,迅速向兩旁拉起;剎時,水幕彼端陡然傳出斷斷續續地嬌喘輕吟,回蕩在靜謐的甬道中,有著說不出地詭異。

我吸口氣鎮定心神,甫穿過水幕涯門,身后的水簾立即向中央闔上;直到裂縫完全密合,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斗室,仿佛知道有客到達般,四周的石壁陡然迸出昏黃微弱的光亮。

我眨眨眼,適應四周柔和不刺眼的光線后,才定眼看著前方掛在墻壁上,不停蠕動的晦暗身形。

嘴角劃過一抹冷笑,我向前走了兩大步,在暗影前方一公尺停下,對著不斷發出嗚咽嬌喘的暗影輕聲道:“大奶賤奴,好久不見啦。”

話剛出口,輕吟低嚎的聲響戛然而止!

當搖曳的光線閃過對方的臉孔時,我從披頭散發的空隙當中,看到了久違的妖艷容顏。只可惜,當日容光煥發的艷容,此刻卻顯得異常憔悴。

或許是石壁上的魔法燈,瞬間激醒了她的意識吧?那雙空洞無神的明眸盯著我好一會兒,頓時以疑惑的語氣問道:“你……你是古奇·凡賽斯?”

我指著被師父整容過的俊臉道:“嘿嘿,這張臉帥吧?”

話剛出口,大奶妹的神情倏地轉為猙獰,而且身體陡往前沖,怒不可遏地嗷嘯吼叫。

突如其來的偷襲,令我嚇得不自覺倒退幾步!直到我發現她只是在原地徒然掙扎,對我完全沒有產生任何威脅后,我不禁為自己過度反應感到一陣羞愧。

(呵呵呵,即使我已經跨向強者境界,仍需做好心理建設才行。唔……還好這里沒有別人,否則剛才失態的舉止傳了出去,我這個擁有四階四級魔武力值的強者,不就丟臉丟到家了?)

盡管心里這么想,但我表面上卻以忿恨的語氣吼道:“可惡的大奶賤奴,這就是你對待主人的態度嗎?”

只見她冷哼一聲便轉過頭,我不禁咬牙切齒指著女孩道:“好、好…很好!

今天我就教導你,怎么樣才算合格的性奴。“話剛出口,女孩猛然轉回頭朝我大吼道:”你他媽的變態惡魔,快殺了我吧!否則等我恢復武力,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喔……這該死的賤手……“

聽到這句話,我故意用小指掏挖耳朵,以輕蔑地語氣道:“嘖嘖嘖,賤奴就是賤奴!即使你有一對令我愛不釋手的大奶,依然還是最低下淫賤的性奴!你放心,我絕不會因為你是賤奴就少干你幾下。不過現在……”說到這里,我故意斜睨她一眼,“我們先來玩‘我問你答’的游戲吧。”

“你!你這惡魔!你要么殺了我、要么放了我,但就是別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情報。”

話剛說完,女孩又做勢往前沖!幸好綁縛在她手腳及頸脖上的鐵鏈,大幅限制了她的活動范圍,我才能紋風不動地站在她面前。

此刻全身赤裸的女孩,完全無視自已春光大泄,一味拉扯身上的束縛,想要掙脫鐵鏈給我好看,可是嵌釘在墻上的鐵鏈猶如壯漢的手臂,輕松攔下她前沖力道后,馬上將她反摔回去!

一時間,沉悶的碰撞聲與刺耳的摩擦聲,還夾雜著嬌聲慘號回蕩在昏黃的斗室中,令人不忍耳聞。

我緩步走向前,一把拽起她那頭湛藍色的大波浪卷發,將她憔悴不堪的蒼白臉頰硬拖到我面前,狠瞪她說道:“你這不知好歹賤奴!我只想問幾個問題就放你走,所以你最好識相點,不要考驗我的耐性,否則……”

說到這里,我故意狠掐她那對高聳柔軟的酥乳,順便回味那種久違的飽滿觸感。

“喔……啊……你這個變態!嗚……不行了……快殺了我吧,我已經受不了這種折……折磨……喔……”

全身被鐵鏈束縛住的大奶妹,在我神手掐弄下,消瘦的嬌軀驟然弓起后仰,口中同時發出到達高潮境界的忘情嬌吟;而她身上的鐵鏈,在身體劇烈地扭動拉扯下,同時發出“喀啦喀啦”的刺耳碰撞聲,頓時交織成一首充滿強力節奏,又悅耳動聽的“淫奏曲”。

直到淫曲甫歇,我才緩緩湊上前去,拽著女孩的頭發獰笑道:“大奶賤奴,到達高潮的滋味很爽吧?”

“吁……呼……”大奶妹半瞇著眼喘了幾口大氣,神志稍微清醒后,她的嘴角忽然泛起詭異的冷笑道:“哼哼……呵呵……你有什么賤招盡管使出來,我蘿琳·賈斯汀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誰要你皺什么眉頭!只要你的肛菊有皺褶就行……”

聽到這句話,女孩驟然睜開眼睛,一臉驚愕道:“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我既然大難不死,而你又落在我手中……唔……可惜這里沒有道具,否則我就讓你嘗嘗旋轉木馬的滋味……”說到這里,我緩緩站起身,側頭斜睨她一眼,“賤奴,我勸你最好合作一點,否則我怕你回國之后,你的家人認不出你。”

“嗯哈……哈哈……哈哈哈!古奇·凡賽斯,這句話你說給自己聽吧!”說到這里,大奶妹陡然射出森冷的目光道:“告訴你,出來混本來就沒什么好怕!

而且我執行這項任務之前,已經事先寫好了遺囑。只要我沒按照預定時間回國,軍方就會當我戰死異地,自動幫我除籍;而我的家人,從此就能受到聯邦妥善照顧。“”哦?“我轉過身,眉毛挑了挑,”那么你原本預計何時回國?“

沒想到大奶妹居然倔強地看著我道:“哼!你別想套我的話!”

我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唉!我只不過想幫你算日子,看你的家人是否達到領撫恤金的標準而己。”

“你用不著操這個心!既然我已經落在你們手里,你想怎么樣就來吧!不過我給你一句忠告:”千萬別讓我活下來‘!否則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那今天我所受的奇恥大辱,將會比現在還狠上千萬倍償還給你!“

看到她擺出慷慨就義的激昂模樣,我不禁對她豎起大拇指,連稱三聲好。

其實早在我復原的時候,師父已經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以及從卑鄙男嘴里問出的情報,對我巨細靡遺說了一遍,讓我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話說半年多前,我誤打誤撞毀了隱形戰甲,并因公受傷而躺在馬利諾紀念醫院接受治療,被一群神秘人強行擄走后,他們真正的身份,并非我和郝蓮娜之前所猜想那樣,屬于蘇里亞帝國派來的反間人員。那些一開始就假冒我方政風室調查部的人,其實是由喀穆朗里聯邦派來的反間人員。

當時由于事態嚴重,再加上我們畏罪潛逃,所以負責此案的亞柏·基德少尉,一方面將我們逃脫的事情往上報,一方面派出資深鑒識員,在我差點被擄走的傳送魔法陣周遭仔細搜索。

經過兩個多禮拜時間搜尋查證后,這些鑒識員給亞柏·基德的報告指出,那座魔法陣的目的地,竟然是喀穆朗里聯邦的首都──布里斯卡。

換句話說,那個魔法陣里頭的“里”字符號,其實指的是布里斯卡,并非我先前所猜想的蘇里亞帝國。

說起來,也怪自己當時被郝蓮娜那句話迷惑了心神,加上這種跨國魔法陣沒使用過的經驗,一時之間才會忘了魔法傳送陣針對的是城鎮,而不是國家。否則蘇里亞帝國的國境這么大,倘若沒有正確的接收陣眼,那么真正啟動魔法陣后,誰知道會被送到什么鳥地方?

這些問題經由米希亞解說后,我終于恍然大悟!

(難怪那伙人將我擄走時,竟然找聯邦特產的薩爾拉亞馬來拉車……原來這一切早已有跡可循,只怪我當時沒想到那么多……假如我能機警一點,或許就不會搞到這般狼狽的模樣了。)

既然曉得敵人是誰,那么困擾在心中許久的疑惑,有如撥云見日般,剎那間便豁然開朗起來!

只不過,當我從師父口中得知,那個曾經妄想殺死我,趁機搶奪由我設計出的“隱形內衣”圖紙的路易斯·弗烈遜,不但是喀穆朗里聯邦潛伏在歐格里皇朝多年的反間人員,而且還是個官拜上校的高官時,我當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因為從我認識他開始,只曉得他在瓦茲城里,開了一家規模不算大,但相當有名的風月場所。

只是我沒想到,他居然利用風月場所老板的身份做掩護,對歐格里皇朝暗中進行情報搜集工作。

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當他完成階段性情搜工作回國述職后沒多久,就被調派至蘇里亞帝國執行新任務。直到半年前,他忽然接到了上級密令──全力追查從歐格里皇朝脫逃,并擁有隱形戰甲的通緝犯。

于是乎,不知他真實身份的我,就這么糊里胡涂撞在他手上!還好,我當時運氣還算不錯,他又尚未查出我真正的底細,所以我才能夠幸運活到現在。

至于師父為什么知道這么多,那就得提到一段不可告人的秘辛。不過,這個八卦內幕卻有兩個版本:一個是私底下對我說的隱藏版,而另一個則是當著其它三女面前說的公眾版。

無論哪個版本,總歸一句就是:這個外表看起來只有四十幾歲,實際歲數卻可以當我爺爺的老狐貍,到蘇里亞帝國閑游時卻在無意中發現,路易斯和某喀穆朗里聯邦軍方人員,兩人最近這幾個月忽然過從甚密。

我曾問他為何無聊到想挖他人隱私,結果他竟以興奮的語氣道:“嘿嘿嘿,原本我以為那頭肥豬不是同性戀就是雙性戀,所以才一時興起,想要挖這則八卦消息賣給他的死對頭!沒想到八卦沒挖成,卻得到更令人意外的驚喜。”

那他為什么會盯上路易斯?

從他提供的隱藏版說辭,才曉得這個和我同樣擁有調情神手,或者被大奶賤奴稱為“太陽之手”的色老頭,因為經常流連于路易斯開的娼館而認識他。當然,這個難以啟齒的秘密,絕不能當著女兒的面大聲說出來。

不過,八卦的重點并不在此。

發現了路易斯的“特殊癖好”后,他在強烈好奇心驅使下,便開始著手深入調查。直到他暗訪大約一個月之后,才發現了這個驚天之秘。

之后,他就興沖沖地將這些數據交到米希亞手上,期望這么寶貴的情報,可以為他換一些“勞動服務費”。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他滿心期待換來的卻是女兒“身為皇朝子民,當不求報酬地為國盡心盡力”諸如此類的大義凜然訓斥。

拿不到意外之財固然感到失落,但事情過后他也就逐漸釋懷,不再跟他們計較。不過當他得知,軍方高層接到這個情報后,居然臨時指派米希亞,潛入蘇里亞帝國繼續搜集路易斯所有不法證據時,他壓抑隱忍許久的怒火終于爆發!

就在中年男子怒氣沖沖,沖到軍部興師問罪后卻又意外得知,他唯一收的徒弟居然變成了頭號通緝犯!?

據他說,當下乍聽到這則機密時,竟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其實靜下心想,也就不難理解他為什么有這么大的反應。

身為百大強者榜行榜之首的魔武劍圣,教出來的徒弟居然變成了通敵叛國的通緝犯!?

假如這消息傳出去……其它強者會怎么看待通敵叛國者的師父?

因此,色老頭為了查證事實真相,同時保護寶貝女兒安危,才會和米希亞兩人連袂再度回到蘇里亞帝國,一方面追查我們的下落,另一方面則幫女兒搜集路易斯的犯罪證據。

就這樣,當父女倆循線追查來到薩多姆林大道附近時,剛好遇到已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并在卑鄙男飛身舉刀劈下時,還好師父及時施展出五階六級魔法──“云殘風卷”!

此舉不但再度將我從鬼門關前拉回,而且只用了一招就重挫敵手,然后將這對狙殺我的狗男女擊昏后,便和米希亞拎起我們三人,迅速帶離案發現場。

至于敵人同伙,師父則一臉淡然告訴我:“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我當時只想到救你,根本沒注意到還有漏網之魚……”

聽到這訊息,我也只能無言以對。

不過話又說回來,熱鬧大街上突然發生如此嚴重的喋血事件,郝蓮娜她們當然不可能完全不知情。所以當兩女得知此事,而我又沒有回到旅館,她們馬上就聯想到出事的人是我。

之后她們循線暗中探訪了一天,終于在城北郊外的某間小旅館,找到了全身包裹紗布,已經出氣多入氣少,陷入重度昏迷狀態的我。

如今身體完全康復后,我來這里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幫她把積壓多日的欲火宣泄出來!

只不過我一想到當日的“切膚之痛”,我再怎么心慈手軟,也不可能像圣賢智者般,不但什么都不計較,還讓她盡情享受兩性交歡的愉悅。因此,我才會故意口出鄙言穢語激怒她,給自己一個正大光明動手的理由。

因為早在兩天前,我從師父口中得知這項“任務”時,當下的反應是:“這個大奶賤奴,就讓她徘徊在高潮邊緣下,帶著欲求不滿的怨念死去吧!”

但是慈悲為懷的俏護士,卻不以為然訓斥我道:“她只不過是奉命行事,和我們立場不同罷了!你要么一刀給她個痛快,要么就幫她徹底解決……你種下的禍根!無論你怎么做,都沒有必要以這種方式折磨她吧?”

“那就請你父親出手呀!”

此話一出,師父立即板著臉孔,聲色俱厲對我道:“臭小子,我是你師父耶!你難道要我這德高望重的絕世強者,叫你一聲‘表哥’?我怕你承受不起呀!”

盡管他嘴上說得義正詞嚴,但我仍從他不時游移在女兒身上的目光中,讀出他內心的無奈與不甘。

當我明白師父內心的想法后,不禁得意地暗笑道:“嘿嘿嘿……可憐的師父呀,你干不到大奶賤奴的遺憾,就讓我這個孝順的徒弟,幫你完成這個遺、呃,心愿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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