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舞蹈女人的曲奇餅

因為身心的青春重臨,王希久藏的雄心也被重新燃起。現在她是歐洲三所名校演藝或播音專業的客座教授(初出道時擔當過三年英國BBC電視臺的播音員)不時參演歐美的一些電視劇,擔當次級主角或主要配角的角色。而在中國內地,還勉強維持著一線電視劇女演員的人氣。似乎這些工作都足夠她驕傲了,然而她最想做的還是制片人或者古裝劇的導演,那才是她夢想的舞臺。不過囿于資本不足,這個夢想一直無法實現。

現在機會來了,她把自己交易給了老色鬼羅南,羅南就有義務幫她實現這個夢想。雖然看不出這色鬼有多少錢,但是他的個人能力之強大毋庸置疑,所以他總會有辦法的。這就是王希的想法。

羅南倒是樂于幫她促成這個夢想,因為他覺得王希在歐洲東一榔頭西一棒,實在不是長久之計,如果回頭自己做老板,也算略微符合他的女人的身分。盡管他還只是將王希定位在最低一級侍婦上,但是這并不影響他對她的支持。

羅南給王希出了個絕好的點子,建議她將影視劇制作發行與網路徹底地結合在一起,聚攬一批創意橫生、激情四射的年輕人,成立一個實體與網路門戶。不同于視頻網那些作品的粗制濫造,這里將要打造的是專業的原創影視視頻。當然,這一切的建立需要一個前提——撒錢,大把地不見回報地撒錢。

羅南并沒有給王希多少錢,除了他順手搶來的一百多萬英鎊現鈔,就是一盒金磚。另外他還指了一條籌資渠道,說服一個叫梅拉妮的愛爾蘭女人,將她夢想中的華麗古堡拆解成五千萬美元的風投基金,投入這個計畫。另外如果可能,將許靜拉入這個計畫之中。

王希一邊興奮于該計畫的稱心,一邊也估摸出了羅南話里的意思。這個該死的色鬼在愛爾蘭還有另外兩個女人,想不到她的好友,那個溫婉雅致的許靜也早已成了這死色鬼的獵物。她們同樣來自中國,同樣是影視圈藝人,同樣離婚,想不到也落入了同樣的色鬼之手,真應了那句成語——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難怪她們能成為圩明友。

王希的推理基本準確,但有一點她沒有想到,許靜其實也沒有入「狼口」,目前只在狼的嘴邊而已,那只狼并不急切,他并不想一口吞下所有的獵物。

王希與梅拉妮開始接觸了,并且迅速成為好友,兩個女人都頗有覺悟,既然是賣身入門,就鐵定無法約束羅南去找其他女人。她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姐妹,有時間就搾干羅南的精力,讓他無力去添新寵。

當然,這個目標貌似在目前還頗有難度,因為兩個女人還無法接受同時與羅南做愛,往往是羅南先將一個人折騰得死去活來,再去另一個女人那里弄得她高潮迭起,最后拉到一個浴室去洗雙飛澡。事后,兩個女人各自回房,而羅南則光臨許靜的公寓,軟磨硬泡,雖然還不能上手,但許靜對他的接受度已經很高。羅南甚至覺得只要自己只要撲上去,這個女人立刻就會成為他的女人。不過,貌似他現在還不急。

作為莫哈維娜監獄的副監獄長,此次休假最長可達三個月。這是莫哈維娜監獄那個老姑婆一樣的監獄長凱琳·稀爾批準的。

想想初到莫哈維娜時,這老姑婆警惕非常,防他比防狼還狠,羅南就郁悶非常。

幸好羅南這個身分并非沒有好處,這老頭生前累積了頗長的假期時間,所以在設法得到一些監獄里的美女信息后,羅南就請求休長假。監獄長老姑婆立刻就準了,于是這才有了羅南的愛爾蘭之行。這一日,羅南靜極思動,他決定暫時離開愛爾蘭,進行下一站旅途。當然,旅途之前,許靜那個女人是再也跑不掉了。

其實,就在那一晚羅南吟出「寄言癡小人家女,慎勿將身輕許人」這句詩,許靜已經覺得自己的心靈開始陷落了。再之后,連續數晚的窗前夜話,說不心動那是假的,畢竟她早已過了憧憬柏拉圖精神戀愛的年紀,身體的需要她是清楚的。不過那個不管是真老還是假老的鬼祟老頭一直沒有進一步行動,她也不愿首先打開那扇門,盡管事實上她每晚都開始期待老頭的光臨。

又一個深夜。許靜依舊習慣性地半裸側躺在床上,熄滅所有的燈,看著窗簾。

想著那個鬼祟老頭的一顰一笑,恍惚里覺得身體有些熾熱。

我的人生期望竟然只剩下等待被寵幸了?許靜忍不住自嘲。旋即又想起好友王希的創業邀請,覺得自己應該接受,那可能將是人生新的起點。之后再想起王希臉上的艷光以及仿佛年輕了十歲的姿容,心中不禁煩躁。她知道王希的轉變很可能是因為男人,也只有男人的滋潤才能做到這一點,化妝品則根本不可能有那神奇的效果。當然,普通男人的滋潤是否真的能讓女人年輕十歲,那就不是許靜所能想像的了。她比王希在性事上更加保守,這也是她的第二任丈夫英國人丹尼斯離開她的一個重要原因。

羅南會是另一個丹尼斯嗎?許靜還吃不準,這也是她并不打算主動的原因,畢竟她對老外已心有芥蒂。雖然她已經覺得羅南的身分有問題,他仿佛母語般流利的漢語背后隱藏著身分的重大秘密,但是在未弄清之前,她還是愿意將他看成一個博物通般的西方老頭。

「如果能夠重新選擇,如果不選擇隱退,如果……哪有這么多如果呢?時間不可能倒流,聿福也不可能回頭。」

許靜不自信地喃喃自語,卻引起了窗外某老頭的憐惜和不滿,他發現自己還是高估了許靜,她其實還沒有完全從人生陰影中走出。

重癥用猛藥,他之前的做法還是欠了火候啊。不過這樣也好,因為今夜收割果實將變得順理成章,許靜注定要做他的女人。

羅南閃身進入許靜房間時,許靜也從恍惚的狀態中驚醒。

「你來啦。」

許靜笑道。然而即使在笑,她眼中那抹憂傷依舊揮之不去。當然這與她的氣質也有關系,倒不純粹是因為人生坎坷的影響。「思,你過來,我有東西要送給你。」

羅南道。許靜有些遲疑,不過很快還是點了點頭,拿起床頭的絲袍裹起了身,走向羅南坐著的靠窗沙發。眼看要走近了,但是不知為什么,腳下突然一麻,身體隨之保持不住就向沙發方向撲去。轉瞬她覺得自己撞上了一個人體,然后就被一雙大手緊緊抱住、撫摸,一個氣息熾烈的嘴唇則直接綴上了她的櫻唇,在她微微喘息里將熱吻傳遞到了她的身體的每一處。絲袍帶子被扯斷,一只乳房被一只大手握住,而臀溝方向的內褲已經被入侵入,并在片刻后被推到臀下股間,而陰部開始受到一只手快速揉搓,陰唇被摩擦得像起了電一樣,讓渾身頓起戰栗之感。

到了這里,許靜自然知道羅南要對她做什么,她雖然也需要,但是必須先搞明白一些事情,所以就在羅南探入她下體的手指要深入幽谷時,她忽然夾住了雙股,喘息道:「等一等,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誰?打算事后怎么處置我?」

「我是誰不重要,你注定是我的,這輩子都要做我的女人。你沒得選擇。」

羅南霸道地在其耳邊道。

「如果我反抗呢?」

「那我就強奸你。」

羅南顯得惡狠狠。隨即不管許靜的阻止,手指在其豐滿陰丘上一陣捏拿搓揉,在其因快感襲擊稍微松懈的時刻,兩只手指撥開其緊閉的門戶,蛇一般地鉆入了她的陰道之中。那瞬間的潮濕溫暖與緊窄,即使只是手指的感受,也讓羅南舒暢。而許靜就更不堪了,緊握羅南一臂的那只手彈射般緊抓起來,陰道若蠕動地蠶嘴一般,愛液一下子滲出了許多。

「想不到你那里這么緊,真不愧舞蹈出身,舞蹈果然有收緊陰道的作用啊!」

羅南在許靜耳邊繼續挑逗調笑。

許靜羞得幾乎抬不起頭來,目下身小力微,被這個老頭欺負已成定局,況且她其實也需要,只能鴕鳥般埋頭任其擺布了。

「我們先用龜騰這個姿勢。我會讓你快樂死的。」

「什么是龜騰?」

細弱的聲音詢問。

「一個會讓你興奮的高難度動作,反正你是學舞蹈的,你面向上正躺,雙膝提起彎曲王胸前。我跪對你,將你的腰推至乳房處。然后一邊插一邊刺激你的陰核,必定讓你津液四流,你等著死很多次吧。」

「啊!怎么有這種姿勢?」

「這是基本姿勢。來,過來,我先讓你在上面,看看你能浪到什么程度。」

「你說誰浪?」

「當然是你這個年齡段,沒聽說嗎旦二十如狼,四十如虎,走著吸風,坐著吸土。現在讓我看看你吸土的本事。如果你真能打敗我,我就告訴你我的真實身分。這可是很難得的機會,你可不要錯過。對其他女人,我還沒許過這個諾言呢。」

「你有其他女人?還有很多?」

「是的。」

「你這個色狼……啊……你現在不要插,喔……天啦……這樣會死的,你的太大了,太粗了,你會弄死我的,啊……太深了……捅到子宮了……死了……死了……我的天啦,丟了……丟了呀……」

羅南出其不意,可謂大刀闊斧地一連串進攻,讓這次初臨變得格外倉促也格外刺激,許靜的陰道最多只有王希的一半深,羅南的粗長陰莖直接就撐進了她的陰道最深處,重重地打在花心上,讓許靜一下子就達到了高潮的頂端,丟出了熾熱的陰精。其實這還得多虧了此女陰道的濕滑,否則剛才插進陰道的撕裂痛苦就不是她短時間內能夠承受的。許靜的陰道比王希的狹窄不少,不過勝在彈性十足,所以初臨的痛楚才沒有強烈到一定程度,當然事實上還是很痛,只不過因為高潮來得太快,大股陰精和巨量愛液滲入陰道,已經極大地緩解了這種痛苦。

羅南躺在床上,讓許靜繼續跪坐在他下身處上下起伏,看其一邊股間還掛著蕾絲花邊內褲,羅南就覺得特別興奮,自然在許靜體內的粗莖龜頭也變得更加碩大更加熾熱,讓許靜在起伏間香汗揮灑,呻吟不斷:「太大了,好深啊……好酸……好麻……啊,不要頂,不要轉,死了,又死了……天啦……」

又是一股滾燙的陰精澆在了龜頭上。

羅南感覺許靜體力漸盡,于是連忙轉到此前約定的龜騰式,將許靜蜷成一個曲奇餅似的,然后就是暴風驟雨般的進攻,許靜覺得自己就是在狂風驟雨中被無數次撞擊的小船,身上仿佛破了千百個洞一樣,不斷地漏水,不斷地起伏,不斷地呻吟嘶喊、痙攣,無數的愛液、陰精乃至壓抑的淫精像畫地圖似的將床上周邊的一切都打濕了,最后當那個碩大的龜頭撞進自己的子宮時,那種緊繃,那種被捅穿了的感覺隨著無數的精液子彈飛射而來,她不禁像八爪備二樣死死地抱住了蹂躪她的男體,腳掌繃得與腿成了直線,腳趾死死地緊攏下抓,與此同時,下體噴出了一大股白粥一樣的液體,四濺開來,竟發出了「滋……」

的長響,奇異濃烈的淫香開始在臥室空氣里浮蕩。

羅南的性具只稍稍休息了片刻,就又開始了征戰,他已經開始迷戀許靜的肉體以及她那貌似無助的呻吟,這讓他興奮,于是許靜再次經歷了數次云霄飛揚的強烈性高潮,一度小便失禁的模樣倒是與王希頗為類似。只不過她雖然保守地想要掩飾清理,但是卻在洗手間里被用更羞恥的姿勢奸淫,最終還不得不用嘴巴品嚐了一頓精液大餐,徹底與陸保守的歷史告別。

「你這個色鬼……老淫魔……你折騰死我了,還要人家吃那么隱心的東西。」

事后,許靜與羅南赤裸相擁地靠坐在床山,不甘心得想要捶死這個老色魔。

羅南任其撒氣,不但不還手,反而鼓勵道:「再用力點,再用力點,真比馬殺雞還舒服,許靜,想不要你還有這本事。」

許靜無言:心想:「他是鐵人啊,這么打都沒事?哼……不能便宜了他,這次用咬的。」

「啊……」

某色鬼慘叫起來——當然是假裝的。許靜徹底拿他沒轍了。事實上老色魔那雙魔手又攀到她的乳頭上捏弄起來,她就知道這個禽獸還沒夠,他哪來這么高的欲望?說他是色魔真還算輕的。

「思……」

老色魔的一只手竟然偷偷摸到她的肛門位置,正在邪惡地撫摸刺探,那么臟的地方他竟然也感興趣,絕對不能讓他得逞,許靜連忙夾緊雙臀。可惜待宰的羊羔哪是大灰狼的對手,最終肛門還是淪落入了敵手,然后就是長時間的欲仙欲死的呻吟,直到許久之后,光是香汗,許靜就出了滿身,更別提愛液陰精出的數量了,許靜一度懷疑自己就是噴水車,被一個邪惡的老色魔不停地搾取體內的液體,直到一次次體會飛翔到云端的感覺。

羅南的原計畫還是被許靜的吸引力打破了,這個色鬼足足單獨享用了許靜三天,又將她與王希集中在一起折騰了幾次,終于達成了雙飛的邪惡愿望,可惜沒將梅拉妮一起搞定,他只能在享用完雙飛之后再去這個女人單飛,否則三飛就完美了。某色鬼很不滿足地定下新的期望。這才滿意地離開愛爾蘭,向預想中的一個目的地而去。

離開愛爾蘭前,羅南還打了一個莫名其妙電話。

「喂……」

「思……」

「事情順利嗎?」

「不順利。血獅組織的三大頭領都藏起來了,我們只搗毀了他們四個重要據點,最高只抓到他們的一個財務顧問以及幾個一級頭目。」

「喔……看來十年前你們損失很大啊。要不然對付這種犯罪組織,還不是手到擒來?」

「現在不是騎士時代,通訊發達不但有利于我們,也有利于那些該死的老鼠。」

「我拜托你找的人呢?」

「已經抓到了,八年前航運生意失敗,主動加入了血獅,為血獅通過各種途徑運送毒品,走私以及販賣婦女。」

「打算怎么處置?」

「死!」

「終身監禁吧。你們的黑島監獄不差他一口吃的。」

「好。」

「天使之淚呢?」

「一種新型毒品,迷幻興奮作用是搖頭丸的三倍,成癮速度是搖頭丸的兩倍,毒性卻只有搖頭丸的一半。相當危險。」

「查到來源了嗎?」

「沒有。」

「我發現我把那些資料交給你們真是一個錯誤。聽說你們已經有四百年歷史了,怎么還這么遜呢?」

電話那頭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看樣子對方很生氣,不過后果卻不嚴重,因為對方竟然沒有反駁。

「我要的人呢?」

對方沒好氣地道,「已經過去了。你這個吸血鬼,那幾個是我們最有潛力的戰士。」

「得了吧,你們的戰士總是這么有潛力,別人還怎么活?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何況只是租借,你心疼個什么勁?」

「可你借了從來沒有歸還過。」

「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何必這么斤斤計較?」

「我們不是朋友。」

「哦?是嗎?我們不是朋友?那你慘了,下次再有官方打擊你們這種『血腥恐怖主義』的消息,我可不會提前通知你。」

「你……你這個混蛋,惡魔……」

「你說對了,記得還欠我一個人情,這件事情你沒辦好。再見!」

羅南趕緊掛了電話,他知道再說下去,電話那邊的某個男人恐怕要氣得吐血三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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