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巧遇林賽云,怨婦左輕敏

初見林賽云時,完全在一個羅南沒有想到的場合,而且說是初見并不準確,實際只是遠遠地看了幾眼,不過活生生的林賽云比照片上給人的感覺要深刻得多。

事情是這樣的。

穆青松被兩個姐姐派去聯絡規劃局,一開始就碰了釘子,西區規劃局局長張起年似乎知道穆青松的底子,根本瞧不起他,若非知道穆青松的兩個姐姐最近似乎有人罩著,還接手了秀庭房產,早就一腳把穆青松踢出門了。對于穆青松暗示要德勝街建設規劃一事,張起年的答案是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說的是大義凜然,即使穆青松送上重禮,也拒絕不收。

然而等他下班時,不知什么原因,他忽然對再次與他聯絡的穆青松客氣起來,幾乎是稱兄道弟,并且拍胸脯保證修改規劃完全沒問題。為此,張起年還主動將穆青松拉到了一家高級酒吧聯絡感情。

穆青松雖然是混混,做事沒什么分寸,但畢竟有些江湖經驗,他總覺得張起年的表現很古怪,所以在去酒吧前就給羅南打了通電話。這小子現在就對羅南心服,因為在他的眼里,羅南簡直就是世外高人,雖然這世外高人是個外國人,但是他還是打從心底崇拜他,所以有什么難題當然向羅南這個高人請教。

羅南也覺得張起年的表現很古怪,事實上他對改規劃一事完全不擔心,因為他不是想通過改規劃牟利。

新的規劃中,德勝街上會有商鋪,但是頂多兩、三家,除了有限的建筑,他設想的是統統植草種樹,將德勝街變成一個城市小樹林。然而,官面上的程序還是要走,張起年由之前的冷淡忽然變得熱情起來,肯定有所貪,不是貪錢就是貪色,他不收穆青松此前的重禮,說明不貪錢,那么剩下的解釋只有貪色了。

穆氏姐妹長得比花解語比玉生香,羅南這個經歷不少人間美色的色鬼尚且起色心,更不要說其他人了,多一個張起年,羅南不覺得奇怪。不過他很有興趣知道,張起年到底會怎么施展手段,來露出他的貪色嘴臉,正因此,羅南決定晃到酒吧去,正好酒吧在成都北區,頗為有名,似乎有不少名人在那里出沒,他也想見識一下。

一小時后,羅南來到這家翩翩起舞酒吧。剛要進門,卻看見穆青松和一個精瘦的中年漢正往外走,看樣子聯絡感情活動已經結束了。

“這么快結束?”

等張起年走了之后,羅南來到穆青松面前,問道。

穆青松向著張起年呸了一口吐沬,才有些激動地道:“你知道嗎?這混蛋轉變態度是為什么嗎?原來他打聽到我兩個姐姐長得漂亮,就想要她們陪他上床,還假說什么最近要外出旅游,想找兩個伴,還不是打著齷齪心思,真是無恥。我真恨不得給他兩個耳光。”

穆青松揮舞起拳頭,臉上滿是猙獰。

羅南不禁暗暗點頭,穆青松雖然有很多缺點,但對兩個姐姐還算維護,以前之所以在很多方面連累穆氏姐妹,說到底都是年少無知的緣故,其實他對兩個姐姐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羅南大哥,你知道那混蛋為什么匆匆走嗎?好像有人給他打電話,我隱隱聽到他說老婆兩個字,而且還爭吵了幾句,估計他老婆要跟他鬧,所以他才匆匆地離開。”

說到這里,穆青松忽然狡猾地一笑,拿出手機揚了揚,道:“謝謝大哥的提醒,他那些無恥的話我都暗中用手機錄下來了。等合適的時機,我一定發到他老婆手機上,看看那混蛋怎么死,想要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他這輩子也不會有機會了。”

說著,穆青松哈哈大笑。

不過笑到一半,穆青松忽然停住了,連忙將羅南拉到一邊。

“你緊張什么?”

羅南好奇地問。

“你看那里。”

穆青松指了指酒吧門口。此時正有一群人從里面走出來,有男有女,男的光鮮俊逸,女的窈窕性感,竟然是一群俊男美女。

“看到這些人你躲什么?遇到仇家?”

羅南好奇地問。

“不是,你看當中穿黑短裙、頭發挽在頭后面的那個,那是張起年的老婆,原來她也在翩翩起舞,難怪張起年像火燒屁股一樣急匆匆地離開。”

“你怎么知道她是張起年的老婆?你認識她?”

羅南驚訝地問。

“我姐交代我辦的事情我能馬虎嗎?她們花錢給我做生意,我總得用心做事回報她們吧。我動用了所有的關系才查到張起年的親屬關系,這女人叫左輕敏,家世很了不起,當過兵,現在在四川電視臺做財經主持人,還擁有一家公司。張起年的官位起碼她有一半的功勞,不過嘿嘿,自從嫁給張起年后,這左輕敏就沒消停過,不是出緋聞就是鬧離婚,聽說張起年見到她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屁都不敢放一個。”

穆青松道。

“就算左輕敏是張起年的老婆,你也沒必要躲吧,她又不認識你。”

羅南道。

“這……我怕她認識我。不瞞大哥,以前她做節目時,我曾經打過騷擾電話,還給她寫過情書,她可是我的第二忌淫對象,看她穿著制服裹著性感的身材播報財經新聞,看著她厚唇開合的樣子,我就很興奮。Sorry,大哥你可能不愛聽,但這確實是我的真實感受,這事我對我姐都沒說,只對老大哥你說了。”

穆青松涎著臉道。

“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了,開了停車場,趕緊找個女朋友吧。”

羅南拍了拍穆青松的肩膀道。

“說的也是,我也知道只能意淫一下這個財經玉女,這種女人我八輩子也指望不上,真是便宜了張起年那個混蛋狗官,也不知道他壓過這女人幾次。”

穆青松恨恨地道。

“玉女?我看她有四十歲了吧,還玉女?我看是熟女還差不多。”

羅南怨言。

“大哥你眼力真好,她的真實年齡的確快要四十歲了,不過女人看的是臉蛋,你看她臉部哪像是快四十歲的樣子,說她二十八一點也不夸張。再看身材,一六八,穿什么都像一枝花,前凸后翹,胸部三十五C,波濤洶涌、山巒起伏啊。”

說著說著,穆青松幾乎就要流口水了。

“波濤?山巒?我看是山坡還差不多。”

羅南嗤笑搖頭。暗道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只要比較一下你兩個姐姐的胸部,就知道左輕敏的三十五C完全不夠看,就是胸部稍小一些的穆惠卿,也是三十六D,更不要說穆惠蕓那對E級兇器了。

那邊,左輕敏那群人就站在酒吧門口,數輛豪華汽車開到他們身前,他們也沒有上車,似乎在等人。過了幾分鐘,一個氣質端嚴的冷秀貴婦從里面走出來,左輕敏等人才彼此招呼著,紛紛上車。

羅南看到那個身穿天藍色精致小禮服的冷秀貴婦第一眼,就確定她是林賽云,不禁又驚又喜。本來他還打算過兩天就接觸一下林賽云,也算對帕梅乃至躺在洛杉磯公墓里的死鬼羅南有個交代,不過怎么與她接觸卻要費點腦筋,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沒過一天,林賽云就出現在他面前了。

盡管只是遠遠地看到她,不過羅南覺得接近林賽云已經不成問題。

林賽云一行人很快坐車離去。

羅南拍了拍穆青松的肩膀道:“把那段錄音發給我,另外告訴我左輕敏的詳細資料。”

“大哥,你不會對左輕敏有興趣吧?”

穆青松會心一笑,“如果你能搞到她最好,讓張起年那個混蛋狗官戴戴綠帽子。左輕敏這個女人不但漂亮,還很有性格……”

穆青松的消息來源有限,雖然他曾經千方百計地對左輕敏進行調查,不過大部分資料還是浮于表面,就算是左輕敏的聯系方式,他也只是知道一個工作手機,那手機還未必在左輕敏的手里。不過只是這些不太可靠的消息,還是讓羅南覺得相當滿意。

十分鐘后,羅南滿意地離開。此時正是夜黑風高,而城市的燈光擋不住羅南尋香探秘的腳步。

“賽云,是不是黑手不給面子?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在某個高級SPA館內,坐在并排的水浴池,泡著加了高級紅酒的池水,左輕敏關心地問林賽云。

林賽云點了點頭:“他說了一些消息,但基本都是廢話。”

“這個王八蛋,電話里說得漂亮。竟敢不給左家面子,我看他那個成都地下教父的位子打算坐到頭了。”

左輕敏冷笑道。

“這事兒跟左家無關,是我的面子不夠大。”

林賽云搖頭道,說到這里,微微閉眼似乎回憶著,過了一會兒突然問道:“我記得你跟我說過,黑手是混混起家,他只有初中文化,是不是?”

“是啊!怎么了?”

“不對,他的談吐雖然控制得很好,但是身上有股受過高等教育的氣質。你知道我很少看錯人,我可以肯定,黑手所學比一個碩士生還強。”

“不可能。”

左輕敏連忙搖頭,“黑手的底細我很清楚,他絕對是初中沒畢業就輟學了。怎么可能受過高等教育?”

“底細?底細可以偽造。你別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林賽云冷秀的臉上露出一絲殺伐之氣,“黑手身上有股兇悍的氣息,但不是混混的兇悍,而是軍人的兇悍,我懷疑他參過軍或者受過軍事訓練,而且,他給我的感覺不像是一個領導者,反而像軍師,我懷疑他身后還有人。”

“怎么你才見過他一面就看出這么多東西,我一點感覺也沒有,我也參過軍,我怎么看不出來?”

左輕敏狐疑地問。

“你在軍隊才待了幾年!”

林賽云搖頭道:“黑手身上的疑點還不只這些,他的口音也有些怪,我懷疑他不是中國人。南兒死在越南人手上,黑手竟敢推三阻四,八成他與越南人有很深的關系,很可能他本身就是越南人。”

“你是不是想多了?我知道林南的死讓你很不好受,不過都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你也該放下了。警方都說林南與人賽車才墜落山崖,沒有他殺的痕跡,你怎么到今天還在懷疑?”

“是的,我在懷疑,現在我什么都不想,只想找出與南兒賽車的越南人。如果南兒是死于意外,那個越南人為什么要躲起來?”

“我想,說不定他怕警方追究他的責任,或者怕你報復,也可能他是個偷渡客,總之底子不干凈,經不起查,自然要躲起來。”

“這事沒這么簡單。好了,不說了,以后的事我自己來吧,不麻煩你了,你已經幫了不少忙了。”

林賽云微微一笑,令沉悶的氣氛輕松了不少。

“你太客氣了,朋友之間還計較這些?”

說著,左輕敏從水池中站了起來,扯去身上的白浴巾,赤裸著伸了個懶腰,才向林賽云笑道:“這里的紅酒泥滲透保養SPA不錯,你要不要也來一次?女人四十了,再不保養,沒過幾年就要成老太婆了。”

說到這里,左輕敏用手捏了捏左邊乳房,微微嘆了一口氣:“二十歲的時候總嫌這里小,但整天跑跑跳跳,這里都驕傲地挺著,絲毫不怕這里下垂,隨便找件T恤就敢穿著上街;現在不行了,老娘都快四十了,不戴胸罩總覺得心里不踏實,每天都想摸一下這里,生怕一覺醒來,這里已經干癟松軟得像陳年的柿子餅一樣。想想老娘的青春歲月,真如昨天一樣,這莫非就是歲月催人老?如果可以一直年輕該有多好。”

“一直年輕?除非修練成仙。”

林賽云喃喃地道,說著拿起池邊盛了小半杯紅酒的玻璃杯,晃動著酒液,眼眸里升起緬懷記憶的蒙朧之色。

“賽云,你在想男人吧?咯咯……”

左輕敏又蹲下來,雙臂趴在池邊,饒有興趣地問。

林賽云身體微微一震,眼中迷離之色頓去,轉頭瞪了左輕敏一眼,微笑道:“你真八卦,不愧在電視臺工作。我想什么男人?男人都圍繞著你轉,我聽說現在追你的人可不少,差不多半個成都的人都知道你跟張起年的婚姻名存實亡。怎么樣,現在向你發起猛攻的人是一個連還是一個團?已經有密切的關系有幾個了,說來我聽聽。”

“密切關系?他媽的,老娘都已經兩年多不知肉味兒了,現在都快忘了做愛的滋味是怎么樣了。”

左輕敏恨聲道:“都怪張起年那個豬頭三,要不是他太混蛋,老娘至于這么饑渴嗎?”

“你是不是又發現他做什么壞事?”

“壞事?他做的事已經不能叫壞事,只能叫齷齪事。我知道他外面養了情人,我本來也不在乎,沒想到他做事也不隱密一點,竟然讓我身邊的人查到,等于直接讓我下不了臺。我真沒想到啊,他竟然在外面養了不只一個,足足養了五個,不只在單位里弄了一個情婦,還在重慶包了一個大學生,好像鄉下還養了個狐媚子,在上海他表弟的公司里也養了一個,還有一個小明星時不時地在他身邊轉來轉去。他可真忙得過來,難怪瘦得跟麻稈一樣。”

“你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老太爺剛過了百歲壽辰,天天緬懷張起年他爺爺,說他們當年怎么打仗,怎么像兄弟一樣,如果我提出離婚,老太爺估計要氣死過去。這事不能由我提,只能由張起年來提,否則家里鐵定不會同意我和他離婚。”

左輕敏無奈地道。

“所以你就整天用緋聞纏身,存心惡心張起年?現在全國都在傳你與兩個富商的緋聞,說你們進出酒店,一同出游,一起出席慈善晚會,你表現得那么親密,是準備真讓張起年戴綠帽子?”

“傳遍全國?你說得太夸張了,我還沒到全國知名那程度,比起北京、上海那些名主持,我差遠了,了不起傳出成都,在四川人口頭溜一圈而已。”

左輕敏酸溜溜地道:“別跟我提那兩個富商了,兩個草包。一個吹噓說是上海豪門子弟,身家百億,我查了,他媽的!他家就是靠投機起家,十年前真有百億資產,可是杜拜一倒,他家的資產就賠了一半,然后又在國內暴跌的房市上折了不少家底,現在全家充其量也就一、二十億資產,還大多是些爛尾樓。他們家裝得豪闊,其實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整天有銀行追債,你說他算哪門子富商?”

“還有一個呢?我聽說是個英國人,銀行高層,風度翩翩,總該合你意吧?”

“那個就別提了。銀行高層沒錯,家里還有家船廠,專門生產高級游艇,身家確實雄厚。可是你知道他結過幾次婚嗎?七次!七個女人嫁給他,三個自殺,一個失蹤,兩個進了精神病院,唯一正常的據說躲到非洲去了,你說這種人正常嗎?他還有惡性狐臭,別看他整天香噴噴的,估計每天出門都得先用古龍水洗澡,香水味道與狐臭一混合,那味道別提多惡心了,我就跟他吃過一次飯,還特地選了長桌子,隔著三丈遠。現在他天天給我送花,你知道我怎么處理的嗎?我吩咐了電視臺的門房,收了花不必送上樓,前門收了,后門直接折價賣給小花店,月底結帳的錢統統捐給孤兒院。”

說到這里,左輕敏忽然嘆了口氣,道:“唉……我是徹底死心了,想想也是,張起年寧愿戴綠帽子,也死活不愿跟我離婚,他還要利用我們家繼續往上爬。我是有夫之婦,這個標簽黏在身上撕不掉了,這樣的身分能遇到正常男人才奇怪呢。老娘已經決定自慰度過下半生,不再想男人了。賽云,你可別學我,其實你也是,都單身快十年了,還不找一個?你真打算孤老到死?以前林南在,你對再婚有顧忌,現在林南不在了,你也該想想了,林南去了固然遺憾,但是你還年輕,再生幾個都不是什么難事。”

“我現在不想其他事,只想查清楚南兒的死因,將兇手繩之以法。”

林賽云搖頭道。

“你總不能一輩子都圍繞著這件事情轉吧。就算有兇手,追求幸福和抓兇手并不沖突,也許你身邊多個親近的人,追查起來更容易呢。你還有那么大的公司需要打理,再這樣兩頭兼顧,你會垮的。”

左輕敏道。

“你這么苦口婆心,莫非在為你的堂哥左懷城做說客?輕敏,我都已經跟你說過了,左懷城不適合我,你就不要起這個心思了。”

林賽云淡淡地道。

“哪里不合適?他也是結過一次婚,而且四十五歲就做到廳級干部了,你們簡直就是郎才女貌。”

“不要說了,你不是要做SPA嗎?還坐在這里做什么?按摩師都來了。”

林賽云指了指身隆道。

“女人等不得的,錯過了可惜。”

左輕敏望著浴巾遮蓋下林賽云那似乎不因歲月有絲毫頹然的胸脯,嘆道。說完,才帶著按摩師向一邊的按摩床走去。

“除了紅酒泥SPA,我們這里還有針對女人的私密部位的特殊保養SPA,您要嘗試一下嗎?”

按摩師柔聲細語地問。

盡管按摩師也是女的,不過說得誘惑,聽著曖昧,讓左輕敏一愣:“什么時候加了服務項目了?有什么特殊保養SPA?”

“本店最新推出頂級紅酒縮陰滋潤SPA,要嘗試一下嗎?”

按摩師笑得像個老鴇一樣。

“縮陰?難道向陰道里灌注紅酒?咦……有這種SPA嗎?算了,給我來一套吧,老娘最近那里癢得很,滋潤一下也好。”

左輕敏揮了揮手,仿佛破罐子破摔一樣地道。

“你繼續享受,我要走了。”

林賽云裹著浴巾走向了更衣間。

左輕敏怔怔地望著林賽云因濕浴巾而彰顯的玲瓏性感的身段,不禁微微嘆息。

同樣是四零年齡段的女人,雖然她明里說自己老,其實一直自豪自己保養得如三十少婦一般,然而在比她還大兩歲的林賽云面前,她的自信就抬不起頭來了。歲月偏愛林賽云到極點,她的身材還像二十青春女郎一般,似乎看不到一絲衰老的痕跡,比起她來,左輕敏覺得自己頂多算是徐娘半老。

其實,不只是女人的本錢,就連事業、家世,左輕敏也自知遠遠比不上林賽云。

林賽云是資產超過三百億人民幣的翹云集團董事會主席,個人身家接近五十億,而她雖然也擁有一家公司,不過搜刮家底,也湊不到一億;林賽云出身于將軍世家,門廳顯赫,而她的家世雖然也與軍隊有關,勉強也稱得上豪門,但是家中長輩大多只擔任軍隊或警界的中層領導,頂了天也只坐到實權大校的位置,還沒出過一位將軍。

左輕敏自知能與林賽云交好,乃是她刻意努力的結果,左家想與林家攀上關系,但一直得不到機會,最后只能無奈以林賽云為突破口。之所以說無奈,只因為林賽云與生養她的林家關系并不好,甚至一度惡化到要斷絕關系的程度。

對于這一點,左輕敏也要對林賽云寫個服字,因為她做不到這一點,這從她在婚姻關系上無法自主就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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