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嫂子給你獎勵

第二天一早,羅南接到林賽云的電話,林賽云邀請他到一個叫董坪村的郊區村鎮參加狩獵。

林賽云的突然邀請讓羅南很意外,他沒有想過林賽云會這么快與他再接觸,昨晚才給她電話號碼,第二天一早就打來電話,如果左輕敏在的話,肯定以為兩人正在熱戀。

羅南自家知道自家事,他與林賽云確實沒有任何關系,而那個已經躺進棺材、真正的羅南與林賽云的關系如何,他也無法把握,說實話,聯合情報組認定林賽云與羅南曾經有一腿,他也沒有心思去揣度其可信度到底如何,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只當是一場游戲。

羅南開著前天雨夜搶來的商務車,放著音樂,一路往林賽云所說的狩獵場地址關去。

多虧車上裝了GPS,否則林賽云說的董坪村還真不好找。羅南不禁要感謝那位在電視臺外面被他暴打一頓的男子,不知道他還要在醫院里躺多少天。想到這里,羅南不禁邪邪地一笑,心道∶躺再多天也沒用,明傷好消,暗傷難除,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對女人使壞了,這就是想要迷奸女人的下場。

一小時后,羅南見到林賽云。

林賽云一改平日的貴婦打扮,穿了一身黑色緊身衣衫,戴著作戰半框墨鏡,讓羅南不禁眼前一亮。

「接著。」

林賽云向羅南扔來一個長條形背包、一副望遠鏡和一枝帶瞄準鏡的長管獵槍,她自己也拿起同樣的裝備。

羅南有些一頭霧水地接過所有的裝備,不知道林賽云到底想要做什么,難道她就是要他來陪著打獵?林賽云表現得一點也不生分,難道真正的羅南真的是她的情人?羅南總覺得這里面有些古怪。

「我們走吧。」

林賽云一歪頭,像個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身手矯健地帶頭向一個山坡密林跑去。

羅南心中雖有疑惑,但是他對真正的羅南與林賽云之間的事情所知不多,知道多問多錯,干脆來個悶聲發大財,緊跟在林賽云身后,向密林內深入。

一直奔跑了二十分鐘,林賽云微微喘息著停下腳步,轉頭對羅南展顏一笑,道∶「你的身體保養得不錯啊,二十多年過去了,竟然還能跟得上我。」

羅南傻傻地一笑,沒有接話,但心里卻嘀咕起來∶你的身體保養得才叫不錯,都四十二歲了,竟然還這么能跑,如果不是我,而是真正的羅南在這里,恐怕他就是跑得吐血,也跟不上你。

林賽云在前頭帶路,又往前走了五、六分鐘,眼看就到山坡坡頂了,林賽云忽然趴下身子,并且連連揮手示意羅南也趴下。

「你看到什么獵物?」

羅南匍匐到林賽云身邊,低聲問道。

林賽云柳刀眉一挑,點漆般眼眸一瞪,道∶「誰說來打獵?你用眼睛看,那里是什么。」

羅南其實早就注意到林賽云所指方向的情況,距離他們所在兩、三百米,那里有一群人,看樣子像是幾個有錢人帶了一群保鏢,那些保鏢個個西裝革履,戴著黑墨鏡,打扮的就跟電影里保護要人的特工一樣。

羅南不知道林賽云到底要找那些人做什么,還如此鬼祟行動,他用話語試探,可惜林賽云只顧表示對他的不滿,也沒透露出一點訊息。

「三、五個人,就帶這么一大隊保鏢,真奢侈啊。」

羅南一邊用望遠鏡觀察,一邊感嘆道。

「他們不是保鏢。」

林賽云道。

「不是保鏢?不是保鏢怎么會那副打扮?」

羅南詫異。

「他們都是黑社會打手,成都地下教父黑手的手下,黑手用保安公司的制度訓練和管理他這些手下,所以他們看起來像保鏢。你看到那名穿深藍唐裝的男子了嗎?他就是黑手;他身邊那名穿長衫的胖老頭,人稱鬼佬,聽說姓歸;左邊那個胳臂上紋毒蛇的光頭大漢叫金一泰,是黑手的頭號手下,說是來自緬甸,其實是個越南人。」

林賽云仔細介紹道。

「那兩個女的是什么人?」

「那名人高馬大的女人是黑手的老婆,人稱紅嫂;那個穿明黃立領唐裝的矮個子女人是一個小明星,叫袁瑜,她的姐姐你昨天剛剛見過,就是那位要與丈夫離婚的袁紗。」

「你為什么要偷看他們打獵?黑手跟你有仇嗎?」

羅南不解地問。

「不是黑手跟我有仇,確切地說黑手背后的人跟我有仇,黑手不過是傀儡。你看到紅嫂和黑手所站的位置嗎?紅嫂都比她這個名義上的丈夫重要。」

林賽云冷笑道。

「你說得不錯,紅嫂恐怕不是黑手的老婆,我還沒見過有老婆在丈夫面前與其他的女人調情的;不過,你帶我來這里,對我說了這么多,到底為什么?」

羅南思考片刻,終于忍不住問道。

雖然他知道這可能泄了他的底,不過好奇心仍然促使他這么問出來,反正他沒有想過要做間謀,所以林賽云是否懷疑他的身份并不重要。

「因為我們的兒子很可能就是死在這群人的手上。」

林賽云轉頭對著羅南道。說話的語氣雖然淡淡的,但是眼神卻異常悲傷。

「我們……的……兒……兒子?」

羅南結巴了。他沒想到林賽云將秘辛揭開得這么快。

「是的,我們的兒子,他叫林南,他在兩個多月前與一個人賽車時撞下山崖摔死。那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人蓄謀殺害他。」

說著,豆大般的淚珠從林賽云眼眶里溢出,滾滾而下。

「這么說,是黑手派人干的?」

羅南貌似氣憤地問。

「準確地說,是黑手背后的人派人干的,黑手不是個重要人物。」

林賽云表現得很堅強,眼淚掉了幾串之后,回答羅南問題時已經趕緊抹去眼淚,轉眼恢復冷靜,只不過臉上原本的那股清冷的氣質消散大半,看上去倒多了一些柔弱可憐的味道。

「你為什么不報警呢?」

「沒有足夠的證據,黑手這幫人勢力不小,在黑白兩道都很有辦法,就算找到證據證明南兒不是死于意外,要讓幕后黑手伏法也很難,因為他們隨時可以找到替死鬼將案子扛下來。」

「那你想怎么樣?」

「找到他們的犯罪證據,這些黑幫涉足各種犯罪行為,只要找到與之相關的證據,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到時候就可以幫南兒報仇了。」

林賽云冷聲道。

「既然你已經有了計劃,以你的智慧、社會地位,這些事情完全不需要我插手,我還有什么能做的?」

「有。我需要在幫會里找一個臥底,我覺得袁瑜就很合適。你見過她的姐姐袁紗,對她們姐妹應該有直觀的印象,我要你接近袁瑜,袁瑜喜歡錢,而且崇洋媚外,在大學里就立志嫁個有錢的外國人,你接近她正合適,我記得你一向對女人很有手段,這一次扮作有錢人接近一個被錢迷心竅的小女生,對你來說肯定輕而易舉。」

「接近袁瑜?你看她和紅嫂的親昵模樣,她簡直是紅嫂的禁肏,我接近得了嗎?」

羅南無奈地道。

「為了兒子,你必須去做。」

林賽云怒聲道。

「我和你真有一個兒子?我怎么覺得這一切就像在做夢?隔了這么多年,你突然告訴我有一個兒子,然后告訴我兒子已經死了,還要我幫他報仇?你不覺得太荒唐了嗎?」

羅南苦笑道。

「你不相信?那你看看這張照片、看看他的樣子,是不是有遺傳到你的相貌。」

林賽云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怒氣沖沖地扔給羅南。

羅南拿起照片,只一瞥就知道不必再看了,因為同樣的照片他已經看過了,是蘭蒂和帕梅拿給他看的,當時她們也說照片上的林南與他長得很像。

「好吧,他看上去的確跟我有些相似,也像個混血兒。不過為什么二十年前你不跟我聯系,卻直到今天才告訴我?」

「你想知道原因?你竟然還問原因?難道你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嗎?如果我與你聯系,你以為你能安安穩穩地待在美國逍遙快活嗎?當初我們分開時就說好了各奔東西,我也沒想到自己會懷孕,可是這一切偏偏發生了。為了南兒,我結了婚,那個人也把南兒當作親生兒子看待,可惜他身體不好,結婚不到十年就因病去世。那時候我只想一心看著南兒長大,我更沒想到你有一天會來中國,站到我面前,既然上天在這個時候把你送過來,說明它希望你來替自己的兒子報仇,這是天意,你想違背嗎?」

林賽云有些激動地道。

「好!我接受你的這種說法,你說得對,既然南兒是我兒子,替他報仇是我這個做父親的責任,我去想辦法接近袁瑜,不過我需要她的資料,相信你應該調查得很詳細,你把資料發到我的手機信箱就行。」

羅南道。

「好,我會這樣做的。接近袁瑜必須迅速,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一個星期內必須把她拿下。」

林賽云用命令的語氣道,看樣子她簡直將羅南當成她手下的一個兵。

「一個星期?」

羅南低聲驚叫∶「拿下什么意思?見面成為朋友?」

「拿下還不明白嗎?以前你不是總說這個詞嗎?難道你那些情人不是拿下的嗎?」

林賽云冷冷地反問。

「OK,OK。你這樣說我明白了,將她抱上床是不是?你確定她不是同性戀?我看她現在被紅嫂搞得很爽,對同性戀我可沒有把握。」

「沒有把握?當年你可是吹噓過,在費城拿下一對有多年同性戀歷史的女模特兒,難道你忘了?」

林賽云嗤之以鼻道。

「真的嗎?我曾經這樣說過?我怎么不記得?」

羅南裝作早已忘記的樣子。

「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

林賽云哼聲道。

「老糊涂就老糊涂吧,中國有句俗話叫難得糊涂,人生糊涂一點不是更好嗎?」

羅南微微笑道。

「強詞奪理。好了,我們回去吧,黑手他們會在董坪村附近待好幾天,我知道他們晚上會住哪里,這正是一個接近袁瑜的好機會,我幫你安排。」

林賽云一邊匍匐著退后,一邊道。

「逼良為娼啊!」

羅南忍不住嘆道。

這五個字讓林賽云差點忍不住直接給他一槍,羅南的話實在太可惡,如果他是被逼成娼的那個「良」,那隱含的意思豈不是她林賽云就是老鴇的角色?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最終林賽云還是忍了,以后找羅南算帳的機會還多著呢!林賽云毫不留戀地離開董坪村,她給了羅南一個地址,羅南找了半天,才在附近一個小鎮找到目的地。目的地竟然是一幢占地不小的清末建筑,二層樓院的布局設置好像電視劇里的民國青樓,事實上,這其實是一家賓館,當然,這家賓館的緋紅氣息未免濃厚了一些,就那些賓館服務員花枝招展的樣子,就與青樓女子幾乎沒什么兩樣。

羅南在這家賓館開了間房間,然后在小鎮上閑逛半天,喝了一肚子茶水,到傍晚時分,才走回賓館;然而他是注意到黑手那群人的車隊開向賓館,才跟著回來的。

這一晚,他本來不期待能夠接觸到袁瑜,在了解到黑手一群人所住的房間之后,他就回自己的房間,看了幾個小時電視,然后就埋頭睡覺。

沒想到睡到半夜一、兩點鐘,他忽然聽到隔壁傳來清晰的女人叫床聲。而且不只一個女人,竟然是兩個女人在同時叫,其中一個比較清脆的聲音叫得尤為大聲,各種淫詞浪語真叫羅南開了眼界,另一個女人則都是以嘆詞為叫床的主調,這個女人的聲音有些沉悶、野性。

羅南聽了好一會兒,才恍然隔壁的兩個女人竟然就是袁瑜和紅嫂,他不禁非常訝異,因為他記得她們的房間并不在隔壁,想不到他一覺醒來,這兩個女人竟然搬到他的隔壁來了。

三更半夜的,兩個女人還在拼命地透過另類的方式尋找性快感,真讓羅南無奈,讓羅南更無奈的是還不只于此,大約半小時后,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帶著一身酒氣,「嘎吱」一聲推開他所在房間的木門,兩人一邊親著嘴,一邊還說著∶「到了,廁所快到了。」

這家小鎮賓館最大的不便就是上廁所,客房里只有洗漱間,根本沒有馬桶,要想解手只能去公共廁所。

紅嫂和袁瑜喝得醉醺醺的,不知道在隔壁做了多久時間,想要上廁所,竟然就跑到羅南的房間里來;讓羅南沒想到的是紅嫂的手勁竟然不小,他住的這間房,雖然鎖有些問題,但還不至于一推就開,沒想到偏偏就被紅嫂連推帶踹地弄開了。

「馬桶……馬桶在哪兒呢?」

紅嫂將袁瑜放在一邊的墻壁上,根本沒有注意到羅南的存在,只迷糊著嚷嚷,更可笑的是她竟然開始拉起裙擺,似乎準備褪下內褲。

早上羅南見她時,她穿的是唐裝,回到賓館,她則換了一件帶黑白條紋的直筒裙,直筒裙的下身僅僅只能遮住一半大腿,紅嫂將裙子下半身拉起,直接拉到腰肢以上,露出里面的紅色內褲。

紅嫂沒能直接褪下紅色內褲,因為內褲外面還有肉色褲襪遮擋,紅嫂尋覓了許久,才找到高高的褲腰所在,將之推到臀部位置,然后再扣住內褲的褲腰,使勁往下一拉,內褲連著褲襪瞬間被推到腿彎處。

「紅姐,這里好像不是廁所,你看,那里還有一個人。」

靠墻的袁瑜似乎稍微清醒一些,剛剛定了定神,所以恢復少許理智。

紅嫂本要下蹲的身體不禁一頓,然后望向正坐在床上看風景的羅南,說道∶「還真……有人,你是……誰?」

「是啊!你……是誰?你好像是……男人?男人怎……么在女廁所里?」

袁瑜的思維又混亂起來,剛剛還說這里不是廁所,轉眼又認定這是女廁所。

羅南沒有說話,他知道這時候說了也是白說,跟兩個喝醉的女人講道理,還不如將她們打暈來得省事;其實他很想看看紅嫂和袁瑜最終會在他的房間里干些什么,是不是真的會將這里當成廁所,上演香艷的一幕,他非常邪惡地期待著。

事實上,眼前的風景也已經夠香艷了。

紅嫂的下半身等于已經赤裸了,這個人高馬大的女人,穿上衣服展現的姿色只能算是中等,脫去衣服后展現的風情卻可評為佳,她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比普通女人大一圈,哪怕是模特兒在她面前,也要矮半顆頭、小一圈,但是這不是丑陋,反倒具有一種大的美感,就如她那張西方女人的大嘴一樣,在中國人看來是血盆大口,站在世界審美觀的角度看則是異常性感的部位。

「怎么……不說話?是不是……傻子啊,我走近一點……看看。」

紅嫂晃晃悠悠地向羅南走過來,不過她忘記剛剛將褲襪連同內褲褪到腿彎,現在哪里能邁開步伐,剛開始她的步伐晃蕩著,步伐小還沒什么妨礙,走了幾步后腳下穩當,正要邁開大步,但卻立刻就絆倒。

幸好此時她距離羅南已經不遠了,她也算撲倒得華麗,知道自己要跌倒,干脆就直接向羅南撲來。

在撞擊發生的瞬間后,羅南忍不住在心里評價∶這女人真重!人高馬大、身體結實的女人怎么會不重?

不過,她的筋骨皮肉很有力量,在女人中倒是少見,骨架大,身材又偏于遒勁式的豐滿,這樣的身材倒是很刺激,更難得的是醉酒之后呼出的氣息并不難聞,顯然身體頗為健康。羅南繼續評價著紅嫂的身體。

撲倒在羅南懷里的紅嫂像是鉆進狗窩的小狗一樣,到處鉆、到處摸,鼻孔里發出舒服的呻吟,直到那邊倚墻的袁瑜叫了一聲,她抬起頭,湊到羅南面前,左看右看,甚至試圖伸出手來撫摸羅南的臉,不過卻被羅南甩開了。

「這是個深眼窩的老外……呃……還是個外國老頭。袁瑜,你不是要……要嫁外國有錢人嗎?我看他……他就蠻合適。」

盡管舌頭有些打結,紅嫂表達話意倒是很完整。

「一個老……老頭兒怎么會……會合適?上了床插……插不了幾下的老家伙,我才不稀罕呢。還是跟著紅姐你……你好,起碼你……弄……弄得我很舒服。」

袁瑜揮著手一副趕蒼蠅的樣子道。

紅嫂吃吃地笑起來∶「原來你……擔心……擔心他不能讓……讓你的小妹妹吃飽,不要緊,我替你……替你先驗驗貨,陽……陽萎的咱不要,未老先衰的也……也靠邊站。你……等著,我一會兒……一會兒就完。」

說著,紅嫂的舌頭在唇邊繞動著,露出一個蕩意十足的笑容,她竟然還記得內褲和褲襪還掛在腿彎上,立刻彎下身將一只腳從它們的束縛里抽出來,任由兩件私密物事掛在另一只腳上。

「現在嫂子來衡量你。」

紅嫂臉上的表情更加淫蕩,一層淡淡的艷紅開始從她小麥色的肌膚下浮上來。

羅南忽然發現,此婦真是一個變幻多姿的女人,她的表情愈淫蕩,似乎越能散發出一種帶著性氣味的美麗和迷人的魅力。

本來他只是想看看紅嫂在他的房間內到底會干些什么,所以任由她胡言亂行,他只當是一個不相干的觀眾;但他沒想到紅嫂這么放蕩,不久前還與袁瑜在隔壁搞,轉眼又有性趣來替袁瑜衡量陌生男人,羅南真懷疑她是雙性戀,又或者天生就是淫婦。

降伏這樣的女人應該會有些挑戰性吧!羅南在心中想道∶本來他并不打算成為「被強奸」的對象,不過忽然覺得這很有趣,他很想知道等紅嫂酒醒之后,發現躺在他的懷里,會是怎樣的表情,如果她是個完全的同性戀,又會對一個莫名發生親密關系的男人怎么樣呢?這樣一想,他便決定任由紅嫂上下其手。

紅嫂伸出一只手,在羅南的胸膛上使勁一推,將他的上身推倒在床上。羅南很配合,仰躺下去的時候,干脆往里挪了挪,方便紅嫂行動。

紅嫂再次吃吃一笑,順勢跨上床,沉臀坐到羅南身上,不著寸縷的陰部峽谷正落在羅南的胯部隆起部位,轉眼便快速地前后磨蹭起來。

「嫂子看看你要多久才能硬起來,硬得快有……有獎勵哦。」

紅嫂蕩笑著將腰肢扭得跟蟒蛇一樣,她的下身簡直變成磨盤,隔著衣服摩擦羅南陽根高臥盤踞之地。

之前羅南沒有注意,在紅嫂開始施展她的銷魂手段后,他才發覺此婦的下體異常肥大,陰丘鼓包簡直堪比北方的大饅頭,彈、軟、熱三者兼備,更值得一提的是紅嫂自己的快感來得很快,才剛摩擦幾分鐘,她的水就出來。她的水不僅多,而且又黏又濃,還帶著微微的油性,發出很濃的腥香騷味,隨著她摩擦的時間愈長,兩人的接觸部位就像洪水來襲一樣,很快就將羅南的褲子胯部浸濕,并且還往內褲里滲透。

「啊嗯……」

摩擦了五、六分鐘之后,紅嫂忽然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腿根猛地夾緊,下體瞬間劇烈打顫,三秒后她一仰頭,雙手隔著衣服狠狠地抓住自己的碩大奶子,跟著羅南便覺得一股洪流從她身體內噴出,一瞬間簡直就像開了水龍頭一樣,泛白的半透明黏稠陰液沖破她的陰門和陰唇的阻擋,噴濺至羅南的腰腹直至胯部、大腿等大片的地方。

空氣里的腥味瞬間濃烈起來。

紅嫂喘息了幾下,臉上的淫蕩神情更甚。

「沒想到你真能堅持,嫂子都……都出來了,你才剛剛硬起來。你的反應這么慢,沒……沒有獎勵哦。」

說著,紅嫂傾下身,將臉湊到羅南面前,定定地看了兩眼,忽然像條捕食的毒蛇一樣蹶上去,豐厚的大嘴重重地與羅南的嘴巴貼合在一起,一瞬間,她的氣息異常粗重,似乎馬上就達到高潮一樣。

半分鐘后,紅嫂抹著嘴、抬起身,半轉身對袁瑜笑道∶「不介意把……把你的未來老公的嘴巴借姐姐先用一下吧。這男人的嘴蠻有味道。」

「你要拿去好了,最好全面……全面檢查他的身體一下。」

袁瑜笑嘻嘻道。

「那就我不客氣了。」

說著,紅嫂再次探下身,這一次是一個長達數分鐘的法國濕吻,兩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熱吻的噗噗聲響密集如雨點,在此過程中,紅嫂更是摸遍羅南全身,羅南也沒放過這個機會,無論是紅嫂的大奶子、肥碩的陰部,乃至皺褶若層疊菊花的后庭,都被好一陣撫弄。

「現在該到正戲了,嫂子……要看看你……你這個男人到底行不行。」

兩人結束熱吻,紅嫂挺起身,雙手蜷起,像條蟒蛇一樣左右一陣扭動,轉眼便將上衣從頭上脫去,露出胸前那一對碩大的奶子。她竟然沒戴胸罩,不知是因為自恃本錢雄厚一直沒戴,還是將胸罩遺忘在隔壁的「戰場」。

紅嫂的奶子的確碩大,罩杯起碼是F,甚至還要在F后面加兩個加號。一對乳房的底部就像大海碗一樣扣著,乳峰雖然微微下垂,但不是因為衰老,而是太大的緣故,實際上她的奶子很豐挺,形狀就像兩個大菠蘿。

將自己脫光之后,紅嫂開始幫羅南解除「武裝」。她的動作相當野蠻,而且直指要害;上衣她不管,直接就伸到羅南的胯部,解開他的皮帶,將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掉。

「想不到這么大。」

看著羅南展露出來的粗長陽根,紅嫂表情淫蕩道。

「先驗驗貨,嫂子待會兒再仔細品嘗。」

紅嫂的話竟然開始說得流利了,她膝行著往前移動一下,將胯部湊到羅南的陽根位置,同時抬起臀部,一只手從背后伸到下體那里,握住羅南粗長陽根的中段。

扶著陽根,將脹大若柿子般的龜頭對準陰門,先是一陣摩掌適應,使龜頭沾上一些淫液濕潤起來,片刻后,紅嫂一瞇眼,腰部使勁一沉,腿根同時壓下,碩大的龜頭立刻撐大陰門的門戶,向紅嫂的身體深處插去。

「啊……真大……真硬……」

紅嫂浪叫起來,不過她沒有讓陽根的深入之勢停止,而是繼續保持沉腰坐臀的動作,陰道內壁一路擠壓著羅南的陽根,但又一路將其送入體內的更深處,直到龜頭撞在一個有著多重花瓣褶皺的所在,紅嫂才緊緊地夾起腿根,收緊后庭和陰道內的所有媚肉恥肉。

羅南連續悶哼兩聲,他見紅嫂的陰道外門戶長得很大,還以為里面也很松弛,沒想到此婦陰道內卻比較緊窄,而且奇熱濕滑無比,這一路推進去,他覺得陽根仿佛被無數的小嘴吸啜一樣,而當龜頭撞到此婦花心時,那多重皺褶的花瓣也讓他一時快感大增,精關有松弛的跡象。

「啊……他的真長……太長了……爽死我了……袁瑜小甜心,你過來,我們一起享受,這個男人的寶貝好厲害。」

紅嫂一邊浪叫,一邊對袁瑜喊道。

「紅姐……你……你也……也有受不了的時候?」

袁瑜一雙杏眼迷蒙地眨動,左右晃蕩一下,便向床邊走來。一邊走,她一邊脫去身上的吊帶衫、熱褲、胸罩、三角褲,跌跌撞撞地脫,跌跌撞撞地扔出老遠,當她到床邊時,已經一絲不掛。

最后,袁瑜拔掉發髻上的發簪,本來干凈利落的盤發立刻垂下,濃密的微帶蓬卷的青絲直垂到肩膀以下。

「我來了……紅姐,給我讓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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