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舊屋雖破敗,三嬌夜添香

一個小時后,左輕敏被帶到了一棟彷佛筒子樓的破舊建筑里,并進入了五樓一個異常簡陋破敗的居室內。

若不是不只一個人陪在身邊,打死左輕敏也不會到這種鬼地方來。這里不只沒有警衛,連走道燈都沒有,上樓黑漆漆的,還到處堆著雜物,這情形簡直就像深夜走在墳埸一樣讓人毛骨悚然。

直到走進門,開了燈,左輕敏才略微放松,不禁埋怨逍:「語容,你怎么住在這種鬼地方,也不怕被鬼吃了。你賺那么多錢難道還買不起一間房子,就算買不起,租間好一點的房子還不輕而易舉?你到底在省什么?算了算了,我在市區有間公寓,回頭你搬到那里去,不要你交房租,一切算在我頭上,好不好?你也不必委屈自己了,看到你這樣的大美人受這種委屈,我如果還不幫你,真怕招雷劈,」

「左姐姐,我住在這里住得挺好的,就不麻煩你。」

周語容婉聲道「好,有什么好的?這是什么房子,筒子樓,起碼是五十年前的筒子樓,看這破敗樣子,再看你這屋里,一個小房問、一個小客廳、洗手間擠在角落里,總共加起來都沒有30坪米。你和我一樣,都不是收拾房間的料,我看你這里,簡直比大學男生宿舍還要亂,真虧你住得下去。」

「是臟亂了一點,不過我整理一下就好了。」

周語容充滿歉意的一笑,彎腰要將四處亂扔的瓶瓶罐罐、果皮紙屑清除時,一只蒼老的手忽然伸過來,輕輕一揮,將她推倒在一邊的小沙發上。手的主人正是羅南。

「不要收拾了,我看挺好,臟亂點才像個家,收拾那么乾凈做什么?再說我來這里可不是看你們大掃除的。」

羅南板著臉道。

「我去洗澡。」

一直默不作聲的蘇潔站起身,向狹小的洗手間走去。「蘇姐姐,我替你找幾件合適的衣服。」

周語容紅著臉匆匆跑進隔壁的臥室,因為慌張中途還踢翻了洗腳盆。

左輕敏也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不過左看右看,這室內能藏人的也就只有臥室和洗手間,兩邊都有人占了,她還有什么地方可躲。

「羅南,我們…先說……說說話吧。」

左輕敏突然有點結巴,這種明顯緊張的表現讓她自己都暗恨,本來已經決定愿賭服輸,況且既然是死也要讓霸著她的張起年載綠帽子,而且有必要面對一夜情就緊張成這個樣子嗎?虧她還被別人稱為風流人物呢。

「過來,坐到我身邊來。」

羅南拍了拍右手邊的位置。他坐的那張沙發,小得不能再小,看似是兩人沙發,但是再瘦的人坐下去,身體也得緊挨著。

左輕敏不想坐過去,不過表面上拒絕,也就表示自己后悔了,連初步的身體接觸都接受不了,那還談何做那種事。左輕敏乾脆一閉眼,悶頭就沖過來,像頭野豬一樣的撞進沙發,不過怎么看,她都有不樂意之嫌疑,因為半側著身體,臉孔根本就不朝向羅南。

「你是不是想賴帳?」

羅南冷聲問。

「誰說我想賴帳?我只是沒準備好而已。」

前一句話還說得理直氣壯,后一句話卻備顯心虛。

「如果你想賴帳也可以,你就發誓以后永遠不涉足任何玩樂場所、不與任何非法定關系男人發生超友誼系就行了。」

「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要我發這樣的誓言?難道僅僅是因為我輸給你一夜?好,你想要,我就給你,你以為老娘真的在乎嗎?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樣,你這老色鬼、老淫蟲,想要我?好!來呀,我就當被蒼蠅叮一下,頂多覺得惡心,回去多洗幾遍澡就可以了。」

左輕敏怒了,或者說羅南剛才幾句話,讓她覺得整個人生都被侮辱了,所以一下子怒氣沖破任何顧慮,她憤怒地脫去身上的衣衫、緊身休,內褲,每脫一件,她都把它們扔到羅南的身上。

直到全身一絲不掛,左輕敏才稍稍恢復一些理智,并想起這間破屋子可不只她和羅南兩個人,還有兩個女人。她連忙抱緊雙臂,遮住胸前春光,不過最原始、最神秘的下身春光卻無法遮住;再看羅南,面對左輕敏怒扔過來的衣物,根本沒有閃躲,以至于耳朵上還掛著胸罩的肩帶,就像帶了一個雙口型的大口罩一樣。

「罵夠了沒有?」

羅南的嘴被胸罩擋著,說話有點甕聲甕氣。左輕敏聞言,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覺得很滑稽,一時忍俊不禁,「噗哧」一聲彎腰大笑起來。

羅南扯下胸罩,拿在鼻頭嗅了一下,微笑道:「味道很香。」

「老淫蟲。」

左輕敏立即收笑罵道。「我是老淫蟲,你就是母淫蟲。」

羅南投桃報李,回以顏色。

「你說什么?你這個沒有紳士風度的臭老頭。」

左輕敏上前一步,冷臉恨聲道。

「不要廢話,如果你不想付出賭注,那就算了,我允許你賴帳。」

羅南翹起二郎腿,悠閑地道。

「你想得美,我左輕敏雖然不是男人,卻還知道愿賭服輪。不就是給臭蒼蠅叮一口嗎?我讓你這老淫蟲明天下不了床,如果死在這里,只能怨你太好色。」

左輕敏一邊說,一邊像沖向敵人碉堡的戰士一樣撲過來,這陣勢簡直就像餓虎撲羊。

羅南原本還想來點前戲,不過左輕敏根本不理他,羅南也不想用強,馴服左輕敏這種女人只能給她最實際的。

事寘上,左輕敏也用最實際的戰略對付羅南。撲過來不干別的事情,先扯褲子。這女人不愧是當過兵的,力量很大,羅南的沙灘褲沒經得起幾下折磨,轉眼就被她扯爛,這哪里是他上她,簡直是他要被強奸。

當羅南的內補被脫下時,左輕敏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怎么,怕了?」

羅南故作傲然地道。

「怕?像死蟲一樣的東西,還値得怕?你自己把它弄硬,難道還要老娘伺候你嗎?輸給你一夜可沒規定要負責將你的東西弄硬吧?」

左輕敏冷笑道。

「也沒說軟的就不能做。你上來吧,也許會出現奇跡呢。」

羅南嘻笑道。

「哼……上來就上來,你以為我怕你?硬不起來就早說,老娘還想早點睡呢。」

說著,左輕敏張開雙腿,跨坐到羅南的腰胯部位,先是磨蹭幾下,盡管不愿意接觸,但是她外陰唇的軟肉還是與羅南那癱軟的性器產生了摩擦。

盡管壓抑著摩擦興起的些微熱力,但是左輕敏還是覺得陰唇部位乃至陰門都有一陣酥癢的感覺開始絲絲地贊動著。而且隨著她無意識地放松腿部的支撐,將胯部與羅南的性器貼得愈來愈緊時,那股酥癢的熱力就愈來愈大,不知不覺她已經不再抗拒這種摩擦感,甚至一股微微的快感正在侵觸她的身心。

因為緊縮導致摩擦的生熱愈多,并且左輕敏明顯感覺那根癱軟的性器正像蘇醒的大龍一樣,開始有了硬身昂頭之勢。這勢頭來得飛快,再經過幾下摩擦后,左輕敏已經覺得胯下夾著根火棍,她想退縮,可是已無退縮的搛會,因為心里猶豫不決,起伏程度不免大了一些,起身略髙,竟讓那性器碩大的蘑括頭抵在她那菊花皺褶的后庭位置,然后頂在陰會穴部位,肉貼肉的摩擦。

左輕敏只覺得陰道內微微一抽搐,不禁微微「啊」了一聲,陰門想要夾緊,但是因跨坐之勢來不及做這個動作,于是只見一股透明的黏液從陰門內噴出,直接澆濕了羅南那拫已經顯出猙擰的碩長根器。

高潮一出,左輕敏的身體瞬間有些發軟,不禁習慣性地往羅南胯部坐去,不過這一次沒有坐成,因為中途便被羅南雙手抓住她粉脂般的大腿位置。「你做什么?」

左輕敏喝問。

「現在不能坐,否則我這里豈不是要被你坐斷了?你剛爽了,現在該我了。」

羅南將根器頂上左輕敏的陰門位置,根器強硬,精血流動引起的彈跳使之小腹不斷抽動,就像敲鼓一樣不停地敲打陰門外的陰唇,讓左輕敏不禁生出一絲渴望。

「做就做,我難道會怕你?」

不等羅南進攻,左輕敏已經主動一沉腰,碩大的蘑菇頭擠開狹窄的門戶,淌著泥濘的道路向鉆地龍一樣向她身體深處一路推進。

「啊……」

左輕敏忍不住仰首發出悠長的呻吟,胸前雙乳飛出誘惑的乳浪,說道:「你那東西細一點會死啊,這樣好脹、好長……」

左輕敏的陰道簡直比處女還要緊窄,而且里面泥濘火熱,簡直就像熔金化骨的熔爐一樣,讓羅南都忍不住精關微松,一時沒忍住,胯下使勁一頂,碩長的根器直接深入大半,重重地撞在一塊褶鈹綿軟的極膩軟肉處。

「嗯……」

左輕敏從鼻孔里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悠長婉轉、起伏跌宕,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宣泄她此時的感覺。

羅南只覺得她的陰道內一陣緊縮,花心軟肉更像一個唧筒吸盤一樣,攀附在他的的蘑菇頭上吸啜著,這種感覺簡直是無上的美妙,可惜,感覺沒有持續多久,隨著左輕敏全身一抖,雙腿像盤根老樹一樣緊勾住他的腰腹,一道黏熱的液體從花心肉孔里激射而出,當頭澆在他的根器上,一瞬間的熱度甚至讓他起了灼燙的感覺。

左輕敏本來不想撲到他的懷里,不過激烈的髙潮讓她失去了理智,陰精泄出引起的癱軟讓她的腰肢短時間內沒了力氣,最終不得不依偎在羅南的懷里。

「這才剛開始,你怎么就高潮兩次了?看來你壓抑很久了吧!」

羅南附到左輕敏耳邊笑道,并咬住她的耳垂敏感帶,讓左輕敏渾身打了個寒噤。不過這寒噤來得快,去得更快,事實上,這個寒噤只是說明瞬間的疲倦剛剛退去,身體內抑已久的情慾正在徹底覺醒。

「不要插那么深,你這老淫蟲。」

在羅南再次發起進攻時,左輕敏趴他的身上,捶著他的胸部道。

盡管罵他老淫蟲,不過左輕敏卻沒有離開羅南懷里的打算,反而隨著羅南的進攻,由依偎變成毫無保留的擁抱,并大聲呻吟起來。

既然已經做了并被弄得高潮,還有什么可矜持的?這是左輕敏此時的想法,她開始轉變態度來對待這次賭蝓的一夜情,不能不說,娛樂圈里的人就是心理素質強,換作普通女人,適應力再怎么強也不會轉變得這么快。

左輕敏本來的打算是讓羅南插過一次就算了,就當是給陰道做一次SPA,至于身體其他的部位,她并不打算讓羅南碰;不過一次舒爽的髙潮,讓她不由自主地投懐送抱,并隨著歡愛開始激烈起來,她身體的其他的部位也逐漸沉溺于性愛中,雖然還沒被羅南撫弄,但這似乎是遲早的事情。

兩人現在的體位是:羅南仰靠在沙發上,上半身半抬,而左輕敏的上半身趴在羅南的胸膛上,歪著頭一副在聽羅南心臓動靜的摸樣,她的騎在羅南的腰股間,屁股撅著,股間的蜜源正在被羅南的碩長根器不斷掩擊著。

只聽「噗滋噗滋」的聲音不斷從兩人私密結合處發出,[白黏的液體像擠爆的奶泡一樣不時四處飛濺。每一次羅南挺腰向上一挺,左輕敏總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來。本來按照女人的習慣,如果男人進攻得太深,她們一下不適應,她們總會想方設法地躲避,以免超出忍受力的酥麻感加快高潮的來臨;不過她的陰道緊窄,身體很敏感,面對不顧她反對的深度進攻,陰部的快感積累的飛快,但是她沒有退縮,反而咬著牙與羅南的進攻對抗,每次羅南攻到深處,她就收縮陰逍沉腰坐懺與之對撞,也因此,她的陰道壁與羅南逐漸脹大的裉器問的吁擦愈來愈人,這從兩人的性器抽插時聲音愈來愈大就可以得知。

「混蛋……啊……死了死了……老淫蟲,你弄死我了,啊……」

五分鐘的激烈對抗帶來的不只是中途數次小高潮,飛濺的愛液淫水打濕了下身的大部分地方,而且讓左輕敏的忍耐力終于到達極限,花心被撞搫了上幾下,早巳累積大量的快感,雖然之前的高潮排解了一部分,但是沉淀的快感更多。

當羅南再一次深頂,頂得她的花心軟肉亂顫,肉孔幾欲張開讓出最深淵之門的通道,強烈的高潮終于引來,一瞬問左輕敏感受到極大的快感,仿佛沖出云霄,見到久違的陽光一樣,又像是身體內被放入炸彈,將她的身子炸開了,她覺得腦海里「嗡」的一響,隨即噴水似的排泄感從子宮內蔓延開來,瞬間讓整個腹部,胯間酥酥麻麻……羅南的根器剛剛退出三分之一,洶涌的熱潮便從肉孔里噴奔涌而出,漿糊似的,白黏液體帶著淫熱,成了情慾的極大釋放;不過這股比前次大高潮泄出還黏棚得多的陰精并不能涌出陰門,而是在緊窄的陰道內淤積起來,很快便將三分之一的陰道空問全部塞滿,這都因為羅南那碩大的根器還有很大部分留在陰道里,這些液體根本沒能排出去。陰精的淤累造成陰道內的不適,濕熱的感覺讓陰道分泌狂增,左輕敏高潮后的暈眩疲憊還沒有過去,很快陰逍內的麻癢感又魔鬼般的蠢蠤欲動。

「混蛋。」

左輕敏用手捏注羅南胸膛上的-塊皮肉重重的扭了一下,暗恨這個老淫蟲故意折騰她,不等羅南再次深頂上來,她連忙竭力張開胯部,將臀部深坐下去,老淫蟲的性器不主動進攻,她只能自食其力了。

這深深的一坐,根器立刻向陰道深處推去,由于兩人性器之問結合緊密,擠壓到那些淤積在陰道內的陰精和愛液混合成的淫液時,她竟然感覺陰道末端有充脹的感覺,還好她的陰道彈性十足,有擴充空間的承受力,當一連串淫靡的聲音響起后,異樣的淫靡腥香立刻彌漫到客廳的每個角落。

在根器再次擊打在花心軟肉上時,羅南仿佛潛伏已久的獵人一般,閃范地用力一頂,碩大的蘑菇頭正對著花心肉孔,這一頂讓花心澈底綻放、肉孔撐大,通往玄妙處的通道已無障礙,盡管左輕敏在尖叫里連忙夾緊胯部,也依啟阻止不了大過鵝蛋的蘑菇頭整個鉆進通道里,左輕敏突然受此襲擊,整個陰部都痙攣起來,花心位置所產生的快感贊進子宮內,從未經此陣仗的子宮比花心更不堪,呼吸似的一緊一松,便澆出大量的熱液。

羅南還待再進攻,左輕敏強忍住那種飄在云端前所未有的快感,急喝道:「你敢再動,我……我……死給你看。」

羅南一遲疑,左輕敏抓住機會,連忙抬頭看向羅南,滿布艷霞的臉上卻做出兇狠的表情,說道:「不許再動,你這個老淫蟲,你那里長,了不起是吧!既然插進那里,你知不知道很痛?那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你湊什么熱鬧,老實在陰道里待著。啊……不準動,再動割了你,啊……太癢了,不能,先不要退,就這樣插著。」

「你到底想怎么樣?」

羅南不滿地問。

在這場性事中,他已經在很多方面忍耐了,甚至不主動碰左輕敏身體,他的部位,剛開始為了讓左輕敏適應,還特地將根器縮小一半,否則以左輕敏陰逍的緊窄,早就有苦頭吃了。現在左輕敏還不讓他插進子宮,簡直是豈有此理,要不是看到此女實在倔強,他真想不顧一切地大「殺」一番。「總之先不要動,敢動你就死定了。」

左輕敏威脅道,不過由于呼吸粗重,威脅只是流于表面,看上去更像是嬌嗔;實際上,由于羅南性器的特殊,蘑菇頭火熱無比,就算不動,里面精氣血液流轉,也會有類似于抽插的感覺,這也是左輕敏感覺到快感因而微微喘息的原因。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能威脅羅南,已經和內部簡單了。

羅南不滿地哼了一聲,不過想想還是沒動,但胯下不動,不代表他其他地方不動。他的兩只手已經閑置太久,嘴巴也沒有接觸到香甜處,左輕敏威脅他,他也不會讓她舒服,親密的活動都做了,還會放過她的嘴巴嗎?

看著近在遲尺熟美丹唇,就像捕食的續魚一樣,快速一探頭吻了上去,一觸即退,雖然沒得到什么快感,卻也表明羅南的態度,他可不是被招來的鴨,這埸性愛里他有自主權。

「你敢親我?」

左輕敏抬手就給羅南的胸膛一記重拳。好家伙,平常人受這一拳,不吐點小血算他強壯,不過羅南不算平常人,他的皮肉簡直就像棉花一樣,自從這場性愛開始以來,左輕敏已經不知道錘了他多少下,但是他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讓左輕敏不禁暗罵老怪物,這正因為這樣,左輕敏發泄自己的憤恨也就毫無顧忌,反正錘不扁他,就算用上吃奶的力氣也沒關系。

果然,左輕敏這記重拳只收到_一個挑釁的眼神,然后就是他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他對這問題的態度。

「_啪」的一聲,左輕敏忽然感到屁股上傳來微微的火辣感,兩片豐滿的臀辨竟然被羅南雙手同時拍了一巴掌,先是一陣火辣接著竟有些麻癢,讓她忍不住蠕縮一下陰部。

「你還敢打我屁股?」

左輕敏鼻息粗重起來,這次不只是性快感造成的喘息更多的是怒火,她已經快爆發了。

羅南微微一笑,剛打了屁股的兩只手再次造訪左輕敏的豐臀,不過這次不只是拍打,還有抓、撫摸、揉捏,并且隨著這個動作,羅南又將嘴巴火速貼上左打敏的唇瓣,左輕敏想躲避,不過反應速度不慢的她競然沒能躲過去,最終還足被羅南那張惡嘴逮個正著。

左輕敏可不是個輕易屈服的女人,嘴巴躲不過,她還有手,不過她剛想抬手,便別羅南火速撤回的雙手抓個正著,這老淫蟲哪是個老男人,手里的力氣比起壯男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左輕敏自認練過幾下,沒想到根本不足這老淫蟲的對手,手被被抓住想要動彈一下都不可能。

于是,嘴巴上的戰爭變成單挑,羅南的嘴巴對上左輕敏的嘴巴。

我咬!看你的嘴唇是不是像你的胸膛一樣,哪怕你是像皮人也有脆弱的地方,我咬你一塊肉,誰叫你隨便親女人。左輕敏一邊在心里惡很狠地想,一邊付諸實際行動不過她沒想到羅南很滑頭,他的嘴巴就像會武功一樣,上躥下跳,一會兒與她的雙唇跳貼面舞,一會兒又咬住她的單片唇瓣,當她的牙齒咬過來,明明咬得著他,偏偏他機警地后退,在你舊力已消、新力未生的時候,他又貼過來。所以兩人的嘴打架了幾分鐘,左輕敏始終都咬不到羅南,反而因為這段時間的變相熟吻,吻出了一絲感覺,兩人的嘴唇終于不再左右亂晃,而是真正地緊緊緊貼在一起,激烈地摩擦起來。羅南的舌頭輕易地撬開左輕敏的嘴巴,將她的香舌納入了占領的地盤。

不知不覺中,羅南的手已經放開左輕敏的手,他的手沿著左輕敏的腰肢撫摸上移,摩擦著她保養良好的豐凝肌膚,一直摸到她的腋窩,再下移數寸,兩根拇指順理成章地按在左輕敏的乳房上。

左輕敏的乳房是正規的C罩杯,胸圍三十五英寸,在四十滿的女人中不算很豐滿。四十歲的女人大多經歷過很多次的性愛,如果經常得到性滿足,乳房自然會增大,再者這個年齡的女人大多已經生了孩子,而女人在生過孩子后,乳房會漲大不少;但左輕敏根本沒生過孩子,與張起年的婚姻名存實亡,從她陰道異常緊窄來看可見放蕩之名也是虛假,所以能有C罩杯的規模也算不易。

女人在三十歲后,乳房已經開始下垂,尤其三十五歲以后,乳房下垂松軟的跡象開始變得明顯,左輕敏快四十歲了,但是乳房下垂松軟的跡象仍然不明顯,除了乳峰部位不再像年蛵女人那樣反方向翹立著,微微下傾之外,她的乳房依然算完美,不僅皮膺嬌嫩,乳房彈性也沒有喪失多少。現在她處于性興奮之中,乳房鼓脹的幅度一點也不輸少女,可見其保養并沒有流于表面。

羅南的全身撫摸讓左輕敏開始呻吟起來,此女現在放開來,導致不時說出一些淫詞浪語,絲毫不顧屋子里其實還有兩個女人存在,或者她根本就意識的將她們忘了,反正她知道那兩個女人和她會是同一個下場。

左輕敏說的淫詞浪語里帶著她的粗口,倒也讓其叫床風恪顯的獨特,讓羅南的興奮也增加不少。

隨著左輕敏的叫床,羅南的根器也開始重新發動進攻,左輕敏已經開始有些意亂情迷,加上子宮頸也開始適應闖入其中的蘑菇頭,所以也沒出聲附止,與羅南熱吻,等于變淚默認羅南的進攻。

羅南將蘑菇頭從她的子宮頸里抽出一部分然后再一頂,這一來一回,幅度雖然不大,卻給左輕敏乃至羅南自己帶來的快感不小。如此幾十下之后,兩人熱吻暫時告一段落,羅南示意左輕敏換姿勢,左輕敏雙眼迷離,也沒有遲疑,剛剛那幾十下正讓她的快感吊在半空里,所以很配合地俯身用手支撐著沙發,撅高屁股擺了個后入式姿勢。

羅南轉到她身后,沒有猶豫地捏了左輕敏的臀部一下,又賞給兩片臀瓣各一巴棠,然后扒開臀瓣,露出雜草叢生的黑峽谷,這里經過幾次高潮,眼前就像被夾帶牛奶的洪水浸泡過似的,由之前的乾爽徑道變成現在的春田泥道,草歪樹斜,中心那個原本緊閉的門戶現在大開著,翕合的陰門即使緊緊收縮,也露出一個不小的孔洞,而沿著這孔洞,一縷乳白的淫液垂落而下,不時有果凍狀的黏液沿這條淫線墮落,再看陰穴上方,另一個擁有性器功用的菊門,無絲毫凹陷的姿態和門邊褶皺的嬌紅顯示這里從未有任何男人光臨過,而一小灘白色漿液匯集在這里的樣子,讓羅南不禁呼吸一重。

「你這死人,還呆著做什么?」

見羅南久久不進門,有些空虛的左輕敏不巧轉頭嗔道。

「就來,我怕進去急了,你撐不了多久;到時候你快活了,我還吊著,就慘了。」

羅南嘿嘿笑道。

「放馬過來,你以為你有多厲害,老娘只是因為太久沒做了,所以才高潮的那么快。」

左輕敏輸人不輸嘴。

又是個嘴硬的女人。羅南不禁在心中腹誹道。與此同時,他那挺直的性器,已經從上空穿過峽谷的泥濘道路,直達陰穴的洞口。此時他的性器已經脹大一圈,比剛才更加粗長。

羅南一手分開陰唇并挺身深推,感受著陰道內褶皺的摩擦擠壓,一直將性器推進了一半才暫時停止。

左敏立刻叫了起來:「啊……老淫蟲,你那里怎么大了很多。」

羅南沒有回答,胯下迅速一抽,然后再一頂,本來距離花心不遠的蘑菇頭先是抽回陰道中段,轉眼卻直頂花心,撞入子宮頸里,并且深到子宮頸的更深處,然后開始了快速抽插,在抽插的同時,他仲出雙手,覆蓋住左輕敏的一對乳房開始任意地玩弄著。

「你……慢點……」

左輕敏喘息道。

可惜羅南并沒有理會,即使不一會兒后,此女用求饒的語氣懇求他,也沒有讓他放緩,反而似乎更加激起他的兇性,胯下沖擊得更加快速,隨著沖搫加快,蘑菇頭在子宮頸里也愈來愈深入,很快就已經探到子宮的入口處。

左輕敏此時完全陷入情慾的浪潮里,嘴里的呻吟變成淫詞浪語乃至胡言亂語,當羅南再一次深入,并闖入她的子宮時,她的腿立刻繃緊,在沙發上支撐著身體的雙手一陣劇烈地顫動。

「不行了,我的天,高潮了,我要尿了……死了,真死了……啊……」

左輕敏的手腳一軟,腹部劇烈地一陣起伏,隨著最后一縮,一大股濃白倜厚、散發著熱氣的黏液從她陰道深處飛射而出,黏液之后是若干稀白的熱燙愛液噴噴涌而出,與此同時,還有一道銀線從其尿道口射出,給這高潮的景象再添淫靡。

羅南抱起左輕敏,不顧她剛剛泄出淫精,將她平躺著壓在沙發上,雙肩扛起她的雙腿,性器再次進入她那泥濘、濕熱到極點的陰穴,瘋狂地沖刺起來。

「啊……啊……」

左輕敏已經無力說出淫詞浪語,只能用簡單的聲音表達再一次被抽插時的感覺,呻吟聲有些斷續卻更加誘惑。

羅南的臉孔微紅,一只手抱著左輕敏的雙腿,一只手卻探到她的菊門處,那里匯集的淫液更多,有些甚至隨著菊門的翕合已經滲透到菊門深處,他伸出一跟手栺,先是摩挲一下菊門的皺褶,然后緩緩地揠入其中,不一會兒,又添加一跟手指。

而這時,左輕敏雖然察覺到菊門的痛楚,不過比起子宮內的再一翻天覆地,菊門處的情況根本不値得重視。

當左輕敏再一次地發泄出大量淫精時,羅南也達到了髙潮,蘑菇頭在子宮頸內再次脹大一圈,然后就是機關搶般的掃射開始,精液子彈夾帶著頗大的力量拍打在左輕敏的子宮頸內壁上,讓她于高潮頂端再上一層,整個人挺腰發出無聲的尖叫,體內的淫精再次大涌,尿道的失禁也再次出現,更有莫名的淺白黏液飛出,似乎是尿道潮吹。

羅南的掃射式射精足足持續了二、三十秒才停止,未見多少癱軟的性器仍然深深地插在左輕敏的體內,羅南舒緩地一笑,趴下身用手揉捏左輕敏的一對乳房,嘴巴不停地吸咬兩顆充血脹大成紫紅葡萄的乳頭,幫她舒緩高潮的痙攣,如此一會兒,他的嘴唇才上移到左輕敏的唇上,兩人熱吻良久。

「我想睡一會兒,不要再搞我,你要弄去弄蘇潔或者周語容吧。」

左蛵敏帶著滿臉潮紅疲憊道,隨即閉上眼,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哪怕羅南將性器從她體內退出來,也只是引得她睡夢里的誘惑呻吟,但她仍然熟睡未醒。

羅南搖了搖頭,他沒想到左輕敏這么不耐久戰,這場性愛僅僅只持續了四、五十分鐘,比起穆氏姐妹可以堅持兩、三個小時的大戰,她的戰斗力真是差多了。

一次高潮對羅南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他的身體不同凡俗,就是持紐十小時也絕對沒有任何問題,說到底,這也與他的慾望異常濃厚有關。

接下來該去找蘇潔還是周語容?羅南在腦海里思量著。蘇潔巳經將終生輸給了他,這個女人身上帶著一股怪異,似乎與她的前夫羅伯特還有些牽扯不淸的關系,這讓羅南對占有她一事有些猶豫。

至于周語容同樣讓羅南摸不著底。一個甘愿被三大權貴拿到賭賽作中常賭注的女人,本身的品性似乎値得懷疑。

她還很愛錢,盡管她被三大權貴輸給羅南,但是她依照賽前的約定,她可以從輸的兩方那里得到一千萬人民幣的壓驚費;雖然這個約定只是針對三大權貴彼此間賭博的情況,但最后她被輸給外人羅南,三個權貴是不是還愿意給錢就不得而知了。

這筑帳也許還會算在他的頭上,這讓羅南有些頭疼。

說實話,他可不認為周語容値三千萬人民幣,這不是他吝嗇,而是原則問題,他與女人交易,一向喜歡授她們以漁,而不是一下子就給她們一筆天文數字的金錢,坐吃等死可不是他的女人應該會做的事情,盡管他口口聲數說喜歡將女人養起來,那也不過是調侃之言罷了。正猶豫不決之際,他忽然發現洗手間的門在微微額動,并有隠隠的喘息聲從里面傳來,他忍不住走過去。

蘇潔最早離開客廳,在洗手間里已經待了一段時問,里面的水聲早就停止,顯然她已經洗完澡;而之所以還待在里面,無非是因為外面上演著妖精打架。

羅南以為她靜靜地躲在洗手間里,卻沒想過此女一邊偷看著他與左輕敏做愛,一邊自慰。

羅南走到冼手間門口,只見洗手問的門沒有上鎖,而是留這一條縫,透過條縫隙,羅南瞥見蘇潔坐在地上,上衣敞開著,胸罩也被掀開,她一邊手正在揉捏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正在自己的胯下不斷揉捏著,她那條內褲就掛在一條修長美腿上,顯得異常淫靡,滋滋的聲音正從她的下體處傳出來。蘇潔正在喘息,顯然身體的快感已經累積到一定程度。

羅南心道:看樣子是個悶騒的尤物!這一刻不禁對蘇潔性趣大增,也就沒再顧忌,直接推門而入。蘇潔自慰正到關鍵時刻,不是她生性淫蕩,而是她被左輕敏的叫聲所引誘,再看到左輕敏被羅南搞得極度高潮的樣子,身體內懕抑多年的情慾終于忍不住,所以才不顧形象地在狹小的洗手間里手淫。

羅南推門而進的時候,她的快感也累積到極限,并因為羅南的闖人,她身體一陣悸動,體內忽然一陣抽搐,便有一股熱液流出,讓她緊張的神經立刻舒緩下來,不過片刻的舒緩之后則是羞澀,不輕易臉紅的她在羅南目光灼灼的注視下也不禁泛起紅暈,不僅臉頰就連耳根、脖子都羞紅了一片。

「你有多少年沒做愛了?」

羅南蹲下身,一只手直接放到蘇潔的乳房上揉捏著,彷佛幫她舒緩高潮后的余韻,另一只手則伸到蘇潔的下身,在黑草濃密的泥濘峽谷里,尋覓到熱液流出的洞口,用兩根手指分別深入進去揠弄幾下,并很快抽出,兩根濕透的手指并攏在一起,手指間匯聚的淫液聚集在一起,羅南將手指放到鼻端聞了聞,才將手指放到蘇潔眼前,呈剪刀狀地開合幾下,手指間那黏稠的銀亮液槐,散發著腥臊淫香,激發蘇潔的鼻息粗重起來。

「既然想要,又何必躲進來呢?」

羅南笑了笑,兩手從蘇潔的腿彎下伸過去,將蘇潔整個蜷縮的身體抱起來,當羅南站起身時,他那根猶附著左輕敏射出的大量淫精白漿的粗長性器已經抵在蘇潔腿根處的玉門關。

「如果你說反對,我會停止。」

羅南又道。

蘇潔的雙眸變得水色蒙朧,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又有些猶豫。就在她猶豫的剎那,她忽然覺得一根火棍似的的粗硬肉棍排山倒海地將她刺穿。

「嗯……」

蘇潔皺著眉頭,咬著嘴唇,從鼻子里發出痛苦的呻吟。

「忍耐一下,一會兒就好了,你的陰道可沒有左輕敏緊窄,就是皺褶多了一些件,很快就適應了。」

羅南笑道:「好了,我抱你出去,我們一起去幫一個處女開苞。」

「不要……兩個女人一起做多丟人。」

蘇潔扭身反對,可惜反抗無效,羅南逕自抱著她,維持深插的狀態,抱著她走進周語容所在的臥室。

僅僅只足幾步的距離,走動之間的小幅抽插,其淫液液的泄出的量比她剛剛手淫逹到高潮時噴出的量還要大,因為情欲高漲的緣故,蘇潔的眼眸更加矂朧,此時哪有反對雙飛的念頭,只是一心一意地感受著這種被深深侵入的快感。

「你……你怎么進來了?」

聽到近化咫尺的響聲,本來歪倒在床上唔緊耳朵的周語容連忙睜開眼,這一看不禁嚇她一跳,緊接著就是害羞。

雖然周語容早就知到羅南在客廳占有左輕敏,但沒有想到他的精力如此旺盛,跟左輕敏做過之后,還有余力占有蘇潔,而且還不知羞恥抱著蘇潔闖進房間,企圖「一箭雙鵰」。

羅南可不管周語容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從床上跳開,巡自將蘇潔放在狹窄的單人床上,開始征戰起來。

暌滋暌滋的聲音混和著蘇潔的嬌媚呻吟組成的汴淫扉交響樂開始在臥室里演奏。

周語容很想逃出去,不過那單人床就放在距離房門不遠的地方,羅南趴在床上邊,身體斜橫著,檔住出去的路,周語容不敢靠近他,就讓羅南獸性大發,將她拉入戰局,到時攸她可沒理由拒絕,畢竟她已經被輸給羅南。

盡管她覺得羅南的到她對她沒什么好處,不過她還是鬼使神差的將羅南和他要占有的兩個女人帶回她的住處。甚至還擺出已經屬于羅南的姿態,因為她總覺得羅南身上藏著一種神秘,這種神秘吸引著她,讓她猶豫的是否要遵從賭約。

周語容沒有在羅南傾力占有蘇潔蘇潔時立刻逃離臥室,也就是注定她不可能再逃出臥室。當蘇潔高潮來臨噴出大量愛液后,在彌散的淫騷香味中,羅南從已成澤國的蘇潔下體里抽出碩長根器,轉身坐在床上,忽然向周語容招手。

「過來。」

羅南淡笑道。

周語容搖了搖頭,臉上羞紅之色更盛,眼眸水汗的,可是她的理智猶在,雖然目睹一場超出她想象的性事,尤其是蘇潔那種死去活來的景象,但她并沒有讓身體內因此激發的情慾誘惑,依然有所堅持。

「后悔了?早知道會后悔就不應該選擇成為賭注,現在拒絕不是太晚了嗎?我看到你心理的矛盾。你在矛盾什么呢?在水曜館時你跟我走,還不拒絕我把人帶到你這里來,現在怎么就退縮了?太晚了,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嘛報警,或者大聲叫強奸,要嘛就過來選擇結束自己的處女。」

「如果你能幫滿足我一個要求,我就屬于你。」

周語容紅著臉支支吾吾地道。

「要求?你整個人輸給我,還要提要求?好吧,說來聽聽。別開口就要幾千萬,我是個窮光蛋。」

羅南用無賴的語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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