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來疼疼你

「滋味怎么樣?」

輪到阮萍問羅南了,不過她不是挑逗地問,而是臉頰帶著剛剛高潮的淡紅余韻,眉宇間卻是布滿殺機地問:「知道自己快死了,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阮萍也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把帶著森寒鋸齒的特制軍刀,抵在羅南的腰腹位置,她恨死羅南剛剛在她身體里肆意侵略的行徑,準備第一刀先把這老家伙的男性象征割下來。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如果你要對付我,完全可以沖我來,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扯進來。」

羅南望著臥室里那張豪華大床,冷冷地道。

臥室里不止他和阮萍兩個人,事實上有三個人,還有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仰躺在床上。這個女人有一張大圓臉,一頭蓬卷長發,氣質甜美。在床上閉目沉睡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幅絕佳的海棠春睡圓。

她正是羅南來到這個居住區便不禁想起的熟婦明星汪路遙。

「你說她?想不到你這老鬼還真憐香惜玉,這時候還有心思關心別人。」

阮萍瞥了床上一眼,刀子向前頂進半公分,譏笑道。

羅南似乎并不在乎逐漸逼近的死亡,反而饒富興味地問阮萍:「我很好奇,你為什么一定要我自己走到這個房間來?為此竟然可以忍受被我指奸,剛才的高潮滋味怎么樣?看你的反應,剛才那次似妒是你的第一次高潮。你多大了?三十,還是三十五?這樣的年紀才經歷人生的首次性高潮,你真是可憐。」

「你說夠了沒有?你很想趕快死嗎?」

阮萍臉上的殺機凝若冰霜,羅南這老色鬼的每句話都像針一樣刺在敗的心里,每一句話都讓她對他的恨意增一分,她不會讓他死得舒服,她要他在痛苦哀嚎里慢慢死去。

「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還沒有說夠。」

羅南笑道。

阮萍冷冷笑道:「很簡單,我要你和這個女人死在一起,我會讓所有人相信,你企圖奸殺這個女人,不過被她在臨死反抗時湊巧將你殺死。驗尸官會在這女人的陰道內找到你的精液,現場只會有你們兩個人的指紋,他們還會在窗臺上發現你攀爬的痕跡,所有的一切都會天衣無縫。」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殺我?」

「無冤無仇?你剛剛對我做過什么?我會讓你死得很痛苦,在痛苦里后悔你對我所做的一切。」

「那怎么能怪我?是你心甘情愿來勾引我,有那種后果你應該早有心理準備,怎么談得上仇恨呢?」

「就是仇恨,你這老色鬼竟然敢用手指插進我的身體,這仇恨足夠讓你在痛苦里哀嚎七天七夜才死去。不過你放心,我沒那么多時間,但我可以保證你的痛苦只會千百倍地增強,你會期望自己哀嚎七天七夜,而不是在短短一兩個小時內死去。」

阮萍怨毒地道。

「你還真是個記仇且惡毒的女人。」

羅南搖頭嘆道:「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你認識李暢芩,你們是一伙的。」

「你很聰明,不過聰明的人都活不長。」

阮萍冷笑。

「你以為憑一把刀就能對付我嗎?你沒見見李暢芩?沒問她為什么殺我卻殺不成?」

羅南同樣冷笑。

「我知道你好身手,所以我并沒有打算用這把刀對付你,這把刀只是用來給你放血的。你最好站著不要動,只要你一動,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的腦袋立刻就會開花。」

「是嗎?看來你還有幫手。」

羅南微微一笑,一點也不慌張。

「你不害怕嗎?你不叫喊嗎?忘記告訴你了,這個臥室就在別墅中間,四面都與外面隔了好幾層墻,你就算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見。你以為你還能逃得了嗎?」

眼見自己底牌盡出,羅南依舊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阮萍內心有些不安,不過她思前想后,也不認為羅南有任何逃生的機會。

「出來吧,李暢芩。」

羅南沒有回答阮萍的話,卻忽然提高聲音向著臥室附屬的洗手間那扇門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里面?」

門被打開,一身緊身黑衣的李暢芩拿著一把精致的消音手槍走出來,槍口對著羅南,李暢芩卻一臉驚訝。

「很簡單。如果這臥室里沒有第四個人,汪路遙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剛剛我被三名警衛帶進來時,他們仔細檢査過每一個地方,別墅里根本沒人,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在他們走之后,有人偷偷地扛著汪路遙潛進來。」

羅南自信地道。

「你很會想,不過會想的人都很短命。」

李暢芩的口吻與阮萍很相似,她也宣判了羅南的人生結局。

「你認識這個女人?」

阮萍指著床上的汪路遙道,說到這里,她拍手欣然大笑:「這樣更好,事情會更加天衣無縫。」

「已經天衣無縫了,何須更加?看來你的計畫也不是無懈可擊,你自己都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羅南調侃道。

「你死前還這么多廢話?現在照我說的做。」

阮萍將軍刀在手指間翻飛,刀花晃動,她臉上的笑容也更加得意,說道:「脫光衣服,然后爬上床,你不是很想做那事,在你死前給你個機會,你有半小時時間,盡情地享受吧。」

「我和她做,你們做什么?在一邊看?」

羅南做出解衣的動作,同時笑問。

「哪來這么多廢話?我們做什么,你管得著嗎?有這個時間說廢話,還不如好好享受你剩下的可憐生命。」

李暢芩殺氣騰騰地斥道。

「可我覺得和一個女人做不痛快,最好你們兩個也加入,怎么樣?」

羅南涎著臉道。

「你找死!」

李暢芩殺氣畢露,槍管直接頂到羅南頭上,做出準備隨時開槍的手勢。

「其實,我不喜歡別人拿槍指著我的頭。」

羅南忽然收起嘻皮笑臉,正色道。

「不喜歡,不喜歡你又能怎么樣?」

李暢芩怒道。

「暢芩,冷靜一點,不要給這老鬼找到機會。羅南,你激怒暢芩沒有意義,哪怕你把她的槍奪過去也改變不了你的命運,看到了嗎?我手里也有槍。」

李暢芩踏步上前的時候,阮萍卻在對面方向緩緩后退,她也拿出一把槍,并且在李暢芩接近羅南的時候,瞄準羅南的后腦勺,只要羅南一有動靜,她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射殺。

「是嗎?我很懷疑你的槍還能不能射擊。」

羅南無視指著腦袋的槍,轉頭笑道。

「別動。」

李暢芩怒吼。

「我偏偏就動了,你能怎么樣?開槍吧!」

羅南嘻嘻一笑,甚至伸出右手,幫助李暢芩校準射擊位置,將槍口對準他的右邊太陽穴。

「你找死。」

暢芩咬牙恨聲道,隨即用力地扣動扳機。

「暢芩,不能這樣殺他。」

阮萍急聲阻止,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扳機扣下,槍管顫動,時間似乎一下子凝固了。

怎么沒有槍聲?

李暢芩傻眼了!

阮萍呆了!

羅南笑了「傻女人!」

羅南劈手奪過手槍,單手一陣晃動,也沒見他做什么動作,手槍頃刻間就成散碎的零件,有些零件甚至早已扭曲變形,叮叮當當地落在地板上。

「你怎么做到的?」

李暢芩猶如夢囈般地問道。

羅南沒有理她,又走向阮萍。

「不要過來,我不是李暢芩,如果你再踏前一步,我保證死的一定是你。」

阮萍對羅南的奇技雖然有些驚懼,但是她沒有失去冷靜。

「開槍吧,你以為你這把槍就很走運嗎?剛才你用帶子將它繋在大腿上,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既然讓你保留到現在,你以為它還有威力嗎?」

羅南冷笑道。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剛才你又沒摸我的大腿。」

阮萍同樣冷笑。

「我沒摸嗎?的確,我這只帶來高潮的手沒摸,不過這只手摸了,就在你享受高潮,迷失在情欲里的那一瞬間。」

羅南揚手戲謔道。

「你撒謊。」

阮萍有些驚慌,只得用吼聲為自己壯膽,不過她的槍管已經微微顫動起來。

羅南繼續逼近,說道:「可憐的女人!放下槍,否則我很艱保證不傷害你。」

眼看羅南已經逼到近處,阮萍更加驚慌,她不斷退后,現在已經退到墻壁,眼看槍管就要落入羅南手中,羅南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

就在這時,阮萍臉上的驚慌一瞬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酷蔑視的笑容,并且迅速扣動扳機,子彈帶著低沉的聲音暴射而出,目標正是羅南的胸膛。

「叮……」

一聲根本不可能出現的金屬撞擊聲從羅南胸膛上響起。

阮萍一愣,羅南一個縱步已經來到她面前,單手在她手上一敲,阮萍立刻覺得手臂脫力,手槍無力地墜落,被羅南一手抄在手中,他重施故技,這把槍再次變成一堆零件。

「很驚訝是吧,多虧了這個彈匣。」

羅南攤開另一只手,手掌里果然有一個帶著子彈孔的彈厘。剛剛在阮萍開搶的一瞬間,他及時用手擋在胸前,子彈擊在彈匣上,擊穿彈匣的一層鋼皮,卻沒能射穿對面那一層鋼皮,最終卡在彈孔里。

三分鐘后,羅南坐在床上,他對面的地板上癱坐著阮萍和李暢芩,臉上浮起惡魔般的笑容,問道:「你們說我該怎么懲罰你們?是先奸后殺,還是先殺后奸,又或者一邊奸一邊殺?」

「落到你手里,還羅嗦什么?要奸要殺隨便你,我們就當被狗咬一口。」

阮萍冷笑道。

「如果我說,只要你們認真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考慮放了你們,你們覺得如何?」

羅南再問。

「別做白日夢,我們什么都不會說,想動手就來吧。」

阮萍昂起頭道。

「你就這么想被我奸?」

羅南故作嘆息道:「看來剛剛那次高潮讓你上癮了。」

「你才上癮,你全家都上癮,你這老魔頭,廢話連篇做什么?想做什么來吧,我怕你我就不叫阮萍。」

「OK,我知道你叫阮萍,我還知道她叫李暢芩。說實話,我對你興趣不大,你乳房這么小,打腫了也只能冒充學生罩杯,你何必用束胸呢?怕下垂?真沒知識,AA罩杯的胸部可以跑飛機,怎么會下垂?我看你這二、三十年是白活了。

不過也難怪,乳房這么小,平時要注意到它們也要尋找半天,我看你家里的衣柜里可能就只有束胸這種內衣,其他內衣想買也找不到足夠小的型號吧,這倒為你省了不少錢啊。「羅南惡毒地道。

「你……」

阮萍氣得雙目噴火,滿臉煞白,如果不是腳被羅南詭異地一踢,完全麻木,根本站立不起來,她真想沖上去跟這老鬼拚了,哪怕打不過他,也要拚死在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你們就在這里坐著吧,什么時候想通了,再跟我說,我先睡會兒。」

羅南道,說完,徑直爬上床,脫得只剩一條內褲,然后摟著還在熟睡的汪路遙,鉆進薄毯中。

「我救了你,雖然不會趁人之危占有你,但是摟著睡一覺總可以吧。」

羅南笑嘻嘻地湊到熟睡的汪路遙耳邊道。

汪路遙其實睡得不是很沉,她只是聞了少量乙醚,此時已經接近清醒。感覺到被羅南貼身摟著,加上耳邊說話引起麻癢,汪路遙舒服得媚哼一聲,無意識地翻身向羅南纏來,雙臂抱住羅南,兩腿更張開纏住羅南的腿部,更香艷的是,她那赤裸肥美的陰部貼到羅南的胯部。兩人距離真正的性接觸只隔了羅南的一條內褲了。

羅南沒想到此婦在睡夢竟然如此纏人,這一被纏上身,間到滿鼻的熟婦肉香,他只覺得一股熱氣直沖下身,陽根立刻開始充血,眼看著只剩一條內褲的胯部快速搭起帳篷,隱隱有向汪路遙那肥美陰部沖進去的架勢。羅南連忙屏息收氣,壓抑住這股勢頭。

盡管汪路遙已過了生命里最美的年齡階段,無論肌膚和身材都開始走下坡,但是四十二歲的熟美肉婦,豐滿身段里所藏的風情仍然不容小覷,尤其她現在赤身裸體,近距離接觸下完熟肉體的性香更易引起男人的沖動。

若說羅南不動心,肯定是假的。不過羅南可不想在汪路遙昏迷中占有她,他寧愿在她醒了之后對她進行挑逗,讓她主動開放自己的身體,也不想用強奸的手段,后者他不屑為之。

因此,在壓抑住心中的沖動后,羅南在汪路遙身上按摩似的揉捏幾下。轉眼,汪路遙的眉頭便微微一挑,眼簾隨即顫動,過了一會兒,便緩緩睜開眼蜻。

當她看到一張幾天前剛剛見過的臉與她近在咫尺時,她就要張口大叫,不過她的嘴隨即被羅南搗住了。

「不要叫,你剛才被人弄昏了,是我救了你。」

羅南沉聲道。

「你……你撒謊,你救了我,怎么還與我睡在一張床上,你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上次就那樣,今天又這樣,你到底想做什么?」

汪路遙脹紅著臉叱問,她的臉上并沒有多少慌張,只是感覺到自己赤身裸體,趕緊拉著毯子遮住身體,并盡量離羅南遠一些。

「為什么跟你們這些女人說實話,總是不被相信呢?」

羅南無奈地道:「如果我要強奸你,上次不就做了,還要等到今天?」

「上次……上次可能你沒準備好,可能……你沒帶藥……不行。」

汪路遙臉色更紅,說到敏感的話題,不禁有些結巴,她那雙大眼睛隱隱漾動著春水,看上去頗為誘人。

「你的想象倒豐富。」

羅南含笑搖頭道:「如果我真的吃藥了,你以為我還會跟你這樣說話嗎?甚至還把你弄醒?」

「那你為什么跟我睡在一起?你還脫成這樣?」

「我只是想感受一下與你這個淫婦明星睡在一起的感覺,這就算救你的報酬了。」

羅南嘻嘻笑道。

「我不。」

汪路遙哼聲搖頭。

「你不相信?那就是你希望被我強奸?」

羅南呵呵笑起來。

「你胡說,誰想被你強奸,你這個老壞蛋,上次存心猥褻,今天又演這出戲,你想什么我會不知道?你死心吧,我不會愛上你的,你想要施暴,隨便你,反正我無力反抗,不過事后我肯定會報警,你就等著坐牢吧。」

汪路遙有些氣急敗壞地道。

「你這是威脅嗎?如果遇到真正的歹徒,你說這話非但不起效果,還可能讓他對你先奸后殺,再奸再殺。」

羅南笑謔道。

「不用你管,反正你要對我做壞事,就要付出代價。」

汪路遙翹唇齜牙威脅道。

「做壞事要付出代價,做好事是不是應該有獎勵?」

羅南拍手道。

「你會做什么好事?」

汪路遙不屑地道。

羅南哈哈一笑,掀開毯子從床上坐起來,讓出床鋪另一邊的情景。

「你……你坐起來想干嘛?」

汪路遙有些驚慌,趕緊把毯子都收攏到一起,全部裹到身上,生怕羅南獸性大發,讓她遭殃。

「看那邊。」

羅南指了指身后。

「怎么還有兩個女的?」

汪路遙抬頭望過去,驚訝地道。

阮萍和李暢芩因為下半身不能動,坐在地上非常吃力,堅持了一會兒,發覺很難受,所以只好躺在地上。汪路遙以為她們昏迷著,立刻又有了諸多聯想。

就算剛才蘇醒時,發覺自身的處境,她也沒有慌張,但是看到貌似昏迷的另外兩女,她的臉色卻開始變得蒼白,忍不住對羅南罵道:「老壞蛋、老色魔,你竟然不只抓我一個,還另外抓了兩個女人,你想干嘛?一次干三個女人嗎?還是打算把我們關在這個房間里長期折磨?你這老變態。」

「說什么呢!」

羅南一瞪眼,說道:「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我什么也沒做,你就想到禁室培欲,你這淫婦!」

「你什么也沒做?那她們怎么會在這里?」

汪路遙也瞪眼,她豁出去了。

「她們就是把你抓來的人,只是被我制住了,那個穿緊身黑衣的叫李暢芩,另外一個叫阮萍,都不是好人,她們將你擄來這里,又騙我上樓,然后用槍指著我,要我跟你上床,打算布一個我將你奸殺的場景,然后再把我殺死。」

羅南道。

「你不要相信,我們是被這個美國老頭抓來的,他想強奸我們。」

李暢芩和阮萍原本假裝昏迷,聽到羅南和汪路遙一番話,李暢芩連忙睜開眼睛,掙扎著挺起上半身,擺出楚楚可憐的樣子道。

「是嗎?你們兩個也是被抓來的?這老壞蛋。」

一邊說著,汪路遙一邊裹起毯子,走下床,來到李暢芩面前,蹲下身憐惜地道。

「你千萬不要相信這個老色魔,他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我是逃不出去了,你如果能逃出去,盡快報警。」

李暢芩壓低聲音道。

「你想得真周到。」

汪路遙贊著,她一手抓著身上的毯子,一手幫助李暢芩坐起來,然后挑起的李暢芩下巴,貌似欣賞她的姿色一樣,說道:「身材不錯,長得也標致,就是太嚴肅了,這樣不會讓男人疼的,我來疼疼你。」

話落,汪路遙反手「啪」的一聲重重地甩在李暢芩的左臉上。

這道耳光是又清脆又響亮!

李暢芩被汪路遙這突如其來的一個耳光打得側跌下去,整個人也被打暈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抓了我嗎?你用手絹撝我的嘴時,我正好從書架的玻璃鑲花上看見你的樣子,你這三八,敢這樣對我,給你一耳光算是輕的。」

汪路遙罵道。

「原本我還確定那老壞蛋不是好人,你一站出來,倒是替他做了反證,你們這兩個女人,等著坐牢吧!」

汪路遙恨恨地道。

「哪有這樣說話的?壞蛋當然不是好人。竟然還不改口,看來要女人感謝真不容易,尤其是有點姿色的女人。」

羅南在一邊咕噥。

汪路遙的耳目倒也聰敏,聞言立刻轉身,對羅南笑問:「你很想要我感謝你嗎?」

「當然。」

羅南恬不知恥地點頭,說道:「古代英雄救美的結局都是美女以身相許,如果你以身相許,我更樂意。」

「是嗎?」

說著,汪路遙忽然重新爬上床,轉眼走到羅南面前,定定地望著羅南貌似昏聵的臉龐,問道:「我如果以身相許,你會怎么待我呢?」

「還能怎么對待,當然是把你喂飽。」

羅南迎接著汪路遙的目光,注視著她厚厚的紅唇,并開始湊近。

一瞬間,汪路遙眼眸微微閃爍,她想躲開,不過又有些期盼,總之有點矛盾。

而羅南已經不給她反應的時間,本來慢慢地湊近,轉眼速度加快,彈指間嘴巴已經印到汪路遙的雙唇上,并且一開始就是唇舌并用,強力入侵。

「唔……」

汪路遙不堪入侵,貌似嗚咽的呻吟起來,同時雙手推著羅南的身體,阻止他貼近她,也等于變相阻止羅南向她口中入侵的幅度。不過,這種推拍俺僅僅維持了數秒,當熱吻引起她身心的共鳴之后,推開的舉動漸漸變成擁抱,她甚至忘記維持薄毯遮身,任由毯子從胸前滑下。

羅南是個經驗豐富的老色鬼,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粗糙的大手立刻攀上了汪路遙那對F罩杯的大胸,這種粗糙與柔軟接觸的一瞬間感覺,讓汪路遙喘息,更讓羅南贊嘆。

F罩杯的大胸果然是兇器,簡直就像兩顆哈密瓜,一手拫本無法掌握,抓捏乳房的充盈感覺果然不是小胸部所能比的,尤其是阮萍那種有等于沒有的超小乳房。

羅南一手揉捏汪路遙的乳房,一手火速探到汪路遙的屁股位置,汪路遙那寬大圓滑的屁股,他早就垂涎很久。他的手先沿著脊椎一直探到股溝位置,然后大手覆蓋在一邊臀瓣上,使勁地蹂躪。

「嗚嗚……」

汪路遙一邊要應付羅南的舌頭在她口腔內翻江倒海,玩弄她的舌頭,一邊還要感受胸部如潮的快感,此時敏感的肥臀再受攻擊,體內的快感累積得飛快,在羅南的手鉆進她的股溝的一瞬間,她就感到下體的蠢動,有股尿意開始在身體深處充盈,讓她忍不住夾緊胯部。

數分鐘的熱吻之后,羅南的唇舌沿著汪路遙的脖子一路往下,最后停在她的左乳上,一口含住汪路遙的乳頭,并將乳峰的一部分吸到嘴里,開始咬磨。

「不要……」

汪路遙媚叫一聲,企圖用手阻止羅南進攻,但是羅南哪里會輕易放手,既然肉已經到了嘴邊,他就沒打算放過得到這個熟美肉婦的機會。

蹂躪臀瓣的手重新探進股溝,并且向深處滑去。

「不能……」

汪路遙再次淫媚地叫喚,不過此時她的手只是無力地搭在羅南的肩膀上,顯然這只是她呻吟的一種表示,并非真的阻止羅南的侵入。

羅南的手指刮著汪路遙菊門周邊的皺褶,蹭了好一會兒,然后中指按在菊門口,用力捅進去。

「嗚……」

汪路遙不禁奮力地仰起頭,并將羅南的頭死死地按在她的乳房上,彷佛要以此來緩解菊門被侵入的快感。

羅南的手指不太粗,但是較長,這一捅進,簡直深入到汪路遙曾經用跳蛋塞入的最深處。無數的恥肉開始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蠕動著,濕熱的液體開始在菊門內迅速分泌,讓羅南感受到一種彷佛攪拌機一樣的銷魂環境。他忍不住將手指快速在菊門插動起來。

「嗚……啊……」

汪路遙的菊門非常敏感,羅南只是用手指,已經讓她感受到如潮的快感。

羅南受此鼓勵,舉止更加放肆,當再一次將手指抽到菊門口時,他不禁用手指在菊門口連連活動,騰出門戶縫隙,片刻后,無名指窺準縫隙,立刻貼著中指往里擠進。

「啊……嗚……」

汪路遙連忙夾起臀溝,說道:「不要用兩根手指,一根就夠了,兩根太粗了。」

可是羅南并沒有如她所愿,他那只本來在蹂躪乳房的手已經下到汪路遙的臀部,兩手合力扒開汪路遙的臀溝,盡管汪路遙奮力抵抗,但最后還是在一聲痛叫里,讓兩根手指深深地插進菊門。

「老壞蛋,你要弄死我啊!」

汪路遙呻吟著罵道。

羅南賊賊一笑,口舌繼續用力,在汪路遙的乳房上繼續地樓式的掃蕩。

「老壞蛋,你弄我,難道我不會弄你嗎?」

汪路遙媚蕩地說著,一只手也不禁伸到羅南的胯部要害,狠狠地一抓,這一抓,便讓她的手再也無法離開。

羅南胯部搭起的帳篷雖然不大,在橫面盤踞的規模卻讓汪路遙心驚:「好大。」

隨著她的揉摸,帳篷更加撐大,讓汪路遙在驚訝里,眼眸中的春水更加水汪汪的。

羅南在汪路遙的菊門里翻云覆雨,汪路遙也不客氣了,隔著內褲撫摸羅南的陽、根一會兒后,干脆將手探了進去,直接抓住了那根肉棍,嘆道:「好粗……

真大……「汪路遙差點被羅南的本錢嚇住,在感覺到陽根規模的時候,她的腦海里甚至不禁想象著這根東西插進她陰道時的景象,她現在是又喜又怕。

就在這時,羅南的手指在她的菊門內抽插的速度忽然加快,其快速的程度甚至讓她感覺菊門口因摩擦產生大量的熱量,已經有種滾燙的感覺,而她的快感也累積到了極致。

「死了……丟了……」

汪路遙的身體忽然一痙攣,菊門一放一松,羅南隨即感覺到她的菊門的濕熱液體大增,并且變得熾熱起來。

而他剛剛將另一只手探到汪路遙的陰部,便感覺那水草茂盛的肥美丘陵忽然翕合顫動起來,外張的大陰唇在汪路遙忽然夾緊胯部的擠壓下緊緊地堵住陰門,不過依然阻止不了一股溫熱的黏液噴泉般地擠射出來。

「你這淫婦,這么容易高潮。」

羅南從汪路遙的菊門里抽出手指,然后在此婦的肥臀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汪路遙「啊」的媚叫一聲,立刻回以顏色,右手重重地捏了一下羅南已經粗硬起來的陽根。

「不要說我,你敏感的地方被弄,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說著,汪路遙氣哼著扒下羅南的內褲,然后俯身張口吞下羅南陽根的前半段,粗大的肉柱頂著碩大的龜頭一直深進到她的喉嚨才停下。

「淫婦,口交經驗這么豐富。」

羅南揉捏拍打著汪路遙的肥臀道。

汪路遙就著羅南的陽根一陣急速套弄,然后帶著口涎抬起頭來,瞪眼道:「怎么啦?老娘是有夫之婦,你這老淫棍別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娘以前兩個男人,無論范旅還是厲大奎都沒有享受過老娘這種伺候,以前我頂多舔舔橡膠棍,這次便宜你了。」

說完再次媚哼一聲,俯下身。

汪路遙這般賣力,是想看到羅南射精時的丑狀,以便回擊剛剛他嘲笑她容易高潮的話,不過沒想到十分鐘的口交,除了讓羅南的陽根更加粗大之外,這老淫棍根本就沒有絲毫射精的跡象。汪路遙口交得額頭冒汗,最終不得不放棄,按照羅南的指示側臥曲身并腿躺在床上,接受羅南的占有。

初臨的痛苦委實比處女破身時還痛,汪路遙替第二任丈夫厲大奎生過一個孩子,而且是順產,但是沒想到就連順產過孩子的陰道在接受羅南入侵時,仍然有撕裂般的疼痛。

還好作為熟婦的淫媚身體,加上剛剛高潮了一次,陰道內殘留不少淫液,所以適應得比較快,羅南粗長的陽根在體內抽插了幾十下之后,汪路遙已經能夠感覺到快感。她的快感剛起,羅南就連續在她體內深進,長槍直搗黃龍,連連深進撞擊在她的花心上,汪路遙一時沒能忍住,尖叫一聲,交出大股的陰精。

正當汪路遙在高潮余韻享受著久違四年的快感時,羅南卻開始轉移戰線,抽出陽根抵在她的菊門上,同時還用手指在她陰道內一陣摳挖,挖出了大量的陰精淫液,涂在她的菊門口。

「你不能……你太粗了……我會痛死的……」

汪路遙想反對,反對的結果就是再次發出一連串的慘叫,不過幸好羅南將陽根收縮了一部分,使汪路遙只經歷了和剛剛初臨時差不多的痛苦。

「老淫棍……你怎么不去死啊……痛死老娘了……啊嗚……不要捅那么深,會捅到腸子的……啊……」

又經過了上百下的抽插,汪路遙迎來一個激烈的高潮,不只菊門深處噴出巨量的奇熱淫液,陰道口更似噴水龍頭般,無數白熱的黏液激射而出,不但打濕了附近的茂盛陰草,整個大腿臂部,乃至半個床鋪都完全被這些黏液污染了。

經過了這次高潮之后,汪路遙變得非常慵懶,不過身體卻異常敏感起來,壓抑四年的性欲徹底覺醒,所以即使羅南拿出新手法,開始在她的下身兩個洞里打起了游擊,汪路遙也沒有反對,相反配合地揉起自己鼓脹如排球的胸部,刺激著羅南的性欲神經,使他愈發猛力地侵襲。

汪路遙前前后后連續經歷了六次高潮,泄出的陰精淫液幾乎將整個床鋪都污染之后,羅南忽然沉哼一聲,陽根深深地插進汪路遙陰道的至深處,在汪路遙的子宮里,憤怒的精液子彈如怒江拍岸一般,擊打在子宮柔媚的內壁上,引起了汪路遙持久的尖叫。

「深……好深……化了……化了……天啦……我要死了……讓我死吧……」

汪路遙被強烈的快感徹底淹沒,整個人彷佛癡呆了一般,與此同時,她的陰道內抽搐痙攣到極致,子宮體腔更是一陣劇烈蠕動,然后一大股稠粥似的滾燙陰精從輸卵管里噴涌而出,直接澆在羅南那已經脹大到極致的碩大龜頭上,使其經歷了一番熟婦高潮至頂端徹底投降后交出的淫騷精華。

這時,汪路遙的肥美陰唇也如花蕾盛放般張開到極致,在肉柱與陰門的縫隙里,濃白如乳液般的陰精噴濺而出,簡直就如澆田的噴灑口一樣,陰精四散勁射,有的達至數尺之外的地方,其中一些水點竟然噴到一直在欣賞這場活春宮的李暢芩和阮萍臉上。

「奸夫淫婦。」

眼眸中春情勃發的李暢芩低聲罵道。

若不是不敢激怒羅南這個老色魔,防止他上了汪路遙之后,淫性大發,來禍害她們,李暢芩真想破口大罵這對不知恥的男女,竟然在她和阮萍這兩個陌生女人面前,如此公然宣淫。

更可惡的是那個淫婦汪路遙竟然高潮到下體噴水,還噴到她的臉上。這水濃白,黏黏的,簡直就像牛奶一樣,有一股讓李暢芩很想嘔騷香味。可是偏偏聞久了,竟然讓她也不禁想做這種事情,而且她的腦海里忍不住浮現被羅南壓在身下強奸的情景,那種意識里的情景非但沒讓她多痛苦,反而有一種變態似的快感,讓她不禁更加痛恨羅南和汪路遙這對奸夫淫婦。

羅南深插在汪路遙體內,與汪路遙一陣熱吻,他的雙手更是撫摸這個熟婦的全身,幫助她緩解極度高潮后的身體痙攣。直到許久之后,羅南將猶自挺立的陽根抽出來,放到汪路遙的嘴唇邊。

面對滿是男女淫精愛液的陽根,汪路遙有些猶豫,雖然她剛剛幫羅南口交,可彼時不同于此時,她可是有輕微潔癖的女人。不過,羅南的霸道她已經見識過了,看他期待的眼神,汪路遙只好屏著呼吸將陽根吞入口中。

事情做了,往下清理的過程也就頗理成章了。

清理了數分鐘,汪路遙忽然夾緊胯部,微跛眉頭。

「要小解嗎?」

羅南邪笑著問。

汪路遙羞紅著臉,點了點頭。

「我抱你去。」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汪路遙在極度高潮的洶涌余韻里掙扎起慵懶的身體。

「何必害羞,剛才什么都做了,再多我們去洗手間還可以……」

羅南湊到汪路遙耳邊一陣低語。

汪路遙的臉立刻燒紅若天邊晚霞,嗔道:「你這死鬼,盡想這些邪惡的擺弄方法。」

汪路遙捶了羅南一拳。

羅南坦然承受,同時抱起汪路遙,往洗手間里走去。

汪路遙雙手掩著陰部,防止陰道聚積的精液難堪地涌出,然而最終還是止不住淫液白漿的滴滴涌出。

半分鐘后,洗手間里響起水滴落盤的聲音,不過同時也有一種異樣的呻吟響起。過一會兒,小聲的呻吟變成大聲的浪叫,水滴落盤的聲音開始變得斷斷續續,到了浪叫最激烈的時候,簡直要隔半分鐘才會滴下一滴。

「啊……不要插那么深……都到腸子了……啊……死了……我屁眼里要化了,啊……真化了……我要尿了……」

浪叫終于徹底演變成高潮時的吶喊,然后是久久的粗重的喘息。

羅南在汪路遙菊門深處射了高潮時的大半精液,然后又迅速將陽根拔出來,插進汪路遙的嘴里,這時候汪路遙已經沒有心思在意陽根是不是剛與她最污穢之性器進行過親密接觸,她很配合地承接羅南在她嘴中的飆射,然后一口一口將濃熱的陽精吞咽下去。同時,她身下的馬桶內水聲嘩嘩地響起,被剛才極度激烈的高潮阻擋了許久的尿液終于沖體而出,宣泄著釋放的快感。

當汪路遙帶著唇角殘留的穢跡,癱軟著被羅南抱扶出洗手間時,已經被這對奸夫淫婦弄得情欲勃發、下身濕熱一片的阮萍和李暢芩,都眼射怒火,這對不知廉恥的男女簡直將世上最邪惡的事情當成表演,好像存心要看她們笑話。她們一方面暗恨自己自制力低下,另一方面卻在不停地詛咒奸夫淫婦早點死在這事上。

可惜,她們的詛咒不起效果,反而在看到汪路遙臉上的表情,想到邪惡處,她們又忍不住心神搖曳,陰部淫水汨汩。

「我要睡一會兒,你不要打擾我,如果你還不夠,就找她們兩個吧,這兩個狠毒的女人,該讓她們付出一些代價。記住,不要在睡覺時弄我,否則我明天肯定不理你。」

汪路遙慵懶地道。說完,在床上裹起毯子,不一會兒,呼吸平緩下去,已經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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