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高升,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天香樓今日從第一聲雞鳴開始就陷入了忙碌的氛圍。
熱鬧的繁花似錦,各種水果美食琳琅滿目,形形色色的各種裝飾五彩斑斕。
張燈結綵,喜氣洋洋,若不是鄭義早早就知道這是為了那些貴客在做歡迎儀式,怕不是看到這種情形會以為異界也會過年。
想錯認也不行啊,那些人在忙碌,鄭義等人可早早就被安排著在房間裏沐浴起來。
沐浴更衣,煥然新生,今日可就是接客的日子。
也不知是後悔還是無知,沉在浴桶裏感受著暖意纏繞的鄭義,是一點點緊張感也沒有,無悲無喜,只是懶洋洋的閉眼享受著身後的按摩。
“義哥兒你倒是鎮靜,其他人可都是興奮的緊。”
鄭義身後溫柔的聲音響起。
輕柔無骨的雙手,來回在鄭義的肩膀上揉搓按壓,時不時又在背部不知名處敲擊,看似雜亂無章,若有人仔細看去也是暗有規律。
“男人若是太過於興奮,提早繳了械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事。”
鄭義懶洋洋的靠在桶壁上,閉眼享受著。
“想那麼多又有什麼用,到現在也不知道那些所謂的貴客長些什麼樣子,萬一不像紅梅姐那麼美若天仙,到時候期待過高失了興致豈不是唐突了貴客,那可如何是好。”
興許是結束了按摩,紅梅手肘撐著桶沿,圓潤的臀部坐在早已準備好的凳子上,鼻子的呼吸聲,正好鄭義的頭髮可以感受到。
“你倒是會說話,姐姐我還是蠻喜歡聽的,只是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胸大的麼?
你還說的那麼好聽。”
紅梅秀美的臉上掛起微笑,有點淡淡的不甘。
“紅梅姐此言差矣,世人又不是都是如此膚淺,姐姐的雙腿提拔圓潤,我恨不得仔細把玩一年。
我簡直都不敢想若是穿上鏤空的襪子又該是什麼樣的美景,更何況我是喜歡像姐姐一樣好看的,哪能是只喜歡胸大的呢。”
鄭義說完這番話,腦袋向後靠了靠,空落落的,心中還是不免一聲長歎可惜。
“你啊,你啊。
希望你今日初陽過後的時候還能這麼會說話,到時候也能得更多的賞賜。”
紅梅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平平無奇在這天香樓可沒那麼招人喜歡。
水霧嫋嫋,煙氣朦朧,不知為何沾了暖意就容易嗜睡的鄭義,一如既往的沉入夢鄉。
紅梅看著在浴桶裏睡著的英俊側臉,輕輕一歎,只希望他被那李隨風糟蹋以後,還能如此樂觀吧。
剛剛也用穴位將精氣鎖於一處,只待被上門心法牽引便可傾斜而出,想來到時也能少些痛苦。
“可惜。”
——
沐浴完後的陳莊可穿好自己的白衣袍子,坐在椅子上猛的拍桌,憤怒不已。
“瞧你這打包票做的好事,怎麼今日那鄭義還能全須全尾回來?”
“望公子恕罪,只怪那鄭義居然撿了銀子以後居然沒去買秘藥,昨夜我和兄弟蹲守了好久也沒見他,一時就失了良機。”
賊兮兮的聲音從跪在地上的人嘴中傳來。
“若是第三順位的人手中拿不到補全提陽術的機會,看我不活剮了你!”
陳莊可面色有些猙獰,想起家族裏對他的期望又不免一陣唏噓。
從天香樓起,就再也離不開了——
若是不能得純陽法,以後想得到族裏的支持可就更難了!
——
舒服,好久沒睡的那麼沉了,居然不像往常一般只要入夢必是春夢,過於操勞。
鄭義大大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只覺得自己神清氣爽。
回首探望,喜穿紅衣的紅梅早已離開多時,只剩下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幽幽升起回落。
也不知今日服飾的到底是那種美人,這個世道能來嫖的女人,應當不會是流民一般皮膚粗糙不堪吧,皮膚好看起來也就不會多醜不是。
只是這身衣服,絲綢精製,奢侈內含,怕是價值驚人。
鄭義下意識的翻動著天香樓早早就為他準備好的衣服,內外都有,錦繡華紋,頗具美感。
就是穿起來比他的麻衣套裝要麻煩許多。
有些麻煩。
不過倒也無妨。
嘎吱一聲,廂房門打開來,外面的喧鬧聲也隨之傳來。
“倒是一番好模樣。”
進來的女人連連讚歎。
人靠衣衫馬靠鞍,這全新亮麗的華服穿在身上,配合起鄭義有些無欲無求的氣質,彰顯出一種豐神俊朗,雍容大方的感覺,好一副貴公子的模樣。
至於那迎著光走來的女人自然是天香樓的管事人劉媽媽,聲音酥酥麻麻,輕鬆就能勾引起心中欲念。
像給上門貴客提供初陽的任務,她可不敢假手於人。
“走吧。”
也不與鄭義多做溝通,稍作一聲讚歎便示意鄭義跟上。
畢竟所有能說的早早也就說清了。
飄紅帶彩,沸反盈天的嘈雜,繁花似錦帶來的濃厚的熱情與活力,恍如熱熱鬧鬧的慶典。
吵鬧聲撲面而來,鄭義也是不由得一個愣神。
今天可是不許其他客人進來,結果還是能如此熱鬧非凡,天香樓的實力果然雄厚。
而在劉媽媽身後自然也不只是鄭義,還有蕭白與陳莊可為首的幾人。
蕭白的裝束一如既往的簡單,上面v字漏胸馬甲,肌肉縱橫交錯,整個人又是挺拔如松,看起來陽剛無比。
至於陳莊可倒是讓鄭義多看了幾眼,白衣翩翩,小小摺扇拿在手中,頭上無冠長髮披肩,看起來柔柔弱弱的。
“讓他的哭聲變得支離破碎,盛滿水汽的雙眼變得失焦。”
鄭義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句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眼中泛起噁心。
“走吧,發什麼呆呢?”
劉媽媽帶頭走在了前面。
長筒黑絲,華麗宮裝,肥碩的圓臀在性感的步伐一下輕輕的搖動,再看看她比臀窄小的肩膀,眾人不禁暗道一聲極品,眼中同時有了躁動,心中突然對廂房裏的貴客都有了期待。
不過是幾層樓梯,走廊左轉右轉也不是多長,很快眾人就來到了已經提前進了廂房的貴客門前。
像陳莊可蕭白眾人早早就被安排了下去,只有鄭義被作為提陽術修煉最深的人,一步一步被帶到了天字第一號廂房。
劉媽媽手持紋花小扇,輕輕的將門推開,眼神示意鄭義進去。
臨近於此,還是稍微有點慌亂,鄭義深吸一口氣平穩了心緒,大步向裏面走了進去。
——
嗯嗯,啊啊啊,啊。
在天香樓邊緣處一個僻靜的小院,傳來了一陣嬌喘的呻吟聲,其中還伴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強不強,就問你強不強。”
“啪。”
“啪。”
“啪。”
男人手掌用力的拍打在女人的肥臀上,清脆的掌擊聲此起彼伏。
看那男人馬臉相貌,面色黝黑,一看便是那天羞辱鄭義的張林,至於那個女人,面相稚嫩身材卻是霸道,正是翠荷。
“再叫大些聲,就這般扭扭捏捏的,我怎麼對你提的起興趣硬的起來!”
張林面色兇狠,打屁股的聲音越發響亮起來。
“給我叫啊!”
白皙的屁股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掌印,翠荷的喘息聲開始帶起哭腔。
“張哥,我疼,你能不能別……嗚…”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伴隨著掌聲便傳來哭泣聲。
“哭,對,大聲的哭,我要硬起來了。”
與之而來的是張林的喧囂聲。
“呼……”
一聲清脆的啪嘰聲,張林整個人顫抖了幾下。
“真該死,都怪你把我叫硬的太晚,這剛來了興致就出來了。”
張林黑著個臉。
翠荷滿臉委屈,雙眼含淚。
“真是孬種玩意兒,不行就說不行,藉口還這麼多。”
翠荷心中怨念沸騰,卻還是強提歡笑道:
“張哥,這可是今日鄭義初陽過後獎勵的院子,咱們就這樣在這裏是不是不太好。”
“就他?
他能全須全尾的從天字一號房裏出來就不錯了,還有空來找我麻煩?”
“啊?”
翠荷嬌長的呻吟一聲,滿臉不解。
“一號房可跟其他房間不一樣啊!”
張林回想起李隨風那副兇狠的模樣,光頭刀疤滿臉橫肉,身材也是敦實的嚇人,剛顫抖完的身子又忍不住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