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義看著眼前身著旗袍,自如散發著媚意的青月,不由得撇了撇嘴。
當真是一刻也不能消停,就不能讓我給雞兒放個假?
這一整天下來,上上下下,來回起伏,前世體測的仰臥起坐都做不了那麼多。
“弟弟有些繁瑣事,又要勞煩青月姐了,李管事那裏讓我找姐姐取一套護院服。”
鄭義微笑道。
果然是護院服,青月心中一定,開口問道:
“可有憑證?
可不能被弟弟你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說著話,手指便輕撫上了鄭義的臉龐,高傲的雙峰輕輕蹭了鄭義一下。
鄭義輕輕一個後退,將青月的手從臉上拿下,掏出木牌放在了她的手裏。
“青月姐要的憑證可是這個?”
“自然是這個。”
青月眼睛看向鄭義有些仰頭站起的胯下,輕輕一笑。
說罷,便牽起鄭義的手。
“我領你去那邊坐好,給你量一下尺寸。”
鄭義無奈的跟著去櫃檯前的椅子坐下,然後看著這像水蜜桃一樣的女人去拿了一卷長布。
未等他反應過來,青月便環著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發梢處傳來不知名的清香,鄭義低下頭便是炫目的雪白。
“啪。”
一聲清脆的響亮,鄭義一巴掌拍在了青月渾圓的臀上,平靜道:
“青月姐,在這裏這樣做不合適吧。”
青月張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嘴巴靠近鄭義耳垂。
“義哥兒這說的是什麼話,我這不是在量尺寸麼。”
說著便扭動了一下身子,恰巧讓自己的溝壑包裹住堅硬。
一點淡淡的乳香配合著一股熱氣,從鼻尖繚繞到耳垂。
鄭義感受著胸前變形的龐大柔軟,環視四周那些聽見異響變得有些小心翼翼的小姑娘,感覺身上有火焰在燃燒,壓抑著聲音輕輕問道:
“青月姐這般,可是會算我一個名額?”
“那是自然。”
青月舔了舔嘴唇,向前壓了過去。
“唔。”
聲音漸起,青月手中的長布舒展開來落下,恰巧將二人包成一個會反復凸起的圓包。
在長布落下之前,周邊那些十二三歲的小姑娘的耳垂,在鄭義的眼皮底下開始變色,蔓延至脖子都變得粉紅起來。
鄭義閉上雙目。
當真是——
當真是不知——
當真是不知有多刺激——
——
夜烏壓壓的黑,似乎雲層極厚。
“呼。”
鄭義搓著手細細體會。
就去成衣鋪取了個衣服,就輕而易舉的完成這個月三分之一的份額。
不過此時,當真是空虛無比。
這種體驗。
只是剛剛入門了烈虎拳,有了安身立命一點點的本事,就能從被嫖變成護院,從被動變成主動——
這種地位顯而易見的變化。
有希望在,接下來只需要更加努力練習即可——
“小義你這一臉沉醉的樣子,到底是遇到了什麼好事。”
林明何在旁邊有些疑惑,明明這人昨天還是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一般,今日怎麼突然興奮起來。
鄭義看著林明何的純情模樣,想了一想,還是岔開說道:
“今日李管事許我做了天香樓的管事,往後就不需要再去接那些恩客。”
“哈哈哈,不錯啊小義,我就說嘛,男子漢大丈夫,哪能一直做那些醃臜事。”
林明何大笑道。
不過他這話倒是讓鄭義有些無語。
醃臜事,你這樣評論自己姑姑做的事情,真的好麼。
不過也沒其他的煩心事,二人便邊吃邊聊起來。
兄弟之間,那有幾句抱怨,說不盡的都是最近的瑣事。
月上中梢,鄭義臉色開始變得嚴峻起來。
“林大哥,張林那事。”
林明何面色一緊:
“你確認了?
那可不是什麼簡單事。”
“當然。”
鄭義語氣肯定。
之前怎麼沒發現小義有這麼大的氣性,林明何看著鄭義有點無奈,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頓住了。
罷了,罷了,正巧自己也看那張林不甚入眼。
“那你可要多做些準備,這幾日有消息了我便跟你說。
不過最近李管事老是帶著他一起出去,可能機會不是很多。”
林明何咂摸著說道。
“林大哥多多注意便是,不一定非要急於一時。”
鄭義平靜道。
哦?
林明何看著眼前像隱忍毒蛇一般的鄭義,一時有點不太習慣,在他印象裏鄭義可都是堅韌樂觀,喜歡耍小聰明才是。
有些變了。
不過自己也有些變了。
雪?
兩個人還未曾商量幾句,天空中開始陸陸續續飄蕩起白色的絮狀物。
“算了,下雪了,小義我就先走了,之後有了消息我再來知會你。”
林明何用巴掌扇了扇雪花。
“林大哥慢走,下雪了,路上慢些。”
——
多做準備,那就練武,在充足食物的供應下,現在每天不需要幹雜活的鄭義閒暇時間自是練武。
雪,開始下的有些大了,風都開始呼呼作響,天香樓這麼溫暖的地方都開始有了涼意。
剛演練半個時辰提陽術鄭義不由得一個晃神,用力將腦袋裏的雜念祛除後,鄭義喃喃,臉上有些異樣。
提陽術還是要練的,先不說後續可以轉修純陽勁,就是每個月上交的精氣份額若是品質差了。
那可是不能過關的。
更何況,在無副作用的情況下,誰不想更長更大更硬更強?
只是似乎有些奇怪,按理說今日交了份額,身體內精氣不足,習練這提陽術應當是沒進步,甚至退步才是。
技能:提陽術小成(60/100)。
可今日自己這數據怎麼還變化那麼大?
難不成,難不成。
鄭義腦海中出現一個猜想。
難不成是只要形成進度,期間生成的副作用也不能耽誤他進步?
行之必進,行之必進,真的是行之必進!
希望的能力比他想像中還要強!
那交合不會影響自身提陽術的進步,甚至看這進度,似乎——
似乎還有促進作用,是因為它的原本是雙修功法麼?
神奇的有些沒道理了——
鄭義心中狂喜起來,這代表什麼?
這代表天香樓那麼多姑娘的渴求,他都能一一滿足。
鮮嫩吮吸的紅唇,龐然聳立的山峰,渾圓挺拔的長腿,比肩膀更寬的大屁股——
他好像不用再錯過了。
只是此事還需小心商議。
畢竟一個精力無限的提陽術,怕不是會讓天香樓的姑娘們徹底瘋狂。
失去了主動權,那可不妙。
修習武功無副作用,那希望可行之事,似乎可以真的希望天下太平了。
風雪陰影下,一雙明亮至極的眼睛似星辰般熠熠生輝,也似乎有火,劇烈的將餓殍遍野、欺良霸善、世間污穢燃燒殆盡。
用徹底轉修外功入勁來做掩飾?
鄭義看向希望面板上的烈虎拳。
那就練吧!
烏雲星空籠罩,狂風卷起雪來,風霜灌進喉嚨不由得有些嗆人。
小院裏,石臺邊,鄭義將烈虎拳法一招一式一板一眼的打出,伴隨竅門將氣血鼓蕩起來,不停的鍛煉起自己的經脈。
烏壓壓的大雪紛飛。
每次出手都能卷起一個漩渦。
默然間,他的動作極動轉為極靜,眼神凜然,雙臂如同猛虎一般向前撲擊。
“烈虎掏心。”
劈裏啪啦,空氣中數聲爆響。
“呼。”
面容俊郎的鄭義口中吐出一道白氣,緩緩將自己的氣血平復。
身形挺拔,短打勁裝。
鄭義閉目感受著,操練之後熟練度上漲帶來的感悟。
拳勢不太理解,沒有關係,只要自己願意一遍一遍的苦練,終究會有進步。
哪怕進步很微弱……
但是每次氣血鼓蕩帶來的汗水,總能讓他帶起一陣陣的快感,那般美妙。
“啪啪。”
“啪啪。”
人與人之間,那能有什麼隔夜仇呢?
張林,你準備好了麼!
雪夜下的燈光,當真是是清冷無比啊。
——
劉媽媽躺在躺椅上,盡情舒展自己那波瀾起伏的身姿,眼神迷蒙蒙,看她手中捏的黃銅煙槍,怕不是又吸了五花醉。
“外面那些流民,當真是不知恩情,你給的再多,他們也想要的更多。”
鮮豔的紅唇吐出一個煙圈。
“聽說他們還組建了烈火幫,想要與官府談判。”
“可真是想站起來要飯。”
李保上前躬身道:
“那烈火幫後面應該是有人,青狼幫派去了幾個好手,現在都已聯繫不上了。”
“呵,有人,那又如何,能比得上我們後面的青緣宗?”
“螻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