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懷里抱著沐芝,朝著城外寒山寺的方向,使出吃奶的勁兒飛速跑著,偶爾遇到行人,他們也只是感覺到一陣寒風掠過。

沐芝已經明顯的被藥性完全控制了,她已經開始在胡亂的撫摸著我,有幾下摸到敏感的地方,險些讓我一口氣接不上來的摔在地上。

無奈之下,我只得點了沐芝的麻穴,暫時讓她陷入了昏迷,但根據常理推斷,等她再次蘇醒時,將會變得更加情欲攻心、更加瘋狂。

漸漸的,淋淋大汗從額頭上不斷的滴了下來,不止是因為抱著一個女人,還因為她的身軀逐漸的火熱起來,處女的幽香不時的刺激著我的神經。

要說十天以前,我絕對不會有太多的感覺,但偏偏前幾天我在岑依依的身上嘗到了男女歡愛的至高快感,又知道眼前的美女中了烈性春藥,這就使得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胯下的分身不自覺的頂在了沐芝柔軟充滿彈性的美臀上。

奶奶的,就是當年每天跑遍少室山也沒有這么累啊!

正當我考慮自己是不是還撐得住之時,不遠處一座巍巍寺廟映入眼簾。

「呼終于到了!」

我咬緊牙關,用盡最后一點力道,一口氣沖進了寒山寺的院墻。

「蓬!」

重重的落地聲響起。

「誰?」

一個警戒的聲音忽然從暗地傳出。

隨即看似安靜的庭壩里面,忽然冒出了好幾個和尚來。

「是我……」

由于我是屁股著地,沐芝壓在了我的身上,讓我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眾人小心的走近一看,都松了一口氣,道:「小師叔祖,您怎么這么狼狽,還有這位女施主……」

「咳咳」我的氣血一陣翻騰,有氣無力的道:「廢話少說,給我安排一個廂房,然后快點找方丈過來,另外,再去寺外看看,有沒有跟蹤我的人。」

「遵命!」

眾僧齊聲答道。

要不怎么說少林寺是天下第一大派呢,眾僧聽命后立刻分成三組,一個飛快的去叫方丈,另一個則帶著我去廂房,剩下的五個人全部掠出了寺外,開始查找可能的敵人。

我掙扎著站起來,抱著越來越沉重的沐芝,跌跌撞撞的走到廂房,將沐芝放在床上,便再也忍不住的倒在地上,狼狽的喘著粗氣。

「小師叔祖,您沒事兒吧?」

帶我來的僧人連忙扶著我坐在椅子上。

「我沒關系,給我倒杯水進來吧!」

僧人點頭去了,等了一會兒,卻是方丈法祿端著一杯茶水進來了。

法祿看著我把茶一口氣喝完,才出聲問道:「師叔,您怎么變成這樣了?」

「你先不要管我,去看看床上的那個女孩子,她被邪教的人灌了叫什么「一夜嬌」的春藥。」

我指著沐芝道。

法祿慈眉一皺,連忙上前撥開沐芝的眼皮看看,再摸摸她的脈象,這才嘆息著對我道:「師叔,這位女施主中的的確是烈性春藥,而且此時已經深入骨髓,一刻之內不開始解毒的話,她就會欲火攻心而亡。」

「怎么會深入骨髓的?我明明點了她的穴道啊!」

我不解的問道。

法祿看了我一眼,道:「師叔,如果您當時就給這位女施主解毒,那她的情形還不至于那么糟糕,但您卻硬生生的逼住了她的欲火,欲火不能外泄之下,當然就回轉體內,造成了更大層次的中毒。」

「嘿嘿,我就是不知道嘛!」

搞了半天,卻是我好心辦了壞事,我連忙道:「事不宜遲,你快幫她解毒吧!」

聽見我這樣說,法祿整個人都顫動了一下,他的老臉變得通紅道:「師叔,春藥除了男女交合以外,沒有他法可解的。這事兒……弟子不能代勞,還請師叔親自出馬吧!」

「哦,我還心想,現在科學進步了,說不定有春藥的解藥出來,結果還是要靠著老方法啊!」

我無奈的道:「好吧,你先出去吧,我就要開始解毒了。」

「師叔且慢!」

法祿連忙拿出一瓶藥丸,道:「這位女施主所中的春藥毒性已經深入骨髓,故此比起一般的來,需要的時間要更長一點,您……您記著先吃下一顆「固氣凝神丹」然后累了的時候也要吃一顆……對了,剛開始的時候,您不要主動,等她自己發泄,不然您肯定支撐不住……」

我臉上一紅,點點頭,不多說的把他推了出去。

「砰!」

關上房門,我走到床前,先是長吸一口氣,接著拿起法祿給我的丹藥……看了看后,我放在了一旁,從懷里拿出一個瓷瓶,掏出一顆小還丹,放進嘴里,一股清流順著喉嚨直達心肺。先前法祿說得那么嚇人,還是用小還丹穩妥一些罷!

然后,我才一咬牙,用顫抖的手解開了沐芝的穴道。沐芝的眼睛瞬間張開,原本清冷傲然的眼睛,此時已經滿是紅絲,充滿了野獸的光芒。

「噢」果然,沐芝鼻子只是一嗅,便聞到了雄性的味道,她下意識的用手一抓,將站在床邊的我拽到了床上,再身子一翻,整個嬌軀就壓在了我的身上。

溫香軟玉在懷,本來是很香艷的事情,可我卻快樂不起來。

原因很簡單,沐芝在壓上我之后,雙手胡亂的開始撕起了衣服,不光是我的,還有她自己的,不知是不是情欲焚身的人都力氣變大的緣故,三兩下沐芝便讓我們兩人都清潔溜溜了。

出于男女之間的自然吸引,沐芝再伸手把分身抓在手里,喘著粗氣的想要塞進自己的下身方寸之間,卻因為位置和手法的原因,胡亂硬塞,差點把我的寶貝家伙給弄折。

我心里不由自主的涌起被強暴的感覺,為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著想,我只得輕輕一手扶住她的柳腰,一手扶住分身,輕車熟路的一舉沖破障礙,進入了她的體內。

「唔」我們兩人同時痛叫出聲,只不過沐芝那完全是因為被破瓜而下意識的痛叫。

略微適應一下后,沐芝勇敢的坐在我身上,大力的聳動起來,嘴里不時發出無意義的呻吟,臉上也時而閃過痛楚的表情。

我牢牢記住法祿的囑咐,凝神聚氣,固守精關,任由她瘋狂的發泄。

此時沐芝的姿態非常的狂野,但也充滿了誘惑:烏黑的長發隨著腦袋的晃動而不停的飄搖著,胸前玉乳如同受驚的小白兔一般上下竄動,渾圓挺翹的美臀不時拋出優美的曲線,更重要的是,她的呻吟越來越大,只是聽聽便讓人銷魂……

這樣全神貫注的關注美人兒的后果,直接導致了我半個小時就第一次敗下陣來。我連忙又吞下一顆小還丹,迅速恢復體力,小兄弟再次昂首挺胸,進入戰場。

只不過這次我便學乖了,閉上眼睛,再也不去看沐芝那迷人的銷魂姿態,嘴里大聲默念東拼西湊聽來的佛經,用此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不知道在沐芝體內噴射了多少次,只覺體內的液體都已經被沐芝榨干了,但她還在我身上折騰著。

其實沐芝泄身的次數比我多出了六倍,她的下身已經紅腫不堪,傷處也不知道有多少處,但深入骨髓的媚毒,讓她不得不盡力聳動,以此排泄心中的欲望。

「哦」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脫陽而亡的當兒,忽然耳邊傳來一聲猶如仙樂般的呻吟,這次和以往不同,我明顯的聽出了沐芝的軟弱,幾次試探過后,發現她的反應特別強烈,力道也比起先前少了許多。

春藥藥性要過了!我心中頓時出現了這個明悟。

大喜之下,我鼓起最后的力道,把沐芝抱住,翻身一滾,將她壓在自己身下,開始了絕地大反攻。

「啊!」

隨著馀音頗長的高昂尖叫聲,沐芝終于渾身一軟,整個人昏了過去。

「呼」我也隨即渾身一顫,緊接著癱倒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喘著氣。

終于過去了,我也該好好休息了吧!

就在這個念頭浮起在心頭時,屋外一聲輕咳讓我神經一下子繃了起來。

「誰?」

「師叔,是法祿。」

寒山寺方丈的聲音傳了過來,「現在您還不能馬上休息,得先喂女施主吃一顆固氣凝神丹,然后弟子手中有一瓶上好的治創傷的外用藥,也請師叔您為她的傷處抹上,讓她可以恢復一些元氣。」

我臉上黑氣直冒,怒道:「法祿,你在外面偷聽多久了?」

「回稟師叔,弟子怕你們有事,一直守在這里。」

法祿老實的回答道。

聽見他的話,我差點就從床上摔下來了:奶奶的,我還上演了一場免費的春宮給這老小子看!

不過我眼光一轉,看見了沐芝有些血肉模糊的下身,心中一跳,顧不得罵法祿了,連忙打開一條縫隙,伸出手去,接過了法祿手中的藥瓶。

門縫透出的亮光顯示,現在已經是清晨了,沒想到我居然和沐芝苦戰了一個通宵。

正待關門,我忽然想起一事來,連忙吩咐道:「法祿,這個女孩子叫沐芝,據說她父親是武當弟子,估計在蘇州有點名氣吧,你去通知她父親一下,說明情況,不要讓他擔心了。」

法祿一愣,「沐芝?那不是武當在蘇州的負責人沐公侯的獨女嗎?師叔,您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呢!弟子記下了,馬上就去通知他……師叔,用不用告訴沐公侯他女兒在我們這里?」

我考慮了一下,道:「還是不要了吧,現在的情形,大家見著面也尷尬,我先睡一覺,等我們醒來再說。」

「知道了,那弟子就去辦事了,師叔您耗費了很多元氣,就放心的休息一下吧!」

「等等,我有事問你。」

我叫住了他,「對于女人下體受傷的事情,怎么你知道得那么多?難道你以前遇到很多次?」

法祿笑道:「師叔您不知道么?弟子我還是蘇州醫院的婦科特聘專家呢!這些小事情,我處理過不知幾萬次了,有什么奇怪的?」

說著,腳步聲響起,法祿轉身走開了。

花了好大一陣功夫,我才把沐芝下身的傷處都抹上了藥,不看不知道,現在經過上藥,我才發現沐芝的下身受創有多么嚴重,轉而看自己的小弟弟,也是紅腫不堪。

我先用嘴喂沐芝吃下一顆小還丹,隨即嘆息著用被子將我們兩個蓋上,自己也躺了下去。精神一松懈下來,眼睛就開始打架起來,不到一分鐘,我便進入了香甜的睡夢之中。

沐公侯發現自己快要瘋了。寶貝獨生女兒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虜走,讓他差點一口氣接不上來,岔氣散功。

昨晚送秋霜飛回寢室的兩個女保鏢,返回舞廳準備取車回家時,卻駭然發現了六個男保鏢尚有馀溫的尸身,而小姐沐芝卻人影無蹤。

兩人連忙打電話給了沐公侯,把正在處理公司事務的沐公侯驚得魂飛魄散。

沐公侯畢竟是見過風浪的人物,他立刻靜下心來,先是派出自己手下所有的武當弟子,讓他們滿城搜查沐芝的下落,再隨著一個電話打給了蘇州市警察局長,用最嚴厲的語氣向他說明了自己女兒被綁的事實。

不提數千警察們徹夜未眠的開著警車滿街亂竄,沐公侯放下電話后,親自帶著手下兩大護衛沖到了現場,觀看著現場的蛛絲馬跡。

「師弟,這是「三陰手」是乾坤門的人!」

仔細的觀察一陣后,一個中年道士起身對沐公侯說道。

他就是武當高手德成子,而德成子身邊的則是德碧子,都是武當長老堂訓練出來的第三代精英高手。

乾坤門是著名的邪教,派中弟子都是邪氣無比,但因為沒有做什么大的惡事,故此各大門派還沒有圍剿他們的打算。

德碧子補充道:「從傷口來看,這個人并不是乾坤門的重要人物,因為他尚且不能躲避子彈,而且殺掉幾位師侄的手法也不利落。」

沐公侯臉色鐵青的道:「兩位師兄,你們說這是沖著芝芝來的,還是沖著武當?」

德成子冷哼道:「沖著師弟你,就是沖著我們武當,既然是這樣,我們也沒有必要給他們留面子,直接稟報掌門吧,我們師兄弟早就想活動一下身子骨了!」

沐公侯點點頭,一邊打電話,一邊指揮人繼續著搜索。

因為沐芝失蹤前出現的最后一個地方是停車場對面的舞廳,于是這個舞廳的人就慘了。

數百個黑衣人將舞廳層層包圍,然后為首的幾十個大漢沖進了舞廳,一陣慘叫聲過后,舞廳里面的歡歌笑語立刻消失不見了。不到一分鐘,從客人到服務人員,全被黑衣人趕出了舞廳,站在舞廳門口的空地上。

本來還有心出來后在空地上和黑衣人較量一番的警衛們,在看到周圍的陣勢后,紛紛夾起了尾巴,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主持這次問話活動的是沐公侯的侄兒,同樣也是武當弟子的沐長慶。今年二十三歲的他,長得斯文,穿著一套黑色西裝,顯得非常的帥氣。

「各位朋友,很不好意思打攪大家的雅興。」

沐長慶柔聲道:「只是小弟我的堂妹在這里失蹤了,所以我想問大家幾個問題。」

眾人一聽,頓時不樂意了,還以為什么大事兒呢,原來是這個。

一個粗壯的漢子高聲嚷道:「你堂妹失蹤關我們屁事?該不會跟著野男人跑了吧?哈哈哈……」

周圍不少人都笑了出聲,也在乘機發泄著對黑衣人的不滿。

沐長慶淡淡一笑,對旁邊的手下道:「去一個人,教會他什么是尊重別人。」

「是!」

一個黑衣人飛快的從后面沖出,幾個踏步之下就到了粗壯漢子身邊,二話不說的一個拳頭招呼在了他的腹部。

「啊!」

慘叫聲劃破長空,粗壯漢子口中狂吐鮮血的跪在了地上,讓本來有些笑聲的人群立刻變得鴉雀無聲。

可黑衣人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再是旋身一腿,硬生生的踢到了粗壯漢子的左手臂上,「撲通」一聲,粗壯漢子被踢得落在了三米之外,再也起不來了。

黑衣人對自己的力道很有信心,這一拳一腿下去,粗壯漢子至少要休息三個月,左手從此就不能再用勁了。

場中的人料不到黑衣人這般殘忍,心跳齊齊的加速,連呼吸都放低了音調,生怕惹得煞星將自己廢了。

沐長慶滿意的看著大家的反應,才笑道:「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了?」

他的笑容對于場中人來說,顯然是「惡魔的微笑」大家爭先恐后的點頭應是,不敢有任何異議。

「那我就先謝謝大家了。」

沐長慶使了一個眼色,自有手下將沐芝的照片發給了眾人,「這就是我堂妹的照片,有誰見過她的,或者發現有什么陌生男子接近她的,總之,只要你們覺得有異樣的地方,請告訴我,這兒有十萬塊錢,誰說出有價值的情報,這錢就是他的了。」

金錢和暴力的雙重刺激果然不凡,人們迅速回憶沐芝在舞廳里面的每個舉動。

最后,還是一個警衛叫了起來,「啊!這位小姐不就是跟我呼救的那位嗎?」

沐長慶眼睛一挑,馬上這個警衛就被帶到了他的面前。

「說清楚一些。」

沐長慶看著他道。

警衛連忙將當時的情形重復了一遍,最后道:「當時我看見這位小姐沒有再說話,被那名男子抱在懷里也不掙扎,就真以為是她喝多了,也就沒有再追問。」

沐長慶一聽便知道了問題的所在:沐芝肯定被制住了穴道,而那男子很可能就是乾坤門的魔頭。

經過警衛的提醒,周圍也有幾個人記起了,是有個這樣一位高大英俊的男子,在沐芝出門后不久,就跟了出去。但當時和他一起喝酒的瘦小男子,卻是又喝了一陣酒,才單獨離去的。

沐長慶眉頭一皺:原來這人還有同伙,得讓搜查的人注意了。

接著,他找了兩個畫功比較好的手下,讓他們依照這些人的描述,畫出了兩個魔門男子的面容,然后發到各處搜查場所去。

做完這些后,沐長慶揮手讓手下把無關的人放走,而自己轉身就要離開。

「大哥!」

忽然警衛鼓起勇氣叫住了他,「我……我那十萬塊錢……」

沐長慶手一揮,道:「十萬給他,然后這幾個人也給一萬。」

「哦,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眾人大喜的道謝著。

「不用謝我。」

沐長慶看著警衛笑了笑,「是該給你的,但你也有個小缺點,一個無辜少女在你面前呼救,你怎么可以充耳不聞?所以,有獎賞也要有懲罰!……給我教訓他一頓,讓他永遠忘不了一個男人應該做什么!」

「是!」

「啊,不!不要……啊!」

又是一陣慘叫,響徹在蘇州這座城市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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