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嫻莊

小手

  • 都市鄉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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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2-09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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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05 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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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月色暗淡。

坐落在承靖市城北郊區的利嫻莊園蒙上了一層詭異。

音樂悠揚,莊園內的飯廳里,只有兩人在吃晚餐,他們是莊園的主人利兆麟,一位五十多歲,成熟紳士的男人,還有一位是他的兒媳洗曼麗。

晚餐很愉快,紅酒飄香,妙語如珠的利兆麟至少讓兒媳笑了十五次,這是丈夫利燦去了美國后,冼曼麗最開心的一晚。

不知不覺中,冼曼麗喝下了第十五杯拉菲紅酒,她幾乎每笑一次,就喝一杯。

透明的玻璃高腳杯最適合盛著紅色液體,勾人欲望,催人多飲。

喝了十五杯后,即使有酒量的男人也會有醉意,何況酒里放了一些能讓女人情欲勃發的東西,所以冼曼麗醉了,她醉眼朦朧,嬌嬈嫵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時更迷人。

利兆麟也醉了,他不是酒醉,他是被兒媳的美色深深吸引,他陶醉于冼曼麗身上那一襲暗紅色的連體緊身裙,女人的身體線條勾勒得幾乎完美。她婀娜多姿,鼓鼓的胸部渾圓高聳,袒露的低領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利兆麟的呼吸有點渾濁,下腹的熱火在熊熊燃燒,他大膽欣賞冼曼麗的乳溝,他喜歡兒媳的氣質,喜歡她的火辣性感身材,喜歡她的一切,利兆麟等待這一刻等了很長時間。

酒醉的人都喜歡馬上去睡覺,冼曼麗也不例外,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說不能喝了。

利兆麟很殷勤地攙扶冼曼麗回臥室休息,他攙扶得很穩,幾乎將冼曼麗抱在懷里。

冼曼麗腳步踉蹌,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沒意識到鼓鼓的胸部被利兆麟握在手中,也沒有意識她的翹臀正摩擦利兆麟的襠部。

利兆麟已經很興奮,他沒有羞恥感,更沒有罪惡感。

他幾乎半抱半扶地將冼曼麗扶倒了大床。

輕輕放下,嬌軀性感,冼曼麗趴伏在床,雙腿垂伸在床外,這是一雙晶瑩雪白,修長結實的美腿,那緊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渾圓挺翹。

利兆麟很想慢慢撫摸這渾圓的臀部,慢慢地褻玩,可突然間,他的呼吸變得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點猙獰,他迅速改變主意,瘋狂地脫掉衣服,全部脫光,偉岸的大肉棒高高挺舉。

接著,他一下子就推起了冼曼麗的連體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肉,繼而拉下了丁字形小蕾絲,沒有一刻耽擱,偉岸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冼曼麗的肉穴,巨大的快感令兩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冼曼麗以為是丈夫,盡管她丈夫利燦遠在美國,但朦朧的意識里,她以為是丈夫壓在她身后。

利兆麟挺動大肉棒,用力挺動,他不在乎冼曼麗酒醉還是清醒,他的陽具剽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兒媳需要性愛,那紅酒里放了不少的催情藥,哪怕冼曼麗再堅貞,也難以克制情欲。

冼曼麗在呻吟,嘴里斷斷續續地贊著:“老公,好厲害,好厲害,用力愛我,啊啊啊……”

她并不知道,此時此刻是她丈夫的父親在奸淫她。

天昊天房地產開發公司行銷部的會議室里。

行銷總監呂孜蕾神色嚴峻,這幾個月的銷售記錄非常糟糕,作為行銷部的主管,呂孜蕾已是殫思極慮,竭盡所能。

會議室的氣氛極度壓抑,沒有人說話,市道不景氣,神仙也無能為力。

這時,一個電話打進了呂孜蕾的手機,她本不愿接聽,可一看來電顯示,她還是迅速接通,“孜蕾,我要見你,馬上。”

對方的語氣很急迫,是個女人的聲音。

“有什么事,等晚上我到利嫻莊了再聊好么,我正在開會呢。”

呂孜蕾好不心煩,就算是最好的閨蜜來電,她也語氣不善。

“我不管,我馬上要見你,我已經快到老地方了。”

電話突然掛斷,呂孜蕾更氣惱,她把手機輕輕放在會議桌上,神情冷峻地環視著與會人士,那細邊黑框眼鏡背后,一雙犀利的大眼睛隱隱有了一絲倦意。

會議已持續進行了三個小時,呂孜蕾想想也該停止會議,讓大家休息,她簡要布置完公司的下周行銷計畫后,便宣布了散會。

電話是她好閨蜜冼曼麗打來,在這世上,也只有冼曼麗敢這樣命令呂孜蕾。

身為承靖市十大房地產開發商,天昊天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行銷總監,呂孜蕾從來都是命令別人,沒有別人能命令她,哪怕是公司的董事長陳鐸也要對呂孜蕾客客氣氣,不僅因為呂孜蕾為公司帶來巨大利潤,還因為呂孜蕾是他陳鐸心目的三大美女之一。

承靖市是一個超級繁華大都市,美女多不勝數,陳鐸閱女無數,能讓他如此評價三個女人絕不容易。

巧的是,陳鐸心目的三大美女都互相認識,都關系極好,她們是呂孜蕾,冼曼麗,郝思嘉。

其中后兩位都已嫁作他人婦,唯獨呂孜蕾依然單身,朋友圈謠傳她還是處女。

“呂總監,晚上有空么?”

一位很有型的公司職員大膽向呂孜蕾發出邀請。

對于下屬的邀請,一般情況下,只要工作不忙,呂孜蕾會欣然赴約,不是答應下屬的追求,而是給下屬一個面子,下屬有了面子,就算追求被婉拒,也會更加努力工作,這是呂孜蕾籠絡下屬的手段。

這次,呂孜蕾依然溫言拒絕:“打消約我的念頭啦,我都快累死了,我現在就想睡覺。”

“您好好休息。”

男子沒有多少失落,更多的是心疼,在這場國際金融風暴的席卷下,買房子的人少了,天昊天的業績幾乎腰斬,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呂孜蕾為公司操碎了心,她真的累壞了。

大家驚訝地發現,呂孜蕾一手拎著手袋,一手提著兩只高跟鞋,赤著腳離開公司,她累得都不愿穿高跟鞋了。

呂孜蕾穿高跟鞋的身姿是難以形容的美,她身材高挑,修身襯衣搭配一條半身窄裙永遠是她的經典白領打扮,至少陳鐸是這么認為,他在公司大門等候多時,很紳士地截住了呂孜蕾:“孜蕾,晚上我請你吃飯,賞個臉吧。”

呂孜蕾招停了一輛計程車,微微淺笑:“晚上再說,我現在有急事去辦。”

對待公司大老板,呂孜蕾需要技巧,既不能單獨接受大老板的邀請,也不能斷然拒絕。

呂孜蕾從來沒給過陳鐸一次單獨約會的機會,去吃飯可以,必須五人以上,呂孜蕾不想招致任何閑言碎語,在天昊天工作了四年,如此美麗的呂孜蕾居然沒有任何緋聞,這不能不算是一個奇跡。

望著計程車遠去,陳鐸冷笑:“一個星期內,我得不到你,我的姓倒著寫。”

十五分鐘后。

呂孜蕾在一家名叫‘足以放心’的高級洗足會所一八零室vip豪華單間里見到了冼曼麗,這是一位極美少婦,桃頰粉腮,肌膚嫩白,有著一雙水靈靈的杏眼,她的美色能匹敵呂孜蕾。

很顯然,冼曼麗在發小脾氣,她端坐在一張柔軟豪華的貴妃椅上,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瞪著呂孜蕾:“太過份了,你讓我等了十五分鐘。”

聲音很嗲,很軟,不像責怪人的口氣。

呂孜蕾沒心思解釋,她扔掉手袋和高跟鞋,懶懶地坐在冼曼麗身邊,有氣無力問:“這么急著找我,有什么事。”

“我……”

冼曼麗剛想說話,VIP豪華單間被人推開了,從外走進一位圓臉,看起來很憨厚的男子,他一見房間里的兩位美麗女士,馬上堆起了滿臉笑容:“呂總,曼麗,你們來了啊,好久不見,兩位美女越來越漂亮了。”

“張經理會說話。”呂孜蕾和冼曼麗都半笑不笑。

跟著張經理魚貫而入的是一男一女兩位身穿會所制服的服務生,女的伶俐,專門泡茶招呼;男的眉清目秀,清瘦的臉上略顯稚氣,他背負著雙手筆直站立著,表情木訥。

緊接著,又有兩名健壯男子各提來兩只小木桶,木桶里盛著大半桶冒著熱氣,氣味微香的泡足熱水。

寒暄了幾句,呂孜蕾笑盈盈道:“張經理,你去忙吧。”

“好的,好的,有什么要求需要,隨時吩咐他們。”

張經理點頭哈腰,態度非常熱情,他剛想轉身離去,呂孜蕾似乎反應了過來,她蹙著月眉,喊住了張經理,臉色微慍:“等等,張經理,我們是有兩月沒來了,你不會就因此不待見我們吧。”

張經理愣愣道:“呂總,這從何說起,我不是很明白。”

呂孜蕾斜了一眼身邊的制服男孩,直截了當說:“你竟然叫一個小孩子幫我們洗腳?”

張經理明白了,他笑呵呵道:“呂總,你誤會了,如果你不滿意,我馬上給你們換另一位師傅……”

話沒說完,一位服務小姐疾步跑來,苦著臉說:“張經理,劉局長說要趕飛機,問你能不能先讓阿元過去幫他洗腳。”

張經理剛想點頭,一直沉默不語的冼曼麗開聲說:“別換,就他了。”

“好好好,你們慢慢享受。”張經理笑瞇瞇地側過臉,叮囑男孩:“阿元,你要好好給這兩位美女姐姐服務,知道嗎?”

“知道。”男孩的聲音不大,大家都能聽到。

張經理滿意離開,順手關上了一八零室的房門。

其實,冼曼麗早留意這個神情木訥,眉清目秀的男孩,他年紀不大,但胸戴金質橢圓形徽章。

冼曼麗和呂孜蕾都是洗足會所的常客,知道這里的技師分為四個級別。

水準最差的是實習生,收入一般,胸口佩戴鐵質徽章,他們要經過嚴格考核后,才能升為銀質徽章,擁有銀質徽章的洗足技師占了會所的絕大多數,他們的收入相應大大提高,基本月入五六千。

再上一級就是金質徽章,這級別基本屬于領班以及技藝超群的老技師,人數很少。

最后一種是紫金徽章,據說,整個會所只有兩人得到過紫金徽章,一個已死,還有一個就是剛才那位圓臉張經理,他的紫金徽章不再佩戴身上,只放在他辦公室最顯眼的地方。

因此,冼曼麗認為這男孩的技藝必定不差,加上剛才有客人專點男孩去服務,冼曼麗就決定留下這男孩,管他是什么局長,部長。

‘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是一座奢侈的地方,是一座專門為富人服務的宮殿,這里裝飾富麗堂皇,設施一流,服務絕對周到,令客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當然,這里消費的價格也不菲,洗一次腳,最低消費也要三百元。

冼曼麗和呂孜蕾經常來這里洗足聊天,說最閨蜜話,談最隱私的事兒,有時郝思嘉也來,只要一說老地方,她們三位都知道是在這里。

“喂,背過臉去。”

呂孜蕾冷冷說,她有點不喜歡這個男孩,她是這里的VIP消費客戶,她希望得到殷勤服務,包括笑臉,可這男孩的表情有點呆木,像有誰欠了他幾十萬似的。

此時,冼曼麗已脫去高跟鞋,把雙足放入木桶的熱水里,一絲愜意爬上了她嬌俏的瓜子臉。

可呂孜蕾還穿著黑色絲襪,她必須先把絲襪脫下來,才能泡足。

男孩很聽話的轉過身去,面對著寬大的等離子電視,電視上播放的是女人如何去痘,如何減肥豐胸的節目,這種節目,男孩絕對不喜歡看。

冼曼麗想笑,可一想到自己的事,她笑不出來。

呂孜蕾本可以先去洗手間更衣,脫絲襪,做好泡足的準備,可疲累的身子一坐在柔軟的貴妃椅上,她就再也不想站起來。

好在絲襪不是吊帶的那種,很容易脫下,不到一分鐘,呂孜蕾就脫去了絲襪,露出一對修長美腿。她把雙腳放入木桶,整理好窄裙,遮好隱私處,這才叫男孩轉身。

男孩卷起袖子,探手入桶,一瞬間,呂孜蕾和冼曼麗都瞧出了異樣,這男孩長著一雙很像女人的手,從手背上看,細潤白嫩,手指修長。

她們還發現,男孩手心有厚繭,十指的指頭個個都有厚繭,估計是干重活多了手才長繭,兩個美女都露出鄙夷之色,因為只有窮人才干重活。

“到底怎么了。”

呂孜蕾把腦袋靠在冼曼麗的肩上,冼曼麗的臉蛋兒則貼著呂孜蕾秀發,兩美交映成畫,美不勝收。

只可惜男孩不懂欣賞,只顧著低頭為兩個美人洗腳。

猶豫一會,冼曼麗幽幽道:“我失身了。”

呂孜蕾忽地坐直身子,兩眼瞪圓,氣得咬牙切齒:“我說冼大小姐,你有沒有搞錯,你就為了這事十萬火急似的找我?拜托,我當時正在開會,我要為公司很多人的飯碗著想。”

在呂孜蕾看來,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失身給一個男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她身為公司的行銷總監,又拿著公司的股份,她沒理由不為公司著想,沒理由不為公司的銷售業績操心。

如果不是多年的閨蜜,呂孜蕾絕不會終止會議,趕來與冼曼麗見面。

冼曼麗黯然,眼圈發紅。

呂孜蕾于心不忍,瞄了一眼正為她洗腳的男孩,稍微平復內心的怒火,伸手從玻璃茶幾上端起一杯清香茉莉茶,喝下一大口:“失身給誰了?”

“利兆麟。”

“噗。”

呂孜蕾把剛喝進嗓子的茶水疾噴出來,噴了男孩一臉,呂孜蕾也連嗆幾口,顧不上安慰冼曼麗,急忙從自己的手袋里拿出紙巾遞過去,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小心……”

男孩手正濕,他木然接過紙巾,簡單擦了擦臉,平靜說了兩字:“沒事。”

便站起把紙巾扔進紙簍,又坐回木桶前為冼曼麗和呂孜蕾洗腳,他一人洗四足,手勢不亂,動作規范。

“利燦的爸爸?”

呂孜蕾的心思已不在洗腳上,她終于明白為何冼曼麗這么著急了,呂孜蕾所認識的人中,只有一個人叫利兆麟,這個人就是冼曼麗的公公,富邦投資有限公司的執行董事利兆麟先生。

在普通市民心中,富邦投資有限公司可以說默默無名,可在本市金融界里,乃至全國的金融界,這家投資公司,包括利兆麟本人可謂赫赫有名。

呂孜蕾的工作或多或少與金融界有交集,她曾經聽一位金融界的會計師透露,說富邦公司掌管的投資資金高達五百多億港幣,實力十分雄厚。

“我可憐曼麗,你說的,是真的嗎?”

呂孜蕾的心亂了,她抱住冼曼麗,關切問:“你有反抗了嗎?”

冼曼麗輕輕搖頭,郁悶道:“我醒來才知道。”

“醒來?”

呂孜蕾驚得瞪圓了雙眼,結結巴巴問:“這……這么說,你是被迷……”到嘴的那個‘奸’字硬是吞進了肚子里。

冼曼麗默然,高聳的胸脯因為氣憤而急劇起伏。

“他看起來很正人君子一個,怎么會干出這種事。”

呂孜蕾依然不相信,她眼中的利兆麟溫文爾雅,瀟灑英俊,是一位很體面,很成熟的老男人。

呂孜蕾甚至認為利兆麟是一位正人君子,她清晰記得,有一次和冼曼麗,郝思嘉,以及利兆麟全家一起出國旅游,在浪漫的海灘上,有幾位很性感漂亮的女孩勾引利兆麟,他都不為所動,這細節給呂孜蕾留下了深刻印象,一直喜歡成熟男人的呂孜蕾對利兆麟很有好感,她曾經不止一次的幻想利兆麟來勾引她。

“孜蕾,我該怎么辦。”冼曼麗心煩不已。

“利燦還在美國吧,他知道了嗎?”呂孜蕾不得不替好閨蜜心煩,她在公司里是獨當一面的人物,處事果斷,可如今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希望我把這事告訴我老公?”冼曼麗的目光充滿了不安,她不是沒想過把這件告訴丈夫,可后果呢,一想到后果,冼曼麗倒吸了一口冷氣。

自從嫁到利家,冼曼麗過得很開心,她習慣了做少奶奶,她很享受無憂無慮的生活,那座雍容華貴,氣派寬廣的利嫻莊園里,有她冼曼麗應有的地位。

見冼曼麗這般模樣,呂孜蕾知道冼曼麗沒有把這事告訴她丈夫利燦,她瞄了男孩一眼,壓低聲音問:“你報警了?”

“你希望我報警嘛?”冼曼麗差點要哭出來,她不是沒想過報警,可如果報警,就如同跟利家決裂,那比讓她丈夫知道更可怕。

呂孜蕾簡單地替冼曼麗想了想就明白她的苦衷,“不如先到我那住上一段時間。”呂孜蕾安慰說。

“我如果離開利家,利燦肯定會問原因,利燦的媽媽也會懷疑,到那時,我該怎么解釋。”

冼曼麗的智商可不比呂孜蕾低多少,做為那一屆承靖市外國語學院的三位校花,冼曼麗,郝思嘉,以及呂孜蕾都被學校評為德、智、體、美全面優秀發展的好學生。

“還有其他人知道嗎?”呂孜蕾很氣餒,她不愿好閨蜜被欺辱,可又沒別的辦法。

冼曼麗搖頭。

呂孜蕾輕輕嘆息:“晚上你們利嫻莊還有個派對,你家婆婆有叫我去,如果你不在家,我就不去了。”

“她希望你幫利君竹,利君蘭,還有利君芙她們姐妹三人補習英文。”冼曼麗有氣無力說。

聽到利君芙,三個字,男孩愣了一下,他微微抬起頭,又迅速低下。

這細微的動作自然沒逃得過呂孜蕾的眼睛,她踢了踢木桶:“喂,你在偷聽我們說話。”

男孩沒吱聲,繼續搓洗呂孜蕾的腳,呂孜蕾心煩中,她用力踩了一下木桶,濺起了水珠:“喂……”

男孩終于抬起頭,神情木然地側了側腦袋:“我耳朵有點聾,你說大聲點。”

呂孜蕾先是一怔,隨即冷笑:“哼哼,好狡猾的家伙,你別裝,你可不聾,剛才你跟張經理說話時就很小聲,試問一個耳朵有點聾的人怎么會小聲說話。”

男孩居然笑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鬼心眼被精明的呂孜蕾拆穿,男孩有點不好意思,他馬上陪個不是:“我真沒聽你們說什么,會所有嚴格規章制度,我們不許聽客人聊天,就算聽到什么,也要盡快忘掉。”心兒想,我聽到了,也忘不掉,你能拿我怎樣。

呂孜蕾彷佛看穿了男孩的心思,又踢了踢木桶:“喂,你忘不掉怎么辦。”

男孩有點來氣,他瞪圓了兩只并不大的眼睛:“這位美女姐姐,你們談啥與我有什么關系,我本來可以忘掉的,可你這一糾結,反倒加深了我印象,你問我忘不掉怎么辦,我告訴你一個好方法,就是割掉我腦袋。”

“喂!”

呂孜蕾沒想到這男孩敢頂嘴,還一副狗頭煮不熟的表情,與剛才文靜呆木有天壤之別,一時間把呂孜蕾氣得無話可說。

男孩得理不饒人:“你別喂了,你前后一共喂了我八次,洗腳工也有尊嚴的,你要么直接喊我的工號,79號服務生,要么叫我阿元,美元的元。”

一直郁悶的冼曼麗忍不住笑出來:“你很喜歡美元呀。”

“你不喜歡。”男孩撇撇嘴。

兩個美女哈哈大笑。

男孩沒笑,他雙手把呂孜蕾的雙足捧出了木桶,放在一張專門用來擱腳的軟皮墩子上,墩子早鋪好大白毛巾,呂孜蕾的雙足一放上去,男孩便利落地用大白毛巾將她的雙足包好,一陣擦干,軟皮墩子上的玉足嬌嫩欲滴,男孩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液,開始為呂孜蕾做足部按摩。

沒想,男孩的幾個揉捏動作一出手,呂孜蕾的眼兒頓時發亮,已覺得這男孩的捏腳手藝不一般,她饒有興趣問:“你全名叫什么呀。”那聲音自然跟剛才不一樣,又甜又軟。

“喬元。”男孩靦腆地報上了大名,滴溜溜的眼珠在兩位美人身上亂轉,心兒想:她們說的利君芙一定是我那個經常曠課遲到的女同學,上次幫她打架,她給了我一萬塊,可惜我因此被學校開除,嘿嘿!開除了也好,我努力賺錢,讓媽媽過上好日子。

正神思游離,忽然,喬元繃緊了神經,一顆血氣方剛的心在鹿撞,眼角余光告訴他,那位姓冼的大美女把雙腿分得過開,已經看到她雙腿間的蕾絲陰影。

“我以前沒見過你。”呂孜蕾半瞇著眼睛,只覺得腳上的血脈貫通順暢,疲倦的身體漸漸放松,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舒坦。

“我才來會所工作兩個多月。”喬元不敢看冼曼麗的雙腿間,他隱約明白冼曼麗的意圖。

在這座高級會所工作了兩個月,喬元學到了很多以前沒學到的東西,但他不明白冼曼麗為何這樣做。

“你的手很好看。”

呂孜蕾盯著喬元的雙手,微微張開了嘴,她的小嘴兒非常美,嘴角微翹,唇瓣圓潤如花,上唇的唇中微拱成珠,這就是罕見的唇珠,據說一千個女人里,也未必有一個女人擁有唇珠。

冼曼麗的嘴唇就沒有唇珠,所以冼曼麗每次打扮,會用唇筆把自己的唇珠勾勒出來,像是像了,但不是天然的唇珠。

“你的腳也很好看。”喬元不懂欣賞唇珠,他只覺得呂孜蕾非常漂亮,氣質像老師。

喬元已經洗過很多女人的腳,他認為除了他母親的小腳之外,眼前這兩位女人的腳是他所見過最美的玉足。

“喔,挺舒服的,技術很棒,我和冼曼麗都給你們的張經理洗過腳,不過,說實話,他不如你,你應該戴紫金徽章。”

呂孜蕾咯咯嬌笑,半真半假地夸贊喬元,她在這會所洗了四年的腳,第一次感受到洗腳除了能放松身體,也能讓心靈處于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感。

呂孜蕾幾乎每天都因工作疲累,她太需要這種愉悅來放松身心了。

“謝謝呂總,這話可不能跟張經理說,也不能對別人說。”喬元小聲懇求,細聲細氣的,果然不是聾子。

呂孜蕾和冼曼麗見喬元謙虛世故,都露出贊許之色。

不經意的目光還是飄向了冼曼麗微張的雙腿,呂孜蕾若有所思,她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把玉足從喬元的手中抽了出來,一下坐直了身子,兩只大眼睛直瞪喬元,似笑非笑道:“好啦,輪到曼麗洗了,我要走了,剛才你有偷聽我們的說話,砍你腦袋沒意思,我還要來找你洗腳,就暫且留著吧,你不笨,你應該清楚冼小姐更需要安慰。”

喬元尷尬點頭,脖子涼颼颼的。

冼曼麗很不滿,微微撒嬌:“你不陪我?”

“我總不能穿這身衣服參加晚上的派對吧,我要回家洗澡換衣服,打扮美美的,這里有阿元陪你。”

呂孜蕾沒好氣,直覺告訴她,一切都不會改變,冼曼麗在利家的生活依然繼續,失身之事冼曼麗只能啞巴吃黃連,不了了之。

呂孜蕾不愿過份參與人家的私事,盡管她和冼曼麗是好朋友,好閨蜜。

穿戴整齊,呂孜蕾又把目光投向喬元:“喂,你之前為什么板著一副臭臉,想美元想呆了么,下次你再給我臉色看,我投訴你。”

喬元訕笑:“張經理告誡過我,說我不能對客人嬉皮笑臉,尤其是女客人,否則你們會覺得沒安全感,不要我洗腳,很多客人都像你們這樣,一開始都覺得我年輕,技術一定不好,都不點我,我就裝成熟一點。”

呂孜蕾大笑,冼曼麗算是明白了:“客人不點你,你就沒腳洗,工作少了,收入就少。”

喬元點頭:“是的,張經理是為了我好。”

呂孜蕾撇撇嘴,不以為然:“好個屁,你不知他笑得多奸。”

喬元道:“這和我有什么關系,他關照我就行。”

呂孜蕾還想說張經理的不是,可話到了嘴邊,她改了口:“我走啦,好好服務冼曼麗,把你的電話告訴我,下次來洗腳,我會事先聯系你。”

喬元趕緊把電話號碼告訴了呂孜蕾,呂孜蕾用手機記下,眼兒一飄,嚴肅道:“還有,以后別叫我呂總,聽起來像“你腫”,難聽死了,以后叫我孜蕾姐。”

“謝謝孜蕾姐。”喬元輕笑,目送呂孜蕾離去。

重新落坐在冼曼麗的面前,喬元從木桶里撈出一對漂亮玉足,用毛巾擦干后,滴上潤滑油,那對玉足更顯嬌艷。

冼曼麗在觀察喬元,觀察得很仔細:“你多大了。”

“十六。”

“有女朋友了嗎?”

“有了。”

冼曼麗盈盈一笑,驀地粉腮桃紅:“你說張經理關照你,那他有沒有跟你提過……呃,他有沒有跟你提過可以對VIP客人提供特殊服務。”

喬元先是一愣,隨即低著頭,靦腆道:“是的,張經理有說過。”

冼曼麗嬌羞問:“你愿意嗎?”

喬元抬起頭,用力點了一下:“十分愿意。”

冼曼麗笑了,美得不可方物:“什么叫十分愿意呀。”

聲音又軟又嗲,萬般嬌嬈,看得喬元神魂顛倒,興奮不已:“曼麗姐人很漂亮,腳很漂亮。”

冼曼麗嬌嗔:“不許帶姐字,直接喊我曼麗。”

“曼麗……”喬元好緊張,這是他第一次答應為女客人做特殊服務,他清楚特殊服務就是性服務。

會所一般不主動要求服務生給客人提供性服務,但私下會暗示服務生可以自主做決定,不會硬性要求,不過,來會所的客人基本都是有錢人,服務生提供性服務所得到的報酬不是他們的月工資所能比擬的,有的女客人出手豪爽,一次打賞心儀的服務生就是一輛豪車。當然,這需要運氣。

喬元很需要錢,他就是為了錢才來“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工作。

在這里,他接受了會所的各種培訓,包括性培訓。可這兩個多月里,他卻拒絕了很多要求他提供特殊服務的女客人,其中不乏貌美者,喬元心動過,但他始終沒答應。

很奇怪,眼前的冼曼麗似乎與以往的女客不一樣,她不僅貌美如花,還非常性感,短裙下的那雙玉腿和呂孜蕾一樣,都是修長渾圓型,上身那件飄逸時尚的淺色絲衣里高高鼓起了誘人的峰巒。

對玉足有強烈愛好的喬元尤其發現冼曼麗的玉足很精美,很少女客人有如此精美的玉足,那涂著天藍色的腳趾甲流淌著無法抵擋的誘惑,這一切都不是吸引喬元的原因,冼曼麗身上還散發著一股嬌嬈味道,這種味道對男人來說,是致命的。

“我去去洗手間。”

冼曼麗帶著嫵媚,帶著嬌羞去了洗手間,關上門,面對著洗手臺前的大鏡子,冼曼麗的嫵媚沒有絲毫減少,她在嘆息,對著鏡子里的美人嘆息:“冼曼麗,你無可救藥了,你是性饑渴嗎,你為何這么淫蕩,昨晚你勾引了利兆麟,現在又勾引男孩,你瘋了嗎,你已經水性楊花了你知道不。”

脫去身上的衣服,冼曼麗怔怔地看著鏡子里的完美胴體,揉摸高聳的乳房,她的體溫在急劇升高,眼前又浮現出昨晚那難忘的一幕:利兆麟瘋狂地蹂躪她的身體,而當時的冼曼麗是清醒的,她假裝酒醉,緊緊地抱住利兆麟,閉著眼睛呼喊著“老公,老公”,身體放蕩地迎合利兆麟。

冼曼麗難以忘懷那兩次炙烈的高潮,尤其最后一次令冼曼麗目眩神迷。

利兆麟射入的那一刻,冼曼麗忘情聳動,忘情地抓傷了利兆麟的背肌。

一覺醒來,冼曼麗渾身滿足,自從她丈夫利燦出差去了美國半個月,冼曼麗一直處于性欲空窗期,昨晚固然從利兆麟身上得到了充實,更重要的是,冼曼麗可以把這件事告訴呂孜蕾,她讓呂孜蕾知道她所崇拜的利兆麟,她所為之心動的老男人只不過是一個禽獸罷了。

當然,冼曼麗勾引利兆麟還有一個原因,這老男人風度翩翩,溫文儒雅,而且很有錢,他深深地吸引著冼曼麗,一夜亂倫,冼曼麗意外利兆麟的強悍和粗大,她對著鏡子發誓,她不會只勾引利兆麟一次,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洗手間緩緩打開,全身盡裸,美麗性感的冼曼麗走了出來,她穿著肉色絲襪,邁著高跟鞋步伐,曼妙體態搖曳生姿,細膩滑肌在燈光照射下閃耀著粉紅光暈。

冼曼麗好不嬌羞,因為喬元也脫去了衣服矗立著,羞澀之下,冼曼麗用雙臂遮掩胸部,卻不遮掩雙腿之間的烏黑毛叢,這不是遮掩,而是挑逗,帶著嬌羞挑逗一位血氣方剛的少年。

突然,冼曼麗瞪大了杏眼,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視著喬元胯下的一根偉岸巨物,巨物炭黑如墨,龜頭紅潤如血,狀如卵石,渾圓的棒身氣勢剽悍,宛如大口徑黑水管,只見它傾斜著八十度角指天高舉,那長度和粗度都是冼曼麗生平僅見。

“阿元,你過來。”

冼曼麗一屁股坐回貴妃椅,玉腿分開,烏亮的毛叢中鮮肉若隱若現,抱胸的玉臂緩緩放下,一對高聳挺拔的美乳蕩了個圈,嬌艷乳頭令喬元隨之窒息,呼吸急促,他緩緩走到冼曼麗面前,胯下那根巨物在彈動。

“冼曼麗。”喬元面紅耳赤。

冼曼麗小心翼翼地抓住喬元的巨物,嬌聲驚呼:“好燙,這東西是真的?”

喬元傻愣:“難道還能做假么?”

冼曼麗咯吱一笑:“你皮膚長得這么白,為什么這家伙黑不溜秋的。”

小手輕輕套動巨物,抬頭望了一眼喬元,興奮不已:“好神奇,跟我手臂差不多粗長,你女朋友受得了么?”

“她受得了,曼麗你別怕。”喬元擔心冼曼麗打退堂鼓,這可是人財兩空。

冼曼麗嫵媚:“你別騙我喔,我試試看,如果受不了,你可要馬上拔出來。”說著,手持巨物放置她唇邊,小舌頭迅速吐出,在圓圓的龜頭上舔了幾圈,喬元打了個激靈,幸好沒射出,冼曼麗越舔越興奮,驀地張大朱唇,含入了整個龜頭。

阿元或是不愿口交,或是欲火焚身,他無法自持,急匆匆把推倒冼曼麗,將巨物頂在冼曼麗的雙腿間,粗大龜頭在烏亮的毛叢里磨蹭著,黏液引導巨物找尋目標,激情已火辣四射,欲火肯定一發不可收拾。

此時此刻,張經理的辦公室里。

兩個男人正通過隱藏在一八零VIP單間的監視設備,清清楚楚地窺看著冼曼麗和喬元性愛,喬元已將冼曼麗壓在身下,冼曼麗張大雙腿,催促喬元插入。

一道蕩氣回腸的嬌吟回蕩在房間上空,晶瑩巨物已沖破嬌嫩防線,占據了冼曼麗的肉道,很緊窄的肉道,里面蠕動著欲火。

喬元繼續深入,一鼓作氣將巨物全部插到了冼曼麗的子宮口,隨之而來的叫喚令窺看的兩個男人血氣上涌,口干舌燥。

張經理側了側身,諂媚著向身邊一位目光犀利,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建議:“老板,阿元可是天賦異稟,難得的奇才,留下他,就等于留下一顆搖錢樹。”

中年男人深以為然,不住點頭:“說得不錯,阿元雖然跟我兒子處得不錯,但我們還要全力留住他,不惜重本,另外還要派人盯緊他,別給那些不上道的家伙挖走了,你把阿元個人資料,家庭背景都搜集好,必要時去他戶口所在地派出所,動用警方調查。”

“是,老板。”張經理大喜,因為是他發掘了喬元。

中年男人點燃了一支雪茄,興奮道:“媽的,阿元人不可貌相吶,一個瘦小孩,家伙跟AV片里的黑人大屌差不多,看他把冼曼麗弄得像個蕩婦似的,真帶勁。”

“老板要不要干一下冼曼麗。”張經理諂媚。

中年男人一臉邪笑,咂咂嘴,吐出了煙圈,很遺憾地搖了搖頭:“她不給我干了,人家現在是利家的兒媳婦,我們不能硬來。”

寬屏液晶監視器里,喬元正奔放地抽動大肉棒,他身體雖不健壯,但結實有勁。

冼曼麗則承受著她從未承受過的陰道摩擦,電流閃至,她渾身顫抖,下身劇烈聳動:“啊……阿元,你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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