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邱宜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一次詢問郝思嘉后,他好不激動,雖說匯迪電子廠是他的心血,但在如今極其惡劣的金融環境下,能抵押三千萬就已經不錯,他萬萬沒想到在臨近破產的時候,利家愿意出六千萬。

“我就去見利兆麟。”

邱宜民興奮地抱住了郝思嘉,剛想親一口,郝思嘉卻拒絕了邱宜民,內心中有點反感,郝思嘉不知道為何有這種感覺,也許是丈夫的口有點臭,也許是丈夫胡子拉碴,也許……郝思嘉沒有再想下去,她淡淡告訴邱宜民,事不宜遲,要他盡快聯系利兆麟,邱宜民滿口答應,他彷佛是在寒冷的冬夜里找到了一處暖屋。

邱宜民沒有察覺到郝思嘉的冷淡,也不在乎妻子拒絕和他親熱,邱宜民相信,只要事業重新煥發生機,美麗的妻子會天天動情,會把迷人的笑容掛在臉上。

從百里外的電子廠回到承靖市,郝思嘉從銀行里領取了十萬現金,她需要花錢,已經節儉了半年,這半年里,喜歡享受生活的郝思嘉簡直度日如年,這是她五年來,第一次領取這么多現金,看著提袋里厚厚的鈔票,她心里充滿了安全感,她甚至比金融風暴前更富有,丈夫再有錢也不是自己的,她自己的私房錢從沒有這么多過,以后也許會更多。

在美容店修理完指甲,郝思嘉來到了一家很高級的餐廳,一邊享受美食,一邊欣賞漂亮的小手,十只指甲不長不短,剛好令人賞心悅目,看上去似乎沒有過多修飾過沒有涂顏色,幾乎就是十片晶瑩明玉,實際上這是最頂級美容店里的最頂級美甲,這次美甲,郝思嘉花去了三千元。

不是什么女人都舍得花這么多錢去美飾指甲,也不是什么女人都有能力花這么多錢去美甲。

郝思嘉舍得,也有了這個能力,她的手很漂亮,需要美麗的指甲來襯托,就如同美麗的女人需要好好打扮一樣。

男人不僅喜歡美麗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也喜歡女人的小手漂漂亮亮,無論哪個男人見到這么美麗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子,他一定會興奮得要命。

郝思嘉不知道除了丈夫和利兆麟之外,她那漂亮小手還會握住哪個男人的命根子,郝思嘉一邊吃,一邊思考這個問題,她只知道,無論下一個男人是誰,她都必須要去面對。

幽幽嘆了一口氣,郝思嘉寄希望胡媚閑能幫她物色優秀的男人。

“只要優秀,即便我不喜歡這個男人,我也能忍受。”郝思嘉喃喃自語,她舉起小手仔細欣賞,看得出來,她很滿意。

驀地,郝思嘉美麗的瓜子臉涂上了一層紅暈,她想起了一個男人,一個成熟的老男人。

郝思嘉知道,正是這位老男人給了她安全感,她眼睛莫名其妙地濕潤了,兩腿間的私處也跟著濕潤,她喜歡且感激這位叫利兆麟的老男人,她期待再次見到利兆麟,如果他想要,郝思嘉會愿意給,即使分文不要,郝思嘉也愿意奉獻自己的身體。

當然,如果利兆麟能出六千萬,郝思嘉愿意給利兆麟包兩年,三年,十年也行,這樣一來,她郝思嘉就不用像妓女一樣和幾十個男人的上床。

“就算做妓女,我也要做最高級的。”

這是郝思嘉心里所想,她希望利兆麟主動提出這要求,這似乎不切實際,郝思嘉仍抱有這幻想。

“阿元,你覺得那女人漂亮嗎?”

“太漂亮了,我一直在看她。”

隔著郝思嘉不遠的幾張餐桌外,兩個年輕男人正欣賞著郝思嘉,漂亮的女人總會吸引男人的目光,龍學禮和喬元也不例外,他們已經注意郝思嘉很久了,仍不覺得膩,在這家高級餐廳里,還有其他男人在看郝思嘉。

龍學禮輕嘆:“她叫郝思嘉,有部美國經典老電影里的女主角就叫這名字,很出名,一般漂亮的女人絕不敢用郝思嘉這名字。”

喬元兩眼泛光:“她敢用這名,就是自認不比那個郝思嘉差。”

龍學禮的目光投向喬元,欣慰地夸了兩句,龍學禮說不上很喜歡喬元,但至少他跟喬元聊天很輕松,不費勁。

可龍學禮從心底里看不起喬元,這很正常,有錢人一般都看不起窮人。

龍學禮既希望喬元是他朋友,又希望能控制喬元,如果把喬元當成身邊的跟班小弟,那又索然無味,龍學禮不缺這號人,聽說喬元是會所冉冉升起的搖錢樹,龍學禮更糾結了,他不可能視喬元又是朋友,又是跟班小弟,又是他家的賺錢機器。

喬元打了個飽嗝,他打算休息一會再吃,之前在會所的經理辦公室里被龍申譏諷嘲笑所激起的怒火,以及被竊賊竊走兩百萬的郁悶全一掃而光,因為龍學禮不僅請了他喬元吃飯,還提高了他喬元的工資,從此以后,他每月一萬五的薪水足以傲視會所同仁。

喬元想著想著,心里愈加高興,他堅定了一個信念,若想在會所混得好,就必須討好龍家公子。

于是,喬元滿臉堆笑,祭出了拿手的拍馬屁功夫:“學禮哥,跟你在一起見到的美女比在會所見到的美女更多,可惜我是窮人,不配跟你做朋友,但我敬佩你,你才二十二歲就有那么多錢,開的是蘭博基尼這種豪車,人長得又帥又高,只有郝思嘉這樣的美女才配得上學禮哥。”

龍學禮渾身上下都舒服透了,他狡猾道:“你也有錢,二百多萬夠買一輛不錯的車子了。”

龍學禮居然臉不紅心不跳,他說這些話不是為了刺激喬元,而是不希望喬元懷疑那兩百萬是他龍家的人所偷。

喬元差點把吃下肚子的美食吐了出來,想到那賊子,喬元恨得咬牙切齒。

龍學察言觀色,見喬元臉色陰晴不定,他假仁假義道:“讓你爸爸替我頂罪,我很內疚。”

喬元心頭涌上一絲溫暖:“應該的,就算我爸爸不幫你頂罪,我也會幫,因為你當我是朋友,如果不是你請我,我一輩子都不可能來這種高級的餐廳吃飯。”

“以后我們常來。”龍學禮瀟灑說。

喬元一陣感動:“謝謝學禮哥,你太關照我了,這次你幫我提工資,我都不知如何感謝你,不如,今天這餐我來請。”

“呵呵,算了算了,還是我請。”

龍學禮當然不會讓喬元請,在這種高級的地方,讓自家的員工請客豈不是很丟面子,他拒絕了喬元買單,微笑道:“我還跟我爸說了,以后你一律不用上晚班,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人物去會所洗腳,我再叫你去。”

“全聽學禮哥吩咐。”

喬元也不爭這個面子,他只是嘴上說說而已,這餐飯少說也要兩三千,如今家境窘迫,他情愿把錢上繳給母親王希蓉,一想到母親的內衣粗鄙發黃,喬元別提多心酸,他打算下班后去商場給王希蓉買幾件內衣,一是討他母親開心,二是慶賀自己加了工資。

龍學禮見喬元對自己謙恭,心里更滿意,眼睛打量了喬元兩下,琢磨著自己一身名牌開豪車,如果身邊的人不體面,那也等于自己不貼面。

龍學禮眼珠一轉,微笑道:“我有一輛寶馬閑著,我打算近期給你辦個駕照,以后你就開著那輛寶馬上下班,就當車子是你的,我有時應酬會喝很多,為了安全起見,我不能酒駕,我媽媽也禁止我酒后開車,以后一旦我喝多了,我就打你電話,你開車來接我。”

喬元暗暗好笑,心知拍馬屁拍對了,不過喬元并不覺得有多榮耀,他心里隱隱有一絲傲然:如果這家伙想把我當成他馬仔,哼,那他也太小瞧我了。

心里不十二分樂意,喬元的臉上仍裝出驚喜的樣子:“我才十六歲,能開車了嗎?”

龍學禮擺擺手,不屑道:“這不是問題,我讓車管所的兄弟在你的駕照上填十八歲就行了,再說了,萬一交警找茬也不用怕,憑我家的關系,哪怕開車撞死人也不會有大麻煩,頂多罰錢。”

怕說漏了嘴,龍學禮又補上一句:“我叫你爸爸去頂罪,不是怕我被坐牢,是不愿意丟這個臉。”

想到父親,喬元不禁黯然,桌上還有很多美食,他也沒了胃口再吃。

突然,龍學禮拽了拽喬元的衣服,忙著叫來服務生買單,喬元抬頭一看,發現郝思嘉站起來要走,他馬上明白龍學禮想泡郝思嘉的意圖,公子哥尋花問柳,再正常不過了。

兩人急匆匆跟了出去,見郝思嘉開著保時捷絕塵而去,龍學禮大贊郝思嘉有知性女人的風范,他趕緊開著一輛嶄新的蘭博基尼跟在后面,撞壞出租車那倆蘭博基尼,龍學禮花十幾萬修了修,已轉手買出。

喬元坐在車里感慨萬千,心想自己何時才能擁有蘭博基尼的一個輪胎。

“學禮哥,啥是知性女人。”喬元謙虛討教。

“就是有文化內涵的女人,她們舉止優雅,特別是做愛的時候,動作優雅得就像拍色情電影那樣有美感。”

聽了龍學禮這一番話,喬元著實漲了知識,他口若懸河,又是一頓很高水淮的馬屁拍過去,哄得龍學禮熱血沸騰。

繁忙的公路上,車輛川流。蘭博基尼跟了保時捷一段路,龍學禮突然眉飛色舞道:“快到會所了,這美女不會是去我們會所洗腳吧。”

喬元連連點頭,附和說很有可能,果不其然,郝思嘉的保時捷真的開進了‘足以放心’洗足會所。

龍學禮不禁哈哈大笑,喬元見狀,擠擠眼,討好道:“真的給學禮哥說中了,天意啊,不如學禮哥親自出手,幫美女洗腳,一舉把她泡到手。”

龍學禮嘆息搖頭:“我是很愿意,可惜我沒你的技術活,萬一美女見我洗不好,一生氣,出腳把我踹了。”

兩人哈哈大笑。

喬元躍躍欲試,又不好意思自我推薦,便假裝問:“就不知這美女找誰洗。”

龍學禮想都不想,馬上說:“當然是你洗啦,她肯定是去一八零VIP單間,那是她們幾個美女的聚集地。”

“180VIP單間?”

喬元大吃一驚,這才明白郝思嘉是呂孜蕾,洗曼麗的好朋友。

喬元別提多高興,咧著嘴直笑,美麗淑女,君子小人都好逑。

龍學禮淫念頓生,他覬覦洗曼麗,呂孜蕾,郝思嘉三個大美人很久了,但他既沒膽子,也沒機會對她們下手,盡管他年少多金,英俊挺拔,但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這類型的男人,尤其是呂孜蕾,郝思嘉這類型的成熟知性女。

早上龍學禮和他父親一起奸淫了洗曼麗,那也是全拜他父親給機會,如果單憑龍學禮追求洗曼麗,他不是沒有機會,但肯定要使出渾身解數,像她們這種高素質的美女,再淫蕩輕佻,也不是輕易就能泡上的。

連輕佻的洗曼麗都難追求,呂孜蕾和郝思嘉就更不用說了。

不過,公子哥沒有放棄,奸淫洗曼麗后,龍學禮從龍申那里得知喬元也是好色之徒,他得知喬元不僅勾引了洗曼麗,還差點成功勾引呂孜蕾。

暗地里,龍學禮對喬元已刮目相看,讓喬元開寶馬無非是籠絡他。

龍學禮深知,要想把呂孜蕾,郝思嘉一起追到手,那簡直比登天還難,龍學禮只能另辟蹊徑,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一個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的好辦法。

龍學禮打算寄希望喬元把呂孜蕾,郝思嘉都上了,之后,他龍學禮再開口要求喬元將這兩個美女拱手相讓,相信喬元不會拒絕,龍學禮幻想著,喬元在和郝思嘉做愛時,他突然出現,輕松地占有郝思嘉,就如同早上他父親龍申配合龍學禮得到洗曼麗一樣。

龍學禮越想越開心,他是從奸淫了洗曼麗后得到啟發,他甚至還希望喬元專職勾引各種美女,然后轉送給他龍學禮享用。這絕對是一個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的好方法。所以,龍學禮毫不遲疑地安排喬元給郝思嘉洗腳。

“我叫張劍安排你去洗,這下便宜你喬元了。”龍學禮詭笑。

喬元裝出很老成的樣子:“鮑魚吃多了都會膩,我一天洗這么多腳,就算是美女的腳,我也不覺得占多大便宜。”

“哈哈,也是。”

喬元湊到龍學禮跟前,皺眉苦臉:“再說了,萬一這女人的腳很大,很粗,很難看,那簡直就是折磨,我前幾天遇到過幾個超漂亮的大美女,結果她們的腳一個個的都丑得不行,要么有三十九碼大,要么滿是青筋糙皮,臭氣熏天,有的腳趾頭跟香蕉一樣長,還長短不一。”

龍學禮頓時臉色大變,胸悶欲嘔:“我的媽呀,給你喬元這么一惡心,我以后找女友一定首選腳漂亮的。”

喬元壞笑:“文蝶的小腳丫挺漂亮的。”

龍學禮一愣,臉色更難看:“你偷看我女友的腳?”

喬元趕緊陪笑:“學禮哥,你別生氣,我只是隨便看看,這是職業習慣,沒別的意思。”

龍學禮盯著喬元看了半天,暗道:我也太杞人憂天了,小蝶整天纏著我結婚,她花錢如流水,又怎么會看上喬元這種打工仔,那次我故意試他,讓小蝶跟他上床,他都不敢。

想到這,龍學禮露出了笑臉,好奇問:“小蝶的腳真的漂亮?”

“嗯。”

“滿分一百的話,能給多少分。”

“九十八。”

“為什么不給一百,有哪里有遺憾。”

喬元一本正經說:“我沒幫小蝶洗過腳,我不敢說一百分啊。”說完,自個在心里竊喜,腦子里全是文蝶的一顰一笑,喬元早就發現文蝶有一雙極美的玉足,可惜一直未能到手一洗。

“改天我讓文蝶給你洗腳,你好好看清楚了。”龍學禮嚴肅說。

喬元一聽,差點笑出來:“學禮哥的女友數不勝數,為何單單要我幫文蝶洗腳,是不是學禮哥喜歡文蝶。”

龍學禮道:“肯定喜歡了,我媽媽打算要我找個相對固定的,我覺得文蝶不錯,以后若是不要她做老婆,我再給她一筆分手費,現在說不淮。你對女人的腳有研究,我過兩天把我喜歡的女人都叫來給你洗腳,你幫我逐一評判,看看哪個腳更優秀,更漂亮。”

“都叫來,我豈不是忙死?”

喬元幾乎把凄苦寫在臉上,可心里卻樂開了花,尋思著,既能洗美女玉足,又能賺錢,或許還能操一兩個,兩三個,三四個,何樂不為。

“一天叫兩個來,分批次。”龍學禮洋洋得意,暗示他的女友很多。

“我隨時為學禮哥的女朋友效勞。”喬元少有的恭維。

“你快去淮備吧,幫我看看郝思嘉的腳到底美不美。”

喬元當然要淮備,他咬著口香糖,哼著小曲來到一八零VIP豪華單間,關上門左右看了看,也沒開燈,摸著黑,鬼鬼祟祟地找到隱藏的攝像頭,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出,粘在了攝像頭上,又在貴妃椅,按摩床下摸索了一會,摸到一根頭發絲般的電線,喬元一聲冷笑,把細電線給扯斷了,這根細電線連著兩只小揚聲器。

“媽了個逼的,曼麗姐不告訴我這里有機關,我還蒙在鼓里,被他們監視偷看了那么久,還有人權不,還有隱私不。等會,我把十幾個VIP房的監視玩意都弄壞了,看你們換得勤,還是我破壞得勤,媽了個逼的……”

剛噴上空氣清洗劑,剛把一八零VIP豪華單間的窗子簾子全打開,一位瓜子臉,身穿時尚連衣裙的美麗女人便推門而入,與喬元對上了眼。

很快,美女便露出了不滿之色,她走到貴妃椅邊,放下沉甸甸的提包,一屁股坐下,交迭雙臂在胸,翹起了美人腿,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在喬元臉上轉了轉,不耐煩道:“你新來的?”

“來兩個多月了,不知是新,還是舊。”

喬元心里也很不滿,他不喜歡這種臉色,雖然見慣了,沒辦法,誰叫客人是上帝,客人的臉色再難看也要看。

“你是劉經理的親戚?”

“不是。”

“周經理的親戚。”

“不是。”

“那一定是張經理的親戚了。”

“也不是。”

“會不會是這家會所老板的朋友的朋友介紹來你這里工作的。”

“不是。”

輪到喬元不耐煩了,他氣呼呼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一定懷疑我這么一位大帥哥能不能洗好你的腳。”

美女笑了,只不過是冷笑:“帥么,別自己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不過,你挺聰明的。”

喬元有樣學樣,也冷笑:“我不但長得帥,還聰明,比那些知性女人聰明多了。”

美女不笑了,黑著臉問:“你意思說我笨?”

喬元也黑下臉:“你是知性女人?”

美女深深一呼吸,端了端身姿,優雅道:“很多人說我是知性女人,我也認為自己是知性女人,現在請你這個丑八怪告訴我,我笨在哪里。”

喬元雖然不是什么美男子,但也眉清目秀,‘丑八怪’三個字確實配不上他,見美女這么說,他不客氣了:“你身處VIP豪華單間,就憑這點,會所就不會找一般的技師給你洗腳,你兩只眼睛一點都不漂亮,還總是看著天,如果你頭低一點,就能看見我佩戴金徽章,你認識這么多經理,肯定是老顧客了,你不會不懂得會所里的金徽章不是隨便什么技師都能佩戴的,我們會所里能佩戴金徽章的技師只有七人,早班的金徽章技師只有兩人,我就是其中一個。”

美女當然就是郝思嘉,在郝思嘉二十六年生涯里,還是頭一次聽人說自己的眼睛不漂亮,她鼻子都氣歪了:“你敢對客人無禮?”

喬元毫不示弱:“是你叫我說的,我沒無禮。”

郝思嘉冷笑:“你說我笨,就是對客人無禮,你還說我眼睛難看……”

喬元冷冷打斷郝思嘉說下去:“我后悔了,你不笨,是我笨,我居然跟一個笨女人啰啰嗦嗦那么久,你喜歡吵架我不奉陪,你愛洗不洗,你想選哪個師傅洗你自己決定。”

“我投訴你。”郝思嘉氣得大叫,她的端姿不見了,胸脯急劇起伏。

忽然,郝思嘉猛靠在椅背上,蹙著秀眉,胃部一陣痙攣,她咬著紅唇,臉色有點蒼白。

“我也投訴你。”喬元沒注意到郝思嘉的臉色變化,口氣依然強硬。

郝思嘉怒極反笑:“你找誰投訴我?”

喬元立馬脫口而出:“洗曼麗,呂孜蕾。”

郝思嘉先是愣了愣,隨即咯吱一笑:“哦,原來你認識她們兩個八婆呀。”

張經理的辦公室里。

龍學禮和張經理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因為他們看不到一八零VIP豪華單間的監視畫面,也聽不到一八零VIP豪華單間里的一切聲音。

“可能是東西壞了,早上還好好的。”張經理好不郁悶。

龍學禮大聲咆哮:“不是可能,是肯定壞了,你這頭蠢豬為什么不經常檢修,為什么要等到壞了才知道壞,你他媽的不想干就給我滾,別以為你整天拍我爸爸的馬屁,別以為你戴紫金徽章就很了不起,我真要你滾,沒人留得住你。”

張經理膽戰心驚地遞上茶杯:“對不起龍少爺,我錯了,我會好好改正,你別生氣,你喝口茶。”

兩個男人不知,此時此刻,180VIP豪華單間里的氣氛如六月天,說變就變,剛才還劍拔弩張,這會已笑聲滿屋。

郝思嘉正給她的兩位閨蜜打電話,她的玉足則放在了熱水滿滿的木桶里,接受喬元的搓洗。

喬元沒有失望,郝思嘉長有一雙非常漂亮玉足,所以喬元洗得很仔細,幾乎把玉足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洗過了十遍。

終于,郝思嘉掛掉了電話,她半瞇著雙眼,吐著如蘭氣息,嬌柔得不可方物:“哎喲,好舒服,我要殺了曼麗和孜蕾……”

“為什么?”喬元隨口問,他當然不相信郝思嘉會殺了兩個閨蜜。

撈起郝思嘉的兩只玉足擦干,喬元開始施展他的絕技,無人能及的捏足絕技。

郝思嘉軟綿綿道:“她們就兩騙子,剛才在電話里,你猜她們怎么說你來著?”

“說我?”喬元莫名其妙。

“她們說你洗腳的水平很差,叮囑我千萬不要給你洗腳。”郝思嘉想笑,美得一塌糊涂。

喬元有點神不守舍:“那你為什么不聽她們的話。”

郝思嘉嬌嗔:“你以為知性女人真是笨蛋呀,呂孜蕾一會說你洗得差,一會說給你洗了兩次,哼哼,她這么挑剔,如果你洗得不好,她絕不會給你洗第二次。”

喬元嘆息:“看來呂孜蕾不是知性女人,她很狡猾。”

郝思嘉一聽,不由得哈哈大笑,放肆地大笑。

“你覺得我的洗腳水平如何?”

喬元被動人的笑聲深深感染,他想到了呂孜蕾,想到她的兩只大奶子,喬元迷亂了,這三個美女他都喜歡,都想據為己有,怎么辦。

“還行。”

郝思嘉剛說出這句話,她就后悔了,喬元故意手上加力,郝思嘉扭動玉腿,嬌吟蕩人心魄:“哎喲,你輕點,絲……”

“你們三位姐姐的腳都很漂亮。”

喬元沒有再為難郝思嘉,他是有職業道德的,換了食客說一個高級廚子的廚藝‘還行’,估計那食客的菜里一定多加了廚子的口水鼻涕。

“你說說,我們誰最漂亮。”郝思嘉問得很有意味,不只是問腳,也是問容貌。

“郝思嘉。”喬元一點都不傻,他懂得如何回答,如何懂得討女人歡心。

郝思嘉忍住笑,疑惑地看著喬元問:“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喬元夸張地比劃道:“如雷貫耳了,你一走進會所,這里的技師和員工都激動喊,你們看,你們看,那位超級無敵,上天入地的大美女郝思嘉來了。”

“哈哈,這么夸張,你逗我。”郝思嘉笑彎了腰,笑得在貴妃椅上東倒西歪。

喬元乘機撫摸兩只玉足,這兩只玉足平日養尊處優,嫩白滑膩,柔若無骨,喬元是越看越喜歡。

郝思嘉也不懂喬元是捏腳還是玩腳,總之是舒服,她就不管了,喬元玩了半天,小聲贊道:“思嘉姐的腳是不涂指甲油的,她們都涂。”

郝思嘉問:“涂好,還是不涂好。”

喬元大膽道:“指甲油是化學東西,涂多了影響腳趾健康,我喜歡原生態的腳,思嘉姐的腳趾頭像玉石瑪瑙一樣,漂亮又可愛,我很想親一下。”

郝思嘉何時被人如此贊過玉足,她心花怒放,又羞澀之極,哼了哼:“你很壞哦。”

喬元見郝思嘉態度曖昧,膽子更大了:“親一下不會很壞吧,思嘉姐,我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

郝思嘉嬌羞,拒絕了,但口氣似乎不嚴厲,這是她半年來最開心的一天,她怎么會對喬元嚴厲,眼前這個男孩竟然逗得她郝思嘉如此開心。

“求你了,就親一下。”喬元少有的乞求。

郝思嘉的瓜子臉紅透了,她眼珠轉了轉,沒有拒絕:“你都親過她們的腳了?”

喬元猛機靈搖頭:“沒有,沒親過。”

郝思嘉芳心一陣歡喜,毅然道:“好,我就給你親一下。”

喬元簡直欣喜若狂,他怕郝思嘉反悔,飛快地低頭,在郝思嘉的玉足上親了一大口,剛好親在大腳趾頭,郝思嘉大羞,腳趾頭顫動。

喬元笑嘻嘻問:“思嘉姐,我好奇怪,是不是我親過她們的腳,你就不允許我親你的腳了?”

“當然。”

郝思嘉答得很爽快,見喬元一臉不嚴肅,她頓時心生懷疑,飛快拿起手機,目光嚴厲:“不行,我要再打電話問清楚孜蕾,曼麗她們,如果你敢騙我,如果你親過她們的腳,我投訴你耍流氓,哼,我開著免提,以示公正……”

喬元平靜得很,暗嘆女人心奇怪得要命。

電話接通了,是打給了洗曼麗,郝思嘉幾乎對著手機喊:“曼麗,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打算讓這男孩幫我洗腳,你說,他會不會耍流氓,比如咬我的腳,親我的腳。”

沉默了片刻,洗曼麗大笑:“會的,會的,他就咬過我的腳,還……還親我別的地方……”

喬元沒想到洗曼麗會亂說,郝思嘉也沒想到洗曼麗說得這嗎輕佻,她迅速掛掉了電話,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之所以急著掛掉電話,是郝思嘉擔心洗曼麗要說出什么下流之言,女人和女人之間,有時候聊得下流話題,比男人過之而無不及。

“曼麗姐誣陷我。”喬元大聲抗議,他確實沒親過洗曼麗的腳。

郝思嘉吃吃嬌笑:“我知道,曼麗是亂說的,她要是真被你非禮,她一定不會這樣瘋瘋癲癲。”

郝思嘉錯了,洗曼麗被喬元非禮了,是她出錢,讓喬元非禮。

喬元當然不會說出實情,他察言觀色,見郝思嘉嬌媚動人,喬元心兒一蕩,還想得寸進尺,還想再親郝思嘉的玉足,手指恰好捏到郝思嘉胃部的足底反射區,捏著捏著,嘴巴越來越靠近玉足,郝思嘉假裝沒發現喬元的企圖,她紅著臉,抖動著腳趾頭,似乎很期待喬元的猥瑣。

突然,喬元皺起眉頭,小聲道:“思嘉姐,你胃不好。”

“你知道?”

郝思嘉驚詫,這半年來,她時常胃痛,在沉重壓力之下,郝思嘉吃飯睡覺都不正常,還時常頻臨絕望境地,一個軟弱的女子,一個抗壓能力極差的女子,她的身體又怎能健康。

喬元臉色嚴峻,聚神揉捏,指力貫透了郝思嘉的足底穴位,略一沉思,結結巴巴說:“好像蠻嚴重的,最好盡快去看醫生,我先替你按摩胃部的足底反射區,會有點痛,你忍忍。”

一陣胃部痙攣,郝思嘉嬌呼:“哎喲,痛,胃痛,肚子痛,痛死我了……”

喬元霍地站起,雙臂齊伸,將郝思嘉抱起,轉身就往門外跑,郝思嘉不忘裝有現金的袋子,她痛苦揪住喬元的衣領:“袋子,我的袋子……”

喬元再回頭拎起郝思嘉的手袋時,美人已痛暈了過去。

喬元發瘋似的沖出會所,街上的行人都吃驚地看著一個男孩抱住一個女人發瘋似的狂奔,這男孩居然不跌倒,居然能抱著一個身高跟他差不多的女人狂奔了好遠好遠……

市第九醫院急診室里。

喬元呆呆問:“醫生,我姐的胃咋樣了。”

醫生是中年男子,四十多歲左右,一身白大褂,他仔細地看了看手中的單子,又瞄了喬元一眼,見喬元身穿著會所制服,不像有錢人,便澹澹道:“化驗結果出來了,胃潰瘍,帶錢了嗎,帶了的話,馬上替你姐姐辦理住院手續。”

喬元松了一口氣:“帶了帶了,幸好帶了錢,要不然還不準住院了。”

醫生皺眉瞪眼,斥責道:“你這孩子怎么說話,醫院是醫院,醫院不是慈善機構。”

喬元一愣,知道自己得罪了醫生,趕緊賠不是:“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我還是小孩子,毛都沒長齊,什么都不懂,請醫生原諒……”

旁邊的女護士抿嘴竊笑,主動陪喬元去辦理各種住院手續,交了錢,又一齊把躺在病床上的郝思嘉轉移到了內科病房。

忙了半天,喬元見天色已晚,他背著郝思嘉的手袋,跑到走廊給王希蓉打去電話:“媽,我要加班,晚點才回去,你自己吃了,不用等我。”

王希蓉興奮喊:“玫姐請我吃她們酒店的工作餐,好豐富的,跟自助餐一樣,什么都有得吃,阿元啊,你來這里上班算了,這里工資高,福利好,還有自助餐……”

喬元哪有心思跟他母親啰嗦,敷衍了兩句便掛掉了電話。

這次喬元長了心眼,去哪都背著郝思嘉的手袋,袋子里裝著滿滿的現鈔,這些錢可是救命錢,喬元捂得實實的,生怕被賊子偷了。

一陣急促腳步聲傳來,喬元循聲看去,不禁喜上眉梢,原來是呂孜蕾和冼曼麗來了,畢竟喬元是男人,與郝思嘉還不熟悉,不方便照看她。

呂孜蕾急道:“嘉嘉呢。”

喬元指了指病房,兩個女人快步進去,喬元略懂世故,不好跟入,他一個人在病房外張望著呂孜蕾和冼曼麗的美腿和翹臀,看著看著,腦子竟然起了齷蹉,幻想著如果站在病床邊,用后入式跟她們歡愛,那會是多美妙暢快啊。

忽然,喬元隱隱聽到三個女人提到了他喬元,他趕緊豎起了耳朵,呂孜蕾和冼曼麗先是細細地詢問了郝思嘉的發病經過,再好奇地問起住院的事宜,郝思嘉有氣無力地如實道來,三人聊著聊著,六只美麗的大眼睛不時朝喬元看來,三張美麗的臉蛋兒都充滿了贊賞之色,站在門邊的喬元被她們看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呂孜蕾嘆息:“就阿元一個人在這呀,你老公呢。”

郝思嘉冷冷道:“他在外地,一時間也趕不回來,現在他正為工廠的事忙得焦頭爛額,我就不要他回來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胃潰瘍而已,我連家人都不說,省得他們擔心。”

呂孜蕾握住郝思嘉的手,微噘小嘴兒:“我今晚要做幾個收購地皮的計劃,我陪不了你了。”

冼曼麗也噘起小嘴:“思嘉,我,我最怕醫院了,我有心理陰影……”

郝思嘉翻翻眼,沒好氣:“我不需要你們陪,我能走能動,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呂孜蕾有愧疚之色:“這次多虧了阿元。”

冼曼麗揚揚手,把喬元叫到床邊,柔聲道:“阿元,謝謝你救了思嘉。”

喬元不想病房的氣氛這么壓抑,他擠擠眼,開起了玩笑:“不用謝,要謝就謝思嘉姐,誰叫她長得漂亮,如果是長得一般的女人,我最多打120急救電話。”

三個美女面面相覷,郝思嘉首先嬌嗔:“哼,以貌取人。”

其實,她芳心樂開了花。

呂孜蕾佯怒:“喂,剛才你喬元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有五十米高,現在最多只有五厘米高,你這叫助人為樂嗎,你這是見義勇為嗎?”

冼曼麗笑嘻嘻道:“他是英雄救美。”

“呸,什么英雄,狗熊就差不多。”

呂孜蕾不屑一顧。

郝思嘉吸了吸鼻子,眼眶發紅:“阿元在我眼里就是大英雄,你們知道這家醫院離洗足會所有多遠嗎,阿元是抱著我跑到這醫院的,我告訴護士,護士都不相信,她們說阿元這么瘦小,能抱起我就不錯了,怎能抱著我跑那么遠。”

“他好有勁的。”冼曼麗輕笑,她也動容了,想起喬元的黑炭巨物,冼曼麗的下腹涌動著一團火。

“你們聊,我回去了。”

喬元尷尬不已,想到自己上班期間擅自離開,雖是救人,但也跟經理說清楚,如今見郝思嘉病無大礙,喬元就想先回去了,他給郝思嘉遞上手袋,叮囑道:“思嘉姐,你的袋子要看好,別讓人拿走了,里面的錢你點清楚,票據都在袋子里。”

看到此景,呂孜蕾和冼曼麗偷偷地交換了一下眼色。

喬元剛要走,郝思嘉喊住了他:“等等,聽說你會開車,你幫我把車子開到醫院里好嗎?”

喬元一時沒反應過來,望著呂孜蕾和冼曼麗,猶豫道:“孜蕾姐,曼麗姐……”

郝思嘉撇撇嘴,遞上車鑰匙:“別指望她們,她們不會開車。”

呂孜蕾忽然有一絲酸熘熘的,冼曼麗更一言挑明:“我們都會開車的,我自己都有車,思嘉叫你開車來醫院,是想見到你,你晚上沒事呢,就來這里陪陪思嘉,她膽子小,怕黑。”

喬元算是明白了,他挺了挺胸,朗聲道:“沒問題,我晚上來陪思嘉姐,反正我以后不用上夜班,我先回家吃飯洗個澡,換了衣服再來。”

說完,接過車鑰匙,大步離開了病房。

呂孜蕾趕緊抱住郝思嘉,小聲問:“他真的抱著你跑來醫院?”

冼曼麗也一臉懷疑:“你有54公斤的噢,他抱著你還能跑那么遠?”

郝思嘉嬌笑:“奇怪了,你們以為我吹牛啊,我干嘛騙你們,不信拉倒,不過說回來,如果不是我親身體驗,我也不信。”

冼曼麗扭動腰肢,原地一百八十度轉了圈:“我比你輕點,53。65公斤,我改天叫阿元也抱我跑這么遠。”

“嗯。”

呂孜蕾猛點頭,咬牙切齒道:“然后他把你扔進糞坑里。”

郝思嘉微微動情:“今天我第一次認識他,他就這樣對我,如果我年輕點,如果我沒嫁人,我一定嫁給這種男人。”

冼曼麗冷笑,呂孜蕾也不以為然:“嘉嘉同學,你嘴上說說而已,就算你沒嫁人,就算你年輕點,你也不會嫁給他的,他比你還矮,他又沒錢。”

郝思嘉苦嘆:“是啊,錢太重要了,如果沒有錢,我今天就有可能死在這里,這里的醫生一邊給我急癥,一邊催著阿元準備錢,他們以為阿元是我弟,我就把袋子交給了阿元,剛巧從銀行提了十萬現金出來。呵呵,冥冥中,我預感到自己會病倒住院,需要花錢。”

其實,郝思嘉心虛得要命,她不敢說,如果不是利兆麟給了她幾百萬,她郝思嘉今天連住院的錢都不夠。

就在這時,值夜醫生引著一幫實習醫生來查房。

郝思嘉焦急問:“醫生,我的病情怎樣,嚴重嗎?”

醫生拿起病歷看了看,嚴肅道:“算嚴重了,如果你再遲來幾天,你的胃就會穿孔,胃穿孔在臨床死亡率并不高,但不等于沒有生命危險,如果病人單獨在家,或者在路上突發胃穿孔,又不及時送來醫院,后果不堪設想,今天你來住院,那是痛得及時,來醫院來得及時,說句好聽的話,你躲過了一劫。”

三個美女既驚且喜。

“以后注意飲食,禁煙酒,酸辣和煎炸的東西千萬不能吃,就算甜食也要少吃,因為甜食能增加胃酸,刺激你的胃。”醫生叮囑說。

略一沉吟,他語重心長道:“還有一個關鍵的致病因素,你注意心理調節,放松自己,過渡的緊張焦慮,擔憂害怕都會引起胃部病變,你需要靜養,好好待在醫院治療,別東跑西跑。”

又交代了幾句,醫生便領著幾位實習醫生離開了病房。

呂孜蕾和冼曼麗等醫生一離開,什么豎起手指,指頭齊戳郝思嘉的鼻子,警告道:“好好待在醫院治療,別東跑西跑。”

郝思嘉很欣慰,心知兩個好朋友關心她,她正好覺得尿急,便要起來小解。

呂冼兩人趕緊攙扶,呂孜蕾還高舉著輸液瓶,郝思嘉卻坐在床沿發了呆,她想起她的高跟鞋還在會所里,還想到洗腳時那旖旎的一幕。

驀地,郝思嘉忍不住傻傻問:“對了,阿元有沒親過你們的腳?”

冼曼麗觸電般反問:“你意思說,他親過你的腳了?”

一旁的呂孜蕾不動聲色,心里卻象是打翻了大醋缸,又氣又酸,暗道:這家伙是沒親過我的腳,可他摸了我的……

※※※

“哇塞,這車肯定比寶馬好。”

回到會所的喬元把郝思嘉的高跟鞋放進車尾箱,然后興奮地坐上了駕駛位,發動引擎,那滿足感第一次遍布喬元的全身,他緩緩開動保時捷,緩緩開上了公路。

半小時后,一輛白色的保時捷開進了西門巷,停在了喬元家的門口,車子故意開著引擎,故意打著大燈,引擎的蜂鳴吸引了左鄰右舍的目光,很多人都把脖子伸出了窗口,也不怕脖子抽筋,雖然都是窮人,但窮人的眼睛還是雪亮的,大家都看出喬元開回來的這倆車子價值不菲。

洗了個澡,換上了干凈衣服,帶上王希蓉所需的生活用品,喬元走出了家門,碰巧在家門口遇到了孫丹丹和她母親趙倩倩。

“阿元,吃飯了嗎?”趙倩倩意外地對喬元打招呼,臉兒笑瞇瞇的。

喬元驚訝,忙哈腰點頭:“吃過了,趙阿姨好。”

目光轉向一身校服打扮的小美女,說道:“丹丹,我有車,剛好可以送你去學校。”

孫丹丹大喜:“好的,我馬上去拿書包。”說完,靈巧轉身,跑回了自己家。

趙倩倩看著喬元,尷尬一笑:“阿元啊,你媽媽還好么,你們搬去哪了。”

“我們買了一套別墅,正裝修著,媽媽在別墅里監工。”

喬元撒了個謊,他知道趙倩倩突然轉變態度的原因多半是見他開了一輛豪車回來,喬元不想失去孫丹丹,他怕趙倩倩看不起他,所以故意吹吹牛,唬住趙倩倩,希望能以此維護他和孫丹丹的關系。

“哎喲,你們家發達了,這車……這車是你的嗎?”趙倩倩當然起疑,她在試探喬元。

喬元眼珠一轉,將謊言圓到底:“不是我的車,是我一哥們的,我哪有錢買這種豪車,過幾天我買寶馬。”

“寶馬車也是不得了啦。”趙倩倩信了大半。

“一般,一般。”喬元還謙虛了兩句。

這時,孫丹丹跑了出來,挺歡快的,喬元恭敬道:“趙阿姨,我們走了。”

趙倩倩樂得合不攏嘴,待兩人都上了車,趙倩倩想起了什么,急忙囑咐:“阿元,以后你有時間就來接送丹丹,這一帶治安不好。”

“行。”喬元爽快答應,隨即發動車子,載著孫丹丹離去。

趙倩倩的身后悄然走來一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孫丹丹的爸爸孫浩。

趙倩倩的笑臉緩緩拉了下來:“我不怎么信他喬家發達了,不過,事兒很蹊蹺,前兩天喬三才被抓,這會阿元就開豪車回來,還說要買寶馬,你聽到了嗎?”

孫浩陰陰道:“管他們是真發達,還是假發達,丹丹給阿元破了處,這筆賬必須算清楚,他喬家發達了最好,趕明兒把丹丹娶走了皆大歡喜,如果他家沒發達,我們無論如何都要討個公道,不能讓阿元白白耍流氓。”

趙倩倩深深一嘆:“哎,我們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住丹丹失身給這小子。”

保時捷在承靖市第二中學的校門不遠處停了下來。

平日里無話不說的兩小無猜居然一路上都沒吭聲,各懷心思,喬元首先打破沉默:“丹丹,我們做一下好不好。”

“好。”

孫丹丹絲毫不猶豫,自從兩個月前初嘗禁果后,孫丹丹對做愛很向往,她喜歡喬元,喜歡和喬元做愛,只要喬元開口,她都不會拒絕。

孫丹丹也知道父母一直不喜歡喬元,更不同意她和喬元交往,欣喜的是,今晚似乎發生了逆轉。

“我要插進去了。”喬元小聲說。

“嗯。”

孫丹丹扶著路邊的一棵大樹,屁股噘高。

這是喬元最喜歡的做愛姿勢,無論在什么地方,這種姿勢都可以隨時隨地使用。

月兒很圓,圓得有些詭異。

寂靜的路邊陰暗處,喬元抱著孫丹丹小蠻腰,巨物從臀后插入,輕微的呻吟從陰暗處傳了出來,幸好行人不多,喬元加緊抽送,他不想耽誤孫丹丹上夜自習。

突然,一輛黑色賓利疾馳而至,在保時捷后的十幾米處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從車里走出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她也是校服打扮,長發飄飄。

喬元沒多看,他正顧著抽插孫丹丹的小嫩穴,雙手握住還在發育的乳房搓揉。

孫丹丹掩著小嘴,盡量不發出聲音,因為她看見有人朝他們這邊走來。

可是,已經嘗試性愛了兩個多月,孫丹丹還是無法適應喬元的巨物,每次巨物插入花心,孫丹丹都有頂心頂肺的感覺,每次他們做愛,長則五分鍾,短則三分鍾,孫丹丹就繳械投降,今晚更快,才兩分鍾,孫丹丹就不得不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雙腿發軟。

那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剛好經過,聽到孫丹丹的呻吟,女孩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兩只又大又亮的桃花眼瞄向陰暗處,喬元本來幾近射精,被這雙桃花眼電了一下,頓時熱流狂噴,滾燙的精液灌滿了孫丹丹的子宮,孫丹丹情不自禁地又呻吟了。

那女孩一愣,眼兒瞄向保時捷,這一瞄之下,女孩完全駐足,她對保時捷左看右看,還看了車牌。

“有什么好看的。”

喬元抽了抽褲頭,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女孩一轉身,詭笑問:“這是你的車?”

“不……不是。”喬元結巴了,這女孩不僅身材高挑,比孫丹丹足足高了一個頭,而且有著驚人的美貌和驚人的性感曲線,校服穿在她身上太緊,那性感曲線太誘人了,喬元看得目瞪口呆。

女孩嬌媚一笑,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向學校大門。

孫丹丹從陰暗處走出來,喬元問:“她是誰,有點臉熟。”

孫丹丹表情怪異地打量了喬元一眼,酸熘熘地噘起了小嘴兒,懷疑道:“你真的不認得她么,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利君竹,你應該聽說過她名字,她是高三A班的班花,也是咱們學校的校花,她們姐妹三人都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哼,仗著家里有錢有勢,她們經常不來學校上課的,今晚這利君竹居然來上夜自習,真是稀罕事了。我聽說,你還在學校的時候,她們姐妹三人中最小的那個利君芙有找過你哦,她找你有什么事,你一直都不說。”

“我忘記了,好像沒什么事,好像托我找人……”

喬元有點結結巴巴,他不想提起這事,他腦海了又浮現出利君芙那驚人的美貌,孫丹丹雖然也長得清秀美麗,可與利君芙相比,那是孫丹丹只是星星,利君芙則是月亮。

望著利君竹婀娜的背影,喬元心兒噗通噗通亂跳,暗暗驚嘆:怪不得她這么漂亮,原來是利君芙的姐姐。

孫丹丹見喬元這副模樣,氣得胸脯起伏,忍不住揭穿:“別以為我不知道,利君芙叫你幫她打架是不是?”

喬元一愣,眼睛都不敢看孫丹丹。

孫丹丹不依不饒:“不說話就行了嗎,你就是因為幫利君芙打架了才被學校開除的,我說對嗎?”

喬元想腳底抹油:“我要走了,下課后叫你爸爸來接你回家。”

孫丹丹用力抓住喬元的胳膊,頓足道:“我還要再做一次。”

“做多了影響你上課。”喬元苦笑,輕輕握住了孫丹丹的小嫩手。

孫丹丹兩眼一熱,淚珠兒頓時撲簌撲簌落下,一把甩開喬元的手,哽咽道:“阿元,我討厭你。”

說完,飛快來到保時捷邊,從車里拿出書包就跑,跑得飛快。

喬元撓頭,他不是不喜歡孫丹丹,而是那個叫利君芙的女孩始終在他腦子里揮之不去,還有那個呂孜蕾。

上了保時捷,喬元駕車來到了萊特大酒店,他打算把他母親要用的一些生活用品放了就去醫院陪郝思嘉。

推開酒店客房時,喬元意外見到了朱玫。

“啊。”

朱玫一時手忙腳亂,羞得滿臉通紅,她不知喬元突然回來,急得用手臂左擋右擋,只見她頭發盤起,發梢猶濕,身上只穿著性感的半透明蕾絲乳罩和半透明蕾絲小內褲,豐腴的長腿夾得緊緊的。

喬元的胯下瞬間舉旗,近在咫尺,朱玫竟然也發現了喬元有生理反應,她頓時尷尬:“阿元,我不知道你回來,阿姨的衣服在洗手間里,你媽媽在里面呢……”

“阿元回來了啦。”

王希蓉的聲音從關閉的洗手間里飄出來。

喬元喊:“媽媽,我來了,我從家里給你帶了一些你的日用品。”

王希蓉道:“媽媽在洗澡,你先陪朱阿姨聊聊天,幫她捏捏腳,捏捏肩。”

“好的。”

喬元爽快答應,放在手中的雜物,再看朱玫時,她已從床上取了一張毯子披在身上,嬌容尷尬,卻艷光四射。

喬元走到床邊,笑嘻嘻說要幫朱玫捏捏腳,捏捏肩,朱玫覺得自己衣冠不整,很難為情,就婉言謝絕了。

不料,喬元執意堅持,說是母親吩咐的,不敢違抗。

朱玫已體驗過喬元的手藝,兩腿站了一天,也確實累,加上喬元一番誠懇,朱玫就半推半就答應。

按喬元的擺布,朱玫坐在床上,雙腿自然伸展在床下,她居然穿著高跟涼鞋,顯得她的豐腴雙腿好修長,她身上那成熟的氣息令喬元心如鹿撞,暗中比較了一下,朱玫的雙腿像極了王希蓉的雙腿,成熟女人的大腿都比較豐腴,肉肉的,彈彈的,白白的。

喬元脫掉鞋子爬上床,跪在朱玫的身后,想拿下披在朱玫身上的毯子,朱玫初時不愿意,兩只手揪著毯子,不過,喬元說不拿開毯子就無法捏肩膀,朱玫聽了,臉一燙,順勢松手,讓喬元把毯子拿開。

豐潤雪白的肉體再次暴露,喬元的呼吸為之渾濁,他看到了朱玫的高聳雙乳,細細的肩帶掐在肩肉里,薄薄的蕾絲精美時尚,乳罩半透明,兩顆凸點幾乎可看見。

喬元感覺到了兩團乳肉的碩大,目測跟他母親王希蓉的奶子差不多體積,一只手都抓不過來,乳溝很深,鼓起的肉感透著無敵的細膩,和誘惑。

朱玫的嬌軀輕顫了一下,她知道身后的喬元會看她的胸部,她還感覺到后背嵴椎給一樣東西頂著,朱玫明白那是什么東西,她腦袋一片空白,整片背部似乎都炙熱了。

這時,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搭上了朱玫的圓潤香肩,輕輕捏揉,朱玫竟然發覺自己的下體有液體流出,她羞得渾身燙熱。

“朱阿姨,冷氣開著,你還覺得熱嗎?”

喬元掐住了朱玫的肩胛,指力貫通四周的穴位,朱玫愜意,身體更加后靠,與喬元的褲襠互相壓在一起,“剛洗完澡,是覺得有點熱,一會就好。”

“朱阿姨,我想求你幫個忙。”喬元小聲說。

朱玫愜意地轉動著脖子,吐氣如蘭:“你說吧,只要阿姨能幫上的,一定幫。”

喬元輕笑,欲言又止。

朱玫等了半天不見喬元吭聲,便笑說:“是不是想問阿姨借錢,又不好意思開口啊。你家里的事,你媽媽都跟我說了,我知道你們現在很困難,阿姨愿意幫你們,你想借多少呢。”

喬元道:“不是想問朱阿姨借錢。”

朱玫一愣,以為喬元是為了工作的事,她柔柔道:“如果是工作待遇的事,你隨便提,在萊特酒店里,朱阿姨的話還是有點份量的。”

“都不是。”

喬元囁嚅了片刻,靦腆道:“我媽媽的內衣很丑很難看的,朱阿姨,你穿的內衣好漂亮,你能不能帶我媽媽去買內衣,我給你錢,你幫我買給媽媽就行,別說是我托你買的。”

“咯咯。”

朱玫嬌笑,不住地頷首:“好孩子,你好孝順哦,阿元,阿姨喜歡你,我的孩子有你這樣孝順我就開心死了,你好關心你媽媽。”

“朱阿姨答應了。”

喬元大喜,手上的勁也加大了,朱玫輕吟,搖動雙肩,柔聲道:“你先停一下,我給你看一些東西。”

喬元停止了揉捏,朱玫站起,瞄了一眼喬元,走到房間的辦公桌邊,拉開桌子的大抽屜,從里面拿出幾個精美的包裝袋,遞給了喬元看,包裝袋里全是精美性感的女人內衣。

喬元一看,頓時喜歡得不得了,想著拆封仔細看,想想還是罷手了。

朱玫小聲笑道:“這些內衣是我買了送給你媽媽的,今晚我和你媽媽吃完晚飯后,路過酒店的時裝商場,我就給你媽媽選了三套內衣。其實呀,我早發現你媽媽的內衣不好看了。”

喬元猛點頭,笑不籠嘴,有英雄所見略同的感覺,一個勁地贊朱玫人好,人美。

朱玫芳心大悅,她有注意喬元的褲襠依然撐起著帳篷,而喬元的眼睛也不停地打量朱玫的身體,朱玫身上的內衣內褲很精美,很性感,強烈地吸引喬元。

“你年紀小小,也懂得欣賞女人的內衣喔。”

朱玫把內衣收回了抽屜,又坐回床沿,重新靠在喬元的身上,炙熱的家伙再次貼在了朱玫的玉背上。

“謝謝朱阿姨。”

喬元很殷勤,揉捏得很細致,朱玫愜意極了,柔聲道:“不用謝,你昨天幫我洗腳,現在幫我捏肩,我買東西送給你媽媽,也算是報答你,啊,絲……”

喬元渾身熱血,他深愛母親,誰對王希蓉好,他就對誰好,喬元知道朱玫送給王希蓉的內衣價格不低,在王希蓉情緒最失落的時候,朱玫不介意王希蓉低微的身份,主動請王希蓉吃飯,哪怕是不起眼的工作餐,喬元都覺得彌足珍貴,他握著朱玫的臂膀兩側,彎下腰,嘴巴湊到朱玫的耳邊,很曖昧道:“朱阿姨,我能讓你舒服,你心臟不好,我可以幫你揉胸部。”

朱玫頓時芳心大亂,還沒反應過來,喬元又道:“沒別的意思,我在會所里,也經常幫女客人按摩過胸部。”

后面這一句,喬元是吹噓了,他早上才第一次揉了呂孜蕾的奶子,還是呂孜蕾不情不愿之下揉的。

朱玫頗為意外:“你是男的,女顧客愿意給你按胸部?”

喬元繼續吹噓:“愿意的,女客人都說我手好看,愿意給我按,我可不是亂摸人家的胸部,我是正正當當的幫客人按摩身體。”

朱玫信了七八分:“你的手確實好看,很少見男人的手長得像女人似的,但又很有勁。”

喬元壞笑:“朱阿姨,你就放心給我按吧。”

朱玫紅著臉看了看洗手間方向,壓低聲音道:“阿姨圖個舒服,你按得好,阿姨求之不得,只是,萬一你媽媽看見了,你怎么說。”

“實話實說唄。”

“那多尷尬。”

朱玫吃吃嬌笑,好難為情,只覺得香肩一松,肩帶滑落,兩只碩大的美乳呼之欲出,喬元心喜,雙手滑落。

朱玫欲拒還迎,稍微阻擋幾下,便任憑喬元握住了她的兩只美乳,嬌聲輕吟,微褐乳頭被喬元的雙指緊緊夾住,瞬間電流遍體,渾身酥軟,耳邊是喬元的挑逗:“朱阿姨,你乳房好漂亮。”

朱玫臉劇燙,嬌嗔:“厲害,小小年紀就懂得欣賞女人的內衣,還懂得欣賞女人的胸部。”

喬元哄道:“我在會所里見女人的奶子多了,很少有女人的奶子比朱阿姨的漂亮。”

“那是你見得不夠多,不過,阿姨的胸部也確實不差。”

朱玫芳心歡喜,也不在乎喬元到底是按摩,還是撫摸,嬌軀完全靠在喬元身上,耳鬢廝磨,喬元越摸越喜歡,還放肆地搓兩粒乳尖:“這么漂亮的奶子,朱阿姨的老公一定經常摸。”

“不要提他。”

朱玫扭動腰肢,小聲問:“阿元,好像有什么東西頂我的背部。”

喬元壞笑:“對不起。”

朱玫哼了哼:“有點壞哦。”

喬元見朱玫一點斥責的意思都沒有,便厚著臉皮道:“是自然反應。”

朱玫嗔道:“你一見阿姨穿內衣的樣子,就有反應了。”

喬元故作驚訝:“朱阿姨怎么知道。”

朱玫直接挑明:“我看見的。”

喬元大窘,手上的勁加大,把朱玫的美乳揉得像兩個面團。

朱玫呻吟:“你都說是自然反應了,阿姨肯定不會怪你,如果你沒反應,就說明朱阿姨不夠漂亮。”

“朱阿姨很漂亮,很迷人。”

喬元忍住親了親朱玫的臉頰,朱玫芳心一蕩,嬌聲說:“你那東西又頂我了,哼,這么調皮,好像還挺大的。”

喬元只笑不語,又親了朱玫的臉頰,逗得朱玫雙腿夾緊,關切道:“你這樣硬著,不難受嗎?”

“難受。”喬元老實回答,他的巨物快把褲子撐破了。

朱玫撲哧一笑,建議說:“你可以把外褲脫下來,就沒這么難受啦。”

一語提醒夢中人,喬元馬上扶穩朱玫的嬌軀,滑落下床,當這朱玫的面,把長褲脫掉,只剩下褲衩。

朱玫瞪大了眼睛,她見到了大型的‘帳篷“,忍不住驚呼:”哇,好像真的很大。“

“一般。”喬元謙虛一下,滿臉狡黠,朱玫的已是目不轉睛了:“不一般,肯定不一般。”

喬元苦笑:“我這東西很丑的。”

朱玫的好奇心爆棚:“怎么個丑呀,給阿姨看看。”

喬元佯裝猶豫,朱玫不滿了:“你把阿姨的全身體看遍了,阿姨就不能看你的身體嗎?”

喬元神秘道:“不是,我怕太丑了,嚇著阿姨。”

“我不信,男人的玩意還能丑到嚇人?”

朱玫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抓住喬元的褲衩一扯,褲衩扯落,一根炭黑的巨物凌空彈起,彈了幾下,巍然指天,那口徑,那長度,儼然就是一根黑色的大水管。

朱玫張著小嘴沒發出聲音,瞪大的眼睛一眨不眨。

喬元嘆息:“你看,我沒說錯吧。”

咕嘟一聲,朱玫吞了一口唾液,這才回神過來,結結巴巴問:“這……這家伙是真的,還是假的。”

喬元不說話,他雙手叉腰,指揮巨物彈動了幾下。

朱玫不由得驚嘆:“好黑啊,好粗啊,好長啊,看起來好硬的樣子。”

抬頭看了看喬元,嬌聲問:“阿元,能給阿姨摸摸嗎?”

“嗯。”喬元點頭。

朱玫大喜,伸出玉手,輕輕握了握巨物,又松開手,隨即緊緊握住,壓低聲音驚呼:“太嚇人了,不是丑到嚇人,是帥到嚇人。”

“帥?”喬元好笑。

朱玫仍在細細觀看,溫柔撫摸,美臉幾乎碰到巨物:“天啊,好硬,好燙,好像有精液的味道。”

喬元解釋:“我回酒店之前和我女朋友做過。”

朱玫興奮問:“這么長,她受得了嗎?”

喬元如實相告:“還行,做完了一次,她還想做第二次。”

“咯咯。”

朱玫笑得風情萬種,玉指輕戳大龜頭,口不擇言:“只要是女人,見到這個寶貝都想做的,你女朋友有福了,阿姨是你女朋友的話,做多少次都不夠。”

話一說出口,朱玫自覺不妥,羞答答地補一句:“阿姨亂比喻,開開玩笑而已。”

喬元當然知道朱玫不是開玩笑,他爬上床,重新抱住朱玫的雙乳,溫柔捏搓:“朱阿姨想做的話,得要我媽媽同意。”

朱玫一聽,立刻脫口而出:“當然。”

隨即臉紅如霞,忙著解釋:“啊,阿姨不是這個意思,阿姨不想……啊,阿姨也不是不想……哎呀,阿姨腦子全亂了。”

喬元壞笑,一只手繼續揉朱玫的奶子,一只手順著滑膩的肌膚滑到她小腹,手掌覆蓋了朱玫的陰部,溫暖濕潤,萋萋毛草盡在喬元的手心中,他臉貼著朱玫的耳朵,小聲道:“朱阿姨,奶子要按摩,這里也要按摩,我會讓你舒服的。”

說著,修長的手指捏住了朱玫的肥厚陰唇,輕輕一搓,朱玫如遭電擊,嬌軀扭動,呻吟動聽。

可就在這時,洗手間響起了動靜,喬元慌忙穿上褲子,朱玫趕緊披上毯子。

王希蓉走出洗手間那會,喬元正笑嘻嘻地捏著朱玫的腳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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