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胡媚嫻等郝思嘉哭了一會,便輕拍她的背脊柔聲安慰:“好啦,好啦,別哭了,跟我說說你家里的情況。”

郝思嘉收起哭聲,依然抽泣,她斷斷續續地把她丈夫邱宜民的電子廠巨虧,以及他們邱家即將破產的事告訴了胡媚嫻,聽得胡媚嫻不勝唏噓:“天啊,原來你家已淪落到了這地步,為何你不早點跟我說,生意場上的東西,我和兆麟可以幫上一點忙的。”

郝思嘉輕擦眼角淚痕:“我哪好意思跟媚嫻姐說,宜民愛面子,他還要我不要對曼麗,孜蕾她們說。”

“你現在有什么打算。”胡媚嫻柔聲問。

“沒有打算,走一步算一步。”郝思嘉低頭抽噎。

胡媚嫻柳眉輕佻,烏黑的眸子轉了轉,嘆息道:“哎,你老公就是那種愛面子活受罪的典型,現在他還拉著你一起受苦。破產不是那么簡單的,光有從頭再來的雄心沒用,破產法有規定,破產人五年內不能經商,你今年都二十七了,等過了五年,你老公再經商,就算他勤奮勤力,頭腦靈活,他也要再奮斗幾年才能成功,前后需要十年,能不能成功還是未知數,你在拿你的青春賭明天,試問一個女人有多少個黃金十年。”

郝思嘉一聽,本來以干的臉頰又濕了,淚珠大顆大顆地滾落:“嗚嗚,媚嫻姐,你說我該怎么辦。”

“你真想聽我的想法,我就說。”

胡媚嫻愛憐地遞上手絹,郝思嘉急抱住胡媚嫻的雙手,用力點頭:“我想聽,媚嫻姐的話我全聽,我現在已六神無主。”

“你有兩條路選擇。”

胡媚嫻端正了身姿,嚴肅道:“第一,趁著你現在還年輕,趕緊離婚,雖然狠心了點,但對雙方都是解脫,邱宜民可以毫無牽掛地重頭再來,你呢,也重新開始新生活,找個有錢人嫁了,該享受的享受,該生孩子的生孩子。”

“宜民有提出離婚,我不同意。”郝思嘉輕輕搖了搖頭。

胡媚嫻明亮的大眼睛閃過一絲喜色,她干咳兩聲,甜笑道:“世上自有真情在,我胡媚嫻很感動,但真情不是喝白開水,還得要面包,如今只能走第二條路了,你得全力扶持邱宜民,幫他渡過難關,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說實話,他現在缺口六千萬并不算很多,只是金融風暴下的市場很低迷,你丈夫那種電子廠首當其沖,不容易融資,銀行怕深陷泥潭,自然也不敢給你們貸款。”

“是的,銀行都躲著宜民。”郝思嘉郁悶不已。

“那你想不想走第二條路呢。”胡媚嫻微微緊張。

郝思嘉考慮都不考慮就應承了下來:“我走,我選第二條路,不知我如何才能幫助我丈夫。”

胡媚嫻豎起蔥白食指,嬌聲說:“吶,我胡媚嫻只想幫你,我有一句說一句,無論你聽不聽,我只說一次,以后絕不再說,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建議,你就當我胡媚嫻放了一個臭屁。”

“媚嫻姐,你直說就是,我不會不聽。”

郝思嘉急得頓足,她從胡媚嫻的表情上看到了挽救丈夫的機會,她后悔為什么不早點找胡媚嫻幫忙。

“好吧,你仔細聽著啊。”

胡媚嫻嫵媚一笑,神秘問:“思嘉,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嗎,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歡你嗎?”

郝思嘉一怔,有點不好意思。

胡媚嫻接著說:“你要善用你的本錢,你的本錢就是漂亮,既然你現在深陷危機,你就應該利用你的本錢化解危機,思嘉,你明白我意思了嗎?”

郝思嘉無語,她不笨,她馬上就明白了胡媚嫻的意思,心一下就涼了下來,甚至還有一絲憤怒,即便面臨破產邊緣,郝思嘉也沒想過要出賣自己,利用色相,她知道自己依然漂亮,哪怕結婚了,也有很多男人投來炙熱的目光。

“你很聰明的,你應該明白了我的意思。”胡媚嫻仔細地看著郝思嘉,內心越發緊張。

“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郝思嘉眼光閃爍,不敢直視胡媚嫻,心里尋思著:先聽聽她如何說,我郝思嘉可不是隨便出賣身體的女人。

“你信媚嫻姐嗎?”

胡媚嫻小聲問,郝思嘉輕輕頷首:“我現在除了自己,就信媚嫻姐了,我連宜民都不信,我擔心他還有什么事瞞著我。”

“這你就不用去管了,你全心全意幫他就是。”

“我怎么幫他,我什么都不懂。”

胡媚嫻神秘一笑,挑明道:“你也知道,媚嫻姐經常辦派對,在社交場上有點小名氣,這社交場就是多認識人,能認識到各種各樣的人,其中也包括特別喜歡美色,又特別有錢的男人,如果思嘉能放下女人的自尊,我敢說,半年之內,你可以拿到六千萬,甚至更多。”

郝思嘉大吃一驚:“六千萬!”

這三個字重重地擊在她心坎上,她有點發懵,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問:“媚嫻姐是說,要……要我跟男人上床?”

胡媚嫻頷首:“你可以選擇,你不是被動的,只有你滿意了,你愿意了,你才跟某個男人上床,從某種意義來說,你沒有恥辱感。”

“我覺得一樣。”

郝思嘉怦然心動,如果有了這一大筆錢,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似乎每個人的道德和尊嚴在絕大多數情況下是有價的。

既然話已說開,郝思嘉也掏了心窩:“就算我愿意,宜民的廠子也等不了半年,他只能支撐三天。”

胡媚嫻彷佛早預知郝思嘉有這層顧慮,她嫣笑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先借六千萬給你,不計利息,不過話說回來,六千萬可不是小數目,賣了我胡媚嫻值不了六千萬,所以,我得正事正辦,你們夫妻倆要給我立個字據,順便拿你丈夫的廠子做抵押。”

郝思嘉抬起頭,瞄了胡媚嫻一眼,美臉一片苦楚:“那我是不是要跟很多男人上床,三個月后,我豈不是成了殘花敗柳。”

“跟男人上床而已,不是去工地搬磚頭,你跟你丈夫結婚了幾年,沒見你殘花敗柳,只見你越來越漂亮,當然,跟陌生男人上床和跟丈夫上床是兩回事,但實質是一樣的,我說過,你不是被動的,是你選擇別人,不是別人選擇你,你就當結交新朋友,以重新談戀愛的心態認識男人,素質不高的,你不結交。沒有感覺的,你不結交。沒有錢的男人,你更不能結交。”

“啊。”

郝思嘉被胡媚嫻的奇談怪論逗樂,她腦筋急轉,一五一十地跟胡媚嫻計算起來:“先不說對男人有什么要求,就說我三個月內要獲得六千萬,平均每月要拿到兩千萬,平均每天要有七十萬,如果一天跟七個男人上床,以每個男人給我十萬算起,三個月下來,我至少要跟六百個男人上床,六百個男人啊,我還能挑選嗎,恐怕隨便給錢,我就男人上了,人盡可夫,還不如死掉算了。”

“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我可不這么認為,你算得夠清楚的了,可是你算得太死板。”

胡媚嫻揶揄一下郝思嘉,更來勁了,她嬌笑著扳起了手指:“首先,以我們思嘉的容貌身材,我敢打包票至少能一百萬每次。當然,每次不僅僅是做一次,應該是一天或者半天,這樣一來,你只需做六十次就行,就權當過普通性生活,我透露個秘密給你,冼曼麗跟利燦幾乎天天做,三個月時間的話,他們肯定做不止一百次。”

郝思嘉撲哧一笑,笑完了,還一愣一愣的。

胡媚嫻接著慫恿:“再有,我之前說至少每次一百萬,或許有男人瘋狂迷戀你,那他們給你的就止一百萬了,可能是兩百萬,三百萬,甚至一千萬或更多,這種事很多。”

“給你舉個例子,‘多滋味’美食廣場的大股東劉淑芬,她原是一家公司的打字員,相貌比你郝思嘉差遠了,可她認識鋼鐵大王朱濤才一個星期,朱濤就給了她八千萬投資。介紹劉淑芬和朱濤認識的,就是我胡媚嫻。劉淑芬事后會做人,封了兩百萬紅包給我。”

“啊。”

郝思嘉不由得驚呼,她當然聽過劉淑芬的大名,也聽過劉淑芬和朱濤的風流韻事,但她沒想到是胡媚嫻撮合他們,更沒想劉淑芬能因此獲得巨大利益。

郝思嘉肚子暗暗尋思:朱濤我見過,挺有涵養,挺有魅力的一個男人,如果他給我八千萬的話,我立馬跟他上床。

胡媚嫻眼尖,見郝思嘉都心動的跡象,她不無得意道:“遠不只劉淑芬這一例,還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舉出來,你一定奇怪我為何這么熱心幫你,我之所以幫你,是希望你也能幫我一個忙,互相幫助。”

“我能幫媚嫻姐什么忙。”郝思嘉驚愕。

胡媚嫻詭笑:“你答應了這樁交易,我才能說出來。”

郝思嘉心亂如麻:“如果我真的像媚嫻姐說的那樣去做,萬一傳開了,我哪有臉活在這世上。”

胡媚嫻耐著性子哄勸:“我介紹給你的人,非富即貴,都是有頭有臉的,說不準人家還怕你到處宣揚,當然,你擔心也有道理,只要小心點,就不會有人發現,很多人有私人飛機,你們飛到國外去,神不知鬼不覺。”

“我……我……”

郝思嘉的內心在激烈掙扎,她已偏向交易,心如鹿撞中,郝思嘉明白這種交易就是賣身,跟妓女沒多少區別,只不過價錢更高而已。

郝思嘉不得不承認一百萬一次的價格很難抗拒,尤其是處境艱難的當下,只要做夠六十次,所有的生活都回歸以前,丈夫不用破產,可是,畢竟是出賣身體,郝思嘉很猶豫。

胡媚嫻握住郝思嘉的手,柔聲道:“時間緊迫,你只有三天的時間考慮,你自己看著辦,無論你選擇哪條路,你依然是我們利家的好朋友,是我三個女兒的英文老師,OK?”

猶豫再三,郝思嘉最終低下了頭:“媚嫻姐,我答應了,但你要替我安排好。”

胡媚嫻一聽,美目迸射出耀眼的火花:“你確定嗎?”

“嗯。”

胡媚嫻無法抑制的歡喜:“那你可能馬上就要得到一百萬,不,是三百萬。”

“什么意思。”郝思嘉六神無主,就像只木偶似的聽任胡媚嫻操縱。

“我已經幫你物色了一個男人。”胡媚嫻眉飛色舞道,儼然把男女性交易當成了一樁好事。

郝思嘉好不緊張:“這么快?”

胡媚嫻撇撇嘴:“你有選擇嗎,錢來得快對你不好嗎?”

“是……是誰。”

郝思嘉不得不同意胡媚嫻的話,她的話一針見血,郝思嘉恨不得現在就有六千萬,她已經放棄了底線。

“一個老男人。”胡媚嫻說。

“有……有多老。”

“像我丈夫利兆麟那樣老。”

“他是做哪一行的?”

“金融界的,和利兆麟一樣。”

“長什么樣子,他今晚來參加派對了嗎?”

郝思嘉緊張地朝人群中張望,心兒又亂了。

胡媚嫻吃吃嬌笑,回答道:“他來了,模樣嘛,跟利兆麟差不多。”

郝思嘉噘嘴不滿:“媚嫻姐,你在跟我開玩笑吧,哪有這么一個完全像利叔叔的男人,利叔叔是世界上最優雅,最有風度的男人,他一點都不老。”

郝思嘉原本是拍拍胡媚嫻的馬屁,誰知,胡媚嫻竟然不笑了,她美麗的臉蛋兒蒙上了一片無奈:“那太好了,我給你物色的男人就是你的利叔叔,我丈夫利兆麟。”

“什么?”郝思嘉驚得眼冒金星,腦袋嗡嗡響,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胡媚嫻澹澹道:“利兆麟剛才對我說,如果你愿意,他先付你三百萬,預約三次,馬上給錢。”

“媚嫻姐,我快被你搞瘋了,你開什么玩笑,我走了。”郝思嘉以為被胡媚嫻戲耍,一下站起來,作勢要離開。

胡媚嫻微笑著拉住她,輕嘆道:“你別走,我說認真的,不是開玩笑,我能開這種玩笑嗎?”

郝思嘉坐了下來,焦慮道:“我不明白媚嫻姐的意思。”

胡媚嫻溫柔地將郝思嘉的玉手放在手心,輕輕撫摸:“我知道思嘉你心里一下子無法接受,你等我慢慢跟你說,你就明白了。”

頓了頓,胡媚嫻娓娓道來:“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自從我生了君芙后,我就再也不能和我丈夫過性生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道家法師告誡我們,如果我和利兆麟再過夫妻生活,我不僅無法追生男孩,也不能生女孩,最后還會懷上畸形怪胎。”

郝思嘉蹙了蹙眉:“媚嫻姐,你信這個。”

胡媚嫻頷首:“我信道,利兆麟也通道,所以從那時起,我們就不再過夫妻生活了。我曾勸利兆麟出去找女人,他卻說要忠于我,忠于愛情,我聽了很高興。”

“哎!”

胡媚嫻長長一嘆,苦笑道:“事情遠沒有這么簡單,這十五年來,每到中秋期間,利兆麟就會情欲大發,無法克制,他必須要跟女人上床,否則像得了重病一樣,萎靡不堪,不吃飯,不睡覺,把自己關在書房里,那境況很嚇人,而且還會做出瘋狂的事來。”

“于是,每到中秋時節,你就替利叔叔物色女人?”郝思嘉驚詫問。

“對,這就是我想讓你跟他上床的原因,過了秋季,就好辦了。”

“媚嫻姐已經有三個漂亮可愛的女兒了,何必非要追生一個男孩,我覺得男孩跟女孩都一樣,我如果有一個像君芙那樣的女兒,我會幸福死的,既然媚嫻姐信奉佛法,那不追生就是了,十五年不過夫妻生活太殘忍了,利叔叔可能是憋壞了,其實他完全可以戴套跟媚嫻姐做啊。”

郝思嘉那是滿腹疑惑,心想,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妻子,為了解決她丈夫的性欲而介紹女人給她丈夫。

胡媚嫻道:“別說戴套,就是讓利兆麟結扎了也不行,上天是懲罰我們的是行為,不是懲罰我們實質上如何做,至于上天為什么要懲罰我,我也不懂,密宗法師也沒對我說。”

“利叔叔做過什么瘋狂的事。”

郝思嘉有點發毛,心兒想,他不會胡亂打人,咬人,做出變態的事兒來吧,叫我跟他上床,豈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

“他昨晚……想強行跟曼麗發生關系。”

胡媚嫻這話一出,把郝思嘉驚得三魂不見了七魄,張著小嘴兒,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胡媚嫻無奈道:“他知道他做了什么,我不能罵他,不能打他,不能告他。”

“媚嫻應該早點想辦法……”郝思嘉都替胡媚嫻著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一定想說為什么利兆麟不早點出去找女人,哎!他有他的難處,他的身份地位跟十五年前不可同日而語,他絕對不能鬧出任何緋聞,偷偷摸摸都不行,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因為搞金融的人都不會絕對干凈,如果鬧得風風雨雨,他會被盯上的。何況,我老公是眼角很高的男人,尋常女人不入他法眼,他很欣賞你。”

說到最后,胡媚嫻的語氣充滿了真誠:“如今你有難,利兆麟有需要,你說我們趁人之危也行,說我們無恥也罷,總之你情我愿,我絕不逼你,如果你幫了我們,我們會感激你,會源源不斷地幫你,視你為親人。”

郝思嘉默默動容。

胡媚嫻正色道:“你老實跟媚嫻姐說心里話,你覺得利兆麟惡心嗎,或者說,利兆麟配不上你。”

郝思嘉趕緊搖手:“不不不,我從來沒覺得利叔叔惡心,我對利叔叔有好感……”

“那就行了。”胡媚嫻展顏一笑,羞得郝思嘉低下了頭。

胡媚嫻趁熱打鐵:“我提醒你喔,馬上就得到三百萬,這可是情誼,不是買賣,等于他預約你三次,如果他以后對你還有興趣,一百萬一次有點吃不消,你給他打個折……”

郝思嘉啼笑皆非,一聲撒嬌:“媚嫻姐。”

胡媚嫻嬉笑道:“說到這一步,再刺耳的話也不算什么了。”

氣氛意外的愉快及融洽,兩人甚至沒了尷尬,連羞恥也澹了,親昵得如閨蜜間說悄悄話。

郝思嘉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個她最擔心的問題:“利叔叔會不會很變態。”

胡媚嫻急道:“絕對不會,你看他像變態嗎,他只是生理有問題,不是精神有問題,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在你身邊看著。”

“啊。”

郝思嘉說不話來,芳心慌亂之余,竟有一絲期待,她既期待那救急的三百萬,也期待填充那份空虛,足足兩個月沒做愛了,無論男人和女人都難以忍受,何況是以‘出賣’的形式,郝思嘉意識到有黏黏的東西流到了內褲。

“走吧。”

胡媚嫻抓起郝思嘉的小手就走,郝思嘉只好跟著,好難為情:“現在啊?”

“就現在。”

派對似乎進入了高潮,賓客們觥籌交錯,談笑風生,不少男女都脫去禮服外衣,換上泳衣泳褲,在夢幻光線倒影的泳池里嬉戲。

兩個美麗的女人不參與熱鬧,她們疾步賓客,穿過草坪,走入了莊園里,恍惚中的郝思嘉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入利嫻莊園的主人房。

主人臥室里,燈光柔和。

西裝筆挺的利兆麟臉掛紳士微笑,恭迎著妻子胡媚嫻,以及嬌羞的郝思嘉,此時的郝思嘉像一朵綻放的玫瑰,芬芳吐艷,即使站在美麗絕倫的胡媚嫻身邊,也絲毫不遜色。

流瀑般的褐色秀發,夢幻般的唇角,那性感的露背晚禮服把郝思嘉的傲人身材完美襯托出來,好高挑的身材,與胡媚嫻齊肩。

“思嘉答應了,她怕你做出什么變態的事來,所以要求我在一旁監督,你有意見嗎?”

胡媚嫻問得直接了當,郝思嘉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利兆麟依然保持很紳士微笑,沉穩的語氣略帶磁性:“我沒有任何意見,只要思嘉愿意,在這過程中,一切聽從思嘉的指揮。”

胡媚嫻嬌嗔:“演奏交響樂呢,還指揮。”

利兆麟雙手一攤,風趣道:“就是演奏交響樂。”

“咯吱。”

郝思嘉居然被逗樂了,因為在她心里,沒有比交響樂更適合比喻做愛了。

溫馨寬敞的臥室里響起了貝多芬第三交響樂的第三樂章,樂曲充滿悠閑自得的氣氛,令人沉醉。

胡媚嫻知道郝思嘉喜歡古典樂,郝思嘉的心如秋季的湖水,有漣漪,但不激蕩,雙方需要從容溫和面對從來沒有過的性接觸。

利兆麟來到郝思嘉面前,拿起了她手包,將一張三百萬的支票放了進去,郝思嘉沒有拒絕,這預示著她至少接受利兆麟三次求歡。

還有機會反悔,郝思嘉放棄了,她的美目看向利兆麟,這位長者的年齡足以做她的父親,但郝思嘉一點都不厭惡他,相反,很多女人對利兆麟好感,包括呂孜蕾和她郝思嘉。

利兆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微笑著牽起了郝思嘉的小手,郝思嘉局促地看了看胡媚嫻,胡媚嫻回以一個恬靜微笑,郝思嘉默默點頭,嬌柔的身子靠了上去,利兆麟隨即摟住她纖腰,優雅地提起郝思嘉的玉臂,她心領神會,原地旋轉了一圈,接著,兩人竟合著交響樂拍子,跳起了慢四舞步,利兆麟舞步嫻熟,郝思嘉亦步亦趨,短短一分鐘,兩人就有了難以置信的默契。

“失禮了。”利兆麟溫言說,郝思嘉不敢接話,半垂著頭,心如鹿撞,連長睫毛都透露著羞澀。

“利叔叔保證對你溫柔。”

利兆麟停下腳步,郝思嘉也停下腳步,利兆麟緩緩走到郝思嘉身后,一邊欣賞郝思嘉光滑性感的玉背,一邊解開了位于腰側的小系扣,對于如何解開晚禮服,利兆麟經驗老道,他妻子胡媚嫻就有很多精美的晚禮服,系扣大同小異。

華美的晚禮服緩緩落地,郝思嘉幽香的肉體幾乎全裸,她沒有戴乳罩,飽滿挺拔的雙峰上還各有一圈乳貼,下身只剩下一條蕾絲丁字褲,翹臀渾圓嫩滑,修長雙腿在微微顫抖。

“好美啊。”

利兆麟與胡媚嫻幾乎異口同聲說。

郝思嘉羞得無地自容,一雙手從她雙肋穿過,郝思嘉驀地緊張,但這雙手沒有馬上侵犯她的雙峰,而是很溫柔地摘下了兩片乳貼,一剎那,兩粒嬌艷粉嫩的乳頭挺立起來,郝思嘉呼吸急促,腦子一片空白。

“啊,媚嫻姐。”

郝思嘉嬌顫,那兩座挺拔的山峰已然落入了利兆麟的雙手,他輕輕捏搓,激起了郝思嘉的敏感神經,尤其是利兆麟吻上了郝思嘉的后頸,敏感的郝思嘉如遭電擊,身子一軟,幾乎墜落,利兆麟扶住了她,用下身鼓起的地方頂在郝思嘉的臀下,雙手依然揉她的美乳。

胡媚嫻兩眼發亮:“這么漂亮的奶子,連我都想摸了。”

郝思嘉忍不住跟著笑,利兆麟趁機將她拉上了床。

半推半就的郝思嘉坐在床上,擺了一個誘人的姿勢,怔怔地看著利兆麟脫去衣服,他舉止優雅,澹定從容。

郝思嘉并不意外利兆麟的結實體態,她每次來利嫻莊,就經常看見利兆麟游泳,直至利兆麟脫了個精光,一根偉物凌空高舉,郝思嘉意外了,她芳心劇跳,不敢直視利兆麟胯下,暗地里驚詫那東西如棍兒似的粗壯與堅挺,目測已能判斷那東西至少比她丈夫邱宜民的家伙粗長了三分之一。

郝思嘉下意識地把雙腿曲上床,打算脫掉高跟鞋,拿了人家幾百萬,她不好意思過于被動。

不料,利兆麟卻柔聲阻止了她:“思嘉不要脫高跟鞋,我喜歡你穿著高跟鞋。”

郝思嘉嬌羞,眼兒瞄向胡媚嫻,胡媚嫻撇撇小嘴:“不用這樣看我,男人喜歡高跟鞋很正常,不算變態。”

郝思嘉大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利兆麟輕笑:“思嘉不是這意思,她意外覺得我有情調,呵呵。”

郝思嘉一聽,頓時羞得滿臉發燙,性感的身軀緩緩躺下床,嬌媚動人,一只玉手半遮著臉,眼帶笑意,她再一次偷偷觀察了那根剽悍的大肉棒。

胡媚嫻抿嘴笑道:“還沒有正式做,你就幫思嘉說話,看來,我在這里是多余的了。”

利兆麟聳聳肩:“有自知之明。”

胡媚嫻嬌嗔:“我偏不走。”

她不僅不走,還坐在了靠近床沿的一張椅子上。

利兆麟輕笑,氣氛很融洽,彷佛就是好朋友間一次平澹無奇的交流,喝杯茶,聊聊天。

殊不知,此時涌動的欲火即將爆發,利兆麟的身體壓上了郝思嘉,他用膝蓋頂開郝思嘉的雙腿,大肉棒的前端頂在了郝思嘉的雙腿間,小巧丁字褲起不到防護作用,黑紅的龜頭已觸到柔軟的毛叢中。

“思嘉,你好美,好性感,我迫不及待了。”

利兆麟很溫柔握住了郝思嘉的美乳,那嬌艷的乳尖在挺立變硬。

郝思嘉有些迷離,聞著濃郁的男人氣息,她的欲望達到了頂峰,理智一潰千里,陰部那片小肉濕得一塌糊涂,她內心何其迫切,迫切那支剽悍的大肉棒插入她肉穴中。

郝思嘉甚至在想,即便沒有那幾百萬的交易,她也希望能和利兆麟交媾,體會一下被他那支大肉棒插入的感覺。

炙熱的欲火催化了雙方的情感,利兆麟揉著郝思嘉濕噠噠的陰唇,順便撥開了她的丁字褲,迷離的郝思嘉明明知道要盡量張開雙腿才能更容易接納剽悍的大肉棒,但她只是微微分開雙腿,這是女人的矜持,郝思嘉不希望在利兆麟夫婦面前表現得很需要性愛,可惜,她濕噠噠的肉穴出賣了她,連烏毛都濕透了,利兆麟的龜頭沾滿了黏液。

欲望的列車徐徐開出,再也無法停止。

燙熱的大肉棒緩慢插入,敏感的禁地漸漸凹陷,郝思嘉明顯感覺到陰道口被撐開,充實感一點一點增加,充實的地方一點一點延伸,陰道脹得很厲害,郝思嘉不得不小聲乞求:“利叔叔,喔,利叔叔,你慢點……”

利兆麟很有經驗,他沒有立即全部插入,而是稍微拔出了些許,回來抽動了幾下才繼續挺入,由于陰道分泌充足,大肉棒順暢的抵達了終點。

“啊”,郝思嘉在顫抖,她清晰感覺到陰道完全充實,是被一位不是丈夫的老男人充實,那曾經只屬于丈夫的子宮口正經受陌生陽具的頂壓,無論如何,這一切都是恥辱的,強烈恥辱感充斥了郝思嘉的心間。

很快,這強烈的恥辱感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與電流般的快感相比,恥辱感已變得很卑微,卑微得足以忽略。

郝思嘉舒服得目眩神迷,彷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她的下體,利兆麟的每一次抽插都激起她更強烈的需要,她需要大肉棒更直接,更深入的撞擊。

利兆麟很老道,他從郝思嘉扭動腰肢的頻率就能察覺出她的渴求,所以利兆麟弓起了下身,粗大的肉棒雨點般抽插,肉穴濕透了,愛液橫流,呻吟聲無法壓抑地哼了出來,抑揚頓挫,妙不可言。

“兆麟,你溫柔點。”

胡媚嫻看不過眼,因為整張大床都在顫動,她領略過丈夫的強悍,她清楚利兆麟如此強悍抽插會讓郝思嘉迅速有高潮,胡媚嫻不希望丈夫梅開二度,也不希望丈夫早早結束,她希望利兆麟能征服郝思嘉。

“我很溫柔了,相信思嘉一定覺得舒服。”

利兆麟聽出了胡媚嫻的暗示,他果然放慢了速度,趴伏在郝思嘉的身上玩弄兩只美麗的豐乳,吮吸嬌艷的乳頭,身下那大肉棒淹沒在郝思嘉陰道里,溫柔地碾磨,無論是子宮口,還是陰道壁,都已適應了利兆麟。

“思嘉,利兆麟說得對嗎?”

胡媚嫻有些調皮,郝思嘉此時已經舒服得不想說話,胡媚嫻偏偏東問西問,問這些難以回答的問題。

見郝思嘉不說話,利兆麟詭笑:“思嘉一定是覺得慢了下來不舒服,我得加把勁。”

說完,利兆麟再次發動狂飆,粗大的肉棒凌厲出擊,不只如此,他還直起了上身,將郝思嘉的兩條美腿抗上肩膀,附身一壓,幾乎把這雙腿壓在郝思嘉胸口,袒露的陰唇更方便大肉棒抽插,也方便讓胡媚嫻看清楚。

“喔,利叔叔……”

郝思嘉無法克制了,她一直想喊,卻羞于出口,此時再也不想忍耐,她扭動腰肢,扭動臀部,扭動身體一起迎合利兆麟,糾纏得異常激烈。

一絲詭色爬上了胡媚嫻的眉梢,眼前的狀況完全在胡媚嫻的意料之中,因為她清楚自己丈夫有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只要利兆麟的陽具插入女人的下體,就會立即釋放出極少,極特殊的濃烈精液,這些精液里含有一種催情蛋白,這催情蛋白的威力十分巨大,只要把這些精液注入陰道,任何女人都會身不由己與利兆麟進行交媾,而且,這些催情蛋白會依附子在女人陰道里,三天不跟利兆麟做愛了,催情效果才會逐漸減退,一個星期后才會清除干凈。

“啊,利叔叔……”

郝思嘉忘情地扭動身體,忘情地把兩條修長美腿夾住了利兆麟的腰際,晃動的高跟鞋鞋跟不時打在利兆麟的臀部,這反而刺激了利兆麟,他動作有些瘋狂,但語氣依然溫柔:“利叔叔可以射進去嗎?”

郝思嘉嬌喘,“嗯”了一聲,便被利兆麟吻住了香唇,這也是郝思嘉第一次吻丈夫以外的男人,她動情得愛液狂涌,下身挺動,發出的‘嗚唔’聲急促又強烈,牙齒幾乎咬到了利兆麟的舌頭,利兆麟不為所動,一邊吮吸嘴里的小舌頭,一邊持續抽擊郝思嘉的肉穴。

終于,兩張嘴都分開了,都發出銷魂的聲音,郝思嘉哀鳴尖銳;利兆麟渾厚低沉……

音樂還在飄揚,派對還在繼續。

胡媚嫻親自送郝思嘉到她的保時捷旁,她已不想再待下去了,她甚至沒有跟好閨蜜呂孜蕾和冼曼麗打招呼。

“怎樣,后悔嗎?”

胡媚嫻吃吃嬌笑,郝思嘉羞不再言,輕輕的搖了搖頭。

胡媚嫻柔聲一嘆,拍了拍郝思嘉的翹臀:“不后悔就好,你們各取所需,他安份了,你得到了救急。”

“話是這樣說,但我還是要感謝媚嫻姐。”郝思嘉握住了胡媚嫻的雙手,一時情動,又張開雙臂擁抱胡媚嫻,不停說謝謝。

胡媚嫻頗為感動:“不用謝,我也是自私的,你別在心里罵我就行。”

“媚嫻姐。”郝思嘉欲哭。

胡媚嫻笑道:“好啦,好啦,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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