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意亂情迷

鳳姐與寶玉在榻上纏綿了一回,忽坐起身來,取了丟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

寶玉連忙按住,問道:“姐姐做什么?”

鳳姐說:“穿衣服呀,難道你要人家這樣子回去嗎?”

寶玉道:“時候還早呢,這么快回去做什么。”

鳳姐笑道:“你哥哥說不定回來了,我回去交差。”

寶玉嘟了嘴,悶悶不樂道:“他多半沒這么早回來,便是回來了,屋里也有人陪他,你趕什么哩。”

鳳姐瞧著寶玉,笑吟吟道:“怎么呢?人家不是答應以后還陪你嗎,放姐姐走吧。”

寶玉依然不肯,拉住鳳姐,半晌方低聲膩著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

鳳姐睜大了眼睛,湊近寶玉,笑咪咪地望著他那張俊臉,玉手輕輕捏了捏他下邊的寶貝,呢聲道:“還想姐姐呀,可惜他不成哩。”寶玉的寶貝雖說軟綿綿的垂在那里,卻仍是肥碩誘人得令她有些愛不釋手。

寶玉紅著臉嚅囁道:“姐姐還象上回車子里那樣,用手幫我揉一揉,一會兒就成了。”

鳳姐兒也暈了臉,斜倚著寶玉,跟他臉貼著臉,柔聲道:“真的這么想姐姐?”

寶玉點點頭,在她耳畔小聲道:“想煞了,姐姐里邊的美妙剛才還沒嘗仔細哩。”

鳳姐眼波似醉,皺著粉鼻對他嗔道:“好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個夠么?”

寶玉摟著她笑道:“是這么想,卻只怕永遠吃不夠哩。”

鳳姐嫣然,欣然動手,柔荑搭上寶玉的玉莖,巧妙撫弄揉捏起來,還不時扭頭妖嬈地瞧瞧寶玉。沒一會兒,寶玉下邊那寶貝果然又高高的翹了起來,虎虎生威。

鳳姐瞧得心里發酥,甜笑道:“寶二爺,舒服了沒有?”

寶玉嘆道:“要是這會子,有你屋里的那些畫兒瞧著便更快活了。”

鳳姐美眸一轉,想了想道:“這里倒也有一冊,是我前陣子從屋里帶過來的,你想看么?”

寶玉大喜道:“在哪里?”

鳳姐朝床頭枕邊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說:“在里邊,你去拿。”

寶玉伸手拉過箱子,打開一瞧,果然有一本錦繡冊子,上邊寫著“玩玉秘譜(第陸冊)”,旁又有小字題注:“品玉閣曼虛靈”。

寶玉忙翻開一瞧,里邊果然是畫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宮圖兒,旁邊還配了一行行字體娟秀的香艷詩詞,卻比鳳姐屋里的那些還要精美許多,不正是賈蓉那日送與鳳姐的極品春宮么。

寶玉笑道:“姐姐說不看這些東西,怎么專在這里放了一冊?難道我哥哥也過來這邊看?”

鳳姐大嗔,道:“你再笑人,便還給我,你這東西自己弄去。”

寶玉連忙笑賠不是,專心翻看那春宮,不一會便瞧得如癡如醉了,加上鳳姐兒的柔荑撫慰,真覺神仙不過如此矣。

鳳姐在寶玉下邊揉弄了一陣,見手里的寶貝漲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龜頭紅通通光潤潤的,莖身又現出一條條小龍似的青筋來,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輕啟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寶玉的寶貝上,一陣吸吮咂舔,頓把那賈寶玉給美上天去了。

寶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這般侍候我哥哥么?”

鳳姐兒吐出他那粒巨碩無朋的大龜頭,嬌喘道:“他不配,這會子別老提這個人好不好?”

寶玉聽得歡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說他了,姐姐,你再來呀,弟弟好快活哩。”

鳳姐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又啟朱唇罩到大龜頭上,脹得桃腮鼓起,香舌無路。

寶玉翻過一幅春宮,只見上邊正亦畫著個女子與男人在花園的燈籠花格架前口交,那男人還抱著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陰戶上戲弄,旁有題跋:

法曲獻仙音

花滿雕欄,春生玉院,樂奏九成將倦。

口品洞簫,手摩花鈸,不數鳳笙龍管。

細細吹,輕輕點,各風情無限。

情無限,畢竟是雨偏云半,怎療得兩人饑饞渴戀?

鷂子撲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寶玉看了這一幅,再細細品味那題跋,只覺妙趣橫生,也伸手探到鳳姐的股溝里勾弄,所觸皆黏膩水淋,滑不留手。

寶玉尚欲與那畫上比美,喘氣道:“好姐姐,你瞧這幅畫兒,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見哩。”

鳳姐一聽便知他的意思,盡力容納,無奈寶玉的寶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龜頭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連呼吸也困難了,漲得玉容嫣紅,哪能套到他根部?

寶玉卻爽得魂魄皆酥,龜頭前端抵觸的那一種嬌嫩,又與女人花房深處的那種嬌嫩有所不同,另有銷魂滋味,他一頭倒在榻上,繼續美美的翻看那冊春宮。

不一會,寶玉又覺鳳姐吐出了他的寶貝,嬌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著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來,呻吟道:“姐姐,再往下邊親親呢。”

鳳姐嫣紅的俏臉霎間又深了幾分,瞧著寶玉那地方,猶豫了好一會,終于下定決心,閉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個地方去,只覺舌尖有點發木,所觸粗皺,幸好并沒有什么味道。

寶玉卻是渾身一震,四肢緊繃,仿佛被人點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氣,上邊那根大寶貝翹得悠悠亂晃。

鳳姐在下邊幽幽嬌喘道:“你屋里的那個襲人這樣侍候你么?”

寶玉搖搖頭,在那里動彈不得,別說這地方,就是那根寶貝襲人也不曾舔過,又覺鳳姐兒的滑嫩舌尖挖入里邊,竟絲毫不畏那處腌臜,爽得無以復加,腦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這樣對我哩。”心頭美意,不知如何表達,忽悶哼道:“鳳姐姐,弟弟好愛你哩。”

鳳姐兒一聽這話,芳心狂跳,渾身酥酥的,再無顧忌猶豫,滑嫩的粉臉埋在寶玉股心里,嬌嫩舌尖直點到那眼里去了,只把他舔舐得更加盡心盡意。

正是:嫩丁香美壞俊公子,胡亂語醉倒俏嬌娘。

鳳姐早看出這偌大的榮國府,將來無非盡系在賈璉和寶玉這兩個人的身上。賈璉不學無術,只能鉆營些歪門邪道,前途已止;寶玉雖然無心讀書,但是天資聰慧,若是哪天發奮起來,前程自然遠在賈璉之上,西府這邊將來多半還是要靠這個寶二爺的,她有心攏絡寶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亂,淫情熾燃。

鳳姐兒忽坐起身來,嬌喘吁吁道:“舌頭酸了,不睬你啦。”

寶玉丟開手中的春宮,也猛地起身,滿面赤紅興奮如狂,一把將鳳姐按倒榻上,雙手捉住她兩只足踝,高高壓在她兩邊乳旁,下邊對準玉蛤一搠,頓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來,竟有一滴飛濺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淫褻無比。

寶玉粗喘著,巨碩無比的玉杵在鳳姐兒的嬌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來。

鳳姐粉臂抱住寶玉的脖子,下邊翹起來迎著抽插,嬌喘吁吁地望著他,眼里盡是柔情蜜意,只覺一下下入時如揉到心兒上,抽時又似把肝臟都拖了出去,竟浪聲嬌哼道:“寶弟弟,姐姐這樣……這樣腿開開的給你玩,喜歡不喜歡?”

她天性淫蕩,卻從不肯完全放開,便是與那賈蓉、賈薔偷歡時也要裝模作樣的作些矜持狀,如今對著這個寶弟弟,不知怎么就恣情放肆了。

寶玉點點頭,銷魂道:“姐姐,你跟我說這些話,我快活極了。”

鳳姐兒便又妖妖嬈嬈的歡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噯,你快瞧哩!”她自己浪得發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來,把玉莖洗的油光滑亮,惹得寶玉更是淫興如狂,百般亂入,揉得玉碎紅裂。

鳳姐兒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樣寶貝,便掙扎著探手到那小藤箱里拽出一條火紅紅色澤鮮艷的大羅巾來,不正是賈薔不久前送與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紅羅”,胡亂塞于玉股下。

寶玉以為她怕淫水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會,忽覺鳳姐花房里邊燙熱起來,又光滑非常,裹得陰莖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處,剛才那粒軟中帶硬的花心竟變得軟爛無比,龜頭扎到上邊,美得連骨頭也酥了。

鳳姐卻覺股下那條羅巾有陣陣溫熱傳上來,薰得身子都熱了,心里也變得懶洋洋的,而寶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覺得清清楚楚,特別是花心被龜頭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比上次被賈蓉賈薔兄弟倆用這寶貝玩還爽利得多,才沒幾下,竟差點要排出精來。

原來這“欲焰紅羅”乃天津點花樓秘制的房中秘寶,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條,每條價值近千兩銀子,專賣達官巨富。據說是點花樓里的名師用了上百種催情與補身子的名貴藥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鳳姐咬唇苦捱,那要丟身子的感覺一浪浪襲來,寶玉的大龜頭下下皆能挑著花心,偏偏他又貪心,盡在深處留戀,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鳳姐兒忽覺一下被挑狠了,終一個哆嗦,但覺一股奇麻無比的極樂從嫩花心流蕩到全身,通體皆融,雪膩的小腹一鼓,那濃稠滾燙的婦人陰精便排了出來,欲仙欲死嬌呼道:“寶玉,姐姐又……又叫你給……給弄壞啦!別動呢。”

寶玉已跟鳳姐有過兩次經驗,知她丟身子時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莖首緊緊的頂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龜頭竟又陷入了那嬌嫩里大半,迎面淋過來數股燙乎乎的陰精,照單全收,美得骨頭也酥了。

鳳姐丟得樂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寶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覺寶玉的龜頭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不知插到哪里,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渾身香汗漿出,心頭森森然的,身子也動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給弄……弄壞啦!噯……”雪膩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來。

寶玉肩膀壓著鳳姐兒的高翹的玉腿,雙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膩的大屁股,一個勁的往里抵,忽覺龜頭竟能破開那團嬌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兒,四周軟綿綿的包過來,奇滑異嫩之物一團團貼著龜頭不住蠕動,那滋味從未有過,心里暢美無比,轉眼就射出精來。

鳳姐兒張著嘴兒,再無一絲聲響,全身骨頭宛如化掉,已被寶玉注成軟爛一團。

姐弟倆一個是千般風情如饑似渴的美婦,一個是俊美過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張薄紙,自是濃云密雨,銷魂無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攜手出了小木屋,戀戀不舍的呢噥相囑一番,才各自踏著皎潔的月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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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匆匆回到院子里,悄悄進了屋,見平兒床前擺著賈璉的靴子,床上下了羅帳,心里才松了口氣,也不敢驚動丫鬟,胡亂洗漱了,爬到自己床上剛要躺下,卻見平兒從那邊羅帳里出來,下了床,去幾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己跟前,小聲道:“怎么這樣晚才回來?”

鳳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從太太那邊出來,頭就暈了,在亭子里坐了一回哩。”

平兒皺眉道:“晚上這么涼,亭子里四通八達的,不怕弄出病來。”

鳳姐喝了茶,見平兒秀發松松的挽著,身上披了件雪紋羅紗,露出的四肢瑩白如玉,臉上尚余一抹淡淡的嬌紅,真是可人,笑道:“小美人,爺這些日可想你得狠了,剛才鬧你到幾時?”

平兒咬了櫻唇,轉身要走,卻被鳳姐一手拉住,輕笑道:“別走,我身子涼著哩,上來幫我暖暖,別叫你爺一個人便宜了。”

平兒無法,只好上床,被鳳姐摟了,拉過被子蓋住。

鳳姐與寶玉偷歡方罷,雖然十分疲倦,心中卻興奮,毫無睡意,只想找人說話,又打趣平兒道:“趁現在親近,我們說說那閨房里的話,爺剛才怎么玩你的?”

平兒羞紅了俏臉,一聲不吭,鳳姐便作狀撓她胳肢窩,平兒急了,啐道:“哪有這樣不知羞的主子,你想浪,明兒自個去問爺去。”

鳳姐圈住她的粉頸,笑道:“這會子先跟你浪一浪,我就扮做爺,你快過來讓爺親親。”

平兒被她鬧不過,半推半就的,便在被子里悄悄與鳳姐耍起那出閣前主仆倆偶爾偷做之事,間中夾著嬌聲澀語,倒也別有一番旖旎風光奇趣滋味。

賈蓉自從北靜王府回來,終日煩躁焦慮,不知王爺何時來“請”他娘子。這日一早,忽聞下人來傳,老爺喚他過去,哪敢絲毫怠慢,慌忙過去請安。

賈珍照例青著臉先斥了一頓,才道:“你近日可有聽說采花賊之事?”

賈蓉忙答:“兒子聽說了,那采花賊鬧了十幾宗案子,都中早已沸沸揚揚。”

賈珍道:“昨日那采花賊竟鬧到了太師府,擄去了東太師的小千金,一大幫守衛也拿他不住,還被斃了個衛隊長,朝里已將懸紅提到了八千兩銀子,太師自己另許懸賞兩萬兩,城里的巡城馬都換了重革,還通告各府各戶自個要小心防范,你有什么主意?”

賈蓉道:“那賊膽子竟如此之大,鬧到了太師府,想來定是活得不耐煩了,我回頭就去吩咐二門內外的人嚴加防范,叫他們夜里多巡幾遍園子。”

賈珍一聽便氣,斥喝道:“你終日游手好閑,果然沒半點能耐!那采花賊晝夜皆出,你叫人夜里多巡幾遍園子卻是什么意思!況且,里頭人還傳說那賊子只用了一拳,就擊斃了太師府的衛隊長,而那衛隊長還是江湖上什么門派的好手,想想我們府里那幫看門的蠢物又能頂個屁用!”

賈蓉嚅嚅囁囁道:“那……那依父親大人的意思是……”他原本是十分機靈的人物,然而到了他這青面老子跟前,心神便慌了九分,再被一喝,那剩下的一分也丟了。

賈珍罵道:“沒有用的東西,聽說西府那邊到什么武館請了些武師守在二門外,你這就過去求你璉二叔,看看他那邊有沒有多出的人,有就請幾個過來幫忙,若是沒有,你便問是什么武館,在哪里,自己上門請去,這件事若是辦得象平時那樣拖拖沓沓,小心你的皮!”

賈蓉連聲答應,慌忙辭了父親,哪敢絲毫耽擱,趕到西府尋賈璉去了。

天香樓位于北靜王府的中心之處,東面是一片錯落有致的大小樓房,北面有一片繁密靜宓的林子,西面靠著一座滿目青翠的小山,南面俯臨一個水平如鏡的人工湖,樓里樓外皆為雕梁畫柱,極盡豪華,不知凝聚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可以算是都中最漂亮的建筑之一。

樓最頂層處,北靜王世榮雙手結印,瞑目盤坐,紋絲不動。

紫姬跪守在跟前,癡癡地望著這個打坐的男人,眼里永遠是那一種柔情似水目光。

不知過了多久,北靜王吐納已畢,立起身來,白潤的肌膚上仿佛流蕩著一層似有似無的光華,他容顏本就出奇俊美,此際更仿佛非那凡間之人。

紫姬瞧得心神迷醉,問道:“王爺的神功莫非又有大進展了?”

北靜王背手踱到南邊的畫欄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以君臨天下般的氣勢俯瞰著湖面,終忍不住大笑起來道:“月華精要的第六重天終叫我給攻破了。”

紫姬一聽,立從地上跳了起來,喜悅難勝,歡言道:“孔雀兒恭喜王爺。”

北靜王世榮眸凝遠方,嘆道:“我圣門先是出了個橫空出世的石邪王,可惜老天偏偏教他遇上了寇仲與徐子陵兩個絕世少俠,好事屢空,后有婠婠打造出了個風華絕代的武明空,卻又叫她得了天下之后叛我圣門,大肆誅戮,令我圣門數百年來一直積弱不振,如今冥冥中讓我意外得了這不世神功,再不能有負我圣門先祖之遺愿了。”

紫姬跟到北靜王身邊,癡迷地望著他那刀削般的側面,柔聲道:“孔雀兒從沒懷疑,王爺復我圣門大志,他日定可如愿。”

北靜王胸中意氣恣揚,心道:“本王之志,豈止如此。”回首一把將紫姬攬入懷中,笑道:“小孔雀,你的還驪大法近來可有進展?讓我新成的第六重天助你一臂之力吧。”

紫姬頓時渾身酥軟,癱膩他懷內,嬌怨道:“還以為你早忘了人家呢?早想死你啦……”

北靜王微笑道:“你便如我身上的一部份,少不了的,又怎會忘記。”

紫姬喘息道:“從昨晚到今早你一直跟那個東太師的小千金在這樓里,我有要事稟報,你都不見。”

北靜王笑道:“小孔雀也吃醋了?少見喲,昨晚是我突破六重天的要緊關頭,分神不得。”

紫姬卻沒聽進去,幽幽道:“也難怪,那個美人胚子才不過十二、三歲,就這樣動人,將來還了得。”

北靜王道:“的確是個小美人,不過帶她回來是為另外的原因。”

紫姬仰臉問道:“什么原因?”

北靜王道:“因為她是只絕好的爐鼎,體內懷著純陰之氣,對我修煉的月華精要極有好處,今天能突破六重天,就因為昨夜采了她許多精元,我在都中尋了這么久,有這種純陰之氣的連她在內也只找到兩個。”

紫姬這才恍然,訝然道:“原來如此,那另一個懷有這純陰之氣是誰呢?”

賈蓉趕到榮府,進了賈璉的院子,卻見小丫鬟豐兒在中屋門檻上坐著,見了他來忙擺手叫他往東屋里去。

賈蓉會意,便躡手躡腳往東邊屋里走,見里邊奶子正拍著大姐兒睡覺,笑道:“都多早了,還不起來呢。”

奶子搖頭笑道:“蓉哥兒也是個爺們,還會不明白么?偶爾如此,有什么好希奇的。”

賈蓉只好耐下心來等著,從窗口里遙望那邊屋子,想起風姿撩人的鳳嬸子,想著秀美嬌辣的俏平兒,想入非非。

想來那屋中春意正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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