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溪畔野趣

鳳姐軟依在寶玉身畔,見他手持鑰匙,卻遲遲不去開門,心中不解,笑道:“我的寶二爺,倒底怎么啦?這兩天我沒來這,難道你便在里邊藏了個美人兒不成?”

寶玉一聽,心里愈慌,額上汗珠子亂冒,差點就想如實招了,又暗忖道:“若我事先跟她說過,這還好,可如今到了這份上,我才說了,她可怎么想哩。”他雖是榮國府里第一個不怕鳳姐的,卻也知道這嫂子的利害,若叫她知道了那里邊有個穿著她衣裳的女人,不定怎么鬧呢。心念百轉,急中生智,伸臂環住鳳姐的柳腰,嘴巴湊到她粉臉上亂香,惹得鳳姐更是軟綿迷醉,渾身無力。

鳳姐站立不住,香軀幾倚在寶玉身上,膩聲道:“到這門口了還急什么呢!快些開門進去,姐姐自會好好服侍你。”

寶玉依舊亂香亂摸,撩得美人芳心大亂,才貼在她耳心低語道:“這數日來,我們皆在這小屋里逍遙快活,姐姐難道沒有一點煩膩嗎?”

鳳姐擡首,杏眸凝望寶玉,嬌軀有些僵硬道:“你可是膩了?”

寶玉忙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與姐姐換處地方耍耍,豈非更是新鮮銷魂?”

鳳姐一聽,桃腮生暈,嬌軀又軟入寶玉臂圈內,呢語道:“小魔王,你想去哪兒?除了這小屋子,到處都是人哩。”

寶玉掌撫美人軟棉酥胸,笑道:“我知道有一處好地方,從來沒甚么人,姐姐可肯隨我去?”

鳳姐猶豫地點點頭,仍問道:“是哪兒?可妥當呢?”

寶玉道:“去了就知。”拉著她的手,離了小木屋,繞到假山另側,沿著一溪清流迤邐而行,漸至花木深處,只見周圍佳木籠蔥,奇花點點,怡人心神。兩人又轉了好幾轉,終來到一處四面皆綠蘿碧葉之地,幽深靜僻,只偶有一、兩聲清脆的鳥鳴。

寶玉閉目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微笑道:“就是這兒了,姐姐可喜歡?”

鳳姐從未到過,望望頭頂繁密如傘的綠蔭,芳心彷徨,又問道:“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從來不知。”

寶玉從后邊環住鳳姐的柳腰,笑道:“這榮國府里,有多少地方,是姐姐從不肯迂尊降貴的?這里幽深僻靜,除了我這喜歡到處亂逛之人,姐姐平時怎么會來?”雙手已在她身上亂摸亂探起來。

鳳姐東張西望,仍擔心道:“真的沒有人到這兒來嗎?”

寶玉已有數日沒跟這仙妃般的嫂子銷魂過了,此際肌膚廝磨,只覺暖滑軟棉,鼻管里又吸入婦人身上獨有的絲絲膩香,滿懷情欲早已飽漲,手探到她腰間去解羅帶,輕語道:“此處幽深之極,我往時來這兒,從沒碰見過別人,姐姐只管放心好啦。”

鳳姐疑神疑鬼的,任寶玉松了腰間的豆綠攢花結長穗宮絳,待到玉峰被擒,更沒了主意,那酥麻一浪浪蕩漾上心頭,雙腿發軟,整個人就搭在寶玉身上,鼻息也急促起來,嬌喘吁吁道:“這兒荒草叢生,也不知里邊有沒有什么蟲子刺兒,難道我們就這樣……這樣站著快活?豈非累死人。”

寶玉把眼四顧,只見那邊溪畔有一塊青碧色大石,平整光潔,心中一喜,指著對鳳姐道:“姐姐,你瞧那塊大石,豈非就是天地為我們造設的床榻。”

鳳姐兒身子陣陣發軟,雖然羞澀難堪,卻顧不得再作矜持,呢聲道:“今天隨你玩了,你作主就是。”

寶玉便拿了鳳姐的腕兒,走到大石旁,先將自已的外袍脫了鋪于石面,這才將美人輕輕放倒,附身其上,一陣廝磨纏綿,兩人情欲更是洶涌如潮,渾忘了世間一切。

鳳姐這數日里也想極了寶玉,被寶玉摸吻得有些迫不及待,只覺底下陣陣春潮直發出來,黏黏膩膩得好不難過,便喘息道:“好弟弟,不要折磨人了,先痛姐姐一下。”

寶玉正吻吮美人玉乳,只覺肥美嬌彈,捂得腮邊都有些麻麻的,笑道:“我不是正在痛姐姐么?還待怎樣?”

鳳姐何等善解人意,心知這寶貝公子想聽淫話,在他腰里擰了一下,濕膩膩道:“小魔王,姐姐要你的大肉棒來弄。”

寶玉立接道:“弄哪兒?”玉莖隔著褲子在她腿間亂磨亂碰。

鳳姐淫情如熾,底下早有一注膩流悄溢,弓首在寶玉耳邊低語:“弄姐姐下邊那濕濕的花苞兒……快點呦”

寶玉見她神情無比撩人,還想再急她一下,把手插入她腰里,笑道:“你且說說那花苞兒怎么弄才好?”

鳳姐大急,在寶玉胸前打了一下,嚶嚀呼道:“你可記著喲。”水汪汪的杏眸盯著他,一抹嫣紅直染到脖頸,停了半響,玉手探到公子的褲子里握住那熱乎乎的大肉棒,方咬唇說:“把你這害人的東西插到……插到那……那里邊,快快地磨!”

寶玉見把個平時威風無比的鳳姐兒臊得可憐,心中得意非常,稍抑起身,先脫自已的褲子,又來大剝美人的衣裳,掀開她那翡翠撒花洋縐裙,只見里邊的小衣早已膩濕了一大塊,緊緊貼在雪阜上,底下烏黑如絲的恥毛纖毫畢現。

誰知鳳姐只讓他褪了下邊,上邊衣裳卻不肯脫,呢聲道:“好弟弟,這里終非在屋里,又光天化日的,莫等有人來了收拾不及,且將就耍耍罷了。”

寶玉怎肯囫圇吞棗,卻見鳳姐兒急不可耐,柳腰拱起,自舉下體來相就,腿心那只玉蚌肥美誘人,嫩紅縫口里水光閃爍,兩瓣貝肉似朝花迎露般張歙蠕動,心里再按捺不住,挺起高翹的巨杵迎頭刺去……但聽鳳姐兒“噯喲”一聲,杵首已一突到底,正是:美人嬌呀啼未止,龜首已渡玉門關。

鳳姐花徑極為幽深,花心卻甚是肥碩,只要男人的陽物夠長,并不難尋。寶玉的寶貝何等不凡,這一突進去,便已塞滿池底,那花心兒如何躲得開?鳳姐兒美眸輕翻,朱唇吮著寶玉的胸脯,滑舌撩著乳頭,哆嗦道:“好弟弟,只這么一下,就叫姐姐差點丟了哩。”

寶玉見身下美人云髻半墮,珠釵亂顫,那張色已深酡的嬌靨,狀若醉酒,上邊散著玉色芙蓉緞,裸著那雪膩粉滑的玉體,再被寶玉鋪在底下的鏤金百蝶穿花大紅袍襯著,淫艷撩人之處,已非筆墨能述,不由興動如狂,情不自禁道:“仙妃亦不過如此矣。”雙臂擔起鳳姐兒的兩條修長柔美的雪腿,一下下深突淺挑起來。

鳳姐兒饑渴了數日,此際便如久旱逢雨,玉筍勾住寶玉的脖子,纖手八爪魚般纏了寶玉的腰,臉上如癡如醉,嘴里哼哼呀呀,浪蕩話兒呢喃而出:“仙妃又怎樣呢,人家淫話說你聽,樣兒擺你瞧,姿兒興你挑,身上那一處不是隨你玩,如此百般體貼你,在你眼里,卻還不是比不過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秦鐘,哎喲這一下好……好深哩。”

寶玉聽了,心知自已跟秦鐘鬼混的事是瞞不過鳳姐的了,心中惶然,卻倒是尷尬多些,依舊勇猛穿梭,胡亂辯解道:“姐姐莫聽別人背后亂說,我哪有那等不堪,只是見他樣子長得好看,平時有些親近罷了,我哥哥不是也偶爾如此?”

鳳姐只覺寶玉那滾燙的大龜頭下下至底,挑得花心子腫脹顫跳,不過十幾下,心頭已生出禁受不住之感,當下雙手去推寶玉,嬌軀亂閃,柳腰幾折,花底滑泉一浪浪涌出,顫哼道:“你這么發狠,可是怕我說你么?”

寶玉笑笑俯身貼抱住鳳姐兒,不再發狠抽添,把嘴湊到她耳心輕語道:“姐姐剛才不是叫我快快的磨嗎?”

鳳姐兒不接他那淫話,卻道:“你哥哥那樣的人你也去學他?怎么不跟老爺學去!”

寶玉一聽鳳姐提到他老子,頓有點焉了,臉貼在她玉峰上半響不語。

鳳姐知覺,忙婉轉道:“秦鐘是長得風流俊俏,人見人喜的,不過也因此招蜂引蝶禍福難知,況且他終究是個男人,你跟他胡鬧,不怕虧了身子么?另外,你屋子里那么多俊俏的小丫鬟還不興你玩么?要是仍嫌不夠,姐姐再去老祖宗那兒幫你討去。”

寶玉臉上發燙,貼著軟綿廝磨,笑嘻嘻道:“她們哪肯跟我玩,怎象姐姐這般痛我。”

鳳姐杏眸盯著他道:“不肯才怪,她們最多嘴上硬氣些,其實心里那個不是想著你,要是你許個將來收在房里的話,只怕連你的腳趾縫都愿意舔……難道,你在屋子里現在只收了一個襲人?”

寶玉聽得出神,對鳳姐的話將信將疑,起碼有一個人是絕對不會舔他的腳趾的,偏偏就是他最喜歡的那個辣晴雯,忽又想起她們將來不知是誰房里的人,心中一酸,不禁暗嘆了一口氣,也不答鳳姐的話,道:“不提她們罷了,加起來也不及姐姐一個好。”

鳳姐不知他這話多少真假,已聽得芳心發甜,那吃秦鐘的醋也淡了不少,只覺寶玉那頂在花心上的大龜頭燙熱撩人,煨得整個人酥酥麻麻的,不由膩聲道:“你呀-要是不去跟那個秦鐘鬼混,什么時候想了姐姐都陪你,而且……你想怎么玩都隨你。”

寶玉聽她說得有語病,笑道:“要是我想你時正好我哥哥也想你,那會子可怎么辦?難道姐姐能同時服侍我們兄弟么?”說著自已動了興,底下又抽添起來,一下下又漸強勁。

鳳姐兒婉轉相承,嫵媚地橫了他一眼,嬌喘吁吁道:“你有那膽子么?”只覺里邊被寶玉搗得爽美非常,心頭飄飄然的,不由脫口道:“我倒想嘗嘗你們兄弟在一塊的滋味兒。”話方說罷,才覺荒唐,粉腮霎已暈成一片,軟滑雪白的肌膚上也浮現出一團團不勻稱的嫣紅來。

寶玉一聽,心頭頓如火里添油,雙手抱著鳳姐兒的肥美玉股,兩肩傾壓著她掛于其上的玉腿,大力突插,眼睛瞧著她那羞不可耐的花顏,腦子里幻想著她所說的勾魂情景。

鳳姐兒躺在大石上,耳中聽著溪水在亂石間流轉的清脆叮咚聲,仰面迎著從濃密樹蔭透射進來的明媚陽光,眼里迷迷朦朦,軟膩的小腹緊貼著火熱的男體,感受著一浪浪強烈無比的美妙沖擊,心頭生出一種身置于仙境之中的幻覺來。

寶玉心中胡思亂想,終按耐不住,忽道:“好姐姐,其實秦鐘也愛慕姐姐得緊呢,時常跟我說起姐姐。”

鳳姐心頭一驚,魂兒立時歸位,緊張道:“你把我們的事告訴他了?”

寶玉點點頭,道:“弟弟只告訴了他一人知。”

鳳姐連連叫苦,道:“寶玉害死我了!你又怎保他不再告訴別人?”身子已陣陣發軟。

寶玉忙道:“姐姐不必擔心,我與秦鐘情同手足,便仿如一個人般,是以才把我與姐姐相好之事告訴他,他自然深知其中利害,怎會去告訴別人?”

鳳姐閉目嬌呼道:“總有一天會被你害死哩。”又道:“你剛才還說‘只對他親近一些’,你們究竟好到怎么樣了?”

寶玉臉上微熱,不再隱瞞,明了道:“我可入他體,他可近我身。”

鳳姐望著他輕輕嘆道:“你們竟然好這這地步,別人傳的那些話果然是真的哩,你這寶貝公子,女人男人,什么都興你玩呢。”

寶玉附下貼抱緊鳳姐兒,嘴對著她耳心低語道:“姐姐或也會喜歡他哩,不只模樣俊俏非常,那床上風情也是妙不可言呢。”玉莖在花徑內滑溜。

鳳姐兒聽得芳心劇跳,道:“你先偷了我,這會子又幫著別人算計我是不是?”

寶玉底下溫柔抽送,上邊舌燙美人耳心,繼續低語道:“他不算別人,就與弟弟一般,況且,若非他妙極,只是個普通男子,我也絕不會說與姐姐。”他停了一下,又接道:“要是姐姐也能喜歡他,我們或可真的一試姐姐剛才說的那種銷魂滋味。”

鳳姐見過秦鐘,一見面就拉著他的手問長問短,連說寶玉“給比下去了”,還著人送了一匹尺頭,兩個“狀元及第”金錁子的這等厚禮,寶玉當時也在旁,自然都看在眼里,是以方敢如此撩逗她,心中只盼能令鳳姐兒動心,才好與心愛的小鐘兒一同跟這仙妃姐姐銷魂快活。

鳳姐兒眼波似醉,細啐道:“才不喜歡他哩,模樣雖好,卻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也不知他有什么手段,能這般勾了你的魂,還幫著他算計你嫂子。”話雖如此,其實心意早已暗動,她素來最喜那風流俊俏的男子,先寶玉之前,就與東府的賈蓉賈薔兄弟倆偷過,只是如今有了更令她心動的寶玉,才跟他們疏遠了些。

寶玉把玉莖深送,龜頭連吻美人的嬌嫩如蚌的花心,道:“他識得百般情趣,與他相歡,樂趣無窮無盡,舉不勝舉,姐姐只想一樣,若是他合弟弟,一前一后服侍姐姐,那是怎樣的銷魂?”

鳳姐兒聽得心動神搖,氣餳骨軟,只覺嫩花心被寶玉的大龜頭揉得酸癢難擋,渾身都酥麻了起來,無力道:“莫再亂說,現在只合姐姐好好快活吧,姐姐……姐姐好象……好象快丟了嗯……嗯……弟弟大力些呦別叫人不生不死的。”

寶玉下體連挺,龜頭塞至花房窄處,用力壓住花心旋磨起來,喜道:“姐姐可是答應了?”

鳳姐兒又覺禁受不住,幾欲標出尿兒來,哪有功夫去答寶玉的話,只嬌啼道:“不要了不要了你插姐姐嘛”

寶玉只道她不允,便笑道:“姐姐若是不答應,便還是這樣子了。”火燙的大龜頭仍壓緊妖嫩的花心肉兒,更用力的旋磨起來,直把鳳姐兒酸得個目瞪口呆香魂欲斷。

鳳姐兒也不知是快活多些還是難受多些,只覺再捱片刻也難,急呼道:“答應弟弟了花……花心要揉掉啦”

寶玉大喜,道:“姐姐可莫反悔哦。”這才止了那花心上的旋磨,改成一下下的抽添,只是比先前愈加勇猛,抽至琴口沒達花心,插得美婦人兩只豐美的雪乳悠悠亂晃。

鳳姐兒美不可言,嬌軀時弓時舒,時繃時軟,早把那提防之心丟到了九霄云外,在寶玉身下盡情嬌呼起來,嘴里連哼:“姐姐要丟了”

寶玉大開大合間,忽一眼落在兩人的交接之處,乜見鳳姐竟被自已的陰莖拉翻出一卷嫩嫩的蛤唇來,恰有一縷穿過密蔭的陽光照射其上,但見鮮艷殷紅,水光晶瑩,那薄嫩之處便仿如透明一般,被自已的龜冠深溝刮夾著,只覺淫糜無比,不禁悶哼一聲,又一揉而入,直達幽深,龜頭不偏不倚正咬著鳳姐兒的嫩花心……。

鳳姐兒只覺花心兒一陣奇酸異麻,醉蝦似地卷起嬌軀,粉臂死死抱住寶玉的頭,哆哆嗦嗦地丟了起來。

寶玉只覺莖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東西,差點也跟著就泄出來,誰知莖身漲了幾漲,竟然緩過去了。他從來不耐久戰,碰不得女人的陰精,今番卻因身上氣脈已暗與胸前的那塊“靈通寶玉”交融匯通,昨晚又剛剛玩過梅開二度,此刻雖被鳳姐兒的陰精淋得心頭陣陣發酥,卻破天荒的挺過去了,玉莖攪拌著玉漿,依舊強勇如昔。

鳳姐兒花心眼兒正丟得大開,怎么受得了寶玉的大龜頭在嬌嫩里狠搗,只覺魂魄皆散,百般難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無比的滋味直飛掠上心頭,教她難舍難分,不禁失聲嬌啼道:“死啦死啦弟弟害姐姐丟哩”

寶玉也覺滋味與往日大不相同,里邊那熱乎乎滑膩膩的麻人漿液越搗越多,包得陰莖脹翹如瓜,又見鳳姐兒神情嫵媚至極,更是勇猛如狂,忽一下刺得深時,竟把美人突出石面,兩個一起滑摔于大石旁的草叢里,那交接之處,猶自緊咬不脫。

寶玉只覺龜頭夾著身體的重量順勢挑在鳳姐兒那粒肥美的花心上,通體的骨頭立時都酥了,這才捱不過,死死壓住婦人,那玄陽至精汪洋洋地大泄而出。

鳳姐兒筋麻骨餳,張著嘴兒,只軟綿綿的在底下受著,但覺寶玉的陽精滴滴滾燙,打到嬌嫩里,心兒霎亦停卻,幾欲暈去。

不知過了多久,才聽鳳姐聲若游絲道:“弟弟好狠,姐姐幾死一回。”

寶玉笑道:“我且度些陽氣給你,才好精神。”勾起鳳姐兒瑩玉似的下頷,把嘴湊上去親吻。

鳳姐猶自美妙,接道:“與你歡好,竟然一次比一次銷魂,真不定哪日死于你……你身邊哩。”

寶玉吻至她臉畔,只見她玉腮上紅潮稍退,竟淡滑得宛若三月桃花,粉粉嫩嫩的美不可言,比先前又是另一番迷人情景,心頭“砰砰”直跳,道:“如真是那樣,姐姐可舍得?”

鳳姐兒張開春水盈盈的美眸,情意綿綿地望著寶玉,雙臂圈住他的脖子,在他額頭輕輕柔柔地吻了一下。

白玄惺忪地睜開眼睛,眼中就映入一張充滿關切的明艷俏臉,不由驚喜地叫道:“琳兒,你怎么來了?”從床上就要爬起來,原來眼前之人正是他師父殷正龍的女兒殷琳。他昨夜初試“鳳凰涅磐大法”的驚人威力,一舉擊敗五盜,又收獲了五盜的數樣至寶,如今一覺醒來,就看到了人人心儀的美麗師姐,真是滿心舒暢。

殷琳忙按住他,體貼道:“別起來呀,你身上有傷。今天一早就傳來你們昨夜在榮國府外遇敵的消息,還傷了好多師兄弟,我就跟著爹爹過來了,瞧瞧能不能幫忙照看你們。”

白玄這才記得昨夜捱過一刀,不過他暗中修習的“鳳凰涅磐大法”早以讓他完全復原,如非這位師姐提起,他還真的差點忘了,忙撫住纏滿繃帶的胸口,又躺了下去,裝著痛楚皺眉道:“師父親自來了?我們真是辦事不利,要驚動他老人家。”

殷琳道:“你們昨夜遇敵之事還真是驚動了不少人呢,不單爹爹來了,早先刑部也來人探詢情況,聽說為首的是皇上欽點過的都中大捕頭溫百齡,他們走沒多久,剛才又來了一大幫人,報的是東太師府,由榮國府的人陪著,正一間間房查看師兄弟們的傷勢,想尋出些線索,因為東太師的小千金幾日前也叫那采花盜給劫了。”

白玄一聽東太師府的人正在查看師兄弟們的傷勢,不禁暗吃了一驚,他胸口的刀傷早就完全好了,連丁點痕跡都沒有,他纏著繃帶,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待會要是查到身上,怎生解釋才好?

殷琳見他苦著臉不語,還以為是因傷勢嚴重,關切道:“阿玄,你傷口痛嗎?聽竹竿說你胸口中了一刀,我帶來了爹爹珍藏的‘生肌散’,現在幫你換藥吧。”就要掀被子。

白玄忙捂住被口,急切間卻不知怎么說才好。

殷琳奇怪地望著他,不解道:“怎么啦?”

白玄支唔道:“你……你幫我換藥?”

殷琳俏臉飛上一抹淡淡的嫣紅,盯著他道:“這會子別人都在忙,只剩下我還閑著哩,怎么?不想我幫你換么?還是……還是怕我看見你的身子?”停了一下,薄嗔道:“你們平日一個個光著膀子在操場上練功的時候,怎么就不知道害臊?”

白玄見她輕羞淺嗔,神態嬌俏無比,不禁目瞪口呆,一時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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