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溫柔仙鄉

不知過了多久,眾丫鬟皆已衣裳不整,香肌袒露,玉膚相偎,床上百花爭艷,屋內春色濃濃。無奈著了午夜淫煙滿連的那離魂散魄香,個個如癡如醉的昏昏沉睡,只有任憑那寶公子胡作非為了。

寶玉忽乜見前邊一條玉腿惹眼,膚色白里透紅,小腿肚子的線條柔美無比,便端在懷里,一陣細細把玩,漸玩至末端,見那尖尖的瘦蓮著了一只俏俏的鸚哥絲繡睡鞋,小巧玲瓏,纖秾合度,拿住湊到鼻尖用力嗅了嗅,只覺絲絲異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陣神魂顛倒,忍不住又剝去了那睡鞋兒,掌中便多了一只晶瑩如玉的粉肉足兒,見那五根春蔥似的玉趾整齊纖致,更是愛不釋手把玩不休。

寶玉賞玩了許久,心中忖道:“這等美足,也不知是誰的?”便沿根尋上,瞧見花堆里一張嫵媚的臉兒,這會子美人瞧多了,眼睛都花了,一時間竟認不出是誰,再凝神一看,原來是綺霞,心笑道:“竟是她哦,樣子不算最美,卻養了這等的好蓮兒。”

眼角乜見那邊香筍堆里又有一只玉足別致,也沒穿睡鞋,想來定是外邊的哪個小丫鬟的腳兒,便抄過來玩,只見尖尖瘦瘦的纖巧無比,彎如新月,腳弓美得勾人心弦,比綺霞更勝三分。

寶玉捧在掌里,只堪盈盈一握,不由吟嘆道:“想那舞于盤中之蓮,便是如此哩!”也沿根尋上去,卻見是清麗嬌俏的小丫鬟墜兒,笑道:“原來是這小妖精,平時活潑潑瘋癲癲的,跑起來比誰都快,卻纏了這樣的好腳兒,真一點想不到呢,如非今宵逢此奇機,誰又能知哩?嗯……不知別人的又如何?”

興致一動,又爬到晴雯腳邊,抄起她的香筍來瞧,只見她那腳上卻是穿了一只精致的綠萼絲繡睡鞋,腳背白膩勝雪,隱隱透出肌膚底下的淡淡青脈來,不禁吸了口氣,心道:“真乃天生麗質,雯兒此物又比別人的要好。”顫手顫息的幫其褪下鞋來,果然美妙難敘,膚色之細膩潔白似勝綺霞三分,腳弓之弧美彎曲又更比墜兒美上些許,最妙是那蓮底的窩心處有肥美嫩肉堆積,只拿在手里,便叫男人的骨頭都酥了。

寶玉拿住晴雯的玉筍在面頰上蹭蹭,只覺軟滑柔膩,又抬到嘴邊舔舔,但聞異香侵人,愛得個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竟燒著臉又將晴雯的玉筍送到腹下,一手拿住自己那勃如鐵石的玉莖,將龜頭抵于玉筍窩心的肥軟處揉蹭起來,只覺所觸皆柔滑肥美軟綿如脂,頓爽得魂銷骨酥。

突刺了數十下,又見筍尖那五根晶瑩玉趾隨著自己的突刺不住嬌嬌顫動,心中一動,便將龜頭塞到那春蔥玉趾的縫隙間玩耍,瞧著晴雯白白的玉趾兒夾纏著自己通紅的玉莖,更覺妙趣橫生,只不過來回穿梭了十幾下,驀的一陣泄意翻涌,來得疾如星火,心頭暗叫聲“不好”,在那苦忍了好一會,竟沒能挺過去,悶哼一聲,已掉出一滴精來,滴落在晴雯的雪白腳背上,索性就從她那玉趾間抽出來,雙手握住她的玉筍,將大龜頭緊緊抵在窩心的肥軟處盡情激射了……竟覺個中銷魂絲毫不遜于與女子的真正交歡,卻還多了另一番奇妙的風味。

寶玉好一陣方回過神來,瞧見晴雯的那只小腳丫已被自己射得一片狼籍,玉趾間纏繞著絲絲白漿,窩心處更是堆了厚厚的一大團,正緩緩往下流淌,入眼令人怦然心動。心頭惶惶忖道:“要是雯兒知我把她的腳丫兒弄這么臟,準得氣個半死。”便到床頭的奩盒內尋了一條自己常系腰間的大紅汗巾,細細為其拭凈。

寶玉心中意猶未盡,仍將晴雯的雪足捧在懷內把玩,不過半晌,下邊寶貝竟又躍躍欲起,心頭邪欲再生,又去玩看別人的玉筍,從襲人、麝月等大小丫鬟的下邊開始一個個把玩過去,可嘆那些女兒家最美妙最寶貴的隱秘處一時皆給這荒唐公子瞧去了。

寶玉大逞手足之欲,一個個摸將過去,一個個瞧將過去,百般玩弄,又細細品味,暗將眾丫鬟做比較:襲人成熟嫵媚,身形最是婀娜,將其擺出種種妙姿品賞,入眼撩人心魄;麝月婉約沉靜,柳腿最為修長,戲作玉帶環腰,才知銷魂蝕骨;茜雪嬌甜清爽,雙峰最嬌美,偷將玉杵穿深峽,方得酥麻滋味;墜兒嬌俏可愛,腳纏得最小巧,掌中玩賞,勝卻那房中春藥;佳蕙清麗怡人,腰也最瘦,只堪盈盈一握,宜作比目魚吻;春燕長發及腰,麗處卻是白虎,誘得寶玉深究細研,鼻近玉竅,方聞得芬芳,舌臨花池,才知有甘蜜;小紅嬌艷可人,眉目如畫,櫻唇未點已如丹,惹得公子情難自禁教吹簫;碧痕白膩豐腴,蛤藏姣肥,最叫人不能將杵拔;蕙香清純,膚質可追晴雯,身上隱隱有清香;檀云亮麗,唇紅齒白,令人心曠神怡;五兒嬌憨,小巧玲瓏,最堪抱于懷內把玩;秋紋苗條,風韻迷人,最叫人想入非非;綺霞甜膩,玉股最豐最潤,如非公子憐香惜玉,今宵定被采擷后庭花。

寶玉玩來玩去,比來比去,心里最終卻還是覺得晴雯最好,淫欲翻騰,想極采擷一快,奈何不敢也不忍壞了她身子,只好于別人身上出火。

眾丫鬟當中只有襲人、麝月曾被寶玉壞過身子,這公子便把玩著眾丫鬟的美處,卻只在她們兩人蛤中輪流抽添。

其中淫樂妙趣已非尋常人家能及,寶玉尚未心滿意足,仍饞晴雯,突想到一策,源自鳳姐兒那些冊春宮里的勢兒,遂將晴雯抱起放到麝月身上,又把她那雙滑雪雪的美腿擔在肩膀上,玉莖低刺,卻插入下邊麝月的玉蛤之內,一番突刺抽添,眼前對著晴雯的俏臉兒,便似在與她交歡一般,低頭又正正地瞧見晴雯那只姣潔文凈的玉蛤兒,但覺美不可言。

胡鬧了一陣,眼角乜見那邊嬌艷可人的小紅,便從晴雯與麝月這邊挪開,把小紅抱到襲人身上,也來玩個李代桃僵。下邊交接著襲人,眼睛卻瞧著小紅的幽秘處,只見那兒柔莖數根,一縫緊閉,誘人非常,便用雙手拇指分開來看,她年紀極小,里邊粉粉露露,晶瑩剔透,仿佛吹彈得破,果然嬌嫩無比,真叫人恨不得能立時親身扎上一矛,心頭卻有些悶悶不樂起來:“她們這些美妙,他日不知會叫誰給消受了?”心中不禁莫明其妙地浮起一絲酸溜溜之味來。

寶玉一陣疾抽,龜頭碰著襲人的花心,木木的漸有了一絲泄意,復又起身轉回晴雯與麝月這邊,將晴雯兩只晶瑩玉筍掛在肩頭,玉莖在麝月玉壺里一輪狠插猛刺,腦海只幻想著抽插的便是上邊的美晴雯,當下連連深入,挑刺花心。

麝月雖被迷香麻倒,但遭她這荒唐公子爺的一番癲狂,似覺非覺的,嬌嬌哼出聲來,身子也有了些反應,嫩蛤花汁流溢,花房里不由自主的收束蠕動起來,捏握得寶玉爽美無比,加之她花房內姣肥非常,寶玉的龜頭連中肥嫩之處,不久已覺精來,他本不敢太過猥褻晴雯,但此刻精意洶涌,銷魂中忍不住用手剝開晴雯的玉蛤,瞧著里邊那些嬌嫩嫩紅粉粉的凝脂,通體一陣銷魂蝕骨,便在碧痕花房內翕翕然地射出精來……嘴里還自得其樂地悶哼道:“好雯兒,我射啦!”

麝月被寶玉那最美女人的玄陽至精一射,人雖在昏迷中,也頓禁受不住,竟在無人知曉的睡夢中尿床似丟了,侵人的陰精熱乎乎地淋了寶玉一莖,又爽了她的公子一番。

寶玉松軟下來,瞧見不單麝月腿心一片狼籍,就連上邊的晴雯股間也被穢物臟了,便又拿了那條大紅汗巾幫她們揩拭,想了想,又去幫襲人和小紅擦拭,再又為碧痕、佳蕙等眾丫鬟輕抹,一個個多少皆被他用那條汗巾在秘處粘染了些瓊漿玉汁。

寶玉在汗巾上嗅了嗅,只覺各味“異香”滿鼻,自是視若珍寶,暗笑道:“那天夢中仙姑請我喝的仙釀叫‘萬艷同杯’,我這汗巾兒呢,就叫……就叫做‘萬艷同巾’吧,呵呵!”心中得意萬分,當下小心翼翼地把那條汗巾收藏到一個不常用的匣子角落里,生怕不小心哪天被誰拿去洗了。

寶玉接連胡鬧了兩回,又不慣熬夜的,已是疲倦之極,見窗外已是微微發亮,盤算要是這個樣子,等眾人醒來可不是說笑的,只好起來整理,幫這個穿小衣給那個結肚兜,待穿上又發覺這件不是她的肚兜,那條不是她的褻褲,便又把這個脫了幫那個換上,幫那個褪了再為這個穿上,直忙到天色泛白,這公子方侍候完眾丫鬟,又一個個將她們抱回自個的床上去,累得滿頭大汗,想來總似有些差錯,卻再也顧不得許多,便一頭栽進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了。

夢中猶在榮國府里胡作非為,竟似逛到了他林妹妹的紗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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