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半截爺們兒

飯吃得狼吞虎咽,看著火鍋不停地翻滾,我笑著說:“你要是就著火鍋吃我的家伙,是什么滋味兒?”

我在想象著這個紅唇里真的沾著辣椒油舔著,一定會比那個半截爺們兒幸福。

小惠摸了一下,說:“那你就把那玩意放到油鍋里涮一下,我就吃。我吃過火鍋驢圣,還真的沒有吃過人的。”

“去你大爺的,我只能到你那里涮鍋,在火鍋里涮一下就熟了。”

吃完飯,美女說:“我們去哪?”我說:“你喜歡熱鬧還是肅靜?”美女說:“今天我想靜一下,每天都鬧。”

我說:“去我辦公室吧,喝喝我的功夫茶,還有音樂。”

美女說:“有沒有床?”

我說:“讓你失望。”

辦公室肅靜的很,我取出光盤盒說:“聽什么音樂?”美女說:“安靜一點的。”

我說:“我的美女,你讓我肅然起敬。”美女很詫異:“為什么?”我說:“我終于看見你的潔凈。”

美女笑了笑,摸了我一下說:“你沒看見我給你摸那玩意。”我說:“先別摸了,聽會兒音樂,就月光吧,吉他曲。”美女應了一聲就坐下了。

“你是哪兒人?”

小慧說:“四川,出美女的地方。”我摸了一下她的胳膊,笑著說:“也是,就這皮膚,也只有四川才能有。”

小慧毫不含糊地說:“還有nai子,聽他們說,川妹子的nai子最柔軟。”我說:“我沒聽說過,誰告訴你的,又是那個男人摸了你說的。”

我又不正經了。

小慧說:“不說這些了,你的茶還真有味。”我說:“這是一級鐵觀音,一斤就3000多元。”小慧說:“這不是喝金子嗎?”

我就笑著說:“是金子,但不是。”

小慧顯得很開心,一點也沒有尷尬的情緒,在屋里就四處看個不停。

我說:“什么時候來的北京?”小慧說:“不愿想,忘了。”

我說:“你年齡不大。”小慧說:“我才19。”我說:“年輕著呢,我可以做你的叔叔了。”

小慧笑著說:“那我就叫你叔叔了。”說著,就貼過來。柔軟的nai子就挨著我的嘴邊。我輕輕的碰了一下,那小草莓就輕輕的跳了出來。

小慧親我了一口,就立刻又坐回原處,笑著說:“叔叔,你叫我喝茶,說點什么?”我說:“你想聽什么?”小慧說:“聽點正經的,亂七八糟的聽的太多了。”

看見小慧安靜地坐在那里,我變得正經起來,說:“好呀,那方面的?”小慧幽幽地說:“你說女人可以相信男人嗎?”

我一聽差一點笑過去,說:“這個問題太復雜,但是可以回答,就是不完全。”

小慧喝了一杯茶,仰著頭說:“為什么?”我摸著小慧的手說:“你的手別老蹭我,說正經的就不要往下三路招呼。”

小慧笑著說:“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能說正經的,我就可以正經的招呼你,如果你能忍受不正經的還說正經的,我就佩服你。”

我說:“這倒是個難題,好,我說正經的,你為什么不好好的找一份工作?”小慧說:“這不是好的工作嗎?你怎么出水了?還有點粘。”

我撥開她的手,說:“你這樣弄,能不出水,你舔一舔,味道肯定很好。”

小慧說:“我從來沒舔過,嗯,味道還可以忍受,他好大呀。”我說:“不正經了。”小慧說:“你正經的說呀,我可以不正經。”

我真的調皮了,面對這樣的女孩,是個男人就受不了,更何況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女人,就笑著說:“那我們先不正經吧,然后再說正經的。”

我就渾了起來,色迷迷地摸著小慧的ru房說:“它可真大。不是小饅頭,是個大倭瓜。”小慧說:“你的也很大。”我說:“我看到你那個圈圈了,你真是處女。”

我對小惠的來了興趣,好像不止是我,每個男人都會有興趣,如果真的沒有那個圈圈,我可能就少了很多麻煩。

小慧掰開我的手說:“當然,別瞎摸,只能到圈圈哪兒。”我說:“好嘞,舒服嗎?”小慧笑著說:“還可以,就是不解勁。”我說:“那我就深一點。”

小慧四處摸了一下就說:“不行,我的手機呢?”

我得意地說:“你一定在納悶,你的那個半截爺們沒來電話,我早就趁你不注意給你關機了。”

小慧整理了一下衣服,掩上了ru房說:“你真夠壞的。”

我說:“那也沒你壞,就想著騙我。”小慧說:“這不沒騙成,還白饒你半截。”我說:“我可不希望半截。”就使勁往里伸。

小慧有些抗拒著,哀求著說:“唉,唉,你別再使勁了,快進去了。”我說:“就是要進去。”小慧嚴肅地說:“那我就告你去。”

我“嘻嘻”地笑著,說:“告我?”小慧說:“沒錯。”我說:“那就告去吧。”就一使勁兒全進去了。”小慧說:“唉吆,疼死我了,你真全進去了。”我說:“舒服吧。”小慧就直叫疼,我就安慰說:“一會就舒服了。”

流氓沒有商標,我不是流氓,此時做著流氓的事情,心里一點也沒有愧疚感。

這層層疊疊的山巒用手指和用真家伙絕對不一樣的感覺,指甲上的肉已經鈣化,是硬碰硬,當圓圓的頭慢慢攤開百葉窗的時候,才發現如河蚌一樣的擁擠是何等的滋潤。

如醉如癡,恨不得一條縫隙一條縫隙的探尋,把每條溝壑里的水斗擠出來,再慢慢地合上。

我順著溝壑一條條逡巡著,像個和平時期的戰士,沒有戰事,自然就悠閑,慢條斯理地不小心就到了門口,柴門還有些抗拒,彈性的讓我幾次都無功而返,但這更加激發了我的斗志,刺刀上槍,毫不留情地刺過去。

“哎呀”一聲,小惠臉上流下淚來。

小慧就呻吟著,漸漸地沒有了抗拒。我說:“舒服了吧。”小慧好半天不說話,臉上做著奇怪的表情:“沒有,就不舒服。”

我說:“那怎么不說話了?”小慧的回答讓我太吃驚了,“我在想如何搞你。”

我說:“想搞我?想如何搞我之前就先想享受吧。”我就使上了勁兒。”小慧就皺著眉頭說:“別太使勁了,……再使點勁,唉,對。”我說:“到底是用勁還是不用,不過你真棒,你那個半截爺們真***沒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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