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電影院里的偷愛

在老馬家牛肉拉面館吃拉面的人很多,等了一會兒才有位子。

馬靈說:“是我們老馬家的,回民很多人姓馬。”

我說:“又為你們家增磚添瓦。”

吃完拉面,我說:“不能白吃你的飯,這樣吧,你就做我的助理,你的時間很隨便,工作是幫助我抄寫文件,可是工資不高,我給不起。”

馬靈說:“沒關系,一個月二百塊怎么樣?”

我說:“太少了吧。”

馬靈說:“不少,好多清潔工就這些。”

我說:“好,就這么定了。”

馬靈抓著我的手高興地跳了起來,兩個ru房就跳了起來。

我說:“你請我吃飯,我請你看電影吧。”

馬靈說:“好,我選擇電影院。”

一看馬靈領到了小香港,我就說:“這地方也有電影院?”

馬靈說:“有,跟我來吧。”

買了一張包間的票,沒看清什么電影名字就進去了。

坐在包間里,馬靈神秘地說:“一會兒看電影不許大驚小怪,我也是聽同學說這有好看的電影。”

我說:“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這個電影叫“阿甘正傳”,我看過,馬上就要結束了。”

馬靈說:“接著看吧,通宵的。”

我說:“你真的很相信我,一個認識剛剛半天的人。”

馬靈說:“你們公司很大,我知道,最主要你總是順著我,讓我感覺良好。”

我說:“壞人都是先引誘再做壞事的。”

馬靈說:“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回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電影屏幕上是一個非常嚇人的臉,血肉模糊卻渾身,讓人惡心。馬靈不由自主就抓住了我的手,緊緊地倚在我的懷里。

包間都是脫了鞋子盤腿坐著,還可以躺著,我不知道躺著怎么可以看電影。

我說:“害怕了?”

馬靈說:“太惡心了,他們說是那種片子。”

我說:“什么片子?”

馬靈說:“看看就知道了。”

我笑著說:“假小子也有害羞的時候。”

這回真的害羞了,螢幕上的女鬼突然就變成了一個美女,還是就扭動著身體,ru房高聳,下面也露著,還一張一合的,一個男人就撲了上去。馬靈緊緊地盯著熒幕,身子卻靠在我的胸前。女鬼開始吃那男人,男人大聲的呻吟著。

我已經熱血膨脹,就頂著馬靈柔軟的的身子,我的手就摟住了她。馬靈往下挪了一下,就把整個ru房蹭在了我的手上,我就揉了起來。

我說:“你說的就是這種片子。”

馬靈呻吟著說:“是,我沒有想到如此暴露。”

我說:“你們同學都來看過?”

馬靈說:“這家電影院叫大炮筒,很有名的。”

我說:“你為什么以前沒來過?”

馬靈說:“自己不敢來,女同學又都是和男朋友來。”

我說:“你沒有男朋友?”

馬靈說:“還沒有,我要找回民的,爸爸說的。”

我說:“我伸到里面可以嗎?”

馬靈沒有吱聲,渾身就像刺癢,來回的動著,我就直接摸著ru房,少女的ru房柔軟又,ru頭小得像芝麻。

馬靈附在我的耳邊說:“男人都那么大嗎?”

我說:“你摸摸看。”馬靈矜持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就摸我,摸得我完全立著,就用手丈量著。

馬靈說:“你比那個男人短。”

我說:“那是歐美人,家伙當然大了。”

馬靈說:“真是像他們那樣往里放嗎?”

我說:“是的。”

馬靈說:“可是我感覺女人的很小,放得下嗎?”

我說:“她可以放進一個手指頭,也可以放進它。”

馬靈說:“我渾身都癢。”

我說:“你想讓我干什么?”

馬靈就用手使勁地按著我的手,我就使勁地揉捏她的ru房,熒幕上的女人大聲的叫著,馬靈也大聲的叫了起來,我趕緊捂住她的嘴。

“不要在這里唱美聲。”馬靈躺在我身上大口的喘著粗氣,ru房也露著,我就輕輕地摸著。

我摸著ru房,馬靈也沒有了羞澀。我說:“你沒有做過?”

馬靈說:“沒有,就是有一回我的老師給我輔導的時候,他摸過我。他說可以讓我參加中央電視臺的大獎賽,我高興極了,可是接下來他就摸我,還吃我的ru頭,吃得我渾身酥酥的,然后他又吃我下面,吃得我都尿了,沒想到他掏出那個黑黑的家伙就要往里送,太大了,送了幾次都沒進去,我就掙脫出來,我還怕疼,他還往上吐吐沫,真惡心,我就跑了。”

馬靈說著眼睛還是緊緊地盯著熒幕,雙腿不停地交錯蹭著。

我說:“你是不是下面癢了?”馬靈點點頭。

“我給你撓撓?”馬靈沒有說話就把腿張開了,我伸進手指,里面全濕了。馬靈的手主動就抓住了我,上下的擼著。

我說:“你想和上面一樣嗎?”螢幕上女人正坐在男人的身上。

我真的沒有想到馬靈看了我一眼,羞羞一笑,說:“能行嗎?”

我說:“你試試。”馬靈就坐了上去,一下子就滑進大半。

馬靈說:“我有些疼。”我說:“你慢點。”馬靈無師自通地上下動著,隨著電影的節奏加快,就滑到了底兒。

電影的結束了,音樂變得平緩,我就聽見隔壁也傳來呻吟聲。馬靈停了一下,又馬上加快了速度,這樣的坐著,我只感覺像個金箍一樣裹著,不停地收縮,汁水流了我一襠,ru房也滑了,摸在手里像上了油,馬靈的呻吟漸漸地大了,回過頭就親我,屁股瞬間就像馬達一樣,哆嗦著,沒幾下就癱在我身上。

我說:“什么滋味?”

馬靈說:“沒想到我那個小地方能容下你。”

我說:“只有全進去才舒服。”

馬靈說:“一半的時候是麻的,全進去就酥了,我都尿了你一身。”

我說:“那是你了,不是尿。”

馬靈說:“那玩意那么臟,他們怎么還吃呢?”

我說:“你如果吃了一次就想吃第二次。”

馬靈說:“我吃吃看行嗎?”

我說:“你吃吧。”

電影院很黑暗,馬靈摸索著,含著就吃,很生澀,有幾次都咬得我生疼。可是很快就掌握了技巧,舌尖也調皮了,在小山口上還往里鉆不說,牙齒也會輕輕地咬著蛋蛋,干脆都含在口中,含了一會兒,抬頭說:“真小,不如剛才大了。”

“那是心疼你,你在看看。”

“大了,大了,真的大了,都進了喉嚨里。”

我故意往前一挺,真的進了喉嚨,馬靈“咕嚕”一聲吐了出來,還輕輕地打了一下,說:“調皮。”

出了電影院,假小子一下就變成了淑女,馬靈溫柔地說:“我們去校園走走吧。”

西北民族大學的校園很大,不僅有寬闊的草坪,假山與高大的樹木在山坡上錯落有致。一堆堆男女青年就在眼前親熱著,毫無顧忌。

我說:“現在的校園真是開放了。”

馬靈說:“蘭州大學的外語系更開放,還有行為藝術呢。”

我說:“什么行為藝術?”

馬靈說:“就是男女赤身在校園里走,然后就有人往他們身上潑墨汁,人就滾在一起。”

我說:“那應該是美術系。”

馬靈說:“潑墨的是美術系,女的都是外語系。”

我說:“你還疼嗎?”

馬靈說:“哪疼?”我指了指她的裙子。

馬靈說:“就開始的時候有些疼,現在可能是腫了,唉對了,你怎么沒吐泡泡?”

我說:“吐什么泡泡?”馬靈說:“電影里的男的不都是吐出白白的。”我說:“那是我還沒有吐出來。”

馬靈說:“你要吐泡泡的時候讓我看一看。”

我說:“你怎么對這事這么好奇?”

馬靈說:“我就是想看看。”

聊起了藝術,馬靈就滔滔不絕,我幾乎都插不上話,就靜靜地聽著。我拉著她的手,不時摸索著。校園里的等逐漸的暗下來,月光顯得很可愛。

馬靈說:“一跟你說話就忘了時間,現在我進不了宿舍了。”

我說:“那就回家吧。”

馬靈說:“爸爸還不審訊我?”

我說:“去我那兒吧。”

馬靈說:“那就再聊會兒。”

馬靈就在我懷里說著美聲的起源與發音,我就揉著ru房。

馬靈說:“你又頂著我屁股了。”

我說:“那就插進去吧。”馬靈就坐了上去。

馬靈說:“做這事還上癮。”

我說:“這是男女最上癮的事。”

馬靈說:“你一摸我ru房我就渾身都癢。”

我說:“你的ru房太大了。”

馬靈說:“媽媽的才大呢。”

我說:“你爸爸可幸福死了。”

馬靈說:“他們經常打架。”

我說:“那可不好。”

馬靈說:“我今天才明白不是打架。”

我說:“為什么這么說?”

馬靈說:“一到晚上,就聽見媽媽說干我,我死了,爸爸就啪啪打媽媽,媽媽還說使點勁兒。”

我說:“那是兩個人在相好。”

馬靈說:“今天看電影才知道。”

我說:“知道什么?”

馬靈說:“那個男的和女的一干事就發出啪啪的響聲。”

我說:“你想聽這種聲音嗎?”

馬靈點點頭,我就從后面進去使勁的撞擊著。

馬靈說:“真的“啪啪”響。”響了一陣子,馬靈就說:“我要尿了。”

我說:“尿吧,我也要尿了,不是想看吐泡泡嗎?”

馬靈說不出話來,我感覺到她已經哆嗦完了,就抽出來對這她的嘴吐出了泡泡。

她小嘴微紅,嘴角邊的白泡泡還殘留著,我仔細看著,看著這個美麗的姑娘。

烏黑輕飄柔軟的長發垂著,明亮的大眼睛,清澈分明,櫻桃似的嘴唇,鮮紅欲滴,小巧挺秀的鼻,不知羨煞多少人。她真的太漂亮了。

男人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只要看見美女,滿腦袋、甚至邊臉上都寫上色字,他們那副猴急的樣子,用色鬼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我呢?

我簡直有點受寵若驚,當她的唇瓣輕輕地碰觸我的唇那,我差點呆掉,舌尖忍不住舔舐了一下自己的滋味,那泡泡還在她的唇邊,但當她的唇準備離開我的唇時,我才回過神來,緊緊地把她擁在懷里,恍傯要揉進他的體內,猛烈地吮吻著她的紅唇。

著她那嬌艷小巧的唇瓣,一雙大手爬上她的豐胸,在月光之下,那張美麗的臉上帶著一抹迷惑眾生的笑容。

沒多久,馬靈身上竟脫得,身上只穿著蕾絲褲,她雙眼媚睨,一手扯著我,我此時再看著馬靈,魂兒都被她勾去了,不著一絲,如像牙般玲瓏剔透,雪白無瑕的嬌軀,猶如高貴的維納斯女神,帶著一絲嬌妮裸裎在眼前。

我看得兩眼發直,口干舌燥,渾身的血液更加沸騰起來,努力地咽了下口唾,大手握著她胸前的二團凝雪,不斷地揉捏搓弄。

馬靈似乎也不甘示弱,她迅速扯掉用嘴巴咬著剛才還“汩汩”冒湯的東西,毫不猶豫就把手伸向我的雙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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