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桑拿見菊花

離開沈陽,在火車上我的腦海里全是沈靜的影子。這個精靈般的女孩已經完全進入我的心里,就在離別的最后幾個小時,她把自己就刻在我的心上。蘭州的市場是個什么樣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去往蘭州的火車上想著一個女孩。

蘭州這個城市比我想像的要糟糕,只看見高樓在這個城市里濫竽充數,我想像的西北重鎮的歷史痕跡蕩然無存。胡亂的住下之后就坐在了經銷商的酒桌上了。

西北人好酒,這個蘭州啟偉公司的總經理張偉更是不含糊,一桌子10個人就擺上十瓶西北老白干。九個女人開始還是含羞地坐著,幾杯酒下肚就像桃花一樣鮮艷了。

張偉說:“酒過了三尋,菜過了五味,李經理是不是該照顧一下我們的女同胞?”

我說:“李總,怎么照顧我可是個小雛兒。”張偉指著一個操著南方口音的小婦人說:“這可是我們公司的美女,江西的,你們還不意思意思。”

我說:“怎么意思?”江西親小婦人就裊裊站了起來,走近我靠著我的肩膀,我已經感覺到ru房壓在上面。

我說:“姐姐,我不能喝酒,饒了我吧。”

小婦人就30歲,滿口白牙,皮膚即使在風沙滿天的西北還是細膩的。

小婦人笑得像花,吐著酒氣說:“兄弟,喝酒喝酒,干啥啥有。”

說著就干了一杯,我無奈地喝了下去。”沒等張偉說什么,一個較小的女孩走了過來,我還驚奇蘭州也能孕育這樣的少女,少女就已經把我的酒杯端了起來,笑嘻嘻地說:“哥哥,一杯酒死不了人。”

就看見酒水進了紅唇。后來我知道小婦人叫做洪青,小女孩叫做范文。

幾個女士的輪番轟炸我已經頭暈暈的,我迷糊著聽見了一聲北京的聲音。一個高個子,長得卻很清秀的男人說:“兄弟,咱們可是老鄉,我是北京人,在這里出差,就喝一杯吧。”

我說:“我是內蒙人,在北京生活而已,談不上北京人。”

高個子說:“我叫王峰,比你癡丈幾歲,不能抹了哥哥的面子。”說著就喝了。

張偉指揮著眾人,一直把我喝回到了酒店。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中午。

睜開眼就看見王峰坐在沙發上。”

我說:“讓你見笑了。”

王峰說:“我來時也是這樣。”

我說:“我還頭痛,我先洗個澡。”

王峰說:“不用了,我就是叫你洗澡的。”

我說:“還沒吃飯吧。”

王峰說:“那里全都有。”

我說:“你怎么這么清楚。”

王峰說:“我都洗過好幾次了,很舒服的。”

我說:“張偉呢?”

王峰說:“我們先洗,他說可能晚些。”

金碧輝煌桑拿中心,真是金碧輝煌。王峰取出一張卡遞給了服務小姐,小姐就給了兩把鑰匙。兩個服務小姐分別領著我們就走。

我說:“不是在一起洗?”

王峰說:“先分開洗,洗完了我找你。”

小姐我我領進一個房間笑著說:“先生,喝杯茶,請稍候。”正宗的蘭州八寶茶,喝起來味道很濃。

一杯茶喝了幾口,一個漂亮的小姐就進來了。

我剛要說什么,小姐就說:“我叫小梅,是特別為你服務的。”

說著就替我脫衣服。

我趕緊說:“我自己來,你出去吧。”

小梅說:“你是第一次來,不要害羞,這是我的服務。”

說著就把襯衫脫掉了,然后揭開腰帶就脫了褲子。

我捂住襠部說:“這也要脫?”

小梅笑著說:“不脫怎么洗澡?”

我的時候,小梅一下子就脫掉了裙子,里面什么也沒有,ru房就跳出來,雖然不是很大,可是仍然的很,小梅牽著我的手就進了水池里。

水池里熱氣騰騰,小梅就溫柔地擦洗著我的身體。

小梅說:“不要緊張。”

我說:“能不緊張嗎,我是第一次讓女人洗澡。”

小梅說:“一會兒就好了。”

洗完上身,小梅就抓住了我,我一下子就硬了。

小梅說:“你好敏感,一下子就硬了。”

我說:“這也要洗。”

小梅說:“當然。”就俯子,含在口中。

我說:“你不是說洗嗎,怎么吃上了?”

小梅喘了口氣說:“就是這樣洗。”又含了進去,還把我的手放在ru房上。

我不由自主就捏弄著。小梅越含越深,幾次都到了喉嚨舌尖還在里面舔著。

我說:“你真會弄,很舒服。”

小梅就笑著,過了一會兒,我就要堅持不住了。

“我要射了。”

小梅吐出來握在手里說:“你要是出來一會兒還能行嗎?”

我說:“一會兒還要干什么?”

小梅就拉著我的手伸到自己的襠部往里摸。

小梅笑著說:“一會兒還要在這里干事呀。”

我說:“應該沒事吧。”

小梅就又含進去,不一會兒我就射了出來,弄得小梅一嘴,出來的時候又弄了一臉。小梅笑著就吃了,還用舌頭在嘴邊抿了一下,用手把在臉上的粘液刮下來又放在嘴里。我就抱著她狠命的摸著ru房,小梅就叫了起來,房子回音很大。

我說:“小點聲吧。”

小梅說:“我忍不住。”

洗干凈了又去蒸,小梅在熾熱的桑拿房里就趴在我的腳下,吃著我的腳趾頭,一直向上,最后含住我,輕輕地咬著。

看著我又硬了,小梅說:“去床上吧。”

躺在床上,小梅讓我趴下,就給我按摩,真專業,我閉著眼睛享受著。小梅按到屁股時,就用手在屁股上輕輕地劃著,劃了一會兒,就把舌頭伸了進去。

我說:“那臟,大便的地方。”

小梅說:“剛才我給你洗得很干凈。”

我說:“剛才你洗的時候,還把手指伸進去,我還以為就是洗干凈呢,沒想到是為了舌頭。”

小梅說:“你取笑我。”

我說:“我只是好奇。”

小梅說:“你放松些,我要吃了。”

酥麻的感覺一下子就放松了。我說:“你不要太深了。”

小梅說:“深點兒舒服。”

我說:“沒想到男人還有這種舒服方法。”

小梅說:“一會兒我讓你更舒服。”

舌頭就卷成了個卷,往里探。我說:“都全進去了。”

小梅無法說話,就來會的在里面舔著,我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

好半天小梅才翻過我的身來,摸著我說:“你硬的真快。”

我說:“年輕。”小梅就又吃了起來,還弄了好多口水,就坐了上去。

小梅說:“舒服嗎?”

我說:“舒服,你哪來的那么多花招。”

小梅說:“專門訓練的。”

我說:“我從后面干你好嗎?”

小梅說:“你喜歡從哪干就從哪兒干。”

就撅起屁股讓我干,干了一會兒,小梅就來了。

小梅說:“你是第一個讓我的。”

我說:“你從來沒有過?”

小梅說:“除了跟以前的男朋友有過,到了這里就沒有了。”

我說:“我就讓你再來一次。”

小梅說:“你插錯了,那是屁股。”

我說:“我也感覺費勁嘛。”

小梅說:“你要喜歡就干吧,這可是我的第一次。”

我說:“第一次怎么這么容易就進去了。”

小梅說:“人家剛來過,上面又有水。”

我說:“我使勁了?”

小梅說:“使勁吧。”

小梅就呻吟聲音更大了。

我說:“舒服嗎?”

小梅說:“麻麻的,你插得太深了。”

我說:“那就插下面吧。”

小梅說:“先干一會兒吧。”

意外地進入是我很興奮,小梅也是興奮不已,沒等我插下面她就又來了。

我說:“你很敏感,怎么還不來呢?”

小梅說:“都是老頭子,很少有年輕人,我一看他們就已經沒了感覺。”

我說:“臉上還是帶著笑容。”

小梅說:“誰叫我干這一行來。”

小梅感覺我還硬著就說:“我吃吃你吧。”

我說:“這回可是臟。”

小梅說:“我不怕。”就含住了。

我說:“臭不臭?”

小梅說:“臭,不過我已經吃干凈了。”

小梅漱了漱口又急促吃著說:“你再干我吧,它還硬著呢。”我就又進了去。

洗完澡,小梅穿著衣服領我到了一個房間。

王峰說:“吃飯吧。”

看著飯菜,我早已餓了,就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王峰說:“沒人給你搶,慢慢吃。”

兩個小姐就“哧哧”地笑著。

吃飽了之后,我說:“從昨天中午吃的飯,一直到現在,能不餓嗎?”

王峰說:“蘭州的民風,酒喝不好怎么成?”

我說:“王峰,你做什么?”

王峰說:“蜂花粉。”

我說:“現在很火。”

王峰說:“那也不如你的靈上靈,據說在北京、天津和沈陽已經火得一塌糊涂。”

我說:“可是在蘭州就不一定。”

王峰說:“為什么?”

我說:“來的時候,在火車上我看了蘭州晚報,上面的廣告并不多,蘭州一百萬的城市人口,市場份額也不是很大,同時現在的時候還沒有到了考試的時候,很多因素并不是很好。”

王峰說:“剛到蘭州就有如此想法,佩服你。”

我說:“別佩服我,我還要向你學習,你在蘭州有一段時間,很多事情都比我清楚,我還要想你討教媒體狀況、市場狀況呢。”

王峰說:“其實我對市場并不是很在行,我只是執行總部的安排。”

我說:“那也比我經驗豐富。”

王峰說:“蘭州市場瞬間的市場很大,可是長久了就不行,主要是市場份額相對較小;媒體價格便宜,可是還沒有特別突出的。”

我說:“我在這幾天調查一下狀況,我會寫一個市場計劃,到時你給我看一下。”

王峰說:“看是可以,不一定有好的建議。”

我說:“不要謙虛。”

王峰說:“不是謙虛,其實我對保健品市場并不感興趣,做這行是不得已而為之,我更喜歡電腦行業。”

我說:“電腦行業我可是一竅不通,打字還要秘書完成。”

王峰說:“我是學計算機的,計算機以后可是有很大的發展,我會一些,可是現在發展太快,就跟不上了。”

我說:“可惜了,你應該在計算機上下功夫。”

王峰說:“我可能辦完這項目就要尋找新的公司,基本目標就是電腦行業。”

我說:“你學會了可要教教我。”

王峰說:“兄弟,給你說話很投緣,你的市場領悟很好,聽了你一說的市場狀況,我來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往那里想。”

我說:“我就是瞎說八道。”

王峰說:“我想瞎說八道還說不出來呢。”

這個北大的高材生,不僅謙虛而且為人熱忱,我一見面就喜歡他。兩小姐聽不懂我們說什么就互相戲耍,不時ru房就露出來。

ru房還沒來得及收回去,一個高挑的姑娘就進來了。

王峰說:“這是張總的秘書,梁紅。”我說了聲你好就羞澀的坐下了。

我只穿著與一個簡單的上衣,王峰與我同樣打扮,梁紅的穿著更少,還隱隱約約看得見ru房的搖晃。

王峰說:“奇怪了吧,洗澡分開洗,可是吃飯男女就混到一起,張總呢?”

梁紅笑著說:“還得一會兒,就讓我來了。”

我小聲地問王峰說:“還有小姐呢,多不好意思。”

王峰說:“不用害羞,這是健康的洗浴,既有男人又有女人。”

梁紅笑著說:“給你接風的時候我正好有事情,這次就算賠罪了。”說著就喝了一杯酒。”我說:“梁小姐,您太客氣了。”

梁紅嬌笑著說:“還沒按摩夠,讓小姐們休息吧。”

王峰簽了幾個單子給了小姐,小姐就走了。

梁紅過來給我倒酒,我趕緊站了起來,就看見兩個ru房在里面搖晃著。

我說:“那天我喝得太多了,現在還頭痛,就不要多喝了。”

梁紅說:“行呀,可你還是個男人。”

我說:“男人也有不行的時候。”

王峰說:“就別難為他了。”

梁紅身材很高,洗浴中心的衣服剛好遮住屁股,一彎腰就露出白白的屁股。梁紅坐到椅子上,兩條腿就露著。

我說:“蘭州可比北京開放多了,我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服務。”

梁紅說:“蘭州還有個小香港,今天晚上我帶你們去。”

王峰說:“好呀,我還沒去過。”

我說:“我可要今天晚上統攬一遍蘭州的電視臺,就不陪你們了。”梁紅說:“那怎么能行。”

王峰說:“李超是個很幽默的人,沒有你就沒意思了。”

我說:“我怎么沒有感覺我幽默。”

梁紅說:“晚上不喝酒,就讓你走一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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