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擦身子

腦子里全是小叮咚,即使在陳楠的面前,小叮咚的ru房還是來回的甩著,的要我的命,看著陳楠的樣子,我的心就突然的緊了一下,趕緊把手從陳楠的身上縮了回來。自己在內心里都暗罵自己流氓。昨天還和小叮咚在一起,還干那事,現在又和陳楠……

我忍不住就抽了自己一個耳光,陳楠卻一把握住我的手,眼睛有些含情,看著她的神色,我知道那里包含著什么,可是那種負罪感卻讓我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夜色已深,我還是無言地看著她,也許月色溫柔,我握著陳楠的手有了輕微的撫摸。

陳楠的反應先是柔軟的,后來就硬硬的。看著陳楠的的胳膊,我的眼前想起了家鄉的煮雞蛋,我想撥開蛋殼,看看嫩嫩的蛋清。

陳楠急忙說:“不要,這里是病房。”我就緊緊的吻上她,撫摸她,她的心跳在加速,兩條腿在不停的攪動,我知道玫瑰花已經綻放,春雨已經入夜。

陳楠掙開我說:“明天我就出院。”我說:“為什么?你的病還沒有好。”陳楠笑著說:“我要再在醫院,你欺負我,我都沒有還手的空間。”

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輕輕地摸著,說:“你可以還手,我有沒有綁著你。”陳楠說:“我是在病床上躺著,你是自由的。”

我就笑著說:“我愿意躺著,讓你自由。”陳楠臉上嬉笑著說:“你太壞了,我第一次發現。”我拉著她的手,笑著說:“我怎么壞了?”

陳楠氣沖沖地說:“你欺負我,竟然摸我……”我笑著說:“可是我喜歡,要不你給個空間,讓我也有點國土。”

陳楠就指著自己的身子,笑著說:“那就這里這里這里這里都不行。”我說:“那我就一點空間也沒有了,只能在邊角徘徊了。”

陳楠就逼著我拉勾,就一起喊著:“拉勾,上吊,100年不許變。”我趕忙說:“不要實行特區政策,以后還要變得。”陳楠就笑著說:“那就100天不許變。”

我想像著100天的折磨。護士來過了,醫生也來了。醫生說:“情況很好,比上午好,好好休息,過幾天就能出院了。”護士就問我:“你是干什么的?”我說:“我陪床。”護士說:“要注意夜里,一旦有眩暈狀態馬上就要通知值班醫生。”醫生也說:“也是該有個陪床的,這屋就她一個人了,那個人夜里都不在這里住了。”我就笑著說:“謝謝你,護士。”

我的神呀,感謝小護士。醫生和護士走了,我就洗了毛巾,笑著說:“擦把臉吧。”陳楠說:“你還細心。”我說:“農民也要講衛生。”陳楠就撒著矯說:“你給我擦。”

我就拿著毛巾仔細地擦拭著,從額頭到臉頰,還有的脖頸,擦得認認真真,看著嬌艷的紅唇,我差一點控制不住自己。

陳楠就笑著說:“謝謝你,看不出你還很溫柔。”我說:“身子也擦擦吧。”陳楠一下子就臉紅了,羞羞地說:“我自己擦。”我就轉過身去,就聽陳楠說:“幾天沒洗澡,臟死了。”我笑著說:“我以前一年就洗一回澡,就是過年。”

我聽見她在摸索著解除武裝,雖然在被子的掩蓋下,可是還是浮想聯翩。我就轉過身來說:“我給你在洗洗毛巾。”陳楠說:“別瞎看,快洗毛巾。”我接過毛巾,嗅了一下,笑著說:“得令。”陳楠的臉就紅了。

毛巾洗了無數次,我的嗅覺滿足了無數次。

陳楠的腿長,她無法完成任務,就只能簡單的擦拭了幾下。

我笑著說:“我來擦吧。”陳楠說:“少美。”我說:“你的腿天天露在外面,怕什么。”我看著陳楠羞紅的臉,就接著說:“我保證只是擦,除了毛巾,不會碰撞。”陳楠竟把毛巾得遞給我,把臉轉了過去。

輕輕的擦拭著白白的細腿,我像擦拭一件青瓷,光滑,細嫩,柔和中透著細潤的光澤,光澤中內斂著紅暈。小巧的足心,每擦試一下,便傳來一聲呻吟。纖細的小腿,纖直,我的眼神已透過障礙,仿佛看見花草茂盛的溪谷。

我生怕驚醒沉睡花草,潛足慢行,向腹地靠近。每走一步,我都靜下心來慢慢回味,害怕錯過每一道風景。花草似乎知道客人的到來,她不愿意見客,緊閉柴扉。直到柴扉,我的心才安靜下來。

我輕輕的掩蓋上路徑,生怕留下痕跡。這是我的世外桃源,只有我才能進入。

柔軟的花瓣在我的手指上慢慢地綻開,我隱約看見了抖動的花蕊,一收一縮,像是喚我,像是關門,我的手慢慢地靠近了,卻看見了一扇緊閉的門。

我的花睡著了,她太累了,她需要休息。她赤身的睡著了,像一個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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