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城市人和農村人不同的味道

我撫摸著著女人的光滑緞子,說:“我這輩子能有你就知足了。”女人突然轉過身,我沒有任何準備,雖濕潤,但仍然彎曲的我有些疼痛。劉方激動地說:“我就是你的,我讓你干,一輩子都讓你干。”說著就親上來,我的臉立刻沐浴在淚水與口水中了。

劉方說:“我是個農村孩子,你會嫌棄我嗎?”

我說:“我也是農村來的。”

劉方說:“你不一樣了,你現在已是城里人了,你們城里的男人干我們鄉下妹子,就是嘗鮮,我們做還有資格讓你們干,如果不是,你們就不想干了,你們的家伙都印著城里人的標簽,不愿意永遠與鄉下妹子在一起,我們當時有個小姐妹就是,城里人干完了,就沒事了,就像洗了一下頭,干了就沒感覺了,所以我看見你和雯姐,我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雯姐的nai子大,臉也好看,叫聲都大,你干她的時候,我都想干了,即使你再不干我了,我也不怨你。”

聽了劉方的話,我不禁心里一陣顫抖,難道我真的是嫌棄她是農村的嗎?我是個標準的農村孩子,到現在還有著濃厚的農村情節,我的爸爸媽媽還在農村,我的兄弟姐妹還在農村,難道是潛意識?想到這兒就笑著說:“我會永遠對你好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福氣。”

劉方說:“可是你已經有了叔城里人的標記,你的語言,你的服飾,還有你看人的方式,你喝的茶是極品的,還要有喝茶的文化,記得第一次你還給我講人生的道理,這些都是城里人的標記,你想抹掉都抹不掉。”

我說:“可是我真的喜歡你。”

劉方說:“只要你還喜歡干我就可以了。”一聽這話,我忍不住緊緊抱著她,眼淚險些掉了下來,就說:“劉方,我會永遠要你的。”

說著,我的戰斗就立刻開始了,像叮咚一樣,讓女人撅起屁股,從后面狠命地沖了進去。我根本不管層層的疊巒,直奔風景的深處,也不管風景美不勝收。

我這條不知疲倦老牛,用角狠狠地頂撞著大門。門被頂撞的凌亂不堪,屋內也沒了秩序。美麗的風景有些痛苦的呻吟,不知是反抗還是順受。

這呻吟婉轉著就飄成了曲調,時高時低,有深沉的低吟,也有高昂的啼叫,有發自腹腔共鳴,也有片刻撞擊。

老牛在音樂聲中沒有絲毫的沉靜,好像是在斗牛場中最后的一搏,狠命地沖向紅色垂簾。

音樂停止了,老牛也停止了,聽了音樂的老牛的nai水便花花地流個不停,小溪水流雖旺,也沒染成白色濃漿。

女人含著牛角,匆忙地飲著牛nai。牛nai喝完了,便將牛角吮舐得干干凈凈。在月光下,淚眼有了笑意。

劉方說:“和雯姐舒服還是我?”我笑著說:“都舒服。”劉方說:“你和雯姐的時候想沒想那是城里人的玩意?”

“我想沒有,我在想你的玩意。”劉方說:“你真是覺得我的玩意真的那么好嗎?”我摸了一下圓潤的ru房就笑著說:“妙不可言。”

劉方伏在我身上,半天才說:“你的玩意才妙不可言,雯姐的呻吟都能穿透房子,你說她有多舒服。”

我笑著說:“不管她,你每次不都胡言亂語,剛才竟然成了曲調。”劉方就嘻嘻笑了起來,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搬離了這兒,我的心就沒有離開過。”

悠悠怨怨的聲音,悠悠怨怨的神情,滴水觀音沒有滴水,卻叫做滴水觀音,一直沒有離開的的心,卻離開了身。

劉方說:“我得走了,一會兒雯姐會發現的。”就悠悠怨怨地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感覺一個不知所怨的身體壓上來。

臉上兩個晃晃悠悠的nai子我就知道叮咚來了。我忍不住就吃了一口櫻桃。一聲呻吟就飄渺地傳了過來,輕敲著琴弦,動聽的音樂就傳來。我好想就進入了陶淵明的桃源,剛剛打開柴門,還沒有看見菊花,就覺得聲音凄轉,草木動情,疊嶂的峰巒全都展開了胸懷,每個山坳都流著潺潺的溪水,時緩時急,有棲息的萍水,有緩流狹頸,此刻像是春姑娘的召喚,全都流出山坳,即使不情愿,可也無奈地隨流而下,山谷的草木就更加豐盛起來。

白嫩的在月色下襯得更是撩人,溝壑幽谷還有剛才的春水潺潺,芳草萋萋鸚鵡洲,仍然顯得晶瑩濕潤

美好的風景,使我目不暇接,忘記歸路。

“到了沈陽,為什么也不找我?”音樂驟停,幽谷甬道之中還隱隱作痛,夾雜著酸酸甜甜麻麻酥酥的感覺,芳草和花瓣上殘存的巖漿和春水,一個有些憤怒而又幽怨的聲音直奔我的面前。

我笑著說:“不知道,也沒有電話。”李雯幽怨地說:“可是你畢竟到過沈陽,不知道就是從來沒有想找。”

李雯的一句話,不由得讓我回想到沈陽。

沈陽回憶

沈陽,一個在新中國成立就讓人向往的地方,在七十年代以前,沈陽不亞于現在的上海讓人向往。一首歌唱城市的歌曲的流行就說明了這個緣由。

沈陽啊,沈陽啊我的故鄉.馬路上燈火輝煌.

大街小巷是人來人往,披上了節日的盛裝.

社會主義的高樓大廈,

……

有朝一日我重返沈陽,

回到我久別的故鄉

我和那親人歡聚一堂,

共度那美好的時光.

在國營單位里,我并沒有渾渾噩噩地混日子,可是卻得不到領導的賞識,就只好自己要求下崗。我的第一份下崗工作就是重返沈陽買保健品,身份是靈上靈科技有限公司沈陽辦事處業務員。

90年代初期,當然們還沉浸于國家干部與鐵飯碗的最后晚宴時,我被領導擠兌的不得不下海游泳。沒有房子,沒有朋友,在那一刻只有彷徨,心里想的只是下一頓飯去哪吃,用什么吃。

當然用嘴,我用僅剩的一個學生證糊弄著公共汽車的大姐,奔波在這個陌生的城市。穿著50元買來的西服,舍不得撕下商標,商標在公共汽車上閃耀著灼灼光芒。

在海淀區一個地下室,我落下腳。那是這個公司的辦公室,很簡陋,可是工作人員顯得很忙碌,在這里我看到了我自己的希望,因為我看到以后就是我的最高上司:卓為民。

這個在九十年代初期的風云人物在地下室親自見我,我的手有些抖。商標晃動的更加耀眼。

卓為民說:“你的學歷不高,只要有能力就行,你最擅長什么?”

我說:“我在學校里就喜歡寫東西,這可能是我最擅長的了。”卓為民說:“你先回去,明天把你寫的東西拿來給我看看。”

第二天我就拿著自己最得意作品又一次站到我的英雄面前。遞過稿子時,我的手有點穩。衣服上的商標還是晃了一下。卓為民看了只有幾分鐘,可是一分鐘,我的心跳動120下。

卓為民說:“我看了你寫的東西,很好,你的文筆不錯,今天就上班,去到高秘書那報道吧。”我彎腰鞠了一躬,說:“謝謝總經理。”

剛要轉身出去,卓為民卻說:“對了,你最好把你的衣服商標剪掉。”

回到宿舍,我就剪掉了我袖口設計很精美的商標。我的商標剪掉了,我的歷史也被剪掉了,我的鐵飯碗也被剪掉了。在北京除了一張紙的戶口,我一無所有。

只有簡單的行李與一箱靈上靈口服液與四個小伙子就踏上了北行的列車。

高山很沉穩,一雙眼鏡與的臉,標準的迷死人不償命的男人,最主要的是陌生的沉穩,干練的語言在火車上是我進入我全新的世界。他是我們的領導,在火車上,就開始對我們進行培訓。

高山說:“市場,我們現在做的就是市場,什么是市場?老百姓就是市場,哪里是我們的市場,就是可能買我們產品的人,什么人?就是需要我們產品的人,誰——學生。”

看著我們一頭霧水,高山并沒有嘲笑我們,接著說:“靈上靈是健腦產品,我們的市場就是學生,但購買者是家長,如何打動家長,就是市場要做的,根據我們的調查數據,沈陽人很容易跟風,如何做好這方面工作,我希望我們通力合作。”

好多人就鼓掌,可是我真的沒聽懂,我只是認真的記錄著。不時的想發問,讓高山給解疑一下,可又被高山流暢的演講阻擋回來,這倒激發了我的學習勁頭。

下了火車,我又一次回到沈陽。沈陽沒有北京大,沈陽的人沒有北京人姿態高。高姿態的我們通過高山的熟人進入了一個在很高樓里面的小賓館。

沈陽女人很美,我早就知道,幾個服務員美女嘰嘰喳喳走進房間。我第一次看到沈陽的服務員是美女。一個有著酒窩的小女孩笑著說:“你們是北京人?”和我們一起的葉曉笑著說:“是呀。”

本想套一下近乎,可是沒想到酒窩卻笑著說:“北京人比東北人能忽悠,賣礦泉壺的人就住在這里,剛搬走,掙了錢了,但是太能忽悠了,自來水剛倒進去出來就成礦泉水,沈陽人都被忽悠暈了。”

葉曉笑著說:“我們是賣健腦口服液的,和那個不一樣。”

酒窩說:“有什么不一樣的,那也是水,你們得學一下賣壺的,人家在下水溝里舀了一杯水,倒到壺里,然后就喝,那陣式,電視臺、報紙、廣播全都到了,當場喝下,第二天就賣瘋了,哈哈哈,逗死我了。”

葉曉說:“很有氣魄,有什么可逗?”酒窩旁邊的女孩說:“你不知道,那家伙回來就上吐下瀉,折騰死我了,正好我值班,你說倒霉不。”

美女顫著走了,笑聲還沒有消失。

美女走的時候,顫得很有韻律,屁股左右騰挪著,恨不得把裙子都撐破,把兩瓣肉都給人看看,還趁機低下頭,把一個左右搖晃的甩了甩,才不情愿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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