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上錯了人

我能感覺到她兩腿之間的溫暖。柔軟的ru房吸引我的手,我覆蓋上面,輕輕的撫摸。隔靴搔癢的感覺讓我繼續進軍到里面,剛有凝脂感覺,就被甩開了。

的東西怎么能如此輕易甩開?

我的手從凸起摸到局部,滑膩的讓我留戀忘返,太大了,一只手包圍不過來,軟得像棉花,一用力就全部陷下去,面團似的在手里不斷地變化著。

我感覺自己有了反應,那是一個二十歲男人的反應,頂在前面的身體似乎感覺到了,有些羞澀,卻又勇敢地迎上來,我再也忍不住,手順著渾圓的,貼著往下滑去。

一個柔軟的聲音:“不要。”我趕緊打住,吃驚地說:“是你?”

小叮咚有些害羞,可是還是笑著。我說:“我以為……”小叮咚說:“沒想到是李雯,你以為是陳楠,我看見你們經常在一起。”

我說:“可是我卻永遠想不到是你,真是對不起。”我松開了小叮咚,卻掩飾不住尷尬,即使在月光下,我也感覺臉是火辣辣的。

小叮咚卻火辣辣地說:“我怎么了,不漂亮嗎,你失望什么?”我趕緊說:“漂亮,漂亮,沒有失望,只是吃驚。”小叮咚說:“吃驚什么?”我有些無奈,面對這個女孩子的火辣辣的語言,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苦笑著說:“我們并不認識,可是剛才我們卻……”小叮咚說:“可是我們很默契。”我說:“我們默契什么了?”

小叮咚猶豫了一下說:“接吻,我都能感覺到你動情了。”我說:“怎么感覺到的?”小叮咚竟羞羞地說:“你頂到我了,別不承認。”

我的頭一下就大了,我一下子感覺自己有些齷齪,有些卑鄙,無論是誰,我都感覺自己做得過火。

我下意識地看看自己的下面,剛剛復原的撐起的帳篷還有雛形。我的臉又火辣辣地燃燒起來,我也看到小叮咚一臉興奮,又一臉羞色。

我說:“你真勇敢,我都怕你了。”

可是小叮咚卻毫不在乎地說:“我媽說了,只要自己喜歡,就要勇敢些,即使沒有成功,也幸福過。”我用懷疑的口吻說:“這真是說的?”

小叮咚低下頭說:“是的,我是單親家庭。”我說:“對不起。”

小叮咚抬起頭說笑著說:“我喜歡直接,看電視的時候我就喜歡你。”我說:“為什么,我不帥,也沒有魅力,放在人堆里就是一塊磚。”

小叮咚就笑了,胸前的白兔又跳躍了。我說:“我值得你這樣笑嗎?”小叮咚說:“我就是喜歡你那種眼神,好想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又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我說:“那我就更沒有被喜歡的理由了。”

“可是你的確很多情的,還很溫柔。”說著就扭捏著臉上飛起了紅暈,雖是月光下,可是我能感覺那紅暈的存在。

接著她羞羞地吟誦著我的詩歌:“我的愛就是你唇角的歌,離開你的唇,我的歌就寂落,

當你的氣息在空中舞成彩虹,我就在雨后輕聲的和。”

我說:“就是胡說八道,一點也沒有文學功底。”小叮咚卻幽幽地說:“我就想,什么樣的唇才能有這種感覺,剛才我感覺到了。”

我笑著說:“還不是臭哄哄的,還有煙味。”小叮咚說:“你是農村來的嗎?”我說:“是的,祖祖輩輩都是農民。”

小叮咚說:“可是你的詩歌確實多情的,讓我感覺到了一個柔情似水的男孩,可是你卻很單薄,一點也不像干過體力活的。”

我只能無奈地笑著說:“你一個城里的小女孩懂什么,好奇心滿足了?”小叮咚看我有些生氣,就柔聲說:“不是,你不要生氣,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表達我的心情。”

我說:“你的心情就是對一個農村孩子的好奇。”我的自卑心一下子就占據了上風,我甩開小叮咚的手,就要走。

小叮咚一下就摟住我,兩個柔軟的山丘又頂住了我的胸膛。一個年僅20歲左右的女孩,ru房發育得像小山,不知迷死多少人。

我說:“我不習慣這樣,我們還是有些距離好。”

小叮咚卻笑著說:“剛才還是老虎,這會兒就變成了貓,剛才好像要吃掉我,這會兒就不敢了。”

我苦笑著說:“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是一個農村孩子,不配和你在一起。”小叮咚說:“你的手怎么有刺,來讓我看看。”

我退縮了,我干農活的老繭還沒有褪掉,我的自卑感使我馬上想逃。

小叮咚卻溫柔地拉過我的手說:“你逃不掉的,來讓我看看,有個小繭子,來我給你剪掉。”

在路燈下,小叮咚很仔細,剪掉了連在手上的繭子,也剪掉了我的自卑,我一下子就被溫柔擊倒了。

也許壓抑了太久,也許我太需要溫柔,也許我渴望愛情,我不由自主就拉住了小叮咚的手。

我說:“你以前談過戀愛?”小叮咚說:“你以為我勇敢就一定很花心?”

我有些不好意思,喏喏地說:“沒有,只是隨便問一下,不說就算了。”小叮咚笑了,開心地說:“我談過,我表哥。”

我就隨便地“噢”了一聲。小叮咚接著說:“可是我們還沒熱乎呢,讓我媽發現了,表兄妹是不許談戀愛的。”

我說:“難道你們已經?”小叮咚說:“沒有,吃醋了,我們就是接吻,才有幾次就斷了。”我說:“你就接吻熟練?”小叮咚連聲說“討厭”,就抱著我。

我說:“剛才你為什么閃開了?”小叮咚仰起頭看著我說:“你弄痛我了,就是剛才我剪掉的,這回你摸吧。”小叮咚溫柔地像棉花,就在我眼前開放了。

突如其來的愛情讓我有些不知所措,這個勇敢的女孩又讓我感到迷離,我沒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勇敢,兩只手很木然的垂著。

小叮咚就拉著我的手,羞羞地說:“摸吧。”

柔軟的小手牽著我的繭手伸進了山谷,柔軟的陷進去,不想拔出來。

小手覆在我的手上,旋轉著,揉著,我的又開始動搖了。

她坐在我的腿上,倚在我的身上。我不敢想像我的手有多幸福,在這柔軟的ru房上徜徉不知道是夢里還是現實。

小叮咚突然笑著說:“你真壞,又頂著我了。”

我忽然清醒了。連忙拿出了手。可是我的軀體早已潛入了那兩個渾圓之間的縫隙,甚至能感覺到她的顫抖。

她也不自覺的聳動著,我的開始松動,一點一點的向前探索,已經明顯感覺到一股熾熱的溫度灼燒著,而切熾熱的溫度忽然釋放,一股暖流侵襲了前進的所有感覺,那種感覺集合了所有的力量終于爆發了。那是火山爆發的態勢,火熱的巖漿突破屏蔽,沖出緊緊包圍的那層布,滲出外衣,融到白色的連衣裙上,與暖流匯合,形成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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