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世界偏離了原先的軌道

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Budalar 13947 11-25 02:16
回到家里,王動王歡和卓慧都在等我。

「我去做飯。」

我強展笑顏道。

「徐薇,我們都知道了,過來談談。」

「嫂子,是誰這么壞啊,什么時候偷拍的呀?」

王歡一邊說著,一邊警惕地掃描房間各處。

我搖搖頭。

「下午來了幾個公安技術專家仔細檢查了房間,沒有發現偷拍設備,估計已經移走了。」

王動把我攬進懷里,「很明顯有人針對你,事先在我們家里布置偷拍設備,得手后神不知鬼不覺取走。人家有心算無心,我們很難防,幕后黑手是什么人,總會水落石出。」

「事情已經曝光了,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對應負面的影響,不受影響是不可能了,但要想辦法把壞處降到最低,不要讓它影響徐薇的政治前途。」

「不可能的,市里要我給一個交待。」

我澀聲道。

「那怎么辦,嫂子,會被處分嗎?」

卓慧焦急道。

「我可能要辭職了。」

我心中悲涼。

「不要啊,嫂子!」

王歡和卓慧叫道。

王動皺眉道:「你這樣辭職,正中了幕后敵人的下懷,而且,你一輩子都將生活在悔恨和懊惱中,我不能讓你這樣。」

「還能怎樣?」

我無力的靠在他懷里,只有這里才有溫暖和安全。

「不到最后一步,決不輕言放棄。」

王動目光炯炯,「幕后策劃人這一招很厲害,他們在你的工作和政績上找不出突破口,就在你的私生活入手。而這一點,最能喚起民眾的偷窺心,每一個人都可以站在道德的高點審判你,而你卻毫無辦法。」

「不如這樣?」

王歡提高聲音道:「說嫂子是被迫的,我看網上曝光的照片里,有幾張嫂子是被綁起來的。就說是我見嫂子貌美,起了色心,把嫂子捆起來,奸污了嫂子。」

我斷然道:「那怎么行?」

王歡還要爭辯,「這樣嫂子成了受害人,就不用辭職了。」

我斥道:「那樣非但救不了我,你自己還要坐牢。王歡,知道你為我好,為我犧牲,但我怎能讓你背那樣的黑鍋。」

王動道:「你們還是不了解你嫂子,她寧愿自己扛著,也不會讓你們受委屈的。再說,爆料的人對我們的生活非常了解,網上的東西可能只是冰山一角,他手里可能還有視頻,到時候,你的說法反而會弄巧成拙。」

王歡泄氣道:「那怎么辦?難道看著嫂子被整的黯然下臺?」

我淡然笑笑,「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能從政,又不是世界末日。」

卓慧拉著我的胳膊,「嫂子,都當市長了,太可惜了。」

我勉強露出笑容,「大不了我去周忠義的夜店坐臺,我養你們。」

王動看看我,「徐薇,從政是你的理想,為此你付出了多少努力,我們都看在眼里。眼前的局勢非常嚴峻,常規看來是個完全無解的絕境。」

「年輕女市長私生活淫亂,風流韻事被曝光,絕對是最吸引眼球的八卦題材。這種情況下,沒有人會站出來為你說話,你只能靠自己,小薇!」

我黯然道:「我又能做什么?」

「對于一般的女干部來說,到了這一步,引咎辭職,能夠全身而退,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王動握著我的手,目光炯炯道:「可你,徐薇,不是普通的女人,你是被上天選中的幸運女神!」

我不解問道:「你是說我們的奇遇嗎?雖然那不可思議,我的身體變得很強,力量和速度都超過普通人,但是對現在的情況,有什么幫助呢?」

王動皺著眉頭,目光深邃:「奇遇之后我一直在思考,我們所處的還是原來的世界嗎?」

王歡不禁笑道:「哥,你小說看多了吧,難道我們都穿越了?」

卓慧晃著小腦袋也道:「動哥,嫂子出了大事,你可別胡思亂想,我們都要靠你呢。」

我睜大眼睛看著王動,靜靜等他解釋。

王動神色肅然:「你們想過沒有,驚神杵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會出現在朱老八手里,剛剛好只有徐蔚能解開?」

大家一齊搖頭。

「還有,莊博士的晶源體從哪里得來,怎么能夠蘊藏那么龐大的能量,而且徐蔚還曾經感覺到和驚神杵類似的氣息?」

三個腦袋再次一齊搖頭。

王動繼續道:「這些東西原本不該出現這個世界上!」

卓慧呆了一下,不解道:「是很奇妙,可這和嫂子現在面臨的難題有什么關系?」

王動目光悠遠,仿佛看向未知,「我有種感覺,我們的世界在某一刻偏離了原先的軌道,進入一個未知的時空。」

「當然,也許本沒有什么原先的軌道,世界本來就有無窮多個,在任何一個節點都有無數分支。你們好好想想,從你們記事以來,世界觀倫理觀有過變化嗎?」

卓慧臉紅了:「我就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和你們兄弟,還有嫂子一起愛愛,從小人家都夸我清純,可一切都發生的那么自然,有時候都會覺得好奇怪!」

我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想想是有些玄妙,小時候大家最鄙視的就是,生活作風不好的女人,我的行為早該被唾沫淹死了。可是偏偏遇到了這么好的家人,對我這么縱容,加上這些年仕途上這么順利,似乎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王動贊同道:「這個世界與我們固有的認知似是而非,看起來沒有不同,還是那些人,還是那些物,可實際上它的價值觀世界觀倫理觀,已經產生了微小的變化,而且這種變化還有加大的趨勢。」

王歡突然眼睛一亮,插話道: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朱老八說過驚神杵,是從一位流亡王族手里得到的,那個國家叫新斯摩亞。在那之前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國家,可我的地理一向不錯。」

「奇怪的是,我問過別人,大家都笑話我少見多怪,那個國家自古已有,與我國千年前就有往來,半數以上居民擁有華國血統,還有某某家遠房叔叔就在那個國家,或者假期剛去旅游過。」

卓慧連連點頭:「好奇怪哦,我之前也沒聽說過這個什么新斯摩亞,好像突然冒出來的一樣,可是除我們之外,好像人人都知道。」

王動道:「是了,他們的記憶是某種力量加進去的。而為什么我們沒有受影響,是因為我們處于變化的中心,就像風暴的中心一樣,往往是最平靜的。」

說到這里,王動轉向我,目光炯炯:「所以,徐蔚,你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我心中劇震,「你是說……是說……」

王動握著我的手,緩緩而堅定地說道:

「是的,你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所以,未來有無限的可能,而未來到底會變成什么樣子,取決于你,徐蔚,你的所為將會塑造這個新世界的未來。戰斗吧,為了我們!」

王歡和卓慧把手加進來,一起握緊。

「嫂子,加油,我們支持你!」

我心懷激烈,豪情滿胸:「有你們我什么都不怕!」

市長辦公室里,我抱著胳膊站在窗前,目光穿越天空,凝視著遠方。

過一會兒,目光下掃,俯視市政廣場,三三兩兩,或多或少的人群徜徉其中。

自從被王動灌輸了新世界的理論,我對世界的看法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在舊有的世界倫理框架中,眼前的局面是個無解之局,沒有人處于這種狀況可以全身而退。

我面對的是世界偏離后舊有規則的反噬,它會以各種面目出現,要將世界拉回原有軌跡。

如果王動所說的世界偏離軌道是真的,那我必須站穩立場,全力抗爭,竭盡所能,讓世界按照我的意愿來塑造,否則會出現什么結果我無法預料,也許舊世界的規則慣性,會把我打入萬劫不復之地,一切都將湮滅。

未來取決于現在。

門被推開,腳步聲輕輕靠近。

「市長,你……還好吧?」

楊樹小聲問到。

我轉過身,對他一笑:「什么事?」

楊樹呆了一下,隨即道:「快到開會時間了,我來看看可以做點什么。」

「知道了,我馬上就到。」

會議室里,陶書記和其他常委都已到齊,每個人都眉頭緊皺,神色肅穆。

「徐薇同志,你必須承認錯誤!」

專管組織內務的李副書記,年級比陶書記還大兩歲,資格很老,對我的行為非常痛恨。黨內的民主生活會議上,無論職位高低,一律互稱同志是組織的傳統。

「我再三聲明過,這是我的家事,是在下班之后的家庭生活,完全是個人隱私,與工作毫無關系。」

我語氣強硬。

會議室的風暴還在繼續。

「曝光出來就不是你的家事,我們全市干部都為你蒙羞,這樣的后果你承受的起嗎?」

市人大吳主任痛心道。

「作風問題從來都是我們黨員干部的一大忌,作為一名年輕的女性干部,徐薇同志,你讓人失望啊!」

政協的關月主席嘆息道。

統戰部長宮白云看我一眼,轉向陶書記道:「省里有什么指示?」

陶書記掃視一遍,緩緩道:「我們要立足本市,給省里一個交代,給全市一個交代。」

我艱難道:「我知道這件事的后果,在干部群眾中議論很激烈,所以我請求辭去市長一職!」

幾人重重一哼。

「辭職?」

陶書記冷峻目光掃過來,「你這是逃避,推卸責任!」

常務副市長聞鎮海嚴厲道:「辭職不能解決問題,徐薇同志,你把這樣不堪的丑聞留給廣大干部群眾,自己一走了之,太自私了!」

李副書記道:「現在的問題不是徐薇同志要不要辭職,而是她對于所作所為的錯誤認識,思想糊涂。」

「我們這個會的目的,是首先幫助徐薇同志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然后才能采取措施,消除惡劣的影響,恢復廣大群眾對市委市政府的信心。」

十余道目光轉向我,我挺直背脊,堅決回應道:「這是私人事物,不存在什么錯誤,更無需再組織會議上討論!」

李副書記怒道:「徐薇同志,這是組織內民主會議,不要把組織對你的批評當做兒戲,否則,我們有權對你采取措施!」

聞副市長厲聲道:「列寧同志曾經說過,我們不僅有批判的武器,我們還有武器的批判。對于徐薇同志,我建議,使用嚴厲的措施幫助她盡快認識自己的錯誤,早日回到正確的道路上來!」

「華越同志,你怎么看?」

李副書記轉頭問道。

「我同意,這個不是法律問題,而是組織內部事務,不必依照法律辦事。」

彭華越看我一眼,「在徐薇同志不能自身反省錯誤的情況下,組織采取適當的手段,幫助她觸及思想深處,認真對待組織的意見,我想是很有幫助的。」

「我反對!」

宮白云部長道,「反對在黨內會議上,對成員使用不合適的暴力手段,我們黨歷史上在這方面是有教訓的。」

「這樣吧。」

陶書記看看表,「我們必須達成一個方案,盡快解決這件事,不要讓它拖久不決。同志們,我們舉手表決,同意對徐薇同志采取嚴厲措施的舉手。」

我冷冷哼一聲,除了宮白云,剩下的常委都舉起了手。

宮白云充滿擔憂地看我一眼。

「好,大家達成了一致意見。華越同志,你分管紀委,有這方面的經驗,由你負責安排地方。夕來同志,你主管政法口,也一起出力。」

「就在今晚七點,大家辛苦一下,準時到地點匯合,繼續我們的組織閉門會議。徐市長,請務必準時出席。」

林夕來點頭應允。

看外表林書記文質彬彬,帶副金絲眼鏡,然而熟悉他的人卻知道,林書記是個狠辣角色,分管政法系統多年,主持強力部門,看似溫和的眼神時常射出幾分冷酷。

「哼!既然你們認為暴力的責罰能讓我低頭,那我就等著領教了!」

我霍地站起身來,秀發一甩,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收拾一下心情,回到辦公桌前,審視批閱了幾分文件。

楊樹送進來公安局的報告,「徐市長,市局技術處的同志去過你家了,沒有發現留下的偷拍設備。大約一個月前,有人曾看見有人上門檢查天然氣設施,但是小區物業說沒有安排這樣的檢查。」

「從網上流出的圖片分析,主要在你家臥室里面,而拍攝角度有三個之多,一個在窗簾臺上,一個在衣柜頂,還有一個似乎在兩者之間,而那里并沒支撐位。」

「因此技術處董副處長認為,可能是某種有懸浮功能的電子昆蟲。這一類可以近距離偷拍,而不被發現的只有頂級間諜裝備才可能。」

我陷入沉思,到底是什么人,下這么大的功夫對付我?

上任以來,我處理了不少有問題的官員,與之相關聯的企業受到沖擊,甚至被破產清算,對于來自各個方面的求情,我從不手軟。

也許,得罪了很多人吧,可是這些人應該沒有這么大的能量。背后的黑手能夠動用頂級間諜裝備,能量難以估量。

這些人做的如此隱秘,短時間無法查出,眼前的劫難卻必須立刻面對。

我行得正,做的端,自問清白。可是這一擊狠狠地打在我的軟肋上,打的我無法呼吸,無法還擊。

恐怕,仕途要在這里終結里吧,我悲哀得想。

楊樹通報紀委彭華越書記來了,我點頭請他進來。

「徐市長,形勢你也看到了,不低頭怕是過不了關吶。」

彭書記態度誠懇。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確實不認為有什么錯,叫我如何承認。」

我平靜道。

「徐市長,我知道你性子剛硬,不肯低頭。可真要是上了手段,可由不得你不服軟啊。與其到時候吃盡了苦頭哀求告饒,不如現在采取主動,還能爭取個好態度。」

彭華越苦口婆心,還想勸我。

我往后在高背椅上靠了靠,「彭書記,你干紀檢工作很多年了,以你的經驗看,那些所謂手段每次都有效嗎?是發掘事實真相的捷徑嗎?」

彭華越想想道:「基本上是有效的,但也不排除個別案例,當事人迫于壓力匆忙認罪的情況,我們會在實踐中反復甄別。」

「徐市長,你還記得晚晴山莊嗎?當年一直是月海市紀委辦案的一個地方,后來在檢察院韓雪瑩檢察官貪污受賄案件中,當然后來查明是沒有事實依據的誣告。韓檢察官就被關押在那里一個多月,受了不少苦。」

我點點頭,回想起當時的情形……

……

那時我剛剛上任,她的父母到市政府喊冤上訪,我親自過問了此事,才查出韓檢察官被人設計陷害的真相。

韓雪瑩是國家政法大學的高材生,為人正直,業務水平高,有良好的聲望。

在一個涉及省里高層的案件中,為人陷害,被紀委雙規一段時間。

在晚晴山莊找到她的時候,韓檢察官衣衫不整地被綁在柱子上,我趕忙上前將她解下來,代表市委市政府宣布她的清白,并向她道歉。

事件查明,檢察官韓雪瑩完全是被人陷害,蒙受不白之冤。韓檢察官回到家中,不言不語,把自己關進房中,呆呆坐著,全無神采。

她丈夫憂心忡忡,卻無可奈何。

我得知這一情形,當晚下班后就去了他們家。

開門的是韓檢察官的丈夫,見到我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徐市長,您怎么來了?」

她的丈夫董健兵也是政法大學畢業,現在市公安局技術處一個副科長。

「看看韓檢察官,她怎么樣了?」

「還不是那樣?」

老董明顯有著怨氣,聲音甕聲甕氣。輕輕推開臥室門,小聲道:「雪瑩,徐市長來看你了。」

沒有反應。向里面看去,一個女子坐在飄窗前,背對房門,身形俏麗卻透出一股寂寞悲涼。

我心里一嘆,輕聲叫她:「雪瑩!」

她轉過身,「啊,徐市長!」

淡淡一聲后,又轉向窗外。

見此情形,老董道:「徐市長,還是讓她自己安靜一下吧。」

我點點頭,退了出來。

「老董,韓檢察官的情況完全是我們工作失誤造成的,我作為主要領導,必須承擔責任,我向韓檢察官和你保證,一定會查明事實,給你們一個交代。并同時代表市政府和我個人向你們鄭重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人都被你們折磨成這樣了!」

老董有些激動。

「對不起了!」

我再次躬身致歉。

老董手指插進凌亂的頭發,重重一嘆。

交談中得知,韓雪瑩從小就是家中嬌女,長得漂亮,性格好,一直是小學霸,到了政法大學更是人人仰慕的女神。

老董是比她高三屆的學長,費勁心思終于追得女神,對她自是百般愛憐。

碩士畢業后,韓雪瑩進入月海市檢察院,憑著她的聰穎干勁,很快嶄露頭角。

工作中,她精研法律,不枉私情,明里暗里得罪了一些人,心思純良的韓檢察官卻毫無察覺。

直到遭人設計陷害,被紀委的人帶到山莊。

不明情形的韓雪瑩據理力爭,痛斥辦案人員是非不分,顛倒黑白。

辦案的都是老手,見她不上道,幾人相視一笑,上前不由分說,用繩子把韓雪瑩綁了個結結實實。

韓雪瑩又驚又怒,奮力掙扎,卻哪里抵得過幾個壯碩男子的野蠻手法。心高氣傲的韓大小姐一口氣沒倒上來,竟然昏了過去。

等醒來后,發現情形更加不堪。

自己被繩子綁在木柱上,胸前衣服凌亂不堪,顯然在昏迷中遭到了猥褻。

辦案人員嘻嘻哈哈,各種言語戲弄侮辱,時不時在她敏感部位抓上一把。

韓雪瑩自小家教良好,如今落到這一步,反擊回罵也只有幾句「無恥!」

「流氓!」

,不痛不癢,反而引起辦案人員更加不堪入耳的嘲弄,和各種更加羞辱的捆綁。

到了后來,韓檢察官不再言語,也不反抗,只是有時默默流淚。

聽到這里,我攥緊了拳頭,再次承諾:「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第二天一早,我召集黨建,紀委,檢察幾個部門的負責人,責成他們限期查明事情真相,直接向我匯報。

一個星期后,調查報告送到我的桌子上,看完后,我陷入了沉默。

傍晚時分,我再次來到韓雪瑩家。

「徐市長,雪瑩不在家,她媽媽把她接回去住兩天。」

我點點頭,「這樣也好。老董,我有些話要跟你談談。」

通報了事件的處理結果,相關人員都受到了降職處分,直接輕薄韓檢察官的清退出公務員隊伍,那座山莊被關閉,收回市里,另行處置。

「不過,這件事可能牽扯到市委主要領導干部,我還需要一些時間。」

「你是說市委李副書記吧?」

老董冷冷道。

我一怔,「你怎麼知道?」

今天在常委會上,我的提案遭到反對,聲音最大的就是李副書記。

他不但自己的責任推的一干二凈,反而指責我插手司法口,壞了規矩。

我當時回擊他:「我是市長,也是市委副書記,有權統管全市各個部門,包括市委黨建組織一塊。」

李副書記嘿嘿冷笑,陶書記老神在在,表面上不偏不倚,實際上他的態度大家都清楚。

最后投票表決,不出意外,我的票數只有三票,無比郁悶的輸掉了。

心思回到老董這兒,他的眼睛發紅,「近來雪瑩辦的兩個案子,背后都有李副書記的影子。李副書記還約見過雪瑩,許諾她檢察院副院長的職位,言語中還流露出輕薄之意,雪瑩當時就拒絕了他。」

「老董,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給我一些時間。」

「徐市長,我知道您是對我們好,不然的話,雪瑩還在里面受罪出不來呢。」

「雪瑩最近好些了嗎?」

「精神好多了,只是有時會突然驚恐,叫著別碰我別碰我之類的。」

「我明白的,作為一個女人受到那樣的折磨羞辱,心理上是無法接受的。這種時候,你作為丈夫的理解支持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幫助她。」

「我當然會。」

老董悶悶道,「只是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旁人是無法理解那種心情的。」

「其實我也曾有過這樣的經歷。」

我決定用自己的經歷開導他,「那時候我還在我們市的開發區當主任,也曾被人誣告,被突如其然的帶到紀委接受調查。開始幾天是冷隔離,后來上了手段,浸涼水上繩子,也被人輕薄。」

說到這里,臉微微一紅,正是那段經歷,促成了和楊瑞的情人關系,在仕途受益匪淺。

老董聽了不敢相信,「徐市長,您也曾經被人用繩子綁起來過?」

我做了個無奈的表情,「是啊,一個女人陷入那種境地,哪里反抗得了?后來查明事實,回到家里,我丈夫對我百般安慰,各種調解,就為了讓我走出陰影,沒有心理負擔。」

老董訕訕道:「你丈夫心可真大,自己老婆被人非禮都不在乎。」

我耐心解釋道:「他當然在乎,可他更在乎我的感受,他不希望我一直背負這個心理包袱。」

「可是,每當我閉上眼睛,就好象看見雪瑩被綁在柱子上,幾雙骯臟的手在她胸前亂摸。實在是心痛啊!」

老董扯著自己的頭發。

我嚴肅道:「老董,作為丈夫,你的心態對雪瑩很重要,你這樣只會增加雪瑩心理的壓力。當然這件事的發生,我要負全部責任,鑒于現在市里的情況,我無法很快將幕后人物抓出來。」

我頓了頓,道:「為了盡快給你一個交代,為了雪瑩盡早恢復健康,我請你非禮我的胸部,作為對你的補償。」

說完,我脫去職業裝外套,露出里面緊身包裹的白色襯衫。

「這,這怎么行?」

老董眼睛盯著我高聳飽滿的胸部,喉結上下吞吐。

「老董,請接受我的歉意。雪瑩是個優秀檢察官,由于我工作失察,給她和家庭帶來了巨大的痛苦,理應由我做出補償。別人輕薄欺辱了你的妻子,也請你用同樣的手段施加,給我這個最主要的責任人。」

「不,不行。」

老董不停擺手。

「也許你覺得把我用繩子捆起來會更容易些,那就請吧。」

「還是不行,我從來沒有碰過雪瑩以外的女人,她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可是,這是為了幫助她,只有把你的心態恢復了,才能夠幫助到她啊。」

無論我如何勸說,老董總是不肯。

最后,我只得無奈道:「那好吧,這是你的權利,你隨時可以要求實施。」

起身告辭。

之后一段時間,我抽空就會去韓雪瑩家里。她已經基本恢復了,又回到了工作崗位,見到我多了幾分親切。

老董對我也笑呵呵的,只是有時候眼神不經意從我胸前劃過。

「徐市長,又麻煩你來。」

韓雪瑩笑著接過我的小包,看來心情不錯。

「來看看我們的律政佳人恢復的怎么樣了?」

我跟她開著玩笑。

「沒事了呢,多虧了徐市長的開導,不然我鉆到牛角尖出不來了。」

「別老市長市長的,叫我名字,要不叫我姐。」

韓雪瑩是個不錯的女孩,這段時間的接觸我發現她善良單純,有一顆正義的心。

「才不叫姐呢,又沒有比我大!」

「誰說我不比你大?」

我挺挺胸,看她心情好,繼續跟她打趣。

「徐市長,你?」

韓雪瑩看看我的胸,又看看自己,氣餒了。

老董笑著插話進來:「徐市長的身材太過火爆,我覺得雪瑩你的身材最好,完美勻稱,不過分夸張。」

我笑了,「你們呀,真不愧是一家人。」

老董摟了摟韓雪瑩,「老公幫著老婆,天經地義。」

韓雪瑩拉著我坐在沙發上,「徐市長,你當初也被人審查過,他們也捆你嗎?」

我點點頭:「怎么不捆,而且還是那種專門勒住胸部那種。當時我又羞又氣,可是有什么辦法,一動都動不了。」

韓雪瑩長長的睫毛垂下來,「我也被那樣捆住過,他們還摸我的胸。」

看她情緒又要低落,我趕緊開導:「是啊,當時真是難受啊。后來我丈夫開導我,我才慢慢放開的。現在回想起來,沒什么大不了的。知道嗎?」

我壓低聲音,故作神秘,「自從那次,我丈夫喜歡上我被繩子捆綁的模樣,有時會我們夫妻間還玩捆綁游戲呢。」

「真的?」

韓雪瑩瞪大眼睛,「徐市長,你在家里會被繩子捆起來?」

「是啊,市長也是女人,老公的話怎么能不聽。其實,夫妻間這種情趣游戲能增加感情,格外有一番刺激呢。」

韓雪瑩低著頭,「老董說給我聽,我還不信呢。聽說有的人喜歡把女人捆綁起來,我還不肯相信,怎么會有那樣的變態?」

我臉一紅,這個雪瑩,不待這么打臉的。

「其實也不算變態了,如果是相互信任的男女朋友或者夫妻,這是正常的樂趣呢。」

「你知道嗎,很多女人身上佩戴的項鏈,手鏈,腳鏈之類,都是古時候束縛身體的刑具演化而來的,成了現代美學的元素。」

這些都是王動的歪理,成天給我灌輸,弄得我也相信了。

老董贊同道:「是啊,最近我上網查了一下,身體捆綁是一門另類藝術,在我國不公開,但愛好者并不少。徐市長,說句實話希望沒有冒犯您。您這樣的身材用繩子捆綁起來,肯定會非常誘人。」

「我丈夫也是這么說的,他說我的胸部比較豐滿,用繩子勒緊后會有很強烈的視覺效應。雪瑩,我建議你和老董也試試,也許你會發現自己并不是那么抗拒呢。」

韓雪瑩連連搖頭,「我可不敢,那種感覺想想都害怕,再也不想體驗了。」

「那不同的,以前綁你的都是陌生人,兇神惡煞,面目猙獰,當然會害怕。換成自己熟悉信賴的丈夫,放松下來,也許會體會另一番滋味。」

「徐市長,你說的那么好,要不讓老董在你身上試試?」

我大方道:「可以啊,我本來就答應他,隨便你老公捆綁玩弄的,只是他不肯。」

老董笑道:「徐市長這樣的極品胸部,我想天下沒有哪個男人抗拒得了。不過,我現在到更加享受可以遠觀近賞,知道自己可以擁有,卻保留那種韻味的感覺。所以,我要一直保留權利。」

我聳聳肩,「隨便你,反正是你的權利。」

隨意聊了會,談到了工作。

「對了,雪瑩,你們檢察院打來報告,反貪局的齊局長下半年退休,需要任命一個新的局長,我準備讓你上,怎么樣?雖然你們檢察院是最高檢垂直管理,市里的意見他們還是會考慮的。」

韓雪瑩吃了一驚,「我?院里好多人都盯著這個位子呢!」

我笑了,「我不管別人,只知道你專業素質高,做人正派,心中有對正義的堅持。我認為你可以擔當這個職位。」

老董握緊了妻子的手,「我支持你!」

時候不早了,我起身告辭,「不打攪你們夫妻了。雪瑩,老董你們好好商量一下,盡快告訴我你們的決定,我好安排組織部門開始運作。」

雪瑩老董一齊用力點點頭。

……

思緒回到現實的談話中。

「晚晴山莊不是關閉了么?」

我問道。晚晴山莊管理混亂,人員混雜,打著紀委的旗號動輒法外施法,濫用暴力,在我市干部中名聲惡劣,有閻王殿之稱。

我當即下令將之關閉,人員遣散。

「嘿嘿,是關了,可后來李副書記把它接管過去,一直在他手里,有時我們紀委會和他合作,借用那里的設施。」

我重重冷哼一聲,又是李副書記!陽奉陰違,竟然還在使用?

忙完工作,我提前一會兒下班,吩咐楊樹驅車把我送到晚晴山莊。

路上,打了個電話給王動,「晚上,可能回不去了……要做審查,嗯,會小心的。」

語焉不詳地對話,我不想讓他為我擔心。

臨下車時,楊樹突然道:「徐市長,你,你其實不必太堅持。」

我一股怒氣沖上,厲聲道:「你也要我認錯?」

「不,不是。」

楊樹連忙道,「您承擔的壓力太大了。」

我緩緩情緒,平靜一下,「對不起,楊樹,我不該對你發脾氣。」

下了車,揮手讓楊樹離開。

深吸一口氣,舉步向里走去。象平時一樣,依舊是深灰色OL職業套裝,緊身裁剪,款式簡潔,下身同色的修身直筒褲,腳下黑色高跟鞋。

說是山莊,其實是一座中式庭院,背山而建,外表古樸平實,里面全現代化裝修。

一個領導模樣的中年男子背著手,正在驅使手下工作人員忙忙碌碌,見我進來,眼神疑惑一下,立刻便堆起笑臉,快步迎上來。

「徐市長,您親自來視察工作?也沒讓市里打個招呼,好安排迎接您。」

「不必麻煩,我隨便看一下。」

我淡淡道,「你是這里的負責人嗎?你們忙什么呢?」

「對對,我姓李,負責這里的工作。今天接到市委李副書記的指示,交給我們一項重要的政治任務。」

我瞥了一眼大班桌上,有這人的名片。

「市委綜合辦外協一科科長李由?」

有這樣的單位嗎?我主管市政府,機構精簡已經基本到位,但是我雖然身為市委副書記,市委的組織架構我插不進手,那里是陶李兩位書記說了算。

「什么政治任務?」

我漫不經心問道。

李科長湊近跟前,神秘道:「聽說市里一位大人物要在這里接受調查,李副書記和紀委彭書記都打了招呼。」

「哦,知道是什么人嗎?」

「徐市長,您別開玩笑了,我這個級別哪有資格打聽這些?不過啊,別管是多大的官,到了這里也得服帖了。」

我四下打量,李科長察言觀色,「徐市長,要不我帶您檢查一下,看看我們工作哪里做的不到位,馬上整改。」

我嗯了一聲,「那就看看吧。」

前廳到后庭,看起來是一間普通的休閑商務會所,地下一層卻別有內容。

寬闊的空間布置成審訊室,一邊擺著一排高背桌椅,是供審訊人員坐的,中間和另一端擺著一些禁錮裝置,木架吊索之類,在我看來不足為奇。

天花板上鑲嵌著各式射燈,不同的燈光組合可以營造出各種氣氛,給受審人極大的心理壓力。另外還有些繩索鐵鏈散落地面。

我抬腕看看表,其他常委就快到了。

「李科長,審查的干部送到這里,你們是怎么處理的?」

我隨意的問道。

「大部分人一到這里就慫了,別看一些平時有點權力,牛皮哄哄的家伙,招的比誰都快。也有一些干部仗著關系,不把我們放在眼里,這種情況我們要斟酌處理,聽從上級的指示。只要上級決心大,沒有辦不成的案子。」

李科長自信道。

「如果被審查的是女干部,你會怎么做?」

「主要是做思想工作,敦促她們認清形勢,早日坦白交代。必要的時候,會使一些手段。好多女干部懷有僥幸心理,以為會有人來救她,等到被擰了胳膊,綁上了繩子,立刻痛哭流涕,很快就屈服了。」

「看來你的工作很有成效嘛。」

我語帶嘲諷道。

「哪里哪里」李科長以為我表揚他,激動的搓手,小心試探道。

「徐市長,是不是有人得罪了您,放心,把她交到我這兒,保證制得她服服帖帖,乖乖聽話。」

我眉毛一揚,正要斥責,語氣一轉問道:「要是她堅持認為自己沒錯,你打算怎么做?」

「嘿嘿,看您說的,到了這里還由得了她嗎?別的不說,一根繩子綁了胳膊往梁上一吊,就夠她受得了。」

我冷冷一哼:「既然這么有信心,那就開始吧。」

李科長一愕:「徐市長,您別開玩笑了。」

我瞪他一眼:「誰和你開玩笑?我就是來見識一下你們的手段,到底是怎樣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李科長汗下來了,哭喪著臉:「我哪敢綁您吶?」

「有什么不敢,你不是有李副書記的指示嗎?」

正說間,陶書記打頭,所有常委到齊。李科長像撈到救命稻草般,點頭哈腰招呼一眾領導入座,然后忙不迭退下,大概是深明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的道理。

「今天我們在這里舉行一次常委內部會議,主要是幫助徐薇同志認清思想問題,認清錯誤。」

陶書記深深看一眼大家,「這是一次閉門會議,因此我不希望任何內容外泄,這是組織紀律。」

大家點頭表示明白。

「徐薇同志,經過一個下午的思考,對于你的問題有什么新的認識嗎?」

陶書記轉向我問道。

我搖搖頭,「還是那句話,這是我的私人家事,何錯之有?」

聞鎮海嚷道:「別跟她廢話,上繩子綁在柱子上,幾鞭子就老實了。」

宮白云憤然斥道:「繩索捆綁是對一個女性極大的人身侮辱,我建議組織慎重考慮對徐市長采取的措施。」

我感激地看了宮白云一眼。

聞鎮海不屑一顧道:「什么人身侮辱?那是對白云部長這樣正派端莊的女性而言。徐薇這婊……這個女人哪會當回事,她在家里比這不知羞恥多了!」

我怒道:「聞副市長,請你言辭放尊重些!我的私人生活無需你來評判。」

「鎮海的話有些過分,要注意啊!」

陶書記輕描淡寫地批評道,聞鎮海連忙點頭稱是。

陶書記嘆口氣,「既然如此,我們按既定方案行事。徐市長,你必須服從組織的決定。」

「既然是組織的決定,我接受就是。」

我深深吸氣,平靜一下情緒,緩緩道。

「那好,彭書記,你開始吧。」

彭華越走到我面前,「徐薇同志,伸出手來,帶上手銬。」

我依言伸出手,喀嚓,雙手被皮銬鎖住。房頂上垂下鐵鏈纏住手銬,向上提起,慢慢地將我的手臂高高吊起。

「徐市長,認錯吧,不然吊起來的滋味不好受。」

彭書記勸我道。

「既然來了,那我就嘗一下吧。」

我淡淡道。

彭華越點點頭,拉動手里的鐵鏈,通過滑輪將我的身體一點點吊起。手臂越來越吃重,終于雙腳被吊離地面,完全沒有了支撐。

眾常委連番轟炸,我不為所動,時間一點點過去,他們反倒沉不住氣了。

「我說彭書記,你這吊刑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說一般人幾分鐘就受不了,這都一個多小時了,怎么徐市長跟沒事一樣?」

「這……」

彭華越神情尷尬,「我也沒想到徐市長這么能熬。」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大家明天都有工作。彭書記,你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有!」

彭華越發了狠,「把徐薇同志反手吊起來,比正手吊要難受十倍,不信她還能熬得住!」

放到地上,還沒等我揉揉吊得酸麻的手腕,就被反剪雙臂,向后吊了起來。

彭華越說的沒錯,這反手吊比正手要嚴厲的多,除了手腕被勒的酸痛,肩膀的撕扯更是劇痛難當。

而且,由于反手被吊,身子前傾,頭不由低垂下去,像是認罪的模樣。

我才不要這樣呢,盡管肩膀被撕扯的劇痛,也要倔強仰起頭來。

見我不肯服軟,常委們怒氣上來,將平日里對我的不滿傾倒出來,越來越火爆。

反手高吊的姿勢擠壓胸腔,呼吸變得困難,每一次都不得不使出平常幾倍的氣力,原本就漲鼓的胸部大幅度的起伏,似乎要將衣服崩裂而出。

即使被殘酷地吊起來,我也毫不妥協,舌槍唇箭,旗幟鮮明的闡述我的立場,捍衛我的觀點。

常委們盡管人多,也沒有占到一點上風,相反,每每被我駁得啞口無言,理屈詞窮。

「好了好了」陶書記看不下去。

「徐薇,這里不是你的演講會,你是在這里接受組織的審查!同志們,時間不早了,明天還有工作,我看就到這里,大家先回去,徐薇同志留下來好好反省。」

常委們也累了,打道回府。李副書記指定彭華越留下,誰知聞鎮海也嚷嚷著留下來看管我。

審訊室里安靜下來,經過四五個小時的吊綁和言語的激烈交鋒,我也精疲力盡,頭低垂下來。

彭華越想要松開吊著我的鐵鏈,聞鎮海斜著眼道:「彭書記,你這是要干什么?」

「徐市長吊了幾個鐘頭了,放下來休息一會兒,別吊壞了身體。」

「呵呵,老彭,別裝憐香惜玉了,誰不知道你彭書記最喜歡審查女干部,尤其是年輕漂亮的,總想著法折騰人家。就徐薇這前挺后翹的身材,別說你沒想法啊?」

彭華越黑黝黝的臉膛看不出來是不是激動,干笑兩聲道:「徐市長是上級領導,不可造次。」

「切!」

聞鎮海不屑道,「出了這樣的丑事,你道她還能在市長的位子上做下去啊?」

「那?現在還是市長嘛!」

彭華越語氣不那么肯定。

「聽說徐薇以前落到過你手里,那時她沒你的級別高,你必定乘機過了不少癮吧,說來聽聽。」

彭華越瞪他一眼:「那里傳的謠言,我們是科學辦案,嚴格按照章程的。」

高吊的雙臂,低垂的頭顱,長長的秀發垂下,我雙目微閉,凝神休息,不理會那兩人的對話。

靜了一會兒,聞鎮海突然道:「好,就把徐市長放下來休息片刻。」

頂上的鐵鏈慢慢松開,我的身體緩緩降下,腳尖觸到地面。

突然間,胸部被一只大手抓住。

我猛地睜開眼睛:「聞鎮海,你放手!」

聞鎮海故作惶恐道:「徐市長,我怕您跌倒,扶著您呢。」

另一只手乘勢蓋到我的臀部,用力抓捏。

想要將他踢開,可是這樣的姿勢,稍微動一下,肩膀就撕扯的生疼,根本發不出力道。

彭華越厲聲道:「聞副市長,你這是干什么?」

「老彭,現在沒有別人,你審訊過那么多女干部,這樣超S身材的女上司還沒有試過吧,來,試試這手感,真是沒說的!」

彭華越咽咽口水,盯著我高聳圓碩的胸部被捏揉的變形,「太過分了,徐薇同志還是我們的領導啊。」

「哈哈,她這個市長干不了幾天了。再說,讓徐市長低頭認錯,也是你紀委書記的分內之事嘛。」

彭華越斗爭半天,一咬牙,隔著衣服抱著我另一只乳房,學著聞鎮海的樣子揉捏,「徐市長,你要立刻認識你的錯誤,深刻檢討,不然組織對你的審查是不會結束的!」

我咬著牙恨聲道:「無恥!就算我有錯誤,也不能用人身侮辱的方法來逼我就范。」

聞鎮海隔著衣服找到我的乳頭,用指甲掐住:「徐市長氣急敗壞,說明我們的方法是有效的。」

說完,用力掐了一下。

我忍著疼,「聞鎮海,停止你這種卑鄙下流的做法!你這是趁機報復,發泄工作中的怨恨。」

「哼,不瞞你說,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本來這個市長位置是我的,偏偏空降一個不到三十的女人,搶走我的市長寶座。平時仗著上面有人,不把我放在眼里。」

聞鎮海憤憤道,加力抓揉我的胸部,蓋住臀部的手滑進股間,摳挖后庭部位。

「你……」

我怒視著他,「快拿開你的臟手!市長的位置本來就不是你的。不錯,開始的時候,省里是有人推舉你,但是組織部正式提名的時候,只有我和另一位省委辦公廳的副秘書長。所以,無論如何,市長都不會是你!」

「可惡!被吊起來了竟然還這么傲氣。」

聞鎮海怒了,「干死你!」

動手就要撕開我的衣服。

我又氣又急,卻被繩子反手吊著,毫無辦法。

就在這時,一個憤怒的女聲喝道:「干什么!住手!」

推門進來的是統戰部長宮白云。

我一見欣喜道:「白云部長,快救我!」

宮白云氣憤地看著聞鎮海和彭華越,「走在路上我就尋思,你們兩個留下來,肯定沒安好心。幸好回來看看,不然……」

看我一眼,打住了話。

聞鎮海老臉堆起笑容:「徐市長吊了半天,怕吊壞了,我們兩人幫她活動活動血脈。」

宮白云冷笑一聲,「活動血脈,活動到徐市長的胸脯上了?你們就是在趁著徐市長被吊綁著無法動彈,猥褻徐市長,要是我進來晚點,恐怕徐市長已經被你們奸淫了。」

我臉紅紅的,「好了,白云部長,我沒事了,你們都回去吧。」

聞鎮海還想說什么,彭華越拉著他走了,「徐市長,你好好反省,一定要觸及靈魂深處。」

他兩人走后,白云部長看著我,嘆口氣,欲言又止。

「宮白云,謝謝你了,不然,我真要被他們侮辱了。」

「哎!徐薇,我們都是女人,看你受這樣的罪,心里不是滋味。」

宮白云抬頭看看我高高吊起的手臂,「來,我幫你放下來。糟了,他們把鑰匙帶走了,這可怎么辦,打不開鎖鏈吶。可惡,一定是故意的。」

「算了。」

我安慰她道,「本來我就要被吊一整夜的,沒關系。」

「那怎么行?太難受了!」

宮白云四下看看,叫了一聲,一直在門外候著的李科長急忙進來,找到一個小方凳塞到我的腳下。

腳下終于踏實了,撕扯的肩膀輕松了許多。

宮白云陪著我,一夜無話。清晨,楊樹帶來了鑰匙,把我放下來。稍是休息,驅車開回市政府。

路上,我和楊樹停在早點攤上,一份小籠包加熱騰騰的稀飯,體力精神都恢復的差不多,斗志昂然開始一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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