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公海賭船

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Budalar 11826 11-25 02:16
百無聊賴,在酒店房間等到第五天才有了賭船的消息。這五天里不知被他揩油多少次,加上言語的戲弄和羞辱,真是苦悶之極。

當然我也沒慣著他蹬鼻子上臉,急了就給他來狠的,讓他不敢太放肆,不過看他樣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氣。

賭船的接駁游艇在一家私人碼頭接應,我攙扶著江小魚的胳膊,竭力裝作溫順的女伴模樣,陪著他登上游艇。

甲板上,江小魚使勁我身上擠靠,我狠狠瞪他一眼。

「這樣才更自然嘛。」

江小魚笑瞇瞇道。

大約六個小時后,終于接近了一個黑幽幽的海上龐然大物,這是一艘巨大的賭船。從外觀看,似乎裝有防空警報系統。

賭船共有六層,近三百個大小房間,江小魚說的對,如果阿普杜拉有心藏起來,要找到他非常困難。

除了中央大賭場外,還設有若干私密貴賓室。

江小魚帶著我徑直來到賭船主人的所在。

我身著真絲紅色吊帶低胸長裙,高貴飄逸。

盈盈纖腰烘托出雄偉碩乳,優雅纖細的脖頸帶著閃亮的鉆石項鏈,掛在胸前,映襯著雪峰和深邃的乳溝。

秀發披肩,耳墜搖曳,其實是無線定位設備,等雷陽他們上來,就可與我取得聯系。

我一手挎著名貴坤包,一手挽著江小魚,高聳的胸脯緊緊貼在他的身側,笑吟吟的隨他進去。

「江小魚,好久不來賞光,最近在那里發財啊?」

一位雍容貴婦緩緩走來,大約三十六七歲,身高與我相仿,看起來容光煥發,氣度不凡。

她身穿藍色緊身低胸晚禮服,露出大片雪白胸部,艷光四射,胯部寬大尤其吸睛,小腹大腿一帶緊身裙繃出幾道橫紋。

左右各兩名黑色西裝男子,身形彪悍,眼神銳利。

江小魚掙脫我的手臂,低眉順眼迎上去,「蘭夫人,您親自出來,折煞小的啦。」

蘭夫人目光在江小魚身上一掃而過,注視著我,「這位大美女是?江小魚,你從哪兒弄來這么漂亮的極品美女?」

江小魚呵呵一笑:「大陸特工,徐薇!」

我吃了一驚,渾身瞬間蓄勁,幾乎就要爆發。

蘭夫人身后兩名男子,雙手幾乎在同一時間,伸向腰間。

江小魚喝道:「徐薇,在大陸你威風,到了船上蘭夫人說了算。」

蘭夫人眉頭一皺,目光轉冷,「江小魚,你知道我這里的規矩,任何軍警都不得上船。」

「嘿嘿,這不是把她交到您手里由您處置嗎?我有些把柄在她手里,非逼迫我帶她來,要找個什么人。」

既然已經挑明了身份,我也就直接了當:「蘭夫人,我要找一名國際恐怖分子……」

不待我說完,蘭夫人手一揮,打斷我:「那不關我的事!」

向左右使個眼色,「把徐小姐帶下去,折磨她。」

兩個精壯大漢分立我左右,擺個手勢,「徐小姐,請。」

江小魚事不關己般無動于衷。

我冷冷一哼,邁步就走。現在不是動手的時機,阿普杜拉還沒有找到,雷陽他們也還沒有上來,如果發生混亂,阿普杜拉可能趁亂逃脫。

刑房中,我雙手捆著鐵鏈,舉過頭頂高高吊在空中,雙腿筆直,腳尖勉強踩在地面。

兩個打手一言不發,把我捆好后,各自抽出一根兩尺長的橡膠棍,在手掌掂量一下,對著我的肚子狠狠打下。

我咬著牙,一聲不吭,任憑橡膠棍打在光潔平坦的肚子上,發出噗噗的悶響。

這兩個像機器人般不知疲倦,同一個動作不斷重復,揮起,打下,揮起,打下。

汗水流淌到眼睛里,模糊了視線。

跟鞭刑撕裂肌膚的凌厲劇痛不同,沉重結實的橡膠棍打在肚子上,力道透過柔軟的表皮和一層薄薄的脂肪,不斷捶打結實彈力的腹部直排肌,一點點將肌肉紋理打散扯裂。

整個腹部像放在燒紅的鐵板上灼燒,疼不欲生。就在我以為陷入永無休止的無邊地獄之時,捶打終于結束了,打手還是一言不發,關了門離開,留我一人吊著忍受痛苦煎熬。

我緩了幾口氣,甩甩臉上的汗水,抬起眼來,打量這件屋子。幾樣簡單的刑具,隨意擺放,顯示這里時常進行些今天這樣的事情。

我吸口氣,忍著腹部的劇痛,正要拉著吊胳膊的鐵鏈倒卷上去,解開手腕的捆縛,門推開了。

抬眼一看,江小魚正探頭進來。

「徐小姐,挨打了吧。」

他笑嘻嘻地湊過來,「看來打的不輕,嘴唇都咬破了。」

「為什么出賣我?」

我恨聲問道。

「不能怪我啊!」

他叫屈道,「你的表情太不自然,那種傲嬌的氣場,一看就是強勢上位者,根本不像我帶出來的女人,蘭夫人那么精明的女人,還能瞞得過她,與其我們兩人一起被扔進海里,不如先把我自己保下來,再慢慢圖謀。」

哼,倒成了我的不是。

「那現在怎么辦?」

「我費勁口舌,好不容易從蘭夫人那里把你要回來了,不過,說好了,都得聽我的。」

「鬼才信你。」

我憤憤道。

「這年頭好人難做啊!」

江小魚解開鐵鏈,把我的胳膊放下來。

我揉揉吊得發麻的手腕,一副皮手銬伸到面前,「帶上這個。」

「干嘛?」

「你現在的身份不是我帶進來的女伴了,是蘭夫人的犯人,我把你贖回來,你就是我的性奴隸了。」

「放屁!」

我瞪起眼,「誰是你的性奴隸?」

江小魚苦著臉:「就是對外那么宣稱,我不碰你還不行嗎,我的姑奶奶,要不我是你的性奴隸行了嗎?」

我忍不住撲哧一笑,「誰稀罕你?」

依從他把自己雙手反拷。

「剛才他們打你奶子了嗎?」

我搖搖頭,「沒有,只是用棍子錘打我的肚子。」

「我看看。」

手指戳了我肚子一下。

咝——,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

「太狠了,竟然下得了手打這樣的大美女。」

江小魚搖頭嘆氣,「知道嗎徐市長?這在古代是宮刑,再打下去,把你子宮都打出來。」

「行了,別假惺惺。快去找阿普杜拉!」

「還少根鏈子。」

黑色項圈套住我的脖頸,江小魚手里牽著鏈子另一端。

下到賭場大廳,人頭攢動,各種吆喝不時傳來。

「開!」

「大大大!」

「買定離手!」

開闊的賭場大廳少說有三四百人在同時賭博,各色賭客中,不少打扮艷麗性感的女郎穿插其中。

江小魚熟人不少,一路下來五六撥人拉著他問東問西。

「江小魚,你這美人兒那買來的,借哥哥玩幾天。」

「賣給我吧,你說個價。」

更有趁機揩油的,「瞧著奶子,又白又大。」

「屁股這個翹啊,嘿,彈性大。」

江小魚任由別人占我便宜,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一腳踢飛了吧。

「這女人氣質不一般,說說是那弄來的。」

江小魚洋洋得意,炫耀道:「這女人來歷可不一般,她乃是國家精英女特工,還是個當官的。就是腦子有點笨,想混到賭船上找人,被我和蘭夫人識破,抓了起來。」

我聞聲瞪他一眼。

「江小魚,你這女奴還沒訓好吧,看來是個烈性子。」

「慢慢來,剛才還揍了一頓,這么快就忘了。」

江小魚有個女特工奴隸的消息很快傳遍了賭場。

不多時,一個西亞面孔的西裝男子過來,操著生硬的普通話道:「江先生,我家主人想見你,請跟我來。」

「你家主人是誰啊,憑什么想見我就見?」

江小魚不滿地嘟囔著,還是拉著我跟他去了。

我有預感,這就是阿普杜拉一伙,剛才江小魚在大廳一陣喧鬧,他們一定注意到了,也很可能認出了我。

果然不出所料,這伙人一見到我,眼睛都紅了。

「江先生,這個女人賣給我,多少錢都可以。」

「不行,這個女人是蘭夫人的犯人,不會賣給你的。」

為首的阿普杜拉是個矮胖的家伙,絡腮胡,普通話帶有奇怪的口音。

「她跟我們有大仇恨,我們可以出高價錢,買她的命。」

我暗自清點,這伙人一共五個,除了為首的阿普杜拉,來叫我們的黑西裝,一個瘦高馬臉的中年人神色陰沉,一個身形高大魁梧的大漢,腮幫子刮得鐵青。

最后一個帶著眼鏡,樣子倒是斯文,可是我知道,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極端恐怖人物。

江小魚笑道:「這里的規矩,不能在賭船上解決私人恩怨。」

「我們不會在這里殺掉她,我們會讓她親眼看到自己的城市陷入火海,然后自己也被活活燒死。」

「縱火犯啊。」

江小魚笑意更濃。

「不是簡單地放火,是油……」

黑西裝激動道。

阿普杜拉一道嚴厲的目光,黑西裝的半截話咽回肚子里。

黑西裝話未說完,我已從他的口型判斷出那是個「輪」字。

油輪!我心驀地一沉。將滿載的油輪駛向城市,在接近城市的時候,用特殊方式引爆引燃原油,半個城市都將陷入火海,后果不堪設想。

「價錢合適,沒有什么不可以談的,不過,我得先問問蘭夫人的意思。」

江小魚繼續跟他們打著哈哈。

江小魚拉著我在賭場里繞圈,碰到認識的就把我拉出來給人摸一把,炫耀一番。

到了沒人的地方,江小魚道:「找到你要的人了,叫你手下來抓人吧。暗處下手,別把動靜整大了,驚動蘭夫人,咱們都沒好果子吃。」

我冷靜道:「不行,情況有變,不能在這里抓人。帶我去見蘭夫人!」

江小魚吃了一驚,「你瘋了,還敢去見蘭夫人?不怕她再讓人折磨你?」

不管怎樣必須見到蘭夫人,說服她與我們合作,不然下一步的工作不可能完成。

見到蘭夫人,我說明情況。

蘭夫人眉頭皺皺,「這關我什么事?」

不再理我,轉頭對江小魚道:「你又把這女人帶回來干什么?」

語氣中甚為不滿。

江小魚不敢回答,我搶道:「這關系到月海五百萬人的生命!蘭夫人,我知道你這海上的生意,講究的是各方面的平衡,你不愿意偏向某方。」

「但這不是一般的事件,一旦發生,沒有人能夠幸免。你在公海上做這種生意,背后一定有勢力罩著。可是這些勢力能擋的住舉國的怒火嗎?」

蘭夫人冷冷看著我,上下打量,最后目光停留在我高挺的胸脯,吩咐兩邊道:「扒了她的衣服,綁了她的奶子吊起來。」

說完,轉身要走。

我急了,沖上幾步,「蘭夫人……」

蘭夫人身邊兩個精悍的男助理身形極快,倏地擋在我面前,出手鉗住我的胳膊。

我雙臂還在反銬,無法反抗,被一人箍住手臂,另一人重重一拳掏在我的胃部。

我慘哼一聲,胸腹間氣血倒翻,疼得蜷起身子,卻被后面壯漢扳住肩膀,繃直上身。

怦,怦,又是兩記重拳打在腹部,疼得我眼前發黑,卻沒有半點躲閃掙扎的余地。

嘶啦一聲,紅色真絲吊帶長裙被撤掉,露出誘惑無比的雪白身軀,只是那結實緊致的腹部罩著一層紫紅色,那是慘遭虐待后留下的淤傷。

「嘖嘖,真是難得一見的巨乳啊!」

兩個打手稱贊著,手不停歇,細尼龍繩將我雙乳根部纏繞數圈扎緊,剩余的繩子甩到房頂上的吊環,穿過下拉。

「啊,不能這樣!」

乳房根部傳來向上拉扯的力量,我不禁驚慌叫道。

兩個打手不為所動,「徐小姐,希望你的奶子像你迷人的肚子一樣結實。」

掙扎沒有用,求饒只會遭到恥笑。

我默默的咬緊牙,背后捏起拳頭。挺著前胸,身子被慢慢吊起來,腳趾剛好離開了地面,再也沒有丁點支持,全部身體的重量都吊在了乳房根部。

撕裂般的劇痛,我一聲不吭,默默承受。

兩個打手把我吊好后,欣賞一番,追隨蘭夫人離去。

房間里只剩下我和江小魚,一陣沉默。

「我說徐市長,告訴你不要來找蘭夫人,你不聽。看看現在被人家把奶子都吊起來了。」

我忍著痛,瞪他一眼,「我必須要說服蘭夫人,否則我們的計劃無法成功。」

「怎么說服啊,人家根本不聽!」

江小魚哭喪著臉道。

我意味深長道:「我相信蘭夫人會考慮我的話。」

「考慮個屁啊,人家要肯聽你的話,還會把你扒光衣服吊奶子啊?」

我無奈道:「也許她只是討厭我吧。」

從蘭夫人的眼里我看到女人的妒意。

「這么說事情還有轉機?」

江小魚精神一振,「嘿嘿,有徐市長您在這兒坐鎮運籌帷幄,我有什么擔心的。只是您的奶子還好吧?」

這個老混混又恢復了那副圓滑的笑臉。

「不需要你擔心。」

我冷冷道,「你快去蘭夫人那里。」

「不急不急。」

江小魚嬉笑道,「徐市長,您的奶子都吊紫了,疼得厲害吧,我幫您揉揉。」

「不許動,快滾!」

我低聲喝道。

「徐市長您可真威風,奶子都吊成紫茄子了,還氣勢如虹啊?」

江小魚調侃道,伸手撫摸我的乳房。

我原本比江小魚高了將近一頭,現在被吊得腳尖離地,胸部的位置幾乎超過他的頭頂。

江小魚舉著手抱著我的一只乳房,想要親吻乳頭卻踮起腳尖也夠不著,只好舔舐渾圓乳球的下沿,樣子十分滑稽。

我雙手反銬,對他的侵犯無可奈何。

江小魚舔舐了一番,心有不甘,居然找來一個小凳子站上去,終于心滿意足的叼住我的右側乳頭。

被繩子緊緊捆扎,又殘酷吊起來的乳房表面,已經充血發紫,皮膚繃緊發亮,對刺激更加敏感。

嗯,我咬著嘴唇,生生將難耐的呻吟咽回去。

江小魚察言觀色,賊兮兮道:「徐市長,舒服吧,舒服就叫出來。」

「才不會,你快走開!」

我恨恨道,「江小魚我警告你,你的特赦令將是由我簽發的,你不要后悔!」

江小魚立刻哭喪了臉,「徐市長,我不是想讓您少受點罪嗎?您這對大寶貝吊壞了,我怎么跟月海人民交代啊?還有您那幫特種兵兄弟,還不得把我撕了?您瞧,奶子都快被撕下來了。」

我低頭看去,果然,乳房根部被緊捆吊起的部位已經滲出血絲,皮膚表面被撕扯開裂。內部組織也要被拉斷了吧,我悲哀得想。

「徐市長,如果你的奶子被毀了,你會害怕嗎?」

江小魚輕聲問道。

我低垂眼簾,睫毛微微抖動。要是這對引以為傲的乳房被毀,王動王歡兄弟和卓慧該多傷心啊。

想起他們,我心里一陣溫暖,內心涌起一股強大的力量。

我眼神恢復自信,平靜道:「她們毀不了!」

江小魚呆了呆,避開我的眼神。正在這時,腳步聲傳來,我心中篤定,抬眼看去,蘭夫人在手下的簇擁中進來。

「你要我做什么?」

蘭夫人徑直到我面前,看著我問道。

我凝視她的眼睛:「很簡單,把我交到阿普杜拉手里。」

蘭夫人一驚:「你瘋了,到了他的手里,馬上就會殺死你。」

「不會的,在實施恐怖計劃前,他們不會殺我。」

「那只怕是生不如死,更悲慘。」

我苦笑道:「只有這個辦法了,我們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發動襲擊,哪一艘油輪,還有什么別的人?」

「只有在他們內部,才可能摸到這些情報,到時我會設法傳遞出來,我們的人才能制定對策采取行動。」

蘭夫人神情復雜看著我,「好吧,希望你好運。」

賭場大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中央演播臺上,蘭夫人款款上臺,輕啟朱唇,性感魅惑的聲音清晰地傳到每個人的耳朵里。

「各位尊貴的客人,希望大家都在這里玩的開心。」

「今晚,我會給大家發一個小小的插曲助興。已經很久沒有拍賣女奴了,大家都很期待吧。有個女特工潛入我的船上,要執行什么公務,被我的人擒下。既然來了,就要有留下做女奴的覺悟。」

「不久前,我的人帶她在下面轉了一圈,似乎很多人對她感興趣呢。那我就不好藏私了,把她拿出來拍賣,出價高者得之。」

「出價前,老規矩,大家先看看貨。」

背上一推,我踉蹌兩步站到前臺。

臺下發出驚艷的贊嘆聲。

還是一襲紅色真絲吊帶低胸長裙,勾勒出妙曼性感的超S身形,雙手反拷在身后,傲人胸部挺聳入云。

我神色如常,不驚不懼。

「我出十萬。」

這里的流通貨幣都是美元。

「十五萬!」

……

不消一會兒,加到了一百萬大關。

「兩百萬!」

蘭夫人在炙熱的氣氛中加一把火。

呲一聲,吊帶長裙被扯掉,我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眾人眼前,巨乳翹臀,長腿細腰,肌膚雪白,唯有結實緊致的腹肌一片淡紫,那是被橡膠輥毆打留下的。

傲人雙峰呈現迷人的緋紅,只是大家不知道,那是被生生吊起來撕扯的於傷。

群情沸騰了。

一直沒出聲的阿普杜拉坐在角落,此時舉牌高喊:「五百萬!」

大廳瞬間安靜。

蘭夫人聲音激動地顫抖,這真是意外之喜,一錘敲下,成交!

人群中我看見雷陽,對他不引人注意的眨眨眼睛,告訴他一切都好,不必擔心。

阿普杜拉帶著黑西裝男上到臺上,蘭夫人將我交到他們手里。

臺下羨慕聲噓聲笑聲四起。

阿普杜拉笑容滿面,對眾人道:「這個女奴我買下啦,她的一切都由我支配,包括她的命。」

轉頭對西裝男道:「奧利,給女奴打扮一下。」

奧利呵呵笑下,拿出一個黑色漆皮的丁字褲,舉起來向眾人展示。

丁字褲下方豎起兩個粗細不一的按摩棒,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給這個騷貨帶上!」

眾人哄著。

按摩棒插進陰道和后庭,丁字褲在腰上合攏鎖緊。

「戴上乳鈴,給大家跳個艷舞怎么樣?」

針尖刺穿乳頭,金色乳鈴掛在乳房上,微微一動,發出清亮的鈴聲。

陰道和后庭撐得滿滿的,突然震動起來,我身子一顫,晃動乳鈴叮叮作響。

西裝男舉起皮鞭,狠狠抽到我的屁股上,「跳舞!」

我怒視著他,巍然不動。

啪啪,圓潤挺翹的屁股上多了兩道血痕。

蘭夫人上前:「這位客人,不要在我的場子里亂來,別的客人會感到不舒服。」

黑西裝著惱,阿普杜拉制止他道:「蘭夫人說的對。奧利,把女奴帶回去。」

被推走的時候,遙遙對雷陽使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一切等我的指令。

阿普杜拉們包了一個巨大的套房,一關上門,眾人就露出猙獰的面容。

「老大,剛才為什么不讓整治這個女人,讓她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

阿普杜拉哼一聲,「這里的客人大都是華國人,若是你做的過分了,難免會有人站出來干涉,惹出麻煩。」

那眼鏡贊同道:「老大說的對,不要節外生枝。反正這個女人在我們手里,關起門來想怎么整都行。」

阿普杜拉轉向我道:「徐市長,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里見面吧?我們正籌劃了一個大禮送給你,你就自投羅網送上門了,看來你是等不及了。」

我冷冷道:「天網恢恢,你們早晚會受到制裁。」

阿普杜拉臉色一寒,「徐薇你這個臭婊子不在月海當你的市長,跑出來做什么特工。真是安拉保佑,讓我們得來全不費功夫。」

「我要做的就是,將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人渣,抓獲,等著吧,你們跑不掉。」

「哈哈,落在我們手里還敢夸口。實話告訴你,一個星期以后,我要把你的月海變成一片火海,到時候我要讓你親眼目睹,你守衛的城市燒成灰燼,然后痛苦的死去。」

「瘋子!你們不會得逞的!」

我怒斥道。

阿普杜拉惡狠狠道:「給我們的徐市長吃點苦頭,讓她嘗嘗分筋錯骨的滋味。」

那瘦高陰沉的馬臉漢子手指往我身上一搭,像鐵塊般冰冷堅硬。一手擰住我的右臂,一手扣住我右肩,手指一錯。

一聲慘叫被我生生抑制在喉嚨里,半個身子像被擰斷般劇痛難當,汗水從額頭淌下,面容痛苦的扭曲。

馬臉漢子滿意地笑笑,又抓起我的左臂。

不同的手法,同樣的劇痛難當。

劇痛短短幾秒鐘就抽干了我的體力,無法維持站立。騰騰騰,我倒退幾步,撞到墻上,沿著墻壁滑到地上。喉嚨深處發出嗬嗬的干嚎,汗水像水淋般流淌。

肩膀和手臂的筋肉越繃越緊,仿佛要從骨頭上剝離下來。

地獄般的折磨并沒有在此終結。馬臉漢子拎起我的右腳,握緊拳頭,吐出中指巨大的骨節,重重一拳打在腳底,凸起的中指骨節使勁鉆進我的腳心。

腳板像被飛馳的火車撞上,腳腕,膝蓋部,大腿根都無法承受那巨大的沖擊,骨痛欲裂,肌肉可以看見的抽搐顫抖。

接著抓起我的左腳,向外一翻,然后猛力一扯,只聽見咔吧咔吧幾聲脆響,整條左腿被卸了關節。

我癱坐在地上,背靠著墻壁,雙眼被流淌的汗水模糊。

阿普杜拉蹲下身子,在我耳邊道:「徐小姐,這只是剛剛開始,我們會讓你盡情享受,直到和你的城市殉葬那天。」

我奮起殘存的一點力氣,呸!

阿普杜拉大怒,披頭一記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

扯著我的頭發,阿卜杜拉強迫地把我的頭按到他的胯下。

我奮力別過臉,不讓他得逞,卻無法抗拒頭發被殘酷的撕扯。

看到我呲出牙齒,那馬臉大漢連忙停住他的老大。隨即,鐵鉗般的手指抓住我的下頜,猛地一推一拉,我猝不及防,喀嚓,下巴被他卸掉,無力的耷拉下去。

阿普杜拉滿意的笑笑,胯部一挺,高昂的肉棒插進我嘴里,直捅到喉嚨深處。

我渾身劇痛難當,又被殘忍的口奸,只恨不得立時死去。可是,我還有任務,無論如何必須堅持下去。

歹徒們把我拖到房間中央,扯掉丁字褲,開始了輪奸大會。

嘴里灌滿了白濁濃稠的腥臭液體,被卸掉的下頜無法吞咽也無法吐出,只能痛苦地發出嗬嗬的干嚎,幾欲窒息。

直到我奄奄一息,口吐白沫,馬臉漢子才解開了我身上的分筋錯骨手法,隨即卸掉我的雙肩和右腿,拉著頭發把我扔進儲物間里。

全身依然劇痛不已,手腳關節都被扯掉,癱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嘴里流淌下粘稠腥臭的液體,我卻沒辦法擦拭,只能任由它滴落到胸脯上。

不知過了多久,精力慢慢恢復,我試著挪動身體,手腳使不上勁,只能靠腰腹用力,一點點移動,直到靠在墻角。

墻壁角落傳來輕微的叩擊聲,我心里一動,是莫斯密碼。這是反恐小組設定的暗號,雷陽他們一定見到江小魚,基本了解了現在的狀況。

他們可以定位我的位置,料想是蘭夫人的配合,加上攜帶的紅外熱成像掃描儀。

肩膀手臂雖然被卸掉,手指還可以活動,我輕輕敲擊墻面:我在這里,都到位了嗎?

墻外傳來回應:隊員都到位了,你的情況怎么樣?

……歹徒們將在一個星期后發動襲擊,現在我還不知道,具體那一艘油輪以及它的航線,還要耐心等待。

……他們折磨你了嗎?

……嗯,別擔心,我挺得住。

……

知道隊員們就在隔壁,心踏實下來,無論如何,我都有信心完成任務,絕不會讓恐怖分子的陰謀得逞。

接下來的幾天在地獄里遭受煎熬,手腳關節依然被卸掉,大字型仰面躺在床上。

為了增加我的痛苦,把我手腳用繩子捆住,拉到四個方向。被卸掉的關節再遭拉扯,只讓我痛徹心肺。

歹徒卻興奮異常,在我身上發泄無窮無盡的獸欲。

看我沒有反應,就在拉開的關節處使勁拍打,見我痛苦的扭曲身子,哈哈大笑。

西裝男尤為殘酷,干脆站在我身上,雙腳踩在我的肩膀。

眼鏡男見狀,也跳上我的身體,一腳踩住我高聳的胸乳,一腳踏住我的小腹三角地帶。

放開音樂,兩人興奮地跳起舞,在我的要害敏感部位踩踏,直教我痛不欲生。

歹徒們玩得累了,就把我扔進儲物間,這是我短暫的喘息時間。

每天利用這短短的時間,我和雷陽通報最新的情報。

雷陽告訴我,通過國際情報部門之間的合作,目標范圍已經縮小到十至十二艘油輪,都是通過馬六甲海峽,從中東地區,駛向我國和東北亞國家的。

這些可疑目標中,有一艘是恐怖分子用來實施恐怖攻擊的,但具體哪一艘還無法確定。

……再等等,他們一定會露出馬腳的。

……可是你的處境太危險了。

……別擔心,我會保護自己的。

可是狡猾的歹徒,再沒有透露一點,關于恐怖襲擊的情報,好像沒事般每天只是折磨凌虐我取樂。

直到第七天凌晨,馬臉男人接好我的雙腿,套上頭罩,「走吧,該上路了。」

雙臂無力的耷拉在身體兩邊,眼前一片漆黑,我被兩個歹徒推搡前行。

感覺離開了賭船,上了快艇開出大約四十分鐘,根據感知的速度,現在大約距離賭船的位置西南三十海里左右。歹徒摘掉我的頭套,終于能呼吸到新鮮空氣了。

阿普杜拉狡黠的笑笑,伸手扯掉我的耳墜,揚手拋進海里,「讓你的手下在大海里跟鯊魚捉迷藏吧,哈哈。」

原來他早已知道雷陽他們的存在。

「卑鄙!」

我恨聲道。雷陽他們失去了定位指引,還能追蹤到恐怖分子的行蹤嗎?

快艇折向南方,一路飛馳。

兩個小時候,空中傳來直升機的聲音。被拽著頭發拖上直升機又飛了一個小時,終于降落在一個海上龐然大物上。

這是一艘三十萬噸級世界最大的油輪,從中東某國駛往我國北部大港。

剛進我國海域,就被混在船員中的恐怖分子劫持。船員們被鎖進船艙,恐怖分子控制了油輪,調轉航線,直奔月海而去。

距月海只有三百公里,全速行進下,五個小時即可沖到城市海岸。

而且,這樣的龐然大物全速行駛,攜帶巨大的動能,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甚至減速都辦不到。

我心急如焚,苦苦思索。

恐怖分子們在船身各個要害部位安置烈性炸藥,房間里只剩下我和西裝男奧利。

我輕輕呻吟一聲,吸引了奧利的注意。

「真是騷女人,聲音這么撩人。」

奧利罵了一句,迫近我的身體。

我倒退幾步,背部碰到墻上。奧利淫邪的笑著,探手握住我的乳房。

我側側身子,肩膀靠在墻上,沉聲道:「拿開你的臟手!」

奧利笑嘻嘻,另一只手摳進我的下體,「好好享受下最后的美妙吧,臭婊子,馬上就要下地獄了!」

我冷冷道:「地獄的門是為你們開的!」

深吸一口氣,把肩膀頂在墻面,胯部發力,腰部一扭,輕喝一聲,咔嚓,右肩成功復位。

奧利眼中的驚異永遠定格了,我的手瞬間捏碎了他的咽喉。

同樣的方法將左肩復位,我靠著墻大口大口的喘氣,剛剛復位的肩膀依然劇痛難當。

從奧利身上摸出一把手槍,檢查下彈夾,八顆子彈。

腦中飛快做了情勢評估,阿普杜拉一伙五人,解決掉一個西裝男,還有四個在外面。另外,船上的恐怖分子有六人,一共十個,全部都有槍械。

雷陽他們現在肯定已經在趕來的路上,這么大的油輪改變方向,必然會被衛星監視到。

但是時間緊迫,只有四個小時,能及時趕到嗎?況且油輪體量巨大,即使出動軍艦也未必能將之攔截。

當務之急必須把船停下來!

握著槍,我小心翼翼摸到駕駛艙門外,豎著耳朵傾聽。

忽然間,心中涌起奇怪的感覺,腦中浮現出一幅不算清晰的圖像,圖像中有三個人,一個人站立著不動,另兩人在他身后踱步。

不及細想,猛力撞開門,在千分之一秒時間內做出判斷,中間那人是船長,被脅迫駕駛油輪,兩人都是恐怖分子,站立位置與剛才腦海中出現圖像一模一樣。

呯呯兩聲,兩人至死都不相信會有人如此之快,眼睛瞪得大大的,捂著胸口汩汩冒出的鮮血,轟然倒下。

那船長這時才反應過來,嘴巴大張。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將那聲驚呼堵回去。

「剎車!」

我命令道,現在沒有時間跟他解釋。

「不行啊,現在速度太快,強行剎車會出事的。而且,他們會發現。」

雖然驚恐,船長還沒有失去理性的判斷。

我眉毛一揚,「你有什么辦法?」

「勻速轉舵,駛向外海,這樣那幫家伙不會發覺。」

「好,快做!」

我盯著門外,時刻警惕有人闖入。

船長一邊操作著令人眼花繚亂的控制臺,一邊偷偷瞄我赤裸的身體。

我不去理他,油輪的方向慢慢偏離,若不是事先知道,光憑感覺是無法發現行進方向已經改變。

「你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不要出來。」

船長應了一聲,急走兩步停下來,「我知道哪里安全,你也跟我走吧。」

掉在地上的無線對講機傳來喊聲:「納木,納木,回答!」

「他們馬上就到了,你快走,我留下來。」

我強制讓他離開,恐怖分子們已經發現控制室不對勁了。

打死的兩名歹徒留下兩只微型沖鋒槍,彈夾是滿的,又從他們身上搜出四個彈夾,太好了。

我側身守在門口,舉槍注視著上來的樓梯口。

樓道下方傳來腳步聲,一個歹徒露出了身形。

呯,一個點射,那歹徒晃了晃,一頭栽倒。

噠噠噠,我急忙縮回身子,一串子彈打在門上,木屑粉塵飛濺。

對射僵持中,歹徒留下三具尸體,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地放著槍。

我心思一動,歹徒試圖把我牽制在正面,其他人必定從邊路或是后路包抄。這個控制室并不是只有一個入口,看來是守不住了。

我抬槍一梭子打在中央控制臺上,電火花四起,濃煙滾滾。中控毀了,恐怖分子即使搶回也沒有用。

我拎著微沖,嘴里含了把鋒利的匕首,貓著腰展開反包抄戰術,迂回到歹徒后方。特訓營的訓練顯示出成果,一名歹徒來不及反應就斃命在我的刀下。

在歹徒尸體上擦干血跡,突然,一道極其危險的預感涌上心頭,來不及撿槍,就地一個前翻,同時甩出手中尖刀。

噠噠噠,剛才的位置上冒起幾道青煙,歹徒的尸體被打得亂跳。

偷襲的高大歹徒轟然倒地,胸口插著直沒心窩的尖刀。

我剛剛站穩,噗的一聲輕響,右大腿像被燒紅的鐵條穿過般劇痛。

我一個趔趄,單腿跪在地上,中彈了。

馬臉男人慢慢走出來,故作瀟灑吹吹冒著青煙的槍口,「這次,我要擰斷你的脖子!」

我盯著他的眼睛,冷然道:「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馬臉男眼露一道兇光,倏地搶身上前,長手一探,就要擒拿我的手臂。

待他接近,我手上寸勁一吐,立時把他彈開,就勢反搶入他的中門。怎奈腿上的槍傷,一動間劇痛難當,腳下慢了一分。

他那肯放過這個機會,五指分開,猛插到我的胸口,我慘呼一聲,踉蹌倒退,低頭看時,雪白圓滾的左乳上多了五個瘀黑的指印。

風聲又起,我急切后退,格擋馬臉男凌厲的攻勢。傷腿拖累,我的移動速度大受影響。

馬臉男眼露兇殘,騙身搶進我的中門,身子一低,手指插入我右腿的槍傷洞口中,用力一挖。

我疼的慘叫。

馬臉男露出殘忍的笑意,另一只手也抓住我的右腿,雙手發力,就要將我的右腿擰斷。突然間,馬臉男眼里露出錯愕的神情,我的右腿堅如磐石紋絲不動。

我雙手搭在馬臉男的頭上,手指緊扣他的頜骨,冷冷道:「玩火者必自焚!」

雙手一錯,登時將他脖頸骨擰斷。馬臉男鼓著眼珠,伸著舌頭,一副無法置信的表情。

呯一聲槍響,胸口著了一記重擊,我怦然倒地,低頭看時右乳上開了一朵鮮紅的小花。

剛才與馬臉男的搏斗已經耗費了我全部的心力,對周圍完全沒有了感知,阿普杜拉和眼鏡男進來根本毫無覺察。

我半跪在地下,捂著胸脯,鮮血從指縫流下。

阿普杜拉怒喝著:「臭婊子壞我的事!」

眼鏡男抽出一把波斯彎刀,在空中舞了幾個炫酷刀花,刀鋒閃著懾人的寒光,「我來解決她!」

說完,過來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把我拎起來,鋒利的刀尖頂在我的肚臍上。

我喘著氣,沒有一絲力氣。眼鏡男手上加力,刀尖慢慢沒入我的肚臍,一股令人恐懼的冰涼。

刀猛地抽出,噗,又一次捅進我的肚子。

噗!

噗!

……

一刀一刀,雪白的肚子被扎的千瘡百孔,鮮血汩汩流淌。

眼鏡男殘忍一笑,捅進我肚子然后刀鋒一挑,挑開一個長長的口子,腸子嘩地流出。

我眼神空洞,生命在快速流逝。

眼鏡男將我雙手攏到一處,掏出體外的腸子,把我手腕纏繞捆綁。

滑膩膩帶著體溫的腸子纏繞在手腕上,我滿手是血!

「好,現在讓我剜掉你的奶子。」

冰冷的刀尖抵在我的乳頭上,刺骨的寒意令我渾身一顫。

腦子里一道電光閃過,身體突然爆發出巨大的能量,我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無比。

怒喝一聲,掙開雙手,我猛地將眼鏡男攔腰箍住,萬般雷霆之勢抱著他撞破窗戶,飛到外面,大片玻璃嘩地碎裂,像水晶般在我身邊飛舞,陽光照射下,五顏六色,絢麗璀璨。

六米高直落到甲板上,嘭一聲巨響,巨大的沖擊下我頓時昏了過去。

直到后肩一陣灼燒的劇痛讓我醒過來,抬頭看去,眼鏡男背部著地,此時口鼻眼中鮮血狂涌,身子陣陣抽搐。

呯!左腿一震,子彈穿透大腿。

呯!右臂。

呯!左臂。

呯!呯!兩條小腿。

每中一槍,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跳動一下。

阿普杜拉恨極的聲音在身后傳來:「臭婊子,你以為你是拯救世界的女英雄,你他媽就是千人騎玩人操的賤貨!」

「撞不到月海又怎么樣,我就在這里把油輪引爆,原油將會泄露幾百平方公里,十年都清理不掉。賤貨,你再也阻止不了了。」

槍管抵住我的后腦,機錘大張。

我側過頭,對他嫣然一笑。

他突然呆了呆,就看見眼前一道殘影。過了片刻,神經才傳遞到大腦,告訴他頸側那道清涼。

噗—!鮮血從割裂的頸大動脈噴出,空中蓬起紅霧。

吐出嘴里的碎玻璃片,我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轟然倒地。

天空沒了色彩,越來越暗淡,好像到了黑夜一樣,不再有溫暖的陽光,只剩下徹骨的寒冷。

遠處的空中出現了一個小點,我動動嘴唇,發不出聲音,只有鮮血不斷涌出。

好安靜啊!

我慢慢閉上眼睛,世界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

冰冷黑暗的世界。

卻有一處溫暖的所在。

我蜷縮著。

把自己的身體縮進那團溫暖。

「堅持住啊,一定不要放棄,拜托了!」

熟悉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成為我唯一的意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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